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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做賢良婦》第138章
138兩全其美

 柳仲寒一輩子委實「好命」,總有個足智多謀的人為他出謀劃策。這會子,戚氏病倒,柳仲寒又見柳老太爺言語之中多有袒護他,越發忘了柳孟炎也是柳老太爺的兒子,只將柳老太爺當做戚氏一般,不住地討教對付柳檀雲、柳孟炎的法子。

 柳老太爺心裡不耐煩,將柳仲寒攆出去照顧戚氏,又聽說柳思明回來了,便叫柳思明來說話,問道:「管婆子送走了嗎?」

 柳思明說道:「小的將他們一家送出城,又叫外頭的朋友送了他們去外省去。保管叫老夫人找不到。」

 柳老太爺見柳思明還不知戚氏傻了,就說道:「別擔心老夫人了,老夫人如今已經傻了。你明兒個送石頭的時候問問姑娘,問她心裡到底想要什麼。如今將話說明白了,也免得我一把年紀的人心裡還要七上八下的吊著。」

 柳思明心想戚氏那哆哆嗦嗦的模樣,果然受不住這回子的事。只是戚氏一輩子都是「聰明」的,這會子傻了,那她算計著要害柳清風的事就也沒人再提了。

 柳老太爺躊躇一番,說道:「你跟姑娘說,甭管她要什麼,我都給做主給了她,只要一家能安安生生地過日子就好。」

 柳思明忙道:「小的定去跟姑娘說,只是姑娘若問老夫人是如何病的,小的不能提老夫人算計的事敗露的事,那該如何說?」

 柳老太爺揮揮手,說道:「就說老夫人年紀大了吧。」

 柳思明見天晚了,柳老太爺又一臉疲乏,於是就請柳老太爺去休息,隨即自己也去歇著了。

 已經到了深秋,黑夜比之夏日裡漫長了許多。在曙光未撒滿京城之前,柳思明領著人將一塊石頭運往何家去。

 到了何家那邊,柳檀雲便吩咐柳思明將石頭擺在何老尚書院子裡。

 因要上朝或者上衙門去,何家的男人都起得十分早,此時正是何大老爺、何侍郎、何征、何律幾個來看一眼何老夫人的時候,於是眾人便都有幸見識到了柳孟炎送來的石頭。

 何老尚書本就睡得少,這會子也起了,就隨著眾人去看那石頭。

 天色未明,何家眾老爺們就著幾盞燈籠觀賞奇石,莫名地就讓一同隨著過來的何慕覺得自家人無聊的很。

 何老尚書繞著石頭轉了兩圈,忽地擊掌大笑道:「也就柳家老大有那膽子弄了石頭來。」說著,又愛不釋手摩挲著石頭,嘴裡念叨著,「這石頭怎麼著也值個兩萬多兩。」

 何征瞧見何大老爺、何侍郎很懂行地捋著鬍子做出贊許的模樣,便笑道:「伯父、父親也懂這個?我跟循小郎兩個對這石頭一竅不通,在柳家可是叫人笑話了呢。」

 何老尚書揮揮手,說道:「早先咱們家人沒這樣多的時候,家裡有個比柳家還大的花園,咱們那花園可是一百多年的,裡頭什麼沒有?這樣的石頭還有幾十塊,後頭家裡人多,就拆了花園建了屋子。」說著,不禁歎息一聲,暗道果然是僧多粥少,早先何大老爺幾個兒子算是富貴鄉裡長大的,何征這些個孫子就只能算是被衣食無憂地養成人了。因想起早先家裡的花園,心裡感慨良多,又憶起年輕那會的事,心裡頗有些愴然,便催促道:「你們都趕緊走吧,莫誤了正事,那老婆子沒事了。」說著,攆了何大老爺、何侍郎等人走,瞧見何循臨走的時候對他擠眉弄眼,柳檀雲、何慕兩個還留著,就笑道:「你們不走?」

 柳檀雲笑道:「賭場無父子,更沒祖父孫媳婦。何爺,你瞧著我父親送來的石頭可好?」

 何老尚書一怔,隨即用手指著柳檀雲,笑道:「你太婆婆昨兒個還問我,說是這公侯家的千金都這樣厚臉皮麼?聽說你也問你大伯、父親要東西了?」

 柳檀雲笑道:「臉皮厚吃四方,大伯、父親都是要面子的,我這麼大的侄媳婦、兒媳婦要點碎銀子,他們哪裡會不給。」說著,又挽著何老尚書討要他的私房。

 何老尚書笑道:「也罷,就給了你,也免得你說我們老兩口在你這白吃白住。」說著,就領著柳檀雲過去看,何慕因要看熱鬧,便也跟了過去。

 到了這屋子後的抱夏外,開了門,就瞧見三間打通的屋子裡滿滿當當地擺著許多東西。

 何慕眼疾手快地將一副名貴字畫搶在手上,然後就滿臉堆笑地看著柳檀雲。

 柳檀雲瞧見何慕那模樣,就揮手笑道:「賞你了。」

 何慕忙道:「謝嬸子恩典。」說著,又在這屋子裡四處尋了字畫書籍抱在懷中。

 何老尚書見柳檀雲打量著這屋子裡的東西,就問道:「昨兒個聽清風高高興興地說什麼退嗣,你當真想叫你二叔退嗣?」

 柳檀雲說道:「原先只是一說,如今瞧著清風是打心裡不樂意去給二叔做兒子,我心裡就更巴不得退嗣了。」

 何老尚書笑道:「不想才幾年,你就看透了這事。」說著,瞧見何慕開了一個匣子,匣子裡有對夜光杯,就笑道:「我跟你曾祖母就用這杯子喝的合巹酒。」說著,瞧見何慕又要從柳檀雲那邊「討恩典」好將這杯子據為己有,就忙快走兩步拿走了匣子,笑道:「我拿去給你曾祖母看去。」說著,便抱著匣子出去了。

 柳檀雲摩挲著下巴,盤算著將這些東西送到自己那邊藏著去,正想著,見何慕又拿著一對玉鉤看她,便笑道:「想拿了這玉鉤送美人呢?」

 何慕笑嘻嘻地說道:「嬸子,侄子如今能見著那美人的面了,若不給個貴重點的定情信物,未免顯得侄子太輕浮了一些。因此……」說著,就將那玉鉤往懷裡揣。

 柳檀雲笑道:「定是大哥叫你今兒個跟著我跟何爺的,我說怎麼人家都走了就你不走呢。也罷,等會子你叫大皇孫也來挑一挑,興許這裡頭有陛下賞賜給何爺的什麼東西呢,叫大皇孫拿著,日後若是何爺……,陛下再見到這東西,觸景生情,興許會對大皇孫好一些。」說著,想起柳思明早先似是有話要跟自己說,便叫人守著這屋子,轉而回自己那邊去。

 柳思明瞧見柳檀雲回來了,便開口道:「姑娘可知老夫人傻了?」

 柳檀雲一愣,說道:「傻了?」說完,遲疑地問道:「可是跟先太夫人一樣?」

 柳思明聽出柳檀雲是問戚氏是否是裝瘋賣傻,忙道:「只怕不是,據說早兩個月,老夫人就有些忘事。」

 柳檀雲哦了一聲,笑道:「這未免太巧合了一些,我昨兒個才請明叔送信給祖父的。」

 柳思明忙道:「據小的說,當是老夫人被她的婆子管嬤嬤氣著了。老夫人病之前,管嬤嬤一家就離府了。老太爺說如今老夫人沒了,二老爺的事他都能做主,姑娘想要什麼,只管開口。」說著,見柳檀雲看他,又細細地說道:「小的看老太爺是人老了,巴不得一家和睦,因此倘若二老爺又得了兒子,老太爺是不樂意看見家裡鬧起來的。因此,趕在大老爺回來之前,老太爺想先知道姑娘的意思。」

 柳檀雲聽柳老太爺這般說,雖不樂意見柳老太爺站在柳仲寒那邊,但也能體諒柳老太爺的難處,於是說道:「既然祖父說了這話,勞煩明叔歇息之後,去跟祖父說,就說甭管二叔那孩子是男是女,我們家要先得了柳家上房。」

 柳思明呆住,忙道:「姑娘,這不合規矩。」

 柳檀雲笑道:「規矩是人定的。祖母病了,二叔又是那麼個模樣,早先竟然幹出引駱五爺跟蒙將軍見面的事。與其叫二叔將祖父一輩子打下來的家業敗掉,不如由著我們家住了上房。如此,來往之人都明白,只有父親說話算話,也少了人去算計二叔。如此一來,二叔能得了兒子也能做個逍遙自在的郡公;父親能保住祖父的家業,豈不是兩全其美了?」

 柳思明心裡錯愕,卻也覺柳檀雲這話說得十分對,遲疑道:「只怕二老爺不肯。」

 柳檀雲笑道:「二叔做不得主,待二叔做了幾年無憂無慮的郡公後,便是叫他回上房,他也不肯了。」

 柳思明弓身道:「小的立時就去跟老太爺說。」

 柳檀雲笑道:「明叔歇息一會子再去吧。」

 柳思明笑道:「多謝少夫人關心,少夫人的事要緊,小的立時就去辦。」說著,便慢慢退了出去,又向柳老太爺那邊去。

 柳思明一大早就在柳何兩家奔波,到了柳家時,柳老太爺正領著宴家兄弟抑揚頓挫地讀書。

 柳老太爺瞧見柳思明過來了,就笑道:「你可是連家都沒回?又不說大禹治水,做什麼三過家門而不入?」

 柳思明忙將柳檀雲的意思說給柳老太爺聽了。

 柳老太爺怔住,原本想著柳檀雲連爵位都看不上,這府裡該是沒她要的東西了,不想,如今竟要的是上房。

 柳思明說道:「姑娘說,甭管二老爺要得個兒子還是女兒,那上房都要給了他們。」

 柳老太爺喃喃道:「可明明老二是郡公……」說了半句話,又問柳思明:「你說若不給了他們,他們會怎麼著?」

 柳思明思量一番,說道:「老太爺在的時候,大老爺、姑娘都不會怎麼著。」

 柳老太爺明白了柳思明這話裡的意思,心想可不是麼,他活著,柳孟炎、柳檀雲顧忌著他都不敢怎麼著,但若是他沒了,柳孟炎跟柳仲寒原沒什麼兄弟之情,柳檀雲又是一心要向著柳清風的;且昨兒個,管嬤嬤說柳檀雲那信來得太過巧合,可見,柳檀雲要知道戚氏跟吳氏的算計,也不是什麼難事。若知道了,這可就是柳仲寒的把柄了,有了這把柄,管那孩子是男是女,都要成個身世不明的孩子。

 因這會子柳仲寒又站在下風,且心裡也覺柳檀雲那話說得對,爵位、財產給了柳仲寒,上房、人脈給了柳孟炎,如此也算是兩全其美。

 想著,柳老太爺對柳思明說道:「叫了二老爺來說話。」說著,便慢悠悠地去卷棚下坐著,等著柳仲寒過來。

 柳仲寒過來的時候,瞧見柳老太爺悠閒地剪著花枝,便當他有什麼好事要說,於是笑道:「父親有話要跟兒子說?」

 柳老太爺點了頭,說道:「你大哥快回來了。」

 柳仲寒忙道:「可不是麼。父親說,要不要叫檀雲趕緊給大哥去信,叫大哥在路上就心甘情願地退嗣?也免得大哥回家了再鬧。」說著,小心翼翼地看著柳老太爺。

 柳老太爺點頭道:「你這話有道理的很。」說著,又見柳仲寒面上微微有喜色,便又道:「我想著趁你大哥沒回來,趕緊將我的幾箱子寶貝送到你那。」

 柳仲寒心中大喜,卻假惺惺地推讓道:「父親不可,這是父親的東西,兒子無功不受祿。」

 柳老太爺笑道:「卻也不是無功。按我說的,你將上房讓給你大哥可好?」說完,見到柳仲寒吃驚地愣住,便又說道:「我這幾日身上越發乏力,昨兒個又想著你母親好端端的,忽地一日就病倒了。只怕我也支撐不了幾日,到時候我沒了,你可怎麼辦?到時候你依仗誰過日子?」

 柳仲寒做夢也沒想到柳老太爺會叫他讓出上房,心想若住到偏房去,他這郡公還算是什麼郡公。腦子裡迅速地想了又想,忙道:「父親,兒子還有駱家這個親家呢,女婿丹楓也有出息的很,大哥不敢拿我怎麼樣。」

 柳老太爺嗤笑一聲,「你只管醉生夢死,對外頭的事一竅不通。昨兒個循小郎都說了駱侯爺要給檀雲賠不是,要將她賣出去的嫁妝買回來給她送回去。難不成,你聽說這個,還以為駱家會向著你?你侄女一個人就夠駱家忌憚的了,更何況你大哥?」

 柳仲寒心急如焚,忙又道:「父親不能這樣,族裡人定會說閒話,京裡也要有些風言風語……」

 柳老太爺說道:「我也是沒法子。我琢磨了一晚上,才想出這麼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來。不然,你如今就去問問族裡人,問問駱侯爺,看他們樂不樂意叫你大哥一家住在上房來。你也甭想著尋了你二叔那幾個烏合之眾就能攔著你大哥你侄女。你二叔也不知能熬到哪一日,你二嬸、紹榮堂弟到時候指望誰過日子?你麼?你可是多少年沒去過衙門的人了。」

 憑柳老太爺說什麼,柳仲寒心裡只是不滿。

 柳老太爺見柳仲寒滿臉不甘,也不逼著他,只說道:「你回去自己個想一想,若是這會子不拿出些東西叫你大哥滿意,就算你得了兒子,你大哥只管拿了上萬兩銀子往你二嬸、堂弟面前一送,他們保管異口同聲地說你兒子是他們家的孩子,到時候,你沒了兒子,又成了背信棄義的小人,若是我恰好一命嗚呼了,你就是個不孝子孫。到時候,不光上房,你這個郡公也做不成嘍。」

 柳仲寒急紅了眼,雖知柳老太爺這話並非聳人聽聞,但心裡仍存了妄想,忙道:「父親總有法子壓制大哥的吧?」說著,可憐巴巴地看著柳老太爺。

 柳老太爺冷笑道:「你大哥也是我兒子,我做什麼壓制他?」說著,長歎道:「你大哥小時滿家都不認他是柳家骨肉。你也是看著你大哥自幼受了什麼苦的,你說說,那丫頭若生了個兒子,你那兒子可能一邊被人猜度著身世,一邊長成國之棟樑?」

 柳仲寒不服氣地說道:「大哥自幼得父親庇護,受了什麼苦?」說著,一氣之下,就大步向外頭奔去。

 柳思明瞧見了,對柳老太爺說道:「老太爺,二老爺這……」

 柳老太爺笑道:「他碰壁之後,自會回頭。如今駱家人自顧不暇,哪裡有功夫替他解決這事?至於咱們家二太爺,他更是不敢說話的。」

 柳思明說著是。

 果然如柳老太爺所說,柳仲寒只有駱家這麼個足以充門面的親家,一怒之下,便上了駱家門。

 因是不請自來,且駱家正忙著處置駱老夫人、田家等事,於是柳仲寒過來,只有下人將他引到前廳吃茶,過來陪著他的,也是府裡一個無足輕重的少爺。

 如此,在柳仲寒心裡,便覺得自己吃了閉門羹。

 柳仲寒往日裡只覺駱家有自己這麼個郡公做親家是駱家的福分,如今見駱家竟叫他吃了閉門羹,心裡更覺憋悶。因暫時沒想到其他人商議對策,且上回子跟駱五爺交好便被柳老太爺訓斥一番,此時也不敢擅自去了其他人家,到了柳二太爺門前,想起討要丫頭時吳氏那嘴臉,不由地又折回家裡去。

 在上房裡轉了轉,叫人拿了酒菜來,喝了酒,便稀裡糊塗地去已經傻掉的戚氏面前鬧。

 小顧氏聽到動靜,便趕著過來,見柳仲寒嘴裡嘰嘰咕咕地說柳老太爺要將上房給柳孟炎,便砸吧著嘴,涼涼地說道:「看吧,我就說了,父親是偏著大哥檀雲的,虧你還跟傻子一樣說自有父親給咱們做主。」

 柳仲寒見這會子小顧氏還擺出一副隔岸觀火的架勢,便伸手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罵道:「你當我不好你能得了好?這會子還來看我笑話?!」說著,又要追著小顧氏打。

 索性被丫頭拉開,小顧氏並未再被柳仲寒打到,一怕在丫頭面前繼續丟了顏面,二見柳仲寒擺出一副要殺人的架勢,於是小顧氏也不敢多說,丟下一句「不識好人心」,便忙領著丫頭走了。

 戚氏看著面前陌生的男女打鬧,呵呵地笑了一聲,便又成了呆呆的模樣。

 柳仲寒鬧了一會子,便醉醺醺地睡去。

 過了許久,只覺得就在夢裡一般,瞧見柳孟炎回家了,柳老太爺見著柳孟炎這大兒子,再想不起他這二兒子,就將自己的私房全給了柳孟炎,又將他跟他剛生出來的兒子攆出了國公府。

 冷不丁地,忽地聽人說了一句「大老爺回來了」,柳仲寒猛地從夢裡驚醒,忙大聲問道:「大哥回來了?」

 一旁的丫頭忙道:「老爺聽差了吧?不是大老爺來了,是駱大爺來了。」

 柳仲寒忙翻身下床,叫了丫頭給他梳洗一番又換了衣裳,心想定是駱家人來賠禮道歉呢。想著,便向外頭去。

 有意將駱大爺引到上房前廳裡,柳仲寒笑道:「不知親家過來有何事?」

 駱大爺聞到柳仲寒身上的酒氣,就笑道:「聽聞親家老爺今日登門造訪,不知所為何事?家裡叔叔糊塗,只說親家急匆匆地走了,並未將話說明白。」

 柳仲寒笑道:「親家來原來是為這事,也不是旁的,乃是家父偶然提到要將這上房讓給大哥。家父跟侯爺乃是多少年的舊友,還請侯爺替我勸一勸父親,叫他打消這年頭。」

 駱大爺本只是順道過來見柳仲寒的,因此也沒以為他有什麼正經事要說,如今聽柳仲寒說這話,便說道:「柳大老爺這回出京辦差,回來後定是要升官的,到時候少不得要有許多世交同僚要登門祝賀。想來,柳公也是想到這,才跟親家提起這事。」

 柳仲寒一怔,忙道:「大哥出京辦案本是他職責所在,怎還要升官?」

 駱大爺見柳仲寒露出一副皇帝昏庸不該升柳孟炎官的模樣,忙道:「這是喜事,親家該高興才是。便是我們家,也是與有榮焉呢。才剛跟老太爺說話,老太爺也說親家大老爺有他當年的風範。」

 柳仲寒一凜,見駱大爺是先跟柳老太爺說過話才來跟他說話的,暗道柳老太爺已經說服駱家人了。心裡涼涼的,只覺得自己越發無依無靠了。心裡忽地起了殺心,心想若是叫柳孟炎半路沒了,柳檀雲他們只顧著忙這喪事,哪裡還能想著奪了上房。這念頭不過在腦子裡轉了一下,一想到若是事敗自己的下場,便立時沒了膽量,待駱大爺走後,便又叫下人拿了酒來。

 這麼醉生夢死了幾日,又見柳孟炎送了些北方的土物回京,心裡就覺得柳孟炎這幾日就該回京了,想到柳孟炎回來後自己定然連柳老太爺那邊的幾箱子東西也得不到,便忙失魂落魄地尋柳老太爺說話。

 隔了幾日,柳老太爺看見柳仲寒一副落拓模樣地過來,便知道柳仲寒願意搬出上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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