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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來自地獄!》第27章
☆、第二十七章:姦情

  當槍聲響起的時候,杜九已走出了樹林,他回過頭去,看著天邊顏色似血的朝陽。

  刑家寶也聽到了,但不太敢確定:「九爺,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杜九緘默,疲憊得連話都不想說,一整夜的奔波勞累打鬥廝殺,加上新傷舊患作怪,體能已經到達了極限。刑家寶自發自覺把他的手往自己肩膀上搭,然後摟住他的後腰,架著他往前走。

  「九爺,再撐一下,我已經看到哨塔了。」

  杜九嗯了一聲,剛想說點什麼,眼前就突然變黑了。

  刑家寶只感覺到身上一重,才知道杜九是昏過去了,絲毫徵兆也沒有,就突然間昏厥。刑家寶嚇慌了,一邊緊抱住杜九無力滑落的身子,一邊大喊他的名字。他想起了昨夜兩場激烈的打鬥,還有那六十多下棍子,即使杜九是鐵人也捱不住了,他恨自己怎麼沒有早點察覺。

  他一直把杜九視為強大的存在,從來沒想過對方也會有死撐的時候,尤其他死撐的原因有一半是為了自己,刑家寶越想越心裡難受,險險落下淚來。他生平第一次,惱恨自己沒用。

  刑家寶想去叫人,又不放心獨自把杜九留下,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他把心一橫,跪坐在地抱緊杜九,心想再不來人的話,若杜九有個好歹他也不活了。

  刑家寶只是自己嚇自己,其實杜九累過頭了,所以眼睛一閉就足足二十個小時。

  在這期間監獄裡都鬧翻天了,因為比賽的結果太不合理,紀青那一對人強馬壯,單是人數上就佔有優勢。杜九帶著兩個廢物參賽,後來還掛了一個,在這樣的形勢下不但重傷了兩個對手,還奪得了優勝。許多人都一口咬定是作弊,特別是那些有下賭注的囚犯們,鬧騰得最為厲害,紛紛要求莊家撤銷賽果。

  當然杜九都不知道這些事,即使知道也不會上心,他一覺醒來正是半夜。

  他俯趴在醫務室的病床上,醒來就對上了一雙眼睛,因為光線的關係,杜九只能看到對方的輪廓和眼睛裡隱隱的幽光。他頭腦有點迷糊,以為是刑家寶因為擔心自己而守在床前,又從那雙眼睛裡感受到絲絲道不明的深意,於是就勾住了對方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當杜九感覺到對方明顯的僵硬,正要退開時,有雙手卻捧住了他的臉,張開雙唇加深了這個吻。杜九吻上去時是帶著溫存的意味,對方的回應卻充滿了掠奪,用力吮吸著他的舌尖,甚至用牙齒噬咬他的唇瓣,嘴上的味道和感覺是全然陌生的,令杜九周身上下,每絲神經都顫慄起來。

  杜九推開了他時,摸到了制服上的銀扣,頓時明白了這人的身份。只能怪這兩兄弟的輪廓太像了,所以他才鬧出了個大烏龍。

  刑耀祖站了起身,冷然的丹鳳眼居高臨下地注視杜九,複雜的神情比黑夜更加隱晦。

  兩個人一趴一站的沉默著,彼此無言,剛才那個不應該發生的吻,捅破了不應該被揭曉的秘密。

  兩人的心思百轉千回,杜九率先開口問:「你在這裡幹什麼?」

  刑耀祖知道如果自己說出任何藉口,哪怕是無比荒謬的藉口,杜九都必然不會追問,今晚的事就算翻過去了,可他卻選擇實話實說:「看你。」

  杜九無語,他不是初涉人世未識情味的少年,所以懂得刑耀祖說出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三更半夜的,他獨自到自己床前,以及接吻時那種渴切的掠奪,答案早已昭然若揭。

  見杜九沒有回應,刑耀祖冷冷地說:「你親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半晌後,杜九答:「我也親了你弟。」

  拒絕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刑耀祖手握成拳,另外那只手甩了杜九一記耳光,揚長而去。

  杜九轉過被打偏的臉,苦笑,摸著良心想,這一巴掌是他應該受的。誰讓自己當初去招惹刑耀祖在先,相比起一無是處的刑家寶,他確實更欣賞刑耀祖,並且他們之間更有默契,但就如剛才所言,他先親的是刑家寶。

  對杜九而言事情就那麼簡單,沒有如不如果,他先親的是刑家寶,認定的就是刑家寶。

  所以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只是個意外的錯誤。

  到了清早,醫務室裡傳來了艾麗的怒駡聲,連走廊外面巡邏的獄警都能聽到。

  「九五二九,你這個該殺千刀的小偷,可惡的臭老鼠!又把我的零食給幹光了!快點給我吐出來,不然老娘這個禮拜要怎麼熬!」

  杜九認真地說:「我吐出來你也吃不下去。」

  「啊!」艾麗大叫一聲發洩情緒,叉腰凶巴巴地瞪他。

  「昨晚我餓了。」

  「你像豬那樣睡了一天一夜當然餓了!豬頭男!」

  「呃……」杜九啞口無言。

  艾麗又不能真拿他怎麼樣,所以罵過也就算了。隔了一會,她問杜九背上的傷是怎麼來的,那一道道紫紅交錯的傷痕實在不同尋常。杜九坦誠相告,艾麗聽後簡直合不攏嘴,這戲碼也太狗血了點。杜九對醫務室的環境相當熟悉,他從儲物櫃下層翻出一件新囚服套上,遮住傷痕累累的身體。

  「我回去了。」杜九說。

  艾麗點頭,看著他欲言又止。

  杜九都已經走到門後了,想想覺得奇怪,就轉過身問:「怎麼了?」

  「我下個月就要離開監獄了。」

  「為什麼?去哪?」

  「……回家,和男友完婚。」艾麗靠在椅背上,心情有點煩亂,把杜九當成了傾訴對象:「應該說是未婚夫更加恰當,我和他青梅竹馬,婚事三年前就定下了。他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對我也很好,可我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感覺,所以就一直不冷不熱的晾著這段關係。」

  關於男歡女愛杜九給不出什麼意見,就靜靜地聽著。

  「那時我有了分手的念頭,為了逃避他,所以就申請來到這裡工作,結果他知道以後卻向我求婚,說無論多久都會等我。然後我被感動了,就和他定下三年之約,現在期限到了,他仍堅持當初的選擇。」

  「那你的選擇是什麼?」杜九問。

  「我只知道,如果我錯過了他,再也找不到那麼好的男人了。」艾麗歎口氣,然後托著腮笑了笑,問:「你覺得我和他在一起會幸福嗎?」

  「會的。」

  「那你會祝福我嗎?」

  「當然。」杜九頓了一下,說:「你會幸福的。」

  他說這話完完全全是出自真心,艾麗是個好女人,希望她能擁有幸福的人生。

  艾麗是他來到這個時代第一個認識的人,也是這世上讓他感覺虧欠最多的人,可惜因為環境和種種原因,他除了祝福之外什麼也給不了她。杜九可以肯定,自己這輩子都會記得這個女人,一個有著金色頭髮,經常穿著白大褂叉腰罵人的潑婦,既可愛又充滿了活力。

  比賽結束了,紀青和阿龍死了,竹竿男瘸了一條腿,卻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收音機。

  這樣的結果說不上來好或是不好,但總歸是有了個結果。

  監獄是建在一座熱帶島嶼上,每年的六到九月份是颱風高發期,並且每次距離颱風逼近的那一兩日,天氣都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杜九睡個午覺都能被熱出一身的汗,渾身黏黏糊糊,他說要去洗澡,刑家寶立馬把洗浴用品全都準備好,脖子上掛著兩條毛巾,然後樂呵樂呵地端起臉盆跟上伺候。

  正值下午時分,大部分的囚犯都到工地去了,偌大沖涼房裡空無一人,說話都能聽到回音。

  刑家寶為杜九擦背時,見他的傷好了七八成,就從後方環住他的腰,胸膛緊貼他線條勻稱的背部,在雙手撫摸著他沾滿泡沫的私處說:「九爺,都憋了很多天了,我幫你泄火吧。」

  他們都立在噴頭下,細密的水柱淋在緊擁的身軀上,水流沿著兩個男人堅韌的結實肌理溝壑奔走,身體的溫度在節節攀升。刑家寶一邊撫摸杜九,一邊親吻他後肩剛長合的粉色紅肉,時不時用舌尖細細描繪。像蜈蚣般醜陋的疤痕,是因為自己而留下的,是見證他們關係匪淺的記印,這個想法讓刑家寶渾身燥熱,仿佛頭頂上噴灑的不是水是汽油,令欲火一發不可收拾。

  杜九把手伸向肩後,拽住那一根根豎起的短髮,扭過頭去唇舌交纏。兩人的身高相若,刑家寶摟著他微微踮起腳尖,維持這個姿勢接吻並不困難。

  刑家寶下身已經硬了,抵在杜九挺翹的雙丘之間,下流地來回抽動摩挲著。杜九也開始有了反應,那話兒在刑家寶手裡慢慢地漲大、堅挺,水流嘩嘩地響,摻雜著越發粗重的喘息。

  「九爺……」刑家寶啞聲呢喃,非常自我陶醉地告白:「我真的愛死你了。」

  杜九回過身來把他一推,刑家寶倒退兩步貼在了牆上,緊接著,杜九雙手撐住瓷磚困住了他。刑家寶勾住杜九的脖子,親吻著他的眉心、鼻樑、嘴角,越吻越激動,無法自持地問:「九爺,你喜不喜歡我?」

  杜九不吭聲,刑家寶看不透摸不准他的心思,帶著重重的鼻音說:「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不管我多努力你也看不上我,你只是甩不掉我而已,我在你眼裡屁都不是,還沒有比賽重要!」

  他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似的數落著,杜九一字不漏的聽完才問:「你怎麼知道?」

  「你自己親口說的!我被抓住的時候,你還讓別人儘管動手!」

  他這般小心眼的翻起舊賬來,讓杜九感到好笑:「笨蛋。」

  「如果當時肖楠要是扭斷了我的脖子怎麼辦?」

  「那我就扭斷他的脖子。」

  「我才不是笨蛋……唔……」

  杜九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當時肖楠眼底沒有殺意,也犯不著和自己拼命,這麼簡單的形勢都看不懂,還說不是笨蛋。刑家寶不服氣地反客為主,把舌頭伸進他口腔裡掃蕩,雙手沿著小腹撫摸下去,和著泡沫在他大腿上揉搓,然後將兩根硬梆梆的傢伙同時握在了手裡。

  他們咽下彼此的唾液和喘息,正打得火熱的兩人,毫不知曉自己正被一雙眼睛窺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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