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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田種出美食來[重生]》第39章
第39章燒餅陣法破了

“他的名字叫霍韶,並不是可以吃的那種火燒。”沈寒想了想,繼續說,“不過我也不太確定,阿白你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火燒妖修?”

聽到沈寒這麼說,皎白月趕忙繞著霍韶轉了兩圈,又湊近了看。 聖王爺也湊過來用小鼻子嗅了嗅,立刻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不是凡人。”

既然不是凡人,那定然是妖修化形。

“難不成真的是火燒?”沈寒覺得很不可思議,要說山楂樹先生、黃狗或者聖王爺能夠成精,這他能理解,但一張火燒如何修煉,如何悟道成功,恐怕還沒有大道有所成,整個火燒就壞掉了吧 。

站在一旁沉思一會兒,皎白月終於謹慎的給出一個稍微保守一點的答案,“不是凡人,應該是妖修。”

此時滕州城被天空中巨大的雲層覆蓋的區域充斥著狂暴的靈氣,凡人一旦進入就會七竅​​流血而亡,就算是修士也不敢在裡面久待。 霍韶自然不能再回去,沈寒便邀請他在自家茶攤裡住下,跟黃狗睡在一起。

沈寒專門去樹林裡撿的柔軟乾草,黃狗一直睡在上面。 “我不怕冷。”看著黃狗往旁邊挪了挪給自己讓出位置,霍韶終於露出笑臉,“我平時就睡在草堆上的。”

於是,一起吃過晚飯,大家紛紛找到地方休息。 後院中的山楂樹先生舒舒服服的展開樹枝站在泥土中,樹根舒展開吸收土壤裡的養分,樹枝一條一條的垂著,上面掛著紅彤彤的山楂。

整個白天時間,沈文柏都躺在地上吸收吃進肚子裡的藥效。 魔修利用凡人的肉身煉出來的靈丹妙藥效果非常好,不但治好沈文柏的內傷,還讓他瘦了許多。 等晚上完全吸收完藥效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沈文柏發現自己胖胖的肚子不見了,他臉上露出喜色,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魔修,走到角落里站著。

夜深人靜正是乾壞事的好時候,魔修們像往常一眼紛紛從入定的狀態中醒過來,他們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沈文柏,其中一個魔修開口道:“滕州城情況不明……”

“若是地脈封印解開,定然會有狂暴的靈氣洩露出來,我等不妨前往查看一番,興許能撿到不少凡人或者修士的魂魄。”

“正是,茶攤如今靠近不得,不如從滕州城那邊下手。”

魔修們互相商量一番,很快意見達成一致,共同前往滕州城。 而崩山派等修士因為前天晚上在木屋裡打坐修煉,並不知道滕州城裡發生的事,等白天去茶攤喝完茶水吃完茶點,煉化完靈氣去滕州城一看,不得了了,竟然發生如此大事。

他們沒有離開滕州城,而是聚集在一起,暗中觀察,想要找出這部分區域地脈所在之處。

天上黑壓壓的蓋著一個圓形的雲層,下面有無數小旋風組成的漩渦,狂暴的靈氣從裡面鑽出來,被天上的雲層吸走,一整個白天都是如此。 再這樣下去,整個地脈的靈氣都會被吸收完。

由靈氣組成的雲層吸收完地脈的靈氣會發生什麼事,修士們商量來商量去也找不到確切的結論。 擅長推演天機的修士閉著眼睛埋頭苦想,卻始終抓不到一星半點的天機。 天機被蒙蔽,這只能說明還有大事未發生。

“如此狂暴的靈氣,終​​究不會是好事。”

“這等陣法倒是前所未有,即便是大宗派也沒有這樣的大手筆。”

“興許是我等見識淺薄,並不知曉凡間還有這等毀天滅地般的陣法。”

“五百年前,我所在的門派也是大型宗派,長老掌管的書籍數不勝數,其中也記錄有不少大能們留下的陣法,卻並無此等威能。”

修羅派弟子靠在一起,佔據一個角落,其他修士則是用神識互相交流,他們所在的門派比崩山派這種小門派要好上一些,有些底蘊,見識相對來說還算廣博。 一整個白天都在觀察天空中的雲層,修士們終於討論出結果,那靈氣組成的雲層彷彿一個漩渦一樣,應該是某種高深陣法,跟地面上的小漩渦交相呼應,用來撥出此地的地脈 。

有這等大手筆的大能,修為難以想像。

不過,若是沒有這些修士存在,此時處在雲層下面的凡人定然毫無生還的可能,他們若是死去,這份因果便會歸於布下陣法的大能身上,待到渡劫飛升時,天道定然不會手下留情,興許連大能的神魂都會給劈的魂飛魄散。

好在有這些修士在,凡人無一人傷亡,那位大能也不用背負這份沉重的因果。

滕州城裡的修士們束手無策,崩山派等修士見識更加淺薄,現在還研究天上的雲層呢,他們修為不夠,看不到隱藏在雲層深處的符籙,還以為這是天災。

剛剛進城的暗鴉派魔修們此時都瞪大眼睛看著天上的沉重雲層,他們能夠感受到狂暴的靈氣,也知道這不適合修士修煉。 但狂暴的靈氣還有別的作用,那就是可以殺死凡人! 凡人死於非命,必然要有一份因果,這份因果不管壓在誰身上都不是好事,魔修們迅速發現這一點,他們打算挑選一些青壯年男子扔進那片區域。

“那地方靈氣極為狂暴,我等就算想進去也得小心翼翼。”暗鴉派魔修試探性的開口,“那當如何抽取死去的凡人身體裡的魂魄?”

這倒是個問題,魔修們想不進入那片區域,還想讓凡人死掉抽取魂魄,這根本行不通。

“不如直接找一些乞丐流浪漢殺死抽取魂魄修煉。”有魔修皺眉道,“如此一來既不會被凡人官府發現,又能增長修為,何樂而不為。”

其他魔修頓時看向說話的那位,其中一位皺著眉頭說:“滕州城先有地動,現在又多出一塊不能靠近的區域,其他修士全部分散在別的地方,我等要是抓人還好說,直接下手殺人,恐怕會被其他修士察覺。”

魔修對凡人魂魄敏感,同樣的,修士也敏感。

大家繼續沉默,最後一齊轉身離開滕州城,繼續守在小樹林裡。 沈文柏一路跟著這些魔修也沒乾說話,他深知這些人的脾性,一旦心情不好便會拿他出氣。 只是沈文柏心中始終有個疙瘩,他現在身不由己不能回去,不知道許崇山是不是還在那裡。 相對於喜怒無常的魔修,沈文柏發現許崇山比較好打交道。

一夜無話……

太陽還沒升起,天剛濛濛亮的時候,皎白月就醒過來。 昨天晚上喝太多湯,以至於他比平時醒的更早,肚子鼓鼓的,某個部位也很奇怪,竟然是堅硬的,皎白月偷偷摸了摸,輕輕掀開被子下床,打開小門鑽到後院。

早晨的風格外涼,皎白月打了個哆嗦,脫下褻褲把某個東西拿出來,輕輕揉捏著,同時閉著眼睛準備尿尿。 身體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特別想尿,但就是尿不出來,倒是捏捏的感覺很舒服,皎白月閉著眼睛繼續捏。

終於,全身的肌肉不自覺的緊繃著,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噴射出來,皎白月睜開眼睛看了看地面,他發現這種東西跟昨天褻褲上的一樣。 有點心虛的看看山楂樹先生,好在後者仍舊在睡覺,還打著小呼嚕,皎白月剛準備把地上的東西埋上就感覺到一股洶湧的尿意,趕忙站直身體尿尿。

處理完地上可疑的東西,皎白月搓搓身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跑回木屋,鑽進被窩摟住沈寒,準備睡回籠覺。

茶攤中平時起的最晚的黃狗此時卻以為自己在夢中,他看了看眼前金黃的東西,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張嘴準備咬一口,接著就“嗷嗚”一聲蹦起來 三墳 。 “好硬,我的牙!”黃狗跳到上蹦躂,又躥回草堆上,“地上好冷,我的狗爪好涼。”

第二個醒過來的是聖王爺,他看了黃狗​​一眼,抬起爪子“唰”一下露出鋒利的指甲,迷迷糊糊道:“吵什麼吵,睡覺!”毛​​茸茸的小身體下意識往熱源那邊靠了靠,很快露出軟肚皮,呼呼大睡起來。

看了眼草堆,再看看聖王爺,黃狗終於崩潰似的大叫一聲,“尊者!夫人!聖王爺!山楂樹先生!霍韶不見了,會不會是被我吃掉了,我夢見我吃了好多蘑菇餡兒的火燒……”作為一個妖修,黃狗一直都知道有許多妖修最喜歡任意妄為,從不掩飾自己的口舌之欲,想吃就吃,甚至連人和妖修都吃。

想到昨天晚上吃的飯食也有不少,應該不會餓到吃人吧,黃狗甩甩狗頭,跑到床邊瘋狂的搖尾巴,“汪,嗷嗚,汪汪汪,汪……”

皎白月剛暗搓搓的睡下去,就听到黃狗的哀嚎,他睜開眼睛,第一次拿出魔道第一尊者的威嚴,如皎皎白月般的面龐讓他看上去威嚴而又艷麗,“退下。”

“嗷嗚,汪,汪汪汪,汪。”黃狗縮了縮腦袋,並沒有後退,而是拼命的甩著狗頭,連說人話都忘記了。

好在皎白月本身也是一條狗,他能聽懂黃狗說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黃狗弄得,他張開嘴吐出一句,“退下汪?不要打攪小寒睡覺汪……”

兩個人交流的聲音並不大,這會兒太陽已經升起來,沈寒伸出手摸到皎白月,迷迷糊糊的湊過去親了口,再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家阿白一臉威嚴的看著床邊的……黃狗……

“汪,嗷嗚……汪汪。”見沈寒醒過來,黃狗立刻湊過去。

“說人話。”沈寒慢吞吞的坐起來,拿放在床尾的衣服穿。 皎白月皺眉看了眼黃狗,伸手幫沈寒穿衣服,他自己則是只穿著褻褲,露出平坦結實的胸膛,線條分明的腹部肌肉,惹的沈寒不停的摸。 即便是沈寒下意識多幹活鍛煉身體,胳膊腿上的肌肉倒是有了,只是小肚子依舊平坦,並沒有肌肉。

甩甩狗頭,黃狗終於找到語言,把自己發現的事情說了一遍。 沈寒趕忙穿好衣服走到草退旁邊看了看,就看到聖王爺四仰八叉的睡著,露出毛茸茸的軟肚皮,草堆上還有黃狗壓出來的印子,另外也有霍韶的印子。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不見踪影,沈寒仔細看了看,扭頭問皎白月,“阿白,咱們茶攤不是有寶貝護著,別人進不來嗎?”

“會不會是霍韶自己爬起來走了?”皎白月穿好衣服,一頭黑髮隨意披散著,讓他看上去有點慵懶。

“不會,咱們茶攤的門只能從裡面關上,從外面打不開,也關不上。”沈寒表情認真,他繞著草堆看了看,摸摸下巴說,“你說,霍韶會不會真的是火燒,他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變成火燒了?”

黃狗溜達過來,搖著尾巴說:“不可能,他要真的變成火燒肯定會被我吃掉。我剛剛就做了一個夢,夢到我正在吃火燒,可是有個火燒特別硬,我剛啃了一口就被咯到,牙好疼。”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做的夢,黃狗還呲了呲牙。

沈寒突然蹲下,伸手把聖王爺抱到旁邊,扒拉開一部分草葉,然後撿出一張熱乎乎的火燒,“唔,這應該是霍韶變的吧?”

“看不出來。”皎白月搖頭,“先不要吃掉這個火燒,等等看說不定會變回來。”

於是沈寒便去後院拿木桶挑水,帶著黃狗 。 皎白月則是收拾茶攤,每一張矮桌和矮凳都要擦一遍,確保幹乾淨淨,再往鍋裡倒上水,撥弄一下灶火,開始燒水。

如今皎白月不再是那條等吃等喝不能幫忙的黑狗,他不但學會經營茶攤,還學會了煮粥。 充滿靈氣的靈米放到鍋裡一起煮,很快就能聞到淡淡的香味。 沈寒挑水回來就開始炒菜,大家一起圍著矮桌吃早飯。

把火燒放在板凳上,沈寒也給他舀了一碗香氣四溢的靈米粥,“你要真的是霍韶變的,就變回來吧。”

可惜直到吃完早飯,收拾好,沈寒準備離開茶攤時,火燒也還是火燒,熱乎乎的外焦里嫩的模樣,但堅硬無比,用石頭砸都砸不出痕跡。 已經可以確定這個火燒不同尋常,沈寒便把他放在黃狗背上,一起前往滕州城。

“夫人。”黃狗搖著尾巴湊到沈寒前面,扭著狗頭說,“我感覺背上的火燒很沉重。”

“恩。”沈寒點頭,同時衝著站在城門口的守衛笑了笑,再次憑藉熟面孔進城。 這次沈寒打算把黃狗背上的火燒帶到火燒攤,看看這個火燒到底是不是霍韶。

一夜未休息的修士們此時的精神都不怎麼好,他們聚集在一處等待沈寒,崩山派等修士也是一夜未休息,就站在不遠處,跟滕州城裡的修士涇渭分明。 這次黃狗背上沒馱木桶,茶水就有點少,好在茶點數量跟昨天一樣多,這些個修士剛好每人一份。

賣完茶水和茶點,沈寒便繼續往前,手裡拿著枯樹進入被官兵包圍的地方。

還是那些官兵,他們看到沈寒毫髮無傷的進入,又看看黃狗背上的火燒,都覺得有點詭異。 火燒不拿來吃,竟然放到狗背上,世外高人果然跟正常人不太一樣。

修士們都暗中關注著沈寒,此時見他進到靈氣狂暴的地方沒敢跟進去,便藏在暗處互相討論。 “茶攤老闆定然是去封印地脈,亦或是把地脈徹底解放出來。”

“我看倒是未必,茶攤老闆若是真有能耐,又何必讓地脈的靈氣被陣法吸走,提早控制住,利用茶水吸收靈氣再賣給我等,豈不是更好?”

看著修士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沈寒的動靜,修羅派弟子終於忍不住,其中一位冷冷的說道:“若是茶攤老闆肯出手封印地脈,便是他的功德,我等既然沒有能耐控制地脈,又何必怨天尤人。”

“自己修為不夠,便想著旁人出手伺候著你不成?”

“我等身為修士,本來就不被天道眷顧,難不成還想有什麼大氣運?”

“有大氣運的修士早就飛升成仙,說不定在仙界也有一席之地,豈會在這裡坐井觀天?”

修羅派弟子平時冷冰冰,因為被正道修士歸為魔修,再加上修煉的功法特殊,一出手就是殺招,以至於他們幾個人就像冷美人一樣,在其他修士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他們一般不會開口說話。 此時突然說話,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其他修士數落個遍,幾乎得罪所有人。

但其他修士臉色難看歸臉色難看,卻找不出反駁的話。 最終有一位修士憤憤道:“我現在就去賺些銀錢,買茶攤的茶點修煉!”

其他修士則是站在原地,卻不再討論茶攤老闆的事,轉而討論天上的陣法。 如此高深的陣法,若是能從中窺視一二,說不定能學到不少東西 大帝劉宏 。

崩山派等修士一直豎著耳朵偷聽,此時聽說天上的雲層乃是一種陣法,紛紛大驚,也跟著往上看。

此時的沈寒卻是來到火燒攤前面,拿起黃狗背上的火燒看了看,放到鍋裡。 狂暴的靈氣並沒有破壞這裡的建築,火燒攤尤其完整,鍋還好好的擺著。 沈寒拿出火折子,拿起細草點著火,再把木柴放進去,灶膛裡很快燃起熊熊烈火,鍋越來越熱,裡面的火燒也金黃金黃的。

一股火燒特有的香味散發出來,黃狗吸溜著口水站在旁邊說:“夫人,若是這個火燒不能變成人,咱們就把他吃掉吧?”

只是黃狗話音剛落,鍋裡的火燒就自己蹦到外面,落地時變成昨天跟著沈寒去茶攤過夜的霍韶,一個活生生的人。 只是此時的霍韶眼中不再迷茫,他認真看了眼沈寒,抱拳道:“多謝茶攤老闆。”

“謝我什麼?”沈寒趕忙站起來,看了看霍韶,摸了摸他的臉,還湊過去聞了聞,並沒有火燒的香味兒。

“我想起一些事。”霍韶臉上露出一點笑容,“老闆想听嗎?”

和黃狗並排站著,沈寒期待道:“想听。”

事情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同樣還是火燒攤,不過那時候的攤主並不是霍韶,而是一位身材纖細的男子,他的手很巧,揉出來的面特別光滑,調的肉餡特別香,做出來的火燒是整個滕州城最好吃的。

男子的生意非常好,每天都能賺到許多銀錢,他把賺到的銀錢仔細存起來,打算將來開一家火燒店。 然而好景不長,有一天,男子像往常一樣起床卻並沒有看到冉冉升起的太陽,取而代之的是天上烏壓壓的雲層和各種飛來飛去的修士。

在天上飛著的人分成兩撥,他們互不相讓,出手狠辣。 修士們打出去的靈氣有時候會落空,落到地面上,便會毀去一棟房屋,或者一整條街。 男子立刻往自家火燒攤跑,他想護住火燒攤。

“既然這麼愛這個地方,我便成全你。”有個聲音說。

男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只知道開火燒攤的霍韶。

“後來呢?”沈寒揉揉黃狗的腦袋,抓著枯樹玩兒,“被修士毀掉的房屋和街道呢?”

原本霍韶以為記憶中飛來飛去的人都是神仙,不過沈寒說他們都是修士,他這才跟著改口。 聽到沈寒的問話,霍韶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的記憶裡,每條街道都好好的,屋子也沒有倒塌……”

不知道為什麼,沈寒總有一種直覺,他感覺地脈封印就是這個火燒攤,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他跟霍韶商量一番,便把火燒攤拆開。 隨著一開一塊磚石移開,火燒攤下面的封印也終於露出真面目。

“是一片片樹葉。”沈寒撿起樹葉看了看,又拿過枯樹瞄了眼,“我感覺這是枯樹上的樹葉。”

“能長回去嗎?”黃狗湊過來聞了聞,“不知道這是什麼樹葉。”

枯樹本來就是死的,樹葉也全都枯黃,不可能漲回去。 灶膛裡的火併沒有全部滅掉,火星飄過來落到樹葉上,乾枯的樹葉瞬間燃燒,冒出大大的火焰。 黃狗趁機湊過來烤烤狗爪,感覺四隻狗爪都暖和了,火焰正好熄滅。

“陣法……散了……”不知道是哪位修士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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