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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來自地獄!》第47章
☆、第四十七章:滾出去

  膽敢向隊長挑戰,輸了要受罰,確實有這樣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可是通常該怎麼罰,會在比試之前說清道明,但這次刑耀祖卻沒有說,而杜九也沒有問,忒奇怪了。

  這場較量兩人都十分期待,相識好些日子,彼此都知道對方有實力,可惜一直沒有機會過招。

  杜九抬腿橫掃,細散的沙子揚了起來,小腿高過胸口,疾速如勁風,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刑耀祖不躲不閃,雙臂交叉夾住他的腿骨,隨即反掃杜九的腳跟,毫無保留的使盡了全力!

  杜九單腳躍了起來,身體後仰,單手撐住沙地倒立,避開攻擊同時另一腿掃向他的脖子。刑耀祖側身格擋,因此鬆開了杜九的右腿,杜九得逞,一個垂直半空翻站回了地面,看著他揚眉一笑。刑耀祖眼波暗了一暗,不露痕跡地瞅著他,黑色的緊身背心和勻稱而有張力的肌理完美貼合,顯得得身姿修長英氣軒昂。

  兩人眼對眼相持片刻,又同時發動攻勢,行雲流水的過了幾招,勢均力敵。

  觀戰的隊員都倍感意外,尤其是大黑痣,他調進小組三年,還是頭一遭見到有人的身手能和刑耀祖平分秋色,這個叫杜九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然而,對沙地上的兩人來說,剛剛只是熱身罷了。

  好戲正式開始!

  刑耀祖使詐,揮拳虛攻杜九的下肋,待他還擊時閃身從後方鎖住了他的胳膊,手肘發力往下擊打他的後背。杜九無處可避,後背生生受了他一擊,刻骨般的重擊兼劇痛,仿佛連心臟都被撞出胸膛。上次大黑痣也是吃了刑耀祖這招,當場被他手肘撞得岔了氣,慌忙掙脫露出敗相。

  手臂被拗至扭曲的形狀緊鎖著,是極痛的,杜九卻狀若無事,抬起另一隻手抓住刑耀祖的後頸,借力躍起膝蓋直撞他的顴骨,柔韌的身軀幾乎折疊,還了他一擊!

  那勢頭淩厲的膝蓋撞得刑耀祖後退半步,杜九勾住他的腳跟,身體後仰一墜,將他壓進了沙子裡。這下不僅化解了刑耀祖的鎖技,更反過來壓制住他。刑耀祖也不是吃素的,手臂勒住杜九的頸脖,膝蓋撞上他後腰。

  兩人在沙地裡翻滾著,打得難分難解,圍觀的隊員直看得目不轉睛。

  明明是相互切磋,卻用上了拼命的架勢,你死我活,讓人不禁猜測他們是不是有恩怨?

  杜九一個翻身,騎在刑耀祖的胸口,雙手扼住了他的咽喉,腿骨壓住了他的手臂。可是按杜九的預算,他應該壓住刑耀祖的兩條胳膊才對,這下不好了,他看似占了優勢卻暴露出弱點來。果然,刑耀祖揮拳打向杜九的腹部,那麼近的距離,那麼快的速度,杜九根本無法抵擋!

  可是那拳頭打中他時卻卸去九分的力道,甚至算得上是驟然刹住,碰了他腹部一下而已。杜九怔了怔,隨後低下頭,在刑耀祖的丹鳳眼裡找到了答案。刑耀祖被他扼住呼吸,臉色已經變得通紅,眼中卻是極力的克制隱忍。

  他知道自己的肝臟受過傷,所以……

  杜九給個機會刑耀祖反擊,雙方相擁倒地,被長腿鎖住腰盤的時候,他認輸了。

  杜九一開始就沒打算贏,因為刑耀祖是隊長,這點面子還是要留給他的。杜九躺在粗糙的沙堆上冷笑,來到這個世界久了,自己也變得世故起來,果然,環境是改變一個人的最大因素。

  刑耀祖率先站起來,向他伸出了手。

  杜九卻當作沒看見,爬起身來,拍拍沾在身上的沙子,掉頭就走。

  在別人看來,他的行為無疑是輸不起,只有杜九自己知道,他在意的不是比試結果。

  剛剛那場較量,兩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因為棋逢敵手,所以打鬥時心潮澎湃熱血燒開,每根神經因為拼死一搏的刺激而顫慄。杜九自問做不到在這樣的時刻,會因為顧忌對方的身體而突然收手。

  可是刑耀祖卻做到了,在兩人紅著眼睛廝打的時候,想停就停。

  刑耀祖被他當場拂了面子,臉上卻不見怒色,只是眼神冷得格外的淩厲。

  基地裡的宿舍都是單間的,具備基本電器和日用品,杜九打開了電視機,點燃一支煙,眼睛望著電視螢幕,心思早就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

  這時天色已晚,整個基地一片寂靜,所以敲門聲分外刺耳。

  刑耀祖敲了好一陣都沒人回應,又見門縫裡透出燈光,所以自作主張的推門進去。杜九抬眼看了看他,別過臉繼續抽煙。刑耀祖並沒有受他的冷淡影響,走過去把帶來的藥油擱在床頭櫃,動手去脫他衣服。

  杜九剛剛洗完澡,身上的水汽還沒蒸發,穿著一條黑色的短褲,一件白背心。

  「別動,受了傷就要擦藥。」刑耀祖掙開他的手,把背心撩高。

  「我自己來。」杜九說。

  刑耀祖用指尖戳下他後背的瘀青:「你的眼睛長在後腦勺上?」

  趁著他無語時,刑耀祖一把將他的背心脫了下來,於是杜九更無語,轉身面向著窗戶任他折騰。杜九身上的膚色已經深了許多,可是仍無法掩蓋紅紅紫紫的瘀傷,可想而知,今天下午的打鬥有多激烈。刑耀祖卻一點也沒有後悔,使出全力戰鬥,是出於對對手最大的尊敬,並且杜九也是如此。

  藥油經過按搓,漸漸開始發熱,不一會,熱力就滲透了皮膚。刑耀祖越搓越用力,仿佛掌心下的不是一層皮,而是杜九的一顆心。恨不得狠狠地給搓熱了、搓熟了!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刑耀祖質問。

  杜九緘默,他不是逃避,而是不知應該如何回應。

  因為刑家寶有需要自己的地方,自己可以護著他守著他,但刑耀祖不同,自己沒什麼能為他做的。觀念這種東西是很難扭轉改變的,杜九最怕的是虧欠別人,更何況是平白無故的承受別人的好意,會讓他難以安心。

  刑耀祖扳過他的肩膀,面色陰沉沉的:「我到底有什麼比不上那個小混蛋?」

  「不,你很好,但我們不適合。」杜九說。

  「不適合?難道那小混蛋就適合了?你願意給他機會卻不肯給我?有什麼事是他能為你做的而我不能?」刑耀祖很認真的想了想,邁到面前蹲下,扯下了短褲,用手抓住那一團軟肉:「莫非因為他會伺候你?舔得你很爽?」

  「夠了!」杜九制止他的行為,沉下臉說:「你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

  「跟你有什麼道理好講的!」刑耀祖說罷,湊過去親他的私處。

  杜九連忙把他推開腦袋:「住手!」

  刑耀祖捏住他的手腕,隨即甩到一邊去:「你打輸了,現在就罰你不准動!」

  「我靠!」杜九忍不住罵了粗話。

  刑耀祖冷笑,他知道杜九再不甘願,也不會輸了不認帳。

  他握住疲軟的肉蟲擼了兩把,手裡的傢伙很快就硬成一根肉棍,於是再次冷笑,果然不枉費他特地穿著軍裝夜訪。刑耀祖實驗性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龜頭,沒嘗到令他不適的味道,杜九才洗過澡,周身都清爽乾淨。

  當刑耀祖把前端含進嘴裡時,杜九倒抽口氣:「你瘋了!」

  不是瘋了是什麼?他們此時就在窗邊,基地裡日夜都會有士兵巡邏,分分鐘有可能被人看到。可是……又真他媽該死的刺激!

  刑耀祖身穿正式威嚴的軍裝,打著一絲不苟的領帶,蹲在他雙腿之間,兩手扶住紫紅色的孽根,用濕熱的舌頭由下往上舔舐。杜九抓住了鋁制窗框,另一手握成拳頭,下腹燃起的欲火竄上心口直達天庭,簡直是滅頂的災難。他很艱難才別開了臉,不敢再看刑耀祖,深怕多看一眼都會沉淪。

  刑耀祖適應了另一個人插入官在嘴裡的感覺,深深吸氣,扶住杜九的大腿,越吞越深。但是他的技巧性不足,連吞吐都不會,就這麼含在嘴裡吮吸,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停下來……否則你別怪我……」杜九抓住窗框的手背已冒起了青筋。

  刑耀祖大概知道自己嘴上功夫不到家,於是改為色誘,站起身來捧住杜九的臉,膝蓋頂住他私處磨蹭,挑起眼角問:「否則你會怎麼樣?扒掉我的制服嗎?」

  他完全說中了杜九的心聲!

  杜九一咬牙,霍地站起來伸長手關燈,然後把刑耀祖推到了窗欄上,動手開扒!

  他扯出了刑耀祖的領帶,攥在手裡,狠狠地堵住他的嘴,吞噬啃咬,另一隻手去解制服的紐扣。杜九把手從領口伸進去,摸到了充滿彈性的肌膚,在心底靠了一聲,差點把刑耀祖的嘴唇咬破,這傢伙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

  刑耀祖放鬆身體靠在鐵欄上,仰起頭喘息,任由杜九對自己為所欲為。扣子全部被解開了,軍裝外套完全敞開,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胸膛,雖然房間裡光線很暗,但杜九把雙手貼上去,淫穢香豔的畫面清晰在腦海裡生成。

  杜九邊親吻他的喉結,邊粗暴的揉弄著他的身體,然後又拽住了領帶,邊和刑耀祖接吻邊脫他的褲子。遠處不知哪兒傳來幾聲狗吠,刑耀祖震了震,在管理嚴密的基地裡幹壞事,比在野外更令他驚心動魄。

  「害怕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杜九心口不一,握住他的命根子用力套弄。

  刑耀祖咬著牙嗆聲:「到底誰怕誰?孬種!」

  杜九被他氣得笑了,把他的褲子連同內褲扯到膝蓋,兩根大小相若的肉棒兵戎交接。他雙手握住欄杆,死死的把刑耀祖頂在了窗戶,偏過頭,咬住他的耳朵:「你就那麼想被我幹?」

  「不想,我更想幹你。」

  杜九愣了下,在他耳垂上狠咬一口,嘗到了血腥味:「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吧?」

  刑耀祖又是一震,而後,閉上眼承認:「是……」

  杜九握緊了鐵欄,手心被冰冷的金屬硌得生痛。他剛才只是猜測而已,刑耀祖的氣息、刑耀祖的味道、刑耀祖的肢體……都讓他倍感熟悉,仿佛他們曾經無比的親密過。

  但是杜九卻寧願自己的猜測是錯的,他並非在乎一文不值的貞操,而是欺騙。

  刑耀祖做出這種事以後,還能泰然自若的面對他,並且如果不是他發現了,恐怕刑耀祖永遠也不會說出真相,就任由這筆帳一直記在自己弟弟的頭上,為人這般深沉叵測虛偽至此。

  杜九鬆開鐵欄,後退,遠離這個男人:「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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