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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為后》第10章
☆、對峙

  三天,凌思把自己關在營帳苦思了三天,凌梧也不眠不休的陪著陪了重離三天。「怎麼樣?」凌梧看著憔悴的凌思小心問道。

  凌思搖搖頭,看著同樣憔悴的凌梧,「我需要雪珠做藥引,才能慢慢散開玉人焦的混毒。現在即使從教中快馬加鞭送來,也來不及了。」重離除了胸口處,全身幾乎都變成紫色了。如全部變紫,神仙也難救。

  「雪珠,不就是這次的連沙營任務之一。」凌梧自語,「包裹,阿離的包裹,還有那兩小子的包裹全拿來!」重離就是為救他們才變成這樣的。

  看著玉瓶中的雪珠,凌思抹了一把額上的汗,趕忙去配藥。

  -

  凌梧看著默然給重離清洗傷口的凌思,「為何吃下解藥都兩天了,阿離還不醒?」

  「能不能醒來,何時醒來,全憑他自己。」凌思給重離包紮好傷口,「不過憑他的造化,應該能醒來。」他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在開解凌梧,不過這幾天重離身上的紫色已在逐漸消退了。

  「你怎麼不去休息?」凌梧正在給重離擦洗身體,卻看到凌思陰沉著臉進來。

  「那個太子又來了,還帶了些藥材要看重離,你去把他打發了。」凌思第一眼看到白慕軒就不喜。

  凌梧苦笑著把重離交給凌思,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怎麼好。

  「慕軒太子,這是……」凌梧向白慕軒拱手見禮,臉上是一貫的溫和。

  「這些補品都是給令弟的,還望凌梧公子不要客氣。」白慕軒很客氣的說著不容人回絕的話,對這些江湖人,他還是願意拉攏的,必要時也是助力。

  「那就多謝慕軒太子了。」凌梧命屬下收起對方拿來的東西,「此次焰國和越國之戰已經結束,不知殿下還有什麼打算?」

  「這次出兵焰國,過程很順利,結果不怎麼讓人滿意呀。」慕容軒端起茶歎了口氣又放下,「本宮正發愁如何向父皇交代。」

  「這次慕軒太子掌握了這三十萬人馬,不是最好結果嗎,相信楚皇看到太子帶回的大量鹽鐵,一定會很高興,如果再看到那些低價換取鹽鐵的契約,肯定會對殿下更滿意。就是不知你的那些兄弟們想要什麼了。」凌梧淡笑著說。

  「真是一語道醒夢中人!多謝凌梧公子開解,改天定當邀凌梧公子一同品嚐陸園的極品仙醉茶。出來幾個月了,也該回去向父皇盡孝了。」慕容軒拱手辭別。

  「走了?」凌思正在喂重離喝藥,「他來不只是送補品那麼簡單吧?」

  「是啊,有野心,胃口也夠大,但勝在聰明,知道適可而止。」凌梧上前拭去重離嘴角溢出的藥汁,這孩子現在瘦得可憐。

  「也不知道教主查得如何了,希望……」凌梧給重離掖好被子,「你先去歇息吧,晚上來換我。」

  冥教松遠閣正廳。

  翁越簡坐在上首喝著茶,凌清瑄則坐在下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凌弋站在他的身旁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跪著的三人。若不是這幾人重離不會遇險,主子也不會拚命往回趕。

  「叩叩」翁越簡聽著聲音皺了下眉,「阿瑄……」他趕在凌清瑄之前先把人帶到這裡,不曾想凌清瑄隨後就到,使得他還來不及詢問情況以致於如今沒法應對。

  「外祖父,不是要處置翁廷瑜攜子僱傭殺手殘殺教中弟子,破壞試煉嗎?」凌清瑄慢悠悠地說著,手指依舊叩著桌面。

  「祖父,父親和哥哥也是一時被歹人蒙蔽才迷了心竅,祖父你就饒過他們吧。」翁釋珺看看凌清瑄又望著祖父說道,口氣中帶著懇求。

  「哦,饒過他們,他們又何曾饒過被殺的弟子。」凌清瑄冷冷問道。

  「表哥,如今父親整日窩在鳴沙莊,已不能威脅到你了,何苦趕盡殺絕。」翁釋珺泫然欲泣的朝凌清瑄叩頭,「表哥,我們畢竟才是親人,何苦為外人……」

  翁越簡聽自己孫女如此說就知道壞了,自己這外孫最恨聽這話了,不說旁的,就凌墨身上散發的冷意和臉上的嘲諷,就知道這句話有多蠢。

  這個不成器的孽畜將兩個好好的孩子也教得這樣鼠目寸光!

  「外人,什麼是外人?表妹,這冥教可不是就你我幾人加上外祖父就可以撐起來的,不僅需要教主的英明,更要有教眾的忠心擁戴,上下一心才能讓冥教更加強盛!」凌清瑄嘲諷的看著下面跪著的三人。

  「祖父,孫兒知錯了,只是當時那人曾說重離有可能是他們族中重罪之後,要求孫兒協助他們擒拿即可,不曾想到最後他們又要求……」翁釋呈急忙向祖父解釋,「孫兒看他們財力如此雄厚,必不是尋常人,又是擒拿自己族中罪人,孫兒想著如此即可為教中牟利,又不會得罪他們。祖父……」

  翁越簡看著自己唯一的孫子,心中越發後悔當初沒有放在身邊親自教導,能有這番急智還是不錯的,日後……不等他開口,就聽凌清瑄在一旁說道:「哦,憑他人片面之詞就敢如此行事,枉我還想讓你接任右護法,現下你如此行事如何服眾!」

  此言一出不僅翁越簡愣住了,其他人也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凌清瑄。「右護法」,翁釋呈愣了一下,隨即扭頭看向父親,卻發現對方正在冷笑:「凌清瑄,這種幼稚的把戲你也就騙騙釋呈,從你外祖母到你母親再到你,哪個不是卑鄙小人!」

  凌清瑄面色不變:「不信的話你大可以去問外祖父。」

  翁釋呈轉頭看著祖父,從祖父的眼中看到一絲詫異,但卻沒有震驚,看來祖父是知道這事的。

  其實翁越簡之前有提過假如讓重離任左護法,那就得讓自己的孫子任右護法。以此和外孫賭氣,不曾想……難道是……翁越簡心中有些發苦。

  「祖父,之前孫兒不願攬此事,只是奈不住父親苦求,而且父親也是為冥教著想,還請祖父和表弟能夠讓我將功贖罪。」翁釋呈重重的向祖父叩頭,地上雖鋪著厚厚的錦毯也能聽到響聲。

  果然如此!翁越簡瞬間覺得自己識人的本事真的不如從前了,也許,他心中是明白的,只是親情蒙蔽了雙眼。

  「凌清瑄,你和翁廷月還有凌瑛都是禍害,我詛咒你和她們一樣不得好死!」翁廷瑜惡狠狠的瞪著凌清瑄。

  「翁廷瑜,你如何知道凌瑛死得很慘?」凌墨突然問道,當年知道凌瑛死亡真相的都被滅口了。

  是啊,當年對頭來襲,他讓凌瑛帶著女兒從密道去後山秘境,不曾想退敵之後他帶凌墨去接人,卻看到凌瑛拖著滿身的傷和和幾倍於她的賊人生死相搏,見到他們後,重傷的凌瑛指出女兒藏身的地方就再沒了生息,凌墨盛怒之下將那些人挫骨揚灰,又因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秘境的存在,所以對外則稱凌瑛在別院病逝。

  當時凌墨曾懷疑翁廷瑜,因為知道秘境的只有他們父子和凌瑛,就是凌墨也是在那時才知道。可他不願相信,一是翁廷瑜當時在外祖家,二來他也不相信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心思會如此毒辣,再者他也不信翁廷瑜能說動那些人布下這麼大局。當年來襲之人不少,就連秘境中就有不下三十的高手,否則以凌瑛的身手……

  「說!否則讓你嘗嘗真言蠱。」凌墨厲聲喝道。

  看見翁廷瑜身子顫了一下,凌清瑄心中頓時有了數,當即命凌弋去拿真言蠱,而旁邊的翁釋呈兄妹早就嚇傻了。

  「爹、爹!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不能讓他一個外人這樣對我!」身為冥教中人他當然知道真言蠱的厲害,所有用過真言蠱的人之後不是成了傻子就是躺在床上再也醒不過來。

  「……原來真的是你!」翁越簡眼中滿是震驚和痛悔。

  「……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能讓你心痛的只有那賤人母女,我的死活你從不曾在意!早知道,那時就不該給你提前報信……有你這種父親還不如沒有。」翁廷瑜扭曲的臉上滿是憎恨。

  「你所謂的報信也只是提前兩刻,倉促之時教主只能如你所料將瑛兒母女送去秘境,而且沒了教主就沒了冥教,你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凌墨冷冷打斷翁廷瑜。

  「為什麼要對你妹妹和凌瑛做出這樣惡毒的事!?……她們……她們從沒有對不起你……即便我對不起你們母子可她們母女是無辜的啊!」

  「她們該死!知道嗎?殺死她們的就是你的在意。我和母親那麼多年都沒有得到的,她們母女憑什麼輕鬆擁有。」翁廷瑜的眼中閃著怨毒的光,死死盯著自己的父親。

  「呵呵……原來是我做的孽害了瑛兒母女……可憐的瑛兒,死的前一天還在為你謀劃,準備親自去請凌山七子教導你……沒想到卻是你害得她和未出世的孩子慘死……那麼月兒呢,她已嫁入皇家遠離冥教,你為何還是不放過她!」

  「為什麼要放過她?我就是要她痛苦。當時我不過是以你的筆跡給她寫了一封信,而這封信很巧的落到了炎濼商手中,於是她就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殺了,呵呵……」翁廷瑜桀桀地笑著,「只可惜沒能殺了凌清瑄這賤人!」

  「……凌墨,我先去看看瑛兒,你忙完了就過來。我們好好陪瑛兒說說話,她一定在怪我,這麼多年了都不曾托夢給我。」翁越簡搖晃著站起來,不再去看陷入瘋狂的翁廷瑜,「阿瑄,冥教以後就徹底交給你了。」說罷緩緩走了出去,不去理會孫子孫女的哀求聲。毒蛇,養一次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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