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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色風流》第12章
卷二 臥香床 女兒妖嬈任君嘗 第四章 黑白江湖 第一節

  雷神霹靂彈,由江湖製造機關暗器、火藥武器的第一名門南海霹靂門領銜監製。

  採用火藥壓縮技術,觸發式引爆裝置,只要稍稍灌注真力,大力投擲在堅硬的物體上,比如石頭、樹木、鐵器、骨頭、牙齒、勃起的某件物事等等等等上面,就會引發強烈的爆炸。

  爆炸威力奇大,可以摧毀方圓十尺內一切物事,即使橫練功夫登峰造極的高手,被一顆霹靂彈炸中也會身受重傷,終生不舉。

  現在秦仁同時扔出了五顆雷神霹靂彈,在秦仁的前方,一共站著十八個吹雪堂弟子,加上已經死掉的兩個,吹雪堂此次伏擊一共出動了合堂主葉映雪在內的二十一人。

  五顆霹靂彈加起來的威力是五十尺的爆炸直徑,而那十八個吹雪堂弟子站的比較緊密,十八個人也不過佔了三十尺方圓的地皮。

  這時葉映雪已經快要接近自己那眾弟子站立的地方,她看到三少扔出了五粒黑黝黝的東西,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想到秦家三少在江湖上的名聲,也知道這五粒東西不簡單,當下發聲尖叫:「趕快閃開!」

  可惜的是,她叫的太遲了!

  那些吹雪堂弟子見五粒霹靂彈射來的速度慢得要死,一點準頭都沒有,一看就知道三少不大會玩暗器,頓時衝出五個弟子,狂笑著揮刀砍向霹靂彈。

  鋼刀劈上霹靂彈,「轟轟轟轟轟!」五粒霹靂彈幾乎同時爆炸,巨大的聲響震耳欲襲,五朵微型蘑菇雲連成一片直衝上天,彷彿一條騰空而起的黑龍。

  蘑菇雲散後,地上出現一個足有五十尺方圓,深達三尺的巨大彈坑。而那十八名吹雪堂弟子,早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

  那十八名吹雪堂弟子幾乎同一時間給爆炸的威力炸得粉身碎骨,細小到只有指甲大的肉塊和鮮血四下亂飛,濺滿了方圓五十尺內的地面。

  爆炸的颶風吹得葉映雪向後倒飛,那戴在頭上,遮著臉蛋的斗笠也給吹掉了,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四下裡頓時響起一陣倒吸氣和吞口水的聲音,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嘴角掛著涎水,用貪婪的目光注視著葉映雪。

  一頭烏黑的長髮在颶風中激烈地舞著,一身雪白的勁裝在風中鼓蕩,一張線條雖不夠柔和,顯得有些剛強但依然美得驚人的臉龐,兩道濃淡適宜,既不失嫵媚,又英姿颯爽的眉毛。

  怒瞪的眼睛像兩粒會說話的黑葡萄,挺拔圓潤的鼻樑給人一種不甘屈服的倔強感,性感的紅唇唇線不是很柔和,卻別有一番野性的感覺。

  夕陽的餘輝照在她的臉上,將她的臉上染上一層紅色,將她的青絲變成暗紅,這在風中沉浮的女子就像那戰場上凱旋的女將,英姿颯爽!

  這個女子,年紀有些大了,二十三四左右,但是歲月並未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反而令她有一種成熟的美艷和性感。

  配上她的陽剛美,這美麗的女子,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征服欲。

  似乎只有能夠征服這樣美艷、野性、剛健的女子才能證明是男人,如果不能將她征服,那便只有被她踩在腳下!

  三少在扔出霹靂彈之後,目光一直追著葉映雪。

  他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局面,雷神霹靂彈的威力三少自然是知道的,爆炸的氣浪和衝擊波震退葉映雪自然是輕而易舉,吹掉斗笠面紗再簡單不過了。

  而當三少看清了葉映雪的樣子後,嘴角浮出一抹淫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自語道:「你們這些山賊除了搶錢,也會搶一些女子回去做壓寨夫人。那麼今天本少爺就向你們學習,搶了你們的女人玩玩兒!媽的,不給你們個教訓,你們怎麼會知道什麼叫做『淫人妻女樂呵呵,妻女淫人奈若何』?哼哼,本少爺吃定你們了!」

  在三少心中,葉映雪完全不能拿來與蕭湘月、柳飄飄、憐舟羅兒、秦霓兒、秋若梅、甄洛諸女比,她跟她們,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

  雖然蕭湘月諸女也各有不同的特點,但歸根結底,這些女子都有一種內在柔性,而在葉映雪身上,卻看不到那種柔性。

  三少看到的只有野性,不屈的、倔強的、高傲的野性,彷彿一頭美麗的母老虎,除了比她更強的公老虎,別的生物都被她不屑一顧一般。

  三少哈哈大笑,仰天長笑!

  他用折扇指著那從颶風中逃出來,落在溪邊一塊巨大的臥牛石上的葉映雪,大聲道:「少爺我生平最喜歡的就是那句名言--我來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現在我就把這句名言用到你身上!我來了,我看到你了,我要征服你!不管你叫什麼名字,不管你現在是誰的女人,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三少爺發話了,要征服你,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准打你主意,敢阻攔我的,都只有死路一條!」

  絕對霸道的宣言,向來憐香惜玉,鄙視粗俗的三少這次竟也發出了如此霸氣的宣言!

  他是採花賊,不是欺男霸女的惡霸,就算半夜上門用迷藥迷倒人家姑娘,再行採花之舉,那也是採花賊的本分。只有惡霸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老子要殺了你家的男人,搞死敢阻攔我的所有人,把你搶回家去!

  但是三少爺現在當惡霸了,因為他知道,對葉映雪這種女子,你只有比她更霸道,更厲害,才能真正搞定她。

  比葉映雪武功高的女子不是沒有,至少憐舟羅兒、秦霓兒的武功都比她高,但是像葉映雪一樣,年紀輕輕就當上了一派掌門的女子江湖中卻少之又少,尤其葉映雪的門派還相當地不簡單,乃是江南六大勢力之一的吹雪堂!

  所以三少要用惡霸策略,三少就算當那欺男霸女的惡霸,也絕不允許葉映雪從自己手心逃走。

  更何況,三少現在還不知道葉映雪的身份,他本能地認為葉映雪是山賊中的一個女頭領,色狼搶山賊,算起來應該是鬼打鬼,就算他三少霸王硬上弓吃了她,她也沒處報官。

  三少如意算盤打得響,葉映雪卻在一旁氣得發抖。

  她何曾見過這等無禮的男人?哪個男人見了她不是畢恭畢敬?她是女子不錯,可是她從來沒向男人低頭過,向來只有男人在她面前低頭的份!

  偌大一個吹雪堂,被她一個人打理得井井有條,成為江南白道六大勢力之一,掙下的家業也有一億多兩銀子,放眼整個江湖,哪一個女子比得上她?

  現在這小淫魔秦仁,不但殘忍地殺死了她門下精銳的弟子,還口口聲聲說要征服她,要讓她做他的女人,以葉映雪的性格,怎能不發飆暴走?

  但是還不等她出手,幾個不知死活想要討好她的傢伙已經怪嘯著搶先出手了!

  山崖上的幾個高手,那仙風道骨的老者當先長嘯一聲,正氣凜然地道:「吾乃峨美派第三護法流香大師,爾這小輩出言狂妄,濫殺無辜,吾這便替天行道,先廢你的武功!」

  流香大師一馬當先撲向秦仁,一把袖劍錚地一聲從他袖中彈出,幻出一片猶如遮天簾幕一般的雪亮劍光,鋪天蓋地般罩向秦仁。

  那中年文士一揮折扇,喝道:「吾,傾城派首徒寧平之!」也自崖頂上大鳥一般盤旋著撲擊而下,右手揮折扇使「松風劍法」,左手推出傾城絕心「碎心掌」,衝向秦仁。

  那鶴髮童顏、手如雞爪的老者暴喝道:「老子是空洞派首席護法費非,無恥小兒,接老子的空洞絕學『五澇掌』!」漆黑的掌勁如同狂飆一般擊向秦仁。

  三大高手居高臨下,聯手夾擊,封死了一切退路、進路、避路,強勁的風暴以秦仁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去,直吹得飛沙走石,遮天蔽日,天地無光!

  整輛馬車都被足以撕裂一切的氣勁籠罩其中,若不是三少佇立於馬車之上,恐怕馬車現在已經完全散架了!

  面對三大高手的聯手一擊,三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原來淨是些名門正派的高手,看來不是普通的毛賊。不過,你們還有半點名門的風範嗎?你們三個加起來,年紀恐怕比本少爺要大上十倍了吧?三大成名人物夾擊本少爺一個剛滿十五歲的少年,你們慚不慚愧?羞不羞恥?」

  喬偉已經躲進了馬車中,他見三少如同處於颱風眼的小船,不由擔憂地叫道:「三少爺,要麼躲開要麼還手,你還站在這裡耍帥幹什麼?那三個老混蛋都打下來了哇!」

  三少譏誚地一笑,「老混蛋嗎?這個稱呼倒是符合你們現在的所作所為。也好,反正這個江湖就是無法無天,就讓我三少來告訴你們,什麼是法,什麼是天!」

  三大高手已迫近,三少在無窮的壓力中緩緩地,向著天空推出了雙掌。

  長髮在風中飄動,隱身袍在夕陽映照下自動變身為血紅,折射著夕陽血紅的餘輝,讓三少整個人都變成了血紅。

  閃著紅光的頭髮,散著紅暈的臉頰,隱著修羅煉獄,血海骨山的魔瞳,還有那一雙赤紅色的手掌。

  隻手遮天,雙掌擎天。

  遮天手一出,三少就是那天!

  無限擴大的手掌,無限縮小的天地,掌心中瘋狂旋轉,吞噬一切的漩渦,可擊碎一切的掌風掌勁,七種不同性質的力量組成的殺戮之風,自三少的雙掌中狂飆而出。

  雙掌擎天!

卷二 臥香床 女兒妖嬈任君嘗 第四章 黑白江湖 第二節

  所有的勁力都被掌心的漩渦吸收,所有的風暴都被掌風驅散,所有的攻擊都成為泡影。

  沒有人能在遮天手全力擊出的兩掌下生還!

  流香大師的劍幕被扯得粉碎,那柄流光溢彩、削鐵如泥的寶劍在脆響聲中片片迸碎,碎片倒捲回去,盡數釘入了流香大師的身體,將他刺得千瘡百孔。

  鮮血飆射,遮天手的掌風將他體內的血逼得盡從那被劍的碎片射透的後背傷口上飆射而出,在夕陽下舞成一道美麗的血虹。

  掌風過後,掌勁以摧枯拉朽之勢擊中了他的身體,他那本就已經變得跟破麻袋似的身體頓時轟地一聲變成了一團血霧,粉碎得非常徹底。

  傾城派首徒寧平之的折扇被掌風捲得倒插進自己的胸膛,碎心掌的掌力給三少的掌勁震散,然後三少的掌勁輕而易舉地侵入了他的心脈,反倒將他的心臟震得粉碎。

  寧平之落到地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不過他比較幸運,留了具全屍。

  至於空洞派的那位首席護法費非,他的「五澇掌」跟遮天手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沒什麼懸念就變成了滿天的血霧,與流香大師的血霧一起在空中綻出一朵美麗的血花,在夕陽下映出艷麗的血虹,倒也相映成趣,相映成輝。

  這一掌,頓時把場中所有人都驚呆了。

  流香大師等三人雖然只是武林中准一流的高手,但三人聯手一擊,好歹也有超一流高手的威力。誰承想,秦仁只用了一招,就把三個人全部幹掉了!

  三少爺嘴角掛著譏誚的笑意,緩緩收回了雙掌。

  夕陽如血,晚風呼嘯。

  山谷間的風此刻正是洶湧的時候,激烈的晚風吹起三少那變成了血紅的隱身袍,揚起三少滿頭的長髮,三少在風中晃開折扇,冷笑著環顧四周。

  又是那帥驚天下的帥者之氣!

  只是現在三少那獨一無二的「帥者之氣」中又摻雜了一絲難以言喻的修羅殺氣,令一個純粹的帥哥變得充滿了血腥、邪異的魅力!

  包圍三少的八十七個人,現在已經死掉了二十四個,還剩下六十三個。

  而在這六十三人中,包括葉映雪在內,總共有十三個女子。

  三少的「帥者之氣」令所有的男人自慚形穢,令所有的女人如癡如醉……這話錯了,不是所有的女人,至少那葉映雪便不是。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秦仁,彷彿對一切帥哥天生就有強大的免疫力。

  二十個吹雪堂的精銳弟子,被三少一擊幹掉。

  三個准一流的高手,被三少一掌粉碎。

  這次的圍捕行動可以說完全失敗了。不說那些一臉花癡地看著秦仁的女子,就是那些平時自吹英雄了得的男人,有誰敢在這個時候對秦仁下手?

  人多有什麼用?三少的遮天手配合他的修羅魔瞳,基本無視一切防禦,一掌打出去,你進攻也是死,防守也是死!

  但是葉映雪不甘心,她不甘心就這樣失敗。

  「小淫魔,今天不殺你,我葉映雪誓不為人!」葉映雪渾身顫抖地向著三少叱道,晚風將她的聲音打得粉碎,在山谷間陣陣迴盪。

  三少嘿嘿一笑,「美女,幹嘛發這樣重的誓?想殺我三少爺?門兒都沒有!」說著,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那些已經完全失去的鬥志的包圍者,喝道:「你們這群混蛋,還圍在這裡幹什麼?等著三少爺來殺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那些包圍者頓時清醒過來,一言不發地走了個乾乾淨淨。

  那些花癡女子一步三回頭,眼神中儘是依依不捨。

  葉映雪沒走,她看著那些所謂的白道英雄,怒聲嬌叱:「你們不要走!不能走!你們難道就真的怕了這個淫魔了嗎?枉你們還是白道英雄,平時一個個自吹英雄了得,行俠仗義的,怎麼現在都跑了?你們在害怕什麼?秦仁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咱們這麼多人一起出手,難道還怕打不過他嗎?」

  沒有人理她,所有人都飛快地走得一乾二淨。

  葉映雪呆呆地看著那些人的背影,喃喃自語:「怎麼了?這些人都是怎麼了?這個江湖是怎麼了?難道俠義真的不值錢了嗎?」

  三少爺看著葉映雪傷心迷茫的樣子,不由心中不忍,提醒道:「你不要忘了,所謂的俠義,也不過是給人一個殺人的理由。但殺人者,人恆殺之,要是行俠仗義的,自己的命都有危險了,誰還會行俠仗義啊?再說了,這大秦帝國中,什麼白道英雄黑道梟雄的,說穿了還不都是一群人?是人就要吃飯,要生活的。跑江湖的,還不就是因為小時候沒好好讀書,沒辦法考科舉入朝為官,所以才在江湖上廝混混口飯吃?要是行俠仗義有可能丟了自己吃飯的傢伙,誰還會行俠仗義啊?江湖道,說穿了就這麼回事。黑與白,並不是那樣分明。」

  葉映雪聽了三少這一番似是而非的歪理,神情迷茫喃喃自語:「江湖道……黑與白……什麼是江湖……什麼是黑白……沒有俠義?那我練武為什麼?為賺錢?不錯,我開的堂口確實賺到了不少錢,可是我賺到的錢,有一大半是用來資助窮苦人家和支援賑災的。我的所作所為難道不算俠義?江湖上名俠輩出,重義輕生死的人也不在少數,難道那些人都是偽君子?不對,不是那樣的,世上還是有俠義存在的,有俠義!」

  葉映雪的眼神漸漸清明起來,她抬起頭,堅定地望向三少:「你錯了,這世上有俠義!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清楚分明的很,沒有灰色地帶!我是行俠義的白道,你是禍害人的黑道,就這麼簡單!」

  三少搖頭歎息,心想這女人也太死心眼兒了。什麼狗屁黑道白道的?你們這些練武的,用老子前生的話來說,就是俠以武犯禁!在老子前生的社會,任何幫派都是黑社會!

  「反正跟你說了你也不清楚。」三少收起了那肅殺的氣息,在美女面前,殺氣是不必要的,帥氣才是最重要的。當然,對葉映雪,除了帥氣外,還要有霸氣!

  「俠義?我呸!行俠仗義也是要有本錢的!在江湖上,拳頭大的就是老大,功夫好的人說的話就是真理。我說我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英雄,大豪傑,有誰敢說我不是?說我不是的,老子一個個全殺光了,就留下那些贊同我的人,我還不一樣就成了大英雄、大豪傑?老子一個人不行,老子全家都來幫手!我三少爺,就是要用一條金槍,打下一個大大的後宮!阻我者死,順我者活,就是這麼簡單!美女,不要死心眼兒了,你呀,就老老實實做我的女人,打打殺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三少爺說了,要讓你變成我的女人,我就不會食言。嗯,放棄抵抗吧,乖乖地到少爺身邊來,讓少爺好好疼你~~~嗯,我車子裡邊還有一位美女,正好這天也黑了,我三少又可嘗嘗一皇二後的滋味,嘶……說起來,自從那晚跟秦霓兒、憐舟羅兒試了之後,我這麼久都沒試過一次搞兩個極品美女了……」

  採花賊什麼時候都不會忘了本職工作,說著說著就想到別處去了。

  三少爺越說越淫賤,越說越下流,邪異帥氣的大帥哥徹底變成了口水橫流的豬哥相。

  所謂相由心生,三少爺這輩子從小就定下了志向,要隨心所欲,要採花天下。別人來惹老子,老子自然不用給別人好臉色,放點殺氣出來嚇一嚇,動手殺幾個不成材的假高手,那也是不得已的。遇上美女,三少心裡想的是她們剝光了在床上浪叫的樣子,表情自然也要做到十足淫蕩。

  老子秦仁就是天字第一號採花賊,老子就是十足十的淫賤小人,總比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好吧?老子既然做了這婊子,牌坊就不需要立了。就算將來從良了,牌坊也是不必要的。

  葉映雪冷笑,什麼叫無恥之尤?她今天總算是見識過了。

  也許天底下最最無恥的就是眼前這秦家三少,錯了,不是也許,而是實實在在!

  「住口!小淫魔,我武功不如你,但我也要捨命一搏!」剛強的女子喝止了三少滔滔不絕的意淫,此時三少已經說到床上歡好的幾種姿勢了。

  三少眼中寒光一閃,抬頭望了望已經逐漸變黑的天空。一座山峰上,那一抹淡淡的新月剛剛爬了起來。「哼,月黑風高殺人夜啊!」三少冷冷地自語著,「老二,弟弟我是不會做強姦這種力氣活兒的,那可真是一點兒技術含量也沒有。不過,我既然發話要征服這女人,那麼今天晚上就絕對不能放她跑了。正好迷藥還有很多,就用迷藥做件技術活兒吧!」

  說著,三少反手從褡褳裡扣出了一包藥粉。

  葉映雪已經沉靜下來,她屏氣凝神,運足功力,發足一蹬,輕飄飄猶如一隻白鶴般朝著三少撲擊而至,長劍出鞘,劍光中夾著點點雪花,溫柔地向著三少飄來。

  「雪花神劍」!

  三少搖了搖頭,這雪花神劍的確很厲害,可惜的是,三少身上的兩件寶物都是刀槍不入,讓她刺上一劍又如何?

  「叮!」葉映雪的劍刺上了三少的心口,隱身袍加不壞金絲甲擋住了鋒利的劍鋒,化解了劍上的內力。

  三少在葉映雪錯愕間揚手灑出了那包藥粉,一洩千里香帶著淡淡的花香味將葉映雪包圍。

卷二 臥香床 女兒妖嬈任君嘗 第四章 黑白江湖 第三節

  三少攔腰摟住葉映雪綿軟無力的身軀,葉映雪的頭斜倚在三少的肩膀上,灼熱的呼吸噴在三少頸中,如蘭如麝的香味讓三少心曠神怡。

  「這香味……只有處子才有,想不到她已經是這個年紀了,竟然還是處子。」三少邪惡地想著:「難道她早知道會遇上本少爺,所以把處子之身給本少爺留了下來?」

  這時車門處探出來兩個腦袋,正是喬偉和甄洛。

  甄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轉,淺笑道:「秦哥哥,這位姐姐好漂亮哦!」

  喬偉也讚道:「三少爺厲害啊,又手到擒來一個美女。」

  三少微微一笑,對二人道:「洛兒你先進去,偉哥你出來。」

  甄洛笑了笑,腦袋縮回了車廂,喬偉打開車門走了出來,轉身將車門虛掩上。

  偉哥走到三少身邊,看著那掛在三少身上,不住地扭動著腰肢著的葉映雪,有些奇怪地道:「三少爺,小人剛才看這女子,一臉貞烈模樣,怎地現在……」

  「淫蕩嗎?」三少微笑,當著喬偉的面,一隻手在葉映雪的胸脯上輕輕揉捏著,「中了我的一洩千里香,就算石女也會敞開門戶,更何況是她?」

  喬偉讚道:「高,實在是高!三少爺,您做這採花賊,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三少有些落寞地歎了口氣:「唉,寂寞啊--問天下色狼,誰堪與我爭鋒?這高處不勝寒的滋味,你是不會明白的。」

  顧影自憐地自戀了一會,三少問道:「偉哥,你覺得,我的手段會不會太卑鄙?別怕,實話實說。」

  喬偉想了想,道:「三少爺,您這手段何止卑鄙?簡直就是卑鄙到了極點,無恥到了極致。若論天下無恥之人,非三少爺您莫屬。只是……」

  「只是什麼?別給本少爺賣關子,有話就說。」

  喬偉坦然道:「只是這卑鄙無恥也是要有本事的。三少爺您有本事卑鄙無恥,這是您自己練出來的功夫。別人在吃喝玩樂的時候,您在練功,別人磋砣光陰的時候,您也在練功。您功夫練成了,自然就可以做別人做不到的事。小人懂的道理有限,但也知道,這江湖上,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誰說的話就算數。別說用藥了,就算您想霸王硬上弓的強姦,又有幾個女子能逃得過您的魔爪?但三少爺您是雅賊,不屑用武力,用藥也是無可厚非的。」

  三少開懷一笑,「這馬屁拍得好。偉哥,你再說說,三少我是好人嗎?」

  喬偉很坦白地說:「三少您要是好人,那我偉哥就是萬家生佛了。您是個壞蛋,但您除了搞幾個女人,殺幾個想找您惹麻煩的人,倒也沒做過什麼對國家、對百姓有害的事情。」

  三少呵呵笑道:「偉哥,你這話說到我心裡去了。本來嘛,少爺我就沒想過做好人,做個採花賊,泡盡天下美女就是我從小最大的理想。要說危害國家、危害社會,我還沒這個志向,沒這個魄力!天大的惡事,就讓給別人去做吧,我三少爺,還是安安心心做我的採花賊。」

  喬偉想了想,說:「三少,您敗壞了這麼多良家女子的清白,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三少哂然一笑:「天打雷劈?少爺我早嘗過那滋味了!嘿,少爺我什麼壞事都沒做過的時候,就給天打五雷劈了,現在要是不做點什麼,還真對不起那道天雷。」

  喬偉心中好笑,也沒把這話往心裡去,在他看來,三少爺這是在說笑話。

  誰能知道,三少爺前生,那是當真什麼壞事都沒做,就給喝酒喝糊塗了的雷神一道天雷給劈死了。

  挨了這雷,總得做出點對得起挨這道雷的事情吧?這也是三少為什麼要當採花賊的一個重要原因了。既然做好人你把老子劈死,那老子做色狼你總不好意思劈我了吧?再說了,許諾老子一百二十七年的壽命,要是因為老子就做了這麼點壞事,你就一雷把老子劈了,你們這些做神仙的,那都不用做了,全部自己抹脖子去罷!

  「好了偉哥,今兒晚上委屈你在外面過一夜了,少爺我今天可要,嘿嘿……」三少見掛在身上的葉映雪已經開始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聲,掛在他身上扭動得越發不安了。手探進葉映雪的褲子裡,摸到了小腹下,也沾了一手濕滑,心知一洩千里香的霸道藥力發作更烈了。

  淫笑著將葉映雪抱進了車廂,扔出兩床厚厚的毛毯給了喬偉,又給喬偉遞了兩罈好酒,幾塊囟肉。

  喬偉笑道:「三少,您就忙吧,小的晚上給您看門。」

  把毯子裹在身上,抵禦著春季有些清涼的夜風,喬偉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點點繁星,喝著酒,嚼著囟肉,就著風中帶起的陣陣血腥味和花草香味,偉哥那想像力豐富的腦袋開始勾繪三少在車廂裡的銷魂情景。

  耳朵就像狼狗耳朵一樣豎了起來,想透過那薄薄的隔板,聽聽裡面的聲響。

  「嘿,三少爺啊三少爺,您這風流浪子,還真是會享受啊!一皇二後,比翼雙飛,我喬偉要是有了您一半本事,也可以這麼玩哪!」喬偉灌了口酒,暗自感慨著:「江湖就是這麼回事,跑江湖的女子也就是這麼回事。要真是良家女子,誰會拿把劍在江湖上跑來跑去打打殺殺的?行俠仗義?狗屁!女子就是要在家相夫教子,誰讓你們要跑江湖的?出來跑的,遲早要栽,既然你們出來混了,就得有被人干了的準備。落到我們家三少爺手裡,可真是你們的幸運啊!嘿嘿嘿……」

  忠僕無情地嘲諷著江湖上的女子,無情地揭露著江湖的本質,這小人物雖然沒什麼豐富的學識,但對事情卻是看得很通透。

  他知道,江湖,就是人心。

  因為人心有善惡,人心有貪慾,所以才有了這江湖。

  而那些行俠仗義的,你敢說他們沒有私心,沒有慾念?

  那威震江湖的名頭,那走到哪裡都有人恭恭敬敬叫一聲「大俠」的榮耀,那吃了飯不用付錢老闆還會千恩萬謝地說謝謝光臨的瀟灑,那一怒拔刀搞死人不償命的快意,那在月下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豪爽,這些不都是俠義之輩所嚮往的?

  還是三少說得好哇,殺人者,人恆殺之。行俠仗義只不過是給人一個殺人的理由。

  別人就算做了惡事,又沒有冒犯你,你何必一劍穿喉一刀斷頭?

  你並沒有賦予人生命,你又有什麼理由奪回別人的生命?

  就算是十惡不赦之輩,自有法律來審判,你一怒殺人,那置法律於何顧?有了你們這些所謂的俠義之輩,那還要衙門要捕快要法律有什麼用?

  看看我們家三少,他也殺人,他甚至還搞迷姦!

  可是我們家三少多坦白,他殺人要嘛是為了自衛,要嘛是為了搞女人,他從來都不說自己是俠義之輩的,他就是個超級無恥的採花賊。

  嘿嘿,法律?對我們三少來說,他的錢就是法,他的掌就是天!

  呃,老子這理論好像惡霸了點,才說了那些大俠不遵紀守法呢,現在又說我們三少無法無天是因為他有本事了。

  管他媽的,三少是採花賊,跟大俠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既然是大俠,那當然要遵紀守法了,而採花賊嘛,顧名思義就是要違法犯罪的。

  犯法嘛,當然是採花賊的本職工作了!

  嘿嘿,喝酒吃肉,喝酒吃肉……唔,車廂裡邊兒的叫聲,好像大起來了。

  車廂裡邊的叫聲的確是大起來了,因為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女子在呻吟,而是兩個了。

  三少在抱在葉映雪進來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說,直接一縷一洩千里香彈進了甄洛的鼻中。

  開玩笑,一皇二後這種事情,三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甄洛是不會同意的。

  有哪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願意自己的男人在和自己交歡的同時,旁邊還躺著一個同樣是處子的女子觀戰,甚至分一杯羹?

  即使在這男尊女卑的大秦帝國,你若不是權傾天下的男人,令得所有的女子必須對你曲意逢迎,那就必須你搞的女人是天生的淫蕩貨,否則的話,一張床上同時搞幾個女人,那是休想。

  甄洛會是個淫蕩少女嗎?

  絕對不是,雖然在三少挑逗她的時候,她的表現是那般地淫蕩,但那也只能說明三少的技術實在是高,不愧天字第一號採花賊的威名。

  但要在甄洛清醒的時候,同時與她和葉映雪交歡,三少知道甄洛還未淫蕩到那個地步。

  所以必須用藥,不用藥不行。

  「老子只要你人,不要你心!」三少動手剝下甄洛和葉映雪的衣服時,心裡如是想著。

  只要人,不要心,這才是真正的採花賊!這才是採花的王道!

  三少很快就剝光了兩女的衣服,看著兩具各有千秋的玉體扭動著橫陳在自己面前。

  兩女在一洩千里香的刺激下不住地用手刺激著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春潮,已然氾濫。

卷二 臥香床 女兒妖嬈任君嘗 第四章 黑白江湖 第四節

  三具白花花的肉體就像疊羅漢一般堆在一起,極盡纏綿地糾纏著,碰撞著。

  那淫糜的味道充斥著小小的空間,三少猶如置身在跌宕的波濤之中,縱橫慾海,在兩具完美絕倫的肉體之前叱吒風雲,縱橫捭闔。

  甄洛的身體還未盡發育完全,還帶著少許的青澀,那隆起得並不誇張的玉兔上,粉紅色的蓓蕾猶如初放的花苞,讓三少愛不釋手。

  全身的皮膚猶如乳酪一般滑膩,春情動時散發出陣陣淡淡的清香,膚色變得粉紅。

  腰肢和長腿不安地扭動著,那仍顯稀疏淡淡體毛給人一種難言的刺激。

  而葉映雪的身體已經很成熟了,豐滿挺拔的胸脯足以訴說女人的驕傲。

  長年練武因而沒有半分贅肉的身體骨肉勻稱,腰肢有力,腿細長而富有彈性。

  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充滿了動感,隨著腰肢強有力的扭動給人一種狂野的感覺,偏偏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三少在兩具肉體間縱橫,就像戰場上那戰無不勝的猛將。

  提槍躍馬,奮勇衝擊,當一洩千里香強烈的藥力發作起來之後,一切調情的手段都用不著了,三少一上場便可直奔主題。

  奈何三少分身乏術,同時應付兩個中了一洩千里香的絕色美女,倒也是一件香艷且費力的事情。

  剛突破了甄洛的防線,見著了那片片落英,葉映雪又自背後纏了上來。

  剛剛取了葉映雪的紅丸,殺得她小洩幾次,那本已經給他殺得丟盔棄甲的甄洛又恢復了活力,伸出柔細的玉臂自後抱住了三少的胸膛。

  轉戰東西,南征北戰,三少發出猛獸一般的低吼。

  直到天色漸漸發白,三少才終於擺平了兩名女子,第五次灑出灼熱的精華,一頭伏在兩女的峰巒之間,沉沉睡去。

  睡去之前三少猶在想著:「媽的,種馬小說不可信!哪有人能一次搞上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的?媽的,那不是折壽嗎?服了偉哥也沒這般威猛!少爺我有慾火焚身真氣護體,又有翻雲覆雲神功,一次正常的時間也不過是一個半小時。兩個時辰,你們就吹吧,吹吧!牛皮吹破了,少爺我看你們拿什麼來補!再說了,男人搞來搞去不就是求那噴射時的十秒快感嗎?做上兩個時辰的活塞運動還不噴射,耐性再好的人都要發火了!拷!」

  三少睡去的同時兩女也沉沉睡去。

  一皇二後睡著之時,被淫糜的呻吟聲和令人心癢難耐的肉體撞擊聲折磨了一夜的喬偉總算能安安靜靜地打個盹了。

  可惜的是,這個盹也不是好打的,天色已經亮了,太陽已經從山頭跳了出來。

  這條小路雖然過往的人不多,但總是有人過往的。

  尤其是三少爺目前正在受到某些有心人士的陷害,又遭到俠義之輩的追捕,更加上昨天晚上,馬車停靠的地方才剛剛死了那麼二十幾個人。

  這也是三少自己不小心了,這殺人嘛,自然要殺個乾淨,不留活口。而三少卻不是那勤快地願意辛辛苦苦去殺人滅口的人,如果別人主動把脖子湊上來讓三少砍,三少估計是會動手的。但如果別人站得太遠的話,三少則是動都懶得動一下的。

  所以昨天晚上三少放跑的那六十幾個圍捕他的男男女女,一個個江湖上的遊俠,逃出去之後又大肆渲染了一番三少的殘忍和歹毒,無恥與下流。

  男人無不咬牙切齒地說:「秦仁,那個畜牲!他不僅精通『九天十地八荒六合唯我獨尊菩薩搖頭怕怕鬼哭神號小兒驚陰陽倒亂顛倒乾坤神功』,居然還會『勾魂攝魄殘心破肺瞪死人不賠命迷失心靈神功』,更加精通『無影無形無聲無息無色無嗅無毒無副作用天涯追命針』,還有『神擋殺神佛擋誅佛七竅流血嘴唇烏青無影毒』,這些個歹毒的武功、可怕的暗器、驚人的毒藥加起來,把我們前去圍捕他的幾位前輩高手殺了個乾乾淨淨,更殘忍地殺害了吹雪堂二十個年輕有為正直善良的弟子……更可恨的是,他竟然……他竟然擄去了吹雪堂的葉映雪葉堂主,當著我們的面將她先姦後殺,再奸再殺。我們不想看,他用毒逼著我們看,那叫一個慘哪……」

  其餘人等紛紛附和,「嗯嗯,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並不是我們怕死,而是那秦仁委實厲害。我們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經歷了一番鬥智鬥勇,歷盡了千辛萬苦才僥倖生還的。」

  女子們則說:「哎呀……你們聽我說哦,秦仁他衝我拋眉眼了……別聽那些臭男人說的,秦仁雖然會那麼多可怕的功夫,可是他真的好帥哦~他殺人也很帥的啦,你們是沒有見過,他用那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無法無天天人合一神掌』殺人的時候,那種帥氣的樣子……啊,人家真要快要暈了的啦~~~本來呢,秦仁想擄去的不是葉映雪的啦,他是想擄人家的啦。可是葉映雪太不要臉了,哭著喊著撲上去了,把人家都逼走了……」

  周圍女子:「賤人,你好不要臉!秦仁明明是對我拋媚眼,他想擄的人明明是我呀!賤人,賤人,賤人!」

  就這樣,秦仁那絕對的淫賤和可怕的武功在江湖上傳得愈發厲害了。

  有誰說江湖上自有公理和正義呢?所有的公理和正義還不是人定下來的,大家一起來造謠,那謠言也便成了公理,成了正義,事情嘛,就是這樣簡單。

  而聽到了這些謠言的有心人,得知秦仁避開了大路,專走小路之後,就一路沿著那條小路搜尋了過來。

  偏偏三少這傢伙是個急色鬼,搶到了女人上手,也沒想過先離開危險的境地,找個地方逃脫險境再來搞女人。

  馬車停在路邊,三少摟著兩個裸女在馬車裡睡,喬偉裹著一床毛毯,身上墊著一床毛毯,頭枕在酒罈子上,髮絲上掛著露珠,也自睡得正香。

  紅彤彤的陽光照在喬偉臉上,蒸發了他髮梢間的露珠,暖洋洋地讓他很舒服。

  空氣中雖然還有點血腥味,但是早上花草散發出來的淡淡青香在稍有了點溫度的陽光下顯得更加醉人,喬偉翻了個身,也不想醒來,打算繼續睡下去。

  反正三少都在睡,他一個下人,有什麼好急的?

  就在這時,清脆的馬蹄聲打碎了清晨的寧靜。

  溪水的潺潺聲,晨鳥的啾鳴聲,和風的淺吟聲,全都被那急促的馬蹄聲敲個粉碎。

  偉哥被馬蹄聲驚醒了,但他只是翻了一個身,便又繼續睡去。

  馬車停在路邊,不會擋別人的道,他喬偉何必管是誰在這大清早趕路呢?

  而車廂裡邊的三少更是懶得理會,摟著兩具嬌嫩的女體睡覺,用胸脯當枕頭的感覺,那可是很能令男人陶醉的。

  但是馬蹄聲在奔到馬車旁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三少雖然睡得很熟,但他畢竟功力深厚。聽到馬蹄聲停下,馬上覺得有些不對,不由睜開了眼睛,伸手拉過了扔得滿地都是的衣服。

  這時,一聲馬鞭揮破空氣的呼嘯自車廂外傳來,啪地一聲響後,只聽喬偉大叫起來:「你們,你們幹什麼?老子好好的在這裡睡覺,你們幹嘛打老子?」

  一個蠻橫、嬌嗔、帶點稚嫩,卻非常好聽的聲音響了起來,「打你是姑娘我看得起你。就憑你這猥瑣長相,哼,挨姑娘我一鞭子,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三少聽得這聲音,骨頭就先酥了三分,心道這聲音的主人要嘛是個美到極點的女子,要嘛是個醜得潑硫酸都算美容的絕世醜女。聲音這麼好聽的女子就這兩種可能,沒有中庸之道。好色如命的三少爺,當然是祈禱前一種了。

  當下三少爺飛快地穿起衣服來,準備好好打整一番出去見美女。

  只聽偉哥惡毒地說道:「你們兩個臭丫頭,自以為長得漂亮就了不起了是吧?告訴你們,長得再漂亮的女人,碰到我們家少爺,也得乖乖地被我們家少爺放到床上躺平!老子才不稀罕你這臭丫頭的鞭子,媽的,有種就去跟我家少爺那條寶槍鬥一鬥!」

  這時一個令三少終生難忘的聲音響了起來:「惡奴,你們家少爺是誰?可是那叫秦仁的小淫賊?」

  三少的臉色變了,他知道來的是誰了,第二個聲音,分明就是那憐舟羅兒的!

  而第一個聲音,三少雖然沒有聽過,但他猜也猜得到,鐵定是秦霓兒!

  「完了完了,公主大人追到老子了,媽的,老子又不能殺公主……」三少不由有些慌亂,「媽的偉哥你這狗奴才,沒事兒顯擺什麼?你這麼一說,結合老子的品性,憐舟羅兒鐵定猜得到你家公子就是本少爺!」

  而那喬偉在外面還在不知好歹得意洋洋地說著:「嘿嘿,算你們兩個識相,知道我家少爺的名頭。不過我可告訴你們,我家少爺不是淫賊,他可是上品的採花賊……哎呀……」

  外面傳來?v?迨@聲響,想來是喬偉掉下馬車去了。

  「媽的,這下真露餡兒了!」三少心中一寒,情知兩惡女已經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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