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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龍(九龍璧8)》第12章
尾聲

火熱的吻膜拜過女人嬌軀的每一寸,男人終於得以奮進,他激烈的將她與自己推上高峰,在一陣痙攣的釋放後,兩人同時軟下身子,互擁著喘息。

  這是他們分開數月後第一次的相擁,難免比往常再激烈些。

  斯聞人幾個月前上京赴考,不負眾望果然高中狀元,殿試時皇上深深瞧了他幾眼,表明要將他留京輔政,聖旨一頒後,他立刻趕回杭州親自接妻小上京覆命。他和爹已卸下錦衣衛裡的職務,這多虧爹上京去跪求皇上施恩,但他們父子得知朝廷太多秘密,皇上原是不肯放人,甚至還生了殺意,最後終念在他是個人才的份上,言明他若能在會試中取得功名,就讓他化暗為明,從此正大光明的為朝廷做事,且做的是乾淨磊落,不用再碰那些個見不得人的勾當,幸虧他不辱所望,還真一舉就考中狀元,光耀門楣,大大的給斯家祖宗添了光彩。

  這會他回來得教人訝異,她明明已轉告他別專程回來接人的,因為李畫師也剛巧要進京,正好可以順道護送她與小寶前往,怎知這男人一聽,生怕她會讓那李畫師給拐跑似的,在他們即將出發前飛奔回來。

  秦畫意忍不住笑得既甜蜜又無奈,這傢伙可是將她守得密不透風,上京赴考時,連心腹小江都沒帶走的留下來「照應」她。

  她早知道小江是他的眼線,專門向他報告她動向的人,這陣子家裡的信鴿購進了上百隻,都上哪去了?當然不是吃下肚,還不全到了京師報信,而且是報她的信!

  摸摸身子底下的絲被,這是上上個月她隨口向友人提及京城的絲被繡工精美,沒隔多久,京城就送東西來了,諸如此類的事多如牛毛,現在她滿屋子都是「聽來的」京城好貨。

  「相公,爹這回不與咱們一塊上京,留他一個人在杭州,我有點不放心。」她拉過繡工精美的絲被,蓋住自個姣美的身子。

  男人見「風景」換成了絲被,就算絲被繡工再美,也教他不悅的皺上眉頭。

  他不動聲色的掀開一小片,正好露出妻子堅挺的側峰,這樣就夠了,他滿足的盯著多月不見的綺麗風光。

  「爹不走也是有原因的,我離開了錦衣衛,他也告老還鄉,若跟著咱們上京,皇上見他成天無事,難保不又私下要他去賣命,所以爹還是躲在離皇上遠遠的杭州的好。」他分神說。

  「原來如此。」她點著頭算是明白爹的無奈了。「對了,說起這事,你與爹是怎麼加入錦衣衛的?」她突然想起這事,好奇的問,身子隨之輕挪了一下,那風光又看不見了。

  斯聞人不滿的翕動鼻翼。既然沒哈可看,就專心說話吧。「事實上爹當年本是要入京考取功名的,結果路上被相中,這才被逼著入了錦衣衛,之後,我自然也被盯上了,也不知該說好還是壞,我們父子倆意外得到皇上的賞識,一路在錦衣衛裡加官晉爵,最後還掌握了整個錦衣衛。」「可我聽說除非死,否則無人能由錦衣衛的組織中全身而退,如今你和公公能順利脫身,當真是萬幸了。」她慶幸的道。

  「嗯,確實不容易,而這全都是因為妳才讓我因禍得福的,以為要隨妳去了,這才望斷前程,痛下決心要脫離錦衣衛,也才有之後的這番際遇。」他輕輕抱著她,下顎頂著她的頭,滿懷感恩。「其實妳能活著,讓我這樣抱著,才是讓我感到最為萬幸的事,能抱著妳真好。」他手臂緊縮,密密地裹著她。

  「是啊……好驚險,當時再差一步,咱們夫妻就真的要到黃泉路上重逢了。」

  她眼角濕潤起來。「這都要謝謝那老頭!」

  「謝什麼!就是那該死的老頭耍咱們一把,不然咱們何須經歷生離死別!」提起那老頭,斯聞人馬上怒容滿面,像是想將他拆了骨頭吞下洩恨似的。

  她抿笑道:「其實我不怪他,要不是他我還測不出你有多愛我,多想與我生死與共,而且若沒經過這段波折,我恐怕難以原諒你所做的一切,所以在我眼裡,他是恩人不是壞人。」

  「可是他讓我以為妳真的沒救了,傷心欲絕,也差點自盡,這玩笑也開得太過火了。」

  「他沒跟你開玩笑啊,確實告訴你解救的法子,是你沒動腦筋想明白,這才會造成咱們險些做同命鴛鴦的。」

  「他說只要斯家無後,沒了兒子,便可換回妳,這話任誰聽了都以為他要小寶的小命。」他咬牙切齒的說。

  「可是他最後不是及時將由京城趕回來的爹拉來,宣佈將小寶過繼給秦家,姓了秦,這麼一來你就沒了後嗣,也就解了老頭下的咒約了。」

  想起那日真是驚險萬分,她血流過多已在斷氣邊緣,而他萬念俱灰正要自絕,可爹出現了,就這麼一句話救回兩人的命,這……還真玄啊!

  「你不覺得那老頭其實是仙,否則怎麼覺得他預知好多事,還能讓我死而復生?」

  他沉下臉來。「我倒覺得他不是仙,是魔,專門折磨人的惡魔!」不管怎麼說,他對那老頭絕無好感,厭惡至極,這輩子如果能夠,到闔目之前他都不想再見到他嘻笑的嘴臉。

  秦畫意莞爾一笑,慵懶地滑開了身子,被子掀開了一角,露出她白嫩修長的腿兒,他嘴臉馬上不同,忿忿不見,色心大起,撲上前,卻吃了她一腳。

  「相公,我驀地又想起一件事,那日你衣衫不整的與如花在床上廝磨,你與她可當真有!」

  「沒有!」他倏地跳起,雙腿跪床,翻出掌心,五指朝天,嚴正否認。「我若與如花有怎地,願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轟〞

  他忘了,最近正值雨季,天空不作美,完了,這下他有理也說不清了……

  「你給我過來!」斯聞人拽過李畫師,一把將人拉到一旁的巷子裡去。

  「你怎麼回來了?」李畫師吃驚不已。他還不知人家丈夫已經親自趕回來接人,正傻傻的要來接秦畫意上京,這會見到他,當然訝異。

  斯聞人惡狠狠的瞪向他。「怎麼,不高興我回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李畫師頓時啞口無言。

  「臭小子,我警告你,我不當錦衣衛頭子不表示就沒勢力了,你若敢再妄想我娘子,這回我不只在你臉上寫上姦夫兩個字這麼簡單,我會讓你後悔活著!」

  李畫師一陣冷縮,嚇得臉色都發青了。

  「哼,拿來!」

  「拿……拿什麼?」

  「絲帕!」

  「啊?!」李畫師回神,立即明白他討的是什麼。「那是……她贈我的……」

  斯聞人怒視,「贈你就敢收?!」

  「我……」原來那日她在出城前贈帕的事,他也見到了,這會是專程來討回這樣東西來著。李畫師苦下臉來,「那絲帕我早已還給畫………少夫人了,她已對我說明,這是誤會……」

  「什麼,她自己討回去了?!」他立即大大展笑。

  「嗯……」相較於他的喜色,李畫師就顯得落寞多了。

  那日他也去了山東,可惜晚了斯聞人一步,心儀的女人又回到丈夫身邊,還對他百般道歉,說是利用他做了一些事,讓她很過意不去,希望將來還是朋友。人家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強求,只得失落的將帕子還了,當是一場誤會。

  「喂!」斯聞人口氣又莫名兇惡起來。

  李畫師皮繃緊了,「如何?」

  「盈盈最近得了個『怪病』,忘了不少事,但性情明顯好了很多。」盈盈知道皇室機密,經過錦衣衛的手段洗禮過後,呈現失憶現象,目前被判定「無害」,送回家中休養。

  「嘎?」李畫師沒聽明白他的意思。

  斯聞人臉色發臭的點明道:「她雖然嬌了點,但長相不俗,配你剛好,你去娶她!」

  「娶她?!」李畫師嚇了一跳。

  「教你娶就娶,不要囉唆!」

  「可是!」

  「嗯?!」

  李畫師在他凶暴的淫威下,猛吞著口水。「我可以問為什麼要娶她嗎?」

  「哼,你們兩個都是麻煩,湊在一起剛好,省得我和娘子都心煩……」

  「……」李畫師無言了,這算報復嗎?報復他當初敢大膽向他的女人求愛嗎?他苦不堪言,不敢應聲。

  見他不吱聲,斯聞人露出拳頭,打算逼婚了。

  「相公,要出發了,你在哪?」忽然,傳來秦畫意找人的聲音。

  李畫師像是救兵到了,要出聲求救。「少!」

  可惜才張口,嘴就教人搗住。「你給我安靜的待在這裡別出現,別再讓我娘子見到你!」斯聞人醋海生波的警告道。

  受人脅迫,李畫師哪敢不從,只得乖乖,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斯聞人這才放開他,整了整衣裳,笑容滿面的朝娘子走去。

  「你在巷子裡做什麼?」秦畫意好奇的要往巷子裡探。

  他急忙摟住她的腰。「沒什麼,不過在驅趕一隻黃狗……不是說要出發了嗎?走吧!」他攬著要送她坐上馬車。

  馬車旁站了小江跟抱著小寶的曉娟,小江順利脫離錦衣衛,要跟著他們一起上京。

  「再等一下吧,那李畫師還不知道你親自回來接我了,我想等他,跟他說一聲抱歉,再順道邀他與咱們同行,這樣也好有個照應。」她停下腳步說。

  同行、照應?斯聞人惱火的瞪向巷子,那李畫師登時嚇縮了膀子,更是躲著完全不敢出現了。

  「娘子,不用等了,方才李畫師來過,他說家中有親人突然患了急病,說是要晚幾天才要進京,我想他不能與咱們同行了。」斯聞人皮笑肉不笑的說,拉著她直接上了馬車,絕不讓情敵再出現礙他的眼。

  「這樣啊……有人生病的確是走不開身了。」秦畫意也不覺有異,上了馬車後像想起了什麼,拉開簾子又說:「對了,如花隨爹去了朝鮮,日前寄回一些朝鮮名產,不如將這些名產拿些去給李畫師吧,讓他給生病的親人嘗嘗,生病的人吃了開心,病也會好得快。」

  如花得知了不該知曉的事,為了救她,相公也將她送往朝鮮避禍,她三不五時就會寄些朝鮮的乾貨來讓她嘗鮮。

  「好,我交代一聲,回頭要人送去。」他瞇眼橫掃向巷子,那聲音冷到不行。

  「嗯……咱們上路吧。」

  她簾子一放下,他立即衝回巷邊,低聲恐嚇道:「聽見了沒?七天後再上路,還有,這幾天就去提親,盈盈是你的了,我會替你主婚的。」說完再一瞪,李畫師被嚇破膽,哪敢拒絕,腿一軟的點頭了。

  他哼聲的回到馬車裡,抱著娘子,瀟灑上路。「相公,我也知道了皇上的醜事……這次上京,不會有事嗎?」

  「當然沒問題,妳是我娘子,我對皇帝小子破釜沉舟的說了,要殺妳我就將錦衣衛的所有醜事掀開,要難看大家一起難看……」

  喝!他竟連皇上也敢威脅?!這男人「死過一回」後,當真什麼都不怕了。

  瞧著他看來毫無異樣的眉心,秦畫意心疼的撫了撫。沒事了,他們已否極泰來,往後都會順遂的……

  四十年後!

  天邊,一條滾動騰躍的蟠龍,向西方飛騰而去。而天庭之上,玉帝的泅龍殿中,「九龍璧」中的一塊,忽地發出炫麗束光,眨眼間轉白為熾!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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