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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來自地獄!》第56章
只找到番外(上)

番外(上)  

  南方沿海城市,四季並不明顯,直到了十二月末,在濃烈的耶誕節氛圍下,方能感覺到氣溫明顯地下降了。耶誕節的當日,正巧有寒流來襲,受到濕冷的天氣影響,戶外呵氣成霜。

  在這種時候,暖爐是一種讓人捨不得遠離的寶貝,暖洋洋的橘光烘烤著皮膚,仿佛能把骨子裡的濕氣都烤幹了,通身舒暢。刑家寶攀上三樓,驟然放輕腳步,他撥開了流蘇後,狠狠地、咕嘟一聲咽下口水。

  杜九正側身半坐半躺地斜靠軟墊上,懷裡摟著方形抱枕,指尖夾住香煙,懶洋洋地吸了一口。隔著絲絲縷縷飄渺的煙霧,他抬起眼皮看著刑家寶問:“傻站著做什麼?可以開飯了?”

  “嗯……”刑家寶心不在焉地應了聲,目光順著他袒露在外的長腿往上挪,灰藍色的浴袍之下,胯間的私密部位若隱若現,他又咽了下口水,聽到自己沙啞的聲音:“九爺,換好衣服我們下去吃飯吧。”

  為了今天特殊的節日,衣服是他特地為杜九準備的——是套黑底白邊,簡約大方的男式和服。

  因為杜九在家從不喜歡穿衣褲,連休閒的居家服也不喜歡,雖然他穿著浴袍的模樣很養眼,但始終欠缺了隆重的感覺。所以刑家寶就琢磨著給他找一套合適的衣裳,當初在雜誌上第一眼看到這套和服,就無比確定它是最適合杜九的,為此不惜親身飛到日本,聯繫原版的品牌商按杜九的尺寸訂做了一套。

 杜九不知這其中的緣由,他只覺得不礙事,綁上黑色的條紋腰帶,再披上寬敞的外衫,足以抵禦寒冷的溫度。刑家寶伺候他換好衣服,撫平了領口從後方攬住杜九的腰,埋頭在他後頸深深地嗅了嗅,極力壓抑著想要把這個男人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窺探他的衝動。

  “九爺,我後悔了,要不你再隨便換套衣服下去好不好?”

  “別鬧,吃飯去了。”杜九拍拍刑家寶的後腦勺,握住了他的手下樓。

  其實握住的是缺乏溫度的模擬義肢。

  客廳是按杜九的喜好佈置的,綠色的聖誕樹和雪白的掛飾,沒有彩燈的花俏的顏色,一縷縷高掛的白絮和鈴鐺,襯出了耶誕節應有的氛圍。刑耀祖正在餐桌上等候,見到杜九從樓梯下來便怔住了,好一會才別開視線。

  剛開始氣氛是有點尷尬的,這是他們三人頭一次同桌用餐,杜九倒還好,那兩兄弟彼此忽視對方。晚餐是由刑耀祖準備的,忌廉湯、烤雞、牛油麵包和義大利肉醬面,簡簡單單而美味的家常餐點。

  三人默默無聲的進餐,猶如他們之間的關係,屬於一種曖昧又朦朧的微妙境界。

  自從把杜九從火車站找回來以後,兩兄弟仿佛轉了性子,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即使是杜九有發洩欲望的需要,都是他們用手和嘴幫忙解決的。因為刑耀祖比較忙,所以這項任務多數由刑家寶執行,杜九顯然無所謂,他不在乎方式只在乎舒不舒服。

  似乎杜九對什麼事都無所謂,但另外兩個並不是這樣想的。他們當了半輩子兄弟,唯一的默契因為杜九而產生。他們想要的不僅僅是肉體關係,應該在一個美好的時刻,完成一個美好的融合,例如新婚之夜,莊重而神聖的結合是一場儀式,而非低俗的肉/欲。

  “試下,這是九零年份的香檳,少喝一點對肝臟沒有影響。”刑耀祖說。

  杜九端起高腳杯抿了一口,他不會品酒,能給出的評語就兩個字,好喝。

  刑家寶用鼻子哼了聲,獻寶似的奉上聖誕禮物,一條簡約的白金項鍊,掛有刻上自己英文名字的牌子。雖然他想送的是刻有自己名字的戒指,不過要真的這麼做,今天刑耀祖肯定會跟他急,所以為了大局著想退而求次。

  杜九對首飾無愛,但仍然笑著說:“謝謝。”

  刑家寶幫他把項鍊戴上,鄭重地說:“以後要一直戴著,不許拿下來。”

  杜九橫了他一眼,刑家寶立即摟住他脖子撒嬌又撒潑,非要杜九答應不可。

  刑耀祖看著他弟癡纏不休,暗暗冷笑,心想,真是掉價。

  杜九被刑家寶鬧得有點頭暈,不自覺喝多了兩杯香檳,這下頭更暈了,連自己如何離開客廳回到三樓都記憶模糊。除去從前在監獄裡的醉死過去的經歷不算,平生不沾酒的他,一點酒精就足以神魂顛倒,暈乎暈乎。

  刑家寶把杜九扶到軟墊躺下,他也喝了不少香檳,面色酡紅,已然壓不住本性眼冒綠光。他趴在杜九胸口上,一邊貪婪的嗅著這個人味道,一邊解開他的腰帶,褪下了和服的外衫。因為能使勁的只有一隻手,所以頗費了些時間和力氣。

  “九爺,我真的愛死你了!”

  刑家寶也正緊盯著杜九不放,男人慵懶地依靠在刑耀祖懷裡,張開雙腿,挺立的孽根和被玩弄的私處一覽無遺,內褲一搖一晃的掛在腳腕,絕逼是要命的香豔和誘惑!

  “過來……”杜九伸出了手,聲音低沉沙啞。

  刑家寶像受到天父感召的信徒,走上去,跪立在軟墊捧住他的手,吻了吻手背:“我的九爺。”

  杜九醉眼朦朧,若有似無地笑了一下。

  刑家寶的心跳停了一拍,隨後跳得又快又急,他堵住了杜九的嘴,瘋狂而急切地狂吻著。聽著唇舌交纏發出的水聲,刑耀祖眸光深邃,托起杜九的臀部,又刺了一根手指進入緊窒的後穴裡抽插攪動。

  杜九無力地癱在刑耀祖胸膛上,一絲不掛,精瘦的胴體被前後兩個男人褻玩,偏偏還是兩個身穿嚴實制服的男人,這個認知讓三人都氣血翻騰。刑家寶放開了杜九的嘴唇,轉移陣地含住暗紅的乳頭,同時握住熱得燙手的大肉棍,一上一下地擼動起來。

  酒精麻痹了自製力,勾出人心底最狂野的激情,杜九沉淪在無邊欲海裡,以及這片堆滿枕頭任意翻滾的軟墊裡。他不停地急喘著,被吮吸得發紅的嘴唇翁動,溢出渴切的呻吟:“啊,小寶,再用力點,要射了……”

  刑家寶反而停下了擼管的動作,揉弄起兩顆圓滾滾的肉蛋,故意問:“九爺,要不要我用嘴把你吸出來?”

  “要……”杜九前頭的陰莖正一跳一跳,勃動得厲害:“快吸。”

  這時,原本在體內抽動的手指突然撤了出去,杜九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就被從後方銬住了!

  欲望和酒精令杜九喪失了危機意識,又也許打心底認為他們不會傷害自己,所以只是露出茫然的表情。刑耀祖把杜九的身體托高,讓他敞開腿坐在自己大腿上,繞過脖子托起他的下巴,用力地蹂躪過他唇瓣之後,方冷冷地宣佈:“懲罰時間到了。”

  “?”杜九的疑惑很快有了答案。因為刑家寶解下了制服上的黃色綬帶,一圈圈勒住了他陽具的根部,刑耀祖從後面伸出手,替他打了個蝴蝶結,兩兄弟配合無間!

  緞帶深深勒緊嫩肉裡,強行遏止了頻臨爆發的欲望,杜九甩頭,身體因為難受而不斷的發顫:“不要……放開,快把繩子解開!”

  刑家寶咽了咽口水,恍若未聞地俯下身去:“九爺,我要吸了哦。”

  當龜頭被納入濕熱口腔的一刹那,杜九啊了聲,驀地瞪圓了眼睛。無處發洩的欲望倒流,開始在身體裡亂竄,被死死束縛的分身暴脹成黑紫色,在極致的痛苦中被叼住吮吸。

  杜九不明白他們為何要這樣對自己,他無暇猜測原因,被欲望逼得紅了眼睛,幾乎發狂。身體難受的同時心裡也不好受,他最信任和最親密的兩個人,趁他最沒有防備的時候,聯手將他從天堂推入了地獄裡,為什麼?

  “不!混蛋!快放開我,為什麼要這樣……”杜九掙扎起來。

  刑耀祖用兩條鐵臂禁錮住杜九的腰,舔去他髮鬢處的汗滴,嗅著他的味道,表情卻是不為所動的冷酷。

  杜九連問了好幾次為什麼,但沒有人回答他,刑家寶深深地含下了半根陽具吞吐,握住剩下的半根擼動,不時用舌尖刺激敏感的尿道口。這絕對是一場酷刑,但並未就此結束。

  杜九放棄了追問和掙扎,默默咬牙忍受著肉體上的折磨,繃得緊緊的腹肌塊塊分明,周身都被汗水打濕,身體一陣陣地抽搐著。他垂下眼簾掩蓋情緒,直到咬破嘴唇,也執拗地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於是偌大的三樓,只有粗重的喘氣聲和口交的聲響,氛圍壓抑。

  刑耀祖聽出他每個字都飽含艱難,也不忍心再折磨下去,強忍住欲望從他體內退了出來,把杜九放在枕頭上,讓他靠著,然後跪在邊上查看他的身體狀況。只見杜九滿臉是冷汗,氣息紊亂,陰莖高高挺立著,比正常勃起還大上一圈,眼角那裡隱約有了淚光。

  刑耀祖又摸上他的胸口,肌肉僵硬著,皮膚卻是冰冷濕黏,那是熱汗涼在了寒冷的空氣中。

  “九爺,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難受得射不出來?”

  刑家寶急得快哭了出來,低下頭去,含住杜九性器的前端用力吮吸,想把積壓的欲望給吸出來。可是不管用,杜九的表情看上去更痛苦了,身體開始瑟瑟發抖。

  刑耀祖也亂了方寸,狠下心來,抓住杜九的睾袋重重地一捏,企圖將他的精液擠出來。

  杜九頭往後仰,又發出了一聲尖叫,隨後蹬腿,暴躁地吼出聲來:“滾!別碰我!滾開!”

  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都是男人,知道欲望積壓到頂點而不能發洩的痛苦。刑耀祖索性把杜九抱起來,抬起他的雙腿,擺出像小孩子撒尿的姿勢,倏地,從後方用力地挺進他體內。

  怒脹的長矛一下貫穿了杜九後,猛烈地抽動起來,刑耀祖邊動腰邊說:“既然射不出來,就把你操出來好了。”

  刑家寶趴在杜九的胯下,不遺餘力地吞吐著他的陽具,又叼住龜頭猛吸。

  在兩兄弟的前後夾擊中,杜九顫抖得更厲害了,片刻後,整個人猛地抽搐了一下。

  刑耀祖被他的後穴夾狠狠絞緊,又痛又爽,不禁悶哼了聲。

  刑家寶嘗到了酸澀的味道,把嘴裡的陽具吐出來,表情比中了頭等彩票還激動:“出來了,射出來了!九爺,你有沒有好受一點?”

  其實用“射”字形容並不恰當,杜九的精液是流出來的,從綻開的馬眼處一滴一滴的溢出,沿著依舊挺立的肉根往下滑落。刑家寶呼吸一滯,再度俯身趴下,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那徐徐流淌的乳白色液體。

  杜九是條鐵錚錚的硬漢,但被操得精水直流的模樣,實在是……

  刑家寶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了,淫蕩、淫亂、淫靡、淫穢,似乎全部加起來都不夠貼切!

  下肢還很酸麻,杜九眼裡都是水光,說不上是痛快還是難受,仿佛連元神都被從體內一下下頂了出去,精液足足流了有三四分鐘,綿長而餘韻濃厚。

  刑耀祖的性器被內壁絞了又絞,像要榨幹他似的,即便先前已經泄了一次,快感仍是無比強烈。他眼見杜九已經滴不出精液來了,便緊咬住牙關,狠狠地操幹起來,開足馬力卵蛋啪啪地撞在後臀上。

  杜九癱在他懷裡,連叫停的力氣都沒有,鈴口處滲出了稀薄的液體,不多,僅有一小股蜿蜒流淌,可是足以證明他被幹到失禁的事實。

  他還沒意識到這個事情,但刑家寶看到了,驚訝又豔羨:“哥……九爺被你幹得流尿了。”

  刑耀祖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陰莖卻因為這句話暴脹,一股腦門的噴出了精液。

  當杜九緩過神來,腦子清醒時,已經浸泡在浴缸裡。

  浴缸是雪白色的四方形,像個小型游泳池,即使三個大男人都坐在裡面並不擁擠。溫水淹過了胸膛,他只感覺到四肢發軟,身體發虛,股間被過度蹂躪的穴口鈍痛,漸漸記起了剛才發生的事,臉色越來越難看,陰陰沉沉。

  刑家寶揉弄著杜九的腿部,幫他放鬆肌肉:“九爺,你還有哪裡不舒服?我幫你揉揉。”

  刑耀祖在杜九的右側,垂下眼,看著他手腕的淤痕說:“對不起,剛剛有點過分了。”

  “何止是有點而已,怎麼叫都叫不停!”刑家寶落井下石。

  “我確實控制不住自己……對不起。”

  “屁話,我看你是根本不想控制!”

  刑耀祖不想和他吵,深深地看著杜九說:“我錯了,你別生氣。”

  杜九面無表情,眼底卻已經快噴出了火來,刑家寶還算有點良心,這個王八蛋,剛剛簡直把他往死裡折騰!對了,還有送的狗屁聖誕禮物,讓他的乳頭現在還疼著!

  杜九越想越窩火,揚手,重重扇了他一耳光!

  刑耀祖被打得臉偏到了一邊,很快,白皙的臉頰發紅,浮現出手指印。他沒想到杜九會直接動手扇自己,臉色一沉,隨後壓下了被抽耳光的恥辱感,抿著嘴唇不吭聲。

  刑家寶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哼了聲。

  他知道,杜九肯動手打刑耀祖,代表還把他當自己人,否則連看都不會再看他一眼。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滾出去。”杜九對刑耀祖說。

  “我知道了。”刑耀祖站起來,扯下浴巾擦拭身體,跨出浴缸以後,背過身低聲說:“我愛你,不比任何人少。”

  刑耀祖離開浴室以後,刑家寶可得意了,勾住杜九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又親:“九爺,你別聽他胡扯,我才是世上最愛你的那個人,如果沒有了你,我都不想活了。”

  “是麼?”杜九用眼角瞥他,淡淡地說:“那就自己坐上來。”

  “啊?”刑家寶低頭,看到了他一柱擎天的陽具,傻眼,而後菊花一緊。

  剛剛的發洩並不暢快,讓杜九積壓了一股邪火,在沒有任何挑逗的情況下,分身硬得像把利器。

  刑家寶不敢忤逆他,爬到了杜九腿間,垂死掙扎地問:“九爺,我怕疼,用嘴幫你吸出來好不好?放心,我保證一定把你伺候好。”

  杜九抬手揪住他的頭髮,將人從水中拽過來,封住了他的嘴巴。

  這傢伙廢話太多了,得好好調教。

  浴室裡白煙升騰,水聲叮咚,不久之後,裡面回蕩著陣陣喘氣聲和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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