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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腿間的玉柱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硬,翹了起來,在睡褲上支起一個小小的帳篷。
「真可愛……」秦瑞君也許有乳頭癖,每次都會好好的折磨它們一番,當然,這也是秦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看著紅豔豔的乳頭挺立在單薄的胸膛上,熱意更甚了。25℃這個最舒適的溫度終於變得過高了,兩人的身上都泌出一層薄汗。「要不然,幫小硯穿個乳環吧。」
漫不經心的話語,似乎是玩笑又似乎是徵求意見,聽得秦硯一陣哆嗦。
秦瑞君很久以前就有這個念頭了,但秦硯一直很怕痛,而且他也不喜歡在這具漂亮的身子上留下洞啊疤啊之類的,最多拿那些大頭針(!!)紮紮手指頭,過幾天也會消,用鞭子的話也是那種專用的鞭子(……),絕對不會留下疤痕,最多紅腫個十來天,慢慢變淺。
不過,前幾天偶爾在網上(你上的什麽網……)看見一個廣告,上面是各式各樣的乳環,陰莖環,那些當模特的肌肉男很是噁心,乳頭是深褐色,那裡更是又紫又黑,猙獰不已(你的也是啊……)。但在心裡幻想成小硯粉色的乳頭和玉柱的話,似乎還不錯的樣子,可以增加情趣。
「呵呵……放心,現在是夏天,很容易發炎的,要穿也不是現在。」
以後我也不想啊!
秦硯小心的瞄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居然己經過了半小時了。
光是玩弄乳頭就用了半小時,做完估計己經天亮了吧。明天還需要上課啊。
秦硯咬咬牙,脫下褲子翻身跪在床上,用自己的唾液潤滑了一下手指,開始為自己擴張。白皙細長的手指擠進粉色的後蕾,緩緩的抽插。
「啊……嗯……」感覺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掰開雙臀,粉色的花壁一張一合暴露在秦瑞君的眼裡。
秦硯很明顯感覺到父親變得粗重的呼吸,於是再下一劑猛藥。小小的扭動了一下腰肢,回過頭輕聲道:「爸爸……進來……啊──」
「來」字的尾音未曾收完,一個粗大的熱塊便急急的沖了進來,幾乎把後蕾撐裂。
雖然知道兒子是想快點結束性事,但十次裡也不會有一次主動的兒子突然主動起來,還是讓他很激動。早已怒張的巨龍,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便深深楔入後蕾。
之前的潤滑並不夠,腸道還是有點乾澀,稍稍一動便聽見秦硯的呼痛聲。
「活該。」秦瑞君笑道,隨即以雙手禁錮住少年不盈一握的細腰,開始抽插。
「啊──痛……爸爸……嗯……」秦硯被那撕裂的疼痛痛得臉色發白,扭腰想躲開那兇器,卻只能讓他更加深入。
總算明白什麽是自作自受了,男人緊握著自己的腰恣意地沖剌,翻攪,似乎要把自己搗壞一樣,原本興奮的欲望也萎靡的垂著。
這就是父親說的懲罰麽?
正當秦硯以為自己會一直痛下去時,男人大發慈悲的,火熱和肉棒開始擦過一點,背脊竄起一陣電流一樣的快感。
「嗯啊……爸爸……爸爸……」快感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襲來,秦硯抱緊枕頭,高高的蹶起屁股,讓男人進入的更深。
炙熱緊窒的粘膜緊緊的咬著熱塊,在男人抽出時被帶出豔紅的媚肉,再重重的塞進去。
秦瑞君喘著粗氣,更加用力的撞擊著那一點,讓身下的人發出更甜膩、更嬌豔的呻吟。
肉體碰撞的水漬聲和淫靡的呻吟纏繞在一起,刺激著男人的理智。秦瑞君感覺自己像個在沙漠渴了幾天的人一樣,在綠洲裡貪婪的汲著水,要一次過被充流失的水份。
「啊……小硯……小硯……太棒了……」
「啊啊啊……嗯嗯……啊……」秦硯只能發出沙啞、淫亂不已的呻吟,充血的乳頭磨擦在枕頭上,再加上後蕾前列腺強烈的快感,幾乎無法呼吸,原本萎靡的玉柱也重新精神起來。
體內的肉棒似乎要把五臟攪爛,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那一點上,乾涸的喉嚨依然無法抑制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