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陽宴
這一天正是重陽佳節,齊家兄弟齊聚飲宴,玉箋被小叔們輪番敬酒,灌得暈暈忽忽,酒氣催得體香更盛。坐在玉箋身邊,血氣方剛的齊家老五最先控制不住,伸手摸了幾把玉箋的腰便順著向下揉捏起玉箋的翹臀。玉箋被捏得心神大亂,恍惚間衣物已經被扯得幾乎鬆脫,下擺被撩起,粗糙的大掌直接包覆住細嫩的雪臀,齊雲山很滿意手下的觸感,沿著臀縫移向深處,抵達穴口後打了個轉就直接插進了一個指節。玉箋禁不住渾身一顫,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被愛人的五弟玩起小穴來,登時又羞又惱,好在周圍觥籌交錯,一時也沒人注意到。玉箋便輕抬起身想躲開齊雲山還在不停向深處探索的粗指,不想反而便宜了齊雲山,索性伸了第二隻指頭進去。大概是因為酒醉,嫩穴又濕又軟,被齊雲山這麼一弄,玉箋腰一軟向下一落,反倒進得更深。齊雲山在玉箋耳邊呵呵一樂,兩根粗指更加靈活地在穴中摳挖,玉箋本就敏感,這下更是被挖出大量淫水潤滑,讓齊雲山進出得更流暢。玉箋一急,也顧不得其他,輕聲道:“五爺,你,你莫不是喝的太多有些醉了?你哥哥們都在,休要胡來!”
“喲,五少怎麼惹大嫂了?莫不是蠻勁發作逼大嫂喝酒了?”齊雲山還未做聲,另一道聲音突然從另一側響起,直嚇得玉箋幾乎要魂飛魄散。卻原來是嚴天麓,端著個酒杯過來敬酒。他走近正好隱隱約約聽到胡來二字,再一看齊雲山幾乎半個身子離玉箋極近,傻笑著顯然是醉了大半。玉箋則兩頰薄紅隱有怒色,但眼神也有些迷離,大約也是有些醉了,見他靠近,一雙煙水明眸登時含著求助之色望過來。嚴天麓心中一動,心想這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玉箋算得上他的連襟,可這醉後美人實在是秀色可餐啊。一邊心中計較,嚴天麓一邊上前把齊雲山上身提起,嘴裡還打趣道:“雖說是長嫂如母,也沒有五少這麼大年紀了還粘著大嫂的啊。”齊雲山身子一坐正,手指也順勢從玉箋穴內滑出,他打了個酒嗝,搖搖頭,看到玉箋呵呵一笑,又要靠過去,馬上被嚴天麓拉住不讓。玉箋剛安下心,穴裡卻也被齊雲山撩撥得半起不落,下衫也鬆了,想到此處,就想趕緊整理好不要一會兒丟醜,便對嚴天麓道:“我看五爺是醉了,歇歇便好。在下也有些不勝酒力,想出去吹吹風,便請嚴爺照看著五爺。”嚴天麓笑著應了,玉箋便急忙走出宴廳,到一側的耳房整理衣裝。
嚴天麓這邊也是守著個醉鬼哭笑不得,看自家那位正在一邊灌酒一邊大聊特聊童年舊事,想著乾脆也送齊雲山出去醒醒酒,便提著齊雲山往耳房去。
玉箋到了耳房,連忙看看正廳中有沒有人注意他過來。見眾人正喝酒正酣,玉箋放下心來,輕輕合上門整理起下衫,方才被齊雲山扯鬆下衫伸進來胡弄一番,連小衣都被扯鬆滑到大腿,這時要整理只有先脫下外褲再拉起底衣。正當玉箋半褪下衫,雙手提著小衣之時,嚴天麓和齊雲山進來了,玉箋因是背對著門,並未發覺。嚴天麓看到這美人衣衫半解,自行撫弄雪臀的場景,登時驚住了。只有齊雲山,因聞到玉箋身上似有若無的媚香,又是酒壯人膽,趁嚴天麓愣住掙脫了向前撲去,將玉箋撲倒在耳房的軟榻上。玉箋一聲驚呼,卻是齊雲山壓在他身上,兩根粗指以迅雷之勢再次插進穴內攪弄。玉箋方才本就被他玩得動情,此時熱度都未退,立刻被插得咬住下唇悶哼起來。齊雲山壓住玉箋不讓他逃脫,一手插得嫩穴水聲不斷,一手將半褪的下衫往下一扯,刺啦一聲,竟然撕破了,他也不在意,將破布隨手一丟便拉開玉箋一條腿,自己擠在其中好讓玉箋無法併攏,繼而上上下下亂摸起玉箋的腰臀腿跟一帶。
玉箋羞憤難忍,又是被直接玩弄最敏感的一處,能咬住下唇不浪叫出聲已經是意志的極限。此時下半身幾乎完全裸露在齊雲山和嚴天麓的面前,還被齊雲山肆意逗弄。這下腦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羞是怨還是情欲所逼,眼中噙了兩汪淚水,向前無神地望著嚴天麓。
嚴天麓也是愣得久了些,看著齊雲山壓著玉箋的所作所為,本該第一時間阻止,卻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一直看著,甚至悄悄掩上了身後的門。
齊雲山此時另一隻手已經遊到玉箋身前,見玉箋似乎沒有掙扎之意了,便一把抓住玉箋的玉莖,感到身下美人渾身一顫,原本只會橫衝直撞,不擅長性技的齊五少嘿嘿一笑,前後動作,只把玉箋玩得嬌哼不斷,腰肢亂擺,一時間攀到巔峰,後穴一夾,射在了粗糙的大掌中。
玉箋身上無力,小穴軟軟地含著兩根粗指,想要怒斥身後的男人不知廉恥,對兄長的愛人行此荒淫之事,卻又因為自己方才的高潮無言以對。突然感到體內的粗指緩緩抽出,幾聲衣料摩擦聲響起,卻是齊雲山也鬆了褲頭,激昂待發的肉棒登時彈出來抵在玉箋臀上。玉箋大驚,急忙躲閃,口中也顧不得害臊,連連叫道:“五爺,你醒醒,不要!你認錯了人了!”
齊雲山停了片刻,似乎是清醒了些,上下打量了一下玉箋,喃喃道:“玉箋公子……”玉箋大喜,立刻應道:“是我,你可是酒醒了?這都是誤會——”剛說到一半便卡住,只因齊雲山扶著肉棒抵著穴口便要插進來。玉箋想躲卻仍然被壓制住不能大幅動彈,只能任齊雲山大掌捧著雪臀向前推進,就連想要夾緊穴口,也因為剛才的前戲,小穴好像有自己的意志,已經認得這個讓自己高潮的男人了,柔順地順著力道張開迎接,有些吃力地含住了粗大的龜頭。玉箋無力伏在榻上,雙目緊閉,睫羽輕顫,淚水漣漣,雖不想目視,卻全身心地感到齊雲山再一寸一寸地進入自己體內。只迎接過齊雲奕的嫩穴,此刻卻被他有著同樣血緣的親弟弟侵入。玉箋只覺得這好像噩夢一樣,或許這就是一場酒醉後的噩夢吧。自己正在被愛人的親弟姦淫,卻無法抵抗,恰恰相反,自己的身體在這場強姦中竟然敏感無比,任人為所欲為。
玉箋卻不知道,這是他身上的媚香作怪,此時他自己的精水,後穴裡源源不斷的淫水,乃至淚水與汗液,都散發著媚香,連他自己也無法抗拒。此時媚香已經順著耳房門縫飄到正廳,而齊家兄弟和眷侶都是酒後自製力最弱的時候。所謂保暖思淫欲,有酒助興,有媚香推波助瀾,齊雲奕事先決不會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將愛人身上的體香改為媚香,本想為兩人情事助興,竟然親手將玉箋送與弟弟們和他人淫樂,更從此改變了自己全家十幾口人的生活。
玉箋此時卻也不可能想到這些,齊雲山的陽具逐寸遞進,已經整根埋進了他體內,心中半是冰涼,半是火熱,嫩穴卻含羞帶怯地緊緊含住粗壯的肉棒,期待著之後的動作。齊雲山呼了口氣,感歎道:“玉箋……穴兒真緊……好舒爽……”玉箋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誰知這句之後突然便無聲息,齊雲山停了片刻,便開始向外抽出。玉箋知道這是戲肉到了,悲涼中說不出哪裡又好像有隱隱的期待,索性想一咬牙熬過去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是齊雲山竟然就無聲無息地整個抽了出去,連人也離開了玉箋的身子。玉箋不明白齊雲山想做什麼,穴口淫液微涼,剛剛吃飽又空虛下來的穴裡不滿地抽動著,似是希望剛才那根大肉棒能夠再狠狠地幹進來。玉箋失神地睜開眼,卻看到嚴天麓正將暈睡過去的齊雲山放到一邊的圈椅上坐著。
“嚴爺……”玉箋喃喃喚道,自己這是得救了嗎?但是為什麼在已經插進來以後?嚴天麓不是和齊雲山一起進來的,為什麼之前不救自己呢。心裡隱隱有著預感,這不是噩夢的結束,只是噩夢的間奏。
嚴天麓聽到玉箋的呼喚,回身走了近來。他扶起玉箋無力的上身,聲音中有著猶豫和掙扎:“大嫂……玉箋……”抹去玉箋臉上的淚水,他輕聲解釋道:“方才……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五少對你這樣……我竟然沒能及時出手。”
玉箋沒有回應,方才心情激蕩又絕望之時自己完全沒有想到向嚴天麓求救,或許嚴天麓也和自己一樣被齊雲山的所作所為驚呆了吧,正在思索著的玉箋,不知不覺倚在嚴天麓懷裡,讓嚴天麓輕輕撫著他的長髮。
嚴天麓靜了一會兒,繼續道:“五少雖然魯莽,但素來光明磊落,不愧君子之稱。他和蘇公子情愛甚篤,平時也不好美色,今日所為,即使是酒醉亂性也無法解釋得通。在下思來想去,或許是有宵小之輩對五少下了春藥。又或者……”他苦笑了一聲“春藥之能只在於激發情欲,似五少這等意志堅定武功高超之人不會全無掙扎,或者……是下了蠱。”
玉箋一震,齊五的愛人蘇汶與巫仙教來往密切,難道是蘇汶的仇人對齊雲山暗中下蠱,好叫他做出這等淫亂之事,來刺激蘇汶嗎?
玉箋越想越覺得是如此,不由做了決定。“嚴爺,今日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待我收拾妥當,就請阿汶——蘇公子來給五爺診治。若是不行,便讓雲奕……雲奕去找樂神醫,定能解決此事。”他想及自己平素少與人親近,來到齊家以後和“妯娌”們相處甚歡,蘇汶生性活潑灑脫,從不允許他用敬稱相稱,如今他的愛人竟然對自己……以後就算無人知曉,也不知道怎樣面對蘇汶……還有雲奕……他心中一痛……但隨即又想,雲奕最親愛的兄弟出了此事,他一定更痛苦。左右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只是被插進來一下而已……又沒有……做出別的什麼事……
不知怎麼的,玉箋突然想到剛才齊雲山壯碩火熱的陽物在自己體內筋脈勃動,和抽出去的時候自己體內隱隱的失望和空虛,臉一下火燒起來。他埋著頭,想掩飾自己突如其來的羞恥念頭,卻不想一隻手悄悄滑入了他大敞的衣襟,捏住了他挺立的乳尖。
玉箋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驚得嬌吟出聲,一陣快感從胸前彌漫到全身,原本就還未完全降溫的身體頓時又火熱起來。嚴天麓突然輕笑了聲,低頭舔著玉箋的耳垂道:“大嫂,我好像,也中蠱了呢。”
也虧得嚴天麓酒量大,喝得又少,雖然和玉箋接近了許多時候嗅進了大量媚香,但他竟不像齊雲山一樣似乎喪失了神智只曉得幹。嚴天麓本就和齊雲山這種莽夫不同,看著齊雲山一味強迫,玉箋被迫承受的樣子也別有風情,嚴天麓竟是欣賞了個夠本,才施施然點了齊雲山的睡穴親身上陣。不過讓齊雲山嘗了頭啖湯,自己也算對得起這個五舅子了。
玉箋被嚴天麓圈在懷裡,渾身虛軟又渴求,一邊乳尖被嚴天麓富有技巧地揉弄,挑得玉箋心中矛盾不已。玉箋不由得抬頭哀求嚴天麓:“嚴爺,看你神色還算清明,中蠱一事還請忍耐,我立刻去外面請阿汶過來。”
嚴天麓笑著吻上玉箋,品嘗玉箋帶著淫媚甜香的口液。“大嫂,既然已經決定不讓任何人知道今日之事。不如……就先讓我操個痛快吧。”
“你!”玉箋不想此人竟然如此無恥,看來他之前也是有意袖手旁觀,害得自己被……“無恥淫徒,還不快放手。”怒氣高漲,玉箋竟然有了力氣掙扎,雖然許久不曾動武,但是昔日名滿江湖的玉公子可不是好欺負的。
嚴天麓笑容不變,目光卻更明亮,他鬆開玉箋的乳尖向下移去,一把握住了玉箋的玉莖,另一隻手則順著脊柱往下,在還沒得到滿足的穴口若即若離地打著圈。
玉箋一聲吸氣,嚴天麓笑道:“大嫂聽,現在外面可熱鬧著呢。大嫂這麼一鬧,齊家幾兄弟全都沖進來,看到大嫂這樣……這裡這樣立著……還吞著我的東西……”一邊說,一邊把修長的手指插進穴口。“哎呀……沒想到這小浪穴兒這麼餓了,吸著我不放呢。”
玉箋氣急,又無法辯駁。不由得順著嚴天麓的話仔細聽,正廳裡隱隱傳來行酒令之聲,還有蘇汶的聲音:“齊雲山這個大笨蛋哪裡去了,剛才還坐在這裡的……”
嚴天麓見玉箋漸漸靜了下來,慢條斯理解開自己的衣服,隨後將玉箋的手引到自己身下早已勃發的陽根。玉箋好像被燙到一樣地縮手,嚴天麓卻強迫他握住。“好大嫂,這裡可想著你呢,你呢,也想著這根好兄弟不。”
玉箋被嚴天麓的淫話逗得滿臉羞紅,偏偏手中火熱粗壯的觸感戳中他的心事,不禁叱道:“虧你也叫得出這聲大嫂,你要也把雲奕當你大哥,就不該這麼對我!”
嚴天麓不以為意,嘲道:“我身邊這個親弟弟都幹得,我這個弟夫怎麼幹不得?”說著湊近將自己的陽物和玉箋的並在一起,又圈住玉箋的手一同摩擦。“我不僅要幹,還要幹得你渾身舒爽,哭著求我這根大肉棒操你。”
“你——”玉箋恨恨撇過臉去,手中卻被迫緊緊握著無法合圍的巨根,明明嚴天麓看起來比身為武夫的齊雲山纖瘦,可力氣卻不小於齊雲山,這根也並不遜色……感到臉上又燒了幾分,嚴天麓也輕輕嗤笑了幾聲。玉箋閉上雙眼,心裡已經不想去想今天發生的這些無法理解的展開,手中摸著一會兒大概就會再次填滿自己的肉棒,後穴早已忍不住又分泌出淫液,潤濕了榻上的錦緞。
嚴天麓見玉箋不再像先前那般抗拒,知道時機已到,便鬆開手,將玉箋推倒在榻上躺平,一雙美腿高抬搭在自己腰側,龜頭抵著玉箋等待良久的穴口,一口氣直推到底。玉箋被幹得呻吟一聲,隱隱帶著哭音,浪穴卻迫不及待地纏住又一根入侵的陌生陽具,淫水汩汩而出,彌散出誘人的清香。
玉箋一天之內,先是被齊雲山逗弄強姦,才插得一下就被打斷,後是被嚴天麓說動任他玩弄,雖說是男子,但畢竟和齊雲奕相戀相知,如今竟然守不住貞節,先後被和齊雲奕關係密切的兩個男人姦淫。此時玉箋卻也被事實衝擊過度,已然顧不得這許多,只消熬過這一刻便好。
嚴天麓初初進得玉箋體內,但覺媚肉滑而不膩,猶如絲緞一般,又有許多淫水潤滑,輕輕一推便進得深處,卻又欲迎還拒地緊緊裹住陽根。嚴天麓喜道:“五少倒開得好頭。”看玉箋緊閉雙眼,和剛才被齊雲山操幹一般強裝無事,不由低下頭去舔玉箋耳垂,又從耳垂移到紅唇,細細碾磨。
玉箋緊咬牙關躲那唇舌,嚴天麓卻上下齊用功,肉棒操得一下重過一下,玉箋抵擋不住,鼻音一聲聲隨著操幹悶哼起來。嚴天麓笑道:“玉箋怎麼這麼忍不住,才操幾下就要浪叫了。還不快讓爺幫你堵住這不聽話的小嘴兒。”玉箋怒極欲罵,後穴又被狠狠插了一下,直驚得唇齒一鬆,便讓嚴天麓抓住機會探了進來。
上下俱被這淫賊侵佔著,玉箋腦中一片混亂,只覺得穴心被撞得快感直沖入腦,唇舌又被纏住吸吮呼吸不力。恍惚間竟然幾乎快要再次攀上頂點,媚肉和肉棒緊緊纏綿起來,又吸又裹得嚴天麓舒爽不已,隱隱間竟然想到傳言中齊家內家功天下獨步,果然調教得一手好穴,可惜自家那位從小寄養在外,竟是沒得家傳,改天應當讓自家雲喬也去被兄長們調教一二。
嚴天麓這邊猶有餘力胡思亂想,玉箋卻是抵擋不住被狠狠操幹的快感,渾身俱軟得如水一樣任嚴天麓擺佈。嚴天麓將陽物全部退出,又用力一撞,玉箋便爆發出一陣連綿地嬌吟,也不知道傳到廳內沒有。嚴天麓雖然色膽包天,但也怕幹到一半被齊家兄弟抓個正著。轉念一想,看到一旁被自己點了睡穴,但陽具猶直直挺著掛著一絲玉箋淫水的齊雲山,計上心頭,不舍地抽身暫離了玉箋的嬌穴兒,又作了一番佈置。玉箋被幹到幾近高潮時卻又被放置,渾身酸軟無力趴在榻上,穴心卻一陣緊似一陣地抽動,只想剛才那又粗又硬的肉棒再來撫慰。玉箋不由得睜眼一邊喘息,一邊軟軟問道:“你……你怎麼了……”卻看到嚴天麓將齊雲山拖上榻來,正坐在玉箋面前。玉箋還沒反應過來:“五爺……你這是要做什麼?”嚴天麓笑道:“看五少在一旁孤零零也怪可憐的,煩請大嫂也照料一二。”正要將玉箋頭枕在齊雲山大腿上,又想到齊雲山先嘗了玉箋後穴,這番也該自己先來才是,便也上得榻來,將濕嗒嗒的肉棒對準玉箋,龜頭離玉箋紅唇只得些微距離,馬眼上有些先吐的精水,幾乎要沾到玉箋唇上。
玉箋驚道:“你,這是做什麼!”
嚴天麓笑道:“難道大嫂不曾給齊大哥舔過?那小弟今天當真運氣好,便代齊大哥教教大嫂怎麼服侍男人。”
玉箋駭極:“不曾舔過……什麼?你……做便做,還耍什麼花招。”
嚴天麓便將陽具往前一頂,直接頂開了玉箋雙唇。玉箋嗚嗚兩聲,又無力抗拒,任剛剛在自己後穴肆虐過的陽物捅進嘴裡。嚴天麓抽送兩下,看玉箋一臉驚恐,略覺無趣,只得抽出肉棒,輕輕抽打玉箋臉頰,道:“玉箋之前當真沒做過?可惜齊大少竟沒享受過這等服侍,今天便宜了我和五少。”說著也得意起來,自己竟然是頭一個幹了美人小嘴的人。
玉箋又羞又怒:“這些奇淫巧技,只有你這種淫賊才會。你那孽根……還……還不快做完,若是旁人闖進來……”
嚴天麓笑道:“原來玉箋是後穴等不及了,想讓在下的肉棒繼續操阿。喏,你再舔兩下舔硬了就操你。”
玉箋見面前嚴天麓的陽物直直頂著,哪有半分軟的跡象。打量了片刻,想到這物剛剛還在穴中遊刃有餘地進進出出,不禁心裡一癢,知道嚴天麓只是想哄自己主動服侍,卻也忍不住湊上去,探出舌尖輕輕舔了下馬眼,方才口中的腥膻味頓時又從舌尖傳來,不由滿面通紅,卻沒停下。
嚴天麓心中大喜,也不性急,看玉箋又羞又怯地輕輕點觸龜頭,微微一縮,又漸漸膽大,沿著肉冠舔了一周,將龜頭微乾的淫液舔得乾乾淨淨,又順著吸舔肉冠下方的青筋。心中得意滿足更甚方才,龜頭一抖,又將些許精水蹭到玉箋臉上。玉箋一驚,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何等淫亂行為,一咬下唇,嗔道:“我看已硬……硬了,還不快來。”
嚴天麓哈哈一笑,也不繼續調弄玉箋,將玉箋挪到齊雲山下身枕在腿上,自己回到後方,見穴口淫浪地一張一縮,玉莖也腫脹不堪,顯然已是到了邊緣又被硬生生停住。不由得有些心疼,埋下頭從玉莖舔到穴口,又伸舌將穴口內外吮了一圈。玉箋未曾經歷過這些,做不得反應,只得渾身顫抖,發出一陣陣唔咽。嚴天麓撫慰一番嫩穴,正要提根再入,見玉箋顯然已是情動難禁,怕他受不住大聲浪叫,龜頭抵在穴口慢慢畫圈,卻不插入。
玉箋感到龜頭猶豫不入,心裡微急,竟然不自覺用穴口去蹭那龜頭,怯怯道:“怎麼……不進來……”
嚴天麓歡喜,直道:“怕玉箋被在下操得浪叫起來,遮掩不住呢。”
玉箋知道嚴天麓用意,怒也不是罵也不是,又但見齊雲山粗壯陽物直挺挺橫在眼前,歎一聲“你這人,怎麼這等壞心……”湊上前含住齊雲山的龜頭,果然剛剛含住,穴口那根淫棍就狠狠插進來,前面的肉棒也被撞得含進了大半根,堵得玉箋一聲悶哼,緊緊吮住口中陽具。
玉箋這日幾次三番臨到高潮處不得滿足,這次嚴天麓也不再收斂,盡興狂抽猛插,玉箋由下身兩人淫交處快感直沖頭頂,口中又用力含著碩大肉棒叫喊不出,無需自己用力便借著嚴天麓的衝勁一下一下為齊雲山口交。卻不知嚴天麓方才已經解了齊雲山睡穴,齊雲山酒勁未解,淫意未消,睡夢中只覺陽具被又軟又熱地包裹著服侍,竟悠悠醒轉過來。一睜眼,齊雲山便看見玉箋玉體橫陳側趴在自己腿上,正在吸吮自己的陽具,玉箋被頂得一聳一聳,竟是被嚴天麓分開雙腿托著腰用力操幹。嚴天麓堅硬小腹把玉箋雪臀撞得發紅,紫紅肉根在穴口時隱時現,抽出時帶出淫水打成的白沫。玉箋玉莖夾在榻上和自己腹前摩擦,已是快到頂點,口中也越發用力吸吮。
齊雲山看得心熱,下身又被吮得快活,也不曾想大哥的愛人怎麼會在身下為自己吸雞巴,又被嚴天麓幹得如此淫浪,當下一手托住玉箋的頭方便他繼續口交,一手又探入玉箋敞開的衣襟,揉弄玉箋胸前茱萸。玉箋渾身一抖,全身上下都被兩個男人佔據撫慰著,胸前被齊雲山粗糙的指頭用力一擰,登時攀上期盼已久的頂峰,後穴控制不住地緊縮,如潮水一般湧出淫水,反倒讓嚴天麓更加順暢地頂開浪肉進出,嚴天麓也不再是九淺一深,次次俱是全退全入,直頂穴心,酣暢淋漓地抽插了數百下,方才深深盡根,全部射在玉箋深處。玉箋前方早已釋放,後穴高潮卻連綿不絕,被滾燙的精液打在內壁,媚肉隨著嚴天麓射精的頻率抖動著,只覺得是前所未有的滿足與舒適,全然忘記這是在被愛人外的男人強姦。嚴天麓抱著玉箋的腰,舒適地長歎一口氣,肉棒仍是整根抵在穴裡,被穴肉溫軟地包裹著,又有方才穴心溢出的淫水暖暖泡著。一時間兩人都有些戀戀不捨,誰也不想動地溫存著。
齊雲山卻看得眼熱,方才有嚴天麓使力,自己不必出力就有玉箋含弄。現下兩人俱已高潮,自己卻還遠未滿足。他有些疑惑方才不是自己在幹玉箋誘人的嫩穴,醒過來那粉嫩的小穴卻已經被嚴天麓操得紅腫淫水一塌糊塗,平素冷豔矜持的玉箋卻又肯在身下柔順地舔弄自己的雞巴,不由得坐起身想看個究竟。這一動牽一髮而動全身,玉箋和嚴天麓兩人俱是醒了。玉箋口中一鬆,方才含舔半天的大肉棒抽出。玉箋愣愣盯了片刻眼前青筋環繞醜陋不堪的巨陽,上面還沾著自己的口水,竟然有些不舍,登時又反映過來,滿面羞紅扭頭埋在齊雲山胯下。嚴天麓見齊雲山傻呆呆坐直盯著玉箋,雞巴挺立微微抽動又暫沒動作,知道這愣子還沒回過神,全沒方才一鼓作氣操開玉箋的魄力。當下得意一笑,從玉箋體內抽出來。玉箋一顫,穴裡嚴天麓方射滿的精液和淫水便順著流了出來,濕了一片。嚴天麓坐在榻上,將玉箋身子拉到自己一側,靠坐在自己身上,剛射完卻又微硬的陽物順著嵌進玉箋臀縫,惹得玉箋又是一陣虛弱的驚呼。嚴天麓將玉箋正面朝齊雲山,雙手托開玉箋大腿,剛被射完的紅腫嫩穴立刻一覽無餘,精水還在緩緩流出,穴口受涼隨著玉箋的呼吸輕顫,正是剛被蹂躪完楚楚可憐的樣子。齊雲山頓時盯著穴口兩眼發直,還跟著湊近了過來。玉箋又羞又惱,扭頭不看齊雲山,卻又看到嚴天麓饒有興趣的神色,心裡湧上一陣怯意:“不是讓你做一次就行了嗎,做甚麼把五爺給弄醒……你……你還想幹什麼?”嚴天麓忍不住吻住玉箋,廝磨片刻才離開,笑道:“玉箋好小氣,方才都讓五爺先操過了,看一下又何妨。”玉箋驚道:“做什麼,別玩了,我們離開了這許久,萬一旁人尋來……啊!”話還未落,玉箋一聲驚呼,卻是齊雲山湊近了,再次將粗指插進穴裡扣弄,這一扣穴內何其敏感,想含緊拒絕入內卻因為高潮酸軟不能動彈,任齊雲山將兩根粗糙長指深入穴內扣挖,將方才還未流盡的淫水又挖出來許多。嚴天麓心中偷笑,想齊雲山雖是莽撞卻心性直率,順本能而為反倒將玉箋那些羞恥推拒盡數化解,今日要不是他操開玉箋嫩穴,自己也沒得這番享受。玉箋全身倚在嚴天麓身上,不停顫抖,想說話卻提不起氣力,只覺穴內被一對粗指翻來覆去地玩弄,竟比方才被操到高潮還要羞恥。嚴天麓這壞心的男人,只會任意擺弄自己,任齊雲山玩弄。想到此處心頭一酸,今日被白白姦淫又無處申訴,滿腹委屈湧上心頭,竟是流出兩行清淚。
嚴天麓正饒有興致地看齊雲山玩玉箋的嫩穴,忽然感到肩頭一涼,卻是玉箋的淚水。嚴天麓心裡一陣憐愛,低頭吻去玉箋的淚水,卻越吻越多。嚴天麓一邊溫柔愛撫玉箋的皮膚,一邊安慰道:“別哭,五少天性純良,不會欺負你的。”玉箋輕哼一聲,委屈道:“你們倆已經欺負了我這許久,還不放了我。萬一……萬一……”嚴天麓知道玉箋心心念念擔心害怕被齊雲奕或是別人撞見,當下側耳一聽,卻發現方才還很是熱鬧的大廳現在萬籟俱寂,也沒有僕婦收拾的聲音,想來不是各自離去就是酒醉不醒。既然沒有人來尋玉箋,想來是大家都醉了。他知道現下多半安全了,玩心又起,不禁逗弄玉箋道:“你今天叫我喂飽了,可五少還餓著呢,你才讓他吃了半套,現在自然要補回來的。”玉箋本在抽泣,聞言一愣,不禁扭頭向齊雲山看去,只見齊雲山胯下油亮壯碩的一根大雞巴還在蓄勢待發,上面還留著自己方才的口液。不知怎麼的,玉箋突然有了一點慚意,之前齊雲山那般猴急,提槍便幹,卻一直未曾得到滿足,除了讓自己舔了幾下,反倒讓嚴天麓把自己操得這般……又想到齊雲山是中蠱之人,行為舉止不可用禮儀束縛,不知道如果讓他發洩出來,可否……會清醒過來呢。
玉箋一邊思索,不自覺咬著下唇凝視著齊雲山的胯下。嚴天麓見狀,曉得玉箋心裡鬆動,便攬過玉箋,用力親吻,卻暗示齊雲山動作。齊雲山見嫩穴被挖得差不多,又俯身用舌在穴口抽插舔弄,粗指改而握住玉箋玉莖搓弄,玉箋方休息了片刻,又情緒激蕩,這時被嚴天麓吻得呼吸不暢,下身又傳來不一樣的刺激,當即又不堪忍受地扭動了起來。
待到嚴天麓放開玉箋,玉箋睜開淚眼,卻被齊雲山湊到面前的臉嚇了一跳。齊雲山不同嚴天麓的調笑,嚴肅地盯著玉箋,手下卻不停,將自己的肉棒和玉箋的並在一處互相摩擦。玉箋只覺得自己的玉莖被一根火熱的鐵棒貼著,不由得又硬了起來,後臀卻也感到嚴天麓的陽物也再次硬挺。玉箋退無可退,避無可避,被齊雲山凝視著移不開視線。
齊雲山低聲道:“玉箋。”玉箋渾身一顫。“我想幹你。”
玉箋感到齊雲山的火熱下移,頂在自己已經被調教得完全接納男人的穴口。
“五爺……”玉箋幾乎發不出聲音地顫抖道:“我是你大哥的……雲奕他……”
齊雲山再逼近一步,半個龜頭已經陷入穴口,之前吞進都有些困難的穴口此時卻輕鬆容納了進來。“玉箋,我想像大哥那樣操你。”
玉箋被這句話重擊得眼前一黑,齊雲山並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誰,而是堅定地要姦淫自己,姦淫親生大哥的愛人。
嚴天麓笑著補充了一句:“五少應該說,像在下一樣狠狠操玉箋的嫩穴。”
齊雲山瞥了嚴天麓一眼,眼神交流了什麼,胯下繼續前進,一邊再次操進玉箋軟嫩的穴內,一邊重複道:“我要狠狠操你的嫩穴,操得比嚴天麓更讓你舒爽。”
玉箋被前後這兩個男人的夾攻徹底擊潰了,身子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原本貞潔的嫩穴剛剛被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操得毫無防備,現在又被愛人的親弟弟用陽具填滿,後面還頂著剛剛還在體內肆虐過的陽物。齊雲山把整根陽具頂進玉箋穴中,滿滿塞著沒有一絲空隙。他的陽物竟然比嚴天麓又粗了少許,陽剛的勃動從嫩穴裡傳遍玉箋全身。原本應該疲憊的穴肉好像被齊雲山燙醒了一樣,淫蕩地隨著勃動吸吮包含的陽具。玉箋似乎能在腦海中勾勒出齊雲山陽具的形狀,硬挺的龜頭頂著穴心。
玉箋閉上眼睛,突然覺得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與之不同的是,這次齊雲山終於將要操幹自己了。齊雲山親上玉箋的唇,親遍剛才服侍過自己的唇舌。下身抵緊不動,火熱的睾丸頂在穴口。
玉箋尋個空躲開齊雲山的親吻,依然閉著眼睛,問道:“你,怎麼不動?”
齊雲山憨厚一笑:“你想要我動嗎?想要我做什麼?”
嚴天麓一邊閑閑玩著玉箋的茱萸,一邊也湊在玉箋耳邊吻著耳珠,道:“五少的雞巴比我的怎麼樣?方才忘了問你,他的好吃還是我的好吃?”
玉箋被刺激得腦中一片空白,不由得接著嚴天麓的話,囁嚅道:“不要吃……要……你的………你的…雞巴操我。”
齊雲山只覺腦子轟得一聲,積攢了許久的情欲頓時爆發出來,如同玉箋的期待那般,狠狠地抽出雞巴,又狠狠地操了進去。玉箋爆發出一聲說不出是歡呼還是驚呼的高叫,隨即又被嚴天麓堵在了嘴裡。
玉箋覺得整個人都被齊雲山的火熱籠罩了,他的熱度從身體的中心傳至全身,唇舌間不斷間雜著呻吟,也不知道落在自己唇上的是那個男人,也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愛撫的是哪個男人。身體被兩個男人緊緊夾在中間不能動彈,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齊雲山的陽具在高速的撞擊自己的穴心,每一次插入,嫩穴都好像爆發出一陣歡呼似的迎接。自己的手好像被拉去撫慰身後的男人,那一根火熱的陽物才剛剛把自己帶上高潮。
不知不覺,玉箋從倚在嚴天麓懷裡的姿勢換成了坐在齊雲山身上,齊雲山鐵箍一樣的雙手托住玉箋的腰臀上下搖晃,看似玉箋佔據主動,事實上他全然被齊雲山控制在掌中,下落之勢還未停止,就又被齊雲山的陽具頂起來。房間裡洋溢著兩個男人的粗喘,和玉箋肆無忌憚的浪叫。片刻後,玉箋又被仰面壓倒在榻上,下身高高抬起被齊雲山又深又重得幹著,嚴天麓的陽具滴著淫水湊在玉箋嘴邊,玉箋幾乎是歡呼了一聲,就主動含住了整個龜頭。
嚴天麓跪在玉箋前方,一邊看著齊雲山如野獸一般操幹玉箋,一邊主動操著玉箋的嘴,龜頭頂到玉箋的喉頭,享受如同穴心一般的收縮。玉箋上下幾乎被同樣的頻率操幹著,整個人什麼都無法思考,直到極致的頂峰。齊雲山卻像不知饜足的野獸,持續操弄著玉箋,讓他貫穿全身的高潮無法止歇。也不知過了多久,齊雲山最後狠狠一插,插到玉箋最深處,抖動著雞巴酣暢地射了出來。玉箋被射得渾身顫抖,這時嚴天麓抽出塞滿玉箋口腔的陽具,讓齊雲山過來。齊雲山抽出還在射精的雞巴,將殘餘的精液全都射進玉箋嘴裡。嚴天麓則就著玉箋已經被幹得白糊糊滿是齊雲山精液潤滑的穴口猛地操了進去,將裡面的精液擠出來大半,在齊雲山在玉箋臉上擦乾淨自己肉棒上精液的時候,對準穴心一邊操幹一邊舒暢地射精。
玉箋自覺吞下齊雲山的精液,被漫長的情事累得精疲力竭,閉著眼感覺齊雲山還在用龜頭一下一下蹭著自己的臉。嚴天麓這次沒有在穴裡停留多久,就起身也把肉棒湊到玉箋臉上,讓玉箋左一下右一下的把兩根操幹過自己的肉棒都舔乾淨。玉箋嘴裡都是兩個男人精液的味道,身上到處是被這兩個男人盡情蹂躪享用過的痕跡,穴裡灌滿了兩個男人的精液。玉箋充滿愛憐地親吻兩個龜頭,不想去思考任何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三個人享受了片刻靜謐的餘韻,齊雲山再一次回到之前的位置俯身挺入玉箋飽受蹂躪的嫩穴,這一次他沒有先前地粗暴和焦急,充滿饜足地輕柔地幹著玉箋,玉箋有點撒嬌地喊累,但還是主動迎合大雞巴的操幹。嚴天麓吻了玉箋一陣,便將玉箋完全讓給齊雲山享用,起身到一旁欣賞。
玉箋累極倦極,被齊雲山溫柔地幹著,竟然睡了過去,沒多久玉箋就又被下身異樣的感受弄醒了過來。醒時,玉箋發現自己又被兩個男人夾在了中間,小穴塞得滿滿的,卻又和之前的感覺不大一樣。嚴天麓見他醒了,便溫柔地親了親他,讓齊雲山動作輕些繼續。等到穴裡的物事開始抽動,玉箋才發現,先前已經被幹得無比鬆軟的嫩穴,居然同時容納了兩根陽具。玉箋嚇得幾乎無法呼吸,兩個男人只好輪流親吻撫慰他。終於兩個男人都開始小心翼翼地移動,一進一出,待到玉箋放鬆地呼出一口氣,動作才再次變得激烈起來。玉箋迷迷糊糊地摟著不知道哪個男人的肩,有些麻木地想到齊雲奕現在在做什麼呢,他知道自己正在被他的弟弟和弟夫同時操進穴裡,渾身上下都是別人的精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