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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長工的啪啪》第13章
  第13章

  雖然換成了果酒,但王爺還是沒敢喝多。今天是他成親的日子,整座王府都能看到剪成各式各樣的紅雙喜,連掛著的燈籠都貼著雙喜,花草樹木也用紅綢點綴了一番,新房的窗戶透出紅燭搖曳的燭光,格外喜人。

  王爺推開房門,一眼便看到端坐在床上的汪義升,紅色幔帳映著那一身紅衣,繁複而華美,拖地的袍擺有種靜靜的美。那人的眉宇間也安靜一片,然而看向他時,那片安靜化為濃濃的笑與期待,令王爺怦然心動;只覺得肚子裡的果酒變成炙熱的火焰在他腹中燃燒,渾身都騷動了起來。

  王爺關好門,一步一步踱到汪義升面前,有些發愣地看著汪義升,心臟卻激烈地跳動,早已忘記一進房就要喝交杯酒。

  汪義升起身,拿起酒壺斟滿兩杯果酒,他端起一杯遞給王爺,王爺這才想起要喝交杯酒。喝完交杯酒,他就真真正正和汪義升結為夫妻,從此以後,這人就是他的王妃。

  王爺心裡有點兒甜蜜,和汪義升喝下交杯酒。

  一喝完交杯酒,王爺就迫不及待地把汪義升拖上床,他跨坐在汪義升的腰腹上,斜飛入鬢的眉、上揚的眼尾都顯出張揚的笑意,漆黑的眼眸居高臨下地望著身下的汪義升,嘴角一勾,說道:「喝完交杯酒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以後本王就是你的夫君,你以後怎麼喚本王?」

  「王爺。」汪義升笑道,輕柔地執起王爺的手。

  「錯。」王爺一臉的驕傲,「叫本王夫君。」

  汪義升呆了,隨即無奈地一笑:「是,夫君。」

  「夫君」兩字使王爺的虛榮心滿足到了極點,腿間輕輕磨蹭汪義升的腰腹,流淌而出的淫水漸漸將大紅的褲襠暈染成暗紅,王爺小聲地輕喘:「本王的肚子早滿了三個月,今天又是本王和王妃的洞房花燭夜,別以為你做了本王的王妃就能尾巴翹上天不服侍本王,你是本王的賤狗,就要安安分分地服侍本王。」

  汪義升被王爺蹭出火,他解開王爺的腰帶,慢慢鬆開肚子上的束縛,手指勾開裡衣,微微隆起弧度的雪白肚子隨之敞露,大掌輕輕地愛撫開始顯懷的肚皮。王爺舒服得輕哼,兩個乳頭逐漸硬挺,汪義升含住一邊的乳頭輕吸慢舔,從懷孕起就有些脹大的乳頭也變得敏感,平時不覺得如何,如今被雙唇一吸、被舌頭一舔,無限的快感從乳頭傳來,牙齒輕啃的刺痛刺激著乳頭和乳暈,使乳頭乳暈的顏色變得更加紅艷。

  「啊……這邊也要……」王爺把另一邊乳頭送進汪義升的嘴裡,那被吸腫的濕濡乳頭立即被汪義升的兩根手指夾住揉搓。一邊乳頭被吮吸啃咬,一邊乳頭被揪住拉扯,不同的舒服快感讓王爺下體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滲透布料。

  王爺抬臀,濕透的腿間壓上汪義升鼓囊囊的地方,布料凹陷進花穴裡,彷彿要巨大之物連同兩人襠間的布料一起插進花穴裡,汪義升把手伸進王爺的褲子裡一摸,果然王爺硬了,濕滑的淫水弄得下體一片潮濕。

  「再摸摸本王下面……唔……」

  「是,夫君。」

  汪義升故意叫了一聲夫君,王爺渾身一抖,腿間變得更濕,顯然「夫君」兩字能增加他的快感。

  汪義升眼神微暗,手指勾挑著花唇,輕叩肉珠,又故意喚道:「夫君想要賤狗弄這裡嗎?」

  夫君、賤狗直令花穴發熱,花穴輕微鼓脹地收縮,探出褲子的性器滴下透明的黏液,得到確認的汪義升決定以後在床上經常叫王爺為夫君。

  「脫了本王的衣服。」王爺只感覺下面熱得不行,多日沒有肏弄的兩個穴都快等不及了。

  汪義升脫下王爺的褲子和衣服,又脫掉自己的衣裳,將嫁衣披上渾身赤裸的王爺,華麗的嫁衣如火一般映襯王爺白皙修長的身子,那精緻的眉眼不自覺地流露出一股求歡的媚意,過大的嫁衣沒能遮掩住王爺胸前的艷紅,那微隆的小肚、猩紅的性器以及兩個穴都撩撥著汪義升的視線。

  王爺扯下髮冠,青絲鋪滿嫁衣,他撥開花唇,扶著巨棒頂住肉道口,俯視著汪義升,沙啞地命令道:「看清楚你的賤根怎麼弄本王的穴。」

  說著,臀部慢慢下壓,雞蛋大的龜頭頂開肉道口,多日未挨肏的王爺終於再次品嚐到肉道口被撐開的快感,肉珠明顯興奮地充血,性器激動地流水,王爺把花唇扒得更開,淫水一點點被龜頭擠出:「啊……你這條賤狗還是那麼大……唔……本王的穴又要被你肏鬆了……嗯啊……」

  汪義升摸了摸王爺的性器,將包皮完全撥開,露出圓潤的龜頭,手指細細地摩擦龜頭,「王爺不喜歡被賤狗肏松嗎?」

  「喜……歡……啊……如果不喜歡,本王怎麼會讓你……唔……配種……」王爺情不自禁地說,而後一下子坐下,龜頭搗開緊致的淫肉,直直搗幹到底,頂住底部的小口,王爺頓時渾身一顫,不但花穴流水,性器也哆嗦著吐出摻雜一絲精液的黏液。

  王爺不敢真正地坐到底,怕傷到孩子。他撐住汪義升古銅色的胸膛,才勉強撐住自己不腿軟地繼續往下坐。汪義升撫摸著他的性器,手指描繪著龜頭的形狀,一點點地滑到性器根部,手指繞著那片無毛光滑的肌膚愛撫,弄得因為花穴完全撐開花唇外翻而整個赤裸裸翹起的肉珠顫抖不停。

  「我也喜歡肏王爺,王爺動一動,讓賤狗看清楚王爺的穴怎麼肏賤狗的賤根。」

  汪義升朝上頂了頂,龜頭研磨肉道底部的小口,弄得王爺嗚咽一聲,抬腰再次坐下,只披在身上的嫁衣滑落到腰上,原本的窄腰顯得腹部的弧度十分明顯,翹起的性器與那弧度形成誘人的畫面。男人充滿力量的粗糙大手左右扒開他的花唇,使他挨肏的花穴更加清晰地展現,不時地用大拇指撥弄充血的肉珠。

  「王爺的穴和賤狗一樣的賤,喜歡吃賤狗的賤根,愛喝賤狗的精液。」

  汪義升越說,王爺的花穴越有感覺,淫肉蠕動得十分厲害,隆起的肚皮變得非常緊繃。

  「啊……本王是尊貴的王爺……你這條賤狗……啊啊……好舒服……頂到了……唔啊……頂到了……」王爺放蕩地搖擺著腰臀,縮緊肉道吞吃巨棒,讓巨棒更加強烈地摩擦淫肉,巨大的龜頭連連肏干柔軟的小口,強烈的快感使王爺有些茫然,大聲淫叫著起伏身子,卻本能地把一隻手放在小肚子上。

  這一邊淫蕩地用花穴吞吐巨棒,一邊又護住肚子的姿態讓汪義升淫性大起,他主動朝上撞擊,迎合王爺的動作:「王爺尊貴的穴難道真的不喜歡吃賤狗的賤根,不愛喝賤狗的精液嗎?肚子都開始變大了。」

  粗長的巨棒拖拽著淫肉,淫水「噗噗」地亂濺,王爺閉起眼仰頭扭擺著腰,一次又一次壓下屁股,花穴一次次地吞下巨棒,肉道享受著肉棒快全部抽離的空虛感而又馬上插進的充足感,腦海的茫然隨著越來越快速的肏干而讓他暫時不能思考,順著汪義升的話便淫叫道:「本王尊貴的穴喜歡吃賤狗的賤根……愛喝賤狗的精液……啊……肚子讓你摸……啊……」

  王爺放開手,將那隆起弧度的小肚子朝前挺了挺,底下的花穴被巨棒插得」噗噗」直響,幾滴淫水濺在小肚子上。汪義升直盯著那小腹,大掌幾乎覆蓋住小肚子,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弧度以及肚皮的熱氣。

  「以後再給本王配一個種……嗯……一個繼承本王的爵位,一個做大將軍保衛大茂國……唔啊……」小肚子的摩挲讓王爺直接腿軟了,汪義升托住他的屁股,才沒插得過深,但毫無準備地猛烈撞上小口的快感讓王爺流出口水,花穴直尿水。

  「一個就好。」汪義升哪捨得再讓王爺承受一次生子之苦,他托起王爺雙臀,雙腿跪在他胯部兩邊的王爺扯住幔帳,另一隻手重新護住小肚子,腿間的肉花濕潤地綻放,滋潤肉花的巨棒似乎想讓肉花開得更加艷麗,肏得底部的小口都開始酸麻地痙攣。

  「啊啊……要到了……本王要到了……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王爺尖叫一聲射精,被肏出來的淚水止也止不住,兩腿直打顫,淫水直噴汪義升腰腹。

  汪義升又肏了兩下,禁了這麼久的欲,他的巨棒快被王爺絞緊的肉道夾得爆炸,立即精關大開,蓄了許久的精液又濃又厚,一股一股地射上小口,承受著精液噴射的小口又開始痙攣。

  「啊啊啊——」王爺胡亂地拉扯幔帳,最終癱軟地趴在汪義升的胸膛上,氣喘吁吁地嗚咽。

  汪義升小心地抽出巨棒,吻上王爺掛滿淚痕的俊臉,關心地問道:「肚子難受嗎?」

  「混帳東西……」王爺悶悶地罵道,臉卻貼著汪義升的臉廝磨。

  聽到這話汪義升便知道王爺肚子不難受,這才鬆了口氣。

  王爺抬頭,正色道:「再來。」

  「……」

  「穴不可多用,後庭花可以多用。」

  王爺說完便翻身主動躺下,白皙的身子就這麼躺平在火紅的床上,腿間沾滿骯髒的精液,臉上是尚未饜足的貪婪,氤氳的雙眼流露出渴望,整個人散發著」快點兒來服侍本王」的感覺。

  這讓人怎麼拒絕?

  汪義升頭疼地想,避開王爺的肚子,輕壓上王爺,王爺摟住他的脖子環住他的腰,兩人滾燙的肌膚如此親密地緊貼,汗水的味道如此好聞。

  汪義升嗅著王爺身上的味道,親吻著他的額頭、眉眼、鼻尖、嘴唇和下巴,一點一點地吻到他的小肚子。王爺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肚子會這麼敏感,只是被汪義升溫柔地親吻,他就狂喜不已,四肢百骸泛起快感,他忍耐不住地呻吟,懶洋洋地放鬆身子讓汪義升親吻。

  汪義升吻得十分仔細,讓王爺舒服得腳趾都蜷縮了起來。汪義升輕輕撫摩王爺敏感的腰側,溫暖的大掌摩出酥麻的火花,大掌一直摸到王爺性器,他握住性器,緩緩地親吻性器,舔淨性器上殘留的精液,再從頭緩慢地吻到性器根部,舔拭根部光滑的皮膚,一點一點地舔到那腫脹的肉珠。王爺被他的唇舌撩撥出細細碎碎的呻吟,腿間肉花淫蕩地收縮,擠出裡面乳白的精液。

  汪義升撥開肏得充血的花唇,露出裡頭粉嫩的肉縫,然而肉道口被肉棒肏得又鬆又紅,鬆垮垮地大開,清晰可見肉道被肏成直筒狀的可憐模樣,嫩紅的穴腔充滿黏黏的精液,精液隨著淫肉的收縮流出肉道口,染白會陰和後穴。

  看到王爺的肉花被自己澆灌的模樣,汪義升只覺得自己下面又硬了,他舔淨花唇及會陰上的精液,便用舌尖輕舔後穴不停向內縮緊的褶皺。

  「啊……」王爺渾身一抖,感覺到舌尖描繪著一道道褶皺,他本能地縮起屁股,再次向內縮緊的皺褶立即夾住了舌尖。汪義升滾燙的呼吸同時撲上他的花穴,顯然邊舔著他的後穴邊嗅聞他的肉花散發出的淫水和精液的淫浪味道。

  「唔……」王爺想像得出自己腿間是如何一副畫面,他根本抵擋不住男人如此細緻的褻玩,十指緊抓身下的床單,火紅的床單映得關節蒼白,大腿肌肉緊繃,小肚子也緊縮得越發明顯。

  舌頭最先感覺到後穴的蠕動,汪義升將舌尖刺進後穴裡,舌頭立即舔到裡面柔軟的腸肉,王爺不禁抬高屁股,讓舌頭舔得更深一些:「啊……好會舔……好麻……啊……」

  舌頭模擬著性交的動作抽插著腸道、突刺著腸肉,王爺的屁股越抬越高,腰漸漸離開床鋪,弓腰讓汪義升的舌頭肏干後穴,小腹形成圓潤的弧度。汪義升拔出舌頭,直接舔上王爺敏感的腰腹,三根手指則插進後穴裡擴張,等後穴能容下四指,他扶著巨棒頂進後穴。

  「呃……嗯啊……」

  狹窄的腸道終於嘗到熟悉的充實感,腸壁慢慢被捅開的快感令王爺大腿抽搐,花穴激動地噴出一些精液,性器硬得翹到小肚子,當巨棒研磨著敏感點時,王爺再也忍不住地大聲浪叫。

  「那裡不能摩……啊啊……」

  汪義升前後擺腰撞擊敏感點,王爺渾身劇烈彈動一下,口水頓時滑出嘴角,眼中含淚地嗚叫,一副爽到淒慘的表情。巨大的龜頭狠命頂著那一點反覆地肏干,粗大的手指同時揉搓著肥厚的肉花,揪住肉珠拉扯。

  「混帳東西……唔啊……你又違抗本王……啊啊……」

  性器被操幹得直射精,點點乳白的精液噴濺上微隆的肚皮,射滿精液的花穴又被男人扒開,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猶如漿汁般股股噴出,繼續挨肏的後穴痙攣不止,被搗干的腸道不停地緊縮,還是阻止不了巨棒來回地進攻。

  「啊啊啊——」王爺狂亂地扭動,雙手不經意扯住一旁火紅的嫁衣,烏黑的長髮鋪滿床,俊美的臉上滿是高潮時的崩潰,淚珠滑入鬢角,一絲口水狼狽地掛在嘴角。

  男人粗長的手指插進花穴攪拌裡面的精液和淫水,咕嘰咕嘰的水聲格外淫蕩,隨後三根手指猛肏花穴。

  「不……不要……啊啊啊……」強烈的快感壓得王爺喘不過氣,扯著嫁衣欲遮擋下體,卻讓嫁衣染上花穴噴濺出的漿汁,嫁衣堪堪遮擋住滿是精液的微隆肚子,火紅的嫁衣顯得毫無毛髮的光滑下身越發地淫靡香艷。沒有囊袋的性器絲毫遮掩不住花穴快樂的鼓脹抽搐,漿汁被手指一下下地肏出,駭人的黑紫巨物纏著可怕的青筋,將後穴的穴口肏得紅腫,微微外翻媚紅的肉。

  「啊……不行了……本王會被你這條賤狗肏尿……啊……會尿啊……」王爺縮緊小腹不讓自己尿出來,腹部的隆起更加明顯。那又被肏硬的性器抖動著不肯射出精液以外的液體,然而穿刺腸道深處的龜頭一陣接著一陣的強力猛肏,不但肏軟肏松腸道,連隔著一層肉膜都能感覺到那強勁的肏干。

  汪義升失控地飛快律動,下身撞得王爺屁股啪啪作響,滾燙的汗珠大顆大顆地順著他的腰腹滾進濃密的陰毛裡,把腸液肏噴出的巨棒拖拽摩擦腸肉,不斷絞緊的腸肉收縮著巨棒能肏干的空間,腸肉擠壓著龜頭,像一張小嘴舔拭著馬眼和莖身。

  他一手扣住王爺的大腿,一手溫柔愛撫王爺微隆的肚皮,低吼著說道:「賤狗要把夫君肏尿……干爛夫君的後庭花……賤狗要把夫君的肚子幹得再大一些,生一窩長得像夫君的狗崽子……」

  「啊啊啊——」王爺哭叫著射尿,汪義升猛烈一頂,大股的精液毫不留情地擊打腸壁,刺激的快感使王爺渾身抽搐著翻起白眼,雙腿無力地蹬了蹬,滿是精液和尿液的小肚子再次噴上淡黃的尿液。

  這時,汪義升抽出巨棒,只見紅腫且鬆垮的後穴湧出黏稠的乳白精液,他把巨棒殘餘的精液塗抹在王爺隆起的肚皮上,龜頭緩慢地勾勒出一個「愛」字,但此時不禁碰的王爺再次輕微地抽搐,腿間的雙穴一陣收縮著擠出精液,顯得充血紅腫的花穴和後穴更加艷麗。被男人撞擊得紅通通的兩瓣臀瓣,那張俊臉更是嫣紅,眼淚口水早髒了嫁衣和髮絲。

  汪義升看著王爺整個虛軟地躺在嫁衣上,火紅的床鋪、艷紅的雙紅喜以及朦朧照耀新房的紅色燭光都讓王爺染上艷色,那懷著兩人孩子的小腹如此可愛,昭示兩人的關係會越來越深。

  汪義升撩開沾到王爺臉上的髮絲,俯下身霸道地吻上那兩片薄唇,充滿獨佔欲地將王爺禁錮在自己雙臂裡。

  一個合格的王妃不是要遵守三從四德,擁有一個廣闊胸懷侍奉他的王爺,而是要讓王爺不知不覺地把身心都展開,都屬於他這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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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還沒有多大的感覺,但隨著肚子漸漸變大,王爺的肚子終於藏不住,對外宣稱陪伴有孕的王妃去別院散心,直到王妃產子後再回王府。

  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王爺很自覺地過起如豬一般的日子。不想吃不想睡的時候兩人就一起散步,龐福教汪義升處理事物,他就抱著一本書坐在一旁,一邊品茶、一邊假裝看書地瞄著汪義升請教龐福。龐福不敢拿架子,更不敢對王妃不恭敬,可是一看到王爺大著肚子的模樣就想流淚滿面。

  幸好苗氏一族並無特殊體質族人都必須姓苗的規矩,不然汪義升改名叫苗義升,那就是從「汪一聲」變成了「喵一聲」,那才讓龐福真正地鬱悶。

  汪義升上過幾年學堂,一些常用的字認識得不少,但識字程度卻不如王爺身邊的四個貼身丫鬟,宮中的規矩禮儀、王妃的儀態都要從頭開始學。王爺如今身子特殊不便見人,汪義升也不便隨便離人。龐福不但要教汪義升打理王府事宜,還要教導他宮中的規矩禮儀,王妃的儀態則由四個大丫鬟教導。

  靜月是四丫鬟之首,從小在王爺身邊伺候,一進宮就深得太后調教,王爺出宮建府也一直跟著,頗得王爺信任。她穿著鵝黃色的襦裙,從站在王爺身後的四丫鬟中走出,身姿窈窕、細碎的蓮步隨著擺動的裙擺使得整副身子顯出曼妙姿態,大方的儀態一見便知家教良好。靜月款款走到王爺面前,微微欠身。

  「靜月向王爺請安。」

  「嗯,起來吧。」王爺懶懶地說道,躺在椅子上勾唇淺笑,支著臉看向汪義升,細長的眼尾使得整張臉充滿魅惑,然而肚子早就大得明顯,寬袍大袖都掩不住。

  汪義升看一眼王爺,又看一眼起身退回王爺身後的靜月,彎腰貼到王爺耳邊,小聲說道:「這是女子的禮儀,不適合我。」

  「本王明白,你看看就行,不需學這些……」王爺突然臉色微變,命令龐福和四個丫鬟下去。一等他們離開,王爺反手抓住汪義升的衣領,一臉不高興地說道,「他又踢本王!」

  對於自己的繼承人,王爺唯一的不滿就是小傢伙太愛踢人,讓他肚子不舒服。他堂堂的王爺怎麼可以在人前露出被自己孩子踢了肚子的難受臉色?太有失王爺的威信。

  汪義升臉色一變,急忙問:「肚子疼嗎?」

  九個月大的胎兒有一次踢到讓王爺疼得臉色發白,鄭太醫說王爺沒事汪義升才安心。那是王爺第一次蒼白著臉虛弱地躺在床上,委委屈屈地告訴他孩子又踢他了;這讓他心更疼了,坐在床邊絲毫不敢離開,任何事都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

  王爺揪緊汪義升的衣領,眼中的魅惑之意不但不減,反而越來越深,他輕輕舔了舔汪義升的耳垂,低沉地說道:「本王說過,他踢本王一次,本王就騎你一次。」

  「王爺,等孩子出生了你再騎我也不遲。」汪義升勸道,雖然鄭太醫說過只要不過分激烈,他就可以和王爺同房,鬆鬆王爺的那裡,但看著王爺碩大圓滾的肚子,他不敢輕易碰王爺。

  「不行,本王現在就要騎你。」王爺說完,就拖著汪義升往臥室走去。

  汪義升半點兒也不敢掙扎,生怕傷到王爺,隨著王爺的步伐來到臥室。王爺一腳踢開房門,又一腳把門關上,大跨步走向床,而後把汪義升扔到床上,隨後解開身上寬鬆的衣服,赤身裸體地壓上汪義升。

  圓滾滾的肚子阻隔在兩人之間,王爺改用雙手撐在汪義升臉兩旁的姿勢,減輕肚子的壓力,但肚子還是擠在兩人之間。他故意用肚子蹭了蹭汪義升的下體,白皙的肚皮清晰可見青色的血管,興致高昂的性器貼著圓圓的肚子,黏液全部擦到汪義升的褲襠。

  隨著孕期,王爺比普通男子稍大的粉嫩乳頭如今變得有汪義升的小指頭大,顏色深紅,挺在胸膛上非常招人,誘人吸上一口,看看能否吸出奶水。汪義升吞嚥口水,別開盯著乳頭的目光看向別處,可王爺早已明白如何用自己的身體撩撥汪義升,馬上又把汪義升的目光勾回他身上。

  「本王的肚子摩得你舒服嗎?」王爺低頭問,大肚子摩擦著汪義升隆起的部位,汪義升褲襠的帳篷頂得越來越高,隱隱可見濕痕。

  「王爺,別這樣。」汪義升連忙小心翼翼地托住王爺的肚子,不讓他摩擦自己。

  王爺移動著肚皮,光滑的肚皮蹭著汪義升的大掌十分舒服,他粗喘著向前移動肚皮,讓自己的肚皮滑過大掌,性器也摩過大掌,大掌一下子碰到肥厚的花唇,潮紅的艷色染上王爺的臉龐,王爺收縮著花穴,一小股黏稠的淫水擠到汪義升的手上,弄得花穴一片黏滑,也弄得汪義升的手掌濕漉漉的。

  他挑起艷紅的細長眼尾,如一隻貓般地輕輕哼了哼:「是不讓本王這樣嗎?還是不讓這樣呢?」說著又用肚子磨蹭著汪義升的褲襠。

  聽著王爺充滿慾望的粗喘,故意壓低的低啞嗓音惹得汪義升血氣全部衝撞到下體。王爺故意擠出的淫水及花穴濕滑的觸感在手掌上流出深刻的印記,穿透汪義升的心臟。

  「王爺的穴好濕好軟,賤狗也想用賤根幫王爺鬆鬆穴,但是賤狗怕傷到你。」汪義升插進一根手指到花穴裡,一下子便摸到穴裡的硬物,那硬物已染上王爺的體溫。

  硬物被手指頂到,在體內滑動了一下,王爺「唔」地一聲叫,「把裡面的東西弄出來,本王喜歡你的賤根鬆鬆穴……啊……」

  汪義升勾住硬物上的繩子,一點一點拽出硬物,王爺的淫叫聲隨著硬物的脫離漸漸變大,硬物也逐漸顯出模樣——一根巨大的玉勢。王爺大腿內側輕微痙攣,那充血的肉花外翻著咬住玉勢不肯鬆開。汪義升一看到肉花那貪婪流水的模樣就有毀掉玉勢的慾望,尤其聽到玉勢完全拔出花穴發出一聲戀戀不捨的」啵」,他懲罰性地擰一下肉珠,哪知王爺揚著聲音長吟一聲,那一直達不到高潮的花穴猛然抽搐著噴出大撥的透明淫水,盡數澆上汪義升的褲襠。

  見王爺肚子大成這樣還如此淫蕩發浪,汪義升頓時下體硬得發疼,腫脹的巨棒束縛在褲子裡難受得快死。他丟掉為王爺松穴的玉勢,解開褲繩,掏出巨棒就頂上正在噴水的花穴,蠕動的淫肉夾得巨棒十分舒服,龜頭好像鑲嵌在肉道裡似的密不可分。

  王爺一手托著碩大的肚子,一手撐著汪義升的胸膛,下體的撞擊使他的身子向前顛簸著,肉道裡的巨棒猶如燒紅的熱鐵般火熱,一陣陣快意從被摩擦撞擊的地方傳來,巨棒還在充血、還在膨脹,他能感覺到肉穴被擴張的舒服快感。

  「變大了……啊啊……好厲害……唔嗯……穴好漲……被你肏麻了……啊……啊嗯……好舒服……」一隻大掌摸上不再緊實的腰,敏感的腰一陣陣發麻,王爺浪叫著軟下腰,渾圓的肚子舒服地緊縮,肚皮明顯地繃緊。

  汪義升小心地托住王爺的肚子,不著痕跡地移動兩人的姿勢,讓自己倚上床頭,讓王爺扶著他的肩頭坐在他的腰胯上搖擺。他解開上衣,那圓圓的肚子終於真正碰到他腹部。王爺抬起眼,濕潤的眼睛映著他的身影,下體的連接及肚子以親密的方式貼緊,都讓王爺感到更加強烈的快感充斥全身。

  「王爺以後如果會出奶,賤狗也想嘗嘗你奶水的滋味。」汪義升低下頭,雙唇湊向惹眼的乳頭。

  「啊……給你吸……你想吸多少本王都讓你吸……啊……」乳尖碰著汪義升呼出熱氣的嘴唇,王爺頓感乳頭酥麻。汪義升只用唇在乳尖上輕輕廝磨著,弄得乳頭硬得像石子,漲大得猶如深紅色的成熟果實。

  王爺忍受不了他這麼若有似無的摩擦,那巨大無比的硬棒向上肏干他的花穴,王爺呻吟著拽住汪義升的頭髮,強硬地拉高汪義升的臉,把自己的乳頭塞進他的嘴裡,乳頭一觸到口腔裡的濕潤和溫熱,奇異的快感便傳遍王爺全身,王爺情不自禁地用圓滾的肚子磨蹭汪義升,眼中儘是媚意。

  「啊……」

  汪義升扶住王爺的腰,小心地揉捏王爺挺翹的屁股,胯部有節奏地向上撞擊。每當巨棒沒入花穴,他就用濃密的陰毛溫柔地研磨花穴,將兩片花唇摩得又紅又腫,外露的肉珠不但被陰毛研磨,也遭受兩人緊貼的下體擠壓。王爺無毛的光滑下體染滿慾望的紅色,猩紅的性器只能萬分可憐地貼著圓潤的肚皮,再也不能像過去一般挨肏的同時摩擦到汪義升的腹肌。

  汪義升迷戀地撫摸王爺鼓脹的肚子,仔細品嚐著王爺乳頭在他口腔裡重新變軟卻柔韌的口感,粗糙的舌苔捲住整個乳頭,嘴巴大力地收縮,貪心地想從裡面吸出點兒奶味。

  乳頭被吸得又脹又酸,因為受孕胸肌早就鬆軟的胸膛被男人拉扯出不正常的弧度,一陣陣像有什麼東西要被吸出的感覺令王爺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不正常了。怪異的洩出感從胸口湧出,既讓他難受又讓他欲罷不能。

  「不……不要吸了……啊啊……」王爺扳過汪義升的臉,好不容易從汪義升嘴裡拽出的乳頭終於承受不住最後用力的嘬吸,被吸通的乳孔歪斜著噴出乳汁。

  王爺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體內射出來的東西,猛地愣住了,被乳汁噴射到的汪義升也愣住了。兩人四目相對,王爺羞恥得漲紅臉,想也不想一巴掌拍過去。汪義升意識到這是什麼,一把抓住王爺的手,迷戀地嗅著那並不濃烈的乳香,寬大的舌頭珍惜地舔去乳頭上的乳汁,而後才張開嘴吮吸乳頭,將那不多的乳汁吸乾淨。

  「唔……你這混帳東西……啊……」王爺急促地喘息,乳汁被吸出的感覺讓他腦袋發暈,偏偏控制不住乳汁的流出,「本王……要休……休了你……嗯啊……」

  汪義升換了另一邊的乳頭,憐愛地舔了舔,低啞地說道:「孩子需要一個娘,而我只需要王爺你,我愛王爺,此生只需要王爺。」

  「啊……啊嗯……」肚內的孩子好像在贊同汪義升,小小地踢了王爺一腳,那一腳正好踢在肚皮正面,兩人一起感受著孩子的活力,王爺低頭瞪了肚子一眼。

  這時,汪義升抬頭親吻王爺,眼中一片溫暖,王爺被他的眼睛吸住,鬼使神差地說道:「本王也愛你。」

  從未如此直白表達的王爺只想把這句話馬上收回來,他絕對是走火入魔了,不然怎會莫名其妙地說出他愛汪義升的話?本王只愛他粗壯的孽根,本王只愛他配的種……本王……本王只稍微有點兒愛這條老實的賤狗。

  王爺別開通紅的臉,狠狠地把汪義升的臉推倒一邊,故作兇惡地吼道:「看本王做什麼?你這狗奴才!」

  汪義升擺正臉,也把王爺的臉擺正,額頭抵著額頭,輕聲地說:「我現在不是王爺的狗奴才,是王爺的王妃。」

  「就算本王的封號是『喵喂汪』,你也成不了喵王妃。你姓汪、不姓苗,本王也不姓苗,本王姓茂。」

  「那我就是王爺的茂王妃,我從夫姓如何?」汪義升舔舔王爺的鼻尖,巨棒緩慢地搗弄一下王爺。

  王爺粗喘一聲,碩大的肚皮繃緊,他把汪義升的手拉到硬挺的性器上:「哼,不管你姓什麼,你都是本王的王妃,好好服侍本王,本王就不休你,不然本王以後做到你硬不起來。」

  「是,王爺。」真是口是心非的王爺,汪義升湊到他耳後,滾燙的雙唇纏綿地親吻他的耳根和脖頸,王爺仰高脖子享受汪義升的親吻、他細膩的套弄和小心的撞擊。

  沉重的腹部並未成為兩人的負擔,反而成為最親密的享受,撫摸、親吻肚子成了比歡愛更有快感的事。而且汪義升明顯捨不得傷害王爺,王爺高潮射精後他就拔出來,而後握住滿是王爺淫水的巨棒摩擦圓滾滾的肚子自慰,將滾燙的精液全射在透著青筋的大肚上。

  王爺的臉徹底紅透,手卻抹上肚皮上的精液,把精液抹在性器上,放蕩地表示自己對汪義升的愛意。

  不敢再貪心地多肏王爺的汪義升只能壓制住狂跳的心臟,王爺側臥著身子,手指綿軟無力地勾著他的小拇指,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汪義升反手握住王爺的手,許久才平靜下呼吸,躺在王爺對面和他對視。

  王爺護住高聳的腹部,隔著肚皮湊到汪義升面前,又輕又慢地吻上汪義升的雙唇。

  他也不知自己何時愛上汪義升,好像是他的身體先愛上被汪義升肏弄的快感,被巨大物體反覆穿刺,被一點兒都不細膩的粗糙大掌愛撫,被用力地擁抱,被疼惜地親吻,都一點一點地腐蝕他未曾經歷過情慾的肉體,讓他心甘情願地展露身體,任憑對方主宰他的身體,由淺到深,再由深到淺地探索他身軀,徹徹底底地臣服對方。

  他讓汪義升舔拭他雌雄結合的下體,嗅聞他發騷時的味道,吮吸他下體分泌的體液,在汪義升的注視下射精洩身。明明汪義升只是他府中的一個長工,一個與賤民無異的男人,他卻喜愛他眼中的迷戀,更愛他傾慕他的眼神,不摻雜一絲一毫不純的目的,純粹得令他心動,願意翹著性器,扒開雙穴,讓這個低賤男人騎到他身上,用粗長的孽根佔有他尊貴的肉體,配上種。

  「孩子會長得像誰?」王爺沙啞地問。

  「我希望孩子長得像你。」汪義升摸了摸王爺的大肚子,他想看看王爺小時候的模樣,一定很軟很可愛;嬌嫩的嗓音會叫爹、會要抱、會學著王爺端著一張冷傲的臉,也會像王爺一樣神采飛揚地揚眉一笑。

  「本王想要一個大將軍。」王爺含蓄地說道,本王想要一個長得像你的孩子,本王教他舞刀弄槍,本王教他騎馬,本王教他兵法。

  「咦?」汪義升先疑惑了一下,而後點頭說道:「王爺穿盔甲的樣子一定很威武。」

  汪義升顯然不懂王爺的想法,但語氣中的誇讚還是讓王爺高興:「本王以後穿給你看。」

  「好。」

  絲毫不知自己挖了坑的王爺再次把自己埋了進去,還美滋滋地蹭了蹭汪義升的臉,沒看到汪義升眼底閃出奇異的光。

  +++++

  五年後,聿國皇位之爭以太子和七皇子不小心齊齊落崖而結束,皇位落入最默默無名的五皇子手中;大茂國佘貴妃誕下皇長子,皇帝龍顏大悅,封佘貴妃之子為太子,冊封佘貴妃為皇后;太后親自為太子祈福,舉國免稅三年。

  王爺背著手,頗有威嚴地對一高一矮的兩個孩子說道:「聿國皇位之爭是對你們的提醒,倘若聿國太子和七皇子聯手,先剷除其餘的皇子,那麼皇位的人選只剩下他們,即使最後他們兩人爭奪得再激烈,皇位也不會落入他人之手,不過……」王爺嚴肅地瞥一眼同樣嚴肅著小臉的兄弟兩人,「皇位雖好,並非是一個人一生唯一的出路,做了皇帝就要擔負起天下人的責任,無法隨意出宮,不能隨意離開京城;不做皇帝卻是海闊天空任君遨遊,高山流水風土人情縱享天下美食。」

  兄弟兩人一起點頭,老大歪了歪小臉看向弟弟,兄弟兩人年齡不過相差一歲半,性情卻全然不同。老大雖然長相與王爺八分相似,容貌完全繼承了大茂皇族的優秀基因,但天性沉穩。按照皇帝的話來形容,就是長了王爺的外貌,裡面是汪義升的性子。

  老二與王爺、汪義升都有幾分相似,不說話時那就是和王爺一模一樣地端著冷傲的臉,一說話那性子就活潑得過了頭。小小年紀就開始舞刀弄槍,然而一聽夫子講課就睡覺,夫子講課一結束就精神抖擻地領著一幫孩子上躥下跳,從沒安靜的一天。唯一能唬唬人的就是那張天生威嚴的臉,簡直就是長了天生當將軍的殼子,卻是犯二的內在。

  一個小王爺、一個小將軍,總算湊了一雙,不枉本王每日辛勤地躺在王妃身下被耕種。

  在兩個孩子面前是個嚴父的王爺心裡十分驕傲,一點兒不吝嗇地在孩子們面前展現與王妃的恩愛。兩個孩子咕嚕咕嚕地轉著眼睛,老大扯著王爺的袖子,老二扯著汪義升的袖子。

  「父王、爹,要抱抱。」

  「我也要抱抱。」

  熊孩子,本王也想要王妃抱。

  汪義升沒理會兩個兒子的請求,直接抱起王爺,只對他們說:「以後你們可以抱別人。」

  說完抱著王爺大跨步走出書房。

  爹又偏心了!兩個孩子在心裡大喊,以後他們一定也要這樣一把抱起自己的伴侶,讓別人羨慕嫉妒恨他們的恩愛。

  ——全書完——

  後記

  終於寫完了。

  這次萌了雙性,所以就寫了雙性,但是等到寫時才發現雙性H太難寫了啊!越寫越羞澀,到了後面都快寫不下去了,太讓我糾結了。

  而且我喜歡寫又白又歡樂的甜文,所以《王爺和長工的啪啪》也就是一篇普通的甜文了,不過取文名時又把我難倒了。

  每次取文名我都很痛苦,別人取文名不是有詩意,就是有寓意,我一取文名就往直白的道路上狂奔而去,所以乾脆就用身份,還有H時的啪啪聲湊成了文名。

  我原本設定王爺是二貨,但是大家都說王爺傲嬌,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他哪裡傲嬌,只看到他一路在犯二。

  我原本設定長工是忠犬,寫著寫著發現不對勁,這長工似乎腹黑了,把王爺吃得死死的。

  所以這就是一篇脫離了我原本設定的小白文。

  其實大家應該看出來這篇文的一些詞語代表著什麼,比如「淼煒王」是「喵尾王」、「貓喂汪」的諧音,「汪義升」是」汪一聲」的諧音,「大茂國」是「大貓國」的諧音。

  可是,有讀者表示一看到「淼煒王」三個字就想到了三個字:秒痿王。

  我頓時笑噴了。

  有讀者看出「喵喂汪」的諧音,但我沒承認,再承認就劇透了,但絕對不是「秒痿王」。

  翻開特典前,我必須先給大家一個提醒。

  那就是特典的第二個故事有人獸情節,有不適的朋友就別看了,免得發生不好的事情。

  恐怕沒人相信我寫這樣限制級的內容時一臉的羞澀吧。

  希望下回萌的梗別再那麼限制級。

  天一 二一四年六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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