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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神領域》第27章
第九集 真實序幕 第一章 繁星夜舞

  許珊到底去了哪裏呢?

  跑出學校門口,我在匆匆人群中極力搜索著許珊的身影,也怪我自己,因為緊張,竟然忘記了我本身就擁有的那獨一無二的力量── 魔法世界。

  許珊離開前那不安的表情令我很在乎,直覺告訴我,那肯定和雷神對她說的事情有關,雷神到底和她說了什麼,會令她甚至能忽視我的存在?

  剎那間,我忽然開始討厭雷神這群人那神神秘秘的態度,說什麼、做什麼都留一手、賣關子,和那死人頭孤獨一個鬼樣,真是太討厭了。

  在校門口這麼一耽擱,當我醒悟過來,准備用魔法世界去感應許珊的去向時,數輛黑色軍裝七人車陡然從視線內出現,轉眼間來到我的身旁,把我整齊的包圍在車隊中。

  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知道剛剛比賽中我所展示的力量此刻依然未為世人所知,所以我對于這些殺氣騰騰的車隊除了些許厭煩之外,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很好奇,此刻希望島上,是哪一方的軍隊勢力對我有目的,又還沒知道我的能力的?

  不過,當我看見打開車門後,率先走出來的天殘缺和恩達巴兩人之後,我明白,看來這敢情還是和聯盟名義上的最後主宰者──亞洲共和聯盟主席魏嶽常有關。

  “是你們?”我的聲音越發的冰冷,我和這些對我來說活在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沒有什麼共同話題,也不會有什麼共同話題。

  “是我們。”天殘缺看著我的眼神裏面依然帶有濃濃的戒備,還有並不輕微的敵意。

  數十名全身武裝的軍人緊跟著從車子裏面魚貫而出,在我面前一字排開,全都手握大口徑激光沖鋒槍對著我。

  恩達巴則徑直朝我走了過來,惡狠狠的說道:“主席要見你。”

  看來他還記恨前些天被我打得倒在地上的事情,但那也是當然,想他堂堂密宗大手印的傳人,被我這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年在一招之內打翻在地上,如果這樣都能對我毫無怨恨,我還真佩服他佩服的要命。

  只是……他們不是以為叫幾個人拿著一把沖鋒槍就能把我怎樣吧?

  恩達巴和天殘缺可是領教過我的實力的人,應該不可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你們想怎麼樣?”我雙手插褲袋,輕松自若的看著臉色冷峻的天殘缺和恩達巴兩人。

  這時,校門口的人流早因為我們這一群人而走的一個不剩,整條大街靜悄悄的,就只有周圍那些默然的軍人的呼吸聲,還有校內不時傳出的各種吼聲。

  也好,這樣我就算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也不怕造成什麼影響。

  也許是因為樓蘭雪和楊東就是軍方的人的關系,我對軍人有一種潛意識的、說不出的厭惡感。

  相信他們也從我臉上的表情看出了我心中所想。

  天殘缺臉色更冷了,雙手捏拳發出啪啦響聲:“雷正,別以為你有一身魔功,就自以為天下無敵,這周圍的士兵們的沖鋒槍是經過我們軍部科學家改良的,在這種距離下,槍的能量足以擊穿你的護身氣勁,而速度也不是你能躲開的!”

  一身魔功?哦,他說的是被他誤認為吸星大法的荒天八道呀!可惜他不知道,我有著普遍玄幻小說中主角的超強奇遇能力,此刻的我功力早已比那時候的我突飛猛進許多。經過改良的槍又怎麼樣?就連白虎也轟不破我的鳳凰不滅體,我不認為除了領域者和八尊的特殊能力外,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能傷害我。

  “我倒很想試試!”我曬然一笑,一拳便朝恩達巴臉上打去。

  這次我沒有運用荒天八道或者鳳凰力量,只是單純的速度,快得常人無法估計的速度。幾乎是我話音剛落,那拳頭便要印在恩達巴臉上,拳頭產生的風壓令恩達巴的臉部肌肉完全變形,不住地向兩面擠壓,一頭短發彷彿被看不見的手用力往後拉一樣繃得挺直。

  我出手太過突然,恩達巴根本來不及反應,而且實力上他也和我相差一大截,所以結局就是被我砰的一聲,一拳打在臉上,打得整個人向後飛起,撞向那群拿著槍的士兵。

  “雷正你敢!”天殘缺大驚,顯然沒有想到我真的如此大膽妄為,竟敢在這麼多把沖鋒槍的包圍下依然對他們出手,想要出手阻止已經遲了一步,不過幸好他早有准備,在我出手的一剎那,雙手一掄,幻化出滿天爪影向我抓來。

  被恩達巴一撞,加上天殘缺自己的出手,令周圍的士兵失去了射擊的機會,而這也正是我要的。

  看著天殘缺的漫天爪影,我心中泛起濃濃的不滿。沒搞錯吧?怎麼還是大力鷹爪功,那天不就證明了這武功對我根本沒用嗎?是天殘缺的記憶力差勁透頂,還是他以為憑著這不入流的功夫就能對付我?

  算了,反正我志不在此,迎上天殘缺的爪影,我憑著鳳凰不滅體把他這一招全數硬接,同時藉著對方傳來的勁力飛身後退,在校門口那堅硬的合成鋼上用力一蹬,一飛沖天,從眾人頭上飛過,然後再在空中一個轉身,輕巧的一落地,距離天殘缺已經差不多三四十米了。

  “懦夫雷正,你竟然逃跑?給我回來!”察覺我的目的,天殘缺看著我的背影氣急大叫。

  回答他的則是我發出的,充滿蔑視意味的哄然笑聲。

  不錯,我的主意就是暫時戰略性撤退,當然這可不是逃跑。試問如今天下還有誰能讓我雷正落荒而逃?只是事有輕重之分,此刻的我實在沒有多余時間去和這群傻傻的傢夥浪費。 不過輸人不輸陣,就算走也要走的轟轟烈烈,所以我打了恩達巴那麼重的一拳。

  從我退後到離開,期間鵲起兔落,時間不到一秒,所以那群軍人饒是訓練有素,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早跑出老遠,氣的天殘缺直跺腳。 至于恩達巴,我想被我那樣一拳打中,沒有外力介入的話,沒有兩三天是醒不過來的,畢竟那是根本力量上的差距。

  我一邊快速的奔跑著,看著四周高速退後的景象,許珊溫柔微笑的容顏又清晰地在腦海裏浮現,心頭不禁一陣溫暖。不論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許珊都用她那溫柔的眼神看著我,用她的微笑來鼓勵我。

  “許珊!”輕輕的從嘴裏吐出兩個字,強烈的思念化作音符凝聚,我不想在許珊的臉上找到絲毫悲傷,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有的願望。

  現在許珊對我來說比什麼都要重要,所以我甯願被天殘缺那群人看不起,也不願失去追尋那令許珊變得如此不開心的原因的機會。

  我一直追著魔法世界所感應到的許珊的氣息前進,說也奇怪,我不明白為什麼憑著魔法世界的能力,許珊的氣息卻是這樣斷斷續續的?

  總是出現在感應的最邊緣,彷彿有什麼力量在阻擾我一般。

  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不可能呀!許珊並沒有這樣高速的身法足以令她躲開我的感應能力,而且哪裏有這麼巧,每次都剛好在我當時發出的感應力的邊緣?若是說有外力,在許珊的身邊我又感應不到任何其他力量,這種奇怪的情況真是讓我想破了腦袋也不明所以,只能歸于感應力發了神經,只能如此了。

  走著走著,我不禁回到家的附近,沒等我接近,幾個身穿墨綠色軍裝的軍人已經極度有默契的同時一伸手,把我攔在外面:“對不起,此區已被封鎖,如果您是原居民,請按照那邊的指示牌尋找政府分發給您的臨時居住所。若您需要尋人,請用通訊儀器。”

  看著眼前兩個軍人有禮、嚴峻的臉孔,我倒無法像對待天殘缺那夥人一樣對待他們,畢竟他們是令聯盟得以壯大的最根本存在,我就算對聯盟的一群上位者沒什麼好感,可是在聯盟活了十幾年的我,對于這些為聯盟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士們還是心存感激的。

  許珊,許珊的足跡曾經在這裏駐留過,那麼,此刻她到了哪裏?

  在兩個軍人面前稍一停留,我猛然再度用高速離開,消失在那兩個臉現驚訝的軍人面前。找到了,我找到許珊了,和之前的感應不同,這次許珊的步伐停留下來,沒有再移動了!

  為了避免許珊在我去到她身邊之前就離開,我不得不動用領域。

  孤獨是唯一的永恆。 荒天靜炎狀態發動,領域使用代價計算開始!

  隨著一系列條件的輸入和代價比的複雜計算後,以光速運算的我得出了使用瞬間移動後,那代價依然在我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于是,孤獨是唯一的永恆。瞬間移動發動!

  一眨眼間,許珊的如花俏顏就出現在我的面前,當我利用瞬間移動出現在許珊面前的時候,她正在一家服裝店的試裝間裏面。看見我突然出現,穿著一身雪白晚禮服的許珊顯然被嚇到了,但她很快就換上一張充滿溫柔微笑的臉孔。

  “你始終還是來了。”看著我略微有點驚慌失措的樣子,許珊笑著走了過來,一把圈著我的手臂,頭枕在我的肩膀上:“下次可別這樣了,要是你再出現早一點,可就看到淑女不能給別人看的寶貴東西了。”

  “這……”我呆了一呆,沒想到許珊會突然這麼說。

  軟玉溫香在懷,聞著許珊秀發不住傳來的淡淡幽香,手臂感受著許珊那柔軟中帶著彈性的山峰,再看著我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的許珊胸脯處那一抹動魄驚心的雪白和迷人的乳溝,我情動了,心亂了。

  “珊兒!”沉重的聲音在我喉嚨裏面滾動著,另一只手一伸,把許珊摟在懷內,不斷的親吻著她的秀發,不肯放開絲毫。

  “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開心,我說過,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都會讓你的臉上永遠帶著笑容,會讓你永遠歡笑。”輕輕撫摸著許珊那光滑的背部,我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是誰告訴你我不高興?我不知多麼高興,我是這麼的愛你,能被你抱在懷裏,我還能不高興嗎?正,你感覺不到我心中的歡喜嗎?”

  許珊一邊笑著,一邊也同樣把我摟得更緊。

  唉,我心中輕歎一聲。

  此時此刻,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許珊有點問題了,無端端的,好好一個人怎麼會突然跑來這種地方換上一身晚禮服,又說出她以前從來不會說的,被她視為肉麻的話。

  只是,我該怎麼讓她告訴我真相呢?我不想強迫她,因為我愛她,我期望她能自動把一切告訴我。我認為,憑我們的關系,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是需要隱瞞的。

  “喂,小姐,你沒事吧?小姐,小姐,應我一下好嗎?”試裝間外突然傳來服務員緊張的叫聲,驚醒了沉醉在思緒中的我。

  “珊兒,我們……”我剛要說話,許珊已經伸出了洋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按在我的嘴唇上。

  “帶我離開這裏,帶我到這個城市的最高點,我想和你一起看日落。”許珊癡癡的看著我,低聲說道。

  她的眼睛閃亮閃亮,彷彿有一層光在眼瞳內流動一樣。

  “嗯。”我再也沒有廢話,摟著許珊的手一緊,領域的瞬間移動再次發動。

  然後下一瞬間,我們兩人互相摟著,出現在島中心的希望軟體分公司的頂層,希望島上最高的建築,一座八十層樓高的摩天大樓。

  “正,我們跳舞吧!好嗎?”許珊說著,松開了摟著我的手,悄悄退了一步。

  在落日的余暉下,許珊更顯得美麗不可言喻,似乎真的從身體內綻放出萬丈光芒一樣,令我無法直視,甚至有一點害怕的感覺,害怕失去。

  “好。”我貼了上去,抓著許珊的手,開始跳起舞來。

  不知為何,我總是覺得有一股淡淡的悲傷情緒在我倆之間流竄,也許是我心裏過敏,看著許珊,她笑容依舊,依然是那觸動人心的溫柔淺笑,沒有絲毫不妥。

  不,一定有一些地方不對,不過到底是什麼呢?許珊,什麼時候你才會告訴我?

  那一天,我們一直在跳舞,看著落日緩緩的飛過地平線,直到太陽最後一絲光芒都消失在海的那邊,我們才停下。

  太陽的光芒一消失,許珊身上的憂愁似乎也同時消失,她拉著我的手,指著摩天大樓外被點綴得如同夜空上那無盡星星一樣的城市夜景,歡快的跳著,笑著。

  “快看,正,快看,好漂亮,好漂亮的夜景呀!”

  我一手摟著許珊,一邊看著夜景,相比許珊那種覺得夜景美麗的感覺,很奇怪的,我有的卻是一種豪氣萬千的感覺。

  我緩緩的朝著眼中那無盡的大地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手掌向下虛握,然後逐漸合起成拳,似乎要把什麼握在手中。

  “終有一天,這一切都將在我掌握之中,我必高踞于一切之上!”

  低沉的彷彿不是我的聲音,卻確確實實的從我的嘴裏發出,如呻吟,如夢囈,連我也不知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語,我只知道,我有一股強烈的,把這個大地踩在腳下的沖動。

  “啊?正,你剛才說什麼?”笑著的許珊一手按著耳邊被狂風吹得不住飛舞的青絲,一邊轉過頭好奇的看著我。

  “嗯,沒什麼,我說你好美,好可愛。”我淡然一笑。

  許珊臉孔立刻變得通紅,接著粉拳不輕不重的捶了我一下:“貧嘴,就知道甜言蜜語,油腔滑調的,我不信你。”

  “呵呵,連未來老公也不相信,又還能相信誰呢?我的天使……”

  我哈哈大笑,從後把許珊摟在懷裏,摟著她那纖細的蠻腰,我得意地一邊說著,一邊咬著許珊的耳垂。

  “嗯,誰,誰是我未來老公了,什麼你的天使,啊……”許珊頓時一聲嬌吟,身子便一軟,徹底軟倒在我懷中,彷彿全身的力氣都在一瞬間失去,只能靠我支撐著。

  只是她依然不依不饒的扭動著嬌軀,結果當然是令我欲火高漲,忍不住用下體在她那嬌嫩的臀部上不住摩擦,令高高在上的聖潔天使終于發出了她墮落凡塵的吟聲。

  我笑,再笑,繼續笑,當然,那是淫穢的笑容,本來按在許珊腰部上的一雙手開始不老實,兵分兩路,一路向上探去,一路則向下摸索。

  許珊的身體變得如同火爐一樣火熱,她無力的抓著我的雙手,似乎要抗拒,又似乎在引導,不一會兒,我的兩只色手就分別按住她其中一個高聳的乳峰,還有下體那神秘的三角禁地。

  “啊!”我和許珊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聲音。

  許珊更顯激動,雙腿把我的手夾得死緊,兩只手則用力的抓著我按著她乳峰的那只手,不住激烈的喘著大氣。

  而我,也要忍受著下面小弟那強烈的求戰要求,還有把許珊那一身本來就很少布的晚禮服撕裂開來的沖動。

  “正,你愛我嗎?”忽然,許珊低聲地問道。

  “嗯?”我一愣,想也沒想,一個愛字就沖口而出。

  “那好,等我,好嗎?”許珊說著,卻以不容我反對的激烈掙紮,從我懷裏掙脫開來。

  “珊兒?”完全是莫名其妙不明所以,我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臉上紅潮未退的美人那動人心魄的臉孔,一邊回味著剛才那柔軟堅挺的觸感和溫熱。

  “正,不管如何,請相信我,我愛你,真的。”許珊臉上紅潮更盛。

  “我相信。”我點了點頭,再度把許珊摟在懷裏。不管今天許珊為了什麼變得如此古怪,我依然不在乎。因為,我從許珊眼中讀出了她對我那深深的愛意。

第九集 真實序幕 第二章 三堂共審

  大約八點半左右,和我並排坐在樓頂看夜景的許珊這才終于站了起來,笑著對我說道:“正,好了,我沒事了,我們回去吧!別讓麗美姐她們擔心。”

  真的沒事嗎?我假裝沒察覺許珊眼中的憂愁,點了點頭,拉著許珊從八十層樓高的樓頂往外一躍,豪氣萬分的便往下跳。

  “哇!死人正,你玩命呀!哇!”許珊被那種高速向下墜的感覺刺激的哇哇亂叫,死死的摟著我不肯松手。

  許珊雖然也有學武,卻專精于弓箭,身法不算出眾,學校教的輕功更不可能讓他們做出這種玩命嘗試,畢竟一個不小心就要和美麗的人生說拜拜了,所以此刻對許珊來說實在非常刺激、新奇。

  我倆的行為也引起了大樓內依然存在的人的在意和周圍人群的矚目。希望大樓就算入夜也是燈火透明,所以我和許珊的身影被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更不會有人想到,會有人在希望大樓樓頂跳樓自殺。

  一般武者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而能做到這一點的武者又根本不會這樣做,死有千百種,對武者來說,跳樓自殺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

  在無數人的注視下,我倆迅速接近地面,然而,就在我們距離地面還有十米左右的時候,我一個瞬間移動使出,根據魔法世界的感應去到姐姐的身邊。

  我的出現引起了龍聽雨的察覺,當我剛回過神來,一只雪白的手已經停在我面前數厘米的地方,然而,這雪白的手掌中心正有一些黑炎在旋動,散發著超乎尋常的壓迫。

  伴隨黑炎出現的是龍聽雨冰冷的聲音:“誰!”

  “阿拉,是我。”額頭一陣冷汗,我慌忙大聲說道,又很快的想到說是我,誰知道我是誰,便接著說道:“雷正。”

  我自己當然不怕龍聽雨的黑炎,相信有准備的情況下,力量之羽發動自能阻擋她的黑炎,但我沒有信心在那種情況下,依然護得了我懷中的許珊的周全。我的力量還不夠純熟和強大,只能維持我自己不被黑炎的特性消滅而已,僅此而已。

  “是你呀!我還以為又是雷神那傢夥用瞬間移動來找碴呢!”龍聽雨嫣然一笑,縮回手掌。

  我一看,人還真齊,姐姐、小雅、小珩、閣衣、阿瑞、冰雪紅蓮,就連法撒爾和郝思佳都在。

  這裏是……好豪華的一處居所,一個足足數百平方公尺大的大廳,超巨型超薄的牆壁式電視,還有雪白的毛地毯和超長型沙發,我雖然不太懂這些傢俱,只是一看都知道那毛毯和沙發的價錢不菲,更不用說我頭頂那些形狀美麗的吊燈了,絕對要上萬元以上。

  “不用看了,這是我新家,你去特訓後我就搬來這裏了。買了幾個月了,不過你老哥貴人事忙,自然沒空來管小弟我到底住在什麼破爛地方。”看見我東張西望,法撒爾嘿嘿笑著,一邊摟著郝思佳,在郝思佳的脖子和耳朵處到處亂嗅。

  “別,大家看著呢!”對于法撒爾的過火舉動,郝思佳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複以往的驕蠻。

  “你的家?”我張大著嘴不知該說什麼好。

  實,實在是太奢侈了。

  “還湊合。”法撒爾顯然很自豪和高興能看見我吃驚的樣子。

  趁著我和法撒爾聊天的時候,身穿晚禮服的許珊被姐姐她們一群女人拉了過去,正在那邊嘰嘰喳喳的說著,我的愛人們不住在許珊的衣服上摸來摸去,不時發出驚歎聲。

  更要命的,是她們總是不經意的向我掃來一種可怕的視線,一種非常火熱的視線。

  我不敢看她們,也不敢去讀她們視線代表的意思,女人的心思永遠難以瞭解,我們男人還是不要自作聰明比較好。

  法撒爾呵呵一笑,輕拍郝思佳臀部,然後朝著許珊她們一努嘴,郝思佳立刻乖乖的走了過去,加入那群女人討論的陣營。

  “你帶路。”看見法撒爾支開身邊的女人,我知道他一定有話想要和我說,當下也不廢話,讓他帶路,找一處可以說話的地方。

  “嘿嘿,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根本不用浪費口水精力,我們走吧!”法撒爾嘿嘿一笑,伸手一招,一直沒有說話的閣衣和阿瑞便走了過來。

  哦?臉色不善,這兩個傢夥似乎想找碴?不期然的碰上閣衣和阿瑞的眼神,一個更熱似火,一個更冷像冰,絕對屬于想打架那種類型。

  “我和他們說些事情,一會兒回來。”我向那群女人打招呼道。

  誰知道除了許珊看了我一眼,其他人則恍若未聞,依然繼續著她們女人家的話。

  女人呀!此情此景,我不禁歎了口氣。

  隨著法撒爾轉來轉去,不一會兒就遠離那喧鬧的吵雜聲音,一路上看見好幾個仆人,只是他們都畢恭畢敬的看著法撒爾,令我更好奇法撒爾這個傢夥。

  他越來越不像我所認識的那個法撒爾了。

  “好了,就這裏吧!”來到一扇木門處,法撒爾泰然自若的打開門。

  我一進屋,呼吸立刻為之一緊,雖然不想驚訝,但也不得不驚訝萬分的看著法撒爾,吃驚的說道:“這裏?”

  不止是我,閣衣這沖動的傢夥早就跑了進去東碰西摸,一臉的好奇,就連一向冷靜的阿瑞也皺起了眉頭,在思索著什麼。

  因為,這個看上去像一個書房的房子,牆壁竟然全都是以鋼鐵所制,除了那木門,彷彿一個鐵籠子一樣。

  “等一下。”待我們進屋,法撒爾轉身在木門旁輕按了一下,轟隆一響,一層鋼板立刻落下,刷的一聲把木門遮掩。

  也就是說,我們已經處于一個密封的鐵籠子裏面了。

  “我知道你們一定有很多疑問,坐吧!”法撒爾一笑,走到冰櫃旁拿出幾罐可樂扔給我們,然後走到書桌前的太師椅上坐下,一臉莫測高深的樣子。

  既來之,則安之。何況若說天底下還有什麼人我能相信的,法撒爾絕對就是一個,所以我也走到那看起來絕對比我一身衣服要名貴上百倍的毛皮沙發上坐下。

  閣衣和阿瑞分坐在我兩旁。

  “老大,在你解釋你為什麼能像那個雷神一樣,瞬間移動進入我這個保安嚴密的房子之前,你不好奇為什麼麗美姐她們會在我這裏嗎?”

  “噢?”我下意識的應了一聲,隨口答道:“我剛才想回家,被幾個軍人攔住了,估計她們也是同樣的情況吧!既然你叫我老大,屋子又這麼大,借給我們住幾天也沒什麼吧?”

  “嗯,你要住多久都沒問題,但你的猜測錯誤了。”法撒爾說著,眼裏寒光一閃,閃現出一陣如劍銳芒。

  好鋒利的眼神,我心中暗暗一驚,大而化之的法撒爾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剛才他的神情,怎麼看都不像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倒像一個在江湖打滾了十幾年,斬殺過無數人的黑道大哥。

  “老大,你的屋子被人燒了。”閣衣接口道。

  “什麼!”我刷的一聲站了起來,心中冒起一股憤怒的情緒。愛的小屋竟然被人燒了?今天下午才剛剛做出那番宣言,這麼快就有人來找麻煩,他們真的當我雷正沒料到嗎?

  “下手的人是日本羅剎教的四鬼,他們奉大教主火雲邪神之命,保護二公子天武時光,所以,今天下午見識了你的驚人實力的天武時光立刻派出這四個一級高手前來廢了你。”法撒爾說著,恨恨的一拍桌子,震的桌子上的東西一陣亂跳。

  “四鬼?”我低聲反問道,對于羅剎教,我所知不多,除了知道他們的教主是十強之一的火雲邪神天武仁,其余便一概不知。

  阿瑞淡淡地說道:“羅剎四鬼分別是血手足利真一,代號鬼殺。

  青鋒封侯,代號亂。 絕斬宮本利,代號一刀。魔掌天武滅殺,代號乾坤。統稱羅剎四鬼不是人,鬼殺一刀亂乾坤。”

  “嘿,好囂張,一刀亂乾坤,他媽的我管他一刀還是三刀,敢燒我屋子,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我憤怒的朝著天空一揮拳,天武時光這小雜種真是不知死活,本來還想放過他,現在竟欺到我頭上了,不教訓教訓,他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囂張不囂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宮本利的刀很狂,封侯的劍很利。”阿瑞依然用他那冷冰冰的聲音說道。

  “你怎麼知……你們交手了?傷了哪裏?”我剛發問,立刻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再聯想他們剛才的臉色,我斷定他們交過手了,不由緊張萬分。

  閣衣和阿瑞有多強我是知道的,那兩個鬼雖然我沒碰過,但怎麼說都是名動天下十來年了,我不認為閣衣他們兩個在校生能比得上那些傢夥,像我這種奇遇不斷的遭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老大你不用擔心,明天之後,閣衣和阿瑞的名字也要和你一樣,保證比猴子屁股還要紅。 ”法撒爾爽朗的大笑著:“你們兩個別藏,快把你們驕人的戰果告訴老大,別以為天底下就他一個厲害,跩的跟個二百五似的。”

  “宮本利砍了我三刀,中了我一拳,被我擊破了他的護身氣勁,吐血而逃。”閣衣洋洋自得的笑道。

  三刀換一拳?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來看去也看不出宮本那三刀砍在閣衣哪裏,而且閣衣氣色也很不錯,相信那三刀並不會砍得很重。不過閣衣能一拳就擊破宮本利的護身氣勁,那他那一拳也就真拼得值了。

  十九歲的少年一拳擊退日本羅剎教高手,真是想起來都激動,好!

  我忍不住重重的拍了閣衣肩膀一下,歎了一聲好。

  “你!”閣衣臉色陡變,閃過一陣鐵青色,五官猛然變形,好一會兒才恢複原狀,卻早已全身大汗淋漓。

  “你,你沒事吧?”嚇了一跳的我不禁心虛的看著閣衣,剛要伸手扶他,閣衣立刻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站了起來,向後狂退。

  “老大求你了,不要再碰我,我會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著這一幕的法撒爾和阿瑞不由同時大笑起來。

  跟著,縮在一旁的閣衣想著他自己剛才的行為動作和那曖昧的話,也跟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唯有我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有誰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

  “閣衣,還是你自己說吧!”法撒爾說著,灌了自己一大口可樂,含笑點燃了一根煙。

  “喂,法撒爾,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可是頑固的抗煙分子呀!”我有點驚訝地看著法撒爾手上那正一閃一閃的煙頭。

  未料到我隨便的一問,卻換來了法撒爾充滿疑惑的眼神:“雷正你沒事吧?我一直都抽煙的,我什麼時候是抗煙分子了?嗯,不對,我以前的確是不抽煙的,我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

  法撒爾說話顯得有點莫名其妙,我不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怎麼知道。”

  “沒人關心我,誰可憐可憐我這個可憐蟲呀……”閣衣見我和法撒爾兩個突然把他置之不理,便坐在沙發上作大哭狀,還當我看不見他偷偷的用食指把口水沾上眼角當作淚水。

  噁心!

  “好了好了,我關心你,你怎麼了?那三刀砍在哪裏,你痛不痛,要了你的命了嗎?”我無奈的說道。

  閣衣一見我們都看著他,立刻站了起來,手舞足蹈的敘說著當時那凶險的戰況,還有宮本利的凶惡:“我好慘呀!本來想去玩神劍風雲的,沒出校門口就被老大你那魔鬼姐姐一把抓住,然後根本問都不問我,就徵用我的自由時間,強迫我做工人兼保鏢,陪兩位大嫂回家收拾東西。”閣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著他那慘無人道的遭遇。

  而我,也可以想像得出姐姐是如何以她的氣勢壓倒閣衣的,相信那是連我都比不上的霸道,嘿嘿,我也遭受得多了,閣衣你也要嘗嘗,這才公平。

  說到我那可怕的姐姐,本來一直沉默坐在那裏的阿瑞也一咧嘴,暗暗點了點頭,似乎也是在贊同我所說的話。

  閣衣依然口沫橫飛:“回家的時候先是被軍人阻擋,那也不說了,千辛萬苦通過封鎖去到你家的時候,門都沒打開,一群人就跳了出來,真是光天化日之下呀!一群傢夥竟然大搖大擺的在口頭加思想上侮辱兩位嫂嫂和老大的老大,我閣衣當然要做些事情。不過為了避免凶險,我立刻吩咐小弟阿瑞把兩位嫂嫂帶走,然後獨自對戰那群頭上梳髻的白癡,在我大發神威轟下幾個滿口嘰裏呱啦亂叫的矮子後,一個面目猥瑣的超級小矮子就卑鄙的暗算我,當然啦,你們也猜到了,那個傢夥就是宮本利了。”

  閣衣頓了頓,喝了口水,整個人更跳上沙發,一腳踩著靠背,舉起雙手,可憐兮兮的說道:“宮本利那傢夥是一個變態的傢夥,刀刀都往人家可愛的小小閣衣砍去,我單單小腹就中了兩刀呀!然後,然後……”

  “好了,不要那麼多廢話,反正你閣衣就是在中了三刀的代價下,把日本一級高手宮本利轟退就是了,並且因為戰鬥導致屋子內易燃物品爆炸,哪裏有這麼多廢話。”阿瑞終于無法忍受閣衣那抑揚頓挫的語氣還有誇張的手勢動作,冷冷的打斷了閣衣的話。

  閣衣正說到興頭上,突然被阿瑞如此打斷,把他正要說的好幾千字內容濃縮為一句話,氣的什麼都說不出來,哼的一聲坐了下來,生著悶氣。

  原來這傢夥就是燒了我屋子的罪魁禍首,怪不得他說東說西的企圖轉移話題。 雖然屋子沒了,但看姐姐她們神情自若,相信也沒失去什麼重要物品,只要人沒事就好了。

  “你碰上青鋒封侯的伏兵了?”我看著阿瑞問道。

  說起來一群朋友之中,我最不擔心的就是阿瑞,因為他冷靜沉著,而且更讓我看不透他真正的實力在哪裏。

  閣衣不知修練的是什麼家傳武功,生命能量時高時低,而阿瑞的能量則一直維持在一個巨大的數值上,當然,這都是我魔法世界進化之後所感覺到的。

  阿瑞的能量已經巨大的和我的老爸相差不遠,也就是說他擁有接近十強的力量,想那封侯名聲再響,也只不過是天武仁的手下,按照常理來說是打不過阿瑞的。

  “嗯,封侯自以為是,妄想以一敵四,被我打斷了右手逃之夭夭,不過他的劍的確鋒利並且快狠,在那種情況之下依然在我左肩上劃了一道,傷勢不重,不影響行動。”阿瑞述說自己那驕人戰果的時候,平淡的就像是在說其他人的事情,和閣衣的表現絕對是天差地別。

  “我就知道,那個什麼封侯一定難不倒你。”我呵呵笑道。

  “老大,你也太小看青鋒封侯了,俗話說青鋒封侯,神劍封喉,封侯一劍封喉可是出名的,只是他這次碰上阿瑞,所以才英名一朝喪。”

  法撒爾不慌不忙的說道。

  “法撒爾,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覺得你的中文越說越好了?”

  我再次察覺法撒爾和以前的一些不同。

  “我?”

  “就是你,別發傻。”

  “嘿嘿,怎麼說我都是一個完美的……人呀!”法撒爾說完立刻頭向下一縮,躲過了我和閣衣一起扔過去的空可樂罐。

  “還有什麼事?我不認為你把我們帶到這個特別的牢籠裏面,就只為了說這些事情。”我這麼問是因為我發現這個鐵屋子竟然有隔絕電磁波的效用,這,這也太誇張了吧?在自己的屋內安裝這麼複雜的裝置。

  “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老大,你不解釋一下你的事情嗎?我不認為你以前不會武功的情況是裝出來的,我調查過。 ”法撒爾說著打開抽屜,拿出一大疊文件:“你自小被稱為神童,無論什麼武功都是一學就懂,一看就會,小小年紀更擁有了上千點真氣量,只是八歲之後,不知為什麼突然失去了所有真氣,然後直到你入學前,真氣測試都只有零,那麼,今天你那驚人的功力是怎麼得來的?我也相信那一拳並不是奪天奇冊的招式,更重要的,是那些妖怪和你有什麼關系?”

  “你查我?”我心一突,被好友調查令我有點不高興。

  “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想你自己一個人背負所有東西。藍珩在布蘭妮爾演唱會被一只龍,哈,是龍,她被龍抓走,然後出現在你家,還有更之前襲擊于紫凝的那兩只虎頭妖怪,還有你姐姐那個會放火的媽媽,她怎麼看也不像把你當兒子,還有白虎,他神出鬼沒又力量驚人,偏偏真氣量和你一樣都是零,對了,還有性格突變的于紫凝,她為什麼自稱冰雪紅蓮?她的雙手為什麼一冷一冰,最後,就是你剛才突然出現在我屋子裏,不是我誇口,如果不是通過空間傳送,絕對不可能這樣突然來到我這裏。 ”法撒爾說完盯著我,靜待我的回答。

  看著他手上那麼厚的資料,顯然這些事情他早就想問了,只是今天才找到機會。

第九集 真實序幕 第三章 娓娓道來

  “你們也是同樣的心思嗎?”我看著同樣也看著我不說話的閣衣和阿瑞。

  “老大,你也知道,這個,那個,其實我們,哎呀!就是那個…

  …”被我視線一迫,閣衣說話頓時有點語無倫次。

  “其實我們只想知道為什麼而已,你千萬別說什麼我們知道會危險,不如不知道。我知道你現在很強,比我們加起來都要強,但那同樣無法改變你是我們朋友的事實。為朋友兩肋插刀沒關系,問題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那對我們是不是有點不公平?這幾個月所發生的事情,早超越了普通人的認知,我們實在很想知道,你到底惹上了什麼傢夥,我們都想知道,我們該如何幫你。我們不想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那麼可怕的事情,你明白嗎?”法撒爾神情誠懇的說道。

  “嘿嘿,呵呵,我,我就是那個意思啦,還是法撒爾你最能表達我的心意。”閣衣摸著頭,不好意思的乾笑著。

  “正,我認為,無論怎麼樣,在某些事情上我們都是能幫助你的,你不用這麼辛苦,大可以把事情告訴我們。”阿瑞冰冷的聲音中也不禁有了一絲情緒的波動。

  眾口一詞,看來我是被擺上台,不說也不行了。只是,那事情會有人信嗎?而且,領域者的神奇也不是他們所能瞭解的,不過,如果他們都是領域者……

  算了,大多數領域者的領域都不是一種能量,非我魔法世界所能感應到,因為孤獨是唯一的永恆而生的魔法世界只能感應到同屬空間系列的空間系領域,對于體系與物系的領域就沒轍了。

  也許,我該嘗試一下?他們相信我,我也該相信他們,而且,孤獨的事情並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之前我只是擔心他們會因此受到妖怪們的傷害或者希望的迫害,但現在看來就算我不說,麻煩也會自動找上他們,那不如把一切告訴他們,好讓他們知道他們面對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也懂得如何取舍和躲避。

  “好吧!既然你們都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們吧!聽完之後你們決定怎麼樣,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我沉吟半晌,終于決定把我從第一次領域開始展現力量,到不久前和白虎的一場大戰都告訴他們。當然,其中我和小雅、姐姐和于紫凝的一些旖旎,自然就一筆帶過,能不提就不提。

  事情之多和複雜超乎我的想像之外,阿瑞和法撒爾兩個還能做到一個好聽眾該做的,而閣衣,幾乎我沒說兩三句他就要發問,令我不得不大聲咆哮他,他才肯稍微安靜一會兒。

  可是只不過過了幾分鍾,待我說到太行山對戰青龍,營救許珊的時候,他又開始發問,諸如那青龍長得怎麼樣?我怎麼應付他神奇的能力?許珊不是死了,怎麼又複活了?我當時心情如何?

  就在我忍不住要一拳把他打飛出去的時候,一個毛枕和一個可樂罐同時擊中了正在那裏依然喋喋不休的閣衣。

  那自然是終于無法忍受他的雞婆的法撒爾和阿瑞所為了。

  “白閣衣,你給我住口,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法撒爾整個人跳到書桌上,插著腰,氣勢淩人的盯著閣衣大吼道。

  阿瑞手中的拳頭也傳遞了與法撒爾同樣的信息。

  “問問罷了,大夥何必這樣認真,大不了不問就是,老大你繼續,我只聽,什麼都不說。 ”知道自己犯了眾怒的閣衣登時像蔫了一樣坐了下來,也虧他臉皮厚,一臉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最大的麻煩安靜了,我敘說的速度也快了許多,不一會兒就把事情說完了。說完後,房間內頓時陷入一陣奇怪的安靜氣氛中。

  法撒爾支著下巴顯得若有所思,阿瑞則雙手合拳頂著膝蓋,頭枕在拳頭上盯著地面,只有閣衣滿臉欲說還休的表情。若非之前我們都說了他一次,他鐵定無法忍受。

  過了大約數分鍾,法撒爾首先長呼了一口氣,向後一仰,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一百零八領域嗎?真是神奇的讓人羨慕的東西呀!”

  “如果那是讓人羨慕的東西,孤獨就不會千方百計做這麼多事情,領域強大的同時,也是遭到詛咒的存在,特別是我現在所擁有的,那幾乎無所不能的第一領域。”我沉聲說道。

  “既然你的前生孤獨能憑著他的荒天八道縱橫天下,你盡快把剩下的六道也領悟,那就可以不使用領域了。我所擔心的是忽然消失的黃龍他們,你說他們到了月球解放玄武,而玄武封神陣又是孤獨布下的一個棋子,那麼,現在情況到底怎麼了,你能感覺到嗎?”阿瑞顯然對妖怪有興趣多了。

  “沒有辦法,從十幾萬年前,月球就一直在玄武的力量保護之下,八尊的力量神秘莫測,我對領域的使用只是半桶水,所以無法做到,不過我想一切暫時都還按照孤獨的計劃進行著,不然都好幾天了,黃龍他們不可能這樣銷聲匿跡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依然被封鎖在封神陣裏面。”我笑著說道。

  “反正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能不用領域就不用領域,雖說你屋子被炸是閣衣造成的,但是我想那也是使用領域後的代價之一,嗯……”

  阿瑞說著,雙手交叉胸前,閉上眼睛。

  而我們都靜了下來看著他,靜待他這個我們之中最冷靜,眼光最獨到的人接下來要說什麼。

  過了大約一分鍾吧!阿瑞才睜開眼睛,見我們都看著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臉色依然平靜無波,淡淡的問道:“為什麼你們都這樣看著我?”

  眾人皆暈倒。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阿瑞問道:“你話說了一半,大家等著你繼續呀!”

  “沒了,說完了。”

  “怎麼會沒呢?那個嗯字之後,不是該還有些什麼嗎?”法撒爾說道:“根據我對中文的瞭解,嗯字在那個時候應該是作沉吟、思考用,也就是還有後文,怎麼會沒有,完了?”

  “沒有東西可說就是完了。”阿瑞說著一轉頭,通通把我們視而不見。

  看來阿瑞是真的沒話說了,我們唯有相對苦笑一聲。哪裏想到平時最冷淡的阿瑞會在這時候耍我們一把,不過無可否認,現在大夥之間那患得患失,有點難受的感覺的確消失了。

  忽然,閣衣歎了一口氣,走過來拍了我肩膀一下:“老大呀老大,沒想到你碰到的竟然是這種事情,糾纏幾十萬年的關系,我真是想起來都頭痛,那錯綜複雜的關系,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只能說,老大你到現在都沒發瘋,實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哈,如果瘋了有用的話,我也不介意。”

  “暫時來說,目前的情況就是十幾萬年前,孤獨就安排好你今生的一切,讓你逐步領悟掌握他的荒天八道,你每用一次領域都需要付出代價,然後還有對你懷有巨大敵意的自由同盟,也就是妖怪們,而他們目前大多數則陷入了月球上孤獨和玄武連手打造的陷阱裏面,無法抽身,其中孤獨率領的組織絕望,其中三個最高負責人只有于紫凝,也就是冰雪紅蓮堅定不移的站在你這一邊,瘋狂的鬥牛士,也就是拳霸翔。達加德……”

  無論怎麼說,畢竟翔。達加德都是自己名義上的師父,更是十強之一,饒是法撒爾如此豁達的人,語氣之中也不禁流露出一絲尊敬: “師父無意回歸孤獨的領導,不,應該是說老大你的領導,我想,他也是調查過你的,叫他堂堂十強之一的絕世高手的身分,竟然屈服你之下,我想憑著師父高傲的性格是不可能這樣做的。最後的智者賈詡則不知所終,我估計他的看法和師父相差不遠,老大你還沒有能力讓他們像侍奉孤獨一樣來對待你。”

  “八尊之一的白虎因為于紫凝的關系,加上那神秘可怕的四神六仙這個團體而和你幹了一架,目前行蹤不明,八歧則成了你姐姐的養母,不過這不重要,只要她站在我們這一邊就可以了。好了,也就是說,我們目前的敵人就是日本羅剎教,黃龍、青龍和他們率領的妖怪,目前暫時銷聲匿跡的希望,那個聯盟第一大派聽風閣,至于意向不明的就是同為八尊之一的朱雀、妖狐、貪狼,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都沒有對我們出手。四神六仙,如果我們能知道他們口中的公主是誰,那應該就能猜測出他們的行為目的了。”最後,法撒爾總結道。

  “老法,我怎麼覺得你說了好像等于沒說?”閣衣聽完法撒爾的話後想了一會兒,才滿臉疑惑的問道。

  “喂,別給我亂起名字,什麼老法,我可和你們東方人不同,法不是我的姓,我就叫做法撒爾,老法太難聽了,不許叫我老法。”

  “噢,好的老法,你說怎麼就怎麼,沒問題的老法。”閣衣微笑著說道。

  “白閣衣!”法撒爾咆哮了。

  “別玩了,希望的人不簡單,他們四聖天都是十強之一,樓蘭雪和楊東又是聯盟的最高軍事指揮官上將,也就是只要我們在聯盟的一天,都要小心應付。”阿瑞沉聲說道。

  “怕什麼,兵來將擋就是,單純論武力的話,四聖天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問題是他們的領域,雖說我的領域是王之領域,但是其他一百零七領域裏面,還是有不少領域的威力是很恐怖的。”

  “那也許我們該……”

  這次談話比想像中的久,直到牆上的鬧鍾忽然叮咚叮咚的響起來,我們才發現已經十二點了,只是大家情緒都依然高漲,討論著將來要面對的問題,其中閣衣更不斷發問有關領域的問題,似乎在想他是否也擁有領域。

  也許吧!例如小雅和許珊也都不知道自己有領域,只是我無法檢測,唯有靠他自己發覺了。孤獨說過,領域者是會互相吸引的,既然我有緣能和這群朋友在一起,那麼他們是領域者的機率也就大很多了。

  等我們離開房間的時候,是十二點三十七分,那還是我擔憂姐姐她們會否見我不在而到處找我,因此才強迫中止了談話,不過很快的,我就發現我的擔憂是多余的。

  當我回到大廳,那裏卻早已沒有一個人,根據還站在那裏的仆人回答,諸位小姐早在他們的安排下就寢了,問他小姐們有沒有找過我,答案是令人很傷心的沒有。並且,他更說小姐們似乎對我很不滿,一直在討論著如何讓我好看。

  說這話的時候,那位仆人的臉上不時流露出一絲好笑和憐憫的表情,顯然姐姐她們一定說了一些又搞笑又可怕的手段要讓我好看。

  我不禁一個寒顫,天不怕地不怕的我,還是很害怕姐姐這個存在呀!

  法撒爾從後拍了我肩膀一下,回首一看,他也是一臉同情的樣子:“老大,清官難斷家務事,我也無法幫助你了。不過我有一個建議,雖然我不知道你另外還幹了什麼,不過你買給許珊的那條裙子,絕對是令各位大嫂想整你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啊!那晚禮服是……”許珊的裙子嗎?我忽然想起,那裙子,我似乎沒有給錢,不,我是一定沒有給錢。 當時許珊分明就是在試衣,我利用瞬間移動帶她走,那……唉,算了,反正對姐姐她們來說,這也沒什麼分別。

  “走吧!我帶你到你的房間,嘿嘿,你的房間在幾位大嫂的中間,我可沒有偏袒哪一位,女人的妒嫉是可怕的,這可是我來到東方之後才學到的。”法撒爾低聲笑著在前邊走,雙肩不時抽動。

  看來我就是這個讓他領略到女人的妒嫉是可怕的樣本了,苦笑。

  法撒爾打開房門後又拍了我肩膀一下,低聲道:“老大,別擔心,現在你帳戶上錢多得很,明天比賽後帶大嫂們去逛街,瘋狂購物一下,大不了我再想辦法幫你在外圍贏些錢,就當羅剎教還給你屋子被燒的賠償。”

  “去吧!”我一推法撒爾,轉身進房。

  這種齊人之福,若非當事人又怎麼知道那種感受呢?禍福相倚,事情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解決,不過都經曆這麼多事了,相信也不會再有什麼太糟糕的事情就是。

  我剛坐上床,門又刷的一聲打開,法撒爾鑽了個頭進來,大聲道:“對了老大,不要想太多了。”

  “滾開!”我的回應則是一個枕頭扔了過去,這個煩人的傢夥,真是!

  我在床上剛躺了一會兒,門又再一次被打開了,我的媽,法撒爾你有完沒完?

  “又什麼事情呢?你……”我坐了起來,不滿的問道。

  話還沒說完,一個黑影已經撲了過來,鑽進我懷中,然後就是一雙火熱的嘴唇貼了上來。

  “嗚!”

  是小雅?說起來,我每位愛人的嘴唇都略有不同,所以當小雅吻上我的嘴時,大約過了數秒,我就感覺出這個人是小雅了。

  大約吻了兩三分鍾之後,那人才放開,整個人貼在我身上,在我耳邊幽幽說道:“老公仔,我好想你呀!”

  果然是小雅!

  我也是很久沒有見到小雅了,而接她回來之後又一直被其他雜事煩擾著,也沒好好的和她聚聚,此刻柔情在抱,我也不禁一反手,摟著她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

  小雅吃吃的低聲笑著,纖細的雙手在我的背部上來回滑動著,指尖在我的脖子、胸膛、腹部上轉動著。

  如果有人到了這種時候還可以忍受心愛的人的挑逗,那他一定有問題,不是生理有問題就是心理有問題,更何況之前我就和許珊溫存許久,欲火一直強忍著,此刻終于在小雅的挑逗下全面爆發。

  “老婆仔,你這樣做會後悔的。”我雙眼噴火,咬牙切齒的低聲吼著。

  “嘿,我偏要這樣做呀!你來呀!我就是喜歡挑逗你,玩你。”

  小雅抓著我的手按在她那堅挺的乳房上。

  頓時,我們兩人同時悶哼一聲,小雅並沒有穿胸罩,隔著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她那粒突起的花生米。

  “大壞蛋,別這麼心急,慢慢來嘛!”好死不死,小雅又伸出了手摟著我的脖子,輕咬著我的肩膀,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

  被她一咬,我渾身一個激靈,忍不住伸出手抓著小雅的睡衣拉來扯去,想立刻把她那可愛的小籠包握在手裏搓揉。只是小雅身上那討厭的衣服似乎專門和我作對一樣,我越心急,那衣服越是頑固,不肯松開絲毫,只把我急得滿頭大汗。

  “傻瓜,小聲點,別讓她們聽見了。”小雅輕輕的推開我,一邊在我耳邊低聲說,一邊自己動手解開那把我打敗的衣服。

  “小雅!”對小雅的呼喚在我喉嚨裏面激蕩著,一次又一次。

  看著通過窗戶微弱月光的反射下,小雅逐漸展露出來的雪白胴體,我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那是比任何火焰都要厲害的欲火,此刻正焚燒著我的身體,我的每一個細胞,要把我燒乾為止。

  “傻瓜……你還看,來嘛!”脫去衣服後,小雅見我反而入定了一半,沒有任何動作,便自己仰躺在床上,手向我伸來,語帶不滿的低吟。

  雖然沒有燈光,我卻依然清楚的看見小雅那絕美胴體的每一寸肌膚,還有小雅此刻臉上那迷人,甚至可以說有點淫蕩的表情。

第九集 真實序幕 第四章 兵敗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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