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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道》第238章
  第238章

  門開了。

  一陣冷風灌了進來,沉重的朱紅色木門發出詭異的吱嘎聲……

  「你沒鎖門?」跡延低聲的問他,又沒勇氣看門外。

  佛降回視跡延:「沒有人來,外面風太大而已。」他輕輕的一揮手,門就自動的關上,這次反而多了許多佛降靈力凝結而成的法印……

  佛降的手在男人的身上徘徊,那柔韌的身體讓他流連忘返,他吻著跡延的脖子,跡延的頭無力的倒戈,那熱氣噴灑在脖子上。

  跡延在與佛降說話,他氣息不穩斷斷續續的說著,只是佛降偶爾會回應他兩聲。佛降不太喜歡說廢話,他比較直接,直入正題……

  跡延體內的炙熱的觸感在逐漸的強烈,佛降深入的探尋著他舌尖,纏繞著暖昧的濕吻,佛降侵佔著他,那種強烈的感覺一次一次令跡延發出急速的喘息,一次一次使跡延抓緊了床欄,更是一次一次使得跡延發出難以壓制的低弱淺吟。

  那聲音在濃濃的黑色中,暖昧的燭光下,那是顯得無比撩人。

  張府張家姑爺的房內今夜是春意漫漫,那綾羅帳下兩具糾纏不清的身影,在昏黃的燭光下與那床帳的虛掩下春光外泄……

  春色被緊緊的鎖在房中,窗外秋風吹落了凋零葉。

  事後,佛降摟著滿頭濕汗的跡延,躺在床上休息,跡延早已是筋疲力盡,如今是連抬手指的力氣都喪失了,他疲憊地靠著佛降,喘息還未完全平定。

  「當初你被岩雲抓走,吾沒有派人找你,的確是吾不好。」佛降低垂著眼,他沒有看跡延,他摟著跡延的腰,把頭埋在跡延的胸口。

  而此時。

  疲憊的跡延竟然荒唐的覺得佛降在向他認錯。

  「……」

  跡延低頭看他,他的唇無意識地貼在佛降的耳邊,佛降發間傳來的氣息,佛降身體傳來的溫度讓他楞了好久,他任由佛降這樣抱著他,他休息了好久好久才努力的抬起手,他很疲憊,好不容易才恢復了這麼一點點的力氣,他的手指緩慢地插入了佛降的髮間,他一邊認真的聽佛降跟他說話,他一邊動作輕級的順著佛降的那頭絕美的銀髮……

  佛降與他說好多話,但跡延清楚的聽到佛降摟著他,貼在他耳邊有些猶豫的表示:「其實吾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他抬起頭看向跡延,那認真的目光,讓跡延無從言語。跡延只是沉默著,手指停留在他的髮間,然而這晚佛降沒有踏出跡延的房間半步。

  佛降暖昧地揉了揉跡延那發軟的手,之後還捏了捏跡延那發麻的腿,跡延的身體很酸軟,無法下床,無法推開佛降,也無法清洗身體……

  由於跡延行動不便,佛降還格外貼心的給他擦了身,不但沒有嫌跡延很麻煩,還不嫌棄他,只是沉默著替他做了這種事……

  跡延從頭到尾都安靜地看著佛降,跡延突然覺得佛降從來都沒有改變過,那張臉還是那麼俊美,只是他身份與以前有所不同。

  因為跡延僵硬地坐了一下午,再加上之前抵達巔峰之後的疲憊,他也就只能任由佛降擺佈了,看著佛降一點點鬆開他那覆蓋在身上的被子……

  看著佛降替他擦身,感覺著佛降替他捏腿,都只是躺在床上,沒有說話。

  整個晚上佛降都在他房裡,沒有離開過,但也沒對他不軌,而且整個晚上末桐都沒找過跡延,這才免去了跡延的顧慮。

  他和佛降在房裡沒消停過,佛降的精力相當的旺盛,讓跡延這把老骨頭,覺得自己來來回回被折騰得散了好幾次。

  床未動。

  床簾安靜的垂下,那虛掩的床帳內那容貌俊美的銀髮男子正吻著渾身發軟的男人,男人疲憊的閉合著雙眸無法逃避的接受著佛降的深吻……

  「你夠了沒有?」

  佛降吻著他,緩緩的搖頭,將他的舌尖含入嘴裡:「不夠。」他眼眉間散發的冷傲氣息,更加的淩厲,卻使人無法抗拒。

  這天之後,跡延用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打發」佛降,但卻絲毫沒有效果,到最後他也放棄了,佛降也說不上騷擾他,也說不上是來向他請罪,或者是解釋,自從上次佛降跟他「談心」之後,就沒有再提起從前的事情。

  他也知曉,佛降說過的那些話,也不會再對他說第二次,佛降那身傲骨不容許他低聲下氣,佛降的自尊心很強。

  跡延也不逼他。

  事實上,他們之間根本就淡不上原諒不原諒……

  但是那晚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的確變得比以往更加的暖昧,更加的奇怪,讓跡延甚至覺得,每次佛降來,都像是在偷情……

  因為佛降每次來的時候,都是與末桐談事之餘,私下找跡延「聊聊」,雖然開始的時候跡延拒絕了很多次,但是消磨到最後始終都是抗拒不了……

  而末桐從佛降來那日開始便不與他說話了,而且還時常往外跑,跡延也不知曉他去了何處,他也從來沒有開口過問,他就整日在茶鋪裡做事,往往也免不了與佛降之間的糾纏。

  因為要打理生意,跡延也很少回府,外面的老闆時常都有人請他去夜宴,起初跡延不太參加,但是時間長了,人脈會斷,他也就不得不去。

  這些日子佛降時常在張府出入,但跡延並不介意,因為佛降大多數都是來找末桐,很少單獨與他相處,而末桐雖然不跟他說話,但總是會從外面帶一些珍奇的藥材回來給跡延吃,讓跡延體內的靈氣慢慢的恢復……

  只是基本上沒效果而已。

  而且佛降抱他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每次恩愛到最後,跡延都覺得力氣都沒了,而末桐又時常出去,除了拿回來的時候會跟他說兩句,其餘時間基本上兩人不說話,自己做什麼事情,還是跡延主動找他說話,他才消了一點氣。

  由於佛降最後越來越喜歡在他腿上留下吻印,使得末桐抱跡延的時候,跡延都不許他點蠟燭。

  這日末桐正準備摟著跡延進房。

  跡延被他抵在院子裡的木門上,夜涼如水,空氣中漂浮著刺鼻的涼意,末桐的雙手滑入了跡延的衣衫,他霸道的將男人抵在門上,不讓男人逃避。

  就在這院子裡……

  兩人四周簇擁的梨花已壓滿了枝頭,滿滿載載的露水從那粉蝶般起舞的花瓣上滑落,懸吊在花葉間,輕輕的搖曳……

  末桐壓緊了試圖掙紮的男人,男人剛從茶鋪回來,身上帶著淡淡茶香味道,由於院子外面時常有下人經過,跡延有點擔心這麼不雅的面畫被府裡的人看到,他勸了末桐好一會兒,可惜末桐不太願意聽。

  「為何不讓我脫你衣服?」

  「還沒天黑。」跡延支支吾吾。

  「那為何不讓我點蠟燭?」末桐卡著男人,不讓男人走,他的手在男人的峰上捏來揉去的,「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他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沒有。」跡延立刻否認。

  末桐吻著他,把他摟進了房。

  沒有點燈。

  沒有脫男人的衣服。

  大門也不關。

  「叫我。」末桐的手指挑開他的褲頭,佔據了男人炙熱的身體。

  他要跡延叫他名字……

  很奇怪。

  末桐最近總是喜歡這樣,喜歡在這個時候,讓跡延不停喊他的名字,當然只要不點蠟燭,跡延倒是願意配合。

  末桐每次抱完他,都會坐在旁邊喝酒。

  跡延偶爾會陪他喝上幾杯,只是他和佛降的事,也不知末桐到底知不知道。

  這日末桐剛抱完男人,就突然問了一句關於柳風的事:「你徒弟柳風絕學是什麼?」

  「……」跡延疑惑地看著他。

  「你告訴我。」末桐摟著他,送了一口酒在他嘴裡。

  男人接受這個吻,但是沒有告訴末桐:「這是門派的禁忌,我不能隨便說。」他不能說,因為他最近多少也聽說了。

  佛降似乎等不急了,要柳風交出岩雲。

  末桐若有所思地摟著跡延,他黑眸緊緊地盯著男人疲憊的眼眸:「那只需要你告訴我,柳風會不會積雲觀至高的絕學,驚雷泣鬼術?」

  跡延搖頭。

  柳風不會。

  這個跡延比誰都清楚。

  末桐皺起了眉頭,沒有在說話,他摟著男人,抱著男人,疼愛了男人整整一夜,男人第二天早上起來還腰酸腿軟。

  末桐則是趴在床上睡覺,他的黑髮垂在身後,掩住了那白皙的背上墨色字印的降魔經,跡延替他拉了拉被子,卻被他拉住了手。

  「我要去茶鋪了。」跡延笑著看他。

  他睡意濃濃地微眯著那迷人的黑眸對男人說:「把燉的藥喝了,再去。」那是他好不容易從鬼地赤河,妖林鬼廟那些地方弄來的複靈花,是給他恢復靈氣用的。

  跡延點點頭,喝完了藥才去茶鋪。

  跡延是一個理智的人,所以前些日子佛降到府上來,末桐說的那些氣話,他都沒有話在心上,他知曉那是佛降故意激怒末桐,末桐才會說那些話,他也不生氣,而對付佛降的做法,跡延心中雖然有異議,但也氣不起來。

  做都做了。

  他也不想假裝清高。

  他自己有幾兩重,還是分得清楚。

  只是有些事情他不喜歡挑得太明,他可以繼續不理會佛降,可以繼續回避,繼續不見佛降,但是換來的日子,絕對不會比現在好過,他只是不想做得太絕,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知道佛降的能力……

  佛降大可拿周邊的人威脅他,他不想逼佛降走到那一步,他也知道佛降也不想讓自己變得那麼俗,佛降也不想俗套的用那種方式對待他。

  最近佛降也時常的來找他,他們之前彷彿就回到了從前,之前那些隔閡,彷彿自然的化解了,沒有人提,沒有人追問,沒有人執意的去追究,跡延也並非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只是不會三個人一起做那種事,但卻彷彿約好似的在時間上總是巧合的錯開來。

  他眼前根本沒心思想這些,他的心思都放在茶鋪上,天氣越來越冷,府裡的下人都穿上了棉衣。

  轉眼秋去冬來,時光匆匆過了三個月。

  跡延時常會到道觀去上香,偶爾也會聽到一些消息,南山道觀的幾位高人派了一些弟子去南方降妖,但是南方的妖患有增無減,而且積雲觀的弟子好多都受了傷,他從南方回來的道人口中得知,南方那邊的情況不太好,而且積雲寺最近也不太平。

  邪帝宮屢次找麻煩,鬧得是不可開交。

  跡延從道觀回來之後,剛到書房就看到佛降和末桐正在裡面談事,兩人看到他回來,就不說話了,跡延知曉他們在談事,他也不方便詢問,他什麼都沒說,便放下帳本,坐在書桌前喝茶,也沒有打算離去,因為這是他的書房。

  「你們若是有事情要談,就去後院談,書房我現下要用。」跡延根本就不抬眼看他們,一邊喝茶,一邊翻閱核對帳目。

  跡延被帳目煩得頭痛,而且還得從頭學,他緩緩地解下厚重的披風,整齊地掛在木架上,並將屋中精緻火爐裡的木材慢慢的引燃,這大冬天裡空氣刺骨的寒冷,他穿著精緻的棉衣,那貼身的布料顯現出身形的線條。

  男人既不纖細也不粗狂獷,那結實飽滿的身形與那線條凸顯他的男人魅力,從小習武的人身材與普通中年男人要飽滿許多。

  末桐的目光落在跡延的身上,他抿著唇,那墨色眼眸危險地盯著跡延:「有外人在,你穿得這麼暴露,想做什麼?」

  「我穿了衣服。」跡延如實回了他一句,他明明就穿了很多,末桐還如此挑剔,他有些哭笑不得,抬起眼看向一臉不悅的末桐,補充了一句,「我穿了兩件厚棉衣。」

  末桐臉色鐵青。

  「你們不是有事要談嗎?」跡延的語氣很清淡……

  一直閉著眼睛坐在旁邊養神的佛降開口了:「沒什麼特別的事。」他坐在紅木椅上,閉著雙眸,安靜的凝神養息。

  銀髮黑衫如靜止不動一般安靜……

  佛降在調息。

  需要安靜。

  末桐看了佛降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站起身繞到了跡延身後,一把抱住了正在核對帳目的跡延,跡延被他嚇得渾身一抖。

  末桐正想吻跡延。

  可此時。

  「姑爺。」書房外傳來老管家的喊聲,似乎很著急,「姑爺,外面有人找,你快出來瞧瞧。」

  「我馬上出來。」跡延避開了末桐的唇,末桐正要發火,跡延側過頭想對末桐說書房讓給他們用,但是剛轉過頭,就碰到末桐再度襲來的吻……

  唔……

  男人被末桐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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