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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道》第219章
  第219章

  跡延很詫異。

  末桐的話,令他愣了好一會兒。

  最後,跡延也只是不痛不癢的回答了末桐:「沒有的事。」說完他便開始自顧自的整理穿衣衫。

  末桐用力地扯掉了跡延身上那剛好的衣衫,他霸道的騎坐在跡延身上,雙手摁住了跡延的手,雙唇死死地堵住了跡延的嘴,兩人在船裡糾纏了一會兒,面對末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跡延也只是掙紮了兩下,就徹底的放棄了抵抗。

  那個過程是末桐最喜歡的,他很喜歡看跡延臉上忍耐的表情,而且跡延嘴裡發出的壓抑呻吟,讓他心裡癢癢的,那聲音聽在末桐的耳朵裡,彷彿變成了跡延在催促他「快點」、「用力」、「不要停」,而且跡延也會有很強烈的快感。

  其實這段時日,跡延也感覺到末桐對他的關心,末桐很懂得如何糾正男人的心思,也知如何讓跡延對他記憶深刻,總之他們的關係很微妙,說是親密無間,如膠似漆,但有時候又相敬如賓,保持距離……

  末桐強勢又很霸道,但碰上跡延這個平淡如水的男人,他也沒有半絲的收斂,他用自己的方式對待男人……

  這日夜晚。

  末桐邀請跡延到青山鎮北邊的大青河去遊船河,今日跡延穿著末桐為他挑選的素衣,一身素雅的出現在大青湖前。而末桐則是一身暗花網底的黑色錦繡華衣,十分的華貴氣派,他手裡還提著一盞精緻的荷花燈籠,這燈籠是剛才在街上花童那裡購來的,非常的精巧別致。

  末桐長得很英俊,走在湖邊頻頻的惹來旁人的側目,但他卻不以為然的陪著跡延沿河散步,跡延走在他身邊與他攀談,兩人走得很慢很慢,沿河的楊柳在夜風中輕輕的拂曉。

  夜風揚起了衣擺,輕撫著髮絲,愜意的微風徐徐吹來。

  末桐手中的燈籠緩緩的搖晃,他伸出手自然地握住了跡延的手,他的手指緊緊地扣著跡延的手,兩人十指相扣,他的衣袖巧妙的遮蓋著彼此交握的手。

  「你今日找我出來,就為了散步?」

  「不是。」

  末桐否定了跡延的想法,他讓跡延出來,是要培養感情,而並非單純的散步,這種迷人的夜色下,最適合談情說愛。

  「因為你近日都悶悶不樂的樣子,所以陪你出來走走,解解悶。」末桐的語氣很隨意,他的手指輕輕地撓著跡延的手心,跡延的手掌被他弄得癢癢的。

  跡延臉上那溫和的神情如浴春風,末桐的手很暖和,那手心傳來的溫度,彷彿慢慢的滲入了男人的內心。

  跡延想抽回手,但卻被末桐強硬的抓緊了。

  「你來青山鎮也有些日子了,打算何時離去?」跡延明白末桐不會在此地逗留太久,他也知曉末桐在某個地方待太久會慢慢地失去新鮮感,就好像他對人對事一樣。

  「這麼想我走?」

  「不是,只是問問而已。」跡延的語氣很溫和,以為末桐不願回答,他也沒有再繼續,「你若不便說,我便不問。」

  他從來不會給對方壓力,就是因為如此末桐才會一次一次的抱他,一次一次的對他得寸進尺,一次一次地想要得到他。

  「我過些日子才走,最近也沒別的事。」末桐最近很閑,所以他才有時間陪在跡延的身邊,「你突然問我何時離開做什麼?」

  跡延停下了腳步,遲疑的搖頭,「沒……」

  「你可是想回山上別院了?」末桐斜睨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語氣裡透著明顯的不滿,見跡延不說話了,他態度強硬的補充道,「前幾日,你不是到鎮上讓人送信回別院報過平安了嗎?那你又何必急著回去。」

  跡延擔心九皇擔心。

  末桐似乎看出了他的擔憂,他臉色變暗了幾分,並冷冷淡淡的直言道:「你擔心他會不會因為你不見了而擔心?別好笑了,他如果擔心你早就來找你了,又怎麼可能扔你一個人在山下,而且當初又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留在別院?」

  「……」跡延無話可說。

  因為他沒有理由反駁末桐,他動了動唇,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好了,今晚陪你出來是散心,你別搞得我心情也變差,我們不談這些事,走去那邊看看,那邊有雜耍。」

  末桐拖著跡延走到河岸邊的人群中,旁人見了都紛紛議論,在這青山鎮除了洪府那兩位之外,很少見過如此面生又英俊的人,四周的人都盯著末桐看,末桐拉著跡延的手步入人群,那些鎮民都自動的讓開道,生怕得罪了這位衣著華貴,面相英俊的「富家公子」。

  當然也有不少人打量跡延,紛紛朝跡延投來探尋的目光,大部分都以為跡延是末桐的僕人,因為兩人的衣著與氣質扮相,實在是太懸殊了。

  「多謝各位捧場,我們雜耍班子是從南方來的,因為南方有妖孽作亂,不得不背井離鄉出來討生活,我們已經好幾日沒吃飯了,希望各位爺看完表演之後,給點打賞,好讓我們有口飯吃,賞口活路。」那雜耍班子裡穿著碎花布衣的姑娘,跪在地上給圍觀的人磕頭。

  身後幾個男子在表演噴火之類的雜耍,末桐還未看過這樣的表演,覺得有些新奇,跡延讓他拿些銀子給那位姑娘。

  表演結束後,那些四周圍觀的姑娘,看到末桐盯著跪在地上那女子,似乎是為了贏得末桐的注意,圍觀的女子們紛紛掏出銅板扔在地上,那位姑娘跪在地上撿了一圈,不停的說感謝「好心人」,她一路跪著,撿到了末桐的腳邊。

  「拿些銀子給她,出來賣藝不容易。」跡延催促末桐,見末桐沒動作,只是低頭看著那撿銅板的姑娘,跡延把手伸入了末桐的衣衫裡。

  末桐抓住跡延的手,「我來。」他拿出錢袋直接丟到腳邊,他嘴角揚起幾絲戲謔的笑。

  那姑娘愣了一下,抬起頭看向末桐。

  末桐將燈籠湊到了那姑娘臉旁,那姑娘生得眉清目秀:

  「你做什麼?」跡延想蹲下去撿錢袋,卻被末桐拉住。

  「不做什麼,你別管。」末桐的目光落回了那姑娘身上,那姑娘傻愣愣的跪在地上,也不知該撿還是不該撿。

  「為何不撿?」末桐用燈籠的竹竿,抬了抬那姑娘的下巴,「給我撿起來。」他不耐煩的命令那姑娘,那姑娘只好乖乖的照做。

  「公子你的錢袋掉了。」那姑娘見末桐一直盯著她,臉紅的將錢袋遞給他。

  「施捨給你了,就不會收回來。」末桐不冷不熱地笑了幾聲,意味深長地瞧了跡延兩眼,又轉過頭去對那姑娘說,「這些銀子夠你們一班子人吃穿了,拿去買些漂亮的衣衫,打扮打扮,買些胭脂水粉塗塗,那樣才能襯托出你的美貌。」

  那姑娘臉紅到脖子根,感激的給末桐與跡延磕頭,跡延用力地抽回手,暗暗的捏緊了拳頭,他知曉末桐是說給他聽的。

  「不用感激我。」末桐懶懶散散的笑了幾聲,可以看出他心情暢快。跡延這個男人給他擺臉色就算了,還一擺就是那麼多日,讓他不舒服。

  正好找個機會,讓跡延知道誰才是做主的那一個!

  哼……

  敢在他面前拿喬,跡延這個男人膽子也不小,但是也總應該有個限度。

  「多謝公子,您真是好人……」那姑娘一臉蕩漾的望著末桐,時不時的磕頭。

  「你要感謝就感謝這位跡大爺。」末桐優哉遊哉地看向臉色鐵青的跡延,他知曉跡延有點生氣了,但是還是故作不知的反問跡延:「跡叔,你說,我說得可對。給了的東西就不會收回來,若是別人不接受,扔了便是。」

  「對於你來說,那是。」跡延點頭。

  他的拳頭捏得更緊了。

  末桐到底想表達什麼,何必如此繞來繞去……

  「謝謝跡大爺,謝謝公子……」

  旁邊的人都在議論出手闊綽的末桐,而跡延卻不舒服,他並不是吃醋,他只是覺得末桐對那姑娘說的話,有一部分是對他說的。

  「二位公子的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那群雜耍班子的老少中青都跪在地上給他們磕頭,跡延尷尬的退了幾步,末桐卻穩穩當當的站在原地。

  兩人看完了雜耍之後,沿河看柳走了走,末桐把燈籠遞給跡延,讓他提著燈籠隨他散步,他強行的攬過跡延的腰,在夜風拂曉的柳樹下穿行。

  那柳葉條被吹得颯颯作響,夜風撩起了兩人的衣擺,兩人的髮絲在風中緩慢的波動,跡延拍了拍末桐那放置在他腰間的手,示意讓末桐把手拿開,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效果,這夜大青湖燭火通明,河邊上船來船往。

  兩人登上了一艘食船,這般是末桐早就包下的,足足有三層閣樓,船上還有歌姬舞姬的表演,有樂師琴蕭合奏。

  一路上,還有人引路。

  這船如此大,卻全被末桐包下,跡延隨口問末桐銀子是哪來的,末桐也隨口回了他說邪帝宮多的是,他用這點不算什麼。

  船內有不少嬌豔的美人在輕羅起舞,跡延覺得這跟喝花酒沒什麼兩樣,末桐卻說他不懂欣賞,還指著其中一位姑娘評論起來。

  「我真不明白,你以前是怎麼成親的,你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末桐摟著跡延斟飲著,一臉乏味的感覺。

  「我並非像你一樣,對每個女人都感興趣。」跡延笑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向來都平靜的他,從剛才開始就有些生氣,他沒忍住就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我又不是種馬,為何會見到女人就喜歡,你以為人人都是你。」

  末桐黑眸中有一絲亮彩忽閃而過,他感覺到跡延推開了他,他不但沒生氣,還來了興致,他給跡延倒了一杯酒。

  又不讓跡延自己喝,他將那精巧的夜光杯,送到了跡延的唇邊,那杯子的邊緣,輕輕的碰到了跡延的唇……

  「來,張開嘴,我喂你喝。」末桐放軟了聲音親昵的喚了一聲「跡叔」。

  「為何突然對我如此殷勤?」跡延直腸子,想到了就問出口,跡延的眼眉都在笑,他覺得末桐現在這個樣子好像在誘拐他。

  「你的嘴,一動一動的,讓我想起那晚,你在我耳邊不停的對著我嗯嗯哼哼……」末桐很認真地說著一點都不好笑的葷段子,他那漂亮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夜光杯的邊緣,一邊用杯子邊緣曖昧的碰了一下跡延的下唇,「快點喝了,我的手都抬軟了。」

  跡延緩緩地抬眼,他認真的注視著末桐:「你可是很不滿意我最近對你的態度,你若不滿意就說出來,何必借著剛才那姑娘指責我。」

  「我只要你明白,你不高興也要對著我,高興也要對著我,那你何不開心一些。」

  「我並沒有不高興。」

  跡延想接過酒杯,但末桐卻不讓,執意要喂跡延喝。

  跡延也只有喝了。

  那酒灼熱得純淨,甜到了跡延的心裡,跡延還從來沒喝過這麼甜的酒,詢問之下才得知,不知末桐從何處弄來的蜂蜜酒。

  「好甜。」跡延抿了抿唇,他的嘴裡都是甜蜜的滋味。

  「沒你甜。」

  末桐刻意側過頭,饒有興致的盯著跡延那被烈酒辣得泛紅的雙唇:「紅紅的……」他意味深長的嘀咕的露出笑容,那黑眸中透著幾許深意。

  末桐的手指撫上了他的唇,跡延也沒心思看那些歌舞姬跳舞,末桐那雙眸子讓他完全移不開視線,他被吸引了……

  「還想不想喝?」末桐舒服地靠在寬大的椅子上,他的手悠閒的撐著頭,手指撫摸著跡延濕潤又發燙的唇,誘惑般地問他,「很甜,對不對?」他悅耳的嗓音透著濃濃的曖昧,他在誘導著跡延回答他。

  「嗯。」

  果然跡延上當了。

  末桐含了一口酒在嘴裡,趁著跡延為自己斟酒的時候,他把跡延拉了過來,捏住跡延的下巴,強迫著跡延張開嘴,他的雙唇覆上了跡延火熱的唇,給了他一個灼烈而強勢的深吻。

  那辣乎乎的酒在兩人的唇邊融化,唇瓣交疊在一起,濕舌的交纏著,兩人的熾熱的鼻交融,唇舌吮吻著,唇間的蜜酒甘甜美味,兩人吻飲著酒。

  旁邊的歌舞姬及樂師們,都嚇得停住了動作,直到看到末桐不滿的皺起了眉頭,這些人又開始歌舞歡騰的,奏樂的奏樂,起舞的起舞。

  末桐的吻來得霸道又強勢,他的衣擺帶翻了兩人的身前的矮桌,跡延被他軟硬兼施的壓倒在地上,陷入迷亂的跡延有些清醒了。

  他伸手想推開末桐。

  末桐卻抓住他的手,鬆開了他的唇,一路順著他的鼻樑吻上了他的額頭:「跡叔,你好香,好甜,我喜歡你。」末桐有些任性的話,與那變得「小心翼翼」的動作,讓跡延漸漸的軟化了。

  「……」

  跡延捏著他衣襟的手,也漸漸的鬆開了。

  末桐貼在跡延耳邊重複了幾遍,他不停強調的聲音,似乎就是為了要讓跡延相信他,他重複了好多次,跡延聽得非常的清楚,每一次「我喜歡你」,都無形的撞擊著跡延的心,讓跡延那平靜的雙眸變得越來越混亂……

  那些樂師與歌姬、舞姬,看到這種場面,不用末桐吩咐,全都統統悄然的自己退了出去,末桐壓住在跡延的身上。

  跡延沒有反抗。

  末桐只是看著他,什麼都沒做,也沒說,彷彿在用眼神傳遞著什麼,跡延看了他一會兒,跡延的眼眉隱約含著溫柔的笑意,他溫潤的臉上滿是柔順的溫潤神情。

  「我想你告訴我,這次你會不會再撇下我,又去別的地方辦你的事情。」跡著很沒有安全感,但是末桐抱著他的時候,他又覺得很溫暖。

  「你說呢?」末桐反問他。

  末桐低下頭雙唇貼著跡延的雙唇,緩緩的摩擦,動作很親昵,就像愛撫情人一般……

  「我不知道。」

  末桐沉默了半晌,才開口:「我從來沒有丟下過你。」他摟緊了跡延,把頭埋在跡延的胸口,跡延身上那股淡淡自然的味道,讓他很喜歡。

  跡延沒說話,任由他摟著,兩人聊了整整一個時辰,末桐會吻他,摸他,偶爾逗逗他,跡延也漸漸的適應過來。

  「今晚我們不回衙門?」

  「不回去。」末桐早已包下了船,而且船已經駛入了河中,船上燭光暗暗的,合影在河面上色調充滿了暖意。

  跡延點點頭,也沒有任何的非議。

  末桐告訴跡延,他前些日子把衙門陰氣很重的事情告訴衙門的師爺,今晚有積雲觀的弟子到衙門替他們收鬼,擺陣,做法事,所以今晚不回去,而且他可以和跡延在船上單獨相處,就算他怎麼對跡延,都沒有問題。

  他捏著跡延的下巴,審視著男人溫軟的雙眸:「你和九皇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

  跡延不會回答這樣的問題。

  末桐很霸道,也雖沒有追問,但卻抱緊了跡延:「不管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我,但是你與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許想他。」

  「……」

  「也不許想其他男人。」

  「……」

  「只能想我。」末桐很霸道。

  跡延被末桐抱著,他只是靜靜地注視著末桐,他被抱到了內堂,跡延被他扔在床上。

  「想說不就趕緊。」末桐站在床頭,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性格溫柔的男人,他開始解腰帶,「跡叔,你知不知道,佛降為何不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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