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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類──舌頭雖然薄了點尖了點,不過,的確是人類的舌頭。
不過,現在是什麽情況?
「幹嘛咬唇呀……舒服得想要叫出來嗎?」秦嵐哼哼笑著,在舌尖注入力道,按壓著豔色的小顆粒,時而用舌頭磨擦,又或者整個含到嘴裡,吮吸,口腔裡分泌出黏膩的唾液,把乳暈周圍甚至整個左胸都濡濕了。
「叫嘛……」
「……」秦硯繼續咬唇。
左胸上的觸感那樣強烈,連舌面上的粗糙紋路也清晰分明。
即使秦硯不願承認,但,他的確有感覺了。又酥又麻,還有淺淺的電流在身上亂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帶著水氣的淺眸可愛到不行!細細哼聲和顫抖讓俯在他上面的秦嵐開始興奮起來。
真可愛。
秦嵐的眼瞇起來,嘴角慢慢扯出一個弧度,不大,卻致命的勾人。
這樣的笑容,讓秦硯突然一個惡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有不好的預感,每次看到二哥這樣笑,一定有人遭殃!
果然,秦嵐湊近他的臉,手掌放在另一隻櫻紅上,笑著說道:「說,這邊也要被我舔。」
「!」秦硯瞪大眼睛,臉上炸紅。二哥……怎麽可以叫他說這樣的話!太……太羞恥了!
「快說……」見秦硯不肯屈服,靜止的手掌開始輕輕移動,不用力,就用掌心輕輕的觸碰乳尖。
「嗯……」左乳輕柔的觸碰把秦硯折磨的,低低的哼了一聲,隨即又咬緊唇不肯出聲。他一向很怕癢,在那麽敏感的地方用這種方法弄……好癢……好想撓──但身體卻動不得,只能不停的扭動,希望借由這樣來分散注意力。
然而,此時的秦硯手被綁在床頭,雙頰潮紅,兩眼迷濛濕潤,胸膛呈微微挺起的狀態,一扭動,就像在邀請別人來品嘗紅果一樣,純潔又淫蕩的模樣,誘人的很!秦嵐差點就把持不住,只想扒了褲子一逞獸欲。
真可愛。這麽可愛的反應,真是出乎意料,只要是男人都忍不住吧!怪得不父親幾乎是夜夜笙歌呢!真是比妖精還妖精。
「嘖,真頑強。」見秦硯不肯就範,秦嵐直起身來,伸手在床頭櫃的花瓶上拿了一支裝飾用的羽毛,在秦硯眼前晃了晃,「不說的話,就用這個撓你!小硯最怕癢的吧?」
「不要……」秦硯怕得連連搖頭,卻又始終不肯說那羞人的話語。秦嵐也不和他多說,直接把羽毛掃到他胸前,用柔韌的羽毛不停的輕刮,弄得秦硯不停起雞皮疙瘩,身體扭得厲害。
「哈啊~~不要~~~好癢哈哈哈哈~~~~二哥……快停下來……哈哈~」
「不要。」秦嵐答得很乾脆,手上動作繼續,不停的變著花樣折磨那小小的紅果,「快說。」
被壓在床上的秦硯像條離水的魚似的,不停的扭動掙扎。對於平常人來說只是好玩的搔癢,卻讓秦硯受盡苦頭,眉頭緊皺,又哭又笑的,眼角淌著淚光,想逃開無耐卻被禁錮著,所有精力都被抽去對抗右胸上磨人的癢意。
「快說,說你想要我舔乳頭,不說就一直撓你癢癢!」么弟的抵抗讓他有些不悅,語氣裡帶上了威嚇與脅迫。單手快速的解開秦硯的褲頭,另一隻手拉著羽毛滑至腰側,來到平坦的小腹,停頓片刻後,隔著白色的內褲,一下一下的掃著,「還是說,你想這裡也被羽毛愛撫?」
如果此時捉弄他的人是秦瑞君的話,秦硯早就妥協然了。然而,對像是二哥秦嵐,他心底除了莫名其妙外還存有一絲僥倖──二哥只是在開玩笑,他怎麽會對自己做更過份的事呢?
所以,秦硯還是死咬著唇不肯鬆口。
說到底,秦硯還是沒意識到秦嵐是一個不亞於他爹秦瑞君的變態呀!
秦嵐很不高興。
幹嘛一副烈女誓死不從的樣子!平時在家裡和父親做,連門都不好好關上,掩著都開始瘋了。被父親弄兩下被淫蕩的浪叫,又哭又喊的,什麽不堪入耳的話都說,怎麽現在嘴硬起來了?是因為他不是父親?他調情的手段不如父親,他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如父親?
哎呀呀,秦硯冤喲──你怎麽胡思亂想,別把想法加諸到他身上呀!換了是你被人這麽玩弄,不知根不知底的,多少抵抗一下吧。雖說秦硯是個吃軟又怕硬沒什麽骨氣的,但總不能被你威脅兩句就投降吧!如果真這樣,你又覺得沒癮不好玩了──一句話,神也是你鬼也是你,變態心難測!
情況就這麽僵著,秦嵐瞇著眼用那特有的危險的眼神看著秦硯,秦硯兩眼濕濕的,不停的眨眼吞唾沫。
幾分鐘後,終於有了進展。
秦嵐拉下秦硯的內褲,拿著羽毛輕輕的搔刮沉睡的小東西,用尖端抵在鈴口,邪笑:「要不,把羽毛塞到這裡面,你說──會不會又癢又爽?」
秦硯猛的一抖,忽而憶起被父親用軟管玩弄尿道,疼痛,恐懼,難堪,一下子湧上來。
二哥,真的要這樣做?秦硯兩眼睜得大大的,那根雪白的羽毛在他看來就像兇器!可怕的兇器!
因此,當秦嵐想要嚇嚇他,把羽尖對準鈴口,輕輕往裡推時,秦硯做了一件讓他後悔不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