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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戰戰兢兢的掛了電話,轉頭一看,二哥沒有像平時那樣笑得一臉妖孽,藍眸冰冷無溫,臉上的表情讓秦硯覺得莫名的壓抑。
二哥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秦硯緊張的咽了口口水。不過,二哥為什麽會那麽生氣?是因為覺得他──噁心麽?
看著像小白兔又無辜又害怕的表情,秦嵐在心裡抓狂。突然又想起,他剛回來時,小白兔和大哥衣衫不整姿勢曖昧的在餐桌上調情(?),該不會,這兩人也成功勾搭上了吧?!這樣的話,就是,他們三個人相親相愛(??),只有他一個人被排除在外?
秦嵐二話不說,把秦硯拖到床上,上衣一掀,左乳上的銀色在陽光下閃著刺目的光芒。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醋味,名為嫉妒的情緒在秦嵐心裡擴散,心裡又悶又氣,氣得兩眼發紅,嚇得秦硯抖呀抖的。
「……」
「……」
秦嵐死死的盯著那只乳環,心裡憤怒不已。
一開始秦硯還只是怕,不過隨著時間一分一分過去,秦嵐完全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就這樣雙眼赤紅的盯著秦硯的胸,盯得後者非常不好意思,從臉到腳指頭都是粉紅粉紅的,最後終於忍不住說:「二哥……別看了……」
然而,這一句話秦嵐聽來是拒絕,是排斥。
他能讓父親看,讓大哥看,就是不讓他看!
秦嵐手從腰側慢慢的滑上左胸,手指輕觸著如羊脂溫玉一樣的皮膚,指尖在乳頭周圍輕輕的打轉。
「嗯……不要……」秦硯一顫,條件反射的含胸縮腰,但由於是躺在床上的,沒有空間讓他退後,便伸手想要推開俯在自己上空的二哥。
因為難為情發出的小貓一樣的聲音,聽得秦嵐熱血沸騰,順手把要推開自己的雙手用枕巾固定在床頭,趴在秦硯身上開始研究那只乳環。
「解不開呀……」秦嵐邊說邊用食指拇指捏住乳環,輕輕的拉了拉,微笑著對秦硯說,「就這樣扯掉好不好?」
「不要──」聽到二哥用那種平常的語氣說要扯掉時,秦硯嚇得頭皮發麻,聲音都帶了哭腔。
「開玩笑的……我怎麽會做這麽變態的事。」語氣裡有些嗔怪的意思,配上那妖孽一笑,秦硯抖得更厲害了。
可憐的孩子,你爹你兄弟都是變態,你這麽個乖孩子怎麽就成了他家的孩子呢?
「二哥……放開我好不好……」秦硯小心翼翼的說道,大眼睛一眨一眨,像被欺負的小狗,可憐又可愛──讓人更想欺負了。
「是不是天氣太熱了,被汗水刺激到了?」
「嚇?」秦硯一開始不明白他在說什麽,然後秦嵐指了指發紅的左乳,這才明白,不過,他該點頭還是搖頭?面對二哥的關心,秦硯只覺尷尬。
「一定很痛吧……可憐的小硯。」雖然秦硯沒有接他的話,秦嵐也沒在意,笑嘻嘻的說:「我來給小硯消毒。」
消毒……
就是秦硯也猜到,二哥所謂的消息,一定不是什以好東西。果不其然,只見秦嵐慢慢低下頭,保持著與秦嵐對視,藍色的眸子笑得妖媚,在秦硯不明所以的疑惑中,張嘴,含住發紅的左乳。
「啊──」有些刺痛的左乳被濕熱的口腔含住,唾液刺激到傷口,疼得秦硯忍不住出聲來,但尖銳的疼痛過後,溫暖的口腔的確讓緊張的神經緩了下來。
感覺到秦硯身體不再那麽僵了,秦嵐開始用舌頭舔弄。
秦硯一直覺得這個二哥是非人類,美得不似人,妖孽的不似人,性格詭異的不似人。
像狐狸。
像蛇。
狡猾又詭異。
有時他會懷疑,二哥的舌頭,說不定是像蛇信子一樣的。
雖然情況很不對,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去留意,留意那條舌頭,是否真如想像中的,是信子一樣,細長,尖端有分叉。
於是,秦硯既難為情,又好奇的,去感覺秦嵐的舌頭,敏感的身體,更加敏感了。
秦嵐半闔著眼皮,嘴角帶笑的看著秦硯,純良無害的臉上羞澀疑惑各半,皺著眉閉著眼,薄薄的眼皮抖著顫著,櫻色的唇緊抿──秦嵐知道他一定是怕叫出聲。不過他這樣,秦嵐就更想讓他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