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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長工的啪啪》第4章
  第4章

  汪義升猩紅的雙眼露出笑。

  「唔……本王不會放過你……」

  王爺的叫囂聲漸漸變小,語調早已變了調子,有點兒沙啞有點兒軟的哼著,渾圓的屁股每被巨棒打一下就顫巍巍的抖動一下,不管是後穴,還是花穴都酥酥麻麻的,手指一個勁兒的鑽在後穴裡玩弄著裡面的腸肉,不時的擠壓融化在裡面的豬油,還用腸肉擠壓手指,彷彿要將手指吸進更深處,而前面早被狗奴才舔過玩過的花穴原本只差一點兒就要高潮,此時只能空虛的充血,張開飽滿的花唇,艷紅嬌嫩的穴口流出粘稠的淫水,而前方的性器孤零零的翹著,不時有粘液滴在床單上。

  他想要這狗奴才快點兒肏他,把他的穴塞得滿滿的,漏不出半滴水,用那粗糙的大手摸一摸揉一揉他的男根,不但把他肏洩,最好直接把他肏射。

  可是這該死的狗奴才不服侍他也就罷了,還用孽根打他的屁股!

  王爺暗暗咬住落到嘴邊的髮梢,一邊數落著汪義升的不是,一邊忍耐不住的抬高屁股,好讓巨棒打到他的後穴,止止後穴的癢意。

  等這狗奴才服侍完了,本王就把他關柴房,餓上三天以示懲戒。

  「呼……呼……」

  汪義升喘著濃濁的粗氣,黑紫發亮的龜頭磨蹭著王爺的股溝,手掌愛憐的撫摸一邊飽滿結實的臀瓣,另一隻手卻在後穴狠狠轉動,被豬油浸得十分滑膩的後穴顫抖的收縮,不知不覺間已經容納了三根粗長的手指,柔嫩的腸道直把男人的慾火點燃到最高處,不停的用龜頭摩擦插著手指的後穴邊緣。

  這麼圓的屁股,這麼小的洞眼,馬上就會是他的。

  汪義升邊想邊又插進一根手指,王爺立即感覺到自己的後面又撐開了一些,他又給汪義升增加一條罪狀:辦事不利落,慢吞吞的不像話!

  於是王爺扭頭再次狠狠瞪一眼汪義升,警告他快點兒。

  這一眼幾乎燃去汪義升的理智,手指在王爺的後穴裡連連抽插擴張,把王爺原本小小的後穴弄得顫抖個不停,腸肉更是軟得一塌糊塗,王爺趴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是舒服還是難受,總之既奇怪,又期待巨棒插進來。

  光是想一想自己的後穴被肏到鬆垮垮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渾身戰慄,乖乖擺出獸類交配的姿勢等汪義升快點兒肏他。

  汪義升拔出手指,指腹的老繭刮過戀戀不捨的腸肉,王爺頓時抖了抖,整個屁股都猛地一縮,這令汪義升眼中猩紅越發暗沉,握住巨棒,雞蛋大的龜頭頂了頂鬆軟的後穴,塗著乳白豬油的龜頭好似沾滿精液一般,一點兒一點兒的頂進後穴。

  王爺此時此刻才真正意識到汪義升的粗大硬長,他攥緊床單,忍著巨大的龜頭撐開後穴,後穴的褶皺完全被龜頭撐平,即使如此還不足以讓龜頭進入,他感覺自己的後穴豈止是撐平,簡直處於極限,輕微的刺痛感從後方傳來。

  沒有花穴第一次刺穿的疼痛,而是鈍物緩慢進入的疼。

  「啊……疼……本王要把你關柴房……」王爺皺起眉頭,冷汗都下來了,鬢角黏了幾縷髮絲,微微昂起的下巴落下一滴汗珠,脖頸彎出既漂亮又脆弱的弧度,突出的喉結看得人想咬上一口。

  汪義升聽到自己的心臟瘋狂鼓動的聲音,想殘忍的直接破穴而入,讓他流出被自己佔有的鮮血,印證自己的所有權,但又想看到這個人俊美的臉露出快活的表情,在他的身下放蕩的扭動著身子,撇開兩條長腿,淫蕩的命令他肏他兩個洞。

  然而,自始至終他都捨不得他受傷的,那麼美好的肉體天生就應該享受到最美妙的對待,然後越來越淫蕩的對他展開身軀。

  汪義升緩緩的撫摩王爺的腰線,越發小心的頂進後穴,那隻手摸過腰,打著圈撫摸王爺的小腹,粗糙又燙的大掌摸得王爺不由的瞇起眼,大掌緩慢的摩擦到他的下體,握住他的性器靈活的上下套弄。

  「唔……」性器的表皮被手掌摩擦到幾乎起火,指腹更是壓著鈴口揉按,尖銳的令王爺的小腹緊繃,花穴歡快的吐著水,直把周圍潤濕一大片,王爺抖著聲音命令:「摸本王的穴……唔嗯……」

  一半的龜頭還卡在後穴裡的汪義升不但不著急,反而十分有耐心的取悅王爺,王爺命令摸穴他就摸穴,手指剛碰到花穴,王爺便失禁一般的尿出大股的淫水在他的手上,濕乎乎的花穴比以往更灼熱,貪婪的吞吃粗長的手指,一下子就吞進四根。

  花穴終於有東西撐開的感覺使王爺舒服的喟歎,臉埋進軟軟的棉被裡,嘴角都勾起滿意的弧度,他剛剛輕鬆下來,汪義升卻趁機活動手指,併攏的四指專挑穴裡敏感的地方戳刺,王爺放鬆的身軀哪堪如此肏弄,淫水咕咕唧唧的噴了出來。

  花穴爽到顫抖收縮,而後穴卻被可怕的大龜頭繼續撐開,前面充血的艷紅、後方到極限的撐大撐圓成為鮮明的對比,汪義升看著只是一圈皮肉的後穴越來越薄的徹底展平褶皺,本來就粉嫩的色澤逐漸半透明,箍緊他紫黑的大龜頭。

  他慢慢的推進,那圈皮肉便慢慢的摩擦龜頭的表皮吞進龜頭,即將吃到冠狀溝時,王爺搖了搖頭,昂著頭滿含哭腔的大叫:「不行了……嗚嗚……本王后面要裂了……把本王肏壞了,本王就……就殺了你這狗奴才……啊……前面……前面……」

  叫聲斷在汪義升越肏越快的手指,花穴鼓脹著急促抽搐,蚌肉一樣肥厚的肉唇外翻著露出半截手掌都快插進的穴孔,大量的潮水在肉道裡醞釀著,猩紅的性器彈跳著膨脹,連鈴口都急促的舒張開。

  這一切都無法掩飾那正被巨棒捅開的後穴的過程,隨之而來的是屬於汪義升進入他的壓迫感,以及花穴越發快速的肏干,王爺受不住這又疼又爽刺激感,汗水混著不知不覺流下的淚水齊齊滾落,跪在床上的雙腿卻又分開一些,敞開穴讓汪義升的手肏他的穴,撅高屁股讓汪義升頂進他的後穴。

  「啊啊啊——讓本王到……本王的穴忍不住了……」小腹縮了又縮,王爺知道自己快高潮了,花穴根本堵也堵不住,一個勁兒的尿水,只想這狗奴才把他的穴搗到洩出來。

  淫肉死死絞住汪義升的手指,汪義升一插再插才能讓花穴鬆一些,可王爺早已失控的把穴往他的手指湊,還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穴裡面使勁肏,騷到了骨子裡,惹得汪義升將他的花穴肏得噗嗤噗嗤直響。

  「啊——」

  一個劇烈的顫抖,王爺一手抓緊床單,拖長著腔調淒慘的尖叫,另一手死抓著汪義升肏穴的手,不讓他繼續肏他的花穴,直打哆嗦的花穴直噴水,噴濕身下大片的床單,通紅的大腿內側淌下一道道的水痕。

  不顧王爺的阻攔,汪義升的手強硬的猛肏他的花穴,巨棒同時肏進後穴。

  「混……混蛋……唔……啊啊……」性器可憐兮兮的射出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精液,大受刺激王爺失力的趴進棉被中,氣喘吁吁淒淒慘慘的叫囂:「本王不會放過……你……啊……」

  完全進入王爺體內的汪義升心裡充滿了憐愛,尤其看到王爺的後穴咬住自己的模樣,當即伏下身子對王爺的後頸、肩頭、後背就是一頓又親又吸,一下接著一下的緩緩撞擊胯下的圓屁股。

  粗長龐大的硬物在腸道來回的抽插並不舒服,王爺後悔了,自己不但被府裡的一個下人得到前面的第一次,還被同一個人得到後穴的第一次,他十分不滿自己把兩次的第一次都給了同一個人的行為,太寵愛一個人不好。

  可是前戲太舒服了,害他忍不住把後庭花也賞給了這個狗奴才。

  察覺到王爺的走神,汪義升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不努力才會讓他走神。

  他想起了誰?

  不准想!

  對準王爺的脖子,汪義升張開嘴,一口咬下,本來就煩惱的王爺一疼就想發火,哪知剛要扭頭,小心的四處腸道的巨棒不輕不重的擦過一處,王爺一抖,火氣全部化為嘴邊一聲綿軟的呻吟,不但腸道縮了一下,連花穴都汁水橫流。

  汪義升拔出手,當著王爺的面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水,還把兩根手指放進嘴裡吮吸,那火熱的眼神直盯著王爺,剛剛高潮的王爺正是敏感的時候,被他佔有欲強烈的目光一盯,腰直接軟下去了,卻強撐著面子狠狠一瞪,而騷動的身子欺騙不了人。

  把吮吸過的兩根手指伸到王爺的面前,汪義升的胯部更向前挺進一步,啞啞的說:「你也舔一舔。」

  渾身都麻麻的,腦子也麻麻的,王爺盯著汪義升暗沉的雙眼,慢慢的張開嘴,肉紅的舌尖舔了舔粗糙的指尖。

  本王絕對是瘋了……這狗奴才……唔唔……好喜歡……

  汪義升瞇起眼睛,一把扣住王爺的下巴,發瘋的吻著王爺的嘴唇,唾液的混合、口齒的交纏讓王爺的身子和腦袋更加的麻了,酥酥的不像樣子。

  尋找到後穴敏感點的巨棒直衝那一點廝磨,雞蛋大的龜頭不但將腸道完全撐開,更能輕易按摩到敏感點,汪義升吮吸住王爺的舌頭,拔出巨棒,無比興奮的肏干王爺的後穴。

  是他的,他就要全部肏松,讓這個男子再也瞧不上別的男人的肉具,他要他喜愛上被肏的快樂,不會想起和女子試試交歡的感覺。

  好喜歡狗奴才邊親他邊肏他的感覺,喜歡……喜歡……喜歡死了……

  快窒息的感覺讓王爺的大腦做不出思考,身後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更插得他不想思考,直被腸道內那清晰的抽插摩擦頂得身子向前顛動,膝蓋連同床單都向前移動,頭險險撞上牆壁,每到這時汪義升就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自己的胯下拖動,一點一點的帶動橫著跪趴在床上的王爺爬著移動位置,唯一不變的就是兩人不曾分開的下體。

  鋪的十分平整的床單不一會兒便被調動方向的兩人弄得亂糟糟,屁股一直被頂撞的王爺渾然不覺汪義升控制著他行動,獲得呼吸的他抓住床頭,沒有華美的紗帳、沒有淡雅的熏香、更沒有寬大的床,只有一張供奴僕休息的簡單木板床承受著兩個成年人的體重。

  身後的男人掐住王爺勁瘦的腰,紫黑的龐然大物在後穴裡進進出出,凌亂的衣衫扯下王爺的肩頭,尚未完全散開的長髮隨著男人的撞擊飄動,遮了王爺半邊的臉,若隱若現的側臉越顯俊美,一絲黏在嘴角的髮絲使他尊貴的氣質沾染上幾分情慾侵襲的狼狽。

  汪義升著迷的注視著王爺的側臉,越來越凶狠的抽送,他每動一下,過於巨大的龜頭就重重的刮搔著柔嫩的腸肉,毫不留情的頂撞肏干敏感點,王爺頓時扣緊床頭,縮著屁股浪叫:「啊啊——慢點……慢點兒肏本王……啊……本王的後穴好漲……」

  雖然嘴巴要求慢點兒,但舒爽至極的快感早讓腸道強烈的蠕動,主動纏著巨棒要求猛烈的疼愛,雪白的臀肉被頂一顫一顫的,襯得雙臀間的巨棒越發猙獰可怕,宛如野獸一般兇猛,狂猛的肏干王爺的屁股。

  整個身子隨著男人的撞擊,一下一下的朝前顛簸,王爺感覺身後的男人要把他頂飛出去似的,只好兩隻手一起抓緊床頭,他聽到男人悶著聲音的粗喘聲,覺得好聽得不得了,心口一陣蕩漾,情不自禁的縮緊後穴,花穴又發情的流水,射過沒過久的性器又有抬頭的趨勢。

  汪義升的肉具本就巨大,此時被王爺一夾,那虯結的青筋更是貼著腸道摩擦,直把擠壓而來的腸肉肏得一陣蠕動,大龜頭一插到底,爽得兩人頭皮發麻,尾椎骨酥麻不已。

  王爺快活的手臂發軟,勉強撐著床頭,喉嚨只發出幾聲貓叫一般的嗚咽聲,下身一陣熱流湧出,淫水便從花穴洩出,渾身肌膚遍佈細密的汗水,腥甜的淫水味道悄悄染滿簡陋的屋子,混著床單上淡淡的精液腥味。

  「王爺,我還沒射呢。」汪義升笑著說,一手摸上王爺充血腫脹的花穴,滿手的淫水讓他滿意極了,隨手又摸上王爺只射出一點兒精液的性器,故意擠了擠龜頭,把王爺還沒射乾淨的精液也搾乾淨。

  「唔……」王爺整個人哆哆嗦嗦,虛張聲勢道:「你這以下犯上的奴才,本王可是……唔……你的主子……啊……不要揉……本王會洩的……插本王前面的穴……唔……」

  渾身的皮肉好似經不起一絲碰觸一般敏感,尤其是下體比其他地方更加敏感的器官,只是摸一摸揉一揉便又有一股要洩出的快感,但即使高潮,沒有那根孽根的服侍,花穴仍然空虛寂寞。

  漸漸弱下去的聲音彷彿再也支撐不起王爺的氣勢,在下體遊走的手也離開,再也不給王爺前面一絲的撫慰,身後的抽插卻沒有停止,王爺惱怒汪義升的不聽話,偏偏身子太軟,到嘴邊的訓斥全部變成一聲接著一聲的淫蕩呻吟。

  汪義升細細的撫摸王爺光滑的肌膚,沾著汗液散發著熱度的肌膚極度的吸引他的手,不一會兒便摸到王爺的胸膛,手掌覆著左右搓了搓,掌下的凸起擦著掌心的老繭傳來細微的快感,王爺幾乎軟成水的身子頓時輕微的發抖。

  「這裡也硬了啊!」摸著王爺早就變硬的乳頭,汪義升一把揪住乳頭又拉又扯,惹得王爺剛肏洩的身子拚命抖動。

  然而就在此時,汪義升突然拔出巨棒,即將痙攣的後穴就這樣空空的大張著,完全被肏松的腸道連腸壁互相擠壓摩擦都做不到,粉嫩的腸肉在直筒狀的後穴裡飢渴的蠕動,用來潤滑的豬油化為透明的液體散發著水潤的光芒。

  王爺還沉浸在情慾中的大腦做不出反應,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狗奴才不服侍他了?這是要翻天了嗎?竟然敢在床上,服侍得他正舒服的時候擺譜!

  王爺大怒!

  細長的眼睛立即瞇起來,危險的看向後方的汪義升,汪義升直視著他的目光,高大健壯的身軀呈現出佔有的姿勢,猙獰的巨根筆直的對準王爺的後穴,曖昧的廝磨著大張的穴口。

  「記號。」他鄭重的道出兩個字。

  王爺的大腦尚未清醒,不明白「記號」的意思,於是他的眼睛再次瞇起來,似乎更危險了,但身體本能的追逐巨棒。

  「讓我在你的身上留下記號。」汪義升從王爺瞇起來也依然淚濛濛的雙眼裡看出他沒反應過來。

  王爺蹭蹭身後的巨棒,十分大方的恩賜:「本王尊貴的身子可不能隨隨便便的留下記號,但本王今天高興,勉強讓你留下記號。」他指指脖子,催促道:「快點兒。」

  王爺剛剛得意自己的大方,不想汪義升馬上一手摁住他的肩膀,一手摁住他的後腰,巨棒對著後穴就捅了進來,這下王爺不但被汪義升摁在床上猛搗猛插,而且動彈不得。

  王爺覺得可人溫順的男寵似乎離他越來越遠,他就像是被雄性的野獸強迫交合一般,身後的抽插快速而猛烈,一陣陣的快感洶湧而來,尤其是被插的後穴,熱得快融化,幾乎被男人肏出火來,偏偏前方的花穴不管動情的流出多少水,也無法澆滅兩人連接在一起的地方摩擦出的火熱。

  「好燙……啊……本王要被肏化了……」王爺形容不出自己的感覺,使勁的抬起屁股迎合汪義升的抽插,啪啪的拍肉聲充斥著屋子。

  身下簡易木板床嘎吱嘎吱的搖晃,以及男人又粗又長的巨棒捅進他的後穴裡攪動的感覺,都讓王爺有自己會被肏爛的感覺。

  「好舒服……好舒服……龜頭又碰到了……啊啊……那裡……就是那裡……肏本王那裡……」巨大的龜頭搗著敏感點,強烈的快感碾壓著王爺敏感的肉體,淹沒他的神經,明明有力量反抗男人的他卻不想反抗,讓男人用壓制他的姿勢肏他幹他,淫亂的浪叫,「好厲害……嗚嗚……不能再變大了……本王真得會被你肏松……啊啊——」

  好喜歡……好喜歡……

  喜歡孽根在體內變大的感覺,喜歡龜頭刺穿腸道的感覺,喜歡狗奴才把他後穴肏松的感覺。

  好漲……好滿……會溢出來……

  「啊啊——到了——到了——啊啊——」

  猛烈收縮的腸道彷彿變成一張小嘴貪婪的舔舐汪義升的巨棒,腸壁蠕動著摩擦龜頭,要從馬眼裡吸出濃濁的精液,汪義升爽得只知道腰上發力,一個勁兒的搗弄王爺的後穴,把因高潮而緊縮的腸道肏開,他幾乎喪失控制力,心神全被身下的白皙修長的肉體吸引,那張趴在枕頭上因為高潮而扭曲的俊臉流出難看的口水,他卻伏下身子,舔淨王爺嘴角的口水,巨棒死死的頂著後穴,不堪肏弄的腸壁與它的主人一樣顫抖著,慢慢的溢出爽快的口水。

  「唔……啊啊……」

  積聚在體內的快感爆發出來,身後的男人還是使勁的肏著王爺,明知道自己承受不了過多的快感,王爺卻貪心的想要更多,唯一能扭動的屁股搖擺著迎合男人的衝刺,承受不住的身體現在素白的被褥中,發著紅冒著汗,十指蒼白的揪扯床單,喉嚨裡發出痛苦的低吟。

  按住王爺腰的手改成了抓,粗大的手指輕易的在王爺的腰上留下通紅的指印,彷彿是自己到訪過的痕跡,紫黑的巨棒更是將第一次交歡的後穴肏成了淫靡的艷紅色,將這張不知情慾為何物的小嘴餵飽。

  「王爺,我要餵你了,前面的穴想吃也要告訴我……」

  低沉的嗓音剛剛落下,王爺便發出一聲痛苦又歡愉的浪叫,滾燙的濃精在腸道深處一股股的噴射,滋潤著第一次嘗到精液的後穴,汪義升故意克制著射精的速度,一股又一股的射出,每射出一股還插進一分,那從外而內的激烈射精直把腸道刺激得蠕動收縮,讓王爺鮮明的感受到自己被射被澆灌的快感。

  這麼強烈的快感衝擊著王爺的全身,花穴的空虛感頓時放大無數倍,性器射出一點兒粘液,可憐的頂著床單,只有後穴被男人灌的漲漲的,溢出乳白的精液。

  「嗯……呃……」

  即使射過精,還是十分巨大的肉具故意以折磨人的速度在後穴裡面廝磨著拔出,敏感的王爺渾身輕顫,當汪義升終於抽出巨棒,大股的精液隨之從後穴湧出,沾染了乳白色的洞口一縮一縮的,依舊不能逃過被男人肏成鬆弛的圓洞的命運,裡麵粉嫩的腸肉不管如何蠕動,暫時也恢復不了過去緊致的模樣,只讓男人欣賞到圓洞裡精液翻湧的淫浪。

  汪義升把王爺翻個身,正在閉眼回味的王爺睜開眼睛,被淚水沖刷過的雙眸直勾勾盯著汪義升,軟弱無力的抬起一條腿,勾住汪義升的腰,他曲起另一條腿,露出股間流水的肉花,他嘴角勾起微笑,用手指撥開肉花,露出一收一縮的孔穴,沙啞的命令:「狗奴才,本王命令你快點兒服侍本王的穴,服侍好了,本王就賞你。」

  汗津津的身子毫不扭捏的展現在汪義升的面前,挺立的紅色乳頭在胸膛上輕微起伏,漂亮的肌肉線條滑出幾道汗濕的水痕,緊瘦的腰間印著汪義升方才用力肏干他時的淡紅掐痕,異常的顯眼,而毫無毛髮的下體早已染滿情慾的潮紅,尤其是後方松得不成樣子的後穴與花穴緊致的入口形成鮮明的對比,越發引人口乾舌燥。

  汪義升猛嚥口水,握住巨棒,大龜頭直接抵上花穴間的孔穴,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王爺,我若服侍好了,你就賞我舔乾淨你的全身,我把王爺你舔舒服的。」

  反正只要躺床上讓這狗奴才舔就行,本王大方的同意,王爺想了一下點頭同意,而後不耐煩的催促,「快點兒服侍本王。」

  汪義升歡喜的用巨棒蹭著王爺的花穴,蹭得王爺直流騷水,性器似又勃起,隨後龜頭猛地頂開花穴,直接肏開肉道,往底部頂去,又大又圓的龜頭好像一把肉刷子,連同莖身一根根凸出的青筋,逆向的摩擦著飢渴的肉壁。

  「啊啊——好舒服……裡面好舒服……再讓本王舒服點兒……」王爺毫不滿足的淫叫,「肏到底……」

  龜頭一下子撞上底部的小口,王爺突然失音一般,渾身打顫,肉道縮得緊緊的,一股一股的淫水滾燙的澆在汪義升的龜頭,汪義升舒服的吐出一口氣,巨棒緩慢的抽出一些快速的插進,龜頭再次頂上那小口。

  「唔……啊——」龜頭一次次的撞入底部,酥麻的快感既尖銳又迅猛,竄進血液,流進四肢百骸,王爺的雙腿主動環緊汪義升的腰,腿間的肉花幾乎吃到巨棒的根部,沉甸甸的囊袋毛茸茸的擠進他的臀縫間,粗硬扎人的陰毛磨著細嫩的花穴和後穴,他不覺得難受,反而希望那些陰毛多多摩擦他的下體。

  體內隱秘的小口被這麼撞擊摩擦,上方高大體型帶來的壓迫感連同逆向進出的快感齊齊直撲王爺,正面的姿勢令他無法忽視汪義升越來越明顯的強勢,深刻在骨子裡的皇族威嚴不允許別人對他露出如此的強勢的氣勢,但他此時被男人的巨棒釘在床上,簡陋的木板床發出刺耳的搖晃聲,貪婪的花穴大張著黑紫的巨棒,腫脹的花唇跟隨著巨棒翻進翻出,帶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狗奴才躺下面去……本王……本王要在上面……啊……」王爺不悅的抓住汪義升的肩頭,想把他推翻到自己的身下,自己則騎在狗奴才的身上,這樣的「上位」才符合他的身份。

  汪義升親了親王爺開合的嘴,「奴才遵命。」

  而後翻身躺下,王爺這才滿意的鬆開眉頭,撐著發軟的身子爬到汪義升的身上,張開腿便扶著巨棒對準空虛的花穴便要坐下,前後兩個洞都已經變得鬆鬆的,後穴縮了縮,流出屬於男人的精液,粘在男人的陰囊上。

  汪義升一直知道這個男子的下體光滑無毛,但每一次看到都讓他獸慾大發,把自己的肉具塞進他的體內使勁的搗,讓光潔的下體像現在一樣沾滿黏糊糊的骯髒體液,看著他性器膨脹,顏色變深,腿間粉嫩的花穴更變是充血飽滿。

  此時此刻,他不但佔有了這個人的花穴,而且還在這個人的後穴裡射了滿滿的精液。

  想到這,汪義升越發的興奮,龜頭又開始變大,連莖身都粗壯幾分,王爺一坐下,那又粗又長的巨棒就直接搗到肉道底部,一陣酥麻直從深處泛出,王爺忍不住呻吟出聲,坐在汪義升胯上的屁股扭了扭,雙腿也夾緊了他的腰。

  瞧著身下沒有一絲反抗力的乖順男人,王爺滿意的勾起嘴角,這才抬起屁股,然後坐下,殊不知這姿勢能讓躺在下方的汪義升清楚看見他每一次抬腰坐下時花穴從下而上被肏干的畫面,赤裸的身軀起起伏伏的顛簸,俊美的臉掛著汗珠,因為快感而痛苦的皺眉,雙唇時而壓抑的緊抿,時而張開浪叫,修長的頸子揚起繃緊的弧度,牽扯著鎖骨和胸膛,勾勒出瀕臨高潮的弧度,柔韌的腰身不停的扭動,渾圓結實的雙臀一次又一次的落下,粘著精液的性器硬邦邦的翹著,頂端吐出透明的粘液,兩腿間的肉花顫抖著,一上一下的套弄粗大的巨棒。

  「搗到了……搗到了……啊啊……舒服……」王爺禁不住追逐龜頭肏干底部小口的快感,右手忍不住握住性器來回的擼動,腰身越動越厲害,膝蓋大大的分開,腿間不停的上下壓迫著巨棒,每每都暢快的幹到底。

  汪義升抓住王爺拉扯著衣衫的左手,王爺好像終於找到可以在沉沉浮浮的快感中依靠的地方一般,五指深深扣住汪義升寬厚溫暖的手,兩人的手掌都充滿了汗,王爺情不自禁讓龜頭壓迫著底部的小口,大分開的雙腿間滿是粘膩的淫水,他睜大眼睛,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命令:「抓緊一些……唔……本王滿意你的服侍……啊……允許你摸一摸本王的後庭花……嗯啊……」

  五指一下子緊嵌對方的指縫裡,王爺急促的喘息,只覺得體內的巨棒似乎變得更大更熱,碩大的龜頭硬生生的擠開那小口,而一隻大手摸到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揉捏他的臀肉,粗糲的掌心磨得屁股一陣火熱,鬆弛的後穴動情的擠出一些精液,裡面的腸肉頓時蠕動起來。

  王爺難耐的扭著皮膚,顧不得慰藉性器,抓住那隻手就貼進自己的股縫,染滿淚光的細長眸子魅惑的注視汪義升有些發紅的雙眼,嘴角彎出淺笑,「本王准你的手指插進來……啊——」

  長滿繭子的指腹撫摩著穴口的嫩肉,王爺話音未落,那根手指便長驅直入,早被干松的後穴絲毫不會抗拒手指的進入,溫溫軟軟的腸肉敏感的哆嗦著,可被巨棒肏幹過的腸道根本不是一根手指可以滿足的,汪義升挺著巨棒,向上穿刺著花穴,手指一根根的增加刺進後穴裡。

  一直增加到四根手指,四根手指在滿是精液的後穴裡撫摸渴望愛撫的腸壁,一點點的在敏感點周圍按摩刺激,激得王爺失聲大叫,親吻肉道底部小口的龜頭細緻的摩擦,穴壁又被莖身的青筋摩擦,大股大股的淫水頓時湧了出來,失禁般的快感衝出花穴,後方的手指卻在此時按到敏感點,溫柔又殘忍的摩擦,頓時讓腸道痙攣起來,深處的精液隨著痙攣溫溫熱熱的流出。

  強烈到王爺抵抗不住的快感從前後兩處猛烈的撲向他,一陣陣熱流從腹下噴湧,他控制不住性器滴落的淡黃液體,也控制不住花穴即將尿水似的淫水,同樣控制不住後穴的痙攣。

  明知道應該及時抽身才不會太過狼狽,可是身體的本能貪戀足以令他徹底崩潰的快感,即使快感已經逼得他快不能喘息,他還是抓緊對方的手指,捨不得脫離這狗奴才的孽根,一次又一次將花穴壓上孽根,捅穿肉道,夾緊後穴搔刮腸壁的手指。

  「王爺……王爺……」汪義升一把拉過王爺,粗喘著喃喃喚道,喚得王爺動情得十分厲害的身子越發貪戀對方,「你是我的……」

  「快……快給本王……本王是……」向上捅干的巨棒每次看似捅開底部的小口,卻都離開,王爺意亂情迷坐下,只希望那巨棒盡情的肏他,卻又受制後穴的手指,不能隨意的跟隨汪義升的動作。

  「你是我的……」汪義升靠在他的耳邊,語氣輕得像春風拂過,巨棒卻頂著小口摩擦,誘惑得王爺淫水淋漓,死緊夾著巨棒,以及後方的手指,抵著汪義升腹部的性器滴滴答答的尿水。

  「本王是你的……啊啊……刺穿本王的穴……本王是你的……是你的……」再也受不了的王爺帶著哭腔叫道,下一刻又被干進小口的巨棒刺得失聲,花穴攪得一塌糊塗,含著淚水的雙眸落下大滴的淚珠。

  刺進王爺的巢穴裡,汪義升恨不得自己再有一根肉具,把他的後穴也堵上,一起肏他兩個穴,但他只有一根,所以只能用手指服侍後穴,他快速的抽出插入,手指配合的肏干後穴,身上的男子無力的坐在他的胯上,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兩個乳頭硬硬的鼓脹,小腹甚至能看見他每抽插一次就突出的痕跡,可想而知他進得有多麼的深。

  那不應該存在男子身上的巢穴不堪激烈的肏干,汪義升能感覺到王爺的抽搐,他咬住王爺的耳朵,舌頭刺進耳朵裡,就像巨棒肏干花穴一般,看似溫柔實則凶狠的攻擊,誓要在王爺的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記號。

  王爺早已視線模糊,失去焦距的雙眼只剩下這個身在下方卻佔有著他的男人,花穴、後穴都爽快的瑟瑟發抖,男人的精液、自己淫水混合成淫靡的液體,兩人沾滿汗水的肉體親密的交纏,結合在一起的下體發出噗嗤噗嗤的粘膩水聲,後穴被手指插得咕嘰咕嘰直響。

  「要肏壞了……要肏壞了……啊啊啊——」小腹一陣抽搐,性器頓時射出一股股的尿液,盡數澆在汪義升的胸腹之上,花穴、後穴同時痙攣,不但絞緊汪義升的巨棒和手指,潮水一樣的淫水狂噴而出,後穴也噴擠出殘餘的精液。

  素淨的床單逐漸暈染大片片的水漬,然而越來越多的淫水在汪義升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中噴出,手指卻細細的慢慢的摩擦後穴的敏感點,快感漸漸越積越高,王爺雙腿打顫,充血飽滿的肉花迎著汪義升的肏干變得益發鮮艷,後穴再一次抽搐,柔嫩的腸道迎合著手指一次次的抽插。

  王爺翻起白眼,嘴巴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痙攣的身軀繃成一張弓,彷彿一拉弓弦就會斷似的,男人卻不知足的快速的幹著他的花穴,把他幹得花穴一直尿水。

  汪義升把王爺猛地往下一摁,雙手緊緊抱住王爺,巨棒一抖,熱燙的精液一股股的澆灌巢穴,正處於高潮最敏感時候的王爺被精液射得再次高潮,渾身直哆嗦,然而汪義升眼神暗了暗,咬了咬牙下定決心,雙手大力的鉗住王爺的腰,一股不同於精液的熱流射進王爺的體內。

  「呃……」王爺哆嗦的身子軟進汪義升的懷裡,熱流依舊不停的射進他的體內,敏感不堪的花穴不一會兒便被熱流刺激得收縮,淫水、精液,還有那股熱流一齊噴出。

  肚子奇怪的發漲終於讓王爺發覺不對勁,一想到射進體內不止是這狗奴才的精液,王爺就想一腳踹飛這狗奴才,他瞪大眼睛,哆哆嗦嗦的怒道:「你你你……大膽……放肆……」

  不但嗓音虛弱,而且還坐在狗奴才的巨棒上,王爺的威嚴一降再降,直到低谷,汪義升盯著王爺,正所謂狗膽包天,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欺主。

  巨棒從花穴裡拔出,汪義升把王爺平放在床上,架起王爺兩條腿,掰開王爺雪白的屁股,前後兩個穴殷紅一片,皆是鬆垮垮,尤其是花穴,只需稍稍一按,便會流出男人射進去的記號。

  王爺想踹偏偏沒力氣踹,「本王不會放過你!」

  「我知曉,我不求王爺放過我,只求王爺屬於我。」汪義升邊說邊緩緩插進王爺的後穴,直視著王爺的眼睛,手指插進花穴裡,攪著裡面的液體,「這世上恐怕只有我一個人敢在你的體內射尿,即使以後你不准我再服侍你,你也會永遠記得曾經有一個人不顧死活的敢在你的身體裡射尿,留下記號。」

  王爺聽了這一番話,不知怎麼的心裡有點兒疼,這該死的奴才不但冒犯了他,而且……而且什麼?奇怪,本王怎麼有點兒心軟了?本王豈能心軟?不過一個小小的奴才!做了本王的男寵還如此大膽,而且騎到了他的頭上,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簡直是反了,本王要狠狠的懲罰!

  「王爺,你現在殺了我都毫無怨言,但讓我再服侍你一次。」

  不等王爺同意,汪義升低下頭吻上他的唇,用力的撞擊後穴。

  王爺磨著牙,服侍完了,本王必須冷落這狗奴才,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翻了天,本王就讓他明白失寵的可怕!

  不等王爺同意,汪義升低下頭吻上他的唇,用力的撞擊後穴。

  王爺磨著牙,服侍完了,本王必須冷落這狗奴才,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翻了天,本王就讓他明白失寵的可怕!

  王爺邊想邊伸舌勾住汪義升的舌尖,敏感的花穴流出一股又一股溫熱的尿液,混著精液,既骯髒又水潤,大量的尿液流到屁股,被搗干的巨棒帶進後穴。

  汪義升沒有想到他會回應自己的親吻,怔愣了一下便欣喜若狂的狂親,粗糙的大手摩擦在王爺發紅的肌膚上泛起灼熱的戰慄,王爺閉起眼睛感受著他的親吻和撫摸,以及花穴裡輕柔的攪動和後穴的律動。

  熱,除了熱還是熱,幾乎要讓肉體融化的熱,讓人無法拒絕沉淪,王爺嗚咽的喘息呻吟,壓在身上的男人既沉重又滾燙,肌膚與肌膚的摩擦,呼吸與呼吸的融合,還有混合在一起的體液散發的情慾味道,這一切都令身體重新發情,從體內湧出熱潮。

  架在對方肩膀上的兩腿慢慢滑到對方的兩條手臂上,性器半勃起,花穴淫亂的大張,露出紅透的充滿尿液和精液的鬆弛肉道,汪義升看著這被自己肏得失去彈力而且射滿記號的肉道,手指直接扒開花穴不讓花穴恢復彈性,發情的肉道此刻更連自我安慰的肉壁互相摩擦都做不到,只能空虛的收縮裡面的媚肉。

  這不知羞恥的傢伙!

  王爺難受的大怒,甩起手朝汪義升的臉摑去,沒有多大力氣的他這一巴掌軟綿綿的,顫巍巍的落在汪義升的臉上,汪義升反而趁他沒來得及收手,張口舔了一下他的指尖,拇指重重的揉搓兩片底下的肉唇。

  王爺悲慘的發現自己被這狗奴才不知羞恥的服侍到也變得不知羞恥,喜歡上狗奴才一起服侍他的兩個穴,難怪別人府中總是那些床上毫無顧忌的侍妾男寵最受寵,果然受用。

  汪義升緩慢的拔出巨棒,再猛力頂進後穴,「奴才會讓王爺兩個洞都吃飽。」

  說罷,四根手指肏進花穴。

  雙穴被齊齊肏干,逆向的摩擦直讓王爺下體向上挺去,「啊……好舒服……就這樣肏本王……啊……」

  搖擺著屁股,王爺不停朝汪義升體毛濃密的胯下湊去,後穴努力的收縮,精液化為一圈圈白沫打在鮮紅的穴口上,貪吃的腸道吞著碩大的龜頭不讓龜頭離開,龜頭如它所願幹得越來越深。

  「太深了……唔……太大了……嗯啊……」王爺喃喃自語,後穴卻早爽得緊縮不止。

  這樣的人他怎麼可能放手?他既然得到了就不會再讓給別人,如果有一天眼睜睜看著這個人再屬於別人,那麼結局不是他死,就是他在床上殺死他,讓他溺在無邊無際的快活中,沒有一絲防範疼痛的離開人世。

  所以你千萬別看上別人。

  汪義升覺得自己悲哀到了極點,心裡隱隱約約猜測到這個人的身份,可是他不敢深想,生怕自己想多了就再也沒辦法做個安靜的人。

  「王爺後面這個穴也要做記號。」汪義升笑著說,流滿汗水的臉龐滾落一滴滴汗珠,濺在王爺的臉上和胸膛。

  鹹澀的汗水、陽剛的臉,忍到極點的表情使那笑有些扭曲,王爺舔舔落在嘴唇上的汗水,花穴色情的夾了夾手指,汪義升頓時又把手指捅進幾分,搖擺抽插,王爺大受刺激,腰身扭動,可巨棒始終深嵌後穴快速搗弄,配合著花穴裡的手指,尖銳的快感一波波的折磨王爺,浪聲叫著敞開了腿讓汪義升玩他插他的穴,直把兩個穴肏得色澤鮮艷,爛熟的大開。

  雖然快感不斷,但總是不能高潮,王爺想摸一摸性器自慰,手剛碰到性器就被汪義升撥開,那滴著粘液的性器通紅的翹在腿間,只能憑借汪義升的玩穴插穴到高潮才能射出。

  「混賬東西……啊啊……」被逼到極點的王爺喘息著大罵,聲音小得如貓兒叫,哆嗦著抱起大腿,掰開圓翹的屁股,神色略顯空洞,本能的說道:「是本王恩准你……啊嗯……尿在本王的屁股……裡……唔……」

  一聲低啞的唔叫,花穴飛濺出點點汁液,大掌幾乎整個插進花穴裡,尿液、精液、淫水噗嗤噗嗤的噴出,汪義升憋著一口氣,巨棒猛肏王爺的後穴,媚肉外翻,精液橫流,化為白沫。

  「啊啊啊——頂到了……頂到了……啊啊啊……本王不行了……快快……」

  不知是手指插到了肉道底部的小口,還是巨棒肏到了後穴的敏感點,王爺口水都忘了吞嚥,雙手死命揪著皺巴巴的床單,花穴外部一鼓一鼓的收縮,肉道內部緊緊縮動,插進抽出的手指帶著老繭摩擦內壁到直讓花穴氾濫,後穴更是咬死整根巨棒,雞蛋大的龜頭來來回回的快速摩擦,發瘋的搗著嬌嫩的腸壁,一次次的頂撞敏感點。

  「嗚嗚……肏本王……肏本王……尿出來……啊啊啊——」連連受到刺激的小口終於緊縮,王爺哭叫著洩出來,流滿眼淚口水的俊臉卻越來越扭曲痛苦,因高潮的身軀痙攣的扭動掙扎,夾緊的雙腿也無法阻止汪義升沒有抽出的手指肏干花穴,僵硬緊縮的花穴不堪抽插,那底部的小口一被手指頂到就可憐的瑟縮發抖。

  此時,滾燙的尿液腸道深處射出,持續而緩慢,骯髒的漸漸灌滿腸道,早被肏松的後穴根本無力阻止男人放肆的行為,承受著男人一股股的注入,敏感的腸壁一被尿液燙到更加貪婪的蠕動,王爺空洞的望著繼續在他體內射尿的男人,有力的射尿讓他嘗到了不同於短暫射精的連綿快感,一陣陣緊縮的後穴噴出骯髒的體液,依舊帶不走一肚子尿液的飽脹。

  男人射完尿以後,王爺也如同用完最後一絲一般,軟弱無力的鬆開身子,潮紅的臉上毫無一絲表情,眼角滾下淚水,嘴角津液流淌,潮濕的胸膛激烈的起伏,小腹佈滿骯髒的體液,軟塌塌的性器方才根本沒有射出多少東西,只留出幾滴尿液,濕漉漉的花穴鮮紅艷麗,男人一把手抽出,肉道口便又鬆又大的呈現在男人的眼裡,花穴下方的後穴一放開巨棒,大股大股的尿液堵也堵不上的湧出,許久仍有不少尿液從直筒狀的後穴蜿蜒流出。

  兩個肏松的肉洞不但徹底屬於汪義升,而且留下永生難忘的記號。

  汪義升心滿意足,抹了一把王爺下體,讓手上沾滿的尿液精液塗抹上王爺的乳頭,完全被他肏透的王爺經不起他的撫摸,渾身微微發抖,竟連碰都不能一下,一碰,下體的兩個肉洞就淫亂的淌水。

  汪義升跪在王爺的兩邊,從頭到腳一點一點的舔乾淨王爺,討著王爺當初說得服侍的好就讓他舔乾淨全身的賞賜。

  「呃……唔……」流滿口水的嘴巴合也合不上,濕透黏在嘴邊的髮絲都帶著一股濃郁的淫靡,王爺早被肏得連腦海都空白一片,身軀本能的顫抖痙攣,細心舔著他肌膚的男人猶如貪食的野獸,將他連骨帶肉的吞進腹中,下體的巨棒曖昧的摩擦他泥濘的腿根。

  「這樣子的你我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到呢?」

  汪義升低聲的說,雙唇流連在王爺的頸間和胸膛,噴拂的熱氣充滿貪婪的慾望,舔舐著王爺的耳根、頸脖,王爺動也不想動一下,酥透的骨子除了汪義升給予的情慾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好似把自己全部交到汪義升的手中。

  ——

  王爺沒回房,王爺沒回房!

  龐福整整等了王爺一宿,雖然他知曉王爺是在秋涼院,可是一想起那個男寵,他就心裡不安,生怕王爺出事,他想派人去秋涼院瞧瞧,又怕王爺怪罪他多事,只能眼睛不合的等王爺自己回房。

  希望那個男寵別發現王爺的身子與尋常男子不同,不然他只能以死謝罪皇上太后。

  龐福挪動著越來越發福的身子來回走動,雙手合十的向八方神仙祈禱。

  此時的王爺正盯著修補好但他還是嫌破爛的房頂,沒有奴僕的服侍,只有一個人圍著他團團轉,沒有柔軟舒適的床鋪,只有一個人躺在他身邊,手臂摟著他,堅硬的胸膛貼著他,居然還敢把腿放在他的腿上。

  睡覺從來沒有束手束腳過的王爺怒了,扭頭瞪向呼呼大睡的臉,汪義升沒有反應,反而下意識的把王爺往自個兒懷裡摟緊了幾分,那條快壓到王爺屁股上的大腿也用力了一些,身材沒汪義升高大的王爺便如被狗摟在懷裡睡覺的貓一樣動彈不得。

  大膽放肆的男寵!

  王爺冷哼,「本王……」嘴巴剛睜開,王爺一聽自己沙啞到難聽的嗓音就想起這奴才的銷魂噬骨,腿間不適的疼更是說明這奴才服侍得太好,他的身子有點兒吃不消。

  踹人的力氣尚有,王爺動了動腿,運起內力,掙開汪義升的懷抱,他剛抬起腳,汪義升就睜開眼,大手握住他的腳踝,盯著他的眼睛。

  王爺不悅的瞇眼,冷冷地命令:「放開。」

  汪義升乖乖的放開,臉上露出一個不知是癡還是傻的笑容。

  「下去。」

  汪義升披起衣服下床,站在床邊看著囂張的王爺,見王爺坐起,急忙拿起一件衣服披在王爺的肩膀。

  「本王不會虧待你,賞你四個丫鬟兩個小廝,再配一個廚娘,你滿意嗎?」

  汪義升垂下雙目,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輕輕點下頭,「謝王爺的賞賜。」

  王爺頓感舒心,汪義升那副低眉順目的樣子十分滿足他男人的虛榮心,即使他現在腰酸腿軟,也抵不住汪義升又乖又聽話的樣子,如果能在床上又乖又聽話他會更加喜歡。

  實在等不下去的龐福總管領著丫鬟趕去秋涼院,丫鬟們恭恭敬敬的站在主屋外等王爺起床,龐福扒著門縫直往裡面瞧,只看見屋子乾乾淨淨的,床幃雪白雪白的,隱隱約約看到床上疊得整齊的被子,就是看不到王爺的身影。

  吱嘎——

  不遠處留個下人住的小屋子發出開門時刺耳的聲響,嚇得正在偷看的龐福心大跳,差點兒一頭撞門上,他拍拍胸口,一扭頭便看到應該住在主屋的男寵——汪義升。

  四個大丫鬟的目光齊刷刷看向王爺傳說中的男寵,終於明白總管的臉色為什麼變得這麼難看,王爺的口味與那些好男風的人口味略顯不同。

  「王爺呢?」龐福至今不適應汪義升這樣風格的男寵,好半天才問出。

  汪義升暗暗握拳,不著痕跡的瞥向屋內的王爺,而後退出屋外,王爺踱著四方步,一臉春風得意的邁出門檻,汪義升恭謹的站在他身後。

  龐福忍不住看一眼主屋的門,在看一眼王爺身後有些搖晃的爛木頭門,突然覺得自己愧對太后的囑咐,愧對皇上的叮囑,他當初就應該明明白白的告訴汪義升他被王爺收入府中,入住秋涼院,再配幾個丫鬟小廝,派人把秋涼院好好休整一番,也不會出現王爺在破爛的下人屋子寵幸男寵的情況。

  「王爺……」龐福抖著臉上的肥肉,無語凝噎。

  王爺直接無視龐福快哭出來的表情,心情大好的說道:「這院子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這狗……汪義升既然跟了本王,全心全意的服侍本王,本王自然不能虧待了他,龐福,你回頭調聰明伶俐的丫鬟四個小廝兩個,上個月新來的廚娘手藝不錯,也調來秋涼院吧。」

  王爺一句話就把好不容易請來的廚娘送給了新收的男寵,龐福連連點頭,暗中一直觀察王爺的表情,幸好王爺表情平常,他悄悄鬆了口氣,看來這男寵沒有發現王爺身子的秘密,不然秘密洩露出去,王爺的日子難過,皇上太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那覬覦王爺許久的聿國太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爺轉過身,似笑非笑的湊到汪義升的面前,本就比他高的汪義升只是稍微抬眼便看到王爺不懷好意的臉,他一直是如此安靜的態度,既沒有受寵的喜悅,也沒有刻意的討好,漆黑的眼睛直直望進王爺的眼裡,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王爺頓覺心裡有點兒癢癢的,好像被他凝視眼神撩撥一樣心動。

  王爺故意壓低聲音,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狗奴才,本王過幾日再來寵幸你,你可要乖乖的聽話,不然本王就用鏈子鎖住你,每天騎你。」

  「嗯。」汪義升腦海裡閃過王爺「騎」他的畫面,耳朵通紅的點點頭。

  王爺滿意的勾起嘴角,忍著酸疼的腰、腿間腫脹的澀意,還有打顫的小腿肚,滿面笑容的領著總管、丫鬟們離開秋涼院,不一會兒王爺收了男寵,男寵受寵的事傳遍了王府。

  作為王爺的第一個男寵,汪義升自然受到總管的特別關照,除了王爺賞賜的丫鬟小廝和廚娘,總管本打算選一個專精男男調教之道的太監調教調教汪義升,把汪義升調教成身嬌體軟的男寵,但一想到汪義升魁梧的身材他就頭疼,不管如何調教,這天生的高大身材也變不成身嬌體軟的體態,但是後穴至少能變成軟、嫩、香、滑、濕吧,讓王爺用起來舒舒服服吧。

  可是……可是……

  龐福總管想起來都是淚,只想爬到皇上太后面前大哭老奴有罪,讓王爺選了這麼一個又高又壯上不了檯面的糙爺們開了葷,他不敢稟告皇上太后,更加不敢向皇上求一個太監調教王爺的男寵。

  最後的結果就是他準備好王爺寵幸男寵需要的藥膏,親自送到秋涼院,向汪義升講解王爺寵幸他時需要注意的地方,不管王爺力氣有多重,即使弄疼了他也不能喊疼,要多多討好王爺,王爺高興了他有的是榮華富貴可享。

  汪義升一條條的謹記在心,眼睛卻對著總管送來的藥膏發亮,總管說這是宮裡的秘藥,潤滑的效果非凡,只要抹上一些,後穴很快就會變濕軟,而且有養穴的作用,絲毫不傷身。

  好東西。

  過幾天王爺來時可以試試。

  終於明白府中多一個男寵好處的王爺這些日子過得可謂是順心順水,腳踩得地面好像變成了白雲一樣讓他飄飄欲仙,時不時的回味一下寵幸自家男寵的滋味,以前入宮見到唯一的親哥哥都擺出一副「不要惹我」的冷臉,現在見到親哥哥則是抱著茶杯悠閒的聽……訓。

  「小九,你終於知道進宮向朕認罪了啊,你一腳差點把聿國太子踹廢了!」皇上很想擺出一張嚴厲的臉孔,狠狠訓一頓不懂事的弟弟。

  「我有分寸,最多讓那廢物十天半個月不能用。」王爺對著茶杯吹口氣,半點兒沒有悔意,他進宮只是為了表達一下自己認罪的態度,不想把事情鬧大,若那廢物再冒犯他,他將來必定找機會把廢物的命根子連根帶蛋的拔除。

  皇上早已知曉事情的始末,越發希望聿國太子早點兒離開,別再招惹他的弟弟,即使他的弟弟身份暴露,他也不想犧牲自己唯一的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的幸福。

  「皇兄,你給我按一個誤傷聿國太子閉門思過一個月的罪。」王爺正大光明的找一個閒上一個月與男寵廝混的理由。

  皇上差點兒被他這句話噎到,「你已經『養傷』差不多十天,不需要閉門思過一個月了吧。」

  「那我再去踹那廢物一腳,你罰我閉門思過一個月。」剛剛享受到男寵的好處,王爺努力的爭取廝混一個月。

  皇上徹徹底底被王爺的惡霸作風噎住了,連連擺手,「行行行!最近朝中無事,朕讓你閒一個月,你別去找聿國太子的麻煩,正好一個月後母后回宮,你別忘了迎接母后。」

  王爺點頭,瞇起眼睛舒舒服服的喝著茶,悠哉悠哉的想今日去寵幸男寵,還是明日去寵幸男寵?或者今天、明天都去寵幸男寵呢?

  唉,府中就一個男寵,天天寵幸,日日寵幸,容易恃寵而驕啊!

  王爺透過水汽看著皇上,瞧瞧皇兄脖子上明晃晃的牙印就知道了,這宮裡可只有一個人敢在皇帝的脖子留下牙印,一年十二個月,一個月三十天,這人進宮兩年,那牙印從來就沒消過,最多脖子上留下的位置不同。

  這就是恃寵而驕的證明。

  王爺心裡嘖嘖兩聲,他可不會給自家男寵在他身上留下恃寵而驕的痕跡,最多只讓那狗奴才在他的大腿根吮吸幾口,誰也看不到,既有情趣既不損皇家的面子。

  「看什麼呢?」面對王爺頗有深意的目光,皇上的臉有點兒撐不住,「沒看什麼。」

  王爺的表情越來越高深莫測,這令皇上不得不擺出一副正經的表情,本五分相似的兩張臉再加上相似的表情讓人不禁讚一聲不愧是兄弟,一樣的欲蓋彌彰,一樣的假正經。

  ——

  因誤傷聿國太子而被皇帝陛下懲罰「閉門思過」一個月的王爺卸去一身的負擔,真想以後讓做皇帝的哥哥御封他一個「閒王」封號,做個可惜他只能做一個月的「閒王」。

  剛進王府就有僕人稟告王爺黃大人送了個美少年過來,抬腳準備去秋涼院寵幸男寵的王爺停下腳步,以前就經常有人往他府裡塞人,他從未生過興趣,全部拒了。

  如今他收了汪義升做男寵,雖然這狗奴才將他服侍得身心舒暢快活無比,但將來天天「大魚大肉」的伺候著他,也要搭配些「清粥小菜」才能給他足夠的時間休養生息,再讓那狗奴才「大魚大肉」的服侍他。

  僅是想一想汪義升碩大的孽根肏穴的感覺,王爺便覺性器變硬,花穴微濕,後穴猛縮,渾身酥酥麻麻的,等他看過「清粥小菜」的模樣,再去瞧瞧他的「大魚大肉」。

  王爺故意板著臉,飄飄忽忽的去了偏廳。

  黃大人送來的美少年柔柔弱弱的站在偏廳中,淺淺的綠衫子罩著一層白紗,朦朦朧朧的淺綠襯著一張巴掌大的鵝蛋小臉,美人尖,彎眉大眼,鼻挺嘴小,腰細身軟,活脫脫一朵惹人憐愛的小花,既精緻又嬌弱。

  「草民扶柳見過王爺。」嗓子更是清亮若啼。

  儀態得體,卻掩不了出生倌館的風塵氣質,況且掬華倌大名鼎鼎的頭牌清官——扶柳無人不知,為了這扶柳,不知多少人搶破腦袋想為他開苞。

  王爺揚眉看著纖細的美少年,上下打量嬌小的扶柳,猶豫該不該收入府中。

  這樣的「清粥小菜」還不夠他壓著折騰,也許在他身下撲騰幾下就使他倍感無趣,還不如自己直接躺下讓他的狗奴才折騰他有意思。

  王爺心中惆悵,為了「大魚大肉」,還是留下「清粥小菜」吧。他隨便總管安排院子,慢慢踱步走出偏廳,不疾不徐的步伐絲毫不顯急切奔向「大魚大肉」的心情。

  龐福總管非常激動的看著扶柳,這才是男寵應該有的樣子,模樣好,身子軟,語氣軟,眼神軟,笑容勾人,更重要的是沒王爺高,沒王爺大,王爺終於收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男寵。

  龐福把扶柳安置在最好的院子,丫鬟八個小廝四個,最軟的床鋪,焚得最好的香,各種各樣的好東西都往院子搬,只願不再出現王爺在破屋子裡寵幸男寵的慘事。

  床幔飄飄,香氣四溢,軟鋪香絮,花瓣漂浮水中洗好男寵,蒙好男寵雙眼,玉體橫陳,只差王爺親臨開苞。

  龐福總管很滿意,緊張搓手,他相信王爺過了今夜,那個名字都汪汪叫的汪男寵從此消失王府。

  關好門,總管問門外的心腹:「王爺呢?」

  「王爺正在秋涼院。」

  「……」

  總管忽想流淚。

  嗯,今天花園的景色不錯。

  王爺滿意的點點頭,嘴角微微翹起,平時看膩的後花園彷彿也變得爭奇奪艷,可惜王爺也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邊大步的向前走邊摩挲著腰上的玉珮,清透的色澤透著暖意,沒有雕刻任何花紋,溫潤端方,他特意佩戴身上,留著賞賜他的男寵。

  雖說汪義升已得知自己是王爺的男寵,但作為不討總管喜歡的男寵,秋涼院各方面安排依舊達不到王爺男寵應有的待遇,汪義升還是沒有一個男寵的自覺,只把自己當做王府中的長工,清晨見不到王爺便和丫鬟小廝打掃秋涼院,伺候伺候那些花草樹木,然後做一些粗活,生活仍和平日沒有兩樣。

  丫鬟小廝自從被送來秋涼院,從未見過秋涼院的主人,只當汪義升是總管安排過來做粗活的長工,王府的長工與他們這些賣死契的奴才不一樣,只簽十年的活契,十年一到便可離開王府,也因為能離開王府,活契的奴才待遇不如死契的奴才,只讓他們幹一些粗活,即便如此,丫鬟小廝還是羨慕能獲得自由身的汪義升,總是找些話頭與他閒聊。

  「汪大哥,你見過王爺的男寵嗎?他長什麼樣子?」丫鬟春華問。

  男寵——汪義升有點兒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實他不想做王爺的男寵,他想做王爺的男人,不願與別人分享王爺,他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尊貴的王爺,可這不能成為他必須與別人分享王爺的理由。

  從王爺藏進他的家中,肉體和他相纏開始,他的心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他曾經撫摸過的身子被別人撫摸,他曾經親吻過的嘴唇被別人親吻過,他曾經舔過的肌膚被別人舔過,他曾經肏幹過的身子被別人插入,曾經在他身下浪叫的人在別人的身下浪叫,他只想像一下那樣的畫面,他都直發狂,恨不得撕裂了敢碰他一下的人。

  「我也不知道王爺的男寵長什麼樣子。」汪義升抓著掃帚,彎下腰撿落葉,掩藏眼裡猩紅的戾氣。

  十三四歲的小丫鬟一臉的稚嫩懵懂,「王爺的男寵一定長得很好看,春燕姐姐說好多人想塞男寵侍妾給王爺呢,但都被王爺送走了,春燕姐姐說她就見過一些被送走的男寵侍妾,長得可好看呢,王爺能留下的男寵一定長得比那些人還好看。」

  汪義升對春華笑了笑,不置可否,「王爺更好看。」

  春華頓時咧嘴一笑的點頭,「嗯嗯。」

  一高一矮的兩個人站在高大的樹下,可愛的小丫鬟笑得甜美,男人低頭看著小丫鬟,笑容十分溫柔,眉宇間頗有一股纏綿繾倦的味道。

  王爺的拳頭捏得咯咯直響,只想把準備賞賜給汪義升的玉珮碾成粉塵,再把這膽敢勾三搭四的狗奴才狠狠地懲治一頓!

  王爺陰沉著臉,悄無聲息的走到汪義升的身後,一見到王爺的春華臉色大變,剛想跪地請安,哪知站在她面前的汪義升突然呈大字型的撲到地上,掃帚飛出老遠。

  她震驚的看向收回腿的王爺,王爺朝她冷冷一瞥,吐出一個字:「滾!」

  王爺那一眼看得春華毛骨悚然,心裡寒氣嗖嗖直竄,抖得像只小鵪鶉,害怕的說道:「是……王爺……」

  而後急忙退出秋涼院,剛到大門外腿就軟了,她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王爺為什麼突然莫名其妙的發火踹了汪大哥一腳?

  汪義升剛要撐起身子爬起來,就被王爺揪住後衣領,拖死狗一樣的拖到屋子裡。

  王爺坐上凳子,手肘撐著桌子,支著腦袋看著跪在腳前的汪義升,冷笑著壓低嗓音的問:「你知道惹本王不高興的男寵會是什麼下場嗎?」

  汪義升抬著頭,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惹他不高興了,他想了又想,搖了搖頭。

  見他一副不明白的樣子,王爺眼神冷下幾分,抬起一手挑起汪義升的臉,「呵,成了本王的男寵,從此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服侍本王高興,本王就讓你生,惹本王不高興,本王就要你死,懂了嗎?」

  「懂了。」細膩的手指在下巴上摩挲,汪義升憑住呼吸,心口灼熱不止,慢慢抓住王爺的褲腳。

  王爺瞄一眼褲腳上越收越緊的手,下體也隨著對方手的收緊而騷動,氾濫出汁水,「你的心裡只能有本王,如若再讓本王發現你與本王以外的人說笑,本王就要你生不如死。」

  「好。」汪義升欣喜的同意,上身一點一點的靠前,那挑著他下巴的手順勢落到他的腦後,指尖若有似無的勾纏紮成一束的馬尾末梢,「我以後不與你以外的人說笑,那你能讓我服侍你嗎?」

  王爺有些呼吸不穩,明明隔著衣服,腿間卻能感覺到汪義升越湊越進的呼吸落在皮膚上的滾燙,本就流出汁水的下體明顯的蠕動,性器將衣袍頂起不明顯的隆起。

  「解開。」王爺張開腿,遮擋不住的隆起越發明顯。

  汪義升抬手就要解開王爺的腰帶,王爺揚眉,勾起冷笑的弧度,「用嘴。」

  ——————————

  正所謂喵要撒得了嬌,賣得了萌,爬得了床。

  姓名:喵王爺

  種族:貓族

  身份:喵王府喵王爺

  職業:王爺

  攜帶技能:

  撒嬌:0級

  賣萌:0級

  爬床:100級(滿級)

  被動技能:生子(概率較低)

  註明:玩家選擇的種族在此種族中身份尊貴,但爬床技能等級滿級,請玩家尋找爬床技能相和諧技能的玩家,系統推薦器大活好技能。

  姓名:汪長工

  種族:犬族

  身份:喵王府長工兼男寵

  職業:長工(主職)、男寵(副職)

  攜帶技能:

  邪魅一笑:0級

  唯我獨尊:0級

  獨佔欲:0級(此為反噬技能,與忠誠度有關)

  黑化:0級(此為反噬技能,與忠誠度有關)

  被動技能:器大活好(特定場景可觸發)

  註明:犬族忠誠度高,適合去身份尊貴的玩家府邸中求職,系統推薦玩家去喵王府求職,胖福總管急求長工一名。

  系統:嘿嘿……

  汪義升已放在王爺大腿上的手一下子收緊,他半傾著上身,半張開嘴,嘴唇緩慢的湊近王爺的腰帶,那專注認真的模樣令王爺心動,竟不可抑制的噗咚直跳,那張健康的古銅色的臉龐映襯青色的絲綢腰帶,還有垂掛在腰上的橢圓形的如脂玉珮,形成強烈的對比,幾縷髮絲落在寬闊的額頭上,高挺的鼻樑掠過腰帶下垂的末梢部位,伸出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下垂的末梢,王爺頓覺整顆心都快麻痺了,本就麻癢的下體流水潺潺,性器硬得發疼。

  該死的,怎麼如此誘人?

  王爺蜷起腳趾,克制住下體的騷浪,以及越湧越多的汁水,只用隆起的部位對著汪義升,衣袍遮擋的兩條腿早已繃緊,若非他意志堅定,恐怕早在汪義升舔上腰帶時就把兩條翹上汪義升的雙肩,將自己堅硬的性器送到對方的嘴裡。

  王爺保持冷靜的表情支著臉,嘴角似笑非笑的上揚,那支著臉的手不知不覺的伸出食指,焦躁的輕敲著自己的太陽穴,洩露了自己的心急。

  「本王難得有耐心的陪你這狗奴才玩,你就這樣慢吞吞的伺候本王嗎?」

  汪義升抬起眼,黑漆漆的眼珠子直直望進王爺的眼裡,王爺被他這麼專注的盯著,越發覺得渾身酥軟,悄悄的吞嚥一口口水,肉道之內的淫水分泌的更加多,王爺本就不穩的呼吸變得急促,情不自禁的張開腿,不再強制夾緊收縮的花穴立即湧出大量的淫水,濕濡了後穴,濕透了襠間,黏糊糊的緊貼唇瓣。

  腥甜的氣息從王爺的腿間散發,汪義升深吸一口,眸子逐漸發暗,他一言不發,咬住王爺的腰帶一點一點的解開,只是溜進皇宮見皇上一面的王爺不耐煩穿上繁複正式的朝服,此時簡單的便服反而讓汪義升比較容易的咬開腰帶,腰帶一散開,外袍的衣襟便敞開,兩腿間暗色的濕印映進汪義升的眼底。

  好似發情一般的腥甜氣味漸漸濃郁,汪義升半挺的巨物跟著甦醒,直挺挺的頂起褲襠,鈴口分泌出一些粘膩的液體。

  咬開褲繩,汪義升就用嘴拉開褲子,露出王爺硬挺的性器,膨脹的性器充血通紅,也許是因為沒有毛髮,筆直的一根顯得囂張,微微張開的鈴口吐出粘液。

  王爺對於自己的性器的反應頗為滿意,故意戳了戳汪義升的厚唇,嘴角得意的勾起,輕敲太陽穴的食指改為無意識的摩擦,似乎思考怎麼用自己的這一根肆意的侵犯對方的口腔,摩擦對方的肉體。

  「上身的衣服脫了。」

  命令一下,汪義升就脫掉上面的衣服,寬闊的肩膀,厚實的胸肌,有力的雙臂,以及一塊塊的腹肌都赤裸裸的展現王爺的眼前,仰頭時脖子上的喉結都顯得粗大。

  「含住本王的男根。」看著眼前這具陽剛的肉體,王爺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嗓音略顯暗啞的命令。

  汪義升順從的含住性器,溫暖濕濡的口腔從龜頭吞到根部,完全包裹住王爺的性器,王爺悶悶的哼了一聲,冷靜的臉染上紅暈,支著臉的手握成拳,他斂下雙目,從眼縫盯著汪義升吞吐。

  粗糙的雙手悄然摸到王爺的腿間,緩慢的按摩王爺細膩的腿根,指尖順著腿根撥弄潮濕的花唇,再慢慢擠進股縫,繞著後穴的褶皺打轉按摩。

  一直做著粗活的手指一碰到皮膚就讓王爺敏感的身子打顫,粗糲的感覺在腿間遊走,帶起一波波奇異的快感,男人的舌頭像一條靈巧的小蛇,在他的性器上纏繞,舔舐上面一根根的青筋,甚至鑽進包皮裡,舌苔舔過龜頭的四周,舌尖猶如蛇信擠開鈴口,戳刺裡面的嫩肉。

  「啊……」王爺忍不住閉緊眼睛抬腰挺進,屁股漸漸滑離凳子,再也撐不住臉,一手徒勞的抓著桌面,右手緊緊抓住即將掉落地上的腰帶。

  嗅著王爺腿間散發的腥甜氣味,汪義升的呼吸越發濃重,近在眼前的光滑肌膚,觸手可及的觸感,一切的一切都引誘他套弄對方的性器,只為讓對方真正對自己發情,淫亂的向他扭腰,打開下面的兩個穴向他求歡。

  龜頭幾乎頂到汪義升的喉嚨,緊緊縮住,束縛住龜頭,王爺挺起濕淋淋的下體,開始頂撞汪義升的口腔,吸住整根性器的口腔摩擦著性器,溫暖的津液一下一下被性器抽出,打濕汪義升的嘴巴和下巴,滴答答的落在王爺的褲子上。

  王爺快速的挺腰,摩擦口腔的快感讓他頭皮發麻,刺激下方的花穴收縮個不停,汪義升的口水順著性器流到根部,再流到花穴,混到淫水裡,流滿穴口、會陰,最終流到那被粗糙手指按摩的後穴。

  王爺仰著脖子,按住汪義升的頭,「啊……舔……舔本王的男根……唔嗯……」

  如此快速的動作根本無法讓汪義升舔他的性器,於是用牙齒小心翼翼的啃咬性器。

  輕微的刺痛帶著強烈的快感激得王爺大聲浪叫,快活得幾乎流淚,賁張的性器差點兒收不住精關,溢出幾絲精液,汪義升舔到精液腥濃的味道,抓住王爺的性器一上一下的擼動。

  「本王命令你……慢點……啊……慢點……」精關越來越收不住,射精的快感逼得王爺不敢挺動,然而對方的口舌纏著他的性器滑動,牙齒更是在鈴口下方那條筋不輕不重的咬著,手指擠壓性器的根部。

  汪義升收緊嘴巴,強烈的吸力彷彿要吸光王爺的精液,大手擠出王爺的精液,王爺渾身哆嗦,按摩後穴的手指改換到揉按隱藏在花唇之間的硬核,頓時一股尖銳的快感刺進王爺的體內,王爺明顯感到精液即將射出的快感,以及肉道內一股股淫水洶湧流淌的溫熱。

  不願這麼快射精的王爺急忙抽出性器,但快爆發的性器剛抽出,怎麼也收不住的精關大開,一股接著一股的腥濃精液噴射汪義升端正老實的臉上,刺激得花穴一併高潮噴水,打濕汪義升的手掌。

  王爺勉強靠著桌子,斜著眼睛看著一臉自己精液的汪義升,心裡升起莫名的歡喜,情不自禁的摸上汪義升的臉,指尖抹上一點精液塗抹上他的嘴唇,勾著淺笑說道:「本王的瓊漿玉露十分珍貴,吃了吧。」

  見汪義升把精液一點點的舔乾淨,王爺愉悅的瞇眼,又道:「很好,本王允許你親一下本王的臉。」

  說著他彎腰低頭,俊美的臉逼近汪義升,汪義升狂喜,直接摟住王爺的脖子,響亮的親了王爺一口。

  啵——

  王爺有一種被狗奴才親到心尖尖上的甜美顫抖,連手指尖都顫抖了。

  這麼乖巧合心意的男寵啊,本王怎麼有種疼不夠的感覺?難道本王也要步上皇兄獨寵的後塵嗎?

  王爺感歎著自己心志不堅定,尚未滿足的身體早為他做出決定,「得了本王的賞賜就必須更加用心的服侍本王。」

  床還在屏風後面,有點兒遠,腿軟的王爺懶得走過去,站起身坐到桌子上,他等不及汪義升脫掉他的褲子,抓住褲腰,猛力一扯,只聽嘶的一聲,褲子從前面的褲腰一直撕到屁股後,連裡褲也難逃倖免。

  雙手半撐著身子,衣衫不整的王爺曲起左腿,右腳點了點汪義升,挑眉命令道:「過來服侍本王。」

  ——————————

  喵王爺裝備「百絲雲綢錦緞褲」被蠻力撕毀。

  喵王爺獲得新的被動技能:撕褲子(此技能在特定場景較低幾率觸發,玩家與玩家之間的親密度越高觸發幾率越高)

  汪長工遭到喵王爺被動技能「撕褲子」攻擊,觸發雙方互動。

  汪長工、喵王爺親密互動中,經驗增加,親密度增加。

  喵王爺主動技能「爬床」滿級,增加汪長工被動技能「器大活好」觸發幾率。

  汪長工觸發被動技能「器大活好」。

  汪長工被動技能「器大活好」增加喵王爺被動技能「生子」觸發幾率。

  「器大活好」觸發喵王爺被動技能「生子」。

  「生子」技能觸發中,懷崽幾率太低,失敗。

  汪長工、喵王爺持續親密互動中,經驗增加,親密度增加。

  「器大活好」再次觸發喵王爺被動技能「生子」。

  「生子」技能觸發中,懷崽幾率太低,失敗。

  喵王爺體力下降,汪長工體力增加。

  汪長工、喵王爺親密互動持續中……

  (省略N字)

  汪長工持續觸發被動技能「器大活好」,「器大活好」升級。

  喵王爺被動技能「生子」持續被觸發,「生子」升級。

  「喵——喵——本王要死了……」

  系統:你正與玩家「汪長工」親密互動中,不可下線。

  「系統……求男寵『器大活好』降級……」(爾康手)

  汪長工、喵王爺親密互動結束。

  許久之後,

  系統:( ⊙ o ⊙ )啊!今天好像聽到有玩家求救?什麼時候聽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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