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外袍衣襟敞在腰身兩側,拉松的裡衣露出一小片平坦的小腹,從褲腰向腿間撕開的褲子只有兩個褲筒勉強掛在大腿上,汪義升看著那赤裸的腿間,渾身湧上慾望的燥熱,抬手撫上王爺縮小的性器,寬大的手掌輕而易舉的覆蓋住他的小題,濕潤潤的花唇都能摩擦到,惹得後穴誘人的一縮一放。
王爺一手揪住汪義升的衣領,保持著懸空的上身,另一隻手輕輕刮著他的臉上的經驗,散發著精液特有腥味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抹進汪義升的嘴裡,汪義升用舌頭捲著他的指尖一陣嘬吸,指尖酥酥麻麻的王爺忍不住抬高臉,吻上汪義升的臉,尚未散去的精液味道充滿男人強烈的情慾蔓延到他的嘴裡。
下身那被挑開的花瓣流出騷浪的汁液,粗糙的兩根長指擠開柔軟的穴肉,直直的搗進花穴裡,擠到臀縫裡的巨棒來回的摩擦後穴,從花穴引來淫水濕潤後穴,汪義升直被王爺吻得氣喘吁吁,上唇下唇被那兩片薄唇上上下下輪流的吮吸著,一邊吸還一邊拿軟乎乎的舌頭舔他的嘴唇。
汪義升騰出一隻手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好不容易用大拇指頂掉軟塞,便將半凝固的藥膏倒上青筋畢露的黑紫巨棒上,小半瓶藥膏幾乎從莖身滑落,他扔下瓷瓶,急急忙忙擼了一把把藥膏塗抹均勻,裹了厚厚的一層。
王爺等得心急,兩條腿曲起,並且大張,掰開屁股,抬高了就向巨棒湊,「快服侍本王,肏本王的穴……」
早已膨脹到駭人程度的龜頭油光水亮,油滑的藥膏使龜頭比以前更加容易的頂進嬌小的後穴,粉嫩嫩的穴口一下子撐了開來,又酸又脹的感覺讓王爺將屁股掰得更開,即使腰軟得想躺下,仍然艱難的保持半坐的姿勢,低頭看那根又粗又長的黑紫巨棒如何肏進他的後穴,感受自己的腸道從淺到深如何被巨大的可怕龜頭肏開肏松。
「唔……好大……好硬……狗奴才……本王前面的穴又流水了,男根都被你肏硬了……」花穴又流出不少的水,一直流到兩人的結合處,王爺只覺得整個身子好像都不是自己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扒開花穴,露出頂端腫脹挺立的花核,以及張開了嘴,清晰可見裡面嫩紅肉道的穴口。
男性緊貼小腹的半硬性器,女性嬌嫩如花的花穴,形成美妙的香艷畫面,誘惑男人忘情的玩弄,強勁的侵犯。
王爺抿緊嘴唇哼了哼,啞啞的嗓音低沉無力,細長的鳳眼含著不自知的魅惑,「好好服侍本王,把本王肏出更多的水,肏出精了,本王會考慮以後就獨寵你這狗奴才一人……唔……」
說著,後穴不耐的夾緊巨棒,連嫩紅的肉道都在汪義升的眼前收縮了一下。
若可以,他真想邊舔他的性器花穴,邊狠命的肏他,把他弄到最後連尿也射不出來的地步,淫水流光,只能從前後兩個洞穴流出白花花的精液。
這樣的幻想深深的刺激著汪義升,汪義升挺了挺巨棒,粗壯的巨棒彷彿要刺穿腸道一般擠進了深處,連與腸道隔著一層肉的花穴都被巨大的龜頭壓迫著,激出花穴一陣陣的快意,一小股淫水頓時從嫩紅的肉道噴出花穴口。
汪義升捉住王爺的大腿固定他的身體,目光灼灼的盯著一張一合吐水的花穴,「把穴撐開來讓我看看。」
雙手的食指中指勾住花穴,緩緩向兩邊拉開,裡面濕潤的嫩肉淫蕩的蠕動著,等待著男人的巨棒把它們干松,再也不能如此的淫蕩。
「快點兒服侍本王,本王受不了了!」受不了後穴裡的巨棒停止不住,王爺抬高腰,讓自己的花穴能碰上男人的陰毛,粗黑的陰毛搔刮著花唇只讓他越來越癢。
汪義升猛地壓上王爺,狹窄的檀木桌堪堪容得下兩人的身形,敞開的華美衣袍覆蓋住桌邊雕刻的複雜祥雲花紋,修長的身軀壓著男人沉重的身體,撕開的褲襠內,無毛的下體敏感的輕微抽搐,淫水和融化的藥膏流滿了屁股,將桌子印濕大片。
汪義升僅僅把褲子脫到大腿,露出古銅色的屁股,王爺如玉的白皙大腿夾緊他的腰胯,兩條手臂撐著身後,任由對方掐住他的腰,搖晃著腰胯肏干他的後穴,巨棒每一下都肏到深處,看似蠻力重裝,卻總是能頂到王爺的敏感點,那巨大的龜頭一次次的摩擦肏干細嫩的腸壁,完全撐開的腸壁好像是天生為巨棒定做的肉套子,極度享受巨棒一抽一插的抽送。
「啊啊……本王好舒服……」王爺淫聲浪叫,屁股被自家的長工肏得一顫一顫的,性器甩動著,冒出粘滑的液體。
汪義升握住王爺的性器擼動,王爺渾身一顫,直把花穴死死頂上他的陰毛,不滿的說道:「你為何不長……啊……兩根孽根……一根怎麼夠用?唔……」
王爺抬起一隻手勾住汪義升的褲子,十分不滿他的「不合格」,王爺無心的抱怨換來汪義升拔出巨棒,一言不發的衝進花穴,淫水泡的濕軟的肉道柔軟多汁,頓時插得淫水飛濺,將王爺的不滿全部插飛散,再說不出多餘的話語。
「一根夠用嗎?」汪義升垂頭,熱氣吹進王爺耳中的問。
巨棒抵著底部小口廝磨,王爺哪堪他如此的挑逗,花穴飽脹舒服,都讓王爺說不出話來,只能張著嘴喘息,一抹紅暈染上耳尖,把臉頰貼上對方的臉頰上綿軟的磨蹭。
「使勁肏本王……乖男寵……」
動聽到極點的話語,緩慢撫摸他腹肌的動作,直讓汪義升的巨棒再次膨大,堅硬的龜頭又快又密集的撞擊脆弱不堪的小口,細細麻麻的快感好似親吻一般從底部傳來,明明那麼堅硬,卻讓王爺產生了那裡被唇舌舔吻的感覺。
一下下的撞擊……一下下的舔吻……
身體本能的配合對方的撞擊,希望那根巨棒刺穿那裡,享受巨棒來回穿刺的快感。
「肏本王那裡……啊……快點兒……」
龜頭感覺到底部的小口痙攣顫抖,汪義升卻沒有聽從王爺的命令,只肏了十幾下,又快速的拔出插進後穴,準確無誤的撞擊敏感點,還未從花穴的快感中回神的王爺立即又被後穴的快感虜獲心神。
一根巨棒輪流的肏干兩個穴,每次都只干十幾下,只讓王爺剛嘗個鮮,連回味都來不及,兩個穴被汪義升玩得非常慾求不滿,偏偏又留戀兩個穴被巨棒輪流肏干的不同滋味。
來來回回的肏干皆讓兩個穴鬆鬆垮垮的張開嘴,大股大股的汁液順著股縫淌到桌子上,王爺早撐不住身子,軟弱無力的抱著大腿躺在桌子上,性器硬得發疼,王爺卻捨不得自己擼出來,嘗不到被肏射的快感。
汪義升用龜頭故意從後穴一直摩擦到性器的根部,誘得兩個穴不停的張合,卻怎麼也合不攏,只能等待巨棒把它們堵上,「王爺,奴才的孽根受用嗎?」
「受用……」當龜頭摩擦上性器頂端,王爺抬了抬屁股,大張成洞的花穴含住自己沒有的毛茸茸的陰囊。
摸到對方巨大的龜頭,王爺嗯的呻吟著將兩人的龜頭握到一起,扭動著腰,花穴摩擦著汪義升的陰囊,龜頭擠壓著汪義升的龜頭,通紅的臉蕩漾著滿滿的春情,漂亮的脖子高揚著,每一次呻吟,喉結都誘人的滑動,散亂衣領露出鎖骨。
「既然受用,王爺就自己塞進去。」陰囊早被淫水弄得濕淋淋,兩人的性器更是不分你我的塗抹兩人的粘液,汪義升從王爺的手中抽出巨棒,紫到發黑的油亮肉冠撞擊王爺性器的頂端,肉冠頂部明顯裂開的鈴口碰撞性器頂端微微翕合的鈴口,敏感至極的鈴口被如此對待,王爺長吟一聲,渾身猛然彈動一下,花穴如出漿似的出水,直讓兩個洞穴更加飢渴的收縮。
鈴口的一磨一擦,何況還是用堅硬的龜頭摩擦,王爺爽快的差點兒射出來,急忙抓住對方的巨棒,塞進離得最近的花穴,喘息著說道:「這裡……肏這裡……本王喜歡被你這狗奴才的孽根肏爛……肏射……唔……」
連花唇都塞進穴裡,王爺舒服的流淚,雖然後穴空虛,貪婪的想要再來一根巨棒肏干,但比起方才兩個穴一起空虛,王爺已覺好受不少,可他還是有些耐不住後穴寂寞,扭動著讓屁股貼緊汪義升的胯部,讓沉甸甸的陰囊擠進股縫,磨磨後穴瘙癢的穴口。
汪義升早看出他的貪心,拿他沒辦法的揉揉他飽滿的屁股,盡量貼緊他的屁股,撞擊的時候陰囊就能拍打他的屁股,止止他的瘙癢。
突然,他看到王爺掉落地上的腰帶,一塊溫潤的玉珮壓在腰帶上,毫無稜角的橢圓形,玉質細如羊脂,汪義升用腳尖勾住腰帶,一點點拖動腰帶,連把壓著腰帶的玉珮拖來,然後他挑起腰帶,解下玉珮。
握住比嬰兒拳頭還大的玉珮,汪義升這才抽動巨棒,大開大合的抽插又快又猛,粗長的巨棒把肉道撐得滿滿,每一寸穴壁都被莖身摩擦到,每次龜頭都即將抽出穴口,又猛力插入,這般直直的衝進卻讓本就有些上翹的龜頭恰到好處的穿刺肉壁,一直刺進肉道底部,深深撞擊小口。
「啊啊——」
快感來得兇猛,一波疊著一波的累積,雖未炸開,但令王爺渾身僵直,腿間的肉花紅得滴血,鼓鼓脹脹的綻開,男人卻沒有抓住他的腰,反而掰開著肉花,快速的挺著巨棒,蹂躪鮮艷的肉花,噗噗的水聲濺起一陣陣的淫汁浪液,無情的搾出肉花越來越多的汁水。
「好厲害……啊……太舒服……啊啊……」王爺雙腿幾乎環不住男人猛力撞擊的腰,被巨棒搾出越來越多汁水的肉花無力的收縮著,即使他盡量張開花瓣,大得可怕的巨棒還是能把花瓣插進體內,扯得花核硬硬的挺立,脹大的像個珠子,時不時被巨棒蹭到,惹來王爺一陣陣的緊縮。
汪義升趁機把玉珮塞進王爺的後穴,高溫的後穴根本嘗不到玉珮的暖意,玉珮一碰到穴口,王爺便敏感的察覺到冰涼的硬物,但前方一下接著一下的肏干,一下接著一下肏出水的快感使他說不出完整的話。
而且本就洞開的後穴早已寂寞難耐,玉珮一推進來,便收縮著腸壁飢渴的吞嚥,如此大的玉珮沒有太多的阻礙就被汪義升推進了腸道裡,汪義升細心的把玉珮卡在腸道的敏感處,只留下一點兒紅繩在穴外,不管王爺自己收縮腸壁,還是被他肏干花穴,光滑的玉珮都能摩擦到敏感點,讓王爺的後穴也能爽快到。
「涼……唔啊……」
王爺本能的想蠕動腸壁將玉珮推擠出體外,但冰涼的玉珮滑過敏感點,頓時酥麻爬上王爺的尾椎,花穴裡的巨棒此時又狠狠地摩擦過穴壁,一陣極爽激得王爺瞪大眼睛,四肢軟得如麵條,哆哆嗦嗦不止。
而在他體內衝撞的汪義升差點兒吼出來,那塞滿得沒有一絲縫隙的花穴被後穴裡的玉珮頂的凸出來一塊,他只是見玉珮沒有稜角,而且沒有經過雕琢,可可愛愛圓溜溜的一塊,哪知竟然進出一次都卡住他的巨棒,讓他們前所未有的舒服。
「唔……本王還要……」王爺敞開了腿,大腿內側直打顫,性器筆直的吐出一絲精液,紅腫的肉花興奮的蠕動,王爺俊美的臉滑過淚痕,既無平時挑眉斜眼看人的驕傲尊貴,也無強勢的作風,一副再讓人肏下去就要哭出來的可憐模樣,頗為勾人。
巨棒每次都摩擦著肉道的凸起地方,汪義升爽得頭皮發麻,只想就這樣肏死王爺,他扛起王爺一條腿,腰胯拚命的朝前頂撞,直把王爺肏得淫水四濺,弓起腰背的求肏,細長的鳳眼流淚不止,嘴中的浪叫不斷,忘記吞嚥唾液,腿間的男人每肏一下便有唾液從嘴角流出。
王爺根本看不到此時既淫亂又凌亂的模樣,腦海一片片的泛白,眼前的影響模模糊糊的,本能的想撫摸自己的性器,從男人的狂肏猛肏中解脫出來,然而手剛碰到性器,汪義升捉住他的手按在小腹上,手掌感覺到平坦的小腹下巨棒拔出插進時的凸起,堅硬的、溫暖的在掌下滑動。
王爺頓時淫意大動,勉強集中焦距的注視正在肏干他的男人,眼角染著紅暈的濕潤眼睛讓汪義升明白什麼叫媚眼如絲,「摸……摸摸本王的男根……啊啊……」
話音未落便被汪義升肏成了浪叫,汪義升鬆了手握住他挺翹的性器摩擦。
性器被粗糙的大掌服侍,花穴被駭人的巨棒服侍,後穴則塞著橢圓形的玉珮,三處地方都隨著汪義升又急又快的猛烈肏干撩出旺盛的火,王爺按住肚皮上前後滑動的凸起,腰臀早已抬高到半懸,雙手扣住兩側的桌邊。
收縮的腸壁帶動著玉珮滑動,巨棒的抽插同樣帶動著玉珮的滑動,王爺收緊腸壁,玉珮滑動的厲害,卻又因為巨大不會滑動別處,只在敏感點上摩擦,花穴裡的巨棒則故意摩擦凸出的位置,王爺被幹得胡言亂語的叫著,只知道抬著腰胯讓人肏他。
「啊啊啊……變大了……狗奴才使勁肏……本王要到了……啊啊嗯啊……肏裡面……把裡面肏開……本王喜歡……唔啊喜歡你在裡面射……」
雞蛋大的龜頭一遍遍的揉著肉道底部的小口,汪義升控制著自己刺進小口,一縮一縮的肉道引誘他突破軟嫩的小口,一點一點的擠進神秘的巢穴。
浪到極點的王爺主動打開身子讓長工越進越深,恨不得長工的卵蛋也一起塞進去,肏肏他流水的花穴。
一想到自己被這狗奴才肏尿,射了滿肚子的精液,王爺就覺得肚子熱熱的,渾身興奮的戰慄,那正在挨肏的肉花瑟瑟的鼓脹,兩個掩在凌亂衣衫下的乳頭高高的挺起,敏感的乳尖隨著被肏得直晃動的身子摩擦布料。
「快了……啊啊……本王要到了……本王不行了……肚子好熱……」
手中的性器彈跳著想射精,本就是猩紅的一根此時此刻也變得猙獰,汪義升卻不想讓王爺那麼早的射出來,擼動的速度漸慢,一個勁兒的猛刺花穴,當王爺高潮的一瞬間,粗長的巨棒猛烈的肏開絞緊的痙攣肉道。
「到了……到了……啊啊啊——」王爺淒厲的尖叫,肉刷子一樣的龜頭拖拽著淫肉,正在高潮的穴肉哪經得起如此激烈的肏干,又是一陣強烈的痙攣,況且後穴的敏感處卡著玉珮,汪義升肏得越厲害,越使前後兩穴經受快感的折磨。
「啊啊啊——」身子根本承受不住接二連三的高潮,但被慾望控制住的肉體根本不肯逃開,王爺崩潰的哭叫,扣緊桌邊的雙手抓出木屑,徹底被男人肏熟的肉花噴出淫水。
而真正讓王爺崩潰的是被汪義升堵住鈴口的性器,想射卻射不出的痛苦在體內翻滾,猩紅的性器漲得發疼,汪義升還故意用指腹摩挲鈴口,王爺經受不住直打哆嗦,腿間的肉花絞得更緊,肉花越緊越顯出巨棒的強壯堅硬。
「放開……」王爺哭著命令,沒有多少力氣的手指掰著汪義升的手指,試圖讓自己釋放,然而插在他體內的汪義升根本掌控住了他的死穴,一插他,他就只剩下哭叫的份兒,「本王命令你放開……」
「等我快射了,我就放開,我們一起射,王爺喜不喜歡?」
自家狗奴才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像情人的喃喃低語,觸動王爺的心弦,王爺大口大口的喘氣,巨棒又溫柔緩慢的肏著他的花穴,那溫存柔順的姿態王爺怎麼有理由拒絕得了?
「喜歡的……」他簡直喜歡死被這狗奴才射精,王爺換成撫摸汪義升的手背,「本王允許你多射一些。」
射得越多越好,讓他的肚子鼓起來,好像被狗奴才肏大了肚子一樣,隨便肏一肏都噴出白花花的精液,王爺簡直受不了那樣的畫面,肉道興奮的蠕動,竟又噴出一小股淫水,翻開的肉唇紅亮亮的,整朵肉花一副爛熟的浪樣,哪還有開始的粉嫩?
淫水噴在汪義升的陰毛和腹肌上,汪義升不再挺腰,胯部死死頂住王爺的下身,花穴一直咬到巨棒的根部,兩邊翻開的肉唇擠在兩人的私處之間,一整根肉棒完全插在王爺的體內,充實飽脹感傳遍全身,鮮活的跳動刺激著王爺的神經。
汪義升並沒有抽插,而是用巨棒磨著王爺的肉道,攪動裡面發浪的淫肉,他下體的粗硬的陰毛完全壓住王爺的花唇,又把身體稍微伏下,陰毛就壓住花核,從外而內的服侍王爺。
「騷王爺,喜歡奴才這麼弄你嗎?」汪義升低低啞啞的問,汗水匯聚到胸膛,流過腹部,沒入兩人的結合處。
「喜……喜歡……啊……本王喜歡得不得了……嗚啊……好舒服……好厲害……本王……啊……又被弄出好多水……啊嗯……啊嗯……」王爺什麼都想不起來,沒有察覺到汪義升稱他「騷王爺」,只有那被巨棒摩擦穴的快感和性器不能釋放的痛苦。
汪義升愛他俊美容顏因他染紅的模樣,愛他修長的身軀在他身下扭動的樣子,為他騷浪,為他淫叫,引來他更加深沉的慾望,妄想在他的肚子裡留下種子,他偷偷的撫摸王爺的平坦的肚子,不知道自己要做多少次才能有可能留下種子。
這種非男又是男,非女又是女的體質究竟能不能受孕,他不清楚,但他一定會每次都射在王爺的肚子裡,再低的機會都有成功的一天,他卑鄙的想把這地位尊貴的王爺留在懷裡,有了孩子,他就能天天把他抱在懷裡不鬆手。
汪義升按壓著王爺的肚皮,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撫摸,愛憐的說道:「我想肏大你的肚子,讓你的肚子慢慢變大。」
一聽到對方要把他的肚子肏大,王爺就淫水氾濫,想也不想的同意:「本王同意你這狗奴才……肏大……嗯呃……本王的肚子……啊……射多少本王都原諒你……啊……快……」
研磨的巨棒立即加速,狠狠地衝進王爺體內,肏出不少淫水,卻始終沒有放開堵住鈴口的手,爽快、痛苦齊齊撲向王爺,讓王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爽快多一些,還是痛苦多一些,偏偏被肏得不想停下來,受不了的掐住汪義升的手臂,拖著哭腔浪叫,扭動掙扎,顏色糜爛的肉花卻一點兒捨不得鬆開巨棒,後方的穴口也一縮一張的等待怕打過來的陰囊,隱隱約約可見裡面玉珮的白色,紅繩早已濕透,不知道是融化的藥膏,還是腸液,緩緩流出。
「快點肏……啊啊……本王受不住了……嗚嗚……」王爺痛苦的捶打汪義升,不自覺的求饒,「想射……狗奴才……嗚嗚……啊嗯呃啊……本王讓你肏大本王的肚子……你射出來……」
汪義升只親親他滿是淚水的臉,厚唇摩擦他薄薄的嘴唇,堵住王爺的哭叫,性器發洩不得,敏感的花穴又快被肏干到高潮,後穴也滴滴流水,此時又如此親暱的磨蹭親吻,撩得王爺花穴變得僵直,層層疊疊的淫肉抽搐。
「騷王爺又要到了……唔……」汪義升差點兒精關大開,他憋著一口氣,「那就先讓王爺射吧。」
汪義升一鬆開手就雙手分開,壓住王爺的手臂,不論王爺高潮時怎麼掙扎都逃不開,而後挺起腰胯,大開大合的肏干王爺。
性器一被鬆開,鈴口射出一道道的精液,黑紫的巨棒只肏了兩三下,王爺便尖叫著噴水,但經不起肏干的王爺無法從汪義升身下逃脫,尚未射精的巨棒次次干進深處,淫水沖刷著龜頭,淫肉絞著莖身。
王爺張大嘴巴,卻叫不出來,絞緊的肉道漸漸被肏松,龜頭擠進還在痙攣的小口裡,張開鈴口,又濃又多的精液朝裡面激烈的噴射。
被一個男人如此強而有力的射精,滾燙的熱流擊打著穴壁,巨棒射精時一抖一抖的再次噴射,逼出王爺幾滴尿液。
「唔……不行了……本王停不下來……」
巨棒輕輕抽出脫離小口的那一刻,王爺揪緊衣袍,花穴失禁般的快感、龜頭刮過的快感終於逼他無法自控的射尿,花穴抽搐著噴精,導致後穴縮得過緊,玉珮狠狠地滑過腸壁,產蛋似的推擠出體外,堵在裡面的液體也隨之流出。
王爺空洞的望著房頂,渾身不斷顫抖,尤其汪義升抽出時顫抖的更加厲害,汪義升抱起王爺放到床上,憐愛的說道:「肚子還沒肏大呢。」
王爺彷彿失去意識一般,看著汪義升,軟軟打開腿,扒開沾滿精液的鬆弛花穴,勾著動人的淺笑,「來,肏大本王的肚子。」
叫得嘶啞的嗓音輕輕的邀請,雙臂攬住汪義升的脖子滾進床裡面。
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的快樂的事?讓他捨不得早早離開這男寵。
——————————
胖福:作為王府的總管,看著王爺長大的老奴,我十分擔憂王爺的審美QAQ王爺如果喜歡黑背,可以選一條小一些的黑背呀!這麼大只,太讓我擔憂了QAQ王爺騎得動嗎?所以我為王爺準備了一些小只黑背的照片,好讓王爺挑選,小只的王爺才能騎得動呀!
喵王爺盯著小只的黑背的照片。
毛毛絨絨的,小小只的,剛剛滿月的,耳朵還耷著的小黑背,這正經的吐著舌頭的小模樣……
喵王爺自己都忍不住吐出舌頭來了。
可愛!萌!
狗奴才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正經的吐著舌頭的可愛萌樣?
喵!本王忍不住了!
「王爺,你去哪兒啊?」
「本王要去寵幸男寵!」
龐福:QAQ
拽住王爺尾巴,喵王爺拖著胖福飛奔去寵幸汪長工。
多多寵幸男寵,總有一天會生出一隻可愛萌的小黑背!
汪長工:多多受寵,總有一天會生下一隻小喵王爺。
胖福:淚水流成河。
——
王爺寵幸汪義升的次數多得簡直讓龐福總管不忍直視,即使不上床,也會待在秋涼院一整天,王爺平時使用的物件一件件的往秋涼院送,大有安家秋涼院的架勢,新來的扶柳彷彿不存在似的。
龐福總管無奈,隨王爺寵幸汪義升,等王爺興趣過去了,就會明白身嬌體弱易推倒的新男寵的好處了。
午後陽光明媚,曬得人渾身懶洋洋的,一直窩在秋涼院的王爺終於捨得跨出秋涼院的大門,命人在花園擺了香茗和點心,興致勃勃的欣賞早就看膩味的美景,眼角的餘光時時瞄著身旁的汪義升。
汪義升端著茶杯規規矩矩的坐著,那繚繚繞繞的氤氳水汽將他低垂的臉映照得十分迷濛,此時的汪義升不再是平時的下人打扮,頭戴銀冠,裡衣是做柔軟潔白的絲綢,深藍色領口繡著不起眼的祥雲青竹暗紋,外面則是藏青色的袍子,腰帶束得緊緊的,勾勒出緊窄的腰線。
王爺頗有興致的瞄著汪義升的腰線,沒想到他的狗奴才打扮起來竟然這麼的勾人,原本不錯的長相更加俊挺,果然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下回就要他天天換著樣式穿給他看,然後再一件一件的脫給他看。
王爺滿意自己的決定,笑瞇瞇的沖汪義升說道:「過來。」
汪義升放下茶杯,有些疑惑的看一眼王爺,而後走到王爺的面前,王爺拍拍自己的大腿,「坐這裡。」
汪義升這下更疑惑了,不明白王爺為何要他坐在大腿上,「我太重了,怕壓著王爺。」
「你壓著本王的次數還少嗎?本王不怕你多壓一次。」王爺拉住汪義升,催促道:「快坐。」
汪義升小心翼翼的坐上王爺的大腿,王爺伸手攬住他的腰,捻起一塊糕點,糕點做得十分小,適合一口吃下,汪義升彆扭的咬住糕點想一口吞下,偏偏王爺不鬆手,他只好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王爺繼續喂,這小小的半塊糕點吃下去就會碰到王爺的手,汪義升再小心嘴唇還是接觸王爺的指尖。
充滿男性韌性的嘴唇讓王爺的指尖酥麻酥麻的,不依不饒的摸了摸汪義升的雙唇,直把簡單的投喂弄成色氣滿滿的調情,一連餵了好幾塊糕點,一盤糕點馬上只剩下碟裡的一些殘渣。
身後服侍的四個大丫鬟嘴角抽搐,眼見第二盤糕點就要遭殃,其中一人忙又端來一疊糕點,為王爺倒好茶,恭恭敬敬的站回原位,和另外三個大丫鬟一樣目不斜視,一臉我們不存在的樣子。
王爺端起茶杯,湊到汪義升的嘴邊,汪義升無奈,就著王爺的手喝茶。
見汪義升一小口一小口的慢吞吞喝茶,喉結也跟著滑動,王爺頗有成就感,忍不住就親上汪義升的嘴唇,舔乾淨糕點的殘渣,香茗的清香、糕點的香甜讓他心裡甜滋滋的,豈是一個美妙可言,決定晚上不回房,繼續寵幸汪義升。
「王爺。」一聲清婉如黃鶯嬌啼的柔弱聲音傳來,打斷王爺的好事。
王爺不悅,冷冷瞧向不遠處發出聲音的花叢,花叢後慢慢閃出一抹身影,纖細的腰肢,精緻的五官,不敢大膽直視王爺的嬌羞表情,好似淡染胭脂的羞紅真正人比花嬌。
這人是誰?本王府中何時冒出這麼一個人?
刺客?不像。下人?不像。
一顆心撲在汪義升身上,王爺愣是沒想出來這人是誰,但有些眼熟,好像不久前見過。
從這少年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汪義升莫名感到危機,尤其少年看著王爺含羞帶怯的眼神時,他潛意識的想把少年清除王爺的範圍內,他握了握拳頭,隱晦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滿敵意。
「扶柳見過王爺。」扶柳規矩的行禮,舉手投足間風情無限,眼中滿是怯怯的情意。
一聽「扶柳」兩字,王爺才猛地想起此人是誰——別人送他的新男寵。
「這幾日住得可習慣?」雖然早忘了這人,但畢竟已經收入府中,王爺表表意思,佯裝關心的問,手指卻摩擦著汪義升結實緊窄的腰,幻想著晚上怎麼讓狗奴才使用公狗腰頂他。
「扶柳感激王爺收留,讓扶柳脫離苦海,只是……只是……」扶柳柔柔弱弱的說道,水潤潤的大眼楚楚動人,欲語還休。
王爺輕笑,瞥向吞吞吐吐的扶柳,「本王雖然收了你進府,你也算是本王的人,但王府的規矩你還是要懂,你若安安靜靜的待著,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倘若你有多餘的心思,別怪本王無情。」
這番說給扶柳聽,自然是一番警告,然而對於生了不該「多餘心思」的汪義升無異於轟雷,抬頭一看對面人的表情——冷酷無情,好像不管什麼「多餘心思」都對他不管用,寵你時與你歡歡喜喜,不寵你時你什麼都不是。
掬華倌中的紅牌哪個不被人捧著哄著,散盡家財只為博得展顏一笑,扶柳又是清倌,達官貴人更是追捧他,搶著為他砸錢,什麼珠寶什麼錦衣不過是羞澀一笑,便有人搶著送到面前,柔柔一句話,便有人臣服在他的腳下。
他享受眾人追捧,把他當做手心裡的寶貝一樣的呵護,更愛許多人砸下錢求得他一面卻不得的失落,拍賣的開菊日引來的人潮轟動了整個京城,千兩的白銀不但買下他的未開的菊,而且買下他的賣身契。
當今聖上最寵愛的淼煒王位高權重,聖上下旨所建的王府是除了皇宮之外佔地面積最廣的府邸,傳聞聖上得到什麼好東西都要送一份給自己的親弟弟。
這樣的男人讓習慣紙醉金迷的扶柳怎能不愛?只等拿出往日媚惑恩客的手段拿下王爺。
卻沒想到再沒見過王爺一面,他幾乎成了透明人,反而從買通的一個下人口中得知王爺在後花園與只聽傳聞不見影子的男寵調情。
當看到王爺懷中的男寵,扶柳心有不屑,這種歲數大,體型不符合掬華倌挑選小倌的規定的人只會在最底層最低級的倌館出現,即使有喜好比較有男兒味道的客人,掬華倌也只會培養出體態修長、容貌俊秀、氣質高雅的小倌。
比柔比不過他,比軟比不過他,比姿色比不過他,一個樣樣比不過他的男寵失寵不過是他眨眼之間。
他選擇開滿花的花叢,嬌美的花朵襯托他無與倫比的姿容,自信滿滿的緩緩出現。
花美,人美,人更妙。
哪知應該癡迷應該臣服的王爺說出一番扶柳不敢置信的話,明明白白的看穿他的心思,扶柳不甘心,委委屈屈的說道:「扶柳自知出生低賤,不敢奢求王爺垂憐,扶柳一生只想好好服侍王爺,」
說著,眼眶盈滿淚水,要落不落的惹人憐愛的小模樣。
真正沒眼色!害得本王你一口我一口分糕點吃的打算落空!
王爺越看扶柳越不順眼,「來人,送扶柳回房,沒本王的命令不准他出院子一步。」
扶柳心不甘情不願被侍衛帶走,一步一回頭,頻頻看向王爺,希望王爺挽留。
王爺戳戳汪義升的嘴唇,不滿的說道:「真是掃興,你以後可不能讓本王這麼掃興,不然本王也把你關院子裡不放你出來。」
汪義升心裡悲涼,既有自己成為男寵不知道會落到什麼下場的悲涼,也有自己不是王爺唯一的男人的悲涼,他不知道哪種悲涼重,看不到自己前路在何方,他想將時光停留在此刻,卻不知道能停留多久。
他以為喜歡很簡單,與王爺慢慢的過日子;他以為自己是唯一,與王爺到老;他以為自己是幸運的,與王爺相遇。
其實不過是他自己太簡單,只有簡單的過日子念頭,他也不是王爺唯一的人,只不過是幸運的其中之一。
如果他不是王爺的男寵,還是一個長工,是不是就看不到王爺一個一個的收人入府?
一個男寵沒有資格管王爺收多少男寵,一個長工同樣沒有資格管王爺收多少男寵,但能斷絕自己「多餘心思」,痛徹心扉的不看不想不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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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雖然想把自己的窩按在秋涼院,但是該處理的政事還是要處理,「閉門思過」只是表面做做樣子,不出現人前就行,無需出門的政事一件不落的壓在王爺的頭頂上。
王爺很糾結,他很希望自己的封號是「閒王」,有空就上上朝,沒空就在府裡逗逗狗奴才玩,一點兒不想做皇兄封的「淼煒王」,什麼「淼煒王」,根本就是喵尾巴王,還烏鴉嘴戲說不知道哪天他這只喵王爺會餵了哪條汪。
王爺挪挪吃得很飽的屁股,酸酸漲漲的花穴塞著汪義升龜頭大小的桃木珠子,堵著裡面的精液,一想到這是汪義升親手打磨的桃木珠子,王爺雖不想承認自己心蕩神搖,還是勉為其難的同意汪義升把珠子塞進他的體內,但必須同意用他的孽根將珠子頂進肉道裡。
想著汪義升當時握著巨根,小心翼翼的把桃木珠子頂進他體內的模樣,以及圓滾滾的珠子被大龜頭推著進入肉道裡的摩擦感覺,王爺哪還坐得住,花穴主動收縮著摩擦又圓又大的桃木珠子,安慰著貪婪的淫肉。
王爺忍不住把手伸進褲子裡,摸了摸變硬的性器,頂端黏黏膩膩的,流了不少粘液,他舔了舔手指上略帶腥味的透明粘液,另一隻手直接伸到下方,摸著沾滿淫水精液而濕滑的肉唇,被男人巨棒不知肏幹了多少次的花穴早已不是過去的單薄模樣,肉唇變得非常肥厚,花核也被男人的唇舌手指和巨棒玩大,十分的惹眼。
最明顯的卻是穴口,一扒開兩片肉唇,就會發現當初嬌小柔嫩的穴口此時又鬆又大,只有汪義升的巨棒能填滿。
唉,本王一個正經人被個男寵勾得天天想著不正經的事情,都怪男寵太過於不知羞恥,害本王經不住誘惑,明明差不多天天春宵,本王晚上還想去秋涼院純睡覺怎麼辦?王爺煩惱的拎好褲子,他一定不能告訴皇兄他真得餵了一條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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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王爺小時候還是一隻小小的喵糰子,
某天,喵王爺特傲嬌特冷艷高貴的去御花園撲蝴蝶,
喵王爺圓滾滾的胖乎乎身材好像一個球一樣在御花園裡滾動,只有高高翹起的尾巴才能看出來他是一隻喵。
還不是皇上的皇上看著他四隻爪子都看不出來的五短身材,「撲蝴蝶還把尾巴翹得這麼高,以後如果我做了皇帝,不如封小九為『喵尾王』,不知道哪天你這只喵王爺會餵了哪條汪。」
若干年後,喵王爺翹著尾巴露了下體,主動把自己餵了一隻黑背汪。
汪義升拿著小刀,細心的刻著一截桃木,鋪在腿上的布已落了不少的木屑,臉色陰沉沉的,看著桃木的眼睛冰涼涼的,偏偏又顯得無比認真。
桃木乍看之下已有了雛形,卻還不能分清刻得是什麼東西,汪義升放下手裡的東西,望著遠門,以前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圈養的男寵,他不覺得日子有什麼難過,如今卻發現這個院子的世界太狹小,除了等待還是等待,不知不覺把自己束縛在這個院子。
雖然以前也是等待,但那時總想好好待不知身份的王爺,讓他心甘情願的跟著他過日子,處處覺得甜蜜,理所當然的對他溫柔體貼,即使後來知曉他是王爺,也不曾覺得什麼不對,仍然存著一起過日子的念頭。
汪義升低下頭,緩慢的撫摸小刀鋒利的刀口,他抿緊唇,想著漂亮的少年看著王爺時含情脈脈的期待眼神,當著他的面想把王爺勾走。
現在想起來那時的畫面,他就暴虐的想揍死少年,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有半點兒膽子勾搭他的人,但他清楚的明白源頭在王爺身上,他不可能來一個就揍一個。
男寵,呵!
不過變了一個身份,他就成了圈養在院子中的寵物,甚至不能生出一點兒獨佔的心思。
我那麼愛你,把自己束縛在你的身邊,憑什麼要和別人分享你?憑什麼不能獨佔你?憑什麼焦躁不安的等你,擔心你找別人服侍?
汪義升霍然站起,腿上的東西跌落一地,他看也不看一眼,快步的離開秋涼院,走向書房。
汪義升一路通暢無阻,很快到了書房,書房門外守著兩個侍衛,龐福總管來回的兜圈子,頻頻望向一個方向,似乎等誰到來。
總管一瞧見來的人不是他安排的人,而是受寵的汪義升,如果放汪義升進去,可想而知結果如何。
每天瞧著王爺脖子上連衣服都遮不住的青紫,龐福就想伸手捉住王爺,大聲的告訴王爺再送上門的讓汪義升欺負,早知道王爺會被欺負,他就應該請人先把汪義升調教好再送上王爺的床上。
趁還沒欺負出人命,他要趕緊把這以下犯上欺負王爺的長工擠走。
「王爺處理政事,禁止閒雜人等騷擾。」不等汪義升道明來意,龐福嚴厲的提醒。
汪義升一聽王爺確實是處理政事,沒有去找扶柳,沒有被龐福的提醒嚇到,反而退到門邊等王爺處理完政事。龐福沒有理他,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
一刻鐘後,一道纖細的身影柔柔弱弱的走來,細碎的步子頗有韻律,長袍外罩著的紗衣曼妙拂動,不管從容顏還是身段都完美的體現「男寵」二字。
龐福拉開眼皮,瞧了一眼一旁的汪義升,汪義升無動於衷,高大的身形宛如青松一般挺拔,與那兩個侍衛相比絲毫不遜色。
「來啦。」龐福拖長腔調,不陰不陽的尖細嗓音既不顯熱絡也不顯冷淡,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扶柳擔心王爺操勞,準備了參湯,所以來遲了,麻煩總管通報一聲。」扶柳端著湯盅,羞澀的說道。
「嗯,王爺會知曉你的心意。」這麼體貼的小東西才適合王爺享用,不枉他私下偷放人,果然會做人,龐福心裡滿意,面上卻不顯,「不用通報了,你進去吧。」
侍衛開門,扶柳好似剛剛發現汪義升,又是羞澀一笑,故意邁高腿,慢吞吞的邁過門檻。
門關上,掩去扶柳一步步走向王爺的身影,汪義升的心也一點點的縮緊。
龐福瞄了一眼汪義升,見他臉色微沉,心裡十分開心,吃醋吧,快吃醋吧,王爺就能厭棄他,轉而寵愛扶柳,再也不被這個傢伙欺負!
汪義升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仍然聽不清楚書房裡的動靜,汪義升越發不安,雖然扶柳細胳膊腿的,他一手就能撂倒,但王爺身子早被他肏透了,他比誰都清楚王爺的身子有多淫蕩,而且放得開,騷起來時就會硬著性器敞開穴要人來肏,只要能爽快,怎麼肏都可以。
汪義升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不停的懷疑書房裡可能已經發生的不好的事情,哪怕王爺只是和扶柳親密的說話,多看扶柳幾眼,他都嫉妒的發狂,懷疑、嫉妒不停啃噬他的心,染紅他的眼。
不行……那是他的人,只能與他親密,只能與他同床共枕的人,即使發騷發浪也只能在他身下淫蕩。
汪義升盯著門,不肯再等待,邁開大步子就去推門,侍衛剛要阻止,龐福打了個眼色。
「壞了王爺的好事,就算你再受寵,王爺也容不下你。」
他故意的提醒刺激得汪義升差點兒失去理智,他轉過頭,猩紅的雙眼凶光乍現,陰冷陰冷的刺進龐福的眼裡,龐福從未見過他如此凶狠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那張老實的皮相卻冷冷的,和眼中的凶狠形成鮮明的對比。
龐福一驚,再一看,汪義升已回頭推開門。
青煙緩緩而上,淡淡的熏香撲鼻而來,紗衣落地,撕開的衣服旖旎的散落,兩條細細的白腿跪在冰涼的地上,兩條細長的手臂發抖的撐著身子,少年滿臉淚痕,然而年輕男子單膝捏緊他的下巴冷笑。
一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爺靠著赤身裸體的扶柳那麼近,汪義升心火打起,一把扯開王爺的手,惡狠狠的說道:「我不准你碰他!」
他扯住扶柳的手,硬生生把人拖走,將本就芊芊弱弱沒多少重量的扶柳咕咚扔出了門。
龐福一見扔出來的不是汪義升,而是扶柳時,頓時覺得要出大事,哪知門彭地關上,撞得他鼻尖生疼。
王爺坐在地上摩擦雙腿,抬頭看向汪義升,臉色不正常的潮紅,聲音略啞的命令:「本王身體難受,快來服侍本王。」
汪義升站在王爺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盯著王爺水潤的眼睛,他既不說話,也不動彈,猩紅的眼睛死死一寸寸打量王爺鬆開的領口露出的肌膚,好像巡視自己的領土是否被侵犯。
「狗奴才!你又開始不聽話了!」王爺被他宛如實質的目光看得渾身發麻,塞著桃木珠子的花穴舒服的蠕動。
「你碰了他哪裡?」汪義升低聲質問。
他的狗奴才吃醋了,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質問他,果然恃寵而驕了,他應該適當的打壓一下,可是心裡希望狗奴才繼續恃寵而驕的小興奮是怎麼回事?王爺決定趁著自己腦子還清醒,好好打壓汪義升的氣焰。
他挑起眉,勾起嘴角,佯裝不悅的說道:「扶柳也算是本王的男寵,伺候本王是他的本分,你仗著本王寵你,難道還想獨寵不成?」
臉上是平時驕傲又高貴的樣子,身體卻渴望狗奴才快點兒來服侍他,再不服侍他,就會忍不住爬過去舔狗奴才的孽根,他堂堂王爺的面子何在?
汪義升眼中紅色漸深,猛地揪住王爺的領子,一把把王爺丟椅子裡,抽了王爺和自己的腰帶,扒了王爺的褲子,然後抓住王爺的手腳按在扶手上,用兩根腰帶三兩下就把王爺的雙手雙腳分別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王爺掙了掙手腳,發現汪義升綁得非常結實,毫無毛髮的下體門戶大開,隱在臀間的後穴都因為大開的姿勢而暴露。
他抬頭看向汪義升,這才發現汪義升眼神不對勁,醞釀著要把他吞噬的氣勢。
狗奴才這是要造反的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