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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長工的啪啪》第1章
  第1章

  「該死的!」

  華服男子扶著牆壁,大口大口的喘氣,俊美的臉上透出不正常的潮紅,綿軟的軀體幾乎站不穩,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臉頰滾落,浸濕鬢角的髮絲。

  「唔……」男子咬緊嘴唇,依然阻止不住呻吟洩露,貼身的裡衣每一次摩擦肌膚都像受到酷刑一般,產生灼熱又刺激的快感,尤其是胸前的兩點腫脹的摩擦讓他發狂,一絲絲的快感彷彿變成一根根難纏的絲線纏附著他火熱的身軀。

  一小股水流明顯的流出他難以言明的私密處,打濕他的下體和貼身裡褲,昂頭的性器筆直的頂著褲子,連繁複的袍子都擋不住那形狀,點點的水液印濕褲襠。

  後穴也癢著。

  「快點兒找!若讓他跑了小心你們的腦袋!」

  男子一聽遠方傳來的紛亂腳步聲和訓斥聲,立馬警惕的鑽進一旁昏暗的小巷子,翻身跳進一戶人家中,躲進這戶人家的柴房。

  腳步聲不一會兒從牆壁外跑過,男子仔細凝聽著,直到腳步聲漸漸消失,再也聽不到一絲一毫那群人的聲音,他才鬆了口氣。

  緊繃的身體一軟下來,男子便無力的靠上牆壁,再也顧不上地上髒不髒,一下子滑坐地上,嘴裡不停的呼出一口一口的熱氣。

  方纔因為緊張而壓制住的火熱猛烈的竄進四肢百骸,激得男子不由自主的抓住胸口的衣襟,夾緊雙腿。

  一股股細小的水流控制不住的流出,股縫頓時粘膩不斷,褲子早已濕透了,男子仰起臉,一隻手顫抖的放到衣擺處,揉捏著接近下體的衣擺。

  「呃……」又淺又膩的呻吟沙啞而動情,快被春藥控制住的腦海逐漸空白,只希望狠狠慰藉蠕動潮濕的私密處。

  「唔……不行……」

  身為王爺的驕傲不允許他做出如此放蕩有失皇家顏面的事,但下體空虛的幾乎吞噬他清醒的理智,雙腿不由自主的摩擦,肉壁立即互相飢渴的摩擦,又麻又酸的微弱快感令他吐出舒爽的低吟,下體又湧出一股溫熱的淫水。

  「唔唔……啊……」男子終於忍不住張開腿,右手摸索著解開褲帶,急不可耐的伸進褲子裡抓住性器就一陣毫無技巧的擼動。

  勃發的性器難得受到如此熱情的款待,情動的高昂起頭,吐出欲液,但不管吐出多少的水,都無法讓男子射出來,反而惹得男子從來都不願碰觸的的小口更加飢渴的流水,濕黏黏的弄濕後穴。

  這麼不知羞恥彷彿發情的模樣讓男子紅了眼眶,用力的擼動自己的性器,修長的性器勒得生疼,而他依舊自虐的擼著,希望用疼痛減輕春藥帶來的難耐。

  吱嘎——

  突然,老舊的木門發出刺耳的推門聲,一道陽光照亮暗沉的柴房,男子猛然被陽光一照,本能的抬起頭,逆光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男人的身影幾乎籠罩他的全身,穿著粗布短打的男人裸露在外的胳膊鍍上一層燦爛的金光,古銅色的肌膚緊實有力,肌肉隆起漂亮的弧度,看得男子眼中一熱,心臟砰砰直跳,直想爬過去跪在男人舔舐男人手臂上閃亮的汗珠,解開男人的腰帶,扒開自己的穴讓男人操進去。

  呼吸聲越來越重,男子吞下口水,握著性器的手指不經意碰到下方柔軟的小口,一陣電流似的快感直讓男子戰慄。

  「啊……」

  陌生男人的出現讓他越發的渴望被刺穿,被佔有,慾望直接侵襲了他的神智,兩根手指猛烈刺進穴裡,濕熱的肉壁立即包裹住那兩根手指,蠕動著渴求手指的抽插摩擦。

  男人也是一驚,不太明白自家破爛的柴房如何出現一個一看華麗的衣服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他愣愣的看著那位公子潮紅的臉,大開的衣襟露出的白皙皮膚。

  這皮膚真是白啊!比他在王府裡遠遠見過的那些如花似玉的一等大丫鬟還要白上幾分,看起來溫溫潤潤的,十分的光滑。

  男人摸摸頭,那些服侍王爺的大丫鬟可不是他這個在王府廚房挑水劈柴燒火的長工可以肖想的。

  「這位公子可要在下幫忙?」家徒四壁的男人不覺得家中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偷,而且來偷東西的毛賊不必穿得這麼招搖,男人走過去準備客氣的把這位公子送出大門。

  哪知這位公子瞟過來一眼,深深盯著他死瞧,被一個長的好看的公子盯著讓男人瞬間有點兒手足無措,粗獷的臉上掛著憨笑。

  「你過來……」嗓音啞得不成樣子,其中濃郁的情慾只有男子本人知曉。

  乍聽到好看公子的聲音,男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聽出一股子媚意,他走上前去,突然眼前一花,好看公子猛然向他竄去,一道雪亮的亮光閃過,男人耳邊嗡的一想,盯著那張放大的好看俊臉,以及抵在脖間的冰涼匕首。

  這是怎麼回事?

  真的遇賊了?還是有武功的賊。

  男人覺得自己的腦筋有點兒不夠用,默默的從懷裡掏出今日剛發的薪水——一兩銀子遞到男人的面前。

  看也不看那銀子一眼,男子高傲的命令道:「躺下。」

  男人握著銀子直挺挺的躺地上,男子改站為跪,匕首依然抵在他的脖間,再次命令道:「閉上眼睛。」

  男人乖乖閉上眼睛,感覺身上被手指點了幾處地方,然後他就動不了了。

  第一次被點穴的男人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男子高高在上的臉孔,他剛想說什麼,發現連話都說不出來。

  男子冷冷說道:「服侍好了本王賞你,服侍不好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男人覺得自己的腦袋更不夠用了, 一雙眼睛死命瞪著男子,只見男子緩緩脫下褲子,兩條長長的腿白得晃眼,男子撩起衣袍的下擺,白嫩嫩的大腿直衝他的視線。

  與他相似又不相似的下體光滑宛如初生嬰兒,滴著水的性器黏著一道長長的銀絲,雖是正常的粗度,卻沒有男性應有的子孫袋,反而裂開一條淡粉色的縫隙,單薄的兩片花唇小巧精緻,虛掩著那條縫隙。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男人嗎?怎麼長得和他不太一樣?

  男人盯著宛如鼓著小巧花苞的粉色縫隙,不知是因為被看了那裡,還是因為春藥,一小股透明的水流湧出縫隙,本就濕漉漉的縫隙縮了縮,吐出更多的淫水,順著下體流向兩邊的大腿內側,淫靡的散發出水光。

  男人看著縫隙吐水的模樣,喉嚨火燒一樣的乾渴起來,目光情不自禁的注視那道縫隙一縮一縮的流水,好像流不干一樣。

  縫隙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赤裸裸的注視著,男子的身體情動的不像樣子,花穴內急促的縮個不停,一股接著一股的淫水流出。

  男子目光暗了暗,早就無法控制自己淫慾的肉體,雙腿張開著跪到男人臉的兩邊,讓自己的花穴直直面對著男人的臉,暗啞的命令道:「給本王好好的舔,舔不好本王就割掉你的舌頭。」

  溫熱的淫水滴到男人的唇上,一陣不知是腥是甜的氣息散進他的鼻腔裡,帶著淫蕩的騷媚勾引男人。

  從沒有向任何人展開過的花穴一點一點的逼近男人的嘴唇,男人受不了這勾情的氣息,主動伸出舌頭,舌尖挑開兩片貼合在一起的花唇,露出花唇頂端敏感的花核,以及動情不已的花穴。

  好小,他一張嘴就能整個包住。

  男人舔得毫無技巧,只憑本能用舌頭舔舐花穴,吸住花唇,將花唇拉長捲進嘴裡用嘴巴吸,用牙齒輕輕啃咬。

  「啊啊……」只是這樣就足夠男子發情,柔軟的舌頭舔著兩片花唇間的嫩肉,牙齒輕啃花唇的輕微疼痛都刺激著花穴,讓花穴不知羞恥的發情流水。

  男人的舌頭碰到花核,發現自己每一次的舔舐都讓花核變大變硬,跪在他面前的人都會發出濃重的喘息,於是他直接舔上花核。

  過於敏感的花核經受不住舌頭的舔弄,酥麻的快感尖銳的竄來,比單純的舔穴更加刺激。

  臉上溢出薄汗,男子一手提著衣袍的下擺,露出光滑的下體,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的擼動,那被舌頭舔舐的花穴綻放開來,兩片水光淋漓的花唇朝兩邊翻開,露出更加嬌嫩粉潤的穴肉,花唇頂端的肉珠被男人含進大嘴裡,一陣一陣的吸著,舌頭笨拙的捲住花核,粗糙的舌苔不停的劃過花核異常敏感的頂端。

  激越的快感激得男子渾身酥軟,花穴深處越發的空虛,內壁飢渴的摩擦卻只帶來更加空虛的瘙癢,一股一股的淫水湧出,沖刷著被春藥控制的內壁,讓他深以為恥的花穴越發的濕了,尤其男人沒刮乾淨的鬍渣碰到柔嫩的花穴,直讓男子身子哆嗦,想被插穴的空虛差點兒吞滅他的理智。

  好……好舒服……怎麼會如此舒服?

  男子盡量張開大腿,小巧的花穴整個壓著男人的嘴,男人咬住他的花核,小心翼翼的對待這嬌嫩的小東西,生怕咬疼了他,腫脹的花核淫蕩的脹大,突破了花唇的遮掩,挺立在花唇頂端,男人小心的輕咬,舌尖直把花核舔得越來越硬,舔得男子仰高臉,雙腿顫抖的夾緊他的頭,發抖的手幾乎握不住性器。

  「啊……啊……」男人的呻吟變了調子,薄汗凝聚成汗珠滑到下巴,高高拉起衣袍的下擺,平坦的小腹抽搐著,「好舒服……你舔得本王很爽快,本王考慮留下你的舌頭服侍本王……啊……再使點勁舔本王……好好的舔……唔……」

  快感竄到前方的性器,修長的性器充血的發脹,高高昂起的龜頭不斷的吐出透明的粘液,沾滿男子骨節分明的手,一滴一滴的粘液滴下龜頭,拉成一道淫靡的銀絲,落在男人的額頭上、頭髮上。

  散發著發情氣息的花穴讓男人深深的呼吸著,鼻尖磨蹭性器的根部,那種不知是腥是甜的氣息幾乎要人命,讓男人全身燥熱,陣陣熱氣順著血液全部湧到下體。

  若是平時,他動動五指就能紓解一番,此時此刻他不但不能動彈,而且鼻間滿是如此刺激血氣的發情氣息,他的痛苦可想而知。

  這個自稱「本王」的公子實在可惡,以為穿得比旁人富貴一些就真當自己是王爺了!他汪義升可沒那麼好糊弄的!

  汪義升越想越生氣,偏偏這傢伙的下體長得是最招人的白嫩,腿白屁股白老二也長得白,和他黑紫黑紫的老二根本不是一路的貨色,連男人不應該有的小花也一副水嫩嫩的模樣,他即使心裡再氣也捨不得傷這朵小花分毫。

  「啊啊……快點兒……快點兒舔本王,你這蠢貨發什麼呆!」男子快速的擼著性器,卻發現這隨便拉來瀉火的蠢貨卻不動舌頭了,頓時大怒,低頭仰高眉毛的怒視這前世燒高香今世才能被他當做瀉火工具的蠢貨。

  果然該割了舌頭,竟然敢在他正舒服的時候不伺候他!

  男子臉色不善,如果不是春藥發作,他也不會隨隨便便在這破地方讓一個賤民碰他尊貴的肉體。

  兩人的目光不經意的相撞,汪義升看著俊美的臉上掛滿汗珠的男子,輕輕高挑的眉頭洩露一絲別樣的風情,微微上挑的鳳眼又狠又厲,染上紅暈的眼角卻又十分的嫵媚,烏黑的長髮從肩上披洩一縷,配上凌厲的眼神卻讓他的心怦然一跳。

  「快舔!不舔就殺了你!」男子凶殘的說道。

  一邊瞄著男人,一邊舔著花穴,汪義升只覺得自己的下體快要炸了,又被花穴散發出的腥甜味道勾得彷彿吃了春藥,溫柔的舔舐漸漸變了味道,激烈的咬著花核,讓花核滑出齒間,再用嘴唇吸回來,這一拉一扯之間直令男子舒爽的快要尖叫。

  「誰准你咬本王……啊啊……不准咬本王……該死的蠢貨!咬傷了本王就抄你全家……唔……啊……」

  疼痛中帶著刺激,刺激中帶著疼痛,尖銳的快感無孔不入,沒有唇舌照顧的孔穴兀自蠕動著,只有男人的鬍渣紮著柔嫩的花唇和柔嫩的穴口,男子無意識的前後扭腰,讓花穴摩擦著男人的鬍渣。

  即使鬍渣扎疼花穴,也抵不上鬍渣摩擦花穴的快感,男子沉迷進花核被男人的嘴巴拉扯的感覺,舌尖一下一下的戳刺花核的頂端,激烈的快感擊中男人興奮的肉體。

  「啊啊……不行了……好難受……好舒服……」一股從沒有有過的強烈濕意從花穴深處裡湧出,沖刷著開始痙攣的肉道,他本能的收縮花穴,不讓那股濕意擊倒自己,但已經來不及,右手無意識的快速擼動著,早已不受意識控制的肉體想和那股濕意一起噴出。

  繃緊的雙腿更加夾緊男人的頭,兩邊分開花唇的貼緊男人的厚唇,蠕動的穴口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摩擦著男人的鬍渣,挺立的花核擠進男人的大嘴裡,接受男人的舌頭快得讓他發狂的舔弄。

  「給我……給我……」一片空白的腦海再也想不起自己的身份,男子褪去龜頭的包皮,狠狠搔刮敏感的鈴口,大股大股的粘液與花穴分泌出的淫水一樣的騷浪,「啊啊——」

  再也受不了花穴深處湧來的強烈濕意,男子猛然仰臉弓起身,綴著玉石的沉重髮冠脫落,一頭絲猶如瀑布傾落,鋪滿華美的長袍,大股大股的淫水沖出痙攣的肉道,從拉高的衣擺下噴出,高昂的性器一顫一顫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落在繼續舔舐腿間噴水花穴的男人的頭上發上。

  男子被他舔得又是一陣抽搐,整個人虛弱無力的向後仰去,保持跪下姿態的雙腿因為仰後的姿勢使花穴整個張開,充血的花瓣變得肥厚幾分,抽搐的穴孔又噴出一小股淫水,盡數噴在男人的嘴上和下巴上,男人的舌頭伸得長長的,從花核到孔穴,舌尖由上而下的舔著殘存的淫水。

  男人從來不知道這樣一個地方能淫亂到如此的地步,引得他暴漲的肉具極度渴望插進這光用舌頭就能舔到噴水的花朵中,偏偏他的身體動不了。

  真美!

  看著這個人性器硬挺時充血發紅的樣子,花穴噴過水後紅艷艷的水嫩樣子,連後穴都濕漉漉的收縮,淡淡的粉色水潤潤的,似乎也可以插入的感覺。

  男子喘著粗氣,如果可以動,他一定把這人大腿上、花穴上、屁股上的水都舔乾淨,把自己的肉具塞進這人的穴裡,把他肏個通透。

  花穴被舌頭舔得微微抽搐,男人忍不住把舌尖刺進收縮的孔穴裡,柔嫩的肉壁夾著舌尖的感覺讓男人渾身直冒火,伸長舌頭長驅而入,前後左右的舔上敏感的內壁。

  「啊……混賬東西!不經本王同意竟敢繼續舔本王的下面……本王一定……一定……嗯啊……」長舌鑽進花穴裡,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肉道被粗糙的舌苔一遍遍的刷過,麻麻的癢意混著高潮的餘韻一波波的傳來,爽得男子的小腹直抽搐,肉道拚命的夾弄男人的舌頭。

  王爺的尊嚴不可侵犯!

  男子大怒,偏偏下體舒服得要死,直想那條舌頭舔得再深一點兒,「唔……混賬東西……啊……再舔深一些……對……啊……裡面……裡面也舔到了……」不知足的肉體淫蕩的送到男人嘴裡,大張的花穴送給男人舔,發顫的威嚴語氣充滿媚意,眼角眉梢都沾了發春的騷媚。

  男人把舌頭盡量全部伸進花穴裡,嘴唇死死貼著翻開的花唇,舌頭舔著裡面蠕動的肉壁,滿是淫水的肉道充滿男子淫媚的腥甜味道,舌頭只要一舔肉壁,內壁就蠕動的更加厲害,擠出淫水送到他的嘴裡。

  男人從來不知道花穴裡有一條舌頭舔來舔去是一件如此舒服的事情,如果早點兒知道他一定一開始就命令這賤民用舌頭插進他的花穴裡舔弄。

  肉道能舔到的地方都被男人的舌頭舔了遍,如果舌頭夠長,男人必定用舌頭佔有男子的巢穴,讓他失禁般的流水高潮。

  男人一邊幻想著,舌頭一邊模仿肉具在花穴裡一進一出的抽插。

  活物來回的抽送,摩擦掛搔著肉壁,酥麻的快感令男子閉上眼睛享受,一手緩緩撫摸不會再輕易射精的性器,屁股不知不覺的擺動,迎合舌頭的抽插。

  「嗯啊……本王不會虧待你你……」另一隻手的兩指分開花唇,扒開花穴,讓男人的舌頭更加方便的肏他的孔穴,同時不忘高傲的表達服侍好就給賞賜。

  汪義升根本沒把男子會給的賞賜放在心上,舌頭飛快的肏男子的花穴,只想把男人再次肏出更多的水,在他的面前淫亂的高潮。

  肉道舔不到的地方湧出難受強烈的麻癢,男子有些不舒服的皺皺眉,很快就拋之腦後,嗓音沙啞的催促:「快……再快點兒……唔……啊嗯……」

  滿滿的快意充斥著全身,大大敞開的領口裸露出大片的胸膛佈滿汗水,顏色頗淡的乳頭硬得手指都能夾住,光滑白皙的下體只有性器和那正被男人的舌頭肏的花穴變成淫靡的艷紅,透明的粘液沾滿整根性器,既沾滿淫液又沾滿男人口水的縫隙都水光氾濫。

  兩處的器官都冒著汁水,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尊貴肉體此時毫無顧忌的敞開穴,滿臉威脅的命令:「嗯……你的舌頭除了說話還有什麼用?用點兒力插,服侍不好本王要你全家做啞巴!」

  男子含著媚意的語氣半點兒威脅不了人,而且縮緊的花穴絞緊汪義升的舌頭,舌頭擠開越來越緊的肉道,轉圈的掃一遍,激盪的快感如潰壩洪水,男子一下子癱軟的趴下,好像一直趴伏的青蛙趴跪在男人的臉上,高聳的性器貼服在自己的小腹和男人臉之間,沒有子孫袋的下方裂開的縫隙飢渴的蠕動,溫熱的淫水不停的淌進男人的大嘴裡。

  小巧精緻的花苞終於被男人的唇舌肏綻開一些。

  「啊啊……好舒服……舌頭……舌頭使勁肏本王……本王……本王裡面……呃啊……裡面好爽快……好爽快……啊啊……裡面又要……來了……」

  舌頭舔不到的地方只想也被狠狠地舔一舔肏一肏,又麻又癢的酸意逼得男子將兩腿又敞開一些,花穴死命的壓住男人的大嘴,期望男人的舌頭能夠到肉道更裡面肏他。

  「要來了……啊啊……本王的體液全部賞你……喝乾淨……來了……啊啊——」男子神情迷亂的尖叫,長髮凌亂的落地,雪白的圓屁股抽搐的抖動,大敞開的雙腿間清晰可見艷麗的花穴完全充血,微微鼓脹,一抽一抽的噴出淫水,男人張大大嘴直把鼓脹抽搐的花穴整個含住,接住大量噴出的淫水,舌頭不停的攪動痙攣的肉道,正高潮的肉道異常敏感,滿滿的淫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洩出。

  男人吮吸花穴淫水的感覺刺激得男子渾身發抖,肉道深處的酸癢似乎增加了幾分,但男人的舌頭根本舔不到更深點兒的地方。

  連續兩次的高潮讓男子渾身酸軟不堪,慢慢撐起身子,下方的汪義升察覺到男子要站起,唇舌戀戀不捨的含住其中一邊的花唇,男子瞪了他一眼,果斷的站起身,花唇隨著動作被拉得長長,好不容易才脫出汪義升的嘴。

  兩次的高潮以及唇舌的愛撫玩弄使原本粉嫩單薄的花穴變成此時充血的艷麗,兩片花唇也變得肥厚,高昂的性器根本遮掩不住充血的花唇,還有微微鼓出的花核。

  與汪義升長滿濃密恥毛的胯部完全不一樣的下體光滑乾淨,白得再次晃花汪義升的眼睛,而色澤艷麗的性器和花穴看得他眼睛發直,早撐起褲子的肉具分泌出黏糊糊的液體。

  男子居高臨下的注視汪義升,汪義升火辣辣的視線掃視著他赤裸的下體,那應該滿足的花穴卻毫不知恥的流水,緩緩流出肉道,把本來就濕的不成樣子的花唇澆得更濕,再順著大腿內側流下。

  而筆直的性器在男人火辣辣的視線中溢出汁液,要落不落的滴下,拉出一道透明的銀絲。

  他就知道那個混蛋下在他身上的春藥不可能只是簡單的摸摸舔舔就能解開,花穴裡的酸麻越發的壓制不住,男子遷怒的一腳踩上汪義升的臉,狠狠碾了幾腳。

  「本王的身體也是你這賤民能看的嗎?」

  臉好看,身子也誘人,就是脾氣壞,他不但看過,而且也舔過,現在不讓他看有些遲了,佔了大便宜的汪義升沒生氣,偷偷砸吧砸吧嘴,舌尖還留著花穴柔嫩濕滑的觸感,嘴裡還有這人淫水的腥甜味道。

  汪義升偷瞄腳還踩在他臉上的男子一眼,發現男子發怒時的表情也好看得不得了,抬起的踩著他的臉的腳將腿間的風光一絲不掩的露出。

  汪義升覺得舔兩遍不夠,他又想把這人舔一遍了。

  男子的腳底殘忍的蹂躪汪義升的臉,把一張好好的粗獷英俊臉踩扁,男子見汪義升被他踩得發不出聲音,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邪氣的微笑,上挑的眼角分外勾人,虛掩在袍子中的身子滿滿都是色氣。

  明明都是一樣的腳,長在這人的身上卻那麼的不一樣,白嫩的腳心,圓潤的五個腳趾,連那腳踝都比他細很多,整只腳比他的手大不了多少,只需蜷縮起來他的手便可以整個握住。

  被這樣一隻腳用著不輕的力道踩來踩去,即使臉踩得變形,口水都快被踩下來,汪義升也樂在其中,只是不知道他以後有沒有機會再舔一舔那朵格外多汁的花朵。

  見汪義升沒有什麼抵抗,男子很快覺得無趣,不過嘴巴倒是不錯,舔得他十分的舒坦,那條舌頭也不錯,在他的穴裡鑽進鑽出的感覺也十分的舒服。

  男子一邊想,腳趾一邊摩擦汪義升的嘴唇,腳趾掰開他的嘴唇,而後男子命令道:「舔一舔。」

  面對主動送上門的腳趾頭,汪義升完全沒有推出去的道理,嘴巴一下子就裹住第一根大腳趾頭,腳趾頭不如男子花穴那麼細嫩,但每一根都長得長短有致,腳趾蓋好像上好的貝殼細細的打磨,光潔又晶瑩,粉粉的一片。

  汪義升上癮的吮吸男子的腳趾,完全忘記這是一隻和他一樣的腳,即使長得再如何白皙優美,也是用來走路的腳,可他就是捨不得吐出來,將那根腳趾舔了舔,舌尖繞著腳趾尖打轉,在腳趾腹騷刮,細細舔著腳趾甲的邊緣,而後舌尖擠進腳趾縫,仔細舔舐腳趾縫的嫩肉。

  大腳趾被舔得濕噠噠的,滿是汪義升透明的口水,男子本是想故意羞辱汪義升才命令他舔自己的腳,不曾想自己的腳會如此的敏感,濕軟的舌頭只舔了一根腳趾頭就他頭皮發麻的舒服,酸麻的花穴湧出陣陣刺激的快感,很快就分泌出溪流樣的淫水。

  肉道難受的不像樣子,控制都控制不住,被內功壓制住的藥性又冒出來作怪,男子舒服得腳趾蜷縮,一會兒又張開,這一縮一張分外的可愛,汪義升舔完第一根腳趾頭又喘著粗氣向第二根舔去,下體的肉具頂得更高,明晃晃的一頂帳篷高高豎起。

  五個腳趾頭被輪流的服侍,男子抬起腳,沾滿口水的腳尖微微弓著,拉出一道透明的銀絲,男子眼眸微暗,腳尖輕輕伸平,粉紅的腳心落在汪義升的眼中,男子的嗓音含著明顯的情慾:「舔本王的腳心。」

  汪義升伸出舌頭,舌尖堪堪能舔到腳心,比舔腳趾頭更加的耐心的勾騷著腳心。

  「嗯呃……」男子輕聲呻吟,拉開虛掩的衣袍,汪義升眼睛撇去看吐著淫水的花穴,男子的手當著他的面越過腫脹的性器,伸向花穴,骨節分明的手指撥弄著濕滑的花瓣,揉按鼓脹的花核,透明粘稠的淫水順著一張一合的穴孔流出,沾滿男子的手指和大腿根。

  「啊……」男子閉目,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似有水滲出,靜靜的沉醉在腳心被舔,手指自慰的快樂,表情也變得柔軟。

  食指中指連同花核花瓣一起夾住按揉,動情的下體不但水光氾濫,而且嬌小的孔穴滾燙不已,呈現赤裸裸的艷麗鮮紅,麻癢的肉壁極度渴望方才舌頭伸進來的舔一舔插一插。

  不是不知道如何解決花穴的酸麻,皇家尊貴的身體豈是賤民可以碰的!讓這賤民舔他的穴和腳已是最大的讓步。

  但是春藥連綿的藥性令他難以停止自慰的手,下體快感不斷,但都不足夠解開藥性,想有東西插入,想再舒服一些。

  腦海一浮現這些慾望,他就陷進一種危險的迷離狀態,肉體越來越不滿足簡單的自慰,充沛的淫水流滿手,淫水與性器流出的騷水一同滴落地上。

  兩根手指擠進花穴裡,在盈滿汁水的肉道裡攪拌,發出咕咕唧唧的水聲,聽得人耳朵發熱,腦袋發暈。

  男子拔出手指,汪義升頓時看到張開的花穴露出裡麵粉嫩的肉道,下體堅硬的肉具在看到肉道的瞬間簡直漲得要爆開。

  男子略顯嫌棄的將腳上的口水擦在汪義升的衣服上,擦乾淨了才收回腳,然後直接解開汪義升的褲帶,拽下褲子,一根青筋發達,長相猙獰醜陋的龐然大物駭人的出現在男人眼前,雞蛋大的龜頭滲出絲絲的淫液。

  男子的眉頭立即高高擰起,不悅的吐出兩個字:「真醜。」

  賤民就是賤民,孽根都長得這麼醜,簡直污了他眼。

  雖然不滿意男人的肉具太過醜陋,但男子沒有時間重新找一個肉具好看的人,於是勉為其難的接受這賤民,反正只要不插進去就行。

  男子找出隨身攜帶的帕子,仔仔細細的擦乾淨汪義升豎得筆直的肉具,汪義升整顆心都開始躁動了,雙眼死死盯著那只好看的手拿著雪白的帕子擦去肉具上的粘液。

  什麼叫既快活又痛苦?此時就是。

  動彈不得的汪義升直想亮開嗓子大嚎一聲,卻不想又看到一幕更加刺激他的一幕——臉上只差寫上「我很高貴」的男子居然湊到他的肉具前,俊美無鑄的白皙臉孔與他醜陋的黑紫肉具相映,筆挺的鼻子差點兒貼著他的肉具,鼻翼微動的聞一下肉具的味道,有點兒腥,沒有其他異味。

  男子確定味道不難聞以後,便伸出舌頭,舌尖輕輕的舔一下龜頭,肉具頓時一哆嗦,冒出水來,汪義升大口大口的喘氣,露出領口的胸肌和手臂的肌肉全部鼓脹,一副耐打耐摔的感覺。

  沒有濃重的難聞異味,看起來比較乾淨,男子擦乾淨嘴,斜睨汪義升一眼,怕打汪義升臉,冷哼著說道:「便宜你這賤民了,你下面這條孽根如果服侍不好本王,本王的身邊正好缺一個公公,本王就留著你的舌頭做服侍本王的公公。

  汪義升一聽,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一會兒要割他舌頭,一會兒要他做太監,真是凶殘。

  遇上這麼凶殘的人,汪義升唯一能做的還是——直挺挺的躺地上,任男子為所欲為。

  男子張開腿,雙腿跪在汪義升胯部兩邊,小巧精緻的花穴直對著黑紫的巨棒,男子修長的手握住巨棒,緩緩沉下腰,窄小的縫隙一點一點的湊向雞蛋大的龜頭,龜頭只稍稍的碰到花唇,男子就感到花唇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細微酸麻,黏黏的溫熱淫水瞬間湧出,滴滴答答的落在龜頭上。

  「唔……」巨棒熱得燙手,男子興奮的打顫,終於花唇真正碰到龜頭,碩大飽滿的大龜頭擠壓著花穴,男子這時握緊巨棒,讓巨棒來回的摩擦那條縫隙,雞蛋大的龜頭輕而易舉的碾壓花瓣花核,男子同時前後擺腰,讓自己的縫隙也摩擦著龜頭。

  與舌頭完全不一樣的堅硬死命研磨花穴,兩片充血腫脹的花唇在龜頭面前不堪一擊,濕濕滑滑的貼服在龜頭上,被龜頭磨得越發肥厚,鮮紅鮮紅的外翻著,龜頭頂開另一邊的花唇,由下到上向花核磨去,整個覆蓋住花核,男子主動的扭腰擺臀,花核畫著圈摩擦龜頭,手同時不停的讓龜頭摩擦花核。

  明顯突出的花核被揉進肉裡,外翻的兩片花唇包裹著龜頭的頂部,男子舒服的流出淚,腰部向前一聳一聳的撞擊龜頭,「啊哈……好硬……好舒服……裡面又……又流水了……前面也流了……唔啊……」

  男子高聳的性器滴滴答答的流水,滲出鈴口的汁水粘稠的落下,全部落到汪義升露出的結實腹肌上,無人堵住的花穴流出的淫水盡數流到巨棒上,濡濕汪義升沉甸甸的紫黑陰囊。

  男子放蕩的騎在巨棒上,屁股一搖一擺的聳動,滿臉的迷醉,花核充血的越發厲害,一下一下的摩擦撞擊大龜頭,尖銳的快感直刺花穴,空虛的肉道汁水淋漓,肉壁蠕動的十分厲害,男子情不自禁讓龜頭滑到蠕動的孔穴,輕輕突刺穴口。

  嬌小的穴口含著龜頭的鈴口,貪婪的吮吸鈴口裡面的汁液,男子一臉紅暈的揚起臉,烏黑的青絲在胸前搖擺,一隻手捏住花核又揉又捏。

  穴口被龜頭突刺著,花核被自己揉捏,兩處地方都快活死了,猩紅的性器顏色越脹越深,男子一臉媚意,微張的雙眼洩出一絲流光,眼角揚得高高,染上嫵媚的紅暈。

  花穴和性器滾燙滾燙的發熱,越來越多的快感堆集著,卻還不能讓男子高潮噴射,男子忍不住讓巨棒又擠進穴口一些,穴口立即撐大幾分,薄薄的一層粉肉圈住龜頭四分之一的部位。

  果然又舒服一些,男子滿意的挺動腰肢,讓花穴一下一下的撞擊龜頭。

  汪義升痛苦的想死,又爽快的想死,看著男子完全不知羞恥的用花穴撞擊他的龜頭,龜頭每一次都感受到那股柔嫩濕濡,大量的淫水不但溫熱的澆在馬眼,而且水花咕嘰咕嘰的四濺,真可謂既是天堂又是地獄。

  「太舒服了……啊……不行了……本王要忍不住了……啊啊……賤民……都是你這賤民的錯……本王怎麼可以失身在賤民的手裡……唔……裡面難受……啊哈……忍不住了……」尚未真正捅到的肉道只想夾住巨棒,穴口一而再再而三的吞進龜頭一些,但雞蛋大的龜頭豈是如此嬌小的穴能吞下的,受藥性所制的身體卻早已忍不住了。

  男子握著巨棒的手一鬆再松,花穴再也吞不下龜頭,飢渴的肉道卻還在催促他吞下一些,讓肉道也嘗到肉壁真正被堅硬粗大巨棒徹底撐開失去彈性的飽脹,以及狠狠摩擦頂撞的快活。

  「太大了……唔……」男子擰緊眉頭,穴口撐得發疼,肉道卻難耐的絞緊,「本王吞不下……」

  汪義升同樣滿臉冒冷汗,自己的肉具異於常人的巨大,真插進去這朵小花絕對慘不忍睹,可觸到熱乎乎肉壁的龜頭直想頂開花穴,肏開狹窄的肉道開拓出一條暢通的道路,好讓肉具在花穴裡發狠的為所欲為。

  雞蛋大的龜頭半卡在穴口,艷紅的穴口被撐成一圈薄薄的粉肉,一絲縫隙不留的箍緊龜頭最粗的位置,外翻的花唇濕漉漉的裹著同樣濕漉漉的黑紫發紅的龜頭,頂端的花核被男子的手指用力擰扯,翹得老高的性器更是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激動的流淚。

  下體已經產生些微撕裂的疼痛,男子既期待又恐懼花穴吞下巨棒的一刻,蠕動收縮的肉道簡直迫不及待巨棒肏進穴裡,但面對如此可怕的龐然大物,花穴簡直小的可憐。

  會被肏壞的!

  男子猶豫不止,稍微抬高屁股,大股的淫水頓時淋了下來,半張開的穴孔貪婪的吸著龜頭頂端不放,發出輕微的啵聲。

  汪義升一直注視著男子,將他種種淫態看在眼裡,自己醜陋的巨棒摩擦花穴的快感更是讓他的巨棒膨脹幾分,馬眼冒出一股股粘液沾滿整條縫隙。

  巨棒和花穴之間沾著一條透明淫蕩的銀絲,一滴滴的淫水淋在龜頭上,半跪在汪義升腰胯間的男子向前微微挺起腰,雙手分別扒開花唇,沒有了花唇的保護,露出粉嫩的穴孔和鼓脹的花核。

  「賤民,本王只是暫時借你的孽根瀉火,嗯啊……」男子微瞇著眼,滿含媚意的威嚴嗓音混著急促的呻吟道出自己的不情願,輕擺臀部的讓自己的花穴磨蹭龜頭,一下接著一下的來回摩擦整條細縫,「本王可是王爺,你不過是一介賤民,沒有資格碰本王的身子,如果不是本王中了春藥,你連舔本王的腳都沒有資格……唔……」

  花穴舒服得幾乎抽搐,男子將花唇扒得更開,貼著巨棒的棒身坐下,原本筆直的巨棒被男子一下子坐得貼上汪義升的小腹,疼得汪義升倒抽一口冷氣。

  男子迷亂的前後扭腰,縫隙緊緊的壓著棒身,來來回回的摩擦棒身凹凸不平的青筋,讓青筋碾壓嬌嫩的花穴,花核正好能摩擦著龜頭。

  「啊啊……好舒服……本王的穴舒服死了……」摸著夾在腿間的巨棒,男子使勁的讓棒身蹂躪他的花唇,「本王受不了了……啊……裡面好酸……呃……好麻……啊……賤民……賤民……本王好舒服……」

  一手撐著汪義升胸肌發達的胸膛,一手撫摸汪義升的巨棒,男子俊美白皙的臉湊到他的臉前,雙目微閉的享受著快到極致的肉慾,冰涼的髮梢搔著汪義升的臉。

  男人呻吟浪叫時的熱氣噴在汪義升的臉上,滾燙滾燙的,偏偏髮梢冰涼無比,這一冷一熱的感覺刺激著感官,空氣中又都是男人淫水的腥甜氣味,汪義升只感到下體的肉具爆炸似的脹痛,那滑膩膩的花穴如此的柔嫩多汁,將他粗壯的肉具磨得到處是水,汁液甚至流濕了他濃密烏黑的恥毛,弄髒他的腹肌。

  這麼白的身子不知道摸起來是什麼感覺?這麼淫亂的身子插進去又是什麼感覺?那朵精緻的小肉花被他醜陋的肉具凌虐會是什麼樣子?

  汪義升越想越有吼叫的慾望,只想拿自己的大肉棒捅進男子的花穴裡,肏翻他的穴,肏干他的水,讓他再也浪不起來。

  可是——他動不了,憋得滿臉通紅直喘氣也動不了,於是艷遇變悲劇,還被人當根棒子使了。

  爽快到了極點,只依靠摩擦以及肉道互相安慰的蠕動已經滿足不了男子火熱的肉體,男子情不自禁磨到龜頭,把龜頭塞到穴口,而後半抬起屁股,巨棒立即站起,直直的指著裂開的縫隙。

  「唔……」男子閉著眼睛,神色迷醉的對準巨棒緩緩坐下,雞蛋大的龜頭擠開花唇,一點一點的撐開穴孔,紅艷的穴孔漸漸撐大,變成圓孔,穴孔越撐越薄,一絲疼痛讓男子微微皺起眉頭,肉紅的舌尖卻舔了舔嘴角。

  「呃……啊……混賬東西!孽根長這麼粗大有何用?本王受傷了有你好受!」

  男人睜開眼睛,高高吊起的鳳眼狠戾的瞪著動彈不得的汪義升,抬手揪住汪義升深褐色的乳頭,使勁一擰,汪義升疼得慘叫,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汪義升滿臉糾結,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邊凶殘的擰他的乳頭,一邊用多汁的花穴吞他龜頭的男子。

  穴孔撐到了極限,再也吞不下龜頭,男子保持著半卡住的跪姿,光潔赤裸的下體大張著,修長的性器勃起充血,沾滿汁液,龜頭徹底打開花穴,汪義升只要一挺腰,龜頭就能挺進男子的花穴,直插花苞的中心。

  男子慢慢的呼氣,每一次呼吸花穴裡就縮一次,穴肉便猶如親吻一邊的吻著馬眼,惹得汪義升抓心撓肝的難受。

  肏他!肏他!

  只要能肏到他,就算被殺死也沒有關係!

  不管汪義升怎麼掙扎,身體還是一動不動,雙目不知何時染上血紅,宛如野獸般盯著男子,目光從他的頭髮掃到腳,火辣辣的視線實質一般的停留男子的腿間的性器和花穴,飽含侵略的目光舔舐著性器敏感的頂端,撐成薄膜的穴孔。

  「不准用這種目光看本王!」渾身都被這道目光看得燒起來,彷彿全身的肌膚都被這道目光放肆的舔了一遍,令男子渾身泛起雞皮疙瘩,一陣怪異的熱辣感從體內升起,讓花穴飢渴的痙攣,肉道激烈的蠕動,互相摩擦,嵌在穴孔的龜頭誘惑著花穴,淫水失控的湧出。

  「不准看!啊……本王命令你不准看!」

  目光依舊舔舐他的下體,一寸一寸的侵犯,直刺被龜頭撐得毫無縫隙的花穴,舔舐肉壁,「啊啊……大膽賤民……不准看本王……」

  啊啊啊……不能看……不能看……會想要的!會不知廉恥的要一個賤民肏他的穴……不行了……想更加的舒服!

  白淨的指尖捏住冠狀溝,男子藉著腰力慢慢吞下龜頭,撐到極限的穴口摩擦著龜頭往下吞嚥,穴口又脹又痛,艱難的吞下與花穴大小完全不對等的大龜頭,穴口撐得幾乎裂開,依然緊緊的咬著黑紫的龜頭。

  「唔……」男子咬住下唇悶哼一聲,眉宇間儘是艱難之色,大大撐開的花穴不復開始花苞一樣的模樣,滿是惹人凌虐的淫水浪汁。

  好小!汪義升的肉具到現在連龜頭都沒有全部進入這小巧的花穴中,但龜頭的束縛感如一張小嘴吮吸著馬眼,緩緩的吞嚥,緩緩的挑逗他的馬眼。

  溫熱的淫水流進了馬眼,馬眼頓時突突的跳,巴不得享受整個腔道的濕潤,還有肉壁蠕動的銷魂滋味。

  能親眼看著花穴吃下自己的龜頭,汪義升的心裡生出一抹奇妙的憐愛。

  「啊……進來了……」好不容易吞下龜頭,穴口緊緊的縛住冠狀溝,體內龜頭的跳動、馬眼的一張一合都清晰的印在男子的腦海之中,滿滿都是吞下整根巨棒的下流念頭,卻又不甘心就這麼被個賤民肏穴。

  念頭一起,男子仰起潮紅汗濕的俊臉,修眉一揚,眼角染著紅暈的鳳眼冷冷地斜睨身下的賤民,見這賤民繼續用赤裸裸的目光舔舐著他的肉體,揚手冷不防就是一巴掌。

  啪——

  響亮的一巴掌打歪汪義升的臉,五指印清晰的印在左臉,嘴角溢出血絲,練武之人的力氣可想而知,這不留情的一巴掌把他的眼睛打得越發的紅,隱隱泛出一絲凶色,插在男子花穴中的龜頭顫抖著跳動,隱隱約約碰到一層阻礙。

  男子捏住汪義升的下顎,逼迫汪義升直視他的目光,而後勾起嘴角冷聲的笑:「本王的穴可不是隨便一個人能肏的,你為本王解春藥,本王會把給你的賞賜送給你的至親,但你就要留下這條賤命。」

  說話時吐出的氣息都帶著發情的誘惑,花穴向下壓迫著巨棒,又圓又大的龜頭終於碰到那層阻礙,汪義升隱約知曉那是什麼,他看著這張近在眼前的俊美臉蛋,一直望進那雙還殘存快感淚水的眼睛。

  沒了性命什麼都是枉然,但心底瘋狂的叫囂捅破那層阻礙,奪取男子的處子之身,捅穿男子淫亂的穴,肏壞他……肏壞他……

  三個字不停的在腦海裡狂吼,把他小小的穴肏成鬆垮垮的大洞,再用老二使勁拍打他的屁股懲罰他!

  「本王忘記你不能說話,呵!」男子輕嗤一聲,白淨的指尖輕撫汪義升鬍渣扎手的下巴,描繪陽剛臉龐的粗獷線條,挑起嘴角傲慢的目光施恩的第一次仔細打量汪義升,「長得還算不錯,殺掉有些可惜了,但死在本王的胯下是你的榮幸。」

  男子一邊決定汪義升的命運,一邊扭動腰胯向下吞嚥巨棒,龜頭時不時碰到那層阻礙,一絲尖銳的疼痛和被龜頭撐滿的飽脹爬向進花穴深處。

  會被龐然大物刺穿的恐懼感,和刺穿後就能享受到硬棒來回戳刺摩擦的快感的期待令男子既想要又害怕,右手發顫的握住自己的性器擼動增加快感,讓自己流出更多的淫水滋潤花穴,左手扶住黑紫的棒身,兒臂粗的棒身纏滿猙獰的青筋,半透明的粉色穴口艱難的一點點吞下青筋,原本被龜頭撐成圓形的穴口因為青筋變成不規則的圓形,也越發的顯得可憐脆弱。

  疼痛越來越尖銳,男子越來越快的擼動自己的性器,而後咬緊牙關,猛地直直坐下,龜頭一下子頂破那層阻礙,男子疼得悶哼一聲,痛苦的咬唇,臉色微白,代表處子的血滲出穴口,蜿蜒流下巨棒,異常鮮艷。

  花穴只吃下一半的巨棒,男子就再也不敢繼續往下坐,半挺著臀適應巨棒鑿開肉道的疼痛,等花穴不再那麼疼了,他才緩緩的抬腰再緩緩坐下。

  巨大的龜頭隨著男人的抬腰坐下慢慢的撐開窄小的肉道,凹凸的青筋溫柔的摩擦肉壁,翹起的龜頭輕易的摩擦肉道的上壁,不知道是舒服還難受搔著他。

  原來自己體內插進一根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是這樣的感覺,男子微喘著氣,察覺龜頭摩擦過上壁比較舒服,便藉著腰力上下起伏。

  因為疼痛而僵硬的花穴漸漸鬆開,男子吐出一口氣,又開始擼動自己有些萎的性器,夾住鼓脹的花核閉著眼睛輕揉慢捻,自慰著兩處敏感的地方,男子終於嘗到了一點兒甜頭,花穴的疼痛漸消,肉道逐漸泛起一絲快感,纏綿的含住那根巨棒套弄,卻始終沒有直插到底。

  肉具捅進小到可憐的花穴,汪義升就被花穴緊緊的勒住,層層疊疊的肉壁一圈一圈的套住他的肉具,濕乎乎的肉道溫暖如巢穴,讓汪義升忍不住想挺腰整根全部插進花穴裡肏干。

  男子每一次緩慢的搖擺起伏都像酷刑一樣折磨汪義升的神經,賁張的肉具半截露在花穴外面,能清楚的看到上面的青筋躁動的跳動。

  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肉具,他卻不能肆意肏這朵已經開了苞的肉花,不能讓這朵肉花綻放到完全張開花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開苞的鮮血流上恥毛。

  「唔啊……」適應了巨棒的粗大,肉質的粘膜開始貪婪的舔舐巨大無比的龜頭和發達的青筋,開苞的疼痛似乎比不上春藥的淫性,一陣一陣酸麻的癢意使肉壁主動的蠕動,每每抬腰時,肉壁都貪婪的吸住最粗大的龜頭,穴口死死咬住冠狀溝不放,讓巨棒不能全部脫離花穴的控制。

  「啊……裡面好舒服……」

  舌頭舔不到的地方被巨棒捅開,狹窄的內部被擠開,男子享受著自己濕潤的肉道撐開到極限的飽脹感,手指忍不住將包住巨棒的花唇更加按在巨棒上。

  受不了了!

  「啊——」

  汪義升大吼一聲,半騎在巨棒上男子一手抓著汪義升的巨棒,一手擼著自己的性器,玩得正舒服,他皺起眉頭看著突然大吼的汪義升,淡定的鬆開兩隻手,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的液體,不悅的說道:「本王最不喜歡高興的時候被人打擾,你是第一個擾了本王的興致。」

  汪義升雙目赤紅的瞪著男子,拳頭握得死緊,咯咯作響。

  男子輕蔑的冷哼,「哼,一個賤民也敢敬酒不吃吃罰酒,在本王面前擺譜。」

  說著帕子扔到汪義升的臉上,又命令道:「自己把嘴巴塞住。」

  「……」

  帕子沾著男子腥甜的淫水味道,汪義升眼中血色更勝,胸膛劇烈的伏動,大口大口的喘氣,突然抓住男子光滑的腳踝。

  一個不會武功的賤民能使出什麼花招?男子不以為意,卻忘了汪義升還半插在他花穴中。

  「看來你喜歡本王用強。」

  男子冷笑,伸指就要重新點汪義升的穴道,哪知汪義升力氣極大,抬手就把他掀翻,高壯的身體隨即壓上,巨棒找到那處沒有東西堵住就直流水的穴孔,腰一挺。

  噗嗤——

  巨棒整根沒入花穴,猛插到底,狠狠撞擊肉道的底部,不知道撞了什麼地方,剛要抬腳踹汪義升的男子放聲尖叫,那被巨棒插得凹進腿間的花穴居然鼓脹的痙攣,大股淫水快意的噴出。

  高潮的肉道絞得汪義升肉具發疼,卻也爽得他肉具更加堅硬如鐵,便猛力抽搐巨棒,再次朝底部衝去,撞擊剛才軟嫩的地方,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那地方卻像另一個穴孔,正好吸著他的馬眼。

  「啊啊——你這賤民——本王……啊啊——」肉道綿綿不斷的抽搐,男子惱羞成怒,一巴掌尚未甩到汪義升的臉上,就被汪義升釘在地上,大張的雙腿間唯有那根巨棒進出,次次都是他幾乎承受不住的插到底。

  汪義升發力的一下一下撞擊那個小口,一陣強於一陣的快感激流似的,被雞蛋大的龜頭肏干的小口讓花穴簡直失禁了,淫水連綿不斷的澆上龜頭,汪義升被淋得舒服極了,不禁攪動巨棒,龜頭無情的攪拌底部的淫水,將肉道底部攪出更多的淫水,大龜頭頂著小口按摩。

  花穴抽搐著噴水,前方的性器大滴大滴的流著騷水,汪義升還嫌不夠,折起男子的雙腿壓到胸前,雙手扒開男子的花唇,男子看到自己的花穴如何被醜陋巨棒肏干的畫面。

  「放肆——啊啊啊……」巨棒放肆的拔出插進,扒到兩邊的紅腫花唇絲毫起不到遮掩的作用,紫黑的猙獰肉具耀武揚威的肏著那條細嫩的縫隙,嬌小的穴口被肉具肏進肏出,牽扯著敏感至極的花核,淫水撲哧撲哧的四濺。

  毫無毛髮的光潔腿間滿是骯髒的汁液,肉道底部充滿更多的汁液,男子揪住錦衣的掙扎,臉上一片爽到極致的痛苦,忘記吞嚥的唾液流出嘴角,烏黑的長髮黏在俊美的臉上,佈滿紅潮的白皙身子汗濕的陷進華麗的錦衣中,映出一片艷色。

  漂亮又淫蕩,勾引男人和他交配。

  汪義升張開大嘴,咬住那兩片鮮紅的嘴唇,大手摸上他的性器,巨棒猛干淫亂的肉花,每一下都幹到底,龜頭每一次都鑿穿一些小口,彷彿要進入肉道真正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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