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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的事便又翻了過去。
到有一日宋雙玨派人來說:那孩子已接到樊城,只是府衙抽不出人手,他也有事在身。
孫少爺情不自禁暗罵了聲:宋雙玨這賊龜蛋的小狐猴。
山寨頭子看他心煩,主動請纓,“不如我去罷,不過一天的來回。”
“你願意去?”
“為少爺你解憂,我如何不願意?”
“那好,辛苦你了。”
山寨頭子一派扭捏,“靜珊小娘子你說的甚客氣話!”
被孫少爺一摞帳本砸了去。
暗笑道這人何必這麼臉薄,扔了還要勞他來撿。
夜裏孫少爺還沒熄燈,酈寅初就溜去了他房裏,纏左纏右。
紙窗上映出一幅耳鬢廝磨圖來。
隨即燈熄,暗作一片。
酈寅初一只大手滑進他衣內,觸手是滑膩細幼的豚肉,恨不能掐出水來,孫少爺悶哼一聲,罵道,“混賬!”
那人伏在暖被裏,覆上他乳 尖,一嘴含了,一手掐了,重重吮食起來,滋滋有聲。孫少爺覺著痛癢,哼著“輕些,輕些!”豈料那蠻子聞聲更是激動,隔著衣料就已把胯 下巨杵頂了上來。
“心肝!”酈寅初邊說邊解兩人身上的袍帶,都甩到了床尾去。
接著就是魚水盡歡,共效餘飛。
第二日早,孫少爺囑咐了幾句,那山寨頭子便帶著少許乾糧往樊城去了。
他走後,孫少爺很是心神不寧,算賬時候都出了神。
孫廣延把筆一擱,“少爺,請到內室來,有事相問。”
孫少爺正奇怪。
不曾想他直截問了,“少爺同孫白是甚關係?”
孫少爺臉色當即僵了。
“認真的罷?”孫廣延又道,“我不是想逼著少爺成家,是覺得愧對老爺,未能照顧好你,未能看著你,甚至於引賊入室。”
孫廣延看著孫少爺長大,說是管家,其實孫少爺真當他是自己親叔伯,現下看他難過,不由也難過,“世上路有千萬條,我同他一起,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世上路有千萬條,你偏生走了條辛苦的路。”
孫少爺定定看他,“辛苦與否,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的事。”
孫廣延長歎一聲,“不改?”
“不改。”
孫廣延對他從未說過一句重話,這次也只是說了四字:好自為之。
酈寅初是半夜裏回來的,也沒回他自和孫武那屋,徑直去撬孫少爺的窗戶,熟門熟路地跳了進去。
看孫少爺熟睡在床,也不客氣,猛鑽進了被子,撩開他睡衣,捏著那幼滑豚瓣,便吮上了他微張雙唇。孫少爺嗯了兩聲,迷迷糊糊醒來,還道是鬼壓了床,一發覺是酈寅初,骨頭先酥了一半,就如條蛇一般扭了起來。
酈寅初搓揉他胸前硬 挺,涎著笑道,“心肝,你不慰勞我?”
孫少爺懶得理他,長臂一伸勾著他埋在絮被中,低語軟聲,“脫衣服。”
山寨頭子心花怒放,“老子這一趟可真他娘的值。”
扯著襟口就把衣服都給脫了去,兩下蹬掉了褲子,一手捉住他小腿將之拉高,讓他側翻在下,扶著自己胯 下賁 張就要捅進那丘壑深處。
“疼!”孫少爺聲音仍是壓抑著,“昨晚才把我弄得半死不活,你怎麼又……”話未完,就覺卡再穴 口那物暴脹了一圈,緊得生疼。
粗糙大手扳了他的頭過來親 嘴,呢喃道,“我最怕你在晚上說話,聲音跟吐氣似的,都要喘道我心裏去了。”
孫少爺確實是痛,也不好叫出聲,只是一力推拒。
倒真把那急色的山寨頭子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