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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撩人:部長,前妻不承歡》第167章
167:你真賤……(吐血加更,必讀,好看……)

  眸子裏的光芒太過於複雜,一時間,簡紫音還未能夠摸透裏面究竟透著何種光芒……

  「願意睜開雙眼了?」

  封天澈看著睜開雙眼的簡紫音,那雙本來疏離冷漠的眸子裏此時一片空洞,只是安靜的看著封天澈片刻,沒有開口,只是淡淡的收回目光,伸手掀開被子站起身。

  封天澈也未再說話,只是看著簡紫音的動作,目光裏透著一絲讓人猜不透的光芒。

  簡紫音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已經換了的衣服,連頭都未抬,只是扣在被單上的手收緊了幾分崆。

  瞬間,便已經鬆開,雙腿已經踩在了地上。

  赤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陣寒意席捲至全身,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心冷,還是這地面太涼。

  腿有些虛軟,踩在地上,雙腳一陣漂浮,一陣暈眩席捲而來,剛站起來的身體整個跌坐在床上。手無力的撐在床面上,緩和著眼前的那陣發黑哦。

  「不走了?」

  封天澈一直站在床邊,看著簡紫音的一系列動作,在看到簡紫音因為雙腿無力支撐而跌回床上的時候,唇角淡淡的勾起,目光裏透著一絲諷刺。

  簡紫音輕輕的咬了咬唇瓣,不想理封天澈,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暈眩,再次站起身。

  這次,要好了許多。

  邁著步子,很慢的向門邊走去。

  站在門口,簡紫音低低的說了一句:「謝謝!」

  未等封天澈反應,手已經拉開了房門。

  封天澈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看著簡紫音剛剛從床邊走到房門口,這短短的只需要十幾秒的時間卻讓她足足走了兩三分鐘,就這個狀態,竟然還真的準備這樣離開,她就這麼不願意跟他扯上關係嗎?

  幾個大步,便已經來到簡紫音面前,一手扣住了簡紫音的手腕用力一拉一按。

  砰的一聲,簡紫音虛弱的身體便被推到牆上。力道有些大,簡紫音的後背被撞在牆上的時候,疼的瑟縮了一下。

  卻只是眉頭挑動,未有言語。

  「簡紫音,你怎麼就這麼倔?」

  不說話……

  「救只狗還知道向我搖搖尾巴,你呢?連說句謝謝都跟施捨一樣。我真是神經,才會火燎燎的趕回來,就是……」

  封天澈的聲音消了,看著簡紫音那依然平靜的臉,突然間覺得在這個時候跟簡紫音爭論,真神經病。

  聲音消失了,簡紫音平靜的雙眼慢慢抬起,看著封天澈,一字一句的說道:「謝謝不夠嗎?想要我怎麼感謝?身體嗎?現在就要嗎?」

  簡紫音的聲音很平靜,手也跟著解著自己身上穿大的男性睡衣,當解開第一顆鈕扣的時候,封天澈呆住了,看著面前的簡紫音,用著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簡紫音,她……

  怎麼了?

  「紫音。」

  不確定的聲音,扣住了簡紫音的手。

  「不要嗎?」

  見封天澈扣住自己的手,簡紫音慢慢收回手……

  已經鬆了力道的封天澈讓簡紫音很輕易的便推開,邁著虛浮的步子就往房門外走。

  封天澈這下終於發現了事情好像不對勁,本來在雨裏撿到簡紫音就已經覺得奇怪了,他是醫生,很清楚的知道簡紫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看到簡紫音躺在雨水裏的時候,雙腿間暈開的紅色血水,那一刻,心都快停止跳動了。

  他在氣她糟蹋自己,本來準備她醒來,狠狠的教訓她一頓的,可是,沒想到醒來後的簡紫音竟然會一副比陌生人還陌生人的姿態對自己……

  「簡紫音……」

  反應過來時,簡紫音已經走了幾步之遠,快步的追上,拉住簡紫音。

  走廊裏,一前一後,封天澈的大手拉在簡紫音的手腕上,阻止了她前進的腳步……

  冰冷的手像是鐵一般……

  心,莫名的揪疼了。

  封天澈喉嚨有些卡的厲害……

  還未想到該怎麼開口,站在原地的簡紫音身體突然一軟,虛弱到了極點的身體無力支撐,昏倒了過去。

  封天澈立刻伸手抱住簡紫音,看著懷裏蒼白虛弱的簡紫音,眼底有著濃濃的心疼……

  他竟然粗心的沒有發現,簡紫音的情緒不對勁。

  他只是沒有想到,堅強如簡紫音,怎麼會跟心理病扯上關係。

  ***

  整整三天,秦慕北整整找了三天。

  簡紫音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秦戌霖也在派動人尋找著,又不能大張旗鼓。

  此時秦慕北坐在客廳裏,很煩燥。

  電話突然響起,秦慕北幾乎是瞬間把電話拿起。

  「你在哪?」

  聲音很大,帶著一絲急切和擔憂。

  「秦家……」

  秦慕北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秦家,三天沒有收拾自己,秦慕北鬍渣有些長,看起來有一抹頹廢的滄桑。

  走進秦家,一眼便看到簡紫音正在花園跟豆豆兩個人玩。

  陽光暖暖的灑在兩個人的身上,簡紫音的眼底有著一抹淡淡的柔和。那光芒,讓人莫名的心揪緊。

  淡淡的傷,淡淡的哀傷。三天的時間,簡紫音又比醫院的時候更瘦了。身材本來就高挑,此時看此來單薄的厲害,惹人心裏莫名揪緊。

  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看著簡紫音看豆豆的眼神,那眼神再白癡也能看得出來她對豆豆的喜歡,那不僅僅是對豆豆的喜歡,那還有著一種寄託。

  聽到聲響,簡紫音未轉身,只是摸了摸豆豆的頭,轉身往裏走去。

  秦慕北立刻邁步,快步的走上前,與簡紫音並列走在一起。

  「你……還好嗎?」

  很多話想問,可是在看到簡紫音那平靜的側臉時,卻一個字沒問不出口。猶記得三天前,醫院裏,她看著自己那瘋狂的恨意,那晚他要留在病房照顧她,她的歇斯底裡。

  他從未看到過簡紫音那樣的瘋狂崩潰的模樣,那眼神,如針般的刺進了他的心口。

  那一刻,他在她的眼裏看到了恨……

  那一刻的恨,此時的平靜,莫名的心慌了。

  其實知道簡紫音這個時候叫自己來這裏是為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是克制不住過來看看她。三天未見,她還好嗎?從醫院離開的時候,她身體很是虛弱。這幾天有沒有好好的調養自己的身體……

  「嗯。」

  輕輕的點頭,很是平靜。

  平靜的彷彿是陌生人。

  一直以來,兩個人都是如此,只是,在經歷了醫院那一場大起大落之後,對簡紫音,他莫名的多了一抹內疚。

  「紫音,我們談談!」

  「嗯,爺爺在樓上書房等我們。」

  簡紫音點點頭,看了一眼秦慕北,繼續著自己平緩的腳步。

  「我是說我們兩個人先談談,我有話跟你說。」

  伸手拉住簡紫音……

  簡紫音臉上的表情依然未變,身體因為秦慕北的突然使力而頓住,腳步停下,目光看向那扣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唇角輕輕的扯動著說道:「噁心。」

  「什麼?」

  「秦慕北,你碰我我覺得噁心。」

  說著傷人的話語,臉上的表情竟然未變。

  像是被人插了一刀一般,秦慕北看著簡紫音那閃過一抹嫌惡的眼神,那不是偽裝,那是條件反射。

  手,幾乎是在瞬間鬆開。簡紫音也繼續著自己的腳步,對於身後的秦慕北的反應,絲毫不介意。

  她在昏迷後再醒來的時候,躺在舒適的靠椅上,聽著悠揚悅耳的音樂,那音樂舒緩著她的壓力。耳裏聽著的是一個動聽的聲音,睜開雙眼,可以看到一雙溫柔的雙眼,正安靜的看著自己。

  她說,她其實做這一行也不久,只是自己自學的,算是半調子。

  她說話很是真實,也很輕緩。說著過去,說著自己的感覺,說著自己的曾經。

  然後對她說,不受祝福的小生命,如果來到這個世上是對她們的殘忍。不是不要她們,只是不想讓她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受罪。

  只要她們堅信著,有一天她們會和一個對的人,再孕育一個小生命。那個曾經失去的小生命會再次回到她們的腹中,會成為她們的孩子,因為離開的孩子會知道,她們的母親不是不愛她們才不要她們,而是因為太愛……

  那天她們聊了很多,整整兩天,她幾乎一有時間就陪著自己,漸漸的她也似乎走了出來……

  她說,女人一定要活出自我。

  她說,曾經她比她活的還沒有自我,還卑微。

  她說,她曾經比她還悲哀,愛的很可憐。

  她說,她已經懂得,原來女人一個人也可以活的很好。

  她說,午夜夢回她也曾經精神崩潰,夜夜從夢裏哭醒。

  她說,不經歷刻骨的疼痛是不會成長的。

  她說,就算沒有了全世界,還有自己。

  ***

  書房裏,秦戌霖拄著拐杖站在那裏,背影蒼老了許多。

  「爺爺。」

  聽到身後的聲響,秦戌霖轉過身,看著一臉平靜的簡紫音,以及跟在身後臉色複雜的秦慕北。

  「紫音坐。」

  沙發上早已經放好了簽好字的協議書,簡紫音坐下,幫秦戌霖倒上茶,接著便安靜著。

  秦慕北在坐下時,一眼便看到了桌上的協議書,那醒目的離婚協議書讓秦慕北的臉色變了。

  「爺爺……」

  詫異的看著秦戌霖,不敢相信秦戌霖會真的同意。

  伸手拿過,上面已經簽上了簡紫音娟秀的字,一筆一畫,寫的很是認真。

  他甚至可以想像得出她在簽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什麼。

  「還沒鬧夠嗎?」

  秦戌霖的聲音滿是威嚴,在秦慕北來之前,他已經跟簡紫音聊過。她的堅定,言詞間的篤定是任何人都無法動搖的。

  秦慕北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看著秦戌霖的眼神,拿起桌上的筆,看著屬於自己的地方,下筆如有千萬斤。

  簡紫音似乎很有耐心,一直安靜的坐在那裏。

  一筆……

  一筆……

  秦慕北三個字,足足寫了兩分鐘……

  直到落下最後一筆,簡紫音站起身,看著秦戌霖,真誠的說道:「爺爺,謝謝你。」

  雖然知道這中間有她的脅迫在,但是,秦戌霖的守諾還是讓她心中感激。

  「紫音啊,是秦家對不住你。」

  秦戌霖的聲音蒼老了許多。

  「都過去了。爺爺,有時間我來看您。我先走了,還有事。」

  站起身,拿起其中一份,看都未看秦慕北,直接轉身往外走。

  秦慕北坐在原地,直到簡紫音拉開書房門,這才立刻追了出去。

  秦戌霖站在裏面,看著追出去的秦慕北,沉重的歎了口氣。

  也許從一開始,他就做錯了……

  「紫音。」

  秦慕北伸手準備拉住簡紫音,但想到簡紫音在之前他拉她時說的話,伸出的手頓了頓。

  加快了步子擋在了簡紫音面前。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簡紫音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秦慕北。

  「有事嗎?」

  「我送你。」

  千言萬語,最後只變成了三個字。

  「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

  簡紫音淡淡的說著,繞過秦慕北,轉身往車裏走去。

  「……」

  直到看著簡紫音開車離開,秦慕北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即使兩個人之間一直很是疏離,卻從未有哪一刻,他覺得簡紫音離自己這樣的遠,遠的伸手觸摸不到。

  ***

  上次秦慕北把自己的東西都拿了過來,此時,簡紫音蹲著,正收拾。

  因為平時大部分都穿著軍裝,所以,衣服並不多。

  很快便收拾的差不多了。

  提著箱子下樓,在看到推門進來的秦慕北時,眼底沒有一絲吃驚。

  「回軍區嗎?我幫你提!」

  秦慕北伸手準備接過簡紫音手上的行禮箱,站在原地看著簡紫音離開,最後還是開車跟來了。其實不知道自己跟來究竟做什麼,但是就是驅車跟了過來。

  「咱倆已經沒關係了,所以,不用。」

  簡紫音的話音剛落便聽到手機響起,直接收回目光,一手拖著行禮一手接起電話。

  「你醫院不是有個手術嗎?走不開就不用過來了,我自己可以。嗯,已經簽好了。好,那我等你。」

  簡紫音面帶著淡淡的笑容,旁若無人的跟封天澈聊著電話。

  秦慕北站在一邊看著簡紫音臉上那自己從未看到過的笑容,淡淡的,帶著一抹光芒。似是戀愛中的沉溺。

  掛了電話,簡紫音直接拖著箱子往外走。

  手,卻被扣住。

  似是了然。

  腳步頓住,慢慢的轉身看著秦慕北,果然看到他眼底的那狂風暴雨。握在他手中的離婚協議書被砰的一聲給甩到了地上,目光裏滿是冰冷的看著簡紫音。

  「你這麼迫不及待的離婚就是要跟他在一起,是要跟他住?簡紫音,你在醫院裏告訴我孩子是我的是騙我的對不對?只是想要讓我內疚,讓我處於弱勢?什麼吃了避孕藥也是會有意外的,世上哪裡有那麼巧的事情,嗯?」

  扣著她的下額,如此的用力。

  秦慕北的眼底幾乎能崩裂出讓人恐懼的光芒。

  「是,孩子不是你的。是天澈的,那晚我跟天澈的確在一起,而且之後我們也在一起過。上過床,做過愛。而且他比你溫柔,比你對我好,在他身下我會知道什麼是快樂。而不是一次次被強暴……」

  簡紫音無視自己被捏的很緊的手腕,唇角一直是淡淡的笑容。

  「你再說一遍?」

  秦慕北的眼底被怒火染上,用力的扣著簡紫音的手腕,似要捏碎了一般。

  「想聽哪一句?孩子不是你的?我只是利用了你耍了你,還是說跟天澈兩個人之間的床弟之歡,秦慕北,你有這愛好?如果你想聽,我不太介意說。」

  「簡紫音,你真賤。」

  「對,我是很賤。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只是你不知道罷了。秦慕北,我只不過比你聰明了一些,懂得遮掩。結婚七年,如果你稍微用點心思你就會知道我是什麼人,只不過你心思也沒放在我身上。咱們兩個人誰也怨不得誰,現在不是挺好。達到了彼此的目的,我倆一直沒感情,你心底也是討厭這段關係束縛的,不是嗎?現在沒了這婚姻的束縛,你想做什麼都行。我只不過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成全了我們兩個人。說到感謝就不用了,雖然代價有些大,但是想要孩子什麼時候都會有,感情好,經常親密,孩子還會再擁有。秦慕北,不用一副我做了見不得人對不起你的事情,其實說白了,我倆也勉強就算是一路貨色,在你眼裏我是如何,在我眼裏,你就如何?」

  「你……」

  秦慕北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從簡紫音口中聽到這些。

  他還在為親手害死自己孩子而痛苦,他當時肯定是大腦有問題才會相信醫生所說的什麼任何安全措施都會有意外。這個意外就那麼巧的碰到他身上了嗎?他還真不是普通的天真。

  竟然會覺得對不起眼前這個女人,如她所說,他是真的不瞭解她,一個能裝至此的人。

  「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如果沒有可以放手了嗎?天澈不太喜歡我被其他男人碰。」

  「其他男人?別忘記了,他也不過是撿了只破鞋。」

  秦慕北的聲音很冷,很諷。

  簡紫音輕扯了下唇角,眼底,染上一抹淡淡的傷。他的字眼,依然可以傷到她。

  吞下的苦澀,簡紫音堅強的笑著說道:「在他眼裏,這只破鞋是寶。怎麼?秦慕北,這麼不願意放手,是捨不得我只這破鞋嗎?」

  像是被燙到一般,秦慕北攸地放了手。

  看著簡紫音的眼神很是陌生。

  簡紫音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拉起箱子,走了出去。

  抬起的頭,像是一個驕傲的公主,抬頭挺胸,有著難以言喻的驕傲。

  她在說什麼,他究竟聽到了什麼?

  秦慕北站在原地,突然間覺得一切很可笑。在醫院的時候,她的悲傷那樣真實,彷彿真的痛徹心扉了一般。躺在病床上的模樣,那心痛,那憔悴虛弱都是裝出來的,都只是為了讓爺爺答應離婚。

  砰……

  一腳重重的踹在了一邊的沙發上,力道大的把沙發踹的移離了些許。

  站在原地,胸口跟人重捶了一般,悶的壓抑。

  他竟然還真的相信了,還真的內疚了,還真的想要好好的過日子。真可笑,他竟然被簡紫音給玩了。

  大踏步,如旋風般的卷了出去。

  一眼便看到了封天澈正接過簡紫音的行禮,而簡紫音的身高跟封天澈相差剛好,只是頭仰著,便已經吻上了封天澈的薄唇,背對著門,只看到兩個人親吻著。

  封天澈的俊臉一片溫柔。摸了摸簡紫音的頭,一副深情的模樣。

  放好了行李,轉身幫簡紫音拉開門,相視而笑,眼底滿滿都是情意。

  當車緩緩離開,扣在一起的手幾乎是在一瞬間分開。

  「謝謝。」

  靠在椅背上,簡紫音喃喃的開口說著。

  「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謝謝。」

  沉默。

  簡紫音不再言語。

  過了很久,就在封天澈以為簡紫音不會再回應的時候,簡紫音似在低訴般的輕喃道:「心太傷,太累。現在,我沒辦法給你你想要的。」

  「還好你沒有說永遠不能。」

  封天澈似乎是在自嘲。

  簡紫音側過臉看向封天澈,唇瓣蠕動著,想要說什麼……

  「收回你要說的三個字,我不大願意聽。自己心甘情願的事情,不需要你的歉意。」

  簡紫音聽到封天澈的話,默默的收回。

  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她曾經想過要秦慕北一輩子活在內疚當中,活在親手扼殺了自己孩子的內疚當中。在三天的開導當中,突然間覺得一切沒了意義。那樣無非是讓糾纏繼續著,無止境的糾纏,只是更加的疲累,現在,他應該會很恨自己。

  在他的眼裏,自己應該是一個很賤的女人。如此,便能真的清靜。

  七年,真的很累。

  七年,終於走出了那道圍牆。

  唇角輕扯著一抹笑,封天澈不讓風吹她,簡紫音只能打開些許窗,任風吹拂著臉頰,這是自由的味道。

  她,也許應該為自己活一次。

  ***

  「秦沛笙,我今兒見到大嫂了。挺好的,整個人看起來比以前好了許多。似乎走出了陰影,不過,每次看她望著我肚子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其實還在痛。不過,明顯感覺到整個人氣色好了許多,聽說認識了一個朋友,兩個人很聊的來,還說有時間要介紹我認識。」

  白苒苒坐在床上,看著收拾行李的秦沛笙,一個人絮絮叨叨的說著。

  秦沛笙只是聽著,偶爾嗯一下。

  這了一會兒,白苒苒甩了手上的書,看著秦沛笙那帶搭理不搭理的模樣,有些鬱結的問道:「秦沛笙,真要五天才回來嗎?」

  「嗯,怎麼了?捨不得我?」

  秦沛笙見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拉好行李箱然後往一邊放,坐到白苒苒的面前,看著白苒苒邪邪的說著。

  「不能提前一天回來嗎?」

  白苒苒完全沒把秦沛笙的壞笑放在眼裏,眉頭皺的跟小山一樣。

  他還真的忘記了……

  「這已經是最緊湊的行程了,張立都抗議了。聽話,我出差的時候會讓琴姨來陪你,爺爺也會讓豆豆來陪你住幾天。你要是無聊,也能讓大嫂過來陪你。五天很快就過去!」

  秦沛笙好聲好氣的安撫著,大手揉著白苒苒的眉峰,眼底滿是耐心。

  白苒苒聽著秦沛笙的安排,秦沛笙隔三差五就會出個差,有時候一兩天,有時候四五天,因為她的關係,秦沛笙出差的次數已經少了許多。這一次會出五天,一定是推不掉的。為了她,能推掉的,秦沛笙一般都給推掉了。

  她知道自己這次有些任性,但是……

  唇瓣蠕動了一下,話咽在喉嚨間,最後還是默默的咽了下去。

  「嗯,我累了,想睡。」

  默默的收回視線,白苒苒收起自己的哀怨。其實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他公事比較重要。

  白苒苒,以前你也不是這麼矯情的人啊。現在怎麼就變得這麼矯情了呢。

  秦沛笙看著白苒苒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小臉上寫滿了失望,眼底含笑。看著白苒苒躺上床,跟著掀開被子躺下。

  送走了秦沛笙,白苒苒頓時覺得家裏空曠了許多。發現了自己的小幽怨和小矯情後,白苒苒頓時把這一切都歸結為產前憂鬱症。

  打電話給簡紫音,這段時間簡紫音暫停了軍區的事,給自己放了三個月長假。正在計畫著出去旅行。

  簡紫音過來接白苒苒的時候,白苒苒看著氣色越發好的簡紫音,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今天帶你去見見Anne,她的咖啡很好喝。你現在懷孕沒有口福,不過她沖的奶茶也是一絕你嘗過後一定會很喜歡。雖然只認識了一個多星期,但感覺上輩子就是很好的朋友般。等會見了她,我想你一定也會喜歡她的。」

  簡紫音在提到Anne的時候,眉眼間都是光彩,可見這個Anne在簡紫音的心中地位。

  簡紫音沒有什麼朋友,以前的人生都是中規中矩的。

  這似乎是她人生上第一個朋友……

  聽到簡紫音的言語,白苒苒突然對她口中的Anne很感興趣。看著簡紫音這眉飛色舞的模樣,更加想見見這個Anne。

  車平穩的向前,簡紫音的電話突然響起。

  「Anne?」

  「你在機場?一個星期後才回來,出了什麼事情嗎?」

  「沒事就好,嗯,等你回來再約。下機了給我個電話。好,Bye。」

  簡紫音掛了電話,看著白苒苒無奈的說道:「Anne剛剛有急事需要出國處理,一個星期後才能回來。本來還想帶你見見她的。」

  「時間還早,我們喝杯東西去。」

  「嗯。」

  車停在一家環境不錯的咖啡廳。

  簡紫音和白苒苒有說有笑的往咖啡廳裏走,剛走到門口便見著一道熟悉的人影從裏面走了出來。

  安可馨帶著黑色墨鏡,披肩的頭髮,清瘦的身影,一身低調的套裝,低著頭似乎是怕被人看到一般,快步的往與簡紫音和白苒苒相反的方向走去。

  腳步很是匆忙,很快便消失在兩個人視線裏,淹沒在人群裏。

  對視了一眼,對安可馨,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好的印象,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不碰見比碰見了虛應的好。

  相視一笑,兩個人似乎在眼神裏找到了共識。腳步只是頓了片刻,又邁步向裏面走去。

  不知為何,此時咖啡廳裏竟然沒有幾個人,這裏設有包廂,方便了很多有身份的人過來談一些比較隱蔽的事情。而且這裏有很幾個出口,更加方便了很多人來這裏幽會。

  簡紫音和白苒苒喜歡這裏,單純是因為這裏的環境和這裏的飲料很好喝。

  兩個人被帶著往包廂裏走去,穿過一道門,走在走廊上。一前一後,走在安靜的走廊上。

  因為太過於安靜,所以兩個人也沒有說話,一時間只有腳步聲。

  就在兩個人快到包廂的時候,其中一個包廂的拉門突然拉開,白苒苒和簡紫音腳步因為那拉開的門頓了一下。

  服務生禮物的對拉門的人點了點頭,接著便準備繼續往前走。

  白苒苒本不想去看,但是在感覺到那熾烈的眼神時,不由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那間包廂門口的人。

  因為門的拉開,看向肖奈的目光也同時看向包廂裏。

  包廂裏有一張軟榻,上面有些凌亂。而一邊的桌上放著兩杯咖啡,都在冒著熱氣。

  肖奈似乎是察覺到了白苒苒的目光,嘴角噙著一抹笑看著白苒苒,眼底的光芒更加的意味深長了。

  「秦夫人,真是有緣處處可相見啊。」

  優雅的站在原地,嘴角噙著的笑容如此的優雅迷人。簡紫音剛感覺到白苒苒的不對勁,轉過頭便看到白苒苒的目光所投注之處。在聽到那人開口後,借著昏暗的走廊光芒,這才看清楚包廂門口的人是誰。

  「苒苒……」

  見白苒苒的臉色不太好,明顯不大願意看到肖奈。

  眉頭微微的挑了挑,轉身走回白苒苒身邊,對著肖奈禮貌的點頭說道:「肖副市長,真的挺巧的。我跟苒苒還有些事情要談,這就不打擾你談事情了。」

  拉著白苒苒,錯身經過肖奈的身邊。

  肖奈優雅的聳了肩說道:「請便,秦夫人,有時間出來敘舊。」

  把肖奈的聲音丟在身後,兩個人走進了包廂。

  「苒苒,你認識他?」

  「見過幾次,不熟。」

  「這人挺危險的,離他遠一些。」

  只是一眼,簡紫音便已經察覺到那人身上的氣息。那是一種潛伏著的野獸氣息,即使披著和善的外衣,但是卻依然無法遮掩住內心的那種野獸掠奪的氣息。他對苒苒,明顯的有著一抹侵略感。

  「不提他了。」

  白苒苒按了服務鈴,不想再提到那個讓她心中不適的人。見到肖奈腦中會不由的想起一些事情,不想因為那些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

  秦沛笙一天固定的幾個電話,第一天跟簡紫音兩個人一天,第二天在秦家老宅,豆豆陪了她一天,住在秦家老宅一晚。

  一晃已經過了三天,晚上。

  秦沛笙的電話準時打了進來。

  白苒苒接到秦沛笙的電話,明顯的有些悶悶不樂。

  秦沛笙如之前一樣,會叮嚀這個,叮嚀那個。

  白苒苒聽著,應著。然後在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問道:「秦沛笙,你明天不能早些回來嗎?」

  「明天應該會忙到很晚,後天我趕一早的飛機回去。」

  秦沛笙的聲音一如之前的平穩,白苒苒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

  「知道了,我掛了。」

  有些害怕情緒失控,明顯的感覺到眼眶都濕了。他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電話被突然切斷,秦沛笙坐在賓館裏,看著一邊飄散著的咖啡,今夜註定又要熬一個通宵了。

  想到此時,白苒苒噘著嘴,一副幽怨的模樣。嘴角不由的微微的上揚,他怎麼可能會忘。

  其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事情在他心中記得那樣清楚,連一顰一笑都已經清楚的刻在了腦海裏,如此的清晰。

  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張立推門進來。臉上一臉的疲倦,跟著秦沛笙真的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辦事效率之高讓他歎為觀止,其實他們這次本來是一個星期的行程的,硬生生被縮成了四天半。

  被操的黑眼圈濃重,而秦沛笙還跟打了雞血一般。

  「準備好了嗎?」

  「已經全部準備好。」

  「嗯。」

  單音字,秦沛笙低下頭,繼續處理著手頭上的事情。夜色漸濃,而裏面的燈一直亮了一整夜。

  ***

  「苒苒,生日快樂。沛笙今兒趕不回來嗎?晚上我陪你慶祝。」

  早上白苒苒還在被窩裏接到簡紫音的電話,聽著簡紫音電話裏的聲音,白苒苒心中有些酸澀。

  「好。」

  裝作若無其事的應著簡紫音,兩個人定好了晚上在哪裡吃飯,白苒苒便掛了電話。

  昨夜,從十一點多開始等待,明明知道秦沛笙並不是那樣浪漫的人,可是心卻還是酸澀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麼。

  午夜十二點,電話突然響起,白苒苒還記得自己驚喜的盯著螢幕,卻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人的電話。

  「苒苒,生日快樂。」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回蕩著,不管他在何方,總會在這一天,準時的跟自己說生日快樂。

  「謝謝你,楓。」

  心中有些感動……

  「趕不回去給你過生日了,我這邊有些事情耽擱了。這邊的案子快處理結束了,到時候回去約你吃飯。不打擾你們了,晚安。」

  肖楓的聲音似乎帶著一些輕喘,那熟悉的聲音讓白苒苒的臉有些紅。剛剛肖楓雖然極力的壓抑著,但是那並不陌生的喘息聲還是讓白苒苒聽出那邊的聲響,隱約還有一道沙啞陰霾的聲音響起。

  「給誰打電話?」

  豪華的大床上,一雙健臂伸了過來摟住肖楓的腰,往自己懷裏一帶。看著他那溫柔的表情,深邃的眸子裏滿是不滿。

  「別鬧。」

  肖楓拍了拍自己腰上的大手,在十二點的時候準時的打通了白苒苒的電話。

  疼愛她已經成了習慣,中間空缺的三年,即使每次撥打的都是空號,但卻還是會發一個祝福的資訊去那個手機上,這已經是一種習慣。一種疼愛,一種喜歡,親人般的喜歡。

  扣著男人的大手,肖楓聽著白苒苒那熟悉的聲音,這段時間在這裏處理這牽扯了黑幫的案件,不小心扯上了身邊的男人,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慢慢的淪陷這個男人冰冷的柔情裏。從閻玨死的那一刻,他以為自己的心已經死了。直到看到這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男人聽到肖楓那溫柔的嗓音,聽著他說著溫柔的祝福,眸子深邃了幾分,扣在肖楓腰上的大手突然用力,另只手順勢的滑了下去,來到了肖楓的兩腿間!

  肖楓的身體一僵,在男人伸手握住他兩腿間的分身那一刻,身體幾乎是迅速起了反應。發現自己的動情,肖楓立刻向外靠了些許,氣息有些不穩,微微轉頭瞪了使壞男人一眼,卻無法阻止男人的動作。

  越發放肆的動作,拇指輕易的按向分身的頂端,扣在肖楓腰上的手卻順勢的往後方移動……

  握著電話的手都不穩了,肖楓怒瞪男人的眼神讓男人手指間的動作更加的犀利,那表情那眼神讓肖楓有些無奈的準備不搭理,可是男人卻迅速的伸手過來,準備直接搶電話。

  肖楓眉頭輕鎖,只能迅速的結束了電話,下一秒,電話已經到了男人的手中,接著砰的一聲,扔到了牆壁上。

  應聲而散架……

  翻身,直接壓上了肖楓,目光緊鎖著肖楓的眼睛,火焰在眼底燃燒著。

  「是誰?」

  明顯不悅的聲音輕吐著。黑擎宇霸道習慣了……

  「你不認識。」

  肖楓對於黑擎宇越來越霸道的言行,眼底有著一絲不滿。只是迎視著這個男人熟悉的臉,從未想過,這個世上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那輪廓……

  眼底,閃過一抹深邃,大手不由的撫上了黑擎宇的臉頰,眼神眷戀了幾許。

  分不清,究竟是愛上黑擎宇這個人,還是愛上了這個像閻玨的輪廓。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黑擎宇本來深邃危險的眼眸在看到肖楓的眼神時,眼底的熾烈更猛,危險更甚。迅速的低頭,封住了肖楓的唇瓣。那眼神……讓他有一種想撕碎了懷裏男人的衝動……

  被堵上的唇瓣,不一樣的氣息,黑擎宇比閻玨兇狠,粗魯,沒有閻玨的溫柔,不似他像是一個謙謙君子。

  其實,一直知道黑擎宇並不是閻玨,只是在一眼之間,便已經無法再逃開,心甘情願的放棄了律師的操守,轉戰於他的身邊。只為了留在他的身邊,對於這一張臉,他無力抗拒。

  唇瓣的貼合,大手的遊走,拉開的大腿,那熟悉的熾烈再次貼在了自己的雙腿間。

  被推高的雙腿環住了黑擎宇勁瘦的腰,而那熾烈的比閻玨更為兇猛的分身便抵在他的入口處。

  沒有經過任何擴張的地方,貼合著那滾燙。

  「黑擎宇……」

  在發現黑擎宇準備直接做的時候,肖楓愣住。條件反射的要逃開,他的眼底閃著瘋狂。那眼神似要撕裂了自己一般,手伸向一邊準備拿東西,卻被黑擎宇一把扣住,沒有給肖楓機會,直接強行的擠了進去。

  「唔……」

  被硬撐開,疼的肖楓臉一白。看著黑擎宇那冷冽著的臉,完全沒有準備停下的意思,那慢慢擠入的動作,熾烈的厲害。

  有一種被撕裂的錯覺。

  「你是我的,身體和心都是我的,聽清楚沒有。」

  黑擎宇在硬生生撕裂了肖楓擠進去之後,扣著肖楓的下額,逼近般的問著。

  肖楓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黑擎宇那明顯危險的眼眸,薄唇輕抿,努力的抑制著身體被撕裂的疼痛,有鮮血順著兩個人貼合的地方湧了出來。被硬撐開的感覺,除了第一次之外,很久沒有這樣的痛了。

  冷汗順著額頭在往下滑動著,黑擎宇咬著肖楓的唇瓣,在嘗到血腥後,腰突然用力的撞了進去,再移開,再用力的撞了進去,冷聲說道:「肖楓,說,你是我的。說!」

  每撞一次,便咬著肖楓的唇瓣說著,眼底有著嗜血的瘋狂。明明他就在他的懷裏,即使此時兩個人如此親密的貼合在一起,卻總是感覺不到肖楓的心在。第一次,雷擎宇有一種失敗的感覺。那種挫敗感,從來都沒有他得不到的人,可是在肖楓面前,他第一次覺得,他是不在他掌控當中的人……

  肖楓是他第一個碰的男人,如果沒有遇見肖楓,沒有那次被綁架過來,沒有那一個意外的吻,他不會佔有這個男人,更加不會知道,對一個人的喜歡會是一瞬間,那是一種瘋狂的迷戀,迷戀到不願意放手。

  肖楓不開口,閉著雙眼承受著那猛烈的撞擊。

  不是不說,而是說不出口。

  究竟愛的是那張臉,還是黑擎宇……

  (這是耽美哇,插了一點在裏面。如果有不喜歡的,請留言告訴老鴇子,以後,不寫了。如果喜歡的話,後面還會偶爾穿插一些。飛吻大家。不要噴老鴇子,就是手癢了,突然想寫了)

  ***

  白苒苒一直握著手機,一直等待著,一直等待著秦沛笙的電話。

  直到夜深,直到眼皮開始上下打架,不知何時入睡,只是在入睡前,心中依然酸澀的厲害。

  是不是因為不在乎,所以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

  有些矯情,卻在接到肖楓的電話後更加的難過。

  即使已經三年未對自己說生日快樂,卻還是能在自己生日的十二點,記得給自己打來電話。

  坐在床上,白苒苒發呆了好長時間。

  起床拉開窗簾,新請來的阿姨已經做好了早餐,熱在那裏。吃了早餐,上午畫了一會兒畫,下午三點多,白苒苒有些困的準備上樓午睡一會兒。

  白苒苒剛走到樓上,還未躺上床,因為害怕輻射影響寶寶,但又怕錯過了秦沛笙的電話,所以白苒苒都是把手機鈴聲調到最大,放在離自己不遠處。

  聽著手機鈴聲響起,白苒苒眼底閃現一抹光芒。

  發現自己最近越發的矯情了。

  握著電話,滿是期待又是害怕失望。本來上午秦沛笙會給自己一個電話的,可是一上午,卻沒有電話。好不容易等到下午,就算是晚了些,只要一句生日快樂,也能彌補一下他不能陪自己過兩個人第一個生日的遺憾。

  其實,只是想他了。

  分開了四天,很想念。

  當看到螢幕上顯示的陌生號碼時,白苒苒微微的皺起眉頭。

  她的號碼知道的人很少,看著陌生號碼,白苒苒本來不準備接,就在準備放下手機的時候,鈴聲停了。

  手機放下的那一刻,鈴聲再次響起,白苒苒看著又是那個號碼。

  腦中隱隱的覺得這號碼有些熟悉。是在哪裡見過這個號碼呢?

  白苒苒腦中突然閃過一個身影。

  肖奈。

  翻找出那張名片,當看到上面時,白苒苒走回手機邊,電話依然還在響著。

  知道了是肖奈,白苒苒便不準備去搭理。遇見他,准沒有好事情。

  電話終於停了,世界好像一下子安靜了。白苒苒躺在床上,閉上雙眼,準備讓自己舒服的睡一個午覺,晚上什麼不想的跟簡紫音一起慶祝生日。她學有寶寶和大嫂一起陪自己過生日呢?明天他就回來了……

  剛閉上雙眼,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短信的聲音。

  白苒苒拿過,打開。

  當看到螢幕上的字時,眉頭瞬間鎖了起來。

  他為什麼會知道?

  已經沒有心思再睡覺,直接坐起身,白苒苒握著電話,只是看著螢幕上的字眼,一時間失了思考的能力。

  幾乎是本能的按了回撥。

  ***

  打了個電話給簡紫音,說晚上自己有些累,不出去了。沒給簡紫音多問的時間,便掛了電話。

  跟阿姨說自己要出去買個東西,等會回來會自己休息,便讓阿姨先走了。白苒苒五點準時出門,遠遠的便見著一輛黑色房車停在社區的對面。

  人剛走到車邊,車門便推開,本來準備坐後面的白苒苒看著副駕駛座,站在原地沒動。

  「我不是計程車司機。」

  言下之意,坐在後面是不禮貌的行為。

  白苒苒不想浪費時間,坐上車後直接開口問道:「在哪裡?」

  肖奈看著白苒苒那急切的模樣,眼底閃著一抹淡淡的光芒,然後開口說道:「今天忙了一天,有些餓。我這人吧,一餓,腦子就不大好使,有些東西就想不起來。」

  「肖奈,我沒時間跟你耗,告訴我。」

  白苒苒的眉頭皺的更緊,看著肖奈那副明顯似在耍賴般的表情,眼底燃燒著火焰,如果不是那天自己親眼看到,她是不會相信肖奈的話。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放心,我肖奈是最守信譽的。等我吃飽了,自然能想得起來了。」

  白苒苒鬱結,別過視線。不言語。

  肖奈看著白苒苒的側臉,眼底噙著笑意,側過身,幫白苒苒系上安全帶。

  「怎麼你生日秦沛笙都沒陪在你身邊嗎?嘖嘖嘖嘖,看樣子外界傳的也不盡是真實嘛。白苒苒,要不你離開秦沛笙,跟我。秦沛笙能給你的,我可都能給,而且我保證會比秦沛笙對你上心。起碼不會讓你生日的時候,要一個人過這麼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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