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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之戀》第9章
  第九章

  翌日,莫予塵因口干舌燥而醒了過來,頂著一顆快要爆炸的腦袋,映入酸澀紅腫眼瞳的是再熟悉不過的地方。

  莫予塵思緒一片混沌的記不起自己為何會在君邵冠的房間,只記得他明明是和邵亞在房間喝酒的,爾後--

  看來他似乎是喝醉了,所以邵亞才會扶他到邵冠的房間吧。

  下了床的莫予塵伸手不停揉捏著酸疼的後頸,想到樓下倒杯水喝時,腦海倏地出現了奇怪的畫面,他隱約記得自己胃很不舒服,很想吐,然後就在自己吐得昏天暗地時,那總是出現擔憂神色的俊顏頓時映入眼簾,然後他只覺胸中壓抑已久的怒火讓他失了控,奸像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因為那張總是能夠安定人心的容顏,出現罕見的痛苦表情。

  胸口那不斷湧起的不安,讓莫予塵感到害怕。

  「邵冠哥,真是不好意思,假日還麻煩你過來這裡一趟。」正在後院享受日光浴的向雅憐,一看到君邵冠前來赴約,挺著大肚子起身迎接。

  看到這種情形,君邵冠趕忙上前阻止。

  「別起來,趕快坐著,免得動到胎氣。」君邵冠察覺到向雅憐的臉色有些蒼白,免不了有些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思,邵冠哥你也太誇張了啦,你也坐啊。」向雅憐經由君邵冠小心的攙扶之下,再次坐回鋪有軟墊的躺椅。

  昨夜君邵冠因為莫予塵的驚人之語,搞得他整晚徹夜難眠:心煩意亂,直到天剛亮沒多久,就接到向雅憐打來的電話,而趕了過來。

  「我聽管家說最近你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是心髒出了什麼問題,予塵知道這件事情嗎?」

  「邵冠哥,有沒有人說你是個體貼而且細心的男人啊,嫁給你的人一定很幸福。」為了不想讓君邵冠知道自己的心髒,因懷孕的關系而愈來愈無法負荷,向雅憐刻意轉移話題。

  「是嗎?可是我愛的那個人卻不這麼認為。」君邵冠坐在一旁的藤椅上自我解嘲道。

  「欽?那一定是那個人不懂得欣賞你的優點才會這麼說的,邵冠哥,沒想到你也有喜歡的人啊,我怎麼都沒聽你說過,那女孩我們認識?」

  「這......不認識,而且我們分手了,八年前就分手了。」

  「呃?八年前就分手了,這......我記得八年前予塵不是也在台灣嗎,你們不是舊識,我怎麼從沒聽他提過?」

  「那是因為......」

  「因為那個你所愛的人是......是宇塵嗎?」向雅憐斂下眸輕聲說道。

  「雅憐,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和宇塵怎麼可能......而且你開的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君邵冠臉色微僵的嗤笑著。

  「邵冠哥,如果你看了這個錦盒裡的東西,就知道我並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向雅憐面色凝重的從一旁拿出一只深藍錦盒,推到君邵冠的面前。

  乍見這陌生的錦盒,君邵冠不曉得裡面裝了什麼,雖有些遲疑,但他還是打開盒蓋,盒內的物品透過日光逸射出數道耀眼的光芒,君邵冠定眼一瞧,映入眼簾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二只造型特殊,且如出一轍的金戒和數張他和莫予塵在網球場上合照的相片,這讓他憶起那段無瑕的刻骨愛戀。

  「戒指......怎麼會在你那,予塵說他把它丟了......」君邵冠抖顫的長指輕撫在晶亮璀燦的飾品上,它不再是個虛無縹緲的幻影,而是真實的呈現在他眼前。

  「原來你就是予塵這輩子唯一願意付出真愛的人。」向憐雅幽幽的嗓音低喃著。

  「雅憐,你別......」

  「邵冠哥,可不可以請你聽我把話說完。」向雅憐真摯的明眸望向急於解釋的君邵冠。

  「唔!」他無法拒絕,只好點頭答應。

  「其實我和予塵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乍聽到這駭人的驚人之語出自於露出淡然淺笑的向雅憐之口,君邵冠驚詫的露出難以致信的表情。

  「雅......」柔弱無骨的柔荑旋即輕覆在急欲開口的君邵冠手背上,明顯的意示他先讓她把話說完。

  「我和予塵是在醫院認識的,當時他因為酒精中毒,而被緊急送到醫院,你應該很難想像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在半年內,被管家緊急送進醫院多達到十次以上吧,那時的予塵看起來奸瘦弱、好憔悴,他絕望的眼神讓我看了好心疼。

  在被醫生宣判活不過二十五歲時,我也曾經一度跟他一樣,對凡事都感到絕望,寧可過著自暴自棄、行屍走肉的日子過完余生。

  後來予塵被強制留在醫院休養,這才讓我有機會接近他,在他休養的這段期問內,除了管家會來送必需品給他之外,就再也沒有其它人來看過他,而他總是什麼也不做,只是一個人默默的望著天空發呆。

  當時我看了好生氣、好生氣,覺得老天爺對我真的好不公平,為什麼不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而寧可給一個只會浪費生命、不懂好好珍惜它的人,結果我一時氣不過,就跑到他面前臭罵了他一頓,也因為這樣,他不但下定決心要戒酒,而且我們還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其實我曾經追問過他酗酒的原因,但是他怎樣都不願意說,直到與他相處半年後,他才逐漸的對我卸下心防,吐出心中的秘密。」說到這,向雅憐端起桌上的果汁,輕啜了一口。

  君邵冠並未開口催促,載滿了復雜情緒的雙眸,直盯著盒內的飾品默默不語。

  「他告訴我,在他十四歲的時候,就深深愛上一個很會打網球的人,為了追求真愛,他不顧一切的跑到台灣,就是想要見他一面,而讓他感到最高興的是,他們成為了戀人,只是他們的戀情不到一年,就被他的父親給硬生生的拆散了。

  因為他的父親有很深的門第觀念,逼迫予塵不許再跟那個人見面,要不然他就會毀了予塵所愛之人的網球生涯。

  迫於無奈,予塵只好離開他,原以為只要在電視上看到所愛之人能繼續的在網壇上發光發熱,他就心滿意足了,至少這樣也能一解他相思之苦。

  但是事情往往不如他所想的那樣,一年不到,那個人突然宣布退出網壇,而他僅存的一線希望就這麼斷了,予塵說他們是因為網球而相愛的,但是那個人卻不再打網球,甚王還把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寄還給了他,這也間接證明對方不再愛他了。

  因為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予塵開始酗酒,因為這樣不但可以忘記一切煩惱和憂愁,甚至可以在夢中與那個人相見。」向雅憐說著就拿起盒中一張照片,裡面是君邵冠一手拿著網球拍抵在肩上,另一手摟著拿著獎杯、笑顏逐開的莫予塵的肩膀。

  「我曾聽父親說過,邵冠哥以前是職業級的網球選手,因為某些因素而退出網壇,昨夜我無意問在予塵的房間看到這個錦盒,一打開來看,才知道予塵口中那個網球打得很厲害,也是他這一生中唯一願愛付出真愛的人--竟然會是邵冠哥你。」

  「我已經不是予塵心中唯一的真愛,而是你和肚子裡的孩子,你們才是能給他幸福的人。」雖然不甘願,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從予塵答應了我無理的要求後,我就一直都朝這個目標去努力,邵冠哥,你知道嗎?予塵會答應娶我,並不是因為他愛我,而是我、我趁他最失意、最孤單的時候,很卑鄙的用自己的性命威脅他娶我的。

  因為我愛上了予塵他的單純、他的善良,我知道只要是別人有求於他,他一定會毫不考慮的答應的。可是這些年來,我從沒看過予塵發自於內心真正的笑容。」

  向雅憐從盒中抽出另外一張他們在懇丁夜市合照的相片。「直到我看到這張你和予塵去南部視察的照片,那個笑得如此燦爛、無邪的予塵是我從來沒見過的,現在我更加確定,你們到現在還深愛著彼此。」

  從別人口中得知莫予塵仍愛著自己,但君邵冠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他的愛,似乎只會帶給莫予塵永無止盡的痛苦和傷害,所以他必須放手。

  「那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雅憐,現在予塵的心裡真的只有你和孩子,昨晚予塵也已經當著我的面,說他不愛我了,他要我離他遠一點,不要再對他糾纏不清了,因為他終於認清,能真正給他幸福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跟孩子,所以請你也能繼續的愛他,好嗎?」

  「這......」明知君邵冠在說謊,向雅憐知道她再怎麼苦口婆心的勸他,似乎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定,看來她真的得用未出世的孩子來牽絆住他了。「只要邵冠哥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答應你,全心全意的愛予塵。」

  「你說,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的,我一定竭盡所能的幫你做到。」

  「現在離預產期只剩不到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在這之前,我希望你能認我肚子裡的兩個小孩為干兒子!」

  「啊?」君邵冠一臉驚訝的看著眼神充滿了期待的向雅憐。

  「不行嗎?是不是很為難啊,那......」向雅憐極為失望的看著君邵冠。

  「不是的,我很樂意當這兩個即將出世的小娃兒的干爸,只是、只是我真的可以嗎,予塵他......他知道這件事嗎?」

  向雅憐搖了搖頭說道:「這事我相信予塵他是不會反對的,太好了,聽到邵冠哥願意當這兩個孩子的干爸,我就放心了。

  我相信你會將他們當親生兒子般看待,到時你一定會把他們教得跟你一樣,成為一個極為出色、頂天立地的好男人,這樣一來,我這一生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向雅憐清雅的嬌顏上,出現了一抹凄幽和哀愁。

  「雅憐,你還年輕,怎麼可以說出這麼不吉利的話來,記住,你現在可是兩個孩子的媽,為了他們,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知道嗎?」君邵冠難得的扳起臉孔,口氣異常的嚴肅。

  「是啊,我的確還很年輕,而且老天爺還給了我兩個這麼可愛的寶貝,我真的好愛他們,但是、但是......唔!好痛!」

  「雅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君邵冠趕忙起身來到柳眉緊蹙的向雅憐身邊,就發現到她只手緊抓著胸口,雪白的額問更是沁出了涔涔冷汗。

  「痛!好痛......好痛......」

  一道風馳雷電的銀色光束從車陣中呼嘯而過,揚起的塵土隱沒了眾人的視線。

  直到那銀色的光束停至一家著名的醫院大門口時,那刺耳尖銳的剎車聲引來眾人的目光。

  乍現在眼前的是部銀灰色的重型機車,而坐在後座的人在車子停下的剎那間,迅速的跳下車,脫下全罩式的安全帽時,男子那俊雅中透著俊帥的容貌倒是讓在場的路人為之驚艷。

  「邵季,這個人情我會找機會還你的。」莫予塵將手中的安全帽,交予跨坐在重型機車上的君邵季。

  「放心,這個我一定會跟你討的,快點進去吧,希望嫂子她能度過這個難關。」君邵季接過安全帽之際,回答的雖毫不客氣,但也由衷希望向雅憐能平安無事。

  「嗯!」聞言,莫予塵應了聲後,旋即轉身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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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1069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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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難得不必心痛

Jensen Ackles is GOD !!
4#

發表於 2008-10-20 22:57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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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半個小時前,仍在君家的莫予塵,因為口渴而到一樓的廚房倒杯水暍時,就看到有人比他早一步在那裡了。

  才與君邵季聊了一會兒,直到他的手機乍響,才從君邵冠的口中得知,向雅憐因為心髒病發有早產的現像出現,人現在在醫院急救。

  而君邵季卻在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中,以極短的時間內載莫予塵到醫院。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來到手術房門外時,只見君邵冠和向諾爾正在長廊外焦慮的等候著。

  當向諾爾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莫予塵,胸中頓時燃起了熊熊怒焰,臉上寫滿憤怒的衝了過來。

  「爸......唔!」臉頰上的火辣刺痛和衝擊力,讓毫無防備的莫予塵措手不及。

  嘴裡頓時充斥著鐵鏽味,莫予塵因宿醉還未完全退去,這回又被向諾爾狠狠的揍了一拳,雪上加霜的結果,就是頭暈目眩的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不是你爸,我沒有你這個可惡的女婿,要是雅憐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會讓你好過的。」

  眼看著怒火中燒、失去理智的向諾爾打算衝上前時,回過神的君邵冠趕忙上前阻止。

  「向叔,別這樣,冷靜點,我相信雅憐會熬過去的,畢竟還有兩個孩子需要她,她絕不會狠心丟下他們的。」

  「問題是雅憐她脆弱的心髒根本承受不住啊,這可惡的男人,明知道雅憐不適合懷孕,而他卻枉顧自己妻子的性命,竟然還讓雅憐懷孕,他、他根本不是人!」

  呆坐在地上的莫予塵等著暈眩感過去後,對於向諾爾的指控,驚駭的瞪大了眼看向勃然大怒的向諾爾。

  「這怎麼可能,雅憐她、她......」明明告訴自己那時的身體狀況良好,就算懷孕也不會對心髒造成太大的負擔的,她甚至拿了醫師證明給他看的啊。

  難道說雅憐騙了他,而他卻也天真的相信了她的說詞。

  因為他的疏忽大意,才會讓向雅憐做出這麼危險的決定,是他害自己的妻子步向死亡之路,自責萬分的莫予塵並未站起身,反倒是直接雙膝跪在地上,低著頭真心誠意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予塵,你......這是真的嗎?告訴我,這件事你也是被蒙在鼓裡的......」君邵冠來到莫予塵的跟前,抓著他顯得愈加沉重的雙肩質問著。

  「他是雅憐的丈夫,我不相信他會不知道這件事,更何況醫師沒理由騙我們。」

  「予塵,我還是希望能從你的口中知道真相,予塵!」君邵冠怎麼也不願相信莫予塵會做出這麼離譜、而且不理智的事情來。

  這可是人命關天啊!

  莫予塵依舊沉默不語,也不做任何的解釋,對於向諾爾的種種指控,莫予塵並未加以反駁,這也代表了--默認。

  「予塵,你是那麼的愛雅憐,你怎麼舍得、甚至容許她這麼做,你可知道在送雅憐進手術房之前,她對我說了什麼嗎?」

  莫予塵仍低頭不語,君邵冠見狀,只能繼續說下去,「她竟然對我說,如果閻羅王真要取走其中一人的性命,那就取她的,她甚至要向叔不許怪你、責備你,可想而知,雅憐她是真的很愛你。」

  「邵冠,你現在跟這個男人說這些有什麼用,雅憐這個傻孩子,為了他竟然連命都不要了,你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給我滾得愈遠愈好!」再也耐不住怒火,向諾爾朝著仍跪在地上的莫予塵咆哮著。

  「向叔,身體要緊啊,我也相信雅憐和孩子都會平安無事的,現在我們只能在這默默的為雅憐祈禱,希望她能化險為夷,平安度過這個難關,好嗎?」君邵冠低沉柔和的嗓音帶來了極大的安撫作用。

  向諾爾只能頹喪著跌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神情像是老了好幾十歲,只能深深埋進了他顫抖的雙手裡。

  其實向諾爾能感受到,自從自己的女兒回到台灣後,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很快樂。

  今天會發生這樣的突發狀況,並不是每個人都樂見的,而眼前仍跪地不起的男子,確實也盡了做人丈夫應盡的責任,看著女兒一臉幸福的神情,他還能責怪莫予塵什麼呢。

  現在向諾爾只能祈求老天爺別對他太殘忍,因為他只剩下這個親人了。

  然而,老天爺雖給了向家兩個新的生命,卻同時也帶走了向雅憐。

  只是兩個剛出世的嬰孩因早產,體重嚴重不足,必需待在保溫箱裡,但也因為向雅憐堅持要醫生替她剖腹生產,兩個嬰孩才能得以保住性命,但這對心髒原本就有著嚴重缺陷的向雅憐來說,卻沒這麼好運。

  最終,她因心髒衰竭,醫生雖極力搶救,但仍回天乏術,當時的向雅憐也才僅僅二十二歲就香消玉殞。

  向諾爾替女兒處理後事的二個月後,由君邵冠陪同到了醫院,去迎接他兩個可愛的外孫出院。

  一個月前,向諾爾意外的從律師手中,接到莫予塵願意放棄兩名小孩的監護權的文件,意思是說兩名小孩的一切全歸向家所有。

  而莫予塵自從在醫院聽到向雅憐去世後,就不知去向,當時的君邵冠為了照顧痛失愛女的向諾爾,根本沒注意莫予塵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是傳言中,有人在向雅憐的告別式上有看到他的人。

  但整整二個月過去了,君邵冠在茫茫的人海中,像大海撈針般尋找莫予塵的下落。

  莫予塵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管君邵冠焦急的找尋,也因為沒有心思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君邵冠在確定兩個孩子能得到最完善的照顧之後,他甚至飛到德國找尋莫予塵的下落。

  但他問過莫予塵在德國總公司的員工時,卻沒人知道莫予塵的去向。

  當君邵冠見到莫予塵的父親時,才發現這位當年在商場上傲視群倫、叱吒風雲的長者竟然也會在他這個外人面前,表現出他最脆弱的一面。

  看到一個將永遠失去兒子的父親,萬分懊悔訴說著當年不該逼迫兒子離開他最心愛的人時,君邵冠對這個放下身段,求他原諒的長輩沒有一絲的恨意。

  君邵冠甚至還答應莫予塵的父親,一定會讓莫予塵和他的孫子回到他的身邊,與他共享天倫之樂。

  回到台灣後,看著他和莫予塵在墾丁海邊的照片,不禁想起那短暫的快樂時光。

  雖然那裡的小木屋他已經當結婚禮物送給了莫予塵,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開車南下,想再次看看那個曾經留下美好回憶的地方。

  晨曦初綻,數道絢爛金紛灑落在木造的建築物上。

  內心翻騰著再也無法抑制的澎湃思潮狂悸,一幕幕湧現在他腦海裡的,是兩人如何在這裡毫無顧忌的傾訴愛意,從深夜纏綿譴蜷、縱情索歡地相擁直到天明。

  縈繞在耳邊的是傾吐愛語的軟語呢喃,和那惑人心弦的嬌吟輕喘,在在的顯示著莫予塵對自己的愛戀從未改變過。

  推開並未上鎖的大門,陽光透過窗欞,讓昏暗陰冷的空間有了溫度,君邵冠不由得一愣。

  照理來說,大門理應上了鎖才是,會有這木屋鑰匙的人,只有他和莫予塵啊,難道......

  君邵冠心頭一凜,腳步也逐漸加快,當他直奔到二樓時,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張空蕩蕩、但很明顯有人睡過的雙人床,衝往浴問和置衣問,仍是空無一人,君邵冠最後快步定向落地窗外的觀景台上。

  眺望一片眩目爍亮的光景,清晨的濃霧早已淡去,波光粼粼的海水撫平了君邵冠慌亂無措的心。

  黑曜石般的合瞳環顧了偌大的海灘四周一遍,此時卻不經意地瞟到不遠處的礁岩上,站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而那身影正面對著廣大無垠的海洋,君邵冠的心猛然一顫--

  予塵,不要,你千萬別做傻事啊!

  內心焦急不已的君邵冠不停的吶喊著,而他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往後狂奔,想以最快的速度,阻止莫予塵那瘋狂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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