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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田種出美食來[重生]》第38章
第38章火燒妖修

“不是障眼法。”皎白月仔細看了眼大家手裡的火燒說,“小寒明天再去火燒攤看看吧。”

點點頭,沈寒看了黃狗一眼,“既然不知道哪個火燒是多出來的,就都吃掉吧。”好在也只有火燒多出來一個,像包子、餡餅等吃食數量跟沈寒想的都一樣。

後院中的山楂樹先生的腳上有一個很大的靈芝,是皎白月的嫁妝之一,沈寒拎著菜刀跑過去割下一塊。 “年份長久的蘑菇燉湯肯定特別好。”沈寒說。

山楂樹先生晃了晃身上的樹枝,軟綿綿道:“對哦,靈芝大補 。 ”

家裡還有一些排骨,正好用來燉湯,沈寒還蒸了靈米飯。 晚飯很豐盛,山楂樹先生坐在後院,單獨吃飯,他跟沈寒一樣,吃完飯稍微消消食就準備睡覺。 樹根扎進泥土中,樹枝全部都伸展開,晃晃紅彤彤的山楂,山楂樹先生很快睡過去。

滕州城裡的修士並沒有全部打坐休息,他們分成好幾撥待在一起,有專門的修士守夜,並且利用手中的法器互相聯絡。 身為吸收天地靈氣修煉的修士,他們偶爾會有一些玄而又玄的預感,這是天地間微妙的氣場變化,每當有這種感覺,修士們就知道,將有大事發生。

先前沈寒無意中破除地脈封印,他前腳離開,滕州城後腳就地龍翻身。 對於沈寒這位茶攤老闆,擅長推演天機的修士無論如何也推演不出來,這種情況下只能說明一件事,沈寒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中至關重要,以至於天機蒙蔽,不被窺視。

既然推演不出天機,那反過來思考就簡單的多,興許地脈封印還是跟沈寒有莫大的關係,修士們只要重點關注白天沈寒經過的地方就可以。 於是,沈寒臨時擺茶攤的地方,去過的包子攤、火燒攤以及其他小攤,還有路上踩過的地面,都被修士們重點關注著。

不得不說這群修士真是機智,不愧是鑽研天機,吸收天地靈氣淬煉自身的修士!

“師兄。”修羅派弟子眼睛看著下面平坦的街道,忍不住問,“我等真要如此直到天亮?”

修羅派弟子被正派修士歸到魔道中,此時卻因為需要他們而暫時合作,大家一起商量著,分給修羅派弟子一塊區域,讓他們負責。 平民百姓家的屋頂上鋪著毯子,修羅派弟子就坐在上面,目不轉睛的看著下方空蕩蕩的街道。 偶爾有一兩隻貓竄過去,亦或是身形矯健的貓頭鷹,他們都要立刻掐訣運轉體內的靈力,以防有突發情況。

往常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平心靜氣的打坐,同時身體也可以休息,而此時精神高度集中的後果就是,生物鐘逼著他們休息,卻不得不強撐著,眼皮都快要打架,好在修士*神魂都非常強大,還能支撐得下去。

“有情況!”修為比師弟們多出一個小層次的大師兄突然看向一個方向,神情嚴肅。 其他弟子也表情肅然的看過去,只見那是整條街最角落的位置,平時很不起眼,要不是大師兄看過去,其他人都還沒注意到。

微風吹過,一片落葉晃晃悠悠的從高處飄下來,在半空中打著璇兒。

修羅派弟子就看到一個小旋風,他們心裡也刮起一陣小旋風……

“不對!”大師兄突然皺眉,猛地站起來,沒控制好身體的力道,腳下的瓦片發出嘎吱的響聲,“落葉沒有回到地面。”

打著旋儿的落葉並沒有飄落到地面上,而是一直打著旋儿,貼著地面飛,就是不落下去。 這跟往常大家看到的不一樣,只是並沒有感應到靈力波動。

與此同時,其他地方的修士也有不少都發現地面上的異狀。 微風打著旋儿在地面上盤旋,不知道從哪裡吹起,許久之後都沒有消失,就這麼貼近地面旋轉著。 有急性子的修士乾脆跳到地上,走到旋風中間,只是仍舊感覺不到靈力異常。

值夜的修士們立刻拿出懷裡的法器互相聯絡,很快正在休息的修士們也被叫起來,大家湊在一起。 如果把滕州城劃成四部分,那麼除去已經發生地動的一部分,這有微妙旋風的就是第二部分 基因突變中 。 即便是沒有靈力波動,修士們也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分散在這部分區域中,暗中觀察。

月亮隱藏在雲層後面,一整晚上都沒有出現過,如果修士們抬頭就可以發現,看不到星辰。 厚厚的雲層打著旋慢慢聚集,越來越多的雲層黑壓壓的漂浮在滕州城上空,藉著黑暗的掩護,越聚越多。

等修士們無意間看到的時候,神情甚為驚駭。 這堪比滅世的景象讓他們立刻尋找擅長推演天機的修士推演,卻得不出任何結果,天機被蒙蔽,這片云不同尋常!

“起風了。”修羅派大師兄抬高手,細細感受著微微發涼的風。

其他修士立刻伸手感應,很快有了新的發現,“只有地面和高空才有風,我等所處的地方沒有風。”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修士們頭頂的雲層越積越厚,卻沒有雨點落下來,反而因為風的作用開始旋轉,一開始速度極慢,並不會讓人察覺,只是等修士們感覺到風的時候,天空中的雲層已經飛快的旋轉起來。

地面上一個個小小的旋風也開始旋轉,在修士們沒有註意到的情況下,捲起地上的雜草或者樹葉,速度越來越快,卻始終不會落下或者上升。

“靈氣!地脈靈氣!!!”一位修士因為好奇心比較強,特地駕馭法寶飛到半空中,試圖近距離觀察雲層,只是還沒接近就被狂暴的靈氣擊到,猝不及防法寶失靈,一頭栽下來。 “啪”一下摔到地面上,這位修士卻沒有皺眉,反而繼續喊,“地上也有靈氣,不……是天上的​​雲在吸收靈氣!”

“封印……破了……”有修士喃喃自語,“封印並不是一個東西,而是這整片土地。”

上次封印破開,地脈靈氣通過孔洞逸散出來,雖然依舊狂暴,但畢竟數量極少,修士們聯手,還能勉強控制住。 但是面對如此規模巨大的雲層和地面上數不清楚的旋風,以及猝不及防竄出來的靈氣,修士們聯手也控制不了。

而首當其衝的就是仍舊在家裡沉睡的凡人,修士們很快想到這一點。 “我等控制不了這些靈氣,倒是可以先把凡人救出去。”

“比起救凡人多能得到的功德,冒著危險修煉得不償失。”很快有修士附和,“大家把乾坤袋都拿出來,把凡人能帶走的東西全部帶走。”

放棄修煉的修士們幹勁十足,直接飛進凡人家裡,能帶走的全都裝進乾坤袋,把凡人從被窩裡拖出來往背上一扔,繼續跳到下一家。 這時候就看出窮人的好處了,因為窮人家裡的東西少,還大都住在一個屋子裡,救起來比較方面,修士們先跑進窮人家裡救人。

富貴人家的府上東西多,還分為主子下人,若是平時為惡甚多,沒有善心,恐怕死後會下地獄,這種人就算救了也得不到多少功德,修士們多多少少都不太願意救他們,直到把所有的窮人都救出來,這才去救富貴人家的……

用體內的靈力撐起一個保護層,保護凡人不受狂暴的靈氣傷害,同時運轉功法吸收靈氣,不知不覺中,修士們其實都在無意識的修煉。 滕州城規模甚大,這四分之一的區域也不小,二百多位修士一整晚上都在忙活,直到天亮才堪堪把所有的凡人都救出來。

從未做過如此勞累的事,修士們立刻找安靜的地方打坐修煉。

一開始百姓們穿著裡衣裡褲的茫然的站在地上,直到看到修士把他們家裡的東西倒出來,臉上這才有了神采。 後來被救出來的百姓也不含糊,撲到一大堆雜物中把自家東西找出來 韓娛之新的人生 。 大家互相之間都是鄰居,誰的脾性怎麼樣都一清二楚,若是有平日里手腳不干淨的趁機貪佔別家的東西,那大家就會群起而攻之,逮著就揍。

於是,百姓們自己維持的秩序還都挺好。

茶攤這邊直到天亮才有動靜,早晨被尿憋醒,皎白月爬起來去後院方便,結果一拉開褻褲就看到上面有白白的東西,這可把他嚇一跳,也沒敢跟沈寒說,偷偷找了新的褻褲換上,自己端著木盆跑到後院洗乾淨褻褲,再爬到木屋上面晾曬。 好在山楂樹先生也在睡覺,還打著小呼嚕,不知道這事兒。 晾好褻褲,皎白月坐在屋頂上往滕州城的方向看去。

等沈寒起床,皎白月還沒從屋頂下去,他衝著下面喊:“小寒,快上屋頂看,滕州城上面有一個大燒餅。”

最近都被燒餅困擾,沈寒趕忙爬上屋頂,手搭涼棚往滕州城那邊看過去。 一張巨大的金燦燦的燒餅蓋在滕州城上面,外酥里嫩特別香的樣子,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是一片圓形的雲朵,在陽光的照耀下,就像燒餅一樣。

“阿白,你說火燒攤的攤主是不是燒餅妖修,咱們不小心多吃了他的燒餅,他生氣了,就變成原型。”沈寒仔細斟酌著,眼角余光瞥見晾在木屋上的褻褲,順便問道,“阿白你洗褻褲了?我今天剛好要洗衣服,可以幫你一起洗的。”

“興許是跟地脈有關。”皎白月白皙的臉龐紅了紅,雙手摟住沈寒吻了吻他的嘴唇說,“咱們快下去準備,小寒你去滕州城看看,帶著黃狗。”

“對哦,我要去賣茶的。”沈寒很快被轉移注意力,在皎白月的催促下順著階梯往下走。

偷偷拍拍自己的胸口,皎白月回頭看看自己的褻褲,確定用木塊壓住不會被風刮跑,這才爬下去。

因為急著進城,沈寒做的早飯比較簡單,是面疙瘩湯和油餅,涼拌白菜絲。 匆匆吃過早飯,便挑著扁擔離開茶攤。 黃狗甩著尾巴跟在後面,背上馱著一個大大的木桶,他也看到滕州城上面的燒餅了,這會兒還念念不忘的,“夫人,咱們還去那家燒餅攤買,蘑菇餡兒的最好吃。”

黃狗不說沈寒也會去那裡,昨天多拿一個燒餅,今天一定要把銀錢給攤主,不能多佔別人的便宜。 只是還沒到滕州城,沈寒就不得不暫時停下。

今天城門口的守衛比平時多許多,好在沈寒是熟面孔,很容易就能進來。 靠近城牆有一塊極大的空地,這裡是官府留給窮人蓋房子的地方,只是這麼多年以來,窮人依舊沒有用完這塊地方,就一直這麼荒廢著。 如今這里三三兩兩的聚集著不少人,看得出來大家都是一家一家的,身邊還堆著許多行李。

“這是咋回事?”黃狗湊到沈寒身邊,小聲說:“夫人,要不咱們找個人問問?”

“老闆。”不等沈寒說話,不遠處就有一位穿著道士長袍的修士跑過來,一臉驚喜的說,“老闆心中定然有疑惑,隨我來,我等修士已經等候多時。”

認出這個修士來自己的茶攤買過茶水,沈寒點點頭跟在後面,很快七拐八拐進入一個院子。 眾多修士或坐或站,有沒地方的干脆坐在牆頭上,好在周圍都有障眼法,尋常凡人看不到。 黃狗的尾巴毛炸開,壓低了聲音提醒沈寒,“夫人,這麼多修士聚集在一起,咱們要小心。”

這些都是茶攤的客人,沈寒沒往心裡去,跟著那位修士徑直來到院子中心,聽他們說昨晚發生的事。

在沈寒眼裡的火燒,其實是一個巨大的靈力漩渦,修士們的修為不夠,並不能靠近,但這般動靜肯定會讓別處的修士察覺,到時候滕州城恐怕不會安穩 。

聽完修士們的話,沈寒在心裡琢磨一番,天上一個大燒餅,地上有許多小燒餅,燒餅之間有狂暴的靈力,所以說,果然是燒餅成為妖修嗎?

並沒有把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沈寒輕咳一聲說:“諸位要不要茶水和茶點?”

累了一晚上,修士們自然不會錯過茶點中的靈氣,紛紛慷慨的掏銀子買茶水。 黃狗背上木桶裡的茶水全部賣完,沈寒挑著扁擔離開,準備去燒餅妖修那裡看看。

一早晨時間足夠官府察覺此事,在一些修士的干預下,官府的人並沒有冒然嘗試進入靈氣狂暴的地方,他們把這塊地方團團圍住禁止閒雜人等靠近。 沈寒挑著扁擔按照往常走過的路往前,正好遇到一隊官兵。

“咋辦?”黃狗甩甩尾巴,砸吧砸吧嘴,“我還有一些靈力,要不我把他們撞飛,夫人你把我拖回去?不過那樣就不能馬上吃火燒了。”

把扁擔放下,沈寒拿著手中的枯樹上前靠近官兵,他偷偷咽了口口水,小聲說:“各位官爺,我手中的枯樹不是凡物,可以帶著我進去,裡面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在官兵眼裡,沈寒穿著的衣服極為精緻,長得眉清目秀,就是手中拿著一棵枯樹相當礙眼,再看看他身後的扁擔,還有狗頭上頂著陶罐的黃狗,官兵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人有點傻。 出於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們讓開一條道。

先前有修士偽裝成世外高人警告官府,不讓他們派人進入這片區域,於是他們耍了個心眼兒,從牢裡提出一個十惡不赦的死刑犯扔進去,結果那個人很快七竅流血而亡。

別看地上一個個小小的跟燒餅似的旋風沒有威脅性,但裡面處處都是殺機,官兵甚至扭開臉,不忍看到沈寒七竅流血的模樣。

挑著扁擔,拿著枯樹進入,沈寒不小心被枯樹絆了一下,一下摔到地上。 好在木桶蓋著蓋子,並沒有茶水灑出來,沈寒趕忙彈掉身上的塵土,繼續往裡走。

在官兵們目瞪口呆中,沈寒領著黃狗一路前行,逐漸消失在遠處。

“那是高人。”一名官兵沉默了一會兒說。

大家都很同意他的說法。

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到了昨天買火燒的地方,沈寒把扁擔放下,從陶罐裡拿出銀子遞過去,“昨天你有多給我一個火燒,我還是買五張,不過你要收我六張的銀錢。”

年輕人抬頭看了眼沈寒,露出詫異的神色,他沒有接沈寒的銀錢,低聲說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不小心摔了一下,然後就進來了。”沈寒眨眨眼,往前遞了遞銀錢,“你家蘑菇餡兒的火燒特別好吃,我還想買。”

神色複雜的看了沈寒一眼,年輕人終於接過銀錢,用油紙包好五張火燒遞給沈寒。 他是在沈寒來之前唯一的一位凡人,街上空蕩蕩的沒有人,他也害怕過,但火燒攤不能扔,必須繼續開攤,即便是一個客人都沒有。 年輕人也到別的地方溜達過,知道外面都被官兵圍起來,這塊地方一個凡人都沒有,他還看到官兵扔進來一個人,那個人瞬間七竅流血而亡。

這個地方極為危險,他本身卻毫髮無傷,還能正常開攤 。

沈寒拿著火燒回去,找到一塊光滑的石頭坐下,分給黃狗一張火燒,自己也拿了一張小口小口的吃著。 年輕人躲在火燒攤後面偷偷看了眼沈寒,過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走過來,小聲問:“你是凡人嗎?”

“恩,是。”沈寒點頭。

“那我也是。”年輕人頓了頓繼續說,“我叫霍韶,從我有記憶起,我就在開火燒攤。我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有時候我覺得我就是一個火燒,就是為賣火燒而生……”

詫異地看了眼霍韶,沈寒脫口而出道:“難道你不是火燒?”在看到年輕人第一眼的時候,沈寒就以為天上那團像火燒的雲就是這個年輕人,黃狗也同意自己的看法。

搖搖頭,霍韶說:“我不是火燒。”

沈寒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貨真價實的肉眼凡胎,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凡人,肯定看不出年輕人的特別之處,便斟酌著說:“要不然這樣,你跟我回茶攤,我讓阿白幫你看看你是什麼人?”

“阿白是誰?”霍韶繼續說,“可以,我今天做的火燒不多。”

“阿白是我養的狗。”沈寒高興道,“他可厲害!”

霍韶:“……”

留在火燒攤並不是辦法,最後霍韶還是跟著沈寒離開。 按照來時的路回去,官兵已經認定沈寒不是普通人,見他帶著一個人出來也不覺得有多稀奇。

木桶裡還有許多茶水沒賣完,沈寒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在城牆旁邊的空地上擺上臨時茶攤。 這些被修士們救出來的百姓身上都有不少銀錢,此時正口乾舌燥的,對沈寒的茶水就格外歡迎。

“老闆,這是我媳婦,特地帶她過來嚐嚐你的茶水。茶點也給我來一份。”刀疤漢子興奮的說著,從懷裡掏出銅板扔到陶罐裡。

沈寒利落的舀茶水,一邊說,“我家茶攤就在滕州城外面,從這個城門出去,沿著官道走一段路就到了。”

“嘿,這茶水不錯,以後有空我會常去的。”刀疤漢子很爽朗,很快領著媳婦離開。

很快把茶水和茶點全部賣完,沈寒挑著扁擔出城,仗著熟面孔,把霍韶成功帶出來。 在滕州城裡一來一去耽擱不少時間,此時已經是半下午,做早飯有點早,午飯卻又晚了。

遠遠地正好看到皎白月站在茶攤外面,沈寒笑著介紹,“那就是我家阿白。”

霍韶疑惑道:“你不是說阿白是你養的狗?”

“對啊,他就是我家養的狗。”沈寒咧開嘴露出大大的笑容,“是一條黑狗。”

看看狗頭上頂著陶罐的黃狗,再看看站在茶攤外面,一頭柔潤的黑髮披散下來,面如皎皎白月,身姿挺拔,穿著跟沈寒同樣的衣服的男人,霍韶感覺自己的眼睛有點不太好用。

“小寒,他是誰?”幫沈寒拿著扁擔,皎白月好奇的看向霍韶。

“他是霍韶。”沈寒笑著介紹。

就听皎白月倒抽一口涼氣,“火燒真的成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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