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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貝勒的馬車 (天都不思議7)》第11章
 

  第十章

  整整五天,譚雪都沒有離開芮聿樊的床旁。

  她日日為他擦澡、餵藥,夜夜陪在他的身旁,只為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他可以望見她……

  譚雪不否認自己心底有些忐忑,忐忑自己的愛對他來說太厚、太沉重,畢竟自認識他以來,他一直是那樣的雲淡風清,從不曾主動留過她,更不曾主動愛憐她,就算他倆那曾經的一回歡愛,他也是為她所迫而不得不為。

  他的溫柔,她全明白,但他的溫柔之中,究竟有沒有潛藏著如她一般的愛戀,她真的不知曉。

  但這又如何?

  只要他還在她身旁,她還能看得見他、聽得見他,這就夠了,徹徹底底的足夠了……

  靜靜地由床旁站起,譚雪伸了個懶腰,然後在手指碰觸到一旁的床柱時,發現到那原本盤整的床紗輕輕地罩落了下來。

  這就是他的房間嗎?還是這樣的機關處處……

  好奇地望著這間自己從未進入過、獨屬於芮聿樊的睡房,譚雪一點都不訝異它的簡潔與質樸,甚至空曠。

  唯一讓譚雪覺得古怪的是,這屋中唯一的一張座椅,卻是面對著一面白牆,而由那張座椅上坐墊的磨損程度看來,芮聿樊其實是經常坐在這裡的。

  悄悄站起身走向那張座椅,譚雪輕撫著椅背,想像著芮聿樊坐在椅中的模樣。

  他是笑著的,還是皺著眉的?他是發傻著的,還是正在思考著的?

  而坐在這張座椅上的他,眼裡看到的又會是什麼?一面白牆,一方淨土,還是一個世界……

  終於,還是忍不住地想明白芮聿樊那麼多個夜裡,究竟看到的是什麼,更想讓自己感覺到他曾經的存在,所以,譚雪輕輕地坐至了座椅上,將手按至扶椅上後,發現眼前的那道白牆開始動了!

  白牆緩緩的旋轉著,當白牆的秘密整個展現至眼前時,譚雪的淚,忍不住潰堤了。

  那是一張畫像,一張大大的、栩栩如生的畫像——她穿著飛靴的畫像。

  畫像中的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頭青絲隨風飛揚。

  在畫像右上角,寫著兩字——「譚雪」,右下角的落款人正是芮聿樊,而畫紙上的斑駁與昏黃,都再再昭示著她,這畫,已存在許久了……

  除此之外,畫像兩旁的小櫃格裡,還放滿了曾經他做給她的飛靴、防身小武器、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兒,以及一本厚厚的冊子。

  顫抖著手端起冊子,望著裡面的日期,以及一字一句的真摯愛戀,譚雪的淚,一滴滴地落在其中。

  上蒼,這麼多個夜裡,他都是一個人靜靜坐在這裡望著她的畫像,靜靜地寫著對她的思念嗎?

  上蒼,在那無法與她相見的五百多個日子裡,在他明白自己的生命即將緩緩消逝的歲月中,在他根本無法確定她是否會再想起他之時,這竟是他唯一無法停歇的想望的慰藉……

  忍不住走回床邊,譚雪緊握住他的手,任淚,一點一滴地落在他的手、他的頰、他的床……

  回想起仇愬曾經說過的「合光同塵」與「置之死地然後生」,再念及今日的自己,譚雪徹底明白了芮聿樊當時那無法言說,卻如海般深刻的溫柔。

  他不是不懂,只是過去的他不敢懂、不能懂,也無法像常人一般的表達他的在乎,而如今的他,在她未曾憶起過去之時,更不敢輕易透露一絲一毫。

  這樣的男子,她怎能不愛、怎能不憐、怎能不心動……

  「雪兒……」

  正當譚雪心痛至極之時,突然發現床榻上的芮聿樊眼皮動了動,口中發出了一聲低喃,而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眸。

  「你……你……」望著芮聿樊有些呆滯的目光,譚雪的眼眸徹底模糊了,但小臉上的笑容,卻是那樣絕美。

  因為他終於醒了,終於醒了!

  「雪兒!」

  未待譚雪開口詢問他感覺如何時,芮聿樊突然低吼一聲坐起身,一把將她推倒至床榻上,瘋狂地吻住她的紅唇。

  「嗯?你……唔——」

  這個吻,來得那樣的突然又那樣激狂,那樣的霸道又那樣的強勢。

  芮聿樊不僅將他的唇緊緊貼住了譚雪的紅唇,還趁她驚詫開口之際,將他的舌尖一舉侵入她的口中,恣意吸吮著她口中所有芳香蜜汁,並與她的丁香舌瘋狂交纏,任兩人口中的津液牽扯成絲……

  熱後,他還在吻住她的同時,將雙手整個覆蓋住她的渾圓,極其放肆地擠壓、搓揉了起來。

  「呃啊……你……別這樣……」感覺著芮聿樊不同於往常的異樣激狂,譚雪在被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時,邊喘著氣邊輕輕推著他的胸膛,「你的身子……」

  是啊!他的身子才剛康復,不該如此激動的。

  「我不管!我盼了那麼久,總算盼到了你來到我夢中!」一把握住不斷推在自己胸膛上的那雙柔荑,芮聿樊用床頭的床紗繫繩將她緊緊捆綁住,「就算天崩地裂、海震山搖,我也絕不會再放開你!」

  「你……」望著芮聿樊那明明尚未清醒,卻閃爍著一簇火花的激情眼眸,聽著他口中那她盼了一世的癡傻愛語,感覺著緊抵在自己腹間他那火熱的緊繃、悸動與碩大,譚雪的眼眸盈滿了霧光。

  因為他竟如此思念著她,竟如此渴望著她,所以才會在半夢半醒之際,以為是她進入他夢境之時,如此激狂且毫無保留地將心中潛藏已久的愛與等待,全說出口。

  這樣的男子,她如何抗拒得了,又如何遺忘得了……

  「我不會走的……不會走的。」儘管雙手已被捆綁在頭頂之上,儘管身上的抹胸與褻褲全被人褪下,獨留外衣,但譚雪擔憂的只是芮聿樊的健康,所以她不住的說著,「你先好好休息……等……呃啊!」

  譚雪關心的話語,全被半夢半醒中的芮聿樊吻入了口中。

  在她被吻得嬌喘吁吁之餘,他的手竟還往下一移,隔著外衣,用拇指及食指指尖捻住了她衣內悄然挺立的乳尖。

  「嗯啊……聿樊……」當自己的乳尖被人隔著一層衣衫徹底擰住並不住向外扯去時,那股被衣料摩擦的輕痛感,與被芮聿樊如此主動玩弄的曖昧感,令譚雪不由自主的嚶嚀了一聲。

  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向來清淡如風、溫文爾雅的男子,竟也會有如此激狂放肆的時候,而且他放肆的對象,是她……

  「我絕對不會放你走的,雪兒。」

  一手掐住譚雪胸前那敏感的傲然紅櫻桃左右來回捻扭、搓揉,一手將她白皙且修長的腿舉至自己臉龐,芮聿樊在喃喃低吼聲中,輕吻著她的膝蓋、膝後、小腿,以及那纖細、誘人的腳踝與裸足……

  「我……啊……」

  胸前柔嫩被擰轉得又酥又麻,當腿被人高舉、輕吻,而全無遮擋的秘密花園在一陣涼意中緩緩泌出一股溫熱與濕潤時,譚雪又羞又無助地弓起身,一邊款擺著腰肢掙扎著,一邊想合攏自己的雙腿。

  「你是我的。」望著譚雪染上紅雲的雙頰,凝視著她羞怯又無助的雙眸,以及她那不住掙扎,卻更顯誘人的玲瓏身姿,芮聿樊低語一聲後,猛地將大掌由她的衣襟外伸入,一把盈握住她無任何遮掩的半邊豐乳,然後用另一手的手指,刺入她略略濕潤的花徑中。

  「啊啊……」當只曾與芮聿樊歡愛過一回,且兩年多來都不曾再被他愛憐過的花徑驀地被侵入時,一股輕痛感令譚雪無助地吟哦出聲。

  「好小、好窄……」感覺著包裹住自己手指那絲絨花徑的緊窒與溫潤,感覺著那小小花徑不斷推擠著自己手指的暢快感,芮聿樊喃喃說道:「就如同我第一回佔有你時一般的青澀、撩人……」

  「你別……別……」聽著芮聿樊那清醒時絕不會說出口的放肆、曖昧話語,譚雪羞得連前胸都佈滿了紅雲,此時此刻的她,根本不敢望向那雙滿含著激情與愛戀的幽深眸子,只好輕別過頭、不住的輕喘著,「呃啊!」

  「別什麼?」

  用拇指與食指來回輕轉著譚雪傲人椒乳上那誘人又敏感的粉色紅玉,芮聿樊又低下頭含住她的耳垂,輕舔她的耳廓,更將舌尖鑽入她的耳孔,然後仔細感受著自己在如此愛憐她時,她花徑中的每一回瑟縮……

  「聿樊……不要這樣……不要……」

  在芮聿樊如此邪肆的逗弄下,譚雪只能在完全的無能為力中,咬住下唇,小手緊緊捉住綁住她雙手的繫繩,任全身不住的顫抖,任自己體內那因他而產生、汩出的熱流,不斷由花徑中泌出,而後,淌至她的雪臀,而後,再緩緩流過他的掌,滴落在她身下那全黑的床榻上。

  「要。」輕俯下身,芮聿樊一口含住譚雪渾圓椒乳的粉色尖端,用舌尖來回輕舔著她的乳暈,用牙輕嚙著那誘人的柔嫩,「因為我要清楚的知道,我的雪兒全身上下所有的秘密,以及最令你情不自禁的位置後,再好好的欺負你。」

  「聿樊……不要……不要……」

  怎麼也沒有想到芮聿樊竟用著這樣的方式在尋找著自己的敏感帶,更不知究竟要被他如此溫柔卻又邪肆的酷刑折磨多久,當譚雪的身子被愛撫得一身薄汗,當全身的毛孔都不住顫抖,當花徑中那根手指依然動也不動的停留其間,讓她因渴望而產生的微痛不斷蔓延又蔓延時,譚雪的眼眸緩緩迷離了。

  「我要聽著你口中喚出的,那獨屬於我的動情甜膩呢喃。」

  「我受不住了……呃啊……聿樊……」

  當身下花瓣被人用指撐開,花瓣的花隙處不斷被人以指尖來回摩挲、滑動,但就是不碰觸她那最最敏感的花珠時,譚雪半崩潰似的輕泣著。

  「好,我不欺負你了。」聽到譚雪口中發出的啜泣聲後,芮聿樊突然將所有的動作全部停止,輕語一聲後,站至床榻旁,俯望著躺在他全黑被褥上,譚雪那雪白誘人的玉體橫陳。

  被他所縛的小小柔荑,無助且動彈不得地高舉在頭上,一頭長長烏黑青絲,扇狀似的散落在她身下的床榻上,她的小臉嫣紅如霞,已動情的濛濛雙眸中含著一股怯生生的無助與哀求,微啟的性感紅唇微微顫抖著呵著氣。

  她微微側著的玲瓏身姿,高聳的雪白渾圓椒乳,赤裸裸地露在衣襟之外,不斷地上下起伏著,而雙乳上那兩顆誘人的櫻桃,猶如世上最純粹,且微沾著露珠的頂級粉玉。

  她下身那襲根本遮掩不住她所有美麗的開分長裙,此時已捲至腰間,露出她那雙修長而勻稱的長腿,以及那時間最挺翹的雪臀,而她微曲的右腿,輕擺在伸直的左腿上,使她身下的秘密花園那般若隱若現,那般誘惑撩人,而她花口處的晶瑩蜜汁,更依然緩緩的汩汩而出,橫流過她的腿際,淌至他日日躺於其上的床榻……

  「別看我……不要這樣……看著我……」

  被芮聿樊那熾熱目光如此深切注視之時,譚雪有種被他以眼眸徹底愛撫的悸動,身子更在他目光流連之際,不斷灼熱再灼熱……

  「那你要我看著誰?」

  褪去全身的衣衫,芮聿樊將譚雪擺放成跪姿後,雙手由她的腋下穿過,用力盈握住她垂下後更傲人的雪白椒乳,頭則輕輕俯下,輕啄著她的腰際處。

  而他那早緊繃得不能再緊繃,疼痛得不能再疼痛的火熱碩大堅挺,此刻,終於輕輕抵上她早濕成一片的花瓣,然後輕輕地在其間來回滑動,並還可以地不斷掃過她身下那顆最敏感、腫大的花珠……

  「聿樊……」感覺著那碩大火熱抵在自己環抱間來回滑動,卻遲遲不進入,身子早渴望他渴望得幾乎燒灼成灰的譚雪,忍不住含淚一回眸,「不要這樣……折磨我……」

  「好。」

  一聲爽快的應答聲後,譚雪感覺自己的乳尖突然被人向外扯去,而原本在她花瓣處徘徊的火熱碩大堅挺,就那樣一舉刺入她許久未曾歡愛過的潤濕花徑,並直達最深處。

  「啊啊……」當空虛的花徑徹底被人觀察、填滿是,一股夾雜著微疼與強烈戰慄的充實感,令譚雪忍不住仰起頭不住嬌啼,「聿樊……啊……」

  「你真的好小、好緊、好濕、好熱,我的小雪兒……」當自己的火熱碩大整個買入譚雪絲絨般的花徑中,並被她那般緊緊的包裹住時,芮聿樊將唇附在譚雪的耳畔,啞聲說道:「就如同我第一回破了你的身時一般……」

  「可你……」聽到芮聿樊的話後,譚雪回想起曾經那一回的歡愛,心,微微痛了起來,而後,忍不住地輕泣出聲,「那時……並不想……要我……」

  「當時之所以不敢要你,是怕留你一個人獨自傷悲。」望著譚雪眼角的淚滴,芮聿樊吐完撤出全部的自己,然後又一個大力挺腰。

  「啊啊……」當花徑驀地一空,卻又立即徹底被貫穿時,一股深入靈魂的歡愉,令譚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瘋狂戰慄著。

  「當時之所以不對你說再會,是因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明天可以繼續等你、愛你。」聽著譚雪那夾雜著輕泣與歡愉的甜膩嬌啼聲,芮聿樊情狂了,只能一回一回的撤出自己,又一回一回地挺腰進入。

  「放開我的手……聿樊……求你……」聽到芮聿樊那隱含著悲苦的輕吼,感覺著他在自己體內的真實存在,及那次次直達花心的撞擊,譚雪不住泣喊著。

  聽見譚雪又怯又憐的那聲「求你」,芮聿樊硬生生忍住自己的所有渴望,將自己撤出她的體內後,依言放開了她的手。

  而後,他靜靜地坐在床上,望著她緩緩坐起身,轉過頭,用著她那最最顫抖的小手捧起他的臉,一回又一回的親吻著他的唇、他的眼、他的眸、他的頸項,然後在親吻之中,緩緩仰躺而下,輕輕分開雙腿,夾住他的腰……

  「雪兒……」望著譚雪忘情地吻著自己,且恍若邀請般的誘人身姿,芮聿樊的心整個熱了。

  「要我……聿樊……」將芮聿樊的手拉至自己的椒乳上,譚雪又羞又怯的呢喃著,「深深佔有我……深深進入……我的體內……再不要……有任何顧忌……」

  「雪兒……」凝視著那個絕美的容顏,聽著那令人激狂的邀請,芮聿樊徹底醉了。

  他再不克制地將自己火熱的堅挺又一回刺入她緊窄的花徑中,並在挺腰的同時,用手指撐開了她早已濕潤的花瓣,將她撐得那樣得開、那樣得大,然後精準的找到她的花珠,開始邪肆的按壓、捻弄、揉動著……

  芮聿樊這般徹底且邪肆的撫弄與佔有,讓譚雪的思緒整個剝離了。

  她在屋內瀰漫的那股男女交歡異香與羞人的交合聲響之中,媚眼如絲地望著她眼前這張俊顏,望著他眼底不斷升起的火花,忘情且撩人的輕晃動著腰肢,捧高自己的雙乳,高聲啼呼著、吟哦著。

  盯著這樣嬌媚、撩人的譚雪,芮聿樊也按捺不住了。

  他一口含住她的椒乳,然後瘋狂地挺著腰,將自己一回回地刺入她花徑的最深處。

  「要……來了……呃啊……聿樊……」當感覺那股似曾相識的壓力開始在下腹猛烈聚集,當感覺那股歡愛之時如電流般的悸動又在她的四肢百骸中胡亂竄動之際,譚雪顫抖著紅唇不住吟哦著。

  「那就讓它來!」

  感受著譚雪那玲瓏、誘人的嬌軀愈來愈緊繃,感受著她那如絲般滑嫩、緊窒的花徑瑟縮頻率愈升愈高,已幾乎到達臨界點之際,芮聿樊揮汗低吼一聲後,開始瘋狂、大力的衝刺了起來。

  「呃……啊啊……」

  在芮聿樊那樣猛力的衝刺下,譚雪幾乎頃刻間便達到了高潮。

  她渾身劇烈地戰慄著,雙腿緊繃著,而四肢百骸,全流竄著那股令人發狂的快感狂潮,讓那個她除了尖叫、吟哦之外,再無法言語。

  聽著譚雪那抵達高潮後甜膩、不顧一切的撩人嬌啼,芮聿樊突然跪起身,將她的雙腿拉至最開後,飛快的將自己抽出、送入,抽出、送入,然後望著她那高潮後又高潮的絕美面容……

  「聿……樊……啊……」

  芮聿樊如此徹底又深入的穿透,令花徑中早已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痙攣得不能再金鑾的譚雪,一次又一次的抵達歡愛之巔,一回又一回地感受著那幾乎讓她昏厥的酥麻快感,直到她的嗓音幾乎沙啞,直到她的四肢徹底無力……

  「雪兒,你真美……」

  聽著譚雪的聲聲浪啼,望著她髮絲凌亂、雙頰嫣紅的嬌美,凝視著她佈滿薄汗的額頭、鼻尖,再感受著她玲瓏、嬌小的身子在自己的掌握之下綻放得如此美麗,芮聿樊徹底沉醉了。

  這一夜,他用著各種不同的姿勢,在房內的不同角落佔有著她、愛憐著她,直至最後的徹底釋放,都不曾放開過她的手,直至天明……

  當午後的屋外響起陣陣知了聲時,芮聿樊終於安穩地由夢中恍恍醒來。

  「雪兒……」

  緩緩睜開眼的他,望著懷中睡得沉沉的女子,滿足地低喃了一聲,在輕吻了她的頰、她的頸,並將她攬得更緊後,安然地再度閉上眼眸。

  「雪兒?!」

  但不一會兒,芮聿樊便倏地瞪大了眼眸坐起身,望著原本在他懷中沉睡的譚雪眼皮動了動後,也緩緩睜開雙眸,並在發現他的存在後,努力想坐起。

  「唔……」努力坐起的譚雪,不知為何有些痛苦地輕喃了一聲。

  望著由她身上掉落的黑色絲被下,她雪白柔肌上,胸前、頸項、乳上、後肩、腰肢,甚至大腿內側那被自己印下的點點紅印,芮聿樊的腦子瞬間空白了。

  上蒼,昨夜那不是夢,這……是他……都是他……

  因震驚而靜默了許久許久後,芮聿樊終於艱難地開口了,嗓音是那樣瘖啞,「你……還好嗎?」

  上蒼,他問什麼傻問題,都被他蹂躪成這樣了,還能好嗎?

  而他怎麼會那樣的孟浪,竟那麼放肆、激狂地佔有了她一整夜……

  「嗯……」不敢抬頭望向芮聿樊此刻的神情,所以譚雪只能低垂下頭輕應一聲。

  聽著譚雪的回答,盯著她不敢望向自己的絕美臉頰上的點點輕紅,芮聿樊的腦子終於開始運轉。

  她似乎沒有責怪他,而且他剛剛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似乎也留有與他留在她身上那般相似的紅印。

  若她身上的紅印是他留下的,那麼他身上的不就是……

  眼眸突然掃及床紗帳外那面那麼多日子以來,他用以獨自四年她,而如今已完全呈現的秘密牆面,芮聿樊恍恍明白了。

  「我昨晚的放肆與孟浪……」當徹底回想起昨夜的一切,並確認其為真實之後,芮聿樊雖有些難以置信,但心底卻緩緩湧出一陣狂喜,然後在狂喜中,緩緩伸出顫抖的手,輕撫著譚雪的臉,「傷到你了嗎?」

  將臉靠在那溫暖又顫抖的大掌上,譚雪滿臉通紅地輕搖螓首,「只是……有點累……」

  「那……」

  譚雪那又羞又怯,又甜又幸福的嬌美神態,讓芮聿樊幾乎癡了。

  屋內,突然又變得靜默了,靜默得令芮聿樊及譚雪幾乎都聽得到自己及對方劇烈的心跳聲。

  其實譚雪好怕,好怕他道歉,因為他若道歉,就表示他的心中還有顧忌,還不明瞭她的心、她的情。

  但他沒有道歉,只是俊臉微紅,眼底含著一抹狂喜,不斷用大掌輕撫、愛憐著她嫣紅的頰。

  他明白了,是嗎?明白了,是嗎……

  「我不想再等了,嫁給我吧!」

  「我不想再等了,娶了我吧!」

  許久許久之後,空氣中響起了兩個聲音,而後,兩個人同時間都愣住了,然後一起在淚眼婆娑間給了對方自己的回答——

  「好……」

  「好……」

  而在這一聲「好」後,來那個人的目光繼續交纏,再也分不開。

  「答應娶我……便不可反悔……」愛戀至極地凝視著芮聿樊,譚雪輕輕伸出顫抖的小手,覆住他那一直愛憐著她臉頰的大掌。

  「永不反悔。」纏綿至極地凝視著譚雪,芮聿樊笑得溫柔又執著。

  「怕我痛,就握住我的手。」再伸出另一隻手,譚雪緩緩伸向芮聿樊。

  「永遠不再放……」輕握住譚雪的手,芮聿樊與她十指交纏,俊目朦朧,「也永遠不再讓你痛……」

  「怕我哭,就把肩膀借給我。」將頭倚在芮聿樊肩上,譚雪任淚全灑落在他的肩上。

  「何時想哭,我都在。」芮聿樊的嗓音是那麼瘖啞,那般柔情。

  「永遠永遠……都不許……再讓我忘了你……」

  「永遠永遠……都不許……再讓你忘了我……」

  在彼此的誓言中,芮聿樊與譚雪在淚眼模糊中緊緊相擁,只為了這遲了兩年,卻再無距離、再無芥蒂,並終於可以持續一生一世的深深愛戀……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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