第29章 比武之約
水瀟來這趟前,水逸已經和手下的智囊商議過的,這次比武邀請,絕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水逸計畫當中,打破“大師兄”招牌的第一步。
那日,水逸還未腹瀉,正安穩地坐在太師椅上,老謀深算道:“我們可以激他來比武,若他答應,我們便把日子選在月望那天,再想辦法把武鬥拖到月圓的時候,呵呵,到時候他要麼自己認輸,要麼形態畢露。”
眾師弟在旁齊道:“水逸師兄真是神機妙算,佩服佩服!”
水瀟回憶完畢,抬眼看向水漸,道:“敢問大師兄,願不願比?”
水漸微笑不變:“盛情難卻,自然要比。”
水瀟見他進套,於是道:“水逸師兄和水潤師弟身體尚未康復,不如我們把比武的日子定在五天后的這個時候?”
水漸奇道:“不是後天比武大會就開始了麼?”
那日,水逸還未腹瀉,正安穩地坐在太師椅上,老謀深算道:“他一定會問,為什麼不把日子定在比武大會之前,這時候我們就可以告訴他,我們和江南盟主的關係多麼鐵,呵呵!”
眾師弟在旁齊道:“水逸師兄真是神機妙算,佩服佩服!”
水瀟回憶完畢,笑對水漸道:“這個水漸師兄不必擔心,我們已經和盟主商量過了,我們玄正派參加比武的弟子可以跳過初級篩選,直接參加半個月後的高級對決。”
水漸聽完,點點頭道:“那就是說最終期限可以推遲到一旬之後了?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十天之後再比武吧,這樣一來,兩位師弟也可以有足夠的休息時間。”
水瀟一怔,道:“其實也不需要那麼多時間,五天后正正好啊!”
水漸道:“可是五天后我有些事兒脫不開身。”
那日,水逸還未腹瀉,正安穩地坐在太師椅上,老謀深算道:“當然我們不能排除,水漸那廝本身就是個老謀深算的人,萬一他看穿了我們複雜的計畫,堅決不要月圓時比武呢?”
眾師弟怔住:“這、這該如何是好?”
水逸陰險一笑,揚了揚手中的密信,道:“我剛剛從盟主他老人家那裡得了一個消息,水漸主動退賽,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眾師弟問:“為什麼?”
水逸神秘道:“那是因為——他在來的路上被魔教伏擊,受了內傷,不能參加比武了!”
水逸往太師椅背上一靠,得意道:“我和水漸本來就不相伯仲,這回他受了內傷,當然打不過我,剩下一個水靜有些棘手,不過也沒關係,他們那邊最後一個可是入門小弟子,這裡隨便派個人去就可以打敗他了!三局兩勝,自然是我們勝!”
眾師弟在旁齊道:“水逸師兄真是神機妙算,佩服佩服!”
水逸又道:“而且我們要比,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比,讓他輸得沒臉見人,哈哈,哈哈哈!”
水瀟回憶完畢,笑對水漸道:“那時間上就依師兄的,我們在十天之後比武,地點就在——這裡院中如何?”
水漸淡然道:“可以。”
水瀟又道:“口說無憑,我們白紙黑字寫下來如何?”
水漸道:“水靜,拿紙。”
水靜遲疑:“這……可是……”
水漸道:“拿紙。”
水靜垂下頭,去書桌上拿了紙筆,交給水漸。
水漸筆走龍蛇,迅速寫出一幅比武之約,遞給水瀟,水瀟一看,上面白紙黑字寫道:
二月十九日,與水逸等三位師弟比武于江南盟比武大會玄字院院中,三局兩勝,勝出一組代表玄正派參加江南盟比武大會。
水漸,水靜,水臨,水新上
水瀟喜滋滋地收起約書,拉著水潤告退,水潤臨走時仍在嚷嚷不休。
那日,水逸還未腹瀉,正安穩地坐在太師椅上。
水瀟問道:“既然水漸受傷主動退賽,為何還要與他比武?”
水逸冷笑道:“比賽自然重要,但是,讓水漸丟臉更重要!別忘了,我們最終目的是,打倒‘大師兄’的牌子!”
眾師弟在旁齊道:“水逸師兄真真是神機妙算,佩服佩服!”
時間拉回到夜晚的客房,水漸屋內。
水靜皺眉問道:“大師兄,你已經失去了七成內力,如何還能與他們比武?這不是、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水漸淡然道:“我參加武林盟比武時,也只用了五成內力,三成內力,足以對付水逸那樣的莊稼把式。”
水靜頓時眉頭展開:“真的?大師兄果然厲害,只用五成內力就可以奪得武林盟的第一!”
高興完,水靜又想起來一件事,眉頭又皺了起來:“可是,大師兄只剩三成內力,本來就是要退賽的,贏了這場比賽,就要參加江南盟的比武了,而且還是高級對決!據說江南第一青年高手、玉憐沙的未婚夫蒼大琳也要參加這場高級對決,那人可是實打實的實力派戰將,大師兄用三成內力,能應付得了他麼?”
水漸不假思索道:“不能。”
水靜一怔:“不、不能?大師兄你剛才說什麼?”
水漸道:“三成內力,贏不了江南盟比武大會。”
水靜這回一聽,可急了:“那怎麼辦?我們還是不要爭一時之氣,和水逸他們比武了,就讓他們去參加江南盟比武大會吧!”
水漸道:“水新,你怎麼看?”
水新正在旁邊椅子裡打瞌睡。
水漸道:“水新。”
水新一個激靈醒過來,眨巴眨吧眼睛:“啊?怎麼了?我覺得挺好啊!”
水靜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別瞎出主意。”
水漸道:“水靜,你給他講一講。”
水靜不情願,但是大師兄的命令,又不能違抗,於是將水逸派人來約鬥,與水漸爭搶比武大會名額的事情說了一遍。
水新道:“當然要打,還要打得他們屁滾尿流,最好三局全勝!”
水靜訝然:“可是大師兄不能參加比武大會啊!”
水新道:“先打得他們屁滾尿流,然後再輕輕放過,把比武大會的名額施捨給他們,他們才會懂得感恩戴德呀。”
水靜怔住:“這……這好像也有道理。”
水新摩拳擦掌道:“太好了,終於到我上場的時候了。”
水漸這時卻道:“既然商量定了,那就我、水靜、水臨去比武,水靜,你去跟水臨說說,讓他準備準備。”
水靜答應,領命走了。
水新急跳到水漸身邊:“大師兄,喂,大師兄,你不能這樣哎,水臨的功夫我知道的,比我差遠了,你要讓他上,一定會坑爹的,喂!”
水漸瞥了水新一眼:“你還是專心一點,把吐精功早點回憶起來,我給你一個月時間,一個月以後,你要是再不把內力還給我,我就把你的身份公之於眾。”
水新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你、你怎麼能這樣!你玩真的!”
水漸淡淡道:“我從來不玩虛的,天色不早,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告退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