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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之戀》第8章
  第八章

  莫予塵步下樓來到小廚房,吧台上那看起來不像食物的東西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唔!這是什麼啊,怎麼焦黑成這樣,能吃嗎?」莫予塵語帶哽咽的用筷子夾了一小塊被煎得焦黑,名為培根的肉片。

  「哇啊!好、好鹹啊,這笨蛋,該不會連這個東西也加鹽巴?」皺著眉頭,硬是把口中鹹死人的東西給了吞下去。

  為什麼鼻頭酸酸的,眼睛脹脹熱熱的,眼前的東西都變得好模糊,看來這鹹死人的東西夾吐司會比較容易人口吧。

  如是想的莫予塵拿起一旁硬到足以殺死人的焦黑吐司時,眼淚更是掉得更急更快了。

  莫予塵不難想像要料理桌上的食物,對一個從未下過廚、只在商場上調兵遣將的將領來說,是多麼為難的一件事。

  沒想到君邵冠會弄早餐給他吃,而且他發現身上完全沒有不舒服的黏膩感,這證明的君邵冠是個體貼且細心的男人,完事後還不忘替早就累到睡著的自己清理身體。

  莫予塵覺得自己簡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

  「天啊,你怎麼又哭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了。」好不容易解決了下半身的需求,才一下樓,就看到莫予塵哭得像個淚人兒。

  莫予塵只是逕自搖頭,卻不敢抬首看他。

  「不是嗎?難道是......」看到莫予塵手拿著筷子,君邵冠顯得有些靦腆和不好意思地說:「我知道這些東西很難入你的口,但是真的難吃到要哭的地步嗎?」

  「它真的很難入口,但是我才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哭,我是......我是......」

  「啊!天啊,你的唇都流血了,沒事干嘛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難吃就不用勉強去吃它,是不是很疼啊。」

  君邵冠說著就低下頭去,小心翼翼地舔吮著莫予塵那泛著血絲,卻又嬌艷紅潤的唇辦。

  「以後沒事別咬著唇,我會心疼的,知道嗎?」君邵冠再三叮嚀著。

  「唔嗯,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的對你發脾氣,所以......對不起。」

  「沒關系的,反正我也習慣了。」君邵冠反射性的脫口而出。

  「欽?君邵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聽起來好像我是個無理取鬧的人似的,你最好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一定跟你沒完沒了。」被淚水濡濕的清澄眸子,頓時逸射出讓人背脊生寒的冷意。

  啊!慘了,他怎麼笨到當著本人的面說出實話來了。

  心裡不停犯嘀咕的君邵冠顏面微微抽搐著,正努力的想該如何力挽狂瀾,雖然他說的都是事實,但總給當事人一個台階下不是嗎?

  「唔......塵,我的手好痛,我想我的手快要爛掉了,說不定還會留下恐怖的疤

  雖然手上的傷確實有些疼,但君邵冠還是很小人的努力裝出痛不欲生的模樣,好轉移莫予塵的質問。

  雖一眼就看破君邵冠那拙劣的演技,但莫予塵心裡萌生起的是陣陣的感動,也是心痛。

  接連三天與高捷企業董事長會談商討後,莫予塵憑著自己的實力,順利爭取到這份將近五億美金的合約,只要這份合約交予他在德國總公司,父親最信任的職務代理人,再由對方與銀行交涉,這樣就可以解決莫氏企業的財務問題了。

  莫予塵當然沒有因為得到這份合約而志得其滿,雖然他沒有遠大的雄心壯志,但是身為一個龐大企業的領導者,他更懂得珍惜現在所擁有。

  雖然他將離開他直丫心所愛的人,但是還有另外一個值得他疼惜、呵護一輩子的女人,需要他的照顧。

  君邵冠趁著提早結束在南部視察工作的空暇之余,帶著同樣完成來台任務的莫子塵玩遍了南台灣的觀光景點。

  假日的一大清早,在君邵冠懷中醒來的莫予塵,俊顏漾起了幸福而滿足的表情,在酣睡中的情人薄唇上偷了一個吻,而後輕手輕腳地下床來到淋浴間梳洗了一番。

  一洗昨夜縱情歡愛後所留下來的不適感,莫予塵神清氣爽的為兩人准備豐盛的早餐。

  爾後他們玩遍了墾丁大大小小的旅游勝地,當莫予塵將車開在恆春半島上的199縣道,沿途景色清麗、山海兼攬,尤其是以牡丹水庫及東源一帶的水上原最為動人,森林蒼郁的景致,讓兩人心曠神怡,不虛此行。

  傍晚時分來到關山看夕照,海面上泛著金光,襯以珊瑚礁與瓊麻的景觀,夕照之美讓兩人駐足多時。

  夜深,兩人累了就相擁而眠,疲倦的臉上,卻溢滿了幸福二宇。

  從墾丁一路玩上去,最後一站他們到了台中,逛到深夜才回到下榻的飯店,不意外的,君邵冠又以他的傷口不能碰水為理由,再一次誘拐成功。

  想當然耳,完全陷入熱戀到無法自拔的兩人,整夜恣情的雲雨激纏著。

  君邵冠可說是整夜末合上眼,深情的凝睇著身旁酣睡的人兒不放。

  驕陽透過窗欞,灑下一道道的金粉,君邵冠沒想到天這麼快就亮了,這也代表了他和莫予塵的畸戀即將走向結束。

  君邵冠不得不承認,與莫予塵相處的這十幾天來,雖然明知從未愛過他的莫予塵,是被自己強迫發生關系,但這也是他人生中過最美好、最快樂的時光。

  他現在所認識的莫予塵,還是跟以前他所愛莫予塵一模一樣,對凡事都很認真。

  雖然莫予塵總是在暍醉酒時,不時的對他吐出愛意,但他無法確定它只是句玩笑話,還是酒後真言。

  當然,君邵冠希望是後者,但那只是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奢望而已,因為他很清楚接下來他必需面對的是殘酷的現實。

  他和莫予塵最後還是得分道揚鑣,過著屬於他們的生活,予塵會和雅憐繼續過著恩愛的夫妻生活,他們會有一對可愛的雙生子,共享著人人欣羨的天倫之樂。而君邵冠卻不曉得,自己是否能夠承受永遠沒有莫予塵在身邊的日子。

  為了不想破壞屬於向雅憐的美滿婚姻,他必需忍痛再次選擇放棄莫予塵,逃避自己內心真正的渴望。

  「塵,謝謝你給我了這麼多美好的回憶,這一生我已了無遺憾,我會將你對我的愛,永遠埋藏在我心底最深處,好好的保存著。

  還有,我相信雅憐對你的愛,一定能夠讓你更加幸福快樂的,往後我會默默的祝福你們,再見了,我的愛。」

  壓抑著揪心的痛楚,君邵冠俯下頭,吻上昨夜已被自己吮吻到紅腫不堪的唇皺。

  「唔......冠,愛你,真的好愛好愛你......」睡夢中的莫予塵,輕扯著被吻的紅唇,語囈般的吐出呢喃愛語。

  「這些是否是你的真心話呢?但......就算是,這一切都......太遲了,都太遲了......」

  眼看著向雅憐的預產期逐漸逼近,所以莫予塵必需在台灣再待上二個多月,這段期間,向諾爾在自家企業大樓內,另辟一間辦公室給女婿莫予塵方便處理遠在德國的工作。

  也因為莫予塵的辦公室不但與君邵冠的副總裁辦公室同一層樓,甚王就在隔壁,所以兩人常常碰得到面,但彼此見了面,也只是頷首示意後,就忙著處理自己的事。

  當莫予塵住院的父親得知自己的兒子是靠自己的能力,解除了公司的財務危機,而不是窩囊到必需借助妻子娘家的財力時,他這個做父親不但感到欣慰,且更加肯定了他在商場上的能力。

  此刻,莫予塵這才明白君邵冠對他的用心良苦,如果君邵冠真的出資幫他的話,最後一定會落人口實,說他只是個靠妻子解決難關的無用之人。

  今天,莫予塵如往常一樣,下班後就直接開車回家,在途中,意外接到君邵殿的來電,電話中提及他出國回來的二哥君邵亞很想見他一面。

  而最熟知他和君邵冠之間感情的,就屬與他們年紀較為相近的君邵亞了,雖不知他為何突然想見自己,但他答應之後,隨即就打電話給向憐雅要她不用等他回去。

  向雅憐貼心的提醒他如果聊太晚,為了安全起見,要他在君家待一晚也沒關系。

  享用了君邵亞精湛而美味的料理後,君邵亞就邀莫予塵到他房裡去談。

  君邵亞倒了一杯酒給站在陽台處,望著星空的莫予塵之後,就替自己倒了一杯冰涼的養生茶,優雅的坐在擺放在一旁的竹制藤椅上,等著做莫予塵最忠實的傾聽者。

  「我如果猜的沒錯,你應該是知道我大哥今天約大客戶出去吃飯,會很晚才回來,所以才願意接受我的邀約吧。」

  「在這裡,除了邵冠之外,就屬你最了解我,而我也知道,你今天約我來絕不會只是想見我一面,而是為了你大哥的事才約我的,是嗎?」莫予塵的目光依舊望著無垠的天際,說出他的猜測。

  「其實你和大哥的事,我這個做弟弟也無權過問,也沒資格責怪你什麼,王於你那時愛不愛他,現在也不重要了,只是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我,當然,我也不勉強。」

  莫予塵疑惑帶著訝異的目光轉移到君邵亞的身上,因為眼前這個俊美冷艷的男子從不開口求人的,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的,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約去做。」

  「沒想到你依然還是我剛認識的那個莫予塵,只要是你在乎的人有求於你,你一定會毫不考慮的答應,這倒是讓我不禁好奇的猜想,當初你會毫無預警的離開大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莫予塵就像是被人說中心事般,心虛的撇開眼,不敢與君邵亞那幽合澄亮的黑眸對視。

  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莫予塵將杯中琥珀色的液體暍掉一大半。

  「啊!予......塵!」看來還是慢了一步。

  「唔!咳、咳,這酒......好嗆人啊!咳、咳!」莫予塵被杯中辛辣的液體嗆得不停咳嗽著。

  「你......沒事吧?」君邵亞有些擔心的問。因為這酒可是父親私藏的烈酒,它的後勁可是強的很。

  「唔!沒、沒事,只是被嗆了一下。」

  莫予塵這樣的反應,證實了君邵亞的猜測,但他此時並不想再繼續追究下去,時機也不對的輕然悠道:「那我們就言歸正傳吧,如果可以的話,其實我希望你能將大哥七年前退還你送給他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再次送給他。」

  「呃?」這個驚人的要求,倒是讓莫予塵不得不正視可以一眼看清他的君邵亞。「我不懂,這是邵冠的意思嗎?他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要,而是要透過你傳話?」

  「你不願意?還是丟了?」君邵亞挑眉問道。

  「當然不是,那戒指原本就已經屬於邵冠的了,只是、只是......」他不懂,君邵冠為何要君邵亞跟他要回戒指。

  君邵亞一眼就看出他的疑惑,所以接話道:「只是大哥在把它還給你的第二天就後悔了,很後悔為何自己會一時衝動,競把自己最心愛的人所送給他的禮物給退還回去,他已經失去了你的愛,不想再失去唯一跟你有關的任何東西了。

  直到現在,就算大哥跟你見了面,他除了拉不下臉跟你要回去,最重要的是,他害怕你會像當初對他就像對那只戒指一樣,毫不留戀的拋棄它。」

  聽到這,莫予塵手中的酒杯從他手中滑落,應聲破碎,含在眼眶中的淚水終於潰堤,激動道:「嗚......為什麼會這樣,我根本沒資格,也不配得到他的愛,邵亞,我覺得自己真的好可惡,好可恨......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彌補我對他所造成的傷害,求你告訴我......告訴我......」話末斂口,莫予塵卻因為黃湯下肚俊,再加上情緒在過於激動的情況下,體內的血氣直衝腦門,眼前一黑,就這麼昏了過去。

  而君邵亞及時伸手抱住全身虛軟無力,明顯醉倒的莫予塵。

  「有誰可以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予塵會在我房間醉得不醒人事。」剛與客戶應酬完回到家的君邵冠,莆踏進自己的房間時,就發現莫予塵竟然醉死在自己的床上。

  「這有什麼奸大驚小怪的嗎?大哥,予塵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我們家醉成這樣,更何況他已經成年人了,不是嗎?」好不容易出現在自家客廳的君邵季,頗不以為然的涼涼說著。

  「可是予塵他又不像你這個過動男一樣,是個不懂什麼叫節制的人。」君邵亞才到廚房倒杯涼的來暍,就看到大哥臉色不悅的走下樓來。

  「你這個變態人妖男,我是哪個地方得罪你了,非要這麼吐我糟,說!你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不給老子說個清楚,我......」

  「君邵季,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這裡還輪不到你對邵亞自稱老子,等你有兒子的時候再跟你兒子說吧!」

  君邵冠蹙眉警告三弟後,轉首看向一臉非常認同的二弟。「邵亞,你應該知道原因吧!」

  「當然,因為是我倒了一杯老爸私藏了三十年的酒給他喝的,只是我沒料到他會一口氣喝掉一半,就這麼醉倒了,我只好將他扶到大哥的房問,讓他休息一下嘍。」

  因為他的床向來不習慣給其它的入睡,就算是自家人也一樣,除非是他承認的另外一半。

  「哇拷!你這個變態人妖男竟然敢監守自盜,大哥,我提議書房酒櫃的鑰匙得換人保管,而我願意擔負這個責任。」君邵季忿忿不平的提出建議。

  「如果鑰匙真由你保管的話,我敢打賭不出三天,那把鑰匙形同虛設,根本就沒有用得著它的地方了。」君邵亞倒是老實的說出將會發生的事實。

  「變態人妖男,你竟然......」

  「好了,這種事根本不值得拿出來討論,今天我去小殿的房間睡。」

  「我反對,大哥,你明知道喝醉的人很容易會發生危險,誰知道予塵會不會突然哪兒不舒服,萬一他吐了怎麼辦,所以我希望你還是待在他身邊照顧他比較妥當。」

  「奇怪,變態人妖男,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怎麼不干脆直接將予塵抱回你的房間去照顧,還想要把責任推給大哥。」

  「你這個四肢犯賤的過動男,我在想是不是該把你的稱號改為‘四肢犯賤白目男',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君邵亞俊魅的容顏閃過一記讓人不寒而栗的陰狠。

  微感愕然的君邵季深知二哥會出現這罕見的表情,就表示事情有它一定的嚴重性,而沒再說什麼。

  「大哥,我已經替你跟予塵開口提起戒指的事,或許你會怪我多事,但有些事,再拖下去只會讓彼此更加痛苦,所以......」

  乍聽這樣的消息,君邵冠不等二弟說完,轉身快步上樓,可說是完全將身後的二個弟弟拋在腦後。

  「現在什麼情形啊,我才一個月沒回來,大哥他人變得更加不正常了。」君邵季俊偉剛毅的容顏多了少見的擔心神色。

  「大哥他這樣就算不正常,那意思是說你這個四肢犯賤的白目男,打從出生以來就沒正常過嘍。」

  「你這個變態人妖男,有種你再說一遍!」君邵季厲眸逸射出寒芒,凌瞪著眼前自認在陳述事實的君邵亞,但下一秒,卻難得出現擔心的神色。「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不是很相愛嗎,難不成是那個回德國八年的莫予塵變心了,下再愛大哥,所以......」

  「不,他們到現在還彼此深愛著對方,只怪老天爺太愛捉弄人......偏偏讓於塵認識了雅憐,甚至還娶了她,看來他們注定得帶著悔恨過完這一生。」君邵亞難得一次表情如此的嚴肅。

  「莫予塵他......他娶、娶了......呃,那大哥他不就......怪不得......」君邵季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事,也能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君邵冠正佇足在房門口,躊躇著該不該進房間時,就隱約聽到房內傅出怪異的聲響而感到納悶不已。

  當他開啟房門望去,卻發現應該在床上休息的人不見了,但無意問又隱約聽到由人發出來的奇怪聲音。

  循聲走去,卻發現熟悉的身影正跪坐在地板上,雙手還抱著垃圾桶,整張臉埋在桶子裡狂吐著胃裡的東西。

  看到這種情形,君邵冠臉色丕變,心更是一陣陣的抽痛。

  「予塵,你有沒有怎麼樣,可惡!邵亞不該拿酒給你暍的,快告訴我你哪不舒服,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給醫師看看!」君邵冠輕拍著莫予塵的背部,緊張的詢問著。

  奸不容易把胃中的東西都吐得一干二淨,莫予塵揮手推開君邵冠的攙扶,啞著嗓子吼道:「別碰我,也別再對我好,也別再管我了,走開!」

  「子塵,你別這樣,你快到床上躺好,我去倒杯水給你好不好,還是......」

  莫予塵像是要避開病菌似的對君邵冠大吼:「不好!不好!我討厭你,離我遠一點......」

  「子塵,你別這樣......」

  「你、你這個嗯心的同性戀,最好是離我遠一點,你知不知道跟一個男人發生關系是件很惡心的事,而且我根本不希罕你的愛,我從來沒愛過你......」雖內心翻絞著難言之痛,但莫予塵仍狠下心對君邵冠破口大罵。

  聞言,君邵冠身體僵直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在莫予塵的心裡,是個這麼不堪的人,但是看到莫予塵臉色這麼差,不管他的心有多痛,他只是臉色沉凝、不發一語的扶起不斷掙扎的莫予塵。

  「喂!我剛剛是在羞辱你耶,你怎麼可以裝得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不要碰我,放開!」

  察覺到莫予塵這次喝醉時的反應跟以往差太多,君邵冠不由得擔心道:「予塵,別這樣,你知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你不是答應過雅憐不再喝酒的嗎?為什麼會......」

  「別再拿雅憐來壓我,也不要一再的提醒我這件事,沒錯,我是答應過雅憐再也不喝酒,可是我會變成這樣,全都是你害的,全都是你害的......」從君邵亞口中確定君邵冠仍愛著自己時,莫予塵就下定決心要讓君邵冠對他徹底的死心。

  「予塵,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君邵冠攏起的眉宇問像是打了死結,雙手更是緊緊抓著莫予塵的手臂告誡著,因為莫予塵的反常,讓他的心感到相當的不安。

  「都是因為你的關系,這八年來,你知道我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嗎?我好恨當年你為什麼要救我,我好後悔當年不該為一時的貪戀,而跑到台灣來找你,是你害我變得好奇怪,變得好不正常,我受不了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所以我得離你遠一點,這樣......」

  「夠了,別再說了,別再說了!」莫予塵種種指控都像利刃一樣割著他的心,讓君邵冠悲痛的對他嘶吼著。

  「要我別再說下去的話,就離我遠一點,君邵冠,你還給我的戒指,我早就丟了,而且被一個男人愛著,讓我渾身不舒服,所以請你以後別再對我糾纏不清了,要不然......唔!」

  臉頰上傳來的刺痛讓莫予塵住口,也讓他原本暈沉沉的腦袋益發的頭暈目眩而趴倒在床上。

  身後傳來呼的一聲,莫予塵知道君邵冠真的生氣了。

  這樣也好,他就是太了解君邵冠的心思,要是真的把戒指還給了他,他很怕君邵冠極有可能不再愛上任何人,他不能再擔誤了君邵冠的大好前程,他必需要君邵冠徹底的把他給忘了才行。

  思及此,心痛欲裂的莫予塵只能絕望的趴在床上痛哭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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