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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慓悍船王的令旗 (天都不思議5)》第4章
第三章

  是夢吧?

  待她由這個恐怖的惡夢中醒來後,他,一定會在她身旁含笑望著她,而她,一定也會還他一個同樣的甜笑吧……

  屋外,一定還會有著她最熟悉的洗衣打水聲,不遠處的山林裡,一定依舊會傳來那最美妙的鶯啼……

  「我知道你醒了,睜開眼。」

  但一聲恍若由地底最深處傳來的低沉嗓音,以及那海浪拍打著船板的響聲,卻徹底打碎了素丹青的幻夢,讓她重回這殘酷的人世間。

  「我並沒有很好的耐性。」

  當又一聲低沉且下耐的嗓音響起時,素丹青發現自己的乳尖被人往外一扯,而那股劇痛令她終於睜開了雙眸。

  眼前的這名男子,有著她熟悉的臉龐,卻用著她全然陌生的神情冷望著她一身赤裸與狼狽,而他的手上,拿著的是那位夫人送給她的粉紅玉鐲。

  「那是……我的……」望著那個唯一能證明她腦中那些美好記憶是真正存在過的玉鐲,素丹青喃喃說著。

  「你不配!說,你究竟喚什麼名?」看著素丹青那渙散的眼眸,衛去雲冷冷地瞇起眼,「若再不說,就休怪我下重手了。」

  不配?重手?

  聽到衛去雲的話後,素丹青望著自己雙手上的道道紅印,再回想起被他以手指侵入的那陣劇痛與羞辱後心,猛地一抽痛,小臉別過,再不開口。

  凝望著素丹青倔強至極,但也淒美至極的側顏,衛去雲的眼眸閃過一陣幽光,而後,他不耐煩地一把踢開她的雙腿,又一次將手指刺入她的處子花徑中。

  「唔……」當身下又傳來那陣驚天劇痛時,素丹青的身子微微一瑟縮,但就在她口中發出一聲悶哼時,她發現他的手又很快的離去。

  怎麼回事?他對她做什麼了?

  感覺著自己花徑內似乎被他放置了什麼,感覺著某種東西在自己體內緩緩化開,並開始隨著血液流向自己的四肢百骸時,素丹青的小臉整個慘白了。

  衛去雲則是好整以暇地坐至一旁,望著素丹青的小臉由慘白變為古怪的嫣紅,望著她雪白玲瓏的身子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抖顫又抖顫……

  「你喚什麼名?」當望見素丹青的眼眸變得迷離時,衛去雲終於站起身,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身子貼向自己。

  「唔……」身子像被火灼般地熱燙,體內奔流著一股奇異的渴望,素丹青雙唇微啟著不住呵著氣,想藉此消解體內的那股熾熱,她卻做不到。

  不僅做不到,她還不由自主地想貼近那個壯碩的身軀,渴望著一種她全然不明白的渴望……

  「喚什麼名?」輕撫著素丹青纖細後腰處所有的柔嫩與滑膩,衛去雲緩緩俯下頭,將自己的頭埋至她誘人的渾圓雙盈間後,伸出舌尖,來回輕舔著她椒乳間那道深深的乳溝。

  「素丹青……」聽著那蠱惑似的嗓音,感受著因被衛去雲舌尖輕舔而產生的一股不知名悸動,素丹青仰起頭喃喃說道,然後身子突然一震。

  「幾歲?」望著原本輕推著自己胸膛的那雙纖纖小手停止了動作,衛去雲淡淡一笑後,一口含住了素丹青的右半邊乳尖。

  「呃啊……」當身子被一股由胸前傳來的奇異戰慄感徹底侵襲之際,素丹青原本推著衛去雲胸膛的小手,緩緩地貼在他壯實的胸膛上。

  「幾歲?」聽著那聲甜膩至極的嬌媚啼呼,望著素丹青益發朦朧的眸子,衛去雲滿意地笑了笑後,更放肆地輕咬著她緩緩緊繃的乳尖,「何方人士?」

  「嗯啊……」當乳尖被人那樣邪肆地舔嚙之時,一股酥麻感瞬間竄向了素丹青的四肢百骸,讓她再忍不住地弓腰低喃。

  但聽著船艙內來回迴盪著的那聲聲嚶嚀,素丹青的心卻在哭泣,因為,那竟是她的聲音,竟是她的……

  也許,她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了,也許,她的身子今日徹底要被掠奪了,可無論如何,她都必須想辦法保留住自己的最後一絲意識!

  因為若一不慎,那帶來的,將是那曾愛過她、保護過她的人,以及清心島的徹底毀滅……

  「我是……素丹青……」口中喃喃重複著這幾個字,素丹青回想著曾經有一名老婦教給她的分離咒,然後在心底的咒語聲中,盡全力地將自己的王意識凝結,而後,任其餘思緒各自紛飛。

  小臉,開始不受控制的熱燙成一片了,身下,在藥力的驅使下,緩緩濕潤成一片了。

  「啊啊……我是……素丹青……」當雙腿被頂開,身下那朵最嬌美的花辦被人以粗糙的手指來回輕掃時,素丹青弓起身,不住地喃喃嬌啼著。

  「你……」素丹青臉上怪異的恍惚,以及那再無倔強,僅存女子嬌媚的單純神情讓衛去雲有些下解,但他的手,還是來回輕擠著她胸前的柔軟渾圓,因為他還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輕一些……好嗎……」隨著衛去雲益發邪肆的挑弄,素丹青的雙頰緩緩飛起一抹嫣紅,睫毛不住的來回輕揚,紅唇更隨著她的輕喃與低吟微微開啟著。

  「你在搞什麼鬼?」望著素丹青那再不抗拒,任由人擺佈的柔弱模樣,衛去雲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怒氣。

  這女人究竟怎麼回事?

  為什麼先前倔得跟石頭一樣,現在又變得如同綿羊一樣柔順?

  「為什麼……不碰我了……」用手輕撫著衛去雲的臉,素丹青迷濛著眼喃喃說著,「我喜歡你碰我……」

  「你想用美人計不成?」聽著素丹青那雜夾著嬌媚與天真的話語,衛去雲

  沉吟了一會兒後,突然冷笑一聲,「好,我就陪你玩一玩!」

  丟下這句話後,衛去雲立即低下頭含住了素丹青早已敏感挺立的乳尖,用牙齒輕咬住那顆最艷的紅玉,並不斷地向外扯去。

  「嗯啊……」當一股強烈的悸動由前胸整個竄至下腹之時,素丹青恣意地放聲嬌啼,任自己體內所有的原始渴望,都由紅唇中流洩而出,更任她的身下,由輕濕變為徹底的濕漉。

  「什麼感覺?」用手指撐開素丹青身下的花辦,衛去雲詫異著其中的異樣濕滑與黏膩,但他還是一邊用手指在她的花縫問掃動,一邊俯下頭去,伸出舌尖,來回舔弄著她的鎖骨、乳溝、乳緣、乳尖……

  「好酥……好麻啊……」在衛去雲挑逗且放肆的撫弄下,素丹青恍若化成了一了團火,而花徑中,那般的疼痛著、燃燒著、呼喚著,呼喚著一種她完全不明瞭的東西。

  「那這樣呢?」張開手將素丹青身下的花辦撐至最開後,衛去雲朝著那其中最濕潤且紅腫的花珠輕輕一掐。

  「呃啊……不要……」當身下的花珠被人輕掐之時,素丹青再忍不住地弓起腰身,顫抖著嘴角輕吟著,「別……」

  她身下的蜜汁,好多啊!多到自己的腿都被沾濕了,並且她身前的男子愈放肆,她的身子就愈渴求,渴求到花徑中不斷產生出一股細碎疼痛。

  而那種疼痛、那種曖昧、那種渴望,卻只令得她益發難耐,更讓她不由自主地來回輕擺著自己的纖細腰肢。

  「別?」凝視著素丹青那青澀又誘人的嫣紅小臉,聽著她那帶著鼻音的甜膩嚶嚀聲,望著她柳腰輕款的撩人模樣,衛去雲微微一瞇眼後,再一次將手指滑入她的花徑中。

  「啊啊……」當處子花徑再度被入侵時,素丹青的身子又是一痛。

  怪的是,雖然那股痛意是那樣的真實存在,但一股充實感,卻也是那樣真實的存在。

  而這種含著疼痛與愉悅的怪異刺激感,竟令她的身子興奮不已地輕顫,並且渴望著能感受更多、更多……

  「想要了?」望著素丹青迷濛的星眸半睜半閉,望著她輕晃雪臀的動人模樣,衛去雲冷笑一聲後,又將自己的第二根手指刺入,在她的痛呼聲中,開始讓手指緩慢且有節奏的在她的花徑前端一進一出,按壓、擰轉……

  「嗯……啊……」不太明白衛去雲在說些什麼,但素丹青卻感覺得到自己的體內,被他以手指掀起了一股暴風狂潮。

  因為當那陣古怪的壓力開始在她的下腹聚集、盤旋、蘊積時,她雖難耐至極,卻又歡快至極。

  所有的一切,羞辱、痛苦,甚至連她自己,都消失了,只除了左下眼瞳那緩緩浮出的小小霧光……

  就那樣半夢半醒地在那陣瘋狂的迷亂中戴浮戴沉,就那樣恍恍惚惚地在那陣渴望的迷亂中曖昧等待,當素丹青感覺著自己就要到達那不知名的彼岸時,她的花徑忽地一空。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好痛苦、好無助、好難耐……

  當花徑中空無一物時,素丹青感受著四肢百骸同時升起的一股焦躁,感受著下腹那股依然存在,並且等待釋放的壓力,感受著花徑中那想要而得不到的空虛及疼痛,而這些一湧而來的戚受,讓她再忍不住地將身子縮成一團,口中不住地低喘、吟哦著。

  「不要……」

  「怎麼樣?」望著素丹青夾雜著血與汗滴的美背,聽著她即將高潮卻又完全被棄置時的痛苦低喃,衛去雲冷冷笑道:「這要繼續玩下去嗎?」

  「我好難受……為什麼……會這樣……」任身上熱汗一滴滴滑落榻上,素丹青抱緊了雙臂,無助的呢喃著。

  原本還沉醉在一股勝利快感中的衛去雲,在聽到素丹青口中那句天真又痛苦的「為什麼」之時,身子忽地一震。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來,望著她渙散的眼眸、眼角的淚滴、微啟的紅唇,以及那全然恍惚的純稚神情……

  這,不是素丹青,至少不是她原本應該有的模樣!

  現在的她,就像一個沒有魂魄的木偶娃娃,只隨著最本能的感官慾望,做出最原始的反應。

  望著被自己以藥撩亂,卻似乎完全不明所由的素丹青,望著她那迷惘中恍若帶著點不知所措的小臉,望著她那痛苦顫抖得如同風中之燭的小小赤裸身軀,衛去雲的拳頭不自覺地握了起來。

  因為他終於明白,如今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只是個沒有靈魂的空殼!

  她究竟對她自己做了什麼?

  緊皺著眉,衛去雲突然一把握住素丹青的小臉,仔細凝望著她的眼眸,然後在終於發現她左下眼瞳一角,那唯一清明且倔強依然的微小異樣之處時,大掌微微地僵了。

  該死,她竟然這樣做了!

  她知道不知道若長時間這樣下去,她的魂魄就真的要分離了啊!

  而他,難道在已然明白再問不出什麼的情況下還要繼續下去,然後任一名原本清明倔強的女子,自此成為一個木偶娃娃?

  「他娘的!」低咒了一句後,衛去雲煩躁的轉過身去,再不想望向那明明早失了大半心智,一直用著迷惘目光注視著自己,可那青澀又純真的反應,卻反倒令他感到為難的女子。

  是的,其實衛去雲早發現自己策略錯誤了,錯在他不該太早讓她明白他的真實身份。

  因為在她初上船時,他若能繼續扮演黑雲的角色,其實反而更容易能由她的口中探得口風,可他,錯算了她的倔,也錯算了弟兄們對自己的盼。

  他本以為女人嘛!嚇個兩下什麼話都能探得出,但素丹青卻不是普通的女人。

  他本以為天都那幫兄弟們會比他沉得住氣點,沒想到他們居然調用了他最精銳的黑海戰隊前來,更別提那幫像多少年沒見到爹娘一樣,一見面就喊他「大哥」,只差沒當場痛哭流涕的笨呆子手下們。

  也罷,錯都錯了,更何況他自己也沒鎮靜到哪裡去,看樣子,現今的他,也只能咬牙將錯就錯下去,待回天都後再做打算了。

  「我好難受……請……」望著身前那個突然靜止不動的堅實背影,感覺著自己真的快燒灼成灰的素丹青再忍不住地喃喃輕喚著,可未待她將口中的「你」字說出,她的身子突然一軟,人再度昏了過去。

  但這回,她並不是自己昏厥的。

  因為下手點住她昏穴的,是那個一點都不想再看到一個木偶娃娃在那發情,但心底卻又莫名被這木偶娃娃撩動心弦的衛去雲。

  而後,將解毒丹藥化入水中,並以唇喂度至她口中的,也是那厭煩自己竟得對一個女人做這種事,並再不想看到她那痛苦神情的衛去雲。

  「女人,溫柔一點不好嗎?倔能當飯吃啊!」當連素丹青背後的鞭傷都料理完後,衛去雲再忍不住地坐在床旁低咒著。

  其實,素丹青究竟溫不溫柔,衛去雲不得而知,但他卻能確定,她絕對比他認識的所有女人都來得倔強、反骨、堅韌、有膽識,並且,絕美……

  是的,絕美,縱使是在她髮絲凌亂、衣衫不整、神態疲憊,卻仍用那雙美眸狠狠的瞪視他之時。

  明明年紀一點也不大,還是個丫頭,真不知那比男子還猛,並打由骨子裡散發出的那股軟硬不吃的拗勁兒是怎麼來的……

  看樣子,如今的他只能,也必須這麼做了——

  強行將她帶至天都,並讓她以船王之妻的身份公開露面。

  因為在一切尚未水落石出,而他又錯失誘問她的最佳良機後,這可說是一個尚算妥當的一石二鳥之計。

  畢竟現今的他,根本無法相信任何人,也無法不懷疑她。

  因為現今的他,除了模糊的記得自己是在一個自家人的宴會後被迷昏了去,醒來在一個頂著被碎石砸破,且滿是鮮血的腦門望見詭媚夫人的那一刻,除此之外的一切,對他來說全是空白。

  所以現今的他,寧可誤枉也不可錯放!

  更何況,就算素丹青真如她所說的什麼都不知曉,但一等到他帶著她回到天都後,他可以預期當初的設局者,也必定會對她心存芥蒂,更會如同現在的自己一般,急切地想明白她究意知道多少,而那個「多少」,會不會將他的底細暴露出來。

  到時,他只要密切注意與她接頭的各色人等,便不難揪出那些心存叵測之人。

  至於在回天都前……算了,她愛幹嘛就幹嘛!

  因為自小生長在男人堆中的他如今終於徹底領教到了,女人,果真是難搞又煩人的一群生物,特別是那種又美又倔的!

  「我到底他娘的在做什麼啊我!」而這,是衛去雲離去前留下的最後一句低咒。

  衛去雲所乘坐的那艘沒有任何旗幟,只在夜間航行的戰船,在暗黑的大海中整整航行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中,衛去雲得知了在自己失去記憶的那一年多裡,衛家船隊已有一半以上被人半賣半搶而去,精華航線幾乎盡失,而唯一剩下的,只有他一手栽培,向來不為外人得知的那群最忠誠,也最栗悍的黑海及黑浪戰隊。

  但他不在乎,因為只要他還在,黑海、黑浪還在,所有失去的一切,他一定會連本帶利的全部討回來,並且還絕對會讓那些趁火打劫之人徹底明白什麼叫自尋死路!

  不過,在他真正動手前,那些人大概還能過上幾天舒心日子,因為如今他的首要之務,是將瞞著眾人出海的詭媚夫人秘密且安全地送抵天都。

  而衛去雲確實說到做到。

  因為一當將詭媚夫人安全送抵天都後,他便開始了自己的收復計畫。

  但其實,打由衛去雲正式露面的那一刻起,一些看出苗頭不對的傢伙們,早乖乖摸著鼻子,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將自己的黑手悄悄撤出衛家船隊,並從此避走那些精華航線。

  而後,在確認天都的勢力暫時穩定之時,衛去雲更親上第一線,領著黑海戰隊的所有弟兄,毫不留情地將那群趁火打劫,並且執迷不悟之人一一擊潰,將原本屬於自己的,全部連本帶利的討回。

  短短不到三個月,衛去雲的實力便已恢復了七成,其餘的三成,則是被他自己親手摧毀殆盡的。

  而他的所有作為,被軟禁在船上的素丹青全看進眼底。

  這男子,怎僅僅是剽悍而已……

  在真正目睹衛去雲那果斷、霸道的強勢,以及他真正的實力後,素丹青的心整個受到了震撼。

  因為他竟可以連眼都下眨一下,就直接炮轟敵人船艦;也可以連眉都不挑一下,就直接衝撞勒琅國海宮;更可以連招呼都不打一下,就直接登上他人漁船任意盤察,在胡亂搜索一通後,丟下幾瓶酒瀟灑離去……

  而如今,這名如同強盜頭子般的男子,卻恍若尋常人一般,赤裸著上身,頭上綁了條黑頭巾,站在船頭迎著海風與弟兄們談笑風生,笑聲甚至比任何人都豪邁。

  但讓素丹青最不解的是,曾那樣殘酷待她的他,竟由那日後就再不曾碰過她,並且還放任著她在船上四處遊走,任所有弟兄們一口一個「素姊」地禮遇著她。

  除此之外,在遇敵時,他也一點不避諱地讓她站在甲板上觀看,甚至在與人正面交鋒,而她被逼得不得不還手之際,他竟還跟他的手下像看熱鬧似的在一旁又吹口哨又叫好的……

  他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又究竟想將她這樣軟禁到何時?

  而這個答案,兩天後揭曉了——天部。

  但由於素丹青在得知自己去處後的第一時刻便徹底發狂,因此最後,她是在昏迷之中抵達天都的——抵達這個她永遠不願再聽到、見到,而且來到的地方!

  素丹青從沒想過造化竟會如此弄人,十一年前,她被迫改名換姓,匆匆逃離了這裡,而十一年後,她又以這樣沒有尊嚴的方式重回這裡……

  而將她帶抵天都的那名強盜,更是人前人後兩樣情!

  人前,他不僅口口聲聲「素兒」、「素兒」的喚著她,更無時無刻都緊摟著她的纖腰,流露出一副與她戀戀情深的模樣,但人後,她卻被軟禁在他那大得不能再大的屋子裡,在他那模式化的詢問,按慣例的冷嘲熱諷後,一個人獨自孤寂……

  其實素丹青隱隱約約明白,回抵天都後便按兵不動的衛去雲心中大致在盤算些什麼,因為若換作是她,也會這樣做。

  畢竟只要有她這個餌在,那處在暗處的魚終將會捺捺不住的浮出水面,所以衛去雲根本不必再費心問她什麼話,只要緊緊盯住與她接頭之人即可。

  正因為如此,如今的衛去雲才會那樣有耐心地持續扮演著他鐵漢柔情,完美夫君的角色。

  但是對素丹青來說,直率開朗的衛去雲,反而比起心狠手辣的衛去雲更讓她難以面對及應付。

  因為面對著心狠手辣的衛去雲,她可以全然的冷靜,心中完全不會有任何的掙扎與矛盾,可是,一旦他化身為直串開朗的衛去雲,望著他那如同陽光般的暢快笑顏,她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與「黑雲」在一起的幸福時光,甚至有時,恍恍惚惚間,她還會以為在他身旁的,依然是「他」……

  這樣的日子,很痛苦,很磨蝕人的心志,但素丹青不會認輸,也不能認輸。

  因為她還有事要做,並且在那汪洋大海中的小小孤島上,還有人會等待著她。

  所以,對求救無門且逃脫無望的她來說,現今也只能期盼那條魚能快些上鉤,好讓她得以早日由這泥沼中脫身。

  「素兒。」

  這日,正當素丹青一個人獨坐發呆時,突然聽到了一聲呼喚,而當房門打開時,映入她眼簾的,是一輪美麗的夕陽,以及一張開懷的笑顏。

  「你回來了!」那樣自然地撲入來人懷中,素丹青小臉上的笑顏是那般甜美。

  「嗯!想我嗎?」輕摟住素丹青的纖腰,來人笑得更加歡暢。

  「想。」仰起頭,素丹青笑得更嬌媚了。

  「衛爺,我們就不打擾了。」

  望著這對夫妻旁若無人的親暱舉動,原本跟在衛去雲身後的幾個男人紛紛大笑後揮手離去。

  慵懶地對屋外的男人們揮揮手後,衛去雲回身一關門,也關上了他臉上的笑容,「你的戲演得真不錯。」

  「彼此彼此。」背過身去,素丹青口中淡淡說道,但四肢卻有些冷寒。

  因為方纔,她並沒有演戲。

  在房門乍開的那一瞬間,望著那張俊顏上的笑容,她真的以為是「他」回來了……

  「一會兒要出去,你打扮打扮。」將手中的東西隨手一丟,衛去雲邊換衣裳邊說道。

  「我今天不想去!」素丹青抱著雙臂,冷冷回應。

  是的,不想在自己的心神動已然動搖,且尚未平復的當下,再去承受他那根本一絲一毫都不曾發自內心的殘酷溫柔。

  「那可不行,我衛去雲身旁怎麼能少了你呢?」望著素丹青的背影,衛去雲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現在全天都都知道你可是我最寵溺的愛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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