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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錦芙蓉》第26章
二十六章

  他跌在了葉天瑾身上,緊接著滾燙的唇封住他的。

  熾熱的吻掠奪了他的呼吸,他的思維,秦嶺的腦海暫時空白之後,他才想起自己剛才無意中碰到了什麼。

  這是不可能的事,和他在一起那麼久,秦嶺從未看見過他有一丁點生理需求,他似乎是個絕緣體,對性毫無興趣。

  他腦中有一點點後怕,葉天瑾向來排斥身體接觸,如果明天清醒了,會不會因此而生氣?

  柔軟火熱的舌頭擠進他口腔熱情的纏綿,他再也無法冷靜的想下去,從那具濕淋淋身體內透出的熱度,早已將他點燃。

  不時碰撞到牙齒的熱吻太激烈,秦嶺呼吸困難到快要窒息,臉憋得通紅,但是每次剛想透口氣的時候,葉天瑾卻又立刻按住他的後腦勺壓下,更用力的在他嘴裡索取甘美。臉上的濕潤液體已經不知道是水跡還是誰的唾液。

  猛的嘴唇一痛,葉天瑾咬破了他的嘴唇,銜住他的下唇貪婪吮吸,他嘗到了鐵鏽味的血腥味,疼痛卻甜美。

  他喘息無能,本能的將手伸進葉天瑾的衣下,放肆撫摸那渴慕已久的肌膚。內心的熱愛像滔天巨浪,除了行動他不知該如何表達。

  冰涼的空氣衝進口腔,葉天瑾鬆開他的嘴唇,扳起他的下巴,用濕潤的眼睛凝視著他,眼神火辣。

  秦嶺的胸膛劇烈上下起伏,被那迸發出狂野氣息的眼神注視著,他有些不知所措,臉慢慢變紅,他舔一下乾枯的嘴唇,心虛低頭,避開那直勾勾的眼神。

  衣領被葉天瑾抓住,他剛受驚的抬頭,衣服便被用力往兩邊撕開了。在他驚愕的悶哼聲中,清脆布料的破裂聲在浴室中響起,鈕扣掉在浴缸裡發出劈劈啪啪的脆響。

  秦嶺忽然心跳得很快,怦……怦……怦……

  就如同一場久候的盛宴,因為熱切的期盼太久,來即將來臨的那一刻,他忽然因莫名緊張而想要退縮。

  但是,退縮不了,也跑不了,他被牢牢擠壓在他胸前,緊緊的抓住。

  一陣天旋地轉,秦嶺的後腦碰到了堅硬的浴缸壁,肩骨硌得一痛,接著身體一沉,葉天瑾已翻身壓上了他的身體。

  他的手臂碰到花灑開關,熱水從空中嘩的澆在兩人身上。

  已經能預料到接下來發生的事,秦嶺只輕微掙扎了一下便任他脫光自己,事實上他也反抗不了,那個溫潤的男人變成凶猛的獅子。粗糙的牛仔褲布料摩擦著他赤裸的腿和敏感之處,他在水流下大口喘息,發著抖的手指一顆顆解開葉天瑾的襯衫紐扣,撫上沾著水滴的肌膚。

  他看見葉天瑾美麗的裸體,象牙色的皮膚在燈光下柔和的瑩光,如果不是那許許多多細小的傷口破壞整體的協調,這軀體在他眼中簡直完美無瑕。他撫摸著葉天瑾的前胸,在明亮燈光下,他看見那漂亮的淡紅色旁邊,有好幾個不協調的發黃的圓形印痕,他的手指輕輕滑過那裡時,葉天瑾低頭,將他的手指捧起來,含在嘴裡用柔軟的舌頭卷住吮吸。

  熾熱的吻伴著滾燙的水流一起落在他的脖頸,肩上,胸前,每當葉天瑾沉重的呼吸氣流像羽毛般拂過他的皮膚時,他就會禁不住的戰慄,葉天瑾用力的吮吻他的唇,他的身體,饑渴得像吸血鬼,有時候甚至貪婪到加上牙齒啃咬,將齒痕深印他的皮膚,很快他被水流衝刷著的身體便浮起一個個淡紅的痕跡。

  眼神火辣的葉天瑾忽的站起來,迅速將褲子脫到膝蓋,敏捷的彎腰將他拉起來,重重壓到墻上,並粗暴的拗起他的左腿架到腰上。

  秦嶺赤裸的脊背貼緊墻壁光滑冰涼的瓷磚,還沒站穩,葉天瑾的身體便逼過去將他壓緊,啃咬著他的脖頸,耳垂,兩人裸裎的肌膚緊緊相貼。浴缸裡已積了半缸熱水,他單腳站在滑溜的浴缸底幾乎站不住,不得不伸直手臂貼緊墻壁維持身形。

  猛然間身體傳來被貫穿的疼痛,秦嶺低低的悶哼一聲,渾身肌肉立刻繃緊。雖然有水流的潤滑,但是……仍然太疼了。比起王雨,葉天瑾沒有擴張的強行進入,簡直像是往體內插入一把利劍。

  龐然巨物還在緩緩擠入,秦嶺痛得伸直脖頸,在迎面灑下的水流中像蹦上岸的魚那樣,小口小口的拼命往喉嚨裡吸氣。

  更疼痛的撞擊開始了。

  秦嶺被帶動的身體搖晃著,他的後腦勺和肩胛一下下重重撞在堅硬的墻壁上,但更疼的卻是腰部以下,被撕裂貫穿的劇痛從那一處開始,在體內延展,鑽心疼痛如同電流傳達到四肢,每一處毛孔似乎都在傳達著痛的訊號,被熱水衝刷著的皮膚竟然冷汗直冒,他的手掌拍在濕淋淋的瓷磚上,摳緊的指甲一次次用力在磚面上劃過。他的身體本能的在排斥,在緊繃,但是他卻更想要。

  臉上的冷汗滴隨著花灑水珠滾落,臉憋得緋紅的他終於忍不住抱住葉天瑾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像個孩子似的對他撒嬌:“天瑾哥哥……我,我疼……我受不了……”

  凶猛的撞擊停止了,溫軟的舌頭輕輕沿著他鎖骨上滑至脖頸。

  葉天瑾居然在溫柔的舔他,舔他的脖子,喉結,最後輕輕的銜住他的唇,抬起清秀柔潤的眼睛情意綿綿的注視他,秦嶺忽然間想抱緊他痛哭一場,這一刻,他覺得葉天瑾是愛他的,只是,他們的愛之間隔著一層透明的屏障,他不明白那無形的東西是什麼。

  柔軟的唇慢慢移下,帶著星星點點的火讓他重新拋開理智燃燒。葉天瑾輕緩的抽動著,看得出他在忍耐,優雅端正的唇在秦嶺臉頰一下下輕柔印著,動作十分柔情,仿佛親吻有冰紋的玻璃瓶。

  他怎麼能這樣!秦嶺實在是受不了這溫柔的挑逗,抱緊他,牙齒咬著他的肩膀輕輕呻吟。當舌頭舔至胸前的時候並輕含的時候,他的指甲不禁緊緊掐住葉天瑾的後背肌肉,失控地將白液噴灑在兩人的小腹之間。

  這是他做得時間最久的一次,最疼痛,也是最愉悅的一次。被填滿的不僅僅是身體,他整個胸腔都充滿了泛著甜味的流質,初嘗快樂的葉天瑾毫無節制的索取他,一味的要著他,並不懂得怎樣讓他也舒服,一晚上他在天堂與地獄中來回交替,痛苦的時候真想趕快結束這種酷刑,而快樂的時候又希望這場愛的遊戲永無止境。

  他被葉天瑾壓在墻上站著做,抱到浴缸裡泡在水裡做,翻過來從後面做,他的嘴唇被吻得腫脹,被咬破的地方滲著血水,身體上布滿了紫紅的吻痕和齒痕——葉天瑾亢奮時會像野獸般用牙齒啃咬他,他在疼痛中愉快低吟,他喜歡這個撕掉溫柔面具的葉天瑾,因為真實。

  一晚上他射了四五次,到最後只能滲出透明的體液,再也射不出一滴。到最後被不停索取的那個地方,已經麻木到沒有任何感覺,在最後時刻,疼痛,快感他都感覺不到,他凝視著那雙漆黑熾熱的眼眸,稍稍仰頭,主動將自己的唇貼上去。

  他太愛他了,這個男人十幾年來牢牢占據著他的心,但等待多久,今天他們才真正從心靈到肉體合而為一。

  只是,無情的事實隨後即至。

  “我要走了……因為我,我,我升職了……半個月後調去駐北京總公司……原因很複雜,我不得不走,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事後,葉天瑾將頭趴在他肩窩裡,疲憊的低聲說,因為大醉,他的聲音有些含混,但透著明顯的迷茫。

  他抱緊秦嶺,低頭親吻他的背,鹹澀冰涼的水珠一滴滴掉在秦嶺肩膀,然後沿著光滑的背滾落下去。

  “是……嗎……”秦嶺失語很久,高潮過後是空虛,失落,他過了半天才恍恍惚惚的回答道。

  他不能阻攔他,各方面都遠比他出色的葉天瑾是越飛越高的海鷗,屬於他的不是這一方小小的盆地,而是廣闊的海洋。

  他無言的抱緊了葉天瑾,緊緊的,似乎永不放開的抱住。

  “在那邊等我,我一定會去找你。”

  又是這句話,恍惚中,似乎倒流回那已經有點泛黃的時光,兩個少年站在綠蔭下,高一點的那個微笑著說,“我在那裡等你。”

  這次我一定……追上你。

  ~~~~~~~~~~~~~~~~~~~~~~~~~~~~~~~~~~

  半個月之間,他們去看了住院的陳宇浩和韓烈多次,這因打架而住院的兩人根本不敢告知家人,於是陪床的便是他們的鐵哥們。王雨及朋友照看韓烈,小白楊,葉天瑾和秦嶺,及另外幾個人陪陳宇浩。其中有個長得挺陽光的男孩,總是開一輛黑色敞篷跑車,比起這些人來他規矩得多,他就是陳宇浩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鄭南,和葉天瑾關係也相當好,據說小時候都曾在一起玩過,他們三個是鐵桿兄弟。

  每次陳宇浩都惡狠狠的盯秦嶺,而韓烈照例不理葉天瑾。而每當韓烈對葉天瑾出言不遜的時候,陳宇浩便大怒,於是又是一番惡吵,兩人互相以小桌上的東西為武器互相投擲,勸都勸不住,保溫桶輸液瓶滿天飛,兩人被定性為醫院裡比精神病人還要危險的頭號人物,護士把床邊可以作為武器的小桌,臉盆架什麼的全收得遠遠的,查房次數特別增加到一天至少十次。

  那天浴室裡發生的事,再也沒有出現過,並且誰也沒有提,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仍然平靜、平淡。

  趁陪床的王雨疲憊松懈之際,住院的韓螃蟹果然搞出天雷事件。

  事情是這樣的。韓烈只是手臂骨折,所以很快就能自由活動。輪到小白楊陪床,他乾坐了一會就尿遁溜到醫院對面的電影院看變形金剛去了,陳宇浩躺得無聊只好睡覺,趁王雨打瞌睡的時候,韓烈躡手躡腳溜到走廊對面的病房,把那盆小西瓜大的仙人球從盆裡拔出來,偷偷塞到陳宇浩的被子裡,陳宇浩剛翻身,就被扎了一屁股刺從床上一蹦三丈高。

  本來粗布制的病號服就質量差,布料薄,再加上陳宇浩毫無防備的翻身,渾身重量壓下,他的半個臀部被扎成馬蜂窩。韓烈本來想裝鎮定,但看著陳宇浩扎滿粗刺、鮮血直流的白屁股,一張酷臉此刻面如死灰,頓時狂笑得從床上顛到地上。陳宇浩氣得整張臉都青了,揚言要找人打斷韓烈的四肢,拋到馬路上碾成肉泥。

  兩人戰火升級,整日病房裡響徹著問候對方祖宗十八代的街罵,直吵得隔壁房的老頭們高血壓發作。於是,院方不得不將這兩個冤家分開,病房緊俏的醫院專門騰出一間,把能動的韓烈換到四樓病房,讓這二人享受特殊待遇,其實是怕別的病人惹到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位祖宗連帶著遭殃。

  “我非砍死那姓韓的小雜碎不可,我草死他!”

  秦嶺和葉天瑾推開門,便聽見陳宇浩擲地有聲的叫罵,進去果然看見那頂著一頭酒紅色頭髮的傢伙正對愁眉苦臉的鄭南發泄。

  見到他們來,鄭南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陳宇浩看見葉天瑾後乖乖住嘴,然後傲慢的瞟了一眼秦嶺,不理。

  鄭南是南京人,家裡搞房地產,他自己在成都搞了個小裝修公司。他們三個人的父輩也都非常熟悉。

  但是,秦嶺從不知道葉天瑾在去九絲之前,竟然和他倆在一起在南京生活過一段時間,因為他從未聽葉天瑾提過在南京,他一直以為他在重慶。

  有一次鄭南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無意中提到過一句。他說,“我真沒想到,葉天瑾竟然會戀愛,我以為他會一輩子單身。”

  “為什麼會這樣想。”

  “啊,那個……我以為你知道……其實葉天瑾的性格比較冷,你不覺得嗎。”鄭南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葉天瑾不太喜歡與人近距離相處。

  秦嶺看出了他的尷尬,以及掩飾在笑容下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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