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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二少的祕書丫鬟(穿越做丫鬟之一)》第10章
第九章

  生日那天發生的事,對方涵來說,不過是生命中的一個小插曲。

  不管那日在糕餅舖裡見到的婦人與這個原身有無血緣關係,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差別,因此過沒幾天,她便將這件事拋在腦後。

  如今,她又回到工作崗位上,但事情少了許多,各種出差、應酬的事都沒她的份,平時只要替老闆整理一下書房,安排行程,完全是份標準的錢多事少離家近、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工作。

  這天,喬柏容再度出門和人談事,方涵嫌待在房裡悶,又想著那群喬家主子在經過先前的事後,應該不會再蠢得找她麻煩才是,因此決定出去透透氣。

  如今已入秋,院子裡的花就快要謝光,她再不去晃晃,便得等明年才有花可看了。

  只是沒想到方涵才剛走進院子裡沒多久,便撞見喬家大少爺。

  自從三年多前她開始專職伺候喬柏容後,因喬柏容與家人的關係一向不怎麼樣,唯一稍有往來的僅有庶弟喬三少,連帶的她也不常見到其他主子,所以,當她看見喬大少時還楞了下,直到聽身後的綠禾喊了聲「大少爺」後,她也才跟著躬身喚了他一聲。

  喬大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忽然道:「妳就是那最近害得我喬府家宅不寧的芳寒?」

  呃,這是要她怎麼回答?難不成要回一句「要不是你老媽存心打死我,大Boss不會故意扣下月例不發」,還是要說「有本事你們自己賺錢養家,別靠我老闆養」?

  方涵偷瞄了眼那個臉色陰沉的男人。

  只是,對他不屑歸不屑,這表面樣子總還是要做做的,因此她故作惶恐的道:「奴婢不敢。」

  沒想到她這一開口便惹得喬大少更不悅。

  「不敢?哼,你不敢,就能讓那小畜生為了你把我表妹扔出喬府,之後更為了你而頂撞母親,扣住府裡的用度不發,拋下公中生意不管,甚至還以此逼迫父親答應你們的婚事?」他冷笑,「那我倒想知道,倘若妳真『敢』了,他又會做出什麼事。」

  喬大少自幼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之下,對這與他不同母的嫡弟可說是極為不齒,亦無任何好感。

  不過,他這番諷刺,方涵卻只注意到他後頭那句話。「什麼婚事?」

  他們的婚事……難道喬柏容竟想娶她當正妻?

  畢竟在這個時代,若只是納妾,一般並不需要經過父母同意,並且也不會稱為「婚事」。

  可是,她這個當事人為什麼完全不曉得有這回事?

  她怎麼也想不到,從沒提起欲收她入房的喬柏容,居然有娶她為妻的打算,並且還付諸實行了。

  乍聽這消息,方涵並未感到任何喜悅,只覺驚愕。

  她不懂喬柏容是怎麼想的。

  要知她如今是奴籍,即使喬柏容不是喬家的嫡子,只要他姓喬,便不可能娶像她這樣身分的人等等,奴籍?

  方涵忽然想到先前見到的那名婦人。

  喬柏容費了那麼多心思促成那次偶遇,難道就是為了幫她脫離奴籍,好順利娶她?

  「別裝了,我就不信若不是你吹了枕邊風,那小畜生會有這種念頭?」喬大少滿臉鄙夷的望著她,「不過這也難說,畢竟他是低賤的商人之女所生啊,不懂規矩是正常的。」

  方涵聽他開口閉口小畜生,滿是對喬柏容的輕鄙,不禁惱怒,忘記了自己如今的身分,脫口道:「大少爺,二少爺與您畢竟是同父所出,您口口聲聲罵他畜生,就不知老爺和您又是什麼了?」

  「你說什麼?」喬大少立刻沉下臉。

  「芳、芳寒姊姊!」綠禾也沒想到她居然會說出這麼大不敬的話,不禁驚白了臉。

  方涵被喬大少陰沉的表情嚇得後退了兩步,卻死咬住唇不肯屈服。

  那些話的確是她心裡所想,雖然衝動了些,但說出口後她倒也不後悔。

  這姓喬的一家子除了她Boss和那勉強還算正常的喬三少外,其他全是神經病!

  她這也是豁出去了。

  若那些難聽的話是罵她就算了,她可以當耳邊風,置若罔聞,偏偏喬大少罵的卻是她家言自!

  喬柏容從過去到現在,無論是明裡、暗地裡為她做了這麼多,她無法忍受聽見他受人污蔑。

  先前她都已經只待在喬柏容房裡,低調再低調了,喬夫人都能隨便尋個理由想打死她,若現在還不能講實話,未免活得太憋屈。

  「難道我有說錯?」她咬牙頂了回去。

  「芳寒姊姊,您別說了。」綠禾急死了,連忙擋在她身前。「大少爺,芳寒姊姊糊塗了,您別和她計較啊!」

  上次芳寒姊姊被打一事,她沒被處罰已是萬幸,這次要是再讓芳寒姊姊出事,她肯定得被二少爺扒層皮的。

  她可沒忘記剛才大少爺說二少爺想娶芳寒姊姊啊!

  「滾開!」喬大少走上前一把推開綠禾,朝方涵伸出手,「好,好得很,小小一個賤婢,仗著主子寵你,就以為能飛上天了。」

  方涵本以為他要打她,直覺的想伸手擋,不料他竟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她想掙扎,卻又怎麼敵得過男人的力氣?

  喬大少以另一手扣住她的下頓,居高臨下的觀了她好一會兒,「生得倒不錯,難怪那孽種對你如此傾心。」

  方涵瞪著他,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接著,喬大少冷笑道:「就不知倘若他知曉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有染,還會不會想娶你?」

  他這是想毀了她清白?方涵臉色大變。

  不得不說,這招的確狠毒且有效,這種事就是發生在現代,都能成為分手、離婚理由了,更遑論發生在古代!

  不管喬柏容再寵愛她、想娶她為妻,若是她真失了清白,只怕他也不會要她了。

  雖然她沒妄想過能成為他的妻子,但也絕不想讓這種事發生。

  方涵再也顧不得自己是僕,而眼前這個男人是主,她伸腳用力往他的小腿踢去,趁著他吃痛鬆手之際掙脫,迅速逃跑。

  可惡,這一家子果然都是變態!方涵邊逃跑時邊氣憤的想著,仍不斷聽見喬大少的吼叫聲傳來。

  可惜她沒能跑多遠,一下就被逮著。她驚叫出聲時,喬大少已將她撲倒在地上。

  她摔得頭昏眼花,正想爬起來,不料他死死按住她掙扎的身子,唰一聲撕破了她的外衣。

  「就讓我瞧瞧,你究竟哪裡吸引他,讓他甘心為你做這麼多!」喬大少冷笑著,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

  「你這個瘋子!」方涵大駭,要是挨板子就算了,她絕對不願被這個噁心的男人侵犯。

  也是如今她才明白,這種事不是和誰都行的,就算她想當成被狗咬了都沒辦法。

  她當初肯和喬柏容上床,絕非像她以為的,只是為了想在喬府裡過好日子。

  倘若她心中對喬柏容並無好感,不會半推半就的允許他碰她。

  「隨你罵吧,我就要看那孽種到時還肯不肯娶你。」喬大少不客氣的撕扯起她的衣服。

  方涵氣極,口不擇言的道:「平時裝什麼清高的讀書人,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一名弱女子,書都念到狗肚子裡去了吧?喬府的男人若都像你這般,也難怪一蹶不振!」

  這話明顯踩著了喬大少的痛腳,他臉色一變,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方涵只覺臉上一痛,耳邊嗡嗡作響,可是她仍咬牙繼續道:「怎麼,被我說中事實,惱羞成怒了?」

  她原本便是伶牙俐齒的人,不知為何,只有在喬柏容面前時,反應才會稍慢些。

  「妳……」喬大少一頓,好半晌後才氣呼呼地道:「你不過是我家簽了死契的奴僕,莫說要了你的身子,便是隨便將你打死、發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時,一陣匆匆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兩人直覺轉頭望去,發現那是喬三少。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喬三少急急跑來,「光天化日下在院子裡強迫婢女,可不是咱們喬家的作風啊!」

  他是收到了綠禾的求救才趕來的,就怕晚了便會鬧出大事。

  喬大少見到他,先是感到意外,隨後瞇起眼,「三弟,難道你想為了個賤婢和我鬧翻?」

  喬三少無奈的望著他,「大哥既然也知道她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丫鬟,又何必為了她得罪二哥?」

  他實在不懂父母和這些手足是怎麼想的,明明得靠二哥養活一家子,卻又屢屢向他挑釁。

  而二哥也真是,丫鬟再好,也只是個丫鬟,納了當妾,給個名分也就是了,何必硬要娶為妻,闖出這麼大的風波?

  由於喬三少庶出的身分在家中備受漠視,因而比起府裡其他主子,他是較為偏向與他處境相似的喬柏容。

  喬家這一代就只有他和二哥不是喬夫人所生,喬夫人根本不想見到他們倆,再加上府裡的用度大權掌握在二哥手中,腦子很清楚的喬三少深知與其討好喬夫人,還不如和二哥交好,得利更多。

  喬大少先是心虛了片刻,隨即卻又怒氣更增,「得罪便得罪了,有什麼了不起,你怕那孽種,我可不怕!」

  說著,他又繼續欲拉開方涵的衣裳。

  「放開我!走開!」她不住尖叫。

  喬三少急得幾乎跳腳,「大哥,你別糊塗了,這種事傳出去,於我喬府的名聲有害無益啊!」

  「你不說,我不說,這事又怎會傳出去?」喬大少睨了他一眼,「還是你對這賤婢也有意思?」

  「怎麼可能!」芳寒可是二哥的寶貝,為了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頭腦壞了才會對她有遐想。

  「那就別打擾我!」喬大少發狠,低下頭就往方涵的嘴親去。

  方涵豈會放過這機會,當然是直接死命咬住喬大少的嘴。

  喬大少只覺嘴上一陣疼痛,正欲拍頭躲開,沒想到接著後腦又傳來另一陣劇痛,他身子晃了晃,便直接倒在方涵身上,失去意識。

  方涵被壓得差點喘不過氣,呆呆的一時之間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好不容易推開身上重死人的傢伙,卻見喬三少手上拿著一塊磚頭,滿是無奈的瞪著她。

  「這下可好,為了你,我可是把大哥給徹底得罪了。」喬三少苦笑道。

  而且,得罪了大哥,也就等於把家中除了二哥外的其他人一併得罪光了,這買賣還真不知劃不划算。

  「謝謝三少爺出手將救。」方涵勉強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全身仍在顫抖。

  「用不著謝我,到時你請二少爺保我一生平安順遂就好。」喬三少長長歎了口氣。

  他會出手,便是因為清楚芳寒若怎麼樣了,二哥一怒之下說不定會毀了喬家。

  與其到時和家裡那些人一起陪葬,還不如先臨陣倒戈。

  得罪大哥總比得罪二哥好,得罪大哥頂多就是在喬家混不下去,若是得罪二哥,恐怕在哪見都混不下去了。

  現在只希望二哥能記著他這份功勞啊!

  「這是自然……如果到時二少爺還肯聽我的話」方涵攏起身上破碎的衣裳,低聲道。

  雖然她沒真的被怎麼樣,可是古人保守的風氣她是清楚的,就是一對男女不小心撞到,都很有可能被強迫湊成對,何況她還和喬大少拉扯了這麼久,她很擔心喬柏容會有什麼想法。

  喬三少多少明白她的顧慮,不過在這一點上他實在幫不上忙,只能安慰道:「我想二哥不是那種人,你就別太擔心了,先快回去休息吧。」

  剩下的,也只能等二哥回來再說了。

  唉,還得去喚人來把大哥抬回去呢!否則要是大哥出了什麼事,他又得倒霉了。

  喬柏容在接到消息時,幾乎是立刻丟下那個正與他商議事情的人,命車伕載他返回喬府。

  他真想不到這些與他有血緣關係的家人竟愚蠢至此,明知不是他的對手,還偏要往他的死穴戳,簡直是活膩了。

  回府的路上,他既悔且恨。

  悔自己高估了那群人的智慧,以為他們受了教訓後便不敢再隨意動芳寒,才留她在家中,又恨大哥竟如此膽大包天的羞辱他心上的人兒。

  那急急來尋他的人是綠禾派的,因此他只得知大哥欲侵犯芳寒,卻不曉得後續情況如何,故而更是心急如焚。

  當馬車駛至喬府大門前,甚至還未停下,喬柏容便已毫不猶豫的跳下車,直接往府裡沖。

  當他奔進所住的院落,綠禾一見到他,立即淚汪汪的奔上前。

  「二少爺,您終於回來了!」

  「芳寒呢?」他劈頭就問。

  「芳寒姊姊正在洗浴……」

  這時候洗浴?難道她真的被大哥……

  喬柏容心一沉,大步往房裡走去。

  當他見到那一地破碎的衣裳,以及正泡在浴桶裡,臉上帶著巴掌印,紅著眼睛、鼻子死命搓洗肌膚的方涵時,覺得心都快碎了。

  他走上前,直接擁住了她,「對不起,寒寒,對不起……」

  突然被人擁住,方涵先是嚇了一跳,隨後想起先前的遭遇,突覺一陣委屈,接著便哇一聲哭出來。

  「嗚嗚……你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害我被人欺負?」

  「對不起,是我疏忽了。」喬柏容心疼極了。

  「我當時超怕的,那渾蛋噁心得要命。」她繼續控訴。

  「對不起,你放心,我必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看她這般可憐的模樣,他早在心中將兄長千刀萬剮。

  「你們這一家都是瘋子,我要搬出去住……」

  「好、好,我立刻和他們分家,不住這兒了,這些姓喬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喬柏容哄著,完全沒有自己也是喬家人的自覺。

  方涵聞言一呆,暫時忘了哭泣,注異的抬頭望向他。

  其實,她說要搬出去只是氣話而己,她也清楚自己只是奴婢,當然要住在府裡伺候主子,怎麼可能真的搬出去。

  沒想到喬柏容居然答應了,還說……要分家?

  他竟然要和她一起搬出去住?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或是他們之間有溝通障礙。

  見她呆楞著沒有反應,喬柏容以為她懷疑他只是哄她,連忙道:「我在別處還有宅子,我們先搬過去住,以防他們又為難你,至於分家的事雖得慢慢來,不過我也不會讓他們拖著的。」

  方涵覺得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她想過很多他回來後會有的反應,就是沒想到他會這樣毫無顧忌的站在她這邊。

  「二少爺,」她怯怯地開口。「剛才大少爺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別說了。」喬柏容沉痛的緊摟著她,心疼萬分的吻著她臉上紅腫的巴掌印,「說起來你亦是為我受罪,這公道我總是會討回來的。待會兒你喝了避妊湯後,就忘了這件事吧,以後我們成親,住在外頭,再也不會和喬府有任何往來。」

  避、避妊湯?方涵又呆住了。難道他以為她真被大少爺侵犯了?

  而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開口說要和她成親?

  她覺得有必要確認一下,「二少爺,你說要娶我……在發生這種事後?」

  「我本來就打算娶你了。」喬柏容輕歎,「如今你因我而受了這番苦,我斷沒有捨棄你的道理。」

  方涵幾乎震撼得說不出話。

  她知道喬柏容喜歡她,卻不知他竟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

  她清了清喉嚨,「二少爺,其實我……」

  「以後別喊我二少爺了。」他打斷她的話,「看你要叫我柏容或是其他稱呼都好,就是不要再將我當成主子。」

  「喔。」方涵輕輕勾起了唇角,將先前那些驚慌、擔憂統統扔到一邊去了。

  該說什麼呢?這種連在現代都屬稀有品種的優質好男人,居然給她在古代撿著了,這機率比中大樂透還低啊!

  她突然覺得滿心甜蜜,那自剛穿越來時發現自己很倒霉的成了婢女後就存在的怨氣,似乎就這麼消失無蹤了。

  哎,人家成了格格、公主都還要努力和反派鬥智鬥力,她穿成小小的婢女卻還有個大Boss罩著,說起來比她們都還幸運啊!

  雖然如今看來她很可能將會有個極品惡婆婆,不過那女人和Boss完全不同等級,之後又分家的話,大概真的可以老死不相往來了吧?

  「柏容,」方涵試著喚他的名字,唇邊漾起笑意,「其實我是要說,你大哥他剛……」

  她話還沒說完,他的指便撫上她的唇。

  「答應我,把今天不愉快的事都忘了,好嗎?」

  這個男人啊,也太心疼她了吧?方涵好笑的抓下他的手,握住,「我會忘記它的,不過還是要跟你說一聲,其實你大哥只打了我一巴掌,又撕壞了我一件衣衫而己,然後他就被你三弟打昏了。」

  「……打昏?」

  「對啊,你三弟拿磚頭把他敲昏,現在應該已經被抬回去救治了吧。」方涵吐了吐舌,「你三弟還要我轉告你,他拚著得罪父母和其他手足的風險幫了我這一回,你可得好好報答他。」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會好好答謝他三弟吧?

  喬柏容瞪大了眼,「所以我大哥他沒有對你……」

  方涵輕輕一笑,「他是想,可是沒成功。」

  他有種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到的感覺。他本已作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卻從她口中得知大哥並未得逞。

  喬柏容長長吁了口氣,更加攬緊了她,「提醒我,得好好謝過三弟。」

  他打定了主意,往後無論三弟想從商還是繼續讀書考科舉,都必定會好好照顧他。

  至於其他人……哼,等著瞧吧!

  「嗯。」方涵應道,卻又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二……柏、柏容,你先出去好不好?我想先沐浴呢。」

  喬柏容這才放開了她,只是當他看見她胳膊上一道道搓出的紅痕時,又忍不住皺起眉,「你泡泡熱水就好,別再這般折騰自己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覺得被碰了很噁心啊。」

  「那也該是折騰他,不是折騰自己。」他低頭親了親她肩上的淤痕。

  被他這般吻過後,方涵發現,她先前的不適感竟慢慢消失了。

  「好啦。」她小聲地道:「那你先出去嘛。」

  換作平時,喬柏容是不會答應的,不過他知道她今天受了極大的驚嚇,想一個人靜一靜,因此只是點點頭,「你快些洗好身子,等會兒我替你上藥。」

  方涵原本想說她可以自己來,不過想想又覺得太見外,因此最後輕輕應了一聲,「嗯。」

  喬柏容看出了她的心境轉折,朝她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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