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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長工的啪啪》第2章
  第2章

  「放肆——啊啊啊……」巨棒放肆的拔出插進,扒到兩邊的紅腫花唇絲毫起不到遮掩的作用,紫黑的猙獰肉具耀武揚威的肏著那條細嫩的縫隙,嬌小的穴口被肉具肏進肏出,牽扯著敏感至極的花核,淫水撲哧撲哧的四濺。

  毫無毛髮的光潔腿間滿是骯髒的汁液,肉道底部充滿更多的汁液,男子揪住錦衣的掙扎,臉上一片爽到極致的痛苦,忘記吞嚥的唾液流出嘴角,烏黑的長髮黏在俊美的臉上,佈滿紅潮的白皙身子汗濕的陷進華麗的錦衣中,映出一片艷色。

  漂亮又淫蕩,勾引男人和他交配。

  汪義升張開大嘴,咬住那兩片鮮紅的嘴唇,大手摸上他的性器,巨棒猛干淫亂的肉花,每一下都幹到底,龜頭每一次都鑿穿一些小口,彷彿要進入肉道真正的盡頭。

  「混賬……啊啊……放開本王,不准你……唔唔唔……」所有的不准都變成更加用力的肏干,男子發瘋的拽住汪義升的手臂,即使笑也是勾挑著嘴角的嘴唇擠進一條粗長的舌頭。

  舌頭笨拙的勾挑著男子的口腔,汪義升不由想起男子伸出舌頭舔他肉具的畫面,立即勾住男子的舌頭,滑滑軟軟的舌頭馬上被汪義升厚厚的大舌頭壓制住,舔著男子的舌頭,品嚐這男子口腔分泌出的津液,與舌尖勾纏挑逗。

  毫無經驗的男子連呼吸都不知道,張著嘴巴任由汪義升侵犯他的口腔,無法呼吸的窒息使他快泛起白眼,被巨棒侵犯的花穴帶出一波波的刺激感官的快感,他不知道自己是被這賤民玩弄口腔舒服得不想掙扎,還是花穴被侵犯才會變成這樣。

  汪義升不捨的抽出舌頭,龜頭好像肉刷又狠狠衝進花穴,肉壁強烈刷過的快感令男子發抖不止,十指扣住汪義升的手臂,堅實的臂肌刻下通紅的抓痕,汪義升按住他的雙肩,扎進肉道底部的巨棒廝磨著小口,馬眼不停的親吻小口。

  花穴擴張到失去彈性的地步,除了這根龐大的巨棒,再也沒有人能填滿它。

  「唔啊……本王要壞了……穴肏壞了……呃……」男子兩條腿大開的掛在汪義升的雙臂上,強迫打開的下體整個貼著汪義升的腰胯,渙散的瞳孔除了汪義升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汪義升始終不吭聲,唯有粗喘的呼吸透露他的炙熱的慾望,堅定的肏著男子的花穴,用長長的巨棒塞滿肉道,享受男子肉道的濕濡和溫暖。

  其中一邊摁住肩膀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往男子的胸膛摸去,光滑的肌膚充滿武者的韌性,吸附著汪義升的大掌,幹粗活的掌心粗糙的摩擦男子的皮肉,食指和拇指捏住比普通男子大而且圓的乳頭。

  擠壓著因為動情而變硬的乳頭,汪義升的口水快速的分泌,連連吞下好幾口口水,揪扯著圓圓的乳頭,伏下身張開大嘴含住肉肉的乳頭,舌頭仔仔細細的掃著乳頭的每一處,然後舔舐乳尖微微凹進去的部位。

  「啊啊啊——」

  汪義升每舔一下,就重重狠頂的男子一下,猙獰的巨大凶器狠肏著肉道和那個小口,而雙腿被汪義升沉重的身軀壓到胸前的男子動彈不得,兩隻腳繃直的弓著,腳趾頭隨著撞擊蜷縮著。

  男人彎曲的粗硬恥毛死死的摩擦男子性器根部、鼓脹的花核和充血肥厚的花唇,滴滴答答出水的性器好不知羞的膨脹,每一處都快活到汁水淋漓。

  「不准吸……啊啊……好舒服……」乳頭不曾產過奶的乳孔被舌尖舔得幾乎舒張開,明明什麼東西都沒有,壓在身上的男人還是拚命的吮吸著,另一隻手死命的揉搓另一邊的乳頭。

  「唔啊啊……不可以吸了……本王……啊啊……好漲……」男子十指痙攣的揪著汪義升簡單紮成一束的頭髮,他想拉開汪義升的頭,卻控制不住的挺起胸膛,將自己的乳頭送進汪義升的嘴裡。

  乳頭吸到發脹的奇異快感,肉花承受巨棒強力衝刺的快感,男子的瞳孔越來越渙散,含著媚色的眼角渲染開一片片的淚光,龜頭幾乎要刺穿那個神秘的小口,快被肏壞的感覺讓男子下意識的命令道:「夠了……啊……本王命令你停下……嗯啊……混賬東西……啊啊……」

  汪義升不但不停下,反而又吸另一邊的乳頭,肏得更起勁,巨棒不停的搗著那個小口,青筋刮著火熱貪婪的肉壁,激起一陣陣的浪潮淹沒男子。

  下體失控的快感令男子尖叫著抱住胸前毛茸茸的腦袋,「啊啊啊——本王要到……啊啊——本王的穴好舒服……啊……摸摸本王的孽根……本王要射……」

  花穴爽到即將高潮,但他貪心的想讓性器同時射精。

  汪義升吐出男子的乳頭,粗啞的說了我個字:「我要肏射你!」

  中了春藥的身子因為這五個字泛起更強烈的淫意,巨棒在肉道裡穿刺的感覺越發明顯,甚至襲上男子腦海,不由自主的抱住汪義升強壯的後背,「哈啊……對……就這樣……嗯呃……把本王肏舒服了……啊……本王高興了就讓你多活幾天……啊啊……使勁肏那裡……肏壞那裡……」

  即將來臨的高潮讓男子一直抬腰,只為了汪義升肏得更深一些,但每一次稍稍抬起一些,汪義升就把他的屁股頂回原位,黑紫的陰囊擠進股縫,偶爾磨蹭到濡滿淫水的後穴。

  即使到了這個地步,男子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卻比青樓倌館裡專門調教侍候男人的妓子還要浪,從骨子裡透出騷媚的風情,尤其男子斜著眼睛看他時下體卻滴著淫水的模樣,令他發瘋。

  他要把他肏得更騷更浪,讓他在他的身下高潮,讓他在他的身下射精,一刻都離不開他的肉具。

  汪義升把臉埋進男子的頸間,深深地嗅著男子混著汗水味道的氣息,淡淡的熏香從領口傳出,連髮絲都散出平常人家不會使用的清雅香氣。

  汪義升吻上男子的脖頸,此時的男子渾身無一處不敏感,汪義升吻得越用力,男子越爽快,揪扯汪義升後背衣服的手指直接摸上汪義升的後腦勺,哼著歪起脖子讓汪義升吻。

  強烈的快意早已控制不了,比男子嘗到的第一次高潮更加強烈,肉道漸漸開始痙攣,連那小口都因為肉道的痙攣而吮吸馬眼,汪義升察覺到男子的變化,感覺到肉道整個變得緊致,原本就是與巨棒皮貼著皮的膜肉進入都顯得艱難。

  過分艱難的進入反而讓摩擦更甚,火熱的摩擦是巨棒無情的擴張肉道,刺穿男子的花穴,男子拽住汪義升的頭髮尖叫著:「要到了——啊啊——本王不行了——」

  巨棒盡情的搗弄花穴,直把開始痙攣的肉道肏到原本的筒裝,龜頭一次次的突刺底部的小口,突然猛力刺進小口。

  「啊——」一聲綿長淒厲的尖叫,男子仰起脖子,下體朝上挺立幾下,吞吃著巨棒的花穴充血鼓起,穴口和巨棒之間的縫隙噴出清澈的淫水,性器抖著射出半透明的精液。

  汪義升半拔出巨棒,大力的抽送幾下,龜頭真正擠進小口,卻不敢擠得太深,只擠進了一小半,而後精關大開,一股接著一股的腥濃精液噴射著內壁。

  熱乎乎的精液在肚子裡不停的噴射,射得滿滿一肚子,爽得男子翻起白眼,唾液流滿下巴,花唇外翻的再次噴水。

  終於射完精的汪義升戀戀不捨的拔出巨棒,沒有縮小多少的巨棒留戀不捨撥弄著那被他肏干到變了顏色的鮮艷花唇,以及鼓脹脹的花核。

  被巨棒肆意肏幹過的肉花徹徹底底的怒放,大張開的花唇不但比開始的肥厚多汁,淫靡的沾染男人的乳白的精液,更顯艷紅,嬌小的穴孔被巨棒肏成鬆垮垮的大洞,隱藏不住插成筒狀的嫩紅肉道,混著幾絲處子鮮紅的濃白精液在肉道裡流淌著,肉道每抽搐一下,精液便流出,不一會兒順著鬆垮垮的穴口流向微微翕合的後穴,而後流向股縫,匯向身下的錦衣。

  巨棒堵住大洞的精液,汪義升挺腰繼續肏。

  天剛翻魚肚白。

  砰——

  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汪義升被人一腳踢下床,幸好他皮粗肉糙,汪義升摸摸鼻子,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又往床上爬。

  哪知又被一腳踹下床,一屁股坐地上,汪義升看著睡在床上男子,男子上半身穿著汪義升最柔軟的貼身裡衣,下半身光溜溜的蓋在被子裡,那條踹人的長腿白晃晃的懸在窗外,另一條腿只露出小半截,隱隱約約能看到白嫩的大腿內側的淤青。

  男子雖然練武,但也經不起一個強壯男人從下午到半夜的折騰,兩片花唇腫得大大的,花穴松到幾乎能塞下拳頭,肉道也松到空蕩蕩的地步,沒有巨棒堵住,射滿腔穴的精液就直接冒了出來。

  然而這罪無可赦的混賬東西居然不為他潔身,一個晚上都把那孽根塞在他的花穴裡,把他抱壞裡睡覺,簡直罪無可赦!

  「本王的身子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嗎?」王爺很生氣,瞪大凶狠的鳳目,再次抬起踹汪義升下床的腳,腳尖不留情的戳著汪義升的腦門,「居然還敢把你的衣服穿在本王的身上,本王尊貴的身子能穿你這賤民的衣服嗎?本王是王爺,是你的天,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那塞著巨棒一個晚上的花穴不一會兒又漏出精液,黏糊糊的糊滿王爺的花穴,王爺不舒服的皺眉,挪了下屁股,這一動,精液流得更歡快,王爺越發的氣惱。

  汪義升隨他教訓,大手摸上他的腳腕,細細的撫摸他的腳踝,張嘴就吻上,王爺大怒,立即要抽回腳:「混賬東西!」

  說完又是使勁一踹,耗光王爺僅剩的力氣,雙腿垂掛在床沿外大口大口的喘氣,鳳目依舊惡狠狠瞪著耐打耐摔重新爬起來的汪義升。

  汪義升知曉像男子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卻被他這樣的貧民破了身心中必定有怒氣,更不會為他停留,更不敢奢求什麼,任男子打罵。

  他明白男子不會要求他負責,但他希望多待在男子身邊一會兒,哪怕是被打被罵,心裡也歡喜。

  想起昨晚男子任他為所欲為的騷浪風情,還有那朵為他綻開的肉花,汪義升頓時對男子又愛又憐,箍住男子的雙腿重新鑽進被窩。

  粗壯的雙腿擠進男子的腿間,一大清早就勃起的巨棒親親密密的磨蹭男子的性器,不知道肏射了多少次的性器的鈴口還疼著,整根軟趴趴的被巨棒又戳又頂的。

  性器根部下方的肉花根本合攏不了,肉道刺刺麻麻的疼,胸前的兩個乳頭一摩擦到粗糙的布料也開始泛起刺痛。

  「沒有本王的吩咐你這賤民再敢碰本王的身子,本王就……唔唔……」

  誤以為汪義升又要弄他的男子立馬被堵住嘴巴,又寬又厚的大舌頭伸進他的嘴裡,那舌頭一路往裡面舔,幾乎舔到喉道,王爺的身體漸軟,雙腿勾纏住汪義升的腰。

  巨棒滑到下方的肉花,龜頭撩撥著花核,輕輕磨蹭腫脹不堪的花唇,汪義升的舌頭在探索攪動著男子的嘴巴,下體的巨棒輕柔的摩擦男子的花穴。

  這麼溫柔的愛撫沒有讓男子感到疼痛,反而有種男人在疼愛的感覺。

  「唔……」

  汪義升抽出舌頭,親吻著男子的鼻尖和額頭,粗著嗓子說道:「我不碰你,讓我好好疼疼你。」

  男子沒有像昨日那樣大聲淫蕩的浪叫,而是瞇著眼睛像一隻肚皮被主人摸舒服的小貓,輕聲呻吟,即使高潮也僅是勾緊汪義升的腰。

  好一會兒,男子的呼吸才平緩,他勾住汪義升的脖子,高傲的誇讚道:「服侍的不錯,本王勉為其難的收了你。」

  汪義升停止動作,奇怪的看著男子。收了他?收了他做什麼?帶回家劈柴嗎?汪義升越想越是這麼一回事,但是他和王府簽了十年的長契,要不他每天偷偷摸摸幫他劈柴?

  「你不願意?」男子挑眉,大有不願意就殺掉的怒氣。

  汪義升搖頭,男子這才斂了怒火,拍拍汪義升的背,命令道:「那就繼續。」

  汪義升馬上發揮自己只管幹活不出聲的優點。

  混著精液的淫水一股股湧出,骯髒而粘膩,卻又滑膩不止,巨棒每一次都因為太滑而偏到男子的大腿根,汪義升扶住巨棒,打著圈磨蹭男子的花穴,使用過度的花穴早已不是當初那粉嫩的細縫,又騷又浪的張開充血的花唇,露出被巨棒肏開的大洞,上方的性器勃起的頂著汪義升的結實的腹肌,濕滑的龜頭一聳一聳的磨蹭腹肌上的體毛。

  男子的手臂雖然還勾著汪義升的脖子,身子卻已經軟成了一汪春水,分出一隻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沒有子孫袋而積蓄不了多少精液的性器官只能流水。

  汪義升看著他自慰,忍不住把巨棒移到他性器根部,沾滿淫汁浪液的巨大龜頭按摩一般的貼著根部一揉一按,再順著根部朝莖身摩擦。

  男人的龜頭在莖身滑來滑去,將莖身擦滿與自己一樣的淫汁浪液,與自己一樣變得水光氾濫。

  「啊……你這賤民……怎麼可以這麼放蕩的勾引本王……嗯呃……」王爺嚴聲厲詞的訓斥男人的無法無天,滿是媚意的眼眸濕漉漉的,手改握為扶,不讓自己的性器被龐大的巨棒壓彎。

  一臉威嚴的王爺潮紅著臉,大敞開的下身被巨棒隨意的玩弄,黑紫的龜頭一點兒一點兒朝上按摩著,修長的莖身微微顫動,王爺嫩紅的龜頭不一會兒動情的冒出粘膩的汁液。

  黑紫的龜頭漸漸按摩到性器的頂部,光滑的表面、嫩紅的顏色、冒著水,汪義升的呼吸一下子變得十分的急促,而且濃重,嗓音粗噶的說道:「你長得真好看。」

  龜頭重重的摩擦嫩紅的頂端,王爺哆嗦著冷哼一聲:「本王……唔……本來就長得好看……啊……」

  話一落,汪義升就咬住他同樣嫩紅的嘴唇,舌頭喵繪著咬進嘴裡的唇瓣,只覺得男子的嘴唇沾了蜜似的甜,一直甜到他的心尖。

  性器敏感的頂端傳來酥麻的快感,黑紫的龜頭佔有性的按摩性器的冠狀溝,粗壯的棒身揉著敏感不已的鈴口,猙獰的青筋大力的磨過鈴口。

  強烈的快感激得男子猛地一顫,浪叫聲變成難耐的唔唔聲,他捏緊性器,主動摩擦汪義升的巨棒,舒服得性器脹大,頂端又堅硬幾分,連花核都從兩片肉唇中探出頭,洞開的花穴更是微微抽搐,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順著穴口而下,濕濡的後穴輕微的縮動著,大腿根和股縫儘是水光。

  性器頂端不停的摩擦巨棒,即使沒有中春藥,男子都覺得自己好像吃了春藥一般,全身都渴望這賤民的撫摸和疼愛。

  男子捉住汪義升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示意他摸摸自己,汪義升大喜過望,長時間幹粗活的大手伸進衣領裡,撫摸著掌下細膩的肌膚,指腹愛不釋手愛撫男子柔韌的胸肌,以及變硬的乳頭,手掌順著胸膛摸到腰際,男子從鼻腔裡發出甜膩的哼聲,汪義升不由的又摸了摸,果然又聽到男子的哼聲,小小的帶著一絲不滿。

  這哼聲立即令汪義升心肝顫,巨棒充血的直跳動,激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差點兒想把男人從頭到腳舔一遍,渾身沾滿他的口水才能止住他的激動。

  他深吸幾口氣,直接連同男子的性器一起握住,兩根筆直的性器官親密的貼合著,兩人同時感覺到對方的性器官散發的熱度,蓬勃的脈動,全都清晰無比,傳遞給彼此。

  寬大的手掌輕易的包裹住彼此,兩根色澤不同,粗度不同,長短不同的性器官互相摩擦,冠狀溝對著冠狀溝來回的磨動,如此碩大的龜頭刷得性器頂端邊緣一陣陣的發麻,連著鈴口的肉筋每每被龜頭的邊緣磨過時,男子都爽得發抖,鈴口分泌出大量的粘液。

  「啊……不行……嗯啊……本王不准你玩本王的子孫根……啊……呃……本王的子孫根好舒……舒服……啊啊……」男子舒服的弓著腰,雙手死死揪扯著床單。

  汪義升半撐著身子,下身緊緊擠在男子赤裸的腿間,男子再次弓起腰,將自己的下體再一次賞給汪義升,汪義升挺起腰,長滿濃密恥毛的胯部徹徹底底的緊密貼在男子的腿間。

  毛茸茸的陰囊緊貼著泥濘不堪的兩片花唇,汪義升一感覺到花唇的柔嫩,不禁扭動起腰胯,巨大的棒子便貼著性器一抽一送在手裡緩慢抽插,搖擺的陰囊擠壓著花穴,粗硬的恥毛戳得花穴一陣陣的發麻。

  空虛的花穴竟然開始含住不斷擠壓的陰囊,讓男子不但產生自己的性器被巨棒肏干的錯覺,更飢渴的想把陰囊塞進花穴裡肏他的慾望。

  「混賬東西……啊……」自己會變得這麼淫亂都是這賤民的錯,男子呻吟著罵道,花穴難以自制的收縮。

  汪義升揉搓著兩人的性器,扭動著腰讓陰囊死命擠壓花穴,本就鬆垮垮的孔穴擠進了一些陰囊,恥毛戳刺著穴口,孔穴一收一縮的含著陰囊,陰囊一上一下的磨動,帶起一陣陣令人戰慄的快意。

  「啊啊——」男子渾身直抽搐的扯起床單,那被變了形的陰囊擠壓摩擦的花穴頓時噴水,性器更在巨棒的來回摩擦之下射出一股沒有多少乳白色的精液。

  花穴一夾一夾的咬著陰囊,汪義升舒服的直磨蹭花穴,讓抽搐的花穴持續噴水,男子痛苦的絞緊床單,力氣大得手指關節都發白,光溜溜的下體一抽一抽的高潮著。

  大手包裹住兩人的龜頭,汪義升將男子射出來的精液均勻的塗抹在兩人的龜頭上,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大拇指分開鮮嫩的花唇,巨棒筆直的對準毫無遮掩的穴孔,雞蛋大的龜頭按摩了一下便要長驅直入。

  王爺從高潮中好不容易回過神,一見這不聽話的賤民想操他的穴頓時勃然大怒,抬腳就朝汪義升踹去,全神貫注要肏王爺的汪義升從床上掉了下來,但已經被踹經驗的他這次只是不穩的滑下床,然後就穩穩的站在床邊,一把捉住又朝他踹來的腳。

  白淨的腳在他的手掌裡繃成優美的弧度,漂亮的腳趾頭微微蜷曲著,汪義升拉高王爺的腿,親吻潔白的腳背,寬大的舌頭溫柔的舔過腳踝,一直舔到腳趾尖。

  而他黑紫的巨棒直直的抵著淫水氾濫的花穴。

  不管王爺如何揪緊床單,依然被汪義升拖拽到床邊,一頭青絲凌亂的鋪滿素淨的床單,貼身的裡衣隨著汪義升的拖拽漸漸捲到胸膛上,王爺瞇著眼睛喘氣,兩點掛著牙印的淡紅一起一伏更顯艷色。

  高潮過後沒有多少力氣的王爺根本反抗不了汪義升,「唔……你這該死的賤民……竟然違抗本王的命令……啊……」

  汪義升握住他的腳踝舔著他的腳,巨棒猛然直插到底,噗一聲,王爺充滿精液和淫水的下體猶如爆漿一般,全被巨棒插得噴濺出來,雞蛋大的龜頭猛力捅開因高潮而收縮的淫肉,逆向的刮過痙攣的肉道。

  原本就沒有閉合的肉道重新被肏開,底部遭受到沉重撞擊的王爺迷亂的尖叫:「啊啊啊——混賬……肏到底了……好猛……」

  肚子裡的巨棒頂著底部的小口突突的跳動,震震顫顫的快感讓王爺胡亂的扭動身子,不自覺的主動撞擊巨棒。

  汪義升知曉他喜歡肉具肏到底的感覺,而且越深他越舒服。即使自持身份也不會真得反抗。

  汪義升玩著王爺的腳,王爺敏感的縮著腳趾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腳趾頭在他的下巴上滑過,包裹住他的肉道更是一圈一圈的絞緊他,那底部的小口一縮一縮的吸著馬眼,勾引他挺腰。

  把那條腿往肩膀上一放,汪義升低吼著整根拔出巨棒,再整根插進花穴,怒放的肉花貪婪的一直吞吃到巨棒的根部,毫無毛髮的下體光滑的埋進男人體毛濃密的胯部,深埋進肉道裡的肉棒再次重新整根拔出整根插進。

  花穴一次次經歷填滿又空蕩蕩的折磨,但每一次整根肏進來的快感強烈而刺激,翻進翻出的肉唇磨得又紅又腫,骯髒的淫汁浪液不停被巨棒搗出來,濺滿兩人的下身。

  「賤民……啊……不準被違抗本王的命令……唔啊啊——本王命令你肏到底……」王爺挺腰挨肏,懸空床沿之外的腰臀掛在汪義升的胯上,無地著處的一條腿勾著汪義升的腰,汪義升一重重的撞擊,那條腿便軟綿綿的垂下,當汪義升拔出時又做出挽留姿勢的纏上。

  「啊啊……肏到了……本王好舒服……好爽……」王爺睜大眼睛,瞳孔漸漸渙散,站在床下的汪義升快速的挺腰,黑紫的醜陋肉根次次到底的沒入充血的花穴中,虯糾的青筋來回摩擦蠕動的肉壁,王爺無意識的收縮快爽翻的花穴,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一樣的拍打肉體,侵襲王爺的神智。

  底部的小口幾乎肏穿,王爺卻覺得不夠,應該能進得再深一些才對,像昨天一樣被刺穿,釘在賤民的孽根下動彈不得才對。

  他喜歡……很喜歡……被這賤民肏穿……射精……

  神智受到慾望控制,王爺捏住自己被肏得十分肥厚的肉唇,張著著濕潤發紅的眼睛,低低啞啞的說:「呃……刺穿本王的穴……啊……本王喜歡厲害的人,你越厲害,本王越……越喜歡……嗯……刺穿本王……」

  「刺穿到哪裡?是這裡嗎?」汪義升頂了頂底部的小口,捏著肉唇的手立即擠壓在兩人的胯間,扎手的恥毛不但磨紅他的手,而且磨紅他的腿間白嫩的肉。

  王爺大聲尖叫,小腹緊得肌肉都凸了出來,乳頭堅硬的挺立,胯間的性器竟然又硬了。

  汪義升扯開他的手,十指緊握住,扭著腰摩擦他的腿間,龜頭跟著一蹭一蹭的摩擦底部的小口,王爺舒服得用力握緊他的手,叫聲中帶著濃濃的哭腔,一滴滴淚水順著眼角流出,淌進鬢角。

  汪義升被這眼淚惹得心動極了,再也不磨磨蹭蹭的摩擦頂撞小口,一個深深地插入,龜頭頂端把那神秘的小口擠開。

  「啊——刺……刺穿了……」王爺哆哆嗦嗦的發抖,俊美的容顏呈現出痛苦和爽快的扭曲感,花穴微微鼓脹著收縮,性器滴滴答答的落下幾滴混著淡黃色的粘液。

  汪義升從來沒有想過那麼早的擠進這個小口,只有快射精時才會衝動的插進小口射個爽快,此時此刻他發瘋的在王爺的身上又頂又撞,腰胯發狂的前後擺動,醜陋的巨棒把花穴幹得無比通紅,瘋狂的肏開一圈圈的淫肉,龜頭不停穿刺底部的小口,似乎要把花穴從孔到深處的小口都幹成完完整整的筒狀。

  底部的小口一次又一次的干穿,王爺不知道自己被干穿了多少次,激越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淹沒了他,他無力自救,肏幹得顛簸的肉體彷彿變成翻湧的海浪上顛簸的小舟,他下意識的想抓住什麼東西自救。

  汪義升抓住他另外一隻胡亂摸索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安撫的親吻他的臉頰和頸側,胯部卻一次比一次更重的肏干。

  肉道肏到失去彈性,軟弱的包裹住巨棒,雞蛋大的龜頭終於刺穿小口,干進子宮裡,王爺失控的咬住湊到嘴邊的大手,雙腿綿軟的滑到汪義升腰胯的兩邊,肉道一點一點的變僵直。

  「呼呼……呼呼……」汪義升的額上掛滿汗珠,大滴大滴的汗水流淌到脖子胸膛,順著下巴滾落的汗珠砸在王爺的胸膛和臉上。

  汗水砸到唇上,混著血腥味流進嘴裡,王爺空洞的眼睛望著上方的男人,黑黑沉沉的墨色眼珠子映照出男人的身影,腿間花穴頓時動情的騷動,淫汁直冒,仿若要高潮。

  僵直的肉道開始蠕動,汪義升握緊王爺的手,巨棒攪動著裡面的淫水,筒狀的肉道早已抵抗不了巨棒的疼愛,將內部毫無保留的打開,巨棒怎麼肏都行。

  王爺敞開穴隨便賤民肏他幹他,性器滴滴答答的冒出淡黃的液體,聞到淡淡的尿騷味,王爺猛地驚醒,激動的甩開汪義升的手,雙臂撐著身下的床就想逃出男人的胯下。

  汪義升把妄圖逃走的王爺拽回胯下,滑出一半的巨棒重新插進花穴裡,將他壓在身下,「啊!滾開!放開本王!」

  肉棒激烈的肏干,干穿底部的小口,汪義升抱起王爺的大腿,懸空床外的腰胯夾緊他的腰,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花穴,甩飛性器冒出的尿液。

  王爺摀住性器,想捏緊包皮堵著鈴口,但包皮怎麼都捏不起來,他慌忙用手指按住鈴口,不讓尿液漏出來。

  「本王……本王……啊啊啊——」

  巨棒惡狠狠的狂肏花穴,汪義升紅著眼睛,眼冒凶光,凶狗一樣騎著王爺,將騷浪的花穴干爛,龜頭凶殘的撐開底部的小口,大股大股的淫汁液澆不滅他的狠勁。

  「啊啊啊——」尿液從手指和鈴口的縫隙處漏出,王爺揚起頭,花穴早被干穿,過於快速進入的巨棒將肉唇翻起,拉扯起花核,花穴內部被巨棒幹得一塌糊塗,「又刺穿了……啊啊啊……不要了……本王不要了……嗚嗚……你好厲害……嗚啊……本王不行了……啊啊——」

  尿液頓時從指下噴出,淫水從急劇收縮的花穴也一起噴出,汪義升立即狠肏高潮中的花穴,王爺承受不住的翻起白眼,尿液停不住的直射,淋了兩人一聲,淫水也停不住的噴出,流了滿地。

  汪義升拿開王爺的手,尿液更是肆無忌憚的噴射,持續高潮的花穴敏感到汪義升每插一下,內部就湧出大量的淫水,汪義升只覺得自己的肉具泡在又暖又緊的水穴裡,抽搐的淫肉不停的按摩巨棒,摩擦凹凸不平的青筋,底部的小口貪吃的咬緊龜頭,舔舐馬眼分泌的粘液。

  「不要肏了……啊啊……本王要死了……嗚嗚……」

  看著身下的王爺痛苦的扭動掙扎,一身的尿液,性器依然滴滴答答的漏著尿,光滑無毛的下體被他肏得又紅又髒,那道殷紅的肉縫怎麼也看不出來昨日的粉嫩,連肉道口都是淫靡的殷紅。

  汪義升頓時心中火熱,俯下身舔淨王爺胸膛的尿液,此時的王爺哪還經得住他舌頭舔過皮膚的感覺?即使是舌頭輕輕的一舔,一陣陣戰慄的快感都讓他止不住的漏出幾滴尿液,更何況是汪義升一寸又一寸的舔弄。

  「啊啊啊——」王爺搖著頭拒絕,鼓鼓脹脹的乳頭被汪義升捲進嘴裡,厚厚的嘴唇吸住圓潤的乳頭拉扯,略帶疼痛的快感刺激的王爺歪著臉流出唾液,雙眸空茫茫一片。

  碩長的巨棒噗嗤噗嗤的搗弄王爺,巨棒把花唇肏得翻進翻出的令汪義升直呼粗氣,他伸手摸進兩人的腿間,撫摸王爺的花唇,而後直起身,兩手分開花唇,直視著那被肏干的花穴,亢奮的抽出再插進。

  王爺的肚皮不太明顯的浮出巨棒肏進肏出時的凸起,汪義升像想起了什麼,心中一動,摸上王爺的肚皮,溫柔的來回摩挲,巨棒更加瘋狂凶狠的衝刺,肚皮的凸起越來越明顯,圓圓的一個龜頭形狀。

  王爺不知道怎麼才能止住這巨大狂亂的快感,渾身上下只剩下花穴被肏進操出的感覺,翻白的眼珠子什麼都看不見。

  汪義升狠肏十幾下,大吼著干穿小口,滾燙的精液在巢穴裡爆發。

  「啊啊……好熱……本王肚子好熱……啊啊……」精液在肚子裡噴射的感覺刺激得王爺哭叫著挺腰,主動被一道道的精液澆灌自己,「啊啊……射本王……肚子舒服……」

  巨棒在花穴裡停留了許久都沒有拔出來,汪義升重重的喘氣,小心翼翼的壓上王爺,大掌摩挲著王爺平坦的肚皮。

  身心滿足的王爺動也懶得動一下,懶洋洋的瞇著眼睛,而且肚皮被摸得十分舒服,他更加不想動彈,而且他打算收這賤民做男寵,既然男寵服侍他很滿意,他不介意適時的表現自己對他的恩寵,縱容他放肆一回,等收入府中,再派人教導他就行。

  於是那根留在體內的孽根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王爺哼了哼,稍稍警告賤民不要過分放肆,而後他抬起腿,纏住賤民粗壯的小腿,慵懶的命令道:「本王累了,你起來後就服侍沐浴淨身。」

  王爺說完就閉上眼睛,汪義升捨不得拔出來,輕微的動了動,便有混著精液的污濁淫水擠出體外,王爺把眼睛拉開一條縫,細細的哼一聲,汪義升這才慢吞吞的拔出巨棒,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巨棒即將離開時,龜頭擦過花核。

  「嗯——」王爺顫了顫,悶悶的呻吟,鬆垮垮的大洞也跟著微微收縮,白花花的精液隨即流出體外。

  汪義升拉起被子蓋上王爺,自己則套件褲子就大步走出臥室,到廚房燒水。

  看著汪義升離開屋子,王爺滿意的勾勾嘴角,他喜歡聽話的人,這樣的男寵放在身邊才會讓他高興,以後他再收人進府,才不會像皇兄的後院那樣天天明爭暗鬥的爭寵,翻哪個牌子都頭痛上半天。

  不過……

  王爺輕皺眉頭,不過這個男寵的體力太好了,持久力也過於強悍,不過做了一次就把他肏了個通透,還有那根孽根巨大猙獰,雖然醜陋了些,但實在勇猛,輕易就能幹穿他的穴,好多次他感覺肚子裡有什麼地方被刺穿,射出來的精液也異常火熱。

  王爺很擔心以後沒人能滿足他,然後獨寵這賤民,然後賤民持寵而驕,讓他後院失火,萬一到時候他又捨不得懲罰這賤民,這火豈不是越燒越大?他堂堂王爺的臉往哪兒擺?

  這樣不行!趁自己還沒有正式收這賤民入府前,先讓這賤民明白他淼煒王的威嚴,不敢在床上那麼放肆,乖乖做一個乖順聽話的男寵。

  王爺決定先晾汪義升幾天,然後再派管家接汪義升回府,安排在比較破落的小院子,每日見不到自然會抓心撓肺的求他寵愛他,從此恪守男寵的本分,小心翼翼、中規中矩的服侍他。

  王爺把未來想像的十分之美好。

  很快燒好水的汪義升一手拎著一大桶熱水,一手費勁的提著用來沐浴大木桶,他一進臥室便看到鳳眼都笑瞇起來的王爺。

  王爺正了正臉色,神色一片矜持,高傲的望著汪義升放下木桶倒下熱水,這麼小的木桶還沒有本王府中的浴池一分大,還有這水裡怎麼沒有藥材,至少再點一個熏香,派兩個人服侍他,居然就讓本王洗一個簡單的熱水澡。

  王爺不滿的看著又是倒冷水又是倒熱水還試水溫的汪義升,看在汪義升剛剛服侍過的份子上,王爺勉勉強強接受熱水澡。

  汪義升剛拉開被子,王爺就懶洋洋的發令:「本王給你討好本王的機會。」

  汪義升有些奇怪,不明白王爺想給他什麼樣的機會討好他。

  王爺微微分開尊貴萬分的雙腿,狼藉的腿間滿是白液,性器蔫蔫的搭著腦袋,露出隱在下方花穴,兩片花唇依然保持充血紅腫的模樣,隱藏著敏感的花核,卻隱藏不了備受疼愛而形成大洞的穴孔。

  尿液、精液黏在王爺的肚皮和下體上,濕滑的花穴雖然不再流出白汁,但花穴、屁股沾滿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屁股下的素淨床單印濕一大片。

  「把本王的下面舔乾淨了,本王就賞你下次共浴的機會。」

  橫陳在汪義升面前的肉體白皙修長,修眉斜挑,鳳目斜睨,端的是一身王爺氣勢,可是沒有一絲毛髮的滑溜下體儘是被男人肏幹過的骯髒痕跡。

  巨棒跳了跳,汪義升忍下肉具幾乎要勃起的慾望,火辣辣的盯著王爺,毫不猶豫的舔去王爺肚皮上的尿液和精液,光滑的肌膚,還有王爺敏感的緊縮肚皮而變得明顯的腹肌在汪義升的舌下移動著。

  「嗯,舔得不錯,再往下面舔。」王爺一絲不吝嗇的誇獎。

  得到鼓勵的汪義升緩緩向下舔去,寬大的舌頭仔細清理性器,縮小的性器一點兒看不出來勃起時的炫武揚威般的硬挺,舌頭挑開包皮,清理龜頭殘留的尿液,王爺一臉享受的輕聲哼著,不忘順便敲打敲打汪義升。

  「舔得再仔細些,上了本王的床就要聽本王的話,這是你應盡的本分。」

  汪義升邊點了點頭,邊用心服侍,手悄悄的拉開王爺的一條腿,完全露出性器下方的淫靡風景,指尖若有似乎的勾畫花唇頂端的硬核。

  雖然王爺已經經受不起猛烈的肏干,但這麼輕柔的撩撥彷彿羽毛搔上花核,足以使王爺舒服。

  不過是一時興起讓准男寵用唇舌舔乾淨下體,卻讓王爺欲罷不能,尤其那根食指在他花核上勾畫,王爺感覺到自己的花核敏感的挺起,追逐指尖輕畫輕勾的舉動,更感到大張的花穴湧出溫溫的黏黏的白汁。

  把性器舔乾淨之後,汪義升抓住王爺的兩條大腿,把橫躺的王爺擺成豎躺,兩條白白的長腿懸掛在床沿外,屁股正好半懸在床沿上。

  「你幹什麼?啊……」

  汪義升半跪在床邊,拉開兩條大腿,就舔上流著精液的紅腫花穴,先是挺立的精緻花核,他一邊舔乾淨花核上的精液,一邊扒開花唇,肥美的唇肉宛如蚌肉一般張開,汪義升著迷的嗅著自己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的腥味。

  「我射在了裡面,裡面也要舔乾淨嗎?」

  「唔……呼呼……」王爺迷離的看著腿間的腦袋,呼吸早已急促,一巴掌拍到汪義升的腦袋上,嘶啞的罵道:「蠢貨!全部都舔乾淨。」

  裡面……汪義升豈止是巨棒跳動,整根直接撐起褲襠,目光灼熱的盯著不管怎麼翕合都無法合攏的花穴,總有一種讓花穴永遠保持如此鬆垮模樣的慾望,只有他的肉具能撐滿花穴,再也不會看別人一眼。

  寬大的舌頭舔上花唇,粗糙的舌苔寸一寸的刮乾淨精液,然後舌尖勾取著穴孔邊緣的白汁,舔得穴口一顫一顫的發抖,他沒有伸進花穴裡,直把花穴外面舔得一乾二淨,而後朝下舔去,舌尖圍著後穴打轉,不管是精液,還是淫水都一一舔去,兩瓣圓圓的屁股舔得滿是水光,後穴更是濕濕滑滑的,一縮一縮的頗惹人目光。

  王爺覺得自己被汪義升舔成了一灘水,渾身泛出濕透的感覺,後穴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癢,總之渾身不對勁。

  汪義升看著一縮一縮的後穴十分的可愛,忍不住從下而上狠狠舔了一下後穴,褶皺縮得更緊了。

  「唔……」王爺手軟腳軟,不管是後穴還是花穴都開始收縮,只是那開了苞的花穴比沒開苞的後穴更加敏感,白汁順著穴口流到舔乾淨的會陰。

  「舔本王的穴。」

  騷到沒邊的花穴主動挺到汪義升的嘴邊,蹭得汪義升一嘴的白汁,汪義升舔舔嘴邊混著精液淫水的白汁,伸手摸到胯下,掏出巨棒。

  他伸長舌頭伸進花穴裡,那失去彈性的肉道努力的蠕動,卻連舌頭都夾不住,一想到是自己把這個男人幹得這麼松的地步,汪義升就忍不住快速摩擦自己的巨棒。

  「就是這樣舔乾淨本王的穴……啊……」王爺主動縮起小腹,他感覺到柔軟的舌頭舔著他的肉壁,以及汪義升吞嚥的動作。

  好舒服……好興奮……

  王爺咬住黏到嘴邊的頭髮,下腹興奮的幾乎痙攣,昨天射進的精液、今早射進精液全部流進汪義升的嘴裡。

  「王爺,再流出一點兒,我都會舔乾淨。」汪義升不反駁男人自稱「本王」,反而順勢喚他王爺。

  王爺被他喚得骨頭酥麻,一股淫水沖刷著深處的精液,他一挺腰,又把花穴貼到汪義升的嘴上,「流出來了,快舔啊!」

  益發敏感的花穴明顯快要高潮,射不出來任何東西的性器可憐巴巴的半硬著,王爺顧不得射不出來東西的性器,腰胯迷亂的扭動,摩擦汪義升的鬍渣,雙手放到腹部胡亂的按壓,彷彿要把肚子裡的精液全部擠壓出來,讓汪義升全部舔掉。

  「終於叫了本王一聲王爺……唔唔啊……啊……以後你就是本王的人……啊啊啊——」

  性器只滴下幾滴粘液,再也射不出東西,鬆弛的花穴卻爆出一股白汁,汪義升也瀕臨射精的邊緣,舌頭依然在肉道裡面舔來舔去,讓高潮中的花穴再一次噴汁。

  「啊啊啊——」

  王爺嘶啞的浪叫,汪義升嘴巴覆蓋住花穴,舌頭換成戳刺,當王爺再也噴不出來,他深深的吸著花穴,將王爺殘餘不多的汁水都吸乾淨,而他也射了出來。

  王爺徹底被他的唇舌玩得一臉呆滯,汪義升氣喘吁吁的站起,他本想找塊布隨便擦乾淨手,可是看到王爺那空白渙散的表情,情不自禁將沾滿自己精液的手遞到王爺的面前。

  王爺張著無神的眼睛,毫無反應,只有半張的嘴唇喘氣的力氣,汪義升把精液塗抹在他的嘴唇,腥濃的精液味道依然喚不醒他。

  「王爺你也舔乾淨。」

  王爺本能反應的伸舌舔去嘴邊的精液,然後勾著舌尖一點兒一點兒的舔食汪義升指尖上的精液,然後是手掌,整個過程毫無一絲不悅。

  直到把精液舔乾淨,王爺才回過神,紅著臉頰軟綿綿說了兩個字:「放肆……」

  汪義升一把抱起王爺,扯掉根本不起作用的裡衣,闊步走向大木桶,試了試水溫,沒涼多少,才把王爺放進大木桶裡,親手幫王爺洗澡。

  一碰到熱水,王爺便舒服的哼了哼,四肢舒展的坐在大木桶裡,肌膚上的粘膩感也隨之消失。

  汪義升拿了個小板凳坐在桶邊,撩著水澆在王爺的肩頭、背上和脖子上,五指梳理著水裡蕩漾的長髮,王爺享受的閉目,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桶邊。

  瞧著王爺俊美的側臉,優美的頸脖,汪義升心頭一動,湧出一股甜蜜感,不禁湊上去細細碎碎的親吻王爺的側臉,大手緩緩的撫摸王爺滑溜溜的肩頭。

  王爺瞥了汪義升一眼,沒有阻止他的親暱,重新閉上眼睛。汪義升見他默許自己的放肆,一點一點的吻到他的嘴角,舌尖輕輕的滑過嘴角,而後扭過王爺的頭,舌頭一遍遍的掃過王爺的唇縫。

  王爺聽著他粗重的喘息,自己的呼吸好似也被同化了一般沉重起來,情不自禁的微微張開嘴,汪義升的舌頭立即擠進他的嘴裡。

  粗糲的手掌愛撫著王爺光滑的肌膚,舌頭侵犯著王爺的口腔,汪義升真想把這個人整個吞進肚子裡,他按住王爺的後腦勺,伸進王爺嘴裡的舌頭沒有技巧性的亂舔。

  手指扣住桶邊,王爺被他吻得後背靠著木桶,揚起頭承受他侵犯一樣的吻,嘴裡被他攪得亂七八糟,連舌頭是擺還是纏都不知道。

  王爺很惱怒,這不知羞恥的傢伙,不能含蓄一些的勾引本王嗎?本王不與你一個小小的男寵計較!

  王爺冷哼著想,伸長手臂軟軟的勾住汪義升的脖子,柔軟的舌頭纏住那條舔來舔去的舌頭,他故意咬了咬,配合著雙手在汪義升的寬背上誘惑的撫摸,指尖曖昧的描繪肩胛骨的肌肉線條。

  汪義升渾身頓時繃緊,鼻息濃重的呼吸,一陣陣熱氣撲鼻而來,撩得王爺臉發燙,不由揪緊了他後背的衣服。

  「唔……」

  兩條舌頭親暱無比的交纏,舌尖靈活的勾纏,一會兒碰碰你,一會兒碰碰我,濕滑溫暖的口腔漸漸流滿唾液,一些流出嘴角,大部分被王爺不由自主的吞嚥下,汪義升能感覺到王爺吞嚥時舌頭的輕顫。

  想肏壞他,像狗一樣一直騎著他。

  汪義升克制住自己浮動的心緒,生怕自己真得不顧一切的把對方玩壞,嘴巴趕緊離開王爺,但手卻捨不得離開。

  他看著王爺潮紅的臉,紅通通的雙唇,兩條手臂依舊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細長的鳳目不含一絲厲色,眼角反而閃過水光。

  王爺仰高臉,露出高傲的表情,語氣傲慢的緩慢說道:「本王不便久留,巳時便走,你雖替本王解開春藥之毒,但你也冒犯了本王,功過相抵,本王不再追究,可是以後你再如此的放肆不知羞恥,做了讓本王不高興的事,本王有的是方法教訓你。」

  聽到王爺說巳時就走,汪義升心中失落,這人所穿的華服是他沒有見過的精美作用,束髮的髮冠雖然樣式簡單,但中間鑲嵌的白玉觸感溫潤,白玉周圍刻著梅花祥雲等屬意吉祥的花紋,光是這頂髮冠,就不是普通百信家可以擁有的。

  在王府他總是聽大伙談論有錢有勢的人家喜歡玩弄各種各樣的少年少女,若他是不堪折辱從那家掬華倌跑出來的小倌,他就可以把他藏起來,順便用這幾年攢下的錢到管家那裡幫自己贖身,再賣掉這個院子,兩人一起離開京城,找個小地方過日子。

  但偏偏不是,兩人不過是一場碰巧的露水姻緣。

  「你叫什麼名字?」即使知曉兩人身份天壤之別,以後不會再相見,汪義升也想知道他的名字。

  王爺泡著舒服的熱水澡,懶洋洋的說:「本王的名諱也是你這樣的賤民可以知道的嗎?」

  汪義升再也不吭聲,寬大厚實的手掌憐惜的撫摸王爺長長的濕發,沉默的跪在桶邊,有力的雙臂突然從後面緊緊抱住王爺,親了親王爺的頭頂。

  王爺挑起眉,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很好,開始懂得討好本王了,再多多討好本王,本王高興了就讓你搬出破落院子,賞你個大院子,奴僕隨你挑。

  王爺拍拍胸前的大手,表示自己對汪義升的寵愛之情,隨後後腦靠著他的肩頭繼續閉目享受舒適的熱水澡。

  果然一到巳時,王爺便如一場春夢離開了汪義升,汪義升心裡有些難過,整理了一番王爺睡過的床鋪。

  王爺走時還穿著那身招搖的華服,汪義升親手為他盤起發,別上髮簪帶上髮冠,那人白玉一般美好的臉龐好似天生為這些華貴之物所生,修眉鳳目,勾勒出眉宇間一抹皇族的威勢,薄薄的嘴唇彎出傲慢的弧度,微紅的眼角卻隱藏著一絲沾染情慾過後的嫵媚。

  「本王明日會派人接你過府,你安生的待在家裡。」王爺習慣性的想摘下一件隨身的飾物賞賜給汪義升作為信物,但是昨日去倌館時,他過於豪邁,連大拇指上的扳指都摘了賞給小倌。

  既然是他的男寵,怎麼可以賞賜他不重視的東西呢?王爺掩住尷尬的表情,抬頭命令道:「低下頭。」

  汪義升低下頭,王爺湊上前,啾的一聲響亮的親了汪義升一口。

  「這是本王賞你。」

  汪義升的心都快飄起來了,王爺一本正經賞賜的表情差點兒讓他親回去,王爺抬了抬腳,示意汪義升趕緊為他穿上襪子和靴子。

  汪義升半跪著托住那只光潔的腳,飄飄然的吻了吻王爺的小腿和腳背,王爺冷哼一聲,他才慢吞吞的為他穿上襪子,套上靴子。

  穿戴整齊後,王爺站起身,檢查自身一番,見沒什麼問題便大搖大擺走出屋子,遠門外不知何時停了一輛馬車。

  馬車上下來兩個美貌的侍女,恭恭敬敬的服侍王爺上了馬車,再鑽進馬車,撂下簾子。

  簾子一落,汪義升再也看不見王爺,馬車在他的目光中漸行漸遠,拐了彎再也看不見。

  汪義升垂目望著地上的車輪印,車輪印一直延向他不知道的遠方,這場旖旎的春夢就這樣輕飄飄的離開了他。

  「王爺的心情似乎很高興。」靜月見王爺臉色紅潤,姿態慵懶的斜倚著靠墊,嘴角勾笑,不知王爺遇到了什麼好事,好像渾身上下都有些改變,又好像沒有改變。

  王爺笑而不語。

  總管很忙,忙著迎接王爺,他家王爺太讓人不放心了,即使和別人一起逛倌館,也不能撇下暗衛啊,暗衛找到了王爺,居然還延誤到第二天早上才通知他接王爺回府。

  總管很想知道王爺失蹤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暗衛從頭到尾就沒冒出過影子,好不容易冒個影子,話一到便又閃身飛了。

  來無影,去無蹤,欺負他一個太監不懂武功!

  他堂堂淼煒王府總管不和這群連臉都不能露的暗衛一般見識!

  總管闊步一走,去迎接自家的王爺。

  王爺氣定神閒的下了馬車,從後門進入王府,畢竟他一個王爺逛倌館逛失蹤的事情不能聲張,還要暫時和陷害他的東苑國皇子保持表面的和藹。

  暗地裡他必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整回去,敢在他身上下春藥,那他也要他嘗嘗春藥的滋味。

  身子不怎麼爽快的王爺換身貼身的衣服躺在床上,聽著總管嘮叨他失蹤的一晚上王府中發生的瑣事,總管的嘮叨比任何催眠曲都管用,王爺聽得眼皮打架。

  「本王要查一個人。」王爺打斷總管的嘮叨,閒閒的撥開漂浮的茶葉,引著茶水提神。

  總管立即閉嘴,記下那人的名字和住處。

  汪義升,怎麼聽怎麼像「汪一聲」。

  這住處好像是在掬華館旁,那裡有不少賣皮肉的人家,不是好地方。

  「若他身世清白,你就派人接他入府,安排在……」王爺沉吟,安排在破落院子呢,還是安排在他隔壁旁的院子呢?

  王爺為難的想,想一想皇兄身後一些持寵而驕的妃子,王爺認為自己還是把汪義升安排在破落院子比較好,掃掃他身上有可能冒出來的嬌氣。

  王爺盯著茶杯裡漂浮不定的茶葉,但是破落院子一般都離他比較遠,他若想寵愛汪義升豈不是很麻煩的要跑一段路程。

  王爺很糾結,這世間果然沒有兩全其美的事啊。

  王爺無奈的在心裡歎口氣,為了後院將來不起火,還是安排汪義升到破一些的院子吧,只要汪義升服侍的好,不持寵而驕,以後再換院子。

  「就安排在秋涼院吧。」

  雖然這名字像「汪一聲」,但這是王爺收的第一人,總管十分重視,可是他一聽秋涼院便以為自己聽錯了。

  秋涼院?怎麼會是秋涼院?那個院子能住人嗎?

  「王爺,您真要安排汪義升住秋涼院嗎?」總管提醒道。

  「嗯,你速去安排吧。」王爺有些迫不及待早點兒見到汪義升,每日招他侍寢。

  「老奴這就去安排。」

  總管哀歎,看來是個不受寵的,再瞧這人住在掬華倌旁,大概也不是什麼良家子弟,王爺一時興起收了。

  王爺撤了茶水,美美的做起每日招汪義升侍寢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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