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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長工的啪啪》第14章
  第14章 特典一:《王爺「金槍不倒」》

  完成「人生有繼承者」這目標的王爺看著身旁的襁褓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麼東西?

  紅通通皺巴巴的,像肉團。他長得不錯,他的王妃也長得不差,怎麼他們的孩子長得極像脫毛的醜猴子?

  王爺很擔憂他和汪義升的子孫後代都會長成這副又紅又皺的醜模樣,暗暗地想以後給兒子找個漂亮妻子,以彌補他的不足。

  汪義升讓王爺看了會兒孩子,就讓下人把孩子抱到隔間給奶娘餵奶。他盯著臉色蒼白的王爺撫平其微微凌亂的頭髮,幫忙調整後背的靠墊,讓王爺舒服地靠著,才端起熬好的補湯,拿著勺子舀湯吹涼。

  王爺還在糾結兒子長得太醜的問題,喝了口汪義升喂的湯,皺起眉頭說道:「他長得不像你,就鼻子像本王一樣的挺。」

  「眉頭、嘴巴還有臉部的輪廓也像你。」汪義升又餵了王爺一口湯,語氣柔和地說。

  王爺嚥下湯,眼露驚奇,汪義升是怎麼從那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眉毛看出兒子長得像他?又怎麼看出那臉部輪廓像他?而又紅又皺的醜臉到底哪點兒像他?王爺頗覺汪義升的眼力有問題。

  不過,兒子再醜也是他和汪義升的,將來總要繼承爵位;雖然長相不出色,但他會把兒子其他方面鍛煉出色,成為一個和他一樣威嚴高貴的淼煒王。

  打算好的王爺這才鬆開眉頭,一口一口喝下汪義升喂的補湯。他並非女子,胸膛雖然有些漲得難受,但毋須像女子般喝那些下奶的湯湯水水。鄭太醫開了清淡的補湯,十分合王爺胃口,不一會兒王爺便喝完了一碗湯。

  汪義升記得鄭太醫囑咐他不能讓王爺一頓喝太多的補湯,必須少量多餐,所以他一喂完王爺一碗湯後,就讓下人撤了湯。

  他慢慢扶王爺躺下,繼續坐在床邊,寬大厚實的手掌心疼地摩挲王爺蒼白的臉。王爺側過臉看著他,汪義升低下頭,滿是疼惜地吻了吻他生產時因忍痛而咬破的下唇。

  「別用這麼難過的眼神盯著本王,從決定擁有自己血脈的繼承人時,本王便已做好心理準備。本王沒那麼脆弱,況且這本就是本王的責任,你難過的眼神看得本王心裡也難過。」王爺淡淡地說,想把臉轉過去,卻又貪戀汪義升不帶一絲情慾且充滿心疼的親吻。

  汪義升搖搖頭,將手伸進被裡握住王爺的手:「這無關你的決定,也無關你的責任,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才心疼難受。」

  王爺彆扭地哼了一聲,反握住汪義升的手,筋疲力盡地閉上眼睛:「你陪著本王就行,再說那麼多甜言蜜語就滾出去。」

  雖然王爺把臉轉了過去,但那通紅的耳尖,還有微微發紅的耳根都被汪義升看得一清二楚。

  汪義升低聲輕笑,湊到他的耳尖親了又親,王爺害羞得從臉紅到脖子,蒼白的俊臉恢復了一絲血色。

  生怕真把王爺惹惱,汪義升見好就收,為王爺蓋好被子,握著他一雙手陪在他身邊。奶娘餵好孩子後,將他放在王爺身邊。

  看著床上一大一小的兩人,汪義升的心頓時柔軟,流淌著滿滿柔情。他仔細打量著嬰兒小臉,越看越覺得像王爺,將來必定出色非凡。

  心中的情感幾乎滿溢,汪義升柔柔地摩挲王爺手背;王爺勾起嘴角,突然覺得這一刻十分溫馨。

  他既有了繼承人,也有了愛自己的人,再沒有比這更圓滿的人生。

  過去想多收幾個男寵的念頭早就煙消雲散,即使他真的收了許多男寵,那麼多人的愛也不如汪義升的真心實意讓他踏實。

  他此生足矣。

  自從生完孩子以後,王爺就覺得胸膛十分不對勁,總有奶水溢出;雖然不多,但總是弄髒裡衣。可是,胸膛表面並無異樣,唯有那兩個乳頭又圓又大地立起,頂起貼身裡衣;奶水一流,便濡濕白色的裡衣,變得半透明的布料明顯映出深紅的乳頭。

  這副流出奶水弄濕衣服的樣子不但不雅,而且非常情色,王爺頗覺可恥;但讓他把奶水擠出又做不到,任憑不多的奶水隨意流出,待流光後便換身衣服,實在不行就讓汪義升晚上吸乾奶水。

  產子已過四個月,孩子都沒有吸過一口奶,每每餓時都被汪義升以有奶娘為藉口丟給奶娘。

  汪義升光每日幫他收拾衣服就至少有三四套,那滿是奶香的貼身裡衣簡直勾人心魂,胸前的濕印讓他想起王爺頂著布料凸出的乳頭,那麼地紅,沾著奶白色的汁液,連乳暈都滿是乳汁。

  這日收拾衣服時,汪義升終於忍不住背著王爺偷偷抓起一件沾著奶水的裡衣,捂鼻陶醉地猛力一嗅,香甜奶味沁入肺腑,混著一點兒淡淡的體香,直令汪義升迷醉。

  許久不見汪義升回來的王爺本想去隔間看看孩子,目光不經意掃過門口,一眼便瞧見汪義升一手抱著髒衣簍一手拿著他貼身裡衣猛嗅,鼻子甚至摩擦裡衣的前胸,不知在嗅什麼,那臉上沉醉入迷的表情盡收王爺眼底。

  這飢渴的賤狗真是一日不寵幸他就一日不行,現在連本王的衣服都不放過!

  王爺冷哼著想,忽然發漲的胸膛又是一濕,再一看汪義升不停把臉埋進裡衣的前胸嗅聞,立即明白汪義升在幹什麼。

  這條下賤的狗!

  王爺勃然大怒,上前一把奪過汪義升手裡的裡衣,顧慮到隔間照顧孩子的奶娘和丫鬟,他壓低聲音怒道:「本王難道比不上一件破衣服嗎?」

  汪義升嚇得扔下髒衣簍,尷尬地與王爺對視。王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僅僅隨意套了件外袍,微微敞露的胸口依稀可見裡衣又流濕的濕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急忙移開目光。

  王爺勾起嘴角,故意扯開領口,那明顯的濕印一眼就能看到:「現在怎麼害羞了?剛才還拿本王的貼身裡衣聞來聞去,現在看到本王的胸膛反而害羞了,可是你下面的東西怎麼勃起了?」

  汪義升被他說得一臉無奈,王爺的身子還沒恢復好,他捨不得碰一下。但每日看到王爺奶水濕衣,稍微離得近些便能嗅到王爺身上混合奶香的體香;晚上睡覺時被窩裡更是充滿濃郁的奶香,又摟著滿是奶香的王爺,汪義升每日都情慾高漲,實在憋不住就用手發洩,發洩完巨棒卻依舊堅硬無比。

  王爺隔著褲子托起汪義升硬梆梆的巨棒,沉甸甸的陰囊顯然積攢了不少,王爺挑眉,邪氣地問:「本王的衣服香嗎?」

  五指捏了捏陰囊,汪義升立即感到陰囊漲得快裂開,他呼吸急促道:「王爺的衣服很香。」

  王爺看著他的兩片厚唇,只覺胸口漲得厲害,越來越多的奶水隨即流出。很快地,前胸又濕了大半,透出乳頭顏色。

  汪義升直盯著頂著裡衣的凸點,見前胸的浮水印越擴越大,連深紅的乳暈都清晰可見。他喉頭乾渴得厲害,猶記得生產前他吸通了王爺的乳腺,那兩粒紅腫乳頭流汁的畫面,以及口中久久不散的濃郁奶香。

  王爺顯然很清楚自己的誘惑力,自孩子出生後,汪義升便忙於照顧他和孩子,未真正睡過一次安穩覺。汪義升不喜他身邊有人貼身伺候,事事親力親為。有了孩子後,汪義升每夜總要醒來幾次到隔間看看孩子睡得如何;有時孩子哭鬧不休,汪義升還要幫著奶娘哄孩子;實在照顧不來他們兩人時,汪義升才勉強讓靜月四人近他的身伺候。

  雖然汪義升隱藏得很深,但從搶了丫鬟活兒的行為可看出他的強烈的嫉妒心和獨佔欲;而他竟然不准孩子碰他的乳頭,好似他的乳頭專屬於他似的。

  王爺單手勾住汪義升的脖子,魅惑地說道:「你總說本王好色放蕩,你卻聞著本王的衣服硬成了這樣。如果不是本王碰巧看到,你會不會用本王的衣服裹著你的孽根自瀆?」

  汪義升雖未想過用王爺的衣服自瀆,但王爺這麼一說,腦海裡確實閃過畫面,他馬上甩開這念頭。

  「王爺,我從未想過用你的衣服自瀆,只是有點兒憋得慌。」汪義升老實回答。

  王爺托著陰囊的手慢慢抬起,輕輕撫摸胸前濕印下的乳頭:「本王知曉你最近辛苦了,特許你吸著本王的乳頭自瀆。」

  汪義升嚥了嚥口水,簡直不敢相信王爺竟然會讓他吮吸乳頭,他猛地把王爺壓在牆上,情不自禁地深吸王爺充滿奶香的胸口。

  王爺沒有掙扎,熟悉的大掌一點一點地拉開衣領,本就系得非常松的外衣不一會兒便大敞,裡衣鬆鬆地敞露胸膛;那圓潤的乳頭如同兩顆沾了露水的深紅果子一般飽滿,頂端緩緩地滲出奶白汁液。

  「本王胸口很漲,你得吸乾淨,不然本王只好讓別人吸了。」王爺故意看了一眼被屏風擋住的隔間一眼,而後挑眉笑道。

  「不行。」汪義升當然知曉王爺話中的「別人」正是他們的兒子,他用嘴唇蹭了蹭乳尖,霸道地說道,「你是我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

  他呼出熱氣,直盯著只待採擷的成熟果實,看著果實旁的乳暈因接觸微涼空氣而輕微皺起,這可愛的反應也是他的。

  王爺垂頭看著他幾乎佈滿濃重慾望的臉龐,雙手揉了揉他的後腦勺,故意說道:「是嗎?本王怎麼不知自己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你的呢?」

  汪義升咬住乳尖,重重一吸,王爺立即感到奶水流出。男人柔韌的雙唇又熱又濕,柔軟的舌尖輕舔著乳尖,刺激得王爺乳尖顫顫地一麻,下意識地把汪義升的頭往自己胸口壓。

  「我們是夫妻,所以王爺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汪義升含著乳頭略微含糊地說,不忘揉捏另一邊乳頭。

  本就流著奶水的乳頭立即被擠射出一道奶白汁液,噴到汪義升臉上。

  「嗯……」王爺難耐地哼著,低啞說道,「也吸吸本王這一邊,漲得難受。」

  大拇指摩擦著乳尖,奶水便順著流到乳暈,男人捨不得浪費,朝另一邊舔去,先舔乾乳暈四周的奶水,才含住那顆乳頭吮吸。

  男人一臉貪婪地大口吞嚥奶水,喉嚨裡發出咕嘟咕嘟的吞嚥聲。不似女子一般隆起的平坦胸膛分泌不了太多奶水,男人只吞嚥了三四口,就再也吸不出一滴奶水,於是又換另一邊吮吸,直把兩邊的乳頭吸得通紅。

  即使吸不出任何東西,男人也捨不得放開嘴裡的果實,讓雙手擠壓著平坦的胸膛,硬生生把胸膛擠出一些隆起的弧度,兩粒乳頭因此突出得十分厲害,他用唇舌輪流愛撫兩顆乳頭。

  乳頭早被吸麻了,奇異的快感從胸口傳到下體,王爺的性器不知不覺地立起,他瞇眼輕聲呻吟,俊美臉龐染上情感的嫣紅,胸前的男人用臉情色地磨蹭他的乳頭,把臉上的奶水塗抹在他的胸膛上,而後再一點點地舔淨。

  「王爺,喜歡嗎?」汪義升抬頭問,雙唇泛著奶汁浸濕的水光,老實忠厚的俊挺臉龐,看不出一絲下流猥瑣,眼睛深深地吸引著王爺,令王爺心動不止。

  「不喜歡。」王爺挑釁地勾起笑。

  汪義升一把抱起王爺,大步走向床,將王爺輕放在床上,順手扯下帳子,不讓人看到裡面情況。

  隨後,他壓上王爺,直接脫掉褲子,勃起的碩大巨棒直挺挺地掛在兩腿間,身軀翹高的龜頭分泌出透明的黏液。

  他蹲在王爺俊臉兩旁,粗長的黑紫巨棒毫不客氣地拍打王爺的臉,毛茸茸的卵蛋也隨之搖晃。

  啪啪的聲響清晰入耳,雞蛋大的龜頭廝磨著王爺的眉眼,曖昧地勾勒王爺的五官。王爺有點兒震驚於汪義升的放肆,但不管細長的鳳眼睜得再大,那上揚的眼尾都勾人心魂地含著媚意,根本顯不出平時的凌厲。

  「王爺喜歡的是它嗎?」

  汪義升邊說邊用巨棒摩挲王爺鼻尖,混著沐浴後清香的淺淡腥味傳進王爺鼻子,王爺渾身輕輕一抖,毫不猶豫地伸舌舔拭滑到嘴唇的巨棒。汪義升故意一扭,巨棒擦過王爺舌尖,一直滑到王爺的下巴,只舔到一點兒龜頭上黏液的王爺瞇起眼舔舔沾到唇上的黏液。

  「混……混賬東西……本王就是喜歡它,你想拿本王怎麼辦?」王爺故意問,手還想摸巨棒,卻被汪義升撥開。

  「你那麼喜歡它,我就讓它服侍你全身。」汪義升說著,巨大的龜頭滑到王爺的脖子,仔仔細細地摩挲喉結;巨棒插進頸窩,而後向上摩挲王爺的耳朵,紅得發紫的大龜頭曖昧地頂上耳廓,再順著鬢角重新移動到王爺的脖子。

  「唔……嗯……」王爺扯住床單,感覺到光滑的龜頭緩慢地摩挲他的鎖骨,猶如細碎而連綿的親吻愛撫他的胸膛。

  汪義升擠壓著王爺的胸膛,巨棒則摩挲著乳頭,讓乳頭分泌出一點兒奶水射在龜頭上,黑紫巨棒上沾著奶水的樣子非常淫靡。

  「不……不行了……」性器硬得發疼,早就飢渴的花穴裂開了縫,渴求巨棒的疼愛,後穴更是一縮一縮地求肏。

  汪義升抹了些巨棒上的黏液和奶水,濕潤粗長的食指和中指遞到王爺眼前:「王爺舔舔。」

  聞到兩根手指上熟悉的腥味和奶香味,王爺像只小貓似的伸舌舔拭指尖,最後舌頭打著轉兒把兩根手指含進嘴裡吞吐,好像那是美味的巨棒;而真正的巨棒則在他的肚臍眼上打轉,而後緩緩地摩向光滑的下體。

  汪義升邊往下磨蹭,邊一指勾起王爺的褲子,輕鬆地將系得不緊的褲子勾到臀部以下,猩紅的性器高高聳立,龜頭早掙脫包皮的束縛整個伸了出來,冒著黏液。

  汪義升故意握住巨棒狠狠地拍打了性器幾下,王爺蹬了蹬腿,被夾住舌頭玩弄的嘴巴無法說話,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唔唔聲,冒出更多黏液的性器絲毫擋不住那股騷勁兒。

  「王爺你太貪吃了。」汪義升輕輕拉扯那條軟滑的舌頭,無法吞嚥津液的王爺流出口水,兩根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淺淺抽插。

  巨棒溫柔地輕刺肚臍眼,汪義升盯著王爺光滑的下體,沒有睪丸的性器顯得異常好色。他摩擦著性器根部和花穴之間的皮膚,粗糙的指腹撩起一片片的火花,燒得王爺小腹身軀痙攣。

  王爺本能地挺腰,希望他能摸摸他的性器和兩個穴。

  汪義升輕笑,從王爺嘴中抽出手指,沾滿津液的手指緩緩摸上王爺來不及合上的嘴唇。動情的王爺渾身染上情慾的潮紅,細長的鳳眼氤氳發紅,上揚的眼尾刻畫著被人玩弄出來的嫣紅淚痕,略顯紅腫的雙唇忘記閉合,津液順著嘴唇蜿蜒而下。

  下巴、脖子、鎖骨沾著巨棒分泌出的黏液,腫脹的乳頭流出白色奶水。那根許久未嘗肉味的巨棒猙獰地摩擦他的小腹,滿含暗示地湊近下體,戳刺性器周圍的肌膚。沉甸甸的陰囊不時地碰到他的屁股。

  不管是性器,還是兩個穴,都沾滿了動情的液體,水光盈潤地等待汪義升的佔有。汪義升故意無視王爺的渴望,巨棒從性器根部身上摩擦著性器。

  「王爺能硬到何時呢?」

  「本王向來……唔……金槍不倒……」一陣陣的快感從性器傳來,下方的空虛反而越發強烈,無法被填滿的空虛讓洞穴發癢地蠕動,王爺氣恨汪義升的慢吞吞,只想狠狠把他踹翻,直接騎上去。

  他的腿剛一抬起,就被汪義升捉住,汪義升又抓住他另一隻腳,把兩腳朝兩邊打開,王爺下體的春風再無一絲掩藏地暴露在汪義升眼前。

  汪義升擺動著腰,巨棒憐愛地摩挲性器的頂端,讓那性器掛滿黏液才離開。

  「是,王爺金槍不倒,我用這根使勁兒地肏王爺,把王爺肏得越來越硬,好不好?」汪義升喘著粗氣問,碩大的龜頭翻開沾滿淫水的花唇,大力摩擦探出頭的肉珠。

  「都這個樣子了還問本王好不好!可惡的傢伙!啊……」強烈的快感令王爺輕微抖動,整個人的感覺都集中在被摩擦的下體,「進……進來……唔……」

  肉道騷動地身軀痙攣,噴出小股淫水。汪義升擺腰摩擦肉道口,王爺情不自禁地抬高腰,瞇起眼眸享受著巨棒的摩擦,等待巨棒插進他的身體裡。

  「我如果進去了,王爺賞我什麼呢?」汪義升故意淺刺肉道,每當龜頭快擠進花穴裡就退出,讓王爺一次次地失望。

  王爺瞬時睜開眼,眉宇間露出怒氣:「你是本王的王妃,整個淼煒王府都是你的……嗯……進來……」

  「我不要淼煒王府,我只要王爺的賞賜,就算王爺只親我一下,也是天底下最好的賞賜。」

  王爺斂下眼瞼,歎息一聲,雙臂勾住汪義升的脖子,響亮地親了汪義升的臉一口,罵道:「貪心不足的賤狗。」

  「賤狗還要王爺親另一邊的臉。」

  當王爺親吻汪義升另一邊臉的同時,巨棒狠狠地挺進花穴裡,強而有力的進攻令許久沒挨肏的王爺發出喜悅的浪叫,但因顧慮到隔間正安睡的孩子,那浪叫聲又小又壓抑,但迷亂的表情清楚地告訴汪義升他的感受。

  顧慮到王爺的身子,還有隔壁的孩子,汪義升插得不快不慢,也未在體位上玩太多花樣,只把王爺的雙腿放在腰上,面對面地肏干王爺。

  他已四個月沒看到王爺沉淪他身下的迷亂表情,一直遵照送太醫的囑咐,不性急地和王爺同房,也不撩撥王爺,他們的日子還很長,沒必要為了一時歡愉而傷身。

  此時此刻,王爺躺在他的身下,像過去一樣滿臉紅暈,完美無瑕的俊臉充滿對他的渴望。他摩挲著王爺鬆軟的腰腹,這兒的皮膚尚未恢復為原本的緊致,可一想到王爺忍痛誕下維繫他們親密關係的孩子,他就忍不住一直摩挲王爺的腰腹;拔出巨棒,整個人伏到王爺的腰腹,親吻那鬆軟腰腹,感激王爺的付出。

  王爺心口酸澀,這傢伙總是知道如何獲得他更多的感情,讓他不知不覺淪陷仍不自知;等他回頭時,才發覺早已離不開他,不管是肉體還是心靈,都和他完全結合,分不開割捨不下。

  本王最討厭矯情的人,可本王偏偏吃王妃這一套,怎麼辦?真是無藥可救。

  王爺扯起汪義升的頭髮,抬高他的臉,那散亂的頭髮落在王爺的大腿和腰腹上,冰涼卻又讓人安心。

  他吻上汪義升的唇,性器輕蹭汪義升的腹肌,引著汪義升的巨棒磨蹭他的肉縫,肉縫慢慢地吞下巨棒,巨大的龜頭、粗壯的莖身讓他發出滿足的歎息。

  「本王負責權傾天下,你負責守在本王身邊,愛著本王。」

  皇兄是帝王,權勢更是滔天,情感仍然需要佘巳的滋潤,他亦然。就像母后所說,他們兄弟兩人早已不需別人再為他們的權勢增加籌碼,只少了個能駐足停靠的人;所以她不敢激烈地反對他們的選擇,害怕他們將來沒有能相守一生的人。

  所以皇兄愛佘巳,表面是需要個忠心的人平衡皇宮勢力,其實是把佘巳從暗自騙到明處,成就他的貴妃,想讓佘巳懂得什麼是情。

  所以他與汪義升交合,生下繼承者,也是因為愛,不然天底下這麼多人,他怎麼獨獨選擇了汪義升?

  王爺吻著汪義升,肉道裹著巨棒,淫肉如同主人的親吻,紛紛擠壓巨棒。王爺輕喘著放開汪義升,鄭重地說道:「你要好好地守著本王愛著本王。」

  汪義升一把擁住王爺,深入王爺體內的巨棒緩慢膨脹,他憐愛地吻了吻王爺的頭頂:「這一生一世,我都會愛著王爺,永遠守著王爺。」

  王爺湊近汪義升的頸窩,舌頭輕輕地勾著他的耳廓,呼吸曖昧地打在他的耳朵上,沙啞的嗓音混著喘息聲傳進他耳裡:「用你的身體證明給本王看你究竟有多愛本王。」

  巨棒再次挺進一分,汪義升用臉頰廝磨王爺的耳朵鬢髮;王爺嗚咽一聲,轉過臉磨蹭汪義升的臉頰,雙手死死地抱住汪義升的寬背,渾身汗濕地承受著他一寸一寸地佔有,以及緩慢地脹大。

  「王爺,我愛你,很愛很愛……」

  汪義升喘息著示愛,深深地插進王爺的肉道裡,毛茸茸的陰囊陷進王爺的股縫,兩片肥厚花唇張開著吞吃大半根的巨棒。

  被進入得如此之深,肉體極度想念被巨棒肏松的可怕快感。王爺只呼吸一下便能感受到巨棒在他的體內顫抖,他收緊肉道、勒緊巨棒,巨棒又往裡面捅進一些,龜頭不經意蹭過底部的小口,一陣發麻的快感激得他全身輕顫,不但淫水流出,壓著汪義升胸膛的乳頭也分泌出奶水。

  這時,古銅色雙臂箍住王爺身軀,汪義升調整著插入角度,肌肉緊實的小腹同時貼著王爺的性器。

  王爺睜著迷濛的雙眼,嗚咽著催促:「愛本王就動一動……」

  面對王爺慾求不滿的表情和語氣,汪義升卻不顯焦躁,試著動了一下,見王爺未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反而享受地靠在他的肩頭上,主動縮緊淫肉套弄巨棒,兩條長腿更是緊緊纏住他的腰。

  王爺絲毫未覺有何不對之處,只覺汪義升插入的角度稍微有點兒偏;以前喜歡直直插入,大開大闔地肏他,這次的角度同樣讓他舒服,但感覺肉珠好像碰到了莖身,汪義升緩慢地進入退出時,莖身就摩著肉珠。

  也因插入角度的不同,汪義升一動,他的性器就摩擦著光滑又結實的腹肌,兩個同樣敏感之處被這樣摩擦,王爺全身只剩下連綿的快感。

  汪義升緩慢地抽插,等王爺完全適應了,才快速律動。雞蛋大的龜頭摩擦著淫肉很快地膨脹,搗幹著底部的柔嫩小口,酥麻的小口立即收縮,吸住了男人的鈴口。

  花穴頓時出水如潮湧,後穴也貪婪地流出淫水,濡濕整條股溝,王爺難受地嗚叫:「後面……後面也要……啊……給本王……」

  汪義升安撫地拍拍王爺的後背,調整姿勢抱起王爺,變為張腿坐在他身上的王爺徹底將巨棒吞進肉道裡,龜頭幾乎搗開小口完全進入他的體內,過於激烈的快感令他落下淚,不敢動地張嘴喘息,濕潤的俊顏霎時顯得有些可憐。

  汪義升略微惡意地朝裡面撞了撞,粗糙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揉捏彈性頗足的臀瓣,兩瓣臀被揉得變形,中間那點嫩紅也因此露出一條縫,點點的水光染滿整個褶皺。

  產子後,王爺便對房事興致缺缺,但若汪義升真的想要,他還是會滿足他。可這傢伙竟然一直憋著,寧願偷拿他的衣服自慰也不願碰他一下,看到汪義升已飢渴得拿他的衣服嗅聞,他十分惱怒汪義升自以為是地對他好。

  他撩了汪義升的慾火,可此時他也陷進汪義升無邊的慾火中燃燒,整副身子好像不是自己似的,唯有汪義升在他體內抽插的巨棒最清晰。他聞到汪義升身上的汗水味,他看到汪義升臉上急不可耐但又因擔心他而忍耐的兩種表情混雜在一起,老實臉孔頓時顯得猙獰可怕。

  王爺心疼地吻了吻那緊皺的眉心:「快……快點兒……本王受不了了……本王隨你肏……」

  所有的顧慮因此消散,汪義升張開嘴,霸道地舔食王爺胸前亂流的奶水,含住只屬於他的乳頭,吮吸著裡面的奶水;指尖勾挑著王爺的後穴,耐性十足地揉軟後穴,粗大的手指破門而入,熟練地挑逗腸肉,擴展狹窄的腸道。

  「啊啊……慢點吸……嗯啊」奶水快速流出的感覺讓王爺摀住嘴,生怕過大的浪叫聲被隔間的奶娘丫鬟聽見,更怕吵醒孩子。

  重新分泌的奶水本就不多,很快地被汪義升吸光,但他不肯鬆口,嘬緊乳頭狠肏王爺,手指狠狠攪拌腸道。

  「唔唔……」王爺坐在他身上顛簸顫抖,巨棒一進一出之間摩擦著肉珠,充血的肉珠產生尖銳猶如錐刺的快感,刺得王爺腦中一片空白,性器隨著男人的挺進而上下摩擦男人的腹肌,溢出一股股的黏液。

  男人強壯的腰身拚命地攻擊他,好像要用胯部碾平他的下體,他根本無法夾緊腿,發軟的雙腿軟弱地癱在兩邊。

  操縱不了自己的身體,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王爺胸前兩顆紅腫的乳頭早就被吸大了一圈,貪慾的身子多情地分泌出一絲絲奶白乳汁引誘男人輪流玩弄他的乳頭。

  身體上下顛簸搖擺,猩紅的性器放蕩地打在男人的腹肌上,陣陣快感使王爺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發顫地握住性器,追隨著男人的律動摩擦對方的小腹。

  下體不同的性器官都產生了燃燒般的快感,兩個洞穴在男人的壓搾下急促地收縮絞緊,黏膩的汁水從裡面洶湧流出。

  「王爺這麼快就到了,容易傷身啊……」汪義升的輕聲慢語像調情,巨棒整根全部挺進王爺的肉道裡,手指按摩腸道裡的敏感點。

  龜頭終於擠開小口,在巢穴和肉道之間來回地摩擦肏干,毫無他臉上的溫柔,猙獰兇猛地撞擊那曾經為他孕育孩子的地方。

  王爺的雙臂漸漸滑落,眼中是被人肏干死穴的渙散,男人的手指已經增加到四根,猛烈地抽插快高潮的腸道,抽插的巨棒如同鋸子般拉扯挺立的肉珠,性器溢出越來越多的黏液。

  「肏壞了……唔……肏壞了……嗚嗚……」淚珠無意識地滾落,俊美絕倫的臉漸漸變得有些呆滯,搖擺著的修長身軀無法停止追逐汪義升給予的可怕快感,「肏死本王吧……嗚嗚……」

  「王爺這個樣子……」汪義升親了親王爺不停流出津液的嘴角,「以後可怎麼金槍不倒?」

  「你……該死……啊啊啊……」『金槍不倒』這四字刺激到王爺敏感的神經,眼神瞬間清明,但已到極限的身體在汪義升拔出巨棒又狠狠搗進的動作下劇烈痙攣地高潮,精液、淫水、腸液齊齊噴出。

  汪義升立即皺緊眉頭,險些被肉道吸得射精,巨棒和手指大力肏干抽搐的孔穴,兩個穴使勁兒地收縮,大股大股的淫水澆上龜頭,堅硬的巨棒重新肏開絞緊的淫肉,破開同樣收縮的小口,手指同時艱難地摩擦腸壁的敏感點。

  兩處致使點被男人如此攻擊,強烈的快感早就使王爺什麼都想不起來,許久不曾滋潤的身子承受不住地持續痙攣,王爺崩潰地哭叫,抗拒汪義升的接近。

  然而快感不斷從兩個穴湧來,一波高過一波,很快地淹沒王爺,他叫不出聲也哭不出來,連蹬開汪義升的力氣都喪失了。

  汪義升拔出手指,又狠又快地專心肏干花穴幾下,龜頭卡住小口,一股股濃厚的精液有力地射出,滾燙的精液刺激得肉道更加緊縮。王爺瀕死一般地痙攣,細長的鳳眼吊高,想叫又叫不出來的嘴裡可見發僵的可愛舌尖。

  淡黃尿液失控地激射而出,淋滿汪義升的小腹;汪義升伸出手,大拇指揩去性器頂端混著精液的尿液,而後放進嘴裡吮吸品嚐。

  王爺渙散的瞳孔最後映上的便是他一臉迷戀吮吸大拇指品嚐尿液的模樣,一陣莫名的快感強烈地竄過尾椎,花穴終於承受不住地強烈抽搐,大股大股噴出汪義升射在裡面的精液,骯髒的液體沾滿兩人結合之處。

  汪義升捏捏王爺軟綿綿的性器,緩緩抽出仍堅硬的巨棒,撥弄著王爺那根「軟」棒:「王爺軟成了這樣,還如何能金槍不倒?」

  一硬一軟,對比鮮明,還有那被肏松的花穴,被手指肏出縫隙的後穴,都述說著王爺的「軟」。汪義升愛極了王爺被自己肏「軟」的模樣,透著紅暈的肌膚,起伏不定的胸膛,打顫的雙腿,在他眼中無一處不美妙。

  等回復了點兒力氣,王爺哆嗦地抬起手,狠狠拍開汪義升湊過來的臉:「嫌本王軟!哼!等本王金槍不倒時,就是本王嫌棄你硬不起來。」

  王爺虛張聲勢地叫囂,不客氣地拍向那一直撥弄他性器的巨棒,一把被拍歪到一旁的巨棒馬上彈回原位。

  王爺凌厲地瞪著汪義升,汪義升好笑地吻上他的眼睛:「等王爺金槍不倒時,求王爺不要嫌棄我硬不起來。」

  這示弱的話王爺愛聽,明明不覺是和以前一樣聽話乖巧,但為什麼他覺得自家王妃越來越腹黑呢?

  越來越腹黑的汪義升繼續裝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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