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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了……爸爸……饒了我……」太過強烈的快感讓他有點支持不了,然而後穴卻恬不知恥的索要更多,緊緊的絞著肉棒,取悅著他,腸道分泌出更多的液體讓巨龍更加順利在體內做活塞運動。
「真的不要嗎?」秦瑞君邪笑著趴下,在少年的耳邊輕聲笑道,帶著情欲的聲間更加媚惑了。「真的不要的話,我就停下吧……」說著,居然真的慢慢停下來,輕輕的擦過那一點,開始抽出肉棒。
「不……不是的……」父親一停下來,腸壁上傳來更難受的癢意,不等肉棒退到穴口,後蕾便像有意識般緊緊的咬住,往裡吞。
「哎呀……真是口心不一的壞孩子……」秦瑞君一口含住那薄得幾近透明的耳朵,吐出舌尖鑽進耳窩舔舐,任那花穴慢慢的吞絞著自己的肉棒。
秦硯悄悄的往後退,試圖讓那火熱填滿空虛的身體,減緩體內的麻癢。
「嘖……不可以作弊哦……」就要秦硯扭腰要動的那一刻,秦瑞君快速的抽出自己,「想要什麽,必須自己說出來。忘記了麽?」
「想要爸爸……的肉棒……」後穴的癢意折磨得秦硯快瘋了,想也沒想,便說出這種粗鄙的話,心裡正懊惱,後穴卻馬上被充滿了,秦硯抱著他轉了個身,敏感充血的粘膜與火熱的欲望重重磨擦,泌著蜜汁的玉柱由始至終沒有被碰過,卻差點射了出來。
下身褲子早就脫了,原本撩到胸口的上衣滑了下來,扣子卻不知什麽時候被扯掉了,於是黑色的絲綢睡衣就這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印著點點紅痕的胸膛。
秦硯雙腿緊緊的環著父親精壯的腰身,十指發白抓著父親的背,迷茫的雙眼下意識的看著在大片白色中刺眼的黑色木門,突然驚恐的發現,門是開著的!雖然只是一條小小的縫隙,但門的確是開著的。
秦瑞君感覺到原本無力的癱在自己身上的身體變得僵硬,淫靡的呻吟喘息聲也突然停了下來,立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禁挑起一抹得逞的、邪惡至極的微笑,更加用力的撞在那一點上。
門……開著……
為什麽,會開著?
秦硯幾近瘋狂,雙腿間的興奮又軟了下去。
旁邊,就是大哥的房間啊!大哥發現了麽?
自己剛才那麽大聲的叫著,說著那麽不知廉恥的、淫蕩的話語,都傳入大哥的耳朵裡了麽?
不用擔心,已經那麽晚了,大哥早就睡了。家裡的房間隔音都很好,雖然房門開了,但只要大哥的房門不開,就不會有問題。
秦硯不斷的安慰著自己,卻發現恐懼不停的湧進體內,大睜著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條小小的縫隙。
突然,一個黑影忽閃,隱約看得出是個人,原本吊在嗓子眼上的心似乎跳了出來,耳邊與父親肉體交合的聲音消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啊──」秦瑞君發出一聲低吼。受到驚嚇的秦硯在暈過去之間收緊了腸道,體肉的巨龍終於吐出濃稠的熱液。
「嘖……居然那麽不經嚇……」秦瑞君抱起癱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就著交合的姿勢下了床,用腳踢開房門,秦清正鐵青著臉站在門口。
「啊……居然真的在啊。」秦瑞君看著大兒子,似乎毫不意外。不,應該是意料之中,畢竟,那條縫隙就是他故意留下的不是麽?
「怎麽樣?小硯的聲音,很好聽吧……」平時有點怯怯的沙啞聲音在做愛時就會變得甜膩不已,讓人欲罷不能。
「什麽時候開始的事。」秦清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冷冷的問道,緊握的拳頭關節泛白,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裡。
「大概……從13歲開始吧。」秦瑞君回憶, 「也就是,你離開去美國留學的之後。」
看著兒子與自己有七成相似此刻卻煞白的俊臉,不禁露出一絲陰惻惻的淺笑。
「他是你的兒子。」秦清咬牙切齒道。
秦瑞君點點頭,笑道:「我知道,我對DNA還是持相信態度的。」
「你這是亂倫!」
21歲的秦清早已不是青澀無知的少年,經歷過家族洗禮的他散發震懾人心的氣勢,但在身為父親的秦瑞君看來,他不過是只張牙舞爪小雛獅,不足為懼。
「背德的快感,遠比你想像中的更甜美。」又是一陣輕笑,略顯無情的唇露出如惡魔餮足的表情,性感而誘人,「親愛的兒子,你不也想嘗試這禁忌的果實麽?」
秦清的毫無血色的俊臉更難看了,就像被大人拆穿謊言一樣,慌亂而不知所措。
心底最深的秘密,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放到陽光之下。
打開心底黑暗深處的大門,是對胞弟齷齪無恥的欲念。
秦瑞君沒有理會大兒子,換了個姿勢抱好懷中的人,用手臂托著少年的臀部,相連的地方因為這不小的舉動「噗」的一聲分開,發出,白濁的欲液從豔紅的穴口流中,滴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悶悶的「滴答」聲,顯得如此淫靡。
秦清就這樣呆站著看父親抱著少年離開,地板上的幾點白濁如此刺眼。
和他一樣對小硯別有居心的大兒子啊。
識破自認清高的天使的骯髒欲望,讓惡魔無比歡愉。
他絕對不會告訴大兒子,秦硯是因為把他錯認為心裡暗戀多時的大哥才會與他發生關係。
如此美味的獵物陰差陽錯之下跑到自己嘴裡了,自然不會鬆口。
他要用盡一切辦法,讓獵物離不開他。
今晚,不過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