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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蕩巨賈的寶盆(天都不思議之六)》第7章
  第六章

  無風之夜,星月無光,今夜的曲風荷,是風姬。

  她向來紮在腦後的烏黑長髮,如今如黑瀑般地輕垂至腰際,右後側斜飛的髮髻上,插著三支閃閃發光的金步搖,臉頰兩側長長的劉海,輕裹著她的鵝蛋小臉,未曾穿過耳洞的耳垂上,掛著兩串流蘇型磁石長墜。

  雖只略施薄粉,但已足夠讓她原本就精緻絕美,卻略顯淡漠的小臉增添了一絲女性嫵媚,而唇上輕點的粉紅胭脂,則令她的紅唇更加水潤、鮮艷欲滴。

  她的身上,是一襲無袖杏黃色低胸高腰長舞裙,腰帶雖只輕系,卻襯得她本就豐盈的雙乳更加若隱若現、呼之欲出,襯得她本就纖細的柳腰更顯嬌弱,及地的長裙,雖完全遮住了她修長的雙腿,卻分外讓她的高挑玲瓏身段盡顯,而繫在她兩手手腕上的長長杏黃色絲帶,則讓她整個人更多了一份性感與靈動。

  以風姬之態靜靜站在那間裝飾華貴的寢屋前,聽著屋內傳出的細微水聲,曲風荷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深深吸了口氣,半晌後,一咬牙,顫抖地舉起她的纖纖小手,輕輕敲響了眼前的房門——

  「我是曲風荷。」

  「進來。」屋內傳來的,是沈惟明那向來傭懶的嗓音。

  「是。」推開那道房門,曲風荷望見的是髮梢微濕,半躺在鑲滿寶石溫水盆中的沈惟明。

  「有事?」望著曲風荷那一身「風姬」的空靈與絕艷,沈惟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問道。

  有些不自在地將視線由沈惟明那黝黑、堅實的赤裸胸膛移開,曲風荷又吸了一口氣,「是。」

  「說。」拉起一旁的柔巾,沈惟明邊擦乾頭上的水珠邊說道。

  「我打算接客了。」

  「是嗎?你決定就好。」聽到曲風荷的話後,沈惟明波瀾不興地淡淡笑了笑,然後在發現她依然站在原地不動時,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眼望向她,「還有事?」

  老實講,沈惟明無所謂的態度著實讓曲風荷有些進退兩難,但最後,她依然鼓起勇氣將心中的話說出口,「我需要練習。」

  是的,她需要練習,因為根本就沒有與男子肌膚相親經驗的她,壓根不知道該如何才能真正取悅男人。

  儘管在決定接客之後,她已悄悄探查過醉凝樓裡的姑娘們是如何的接客,並且還特地在房內鏡子前特地演練了一番,盡可能讓自己的表情不要太過僵硬,盡可能讓自己的言行舉止嫵媚撩人,以便把握住那最佳的時機,讓男人自己口吐真言。

  但如何才能讓男人為她暈頭轉向,如何才能辨別出男人已陷入她織就的粉紅陷阱之中,並且已達知無不言的關鍵時刻,她卻完全不明瞭。

  所以,她需要有人來告訴她,有人來指點她,而浪蕩成性,身旁永遠不乏女人相伴的沈惟明,絕對是最好的對象。

  「你的意思是……」凝望著曲風荷僵硬的身姿,以及手腕上繫著的長長杏黃絲帶無風而動,沈惟明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你想找我練練?」

  「是。」在沈惟明的凝視下,曲風荷渾身是那樣的不自在,但她還是老實地回答著。

  「那就來吧!」

  由水盆中站起身,沈惟明用柔布圍住自己的下半身,然後懶洋洋地斜躺至床榻上,用右手撐著下顎,直視著曲風荷。

  火光下的沈惟明,有一種危險的性感。

  他微濕的髮梢,讓他英挺的臉龐更顯俊美,赤裸卻精壯的胸膛,肌理分明,懶洋洋的斜躺姿態,更散發出一種純男子的野性與不羈。

  這樣的沈惟明,曲風荷從未曾望見過,但這樣的他卻也讓她意識到,如今在她眼前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男人!

  「想怎麼開始?」望著動也不動的曲風荷,沈惟明又挑挑眉。

  很怪,真的很怪。

  明明沈惟明是笑著的,如同往常般地笑著的,可不知為何,曲風荷總感覺他的眼底有一絲冰冷……

  「好吧!等你想好了叫我一聲。」半晌沒聽到動靜,沈惟明索性闔上眼眸,淡淡說道。

  竟如此無動於衷?甚至,似乎還真的快睡著了……

  但為何不?

  他本就是一個閱人無數的歡場老手,什麼樣的絕色女子沒見過?再加上天都城裡排著號想上他床的女子數不勝數,他自然對她這種投懷送抱的女子司空見慣,可有可無。

  但她得取悅他,更必須取悅他,否則一切都再進行不下去了!

  懷抱著連自己都弄不懂的一種苦澀心情,曲風荷的腳步緩緩地動了。

  她一步一步走向沈惟明,輕輕坐至床沿脫去腳上的軟鞋後,爬上床榻,將小手撫上他的前胸,將唇輕貼在他的赤裸胸膛上。

  「爺,你想要我如何取悅你呢?」輕輕伸出丁香舌,曲風荷輕舔著沈惟明溫熱的肌膚呢喃著,而小手,微微抖顫著。

  「隨你高興。」沈惟明依然沒有睜眼。

  望著這樣的沈惟明,曲風荷真的有些手足無措了。

  但她還是努力地學著樓裡姑娘們的舉動,來回輕舔著沈惟明的前胸,然後緩緩向下、向下,再向下……

  她的手則緩緩地掀開圍住他下半身的柔巾,輕輕覆蓋住他的分身。

  什麼動靜都沒有,到底怎麼回事?

  就她的觀察,樓裡姑娘們做到這一步時,那些男人早已經、已經……

  「那老太婆應該不光教了你唱歌跳舞吧?」

  當曲風荷陷入了一陣兩難之境時,她的頭上突然傳來了沈惟明的淡然嗓音。

  聽到這話,曲風荷終於驀地想起,其實,當初教她唱歌跳舞時,那名老嫗也同時教了她一些取悅男人的方式,只是,當她真的成為天都第一歌舞妓時,她的歌藝與舞藝早替醉凝樓賺進了大把大把的鈔票,以致竹嬤嬤根本也不在乎她賣不賣身,因而那些許久都沒用上的「知識」,早被她忘在腦後了……

  「好吧!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先陪你練練,直到你想起來為止。」一把握住曲風荷的右半邊渾圓,沈惟明淡淡一笑。

  「呃……爺……」當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右半邊渾圓被沈惟明隔著衣物緊握住,並來回搓揉之時,曲風荷低喃了一聲。

  之所以低喃,是因為沈惟明的手勁太大,是因為他的臉上儘管帶著笑,眼底卻依然沒有任何笑意,而且冰冷感更甚!

  他今日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的疏離及冰冷?

  他在生什麼氣?還是她真的做錯了些什麼……

  「這世上,男人有很多種。」聽著曲風荷低喃聲中的痛意,沈惟明突然一把將她的椒乳由衣衫內掏出,讓她豐盈、飽滿的雪白渾圓整個暴露在空氣中,然後用手指輕彈著其中那兩顆誘人的粉色櫻桃,「對待女人的方式,則更多。」

  「呃啊……是……」當雙乳乳尖被人那樣邪肆的輕彈之時,一股強烈的酥麻感令曲風荷不自由主的嚶嚀出聲,然後感覺著全身開始微微發顫,感覺著自己的乳尖在沈惟明的逗弄下,緩緩緊繃、挺立……

  「有時,男人會這樣。」望著在自己挑逗下緩緩繃成兩顆誘人紅玉的乳尖,沈惟明突然用力將它們向外扯去。

  「唔……」一股痛意,令曲風荷忍不住痛呼出聲。

  一聽到她的痛呼聲,沈惟明反而更用力地揉弄著她的渾圓雙乳,更刻意地扯弄著她柔嫩又敏感的乳尖。

  「有時,男人會這樣。」凝望著曲風荷有些微蹙的蛾眉,沈惟明又一把扣住她的雙手,然後開始用力咬住她的右半邊紅櫻桃。

  「啊呀……」雙手被人反扣,胸前敏感的乳尖又被人用力咬扯,那股不舒適的疼痛感與受辱感,令曲風荷忍不住搖頭輕叫,「不……不要……」

  他這是在教她嗎?若是,男人都是這樣駭人的嗎?

  「有時,男人會這樣。」無視曲風荷眼底的痛意,沈惟明依然反扣著她的雙手,但他卻不再咬她,而是用唇含著她,輕輕地吸吮、吐哺著她,然後再用手指捻住她的另一顆艷紅櫻桃,輕之又輕的擰轉著、摩擦著……

  「嗯啊……爺……」當沈惟明的動作整個溫柔起來後,一股強烈的刺激與酥麻感令曲風荷無助地嚶嚀出聲,纖細的腰身更是不自覺地弓起。

  這個姿勢,不僅令她豐滿而挺翹的雙乳更顯渾圓、誘人,更讓沈惟明含哺她乳尖的舉動可以更加放肆且全面。

  當雙邊乳尖都被沈惟明口中的津液染上一層晶亮水光時,曲風荷的身子徹底虛軟了。

  她只覺得雙乳又脹、又痛、又酥、又麻,然後在一聲又一聲的嬌喘聲中,感覺著自己身下女性最私密之處,緩緩泌出一股她完全不熟悉的溫熱與濕意……

  「有時,男人會要求你自己玩弄自己。」聽著空氣間那再不刻意卻反倒甜膩、撩人的自然嚶嚀聲,感覺著身前女子柔若無骨的身軀,沈惟明突然放開髮絲微微凌亂、雙頰艷紅的曲風荷,往後退坐了兩步。

  「什麼……」當那個溫暖的堅實身子忽然離去之時,曲風荷雙目迷離地望著沈惟明,輕語喃喃。

  「玩弄自己。」沈惟明雙手抱胸又淡淡地重複了一次,「要知道,往後你的恩客們可是形形色色,不多學著點,如何應付他們的廣大需求,由他們口中套出話來?」

  往後?!

  聽到「往後」、「恩客們」這兩個詞由沈惟明口中說出時,曲風荷的小臉突然一白。

  因為方纔的她,完全沉浸在沈惟明帶給自己的異樣曖昧感覺中,幾乎忘了她此行的目的。

  當醒悟到沈惟明對她所做的一切,全出於「調教」,全出於她的要求,完全不摻雜有任何他私人的情感,她的心,竟微微的抽痛了起來。

  心痛?

  她為什麼會心痛?又為什麼而心痛?

  是因為他的無動於衷與公事公辦嗎?

  但他就該這樣的不是嗎?

  為何在她的心中,會隱隱存在著一種希望他疼愛她、寵愛她,對她特別的小小希冀……

  「發呆到客人都想拂袖而去了,真有你的。」

  正當曲風荷對自己的心情半惑半懂時,她的身前突然傳來沈惟明淡淡的嗓音。

  「你等等……」望著沈惟明似是要翻身闔眼躺下的模樣,曲風荷連忙輕喊著,「我……我做……」

  「別等男人開口,別完全照男人的話做!」沈惟明緩緩閉上眼眸,「能主動勾出男人隱藏在心底最深的慾望,才是最出色的女子。」

  主動勾出男人隱藏在心底最深的慾望……

  是嗎?是要這樣做才行是嗎?

  閉上眼,輕輕地深呼吸著,再深呼吸著,曲風荷努力地將自己心中的那些雜亂思緒全部丟開,然後再睜眼時,有了決定。

  她的長項,本就是歌舞,而在歌舞中魅惑男人,就是老嫗教她的第一個方式。

  「爺,我先跳支舞給你提提神吧!」

  在刻意裝出的嬌語聲中,曲風荷輕輕褪下上半身的抹胸以及下半身的褻褲,僅著外層舞衣緩緩走下床榻,然後輕啟紅唇,吟唱著一首從未在眾人面前唱過的淫媚小曲。

  唱歌跳舞時的曲風荷,終於不再那樣的不安與忐忑,她輕輕翻動著手花,任腕中的杏黃絲帶在她眼前、唇前飄動,她隨著樂聲緩緩地款擺著腰肢與俏臀,任女性的纖細與柔軟呈現出一種誘人的性感,她似有意若無意勾動著裙角,任她雪白而修長的腿際時隱時現,她順著舞姿微舉起單腳,前擺後移,任她早已無任何遮蔽的女性最私密之處,羞人的一開一闔……

  沈惟明的眼眸,緩緩睜開了,視線開始跟隨著曲風荷的身姿而動。

  這一切,都被曲風荷看至了眼底。

  所以她的臉頰因興奮而微微嫣紅了起來,但心底那股悸動又令她的眼眸怎麼也不敢望向他,直至一曲歌舞罷,又一曲歌唱罷,她才帶著微微的輕喘,重回他身旁。

  「你……」

  望著終於不再慵懶的沈惟明,望著第一回專心看著她跳舞的沈惟明視線所及之處,曲風荷的臉驀地熱燙了起來,因為經過方才一舞,她本就有些裸露的渾圓雙乳更呼之欲出了。

  「爺……」

  羞,是真的有些羞了,但曲風荷卻沒有遮掩,反倒是鼓起勇氣將前胸貼近他的前胸,輕輕來回磨蹭著,纖纖小手更是緩緩抬起,在將自己的雙乳捧高後,用手指輕捻住自己的乳尖,然後任那一聲聲的嬌喘與吟哦,一聲聲由紅唇中流洩而出……

  「看樣子你想起來了。」用手指輕彈著曲風荷指縫處露出的乳尖,沈惟明淡淡的笑了笑,「可以繼續了。」

  「呃……男人……還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爺……」微微側著頭,曲風荷望著沈惟明,喃喃問道,然後恍若不經易地扭動了一下纖腰,任自己的裙擺微微上卷後,輕輕跪坐起。

  「各花入各眼。」用眼神瀏覽著曲風荷妖嬈身姿下那若隱若現的女性私密花園,沈惟明的眼眸驀地有些深邃了,「冶浪的、欲迎還拒的、故作矜持的都有人愛。」

  「那爺……你喜歡哪一種呢……」感覺著沈惟明深邃的眼眸所及之處,曲風荷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輕顫著,然後在身下那股濕熱感更形羞人之時,緩緩將手探入他的柔巾之下。

  「我無所謂。」沈惟明淡淡說道,大掌緊緊握住曲風荷的右乳,「女人對我而言,向來只是發洩慾望的工具。」

  其實沈惟明毋需明說,曲風荷也明白的,明白他身旁那些來來去去的女子都只是過客,明白他身旁那些來來去去的女子,從沒有一個人真正得到過他的心!

  而他之所以會這樣,是否因為他一直無法得到他心中所繫的女子的同樣傾慕……

  聽著沈惟明淡淡的語氣,曲風荷的心中恍恍一動,腦中浮現出一個冷傲的絕美美容。

  是她吧……那名在他初入天都時便一見驚艷,登門求親,可三年來,卻屢次拒絕他的求親,對他冷眼相待,但他依然沒事就上門拜訪,並私下匿名送上她珍愛之物的狄清秋。

  若是她的話,約莫只要坐著不動,甚或只要給他一抹笑,他早已不能自已了吧?

  若是她的話,他的眼底,必然不會像現今這般冷漠、不屑吧……

  「怎麼了?」感覺著身前的突然靜默,沈惟明微微低下頭,望著纖纖小手輕握著自己的分身,而神色有些恍惚的曲風荷。

  「我沒怎……」慌忙擠出一抹笑,曲風荷本想以笑帶過,但在感覺到自己手中所握之物時,卻驀地愣住,「呃……」

  「怎麼了?」望著曲風荷臉上出現的那抹雜夾著震驚與難以置信的古怪模樣,沈惟明又問。

  「你這……太……」感覺著自己小手中的驚人碩大,曲風荷的唇角輕顫著,顫抖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他們的都沒有……」

  「誰們的?」沈惟明淡淡追問著,可不知為何,嗓音中似乎有些怒氣與緊繃。

  「我……我偷看樓裡的姑娘接客時,那些客人們的明明都沒有……」紅著臉連忙解釋著,但在望見沈惟明眼底閃過一抹恍然大悟後露出的那抹真正笑意時,曲風荷真想為自己的胡言亂語找個洞口鑽下去。

  「偷看?」沈惟明眼眸微微一瞇。

  「我……我……真的不懂……又沒看過……又不想找別人的來看……只能找你……」望著沈惟明那不知在想什麼的古怪目光,曲風荷真的慌了,連忙直起身往後退了兩步,「誰會知道……你……」

  「只能找我?」曲風荷一步一步退,沈惟明便一步一步進。

  「不找你……我找誰……」被沈惟明逼到牆角的曲風荷不知他為何會變得這樣奇怪,口中更是語無倫次了,「我只想到你……我又不想……第一回就跟別的男人……」

  「過來。」

  「嗯?」突然被人一把由牆角拉跪起,曲風荷愣了愣。

  「記住,有的男人自己喜歡說諢話,更喜歡聽女人說諢話。」坐至曲風荷的身後,沈惟明一把拔去她頭上的金步搖,任她烏黑的長髮整個散落至頰旁及胸前。

  「嗯?」曲風荷不明白沈惟明為什麼要弄亂自己的頭髮,但在她的雙乳再度被他的大掌覆上且來回搓揉之際,她低喃了一聲,「你……呃……」

  「所有的男人都愛看女子被玩弄時的模樣,但有的男人,更喜歡看著女人望著自己被玩弄時的無助模樣。」將曲風荷的小臉轉向前方,沈惟明輕吻著她頸上的傷口,一回又一回。

  「你……」依然不明白沈惟明為什麼要將自己的小臉轉向,但當望見眼前的情景時,曲風荷的心一跳,小臉徹底漲紅了。

  因為,那裡有一面銅鏡,一面將她此刻身姿映照得一覽無遺的銅鏡。

  所以,她望見了她的雙乳被沈惟明緊握住的曖昧模樣,所以,她望見了他輕輕將她長裙掀至腰際的舉動,所以,她望見了自己身下那一點也遮掩不住的粉色花瓣,以及泛著晶瑩波光的花口處,所以,她望見了自己臉上又羞又怯、又嬌又媚,完全不同於平常的自己,那種介於女孩與女人間的迷人神韻……

  「把腿張大,讓我瞧瞧你濕了沒。」

  「你……你……」聽到身後那邪肆至極的諢話後,曲風荷的心一顫,身子也一顫,然後在徹底的心顫中,感覺著自己身下的蜜汁在他這一句話後,不由自主且羞人的奔流而出……

  「怕我看見?」望著曲風荷低垂著頭,緊緊拉住自己雙臂的嬌羞模樣,沈惟明將手指深入到她的身下,然後在感覺到那裡的一陣濃濃濕熱感後輕笑道:「都濕成這樣了,還怕人看見?」

  「你!」聽著沈惟明那恍若取笑般的笑聲,曲風荷賭氣似的牙一咬,緩緩坐下身去。

  但她卻不只只是坐下,她還故意緩緩張開了自己的雙腿,任自己杏眸微睜,滿臉紅暈,高聳著渾圓椒乳,叉開著修長雙腿,身下最私密之處的晶亮濕意,整個呈現在銅鏡、在自己及沈惟明的眼前。

  「滿意了嗎?」望著鏡中沈惟明剎那間變得深邃如潭的眸子,望著他那彷彿用眼神愛撫著自己的神態,曲風荷的心中好是羞赧,然而她還是伸出小手,輕輕覆向自己的私密處,「我浪蕩的爺……」

  「你!」這回,換成沈惟明有些語塞了。

  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向來有些傻氣、有些淡漠的曲風荷竟會有如此妖嬈的時刻。

  她的小手,輕覆在她絕美的花朵上,而後,更緩緩將那朵美麗的花瓣分開,她體內不斷汩汩泌出的動情蜜汁,就那樣順著她顫抖的腿根處慢慢流下,最後,一滴滴滑落在雪白的床單上……

  「你……」感覺著自己的雪臀處似乎被一個火熱的堅硬之物倏地抵住,曲風荷的心突地一動,臉頰徹底通紅,而原本輕撐著花瓣的小手緩緩覆上。

  因為她明白,抵住她雪臀的,正是他……

  「拿開手。」沈惟明沙啞的嗓音,卻在此時傳來。

  「你已經看到了……」低垂下頭,曲風荷真的羞得不能自已,羞得連雪白的肩都泛起紅雲,「我……我……」

  「我還沒看夠。」待曲風荷顫抖著將小手移開後,沈惟明用自己的手取代了她,輕觸著那朵迷人、青澀的粉紅花瓣,在手指沾滿了她身下的蜜汁後,在其中所有的縫隙間自在梭游。

  「啊啊……」當沈惟明的手指那樣邪肆地玩弄著自己時,曲風荷無助地失聲嬌啼。

  「等一會兒,我就會這樣進入。」輕輕將手指滑入曲風荷窄小、緊窒的處子花徑前端,沈惟明來回輕刺著。

  「唔……」望著自己的處子花徑竟被沈惟明如此放肆地輕戳,感覺著一股微疼與奇異的刺激感同時在花徑端口處升起,曲風荷忍不住地弓起身、仰起頭,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無論你如何拒絕,我終究會貫穿你。」感覺著曲風荷那處子花徑不斷緊縮又緊縮,推擠又推擠,沈惟明啞聲說道。

  「爺……」望著鏡中沈惟明對自己說這些話時,臉上那副她天天聽聞,卻從不曾親眼見過的野性浪蕩,曲風荷的心中,不知為何竟升起一股淡淡的輕愁與悲傷,「爺……」

  他,一定對很多女子都說過這般的話吧!他,一定對很多女子都做過同樣的事吧!他,一定對很多女子都露出過同樣的神情吧!

  但他為什麼從來就不曾主動這樣看看她?

  她真的、真的在他的心中,那樣的不值一提嗎……

  「我天都城的第一歌舞妓。」將手由曲風荷的處子花徑中撤出後,沈惟明將她的身姿擺成趴跪,然後一手緊握著她的右乳,將自己緊繃已久的碩大堅挺抵在她溫熱且濕潤的處子花徑口輕輕地磨動著,「你期待嗎?做好準備了嗎?」

  「我……我……」望著、感覺著抵在自己花口處的那個碩大堅挺,聽著沈惟明蠱惑般的迷人嗓音,看著自己嬌媚中帶著點哀傷的眼眸,凝視著兩人裸身相觸的羞人、曖昧,卻又撩人的姿態,曲風荷的眼緩緩朦朧了,「等著你……」

  是的,她等著他,等著他以為的「調教」,以她曲風荷的心,而不是風姬的心……

  因為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

  她之所以會找上他,不僅是因為她需要他的「調教」,更是因為原來在她的心底,一直有他!

  所以,她才會那樣、那樣的希望,希望在自己的身子徹底渾了前,將她最初的唯一青澀與潔淨,給他……

  在自己的身子徹底渾了前……

  「等我做什麼?」凝視著曲風荷眼中愈來愈迷濛的霧光,以及小臉上再掩飾不住的傷悲,沈惟明輕輕問道。

  「等著你來……」曲風荷一直嬌柔的嗓音,變得那樣的輕啞,然後在輕啞的回答聲中,她緩緩閉上眼睛,任他過往笑著的、皺著眉的、悠然自得的、市儈的所有模樣,一一在她眼前清晰呈現,「愛我……」

  是的,愛她,至少在這時,至少在這刻。

  「睜開眼。」

  多不想讓他那樣自然、自在的模樣消失在眼前,但最終,曲風荷還是緩緩地睜開了自己那酸澀的雙眸,然後鏡中的沈惟明對她輕輕一笑,他的碩大火熱堅挺,一寸又一寸地沒入自己的處子花徑中。

  「啊啊……」

  沈惟明的動作,很慢、很慢,但曲風荷的感受卻很強、很強。

  她完全感受得到他的火熱、緊繃與碩大一寸寸進入自己體內的強烈痛意,完全感受得到自己窄小花徑被他一寸寸撐開、深入的巨大撕裂感,完全感受得到他在緩緩進入自己體內,並穿透那層薄膜後的驚天一刺。

  他與她,終於合而為一了……

  「啊啊……惟明……」

  痛,痛到心底最深處的痛,悲,悲到心底最深處的悲,那樣多複雜的感受,令曲風荷忍不住仰頭痛呼失聲,再隱忍不住的熱淚,也由她的眼角滴落。

  上蒼為什麼要讓她在此刻明白她一直以來都不曾明白的心?

  上蒼為什麼不讓她永遠不知曉自己對他那不知不覺中產生的眷戀?

  從今以後,她如何能忘得了他?

  從今以後,她又該如何面對那已印上了他印記的身子……

  「只會痛這回。」靜靜將碩大埋在曲風荷的體內,沈惟明溫柔地輕吻去她的淚珠,「往後,再不會了。」

  往後,她的往後是什麼,她都不敢想像了……

  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所以,起碼在她真正願意打由心裡交出自己的這回,讓她好好的感受他。

  「傻丫頭……」

  望著曲風荷那怎麼都止不住的淚,沈惟明輕歎了一聲後,開始嫻熟地用手愛撫著她的乳尖、她的花瓣,她全身所有敏感之處,然後在感覺到身前的她身子又輕輕顫抖,嬌喘聲再度恢復甜膩之時,撤出自己,又用力一撞。

  「啊啊……惟明……」沈惟明那樣直接的衝撞,令曲風荷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晃,當她的雙乳因他而漾起一陣又一陣眩目的乳波時,她忍不住地瘋狂嬌啼出聲。

  因為他竟是那樣的熱、那樣的碩大,那樣毫無保留地埋在她體內,幾乎連一絲空隙都沒有留下。

  「沒想到你居然能容得下我。」感覺著曲風荷那窄小、濕潤的花徑將自己徹底包裹住的異樣快感,沈惟明開始緩緩在她體內律動,嗓音緊繃,「明明那麼小又那麼緊。」

  「呃啊……因為是你……惟明……」隨著沈惟明的律動,隨著他對自己雙乳的再度撩撥,曲風荷感覺著自己的花徑在與他的堅挺一次又一次地緊密相合之時,體內緩緩升起一股古怪的無名壓力。

  「是嗎?」

  聽著曲風荷口中從未喚出口的他的名,沈惟明的下腹更緊繃了,所以他在她的嬌喘與呢喃聲中撤出了自己,然後將她擺放至柔榻上,舉高她的腿後,又一回大力貫穿。

  「啊啊……惟明……」

  如此曖昧的身姿,如此緊密的相連,令曲風荷忘情的吟哦、呼喊著,她再管不了自己的嬌啼聲是否太過放浪,只能緊緊捉著沈惟明的手臂,感受著體內那股不斷醞積的狂潮及渴望,隨著他愈來愈快的貫穿,愈升愈高、愈升愈高……

  「你這丫頭……」聽著曲風荷完全忘情的嬌啼聲,望著她不自覺卻誘人至極款擺腰肢與雪臀的模樣,沈惟明開始衝刺了,「真浪……」

  「呃啊……惟明……你……喜歡這樣的我嗎……喜歡嗎?」

  順著沈惟明的節奏,曲風荷一回又一回地抬高自己的腰,讓他的巨大堅挺,一回回地與自己的花壁摩擦著,一回回地往她的花心撞擊著。

  「你想要我喜歡嗎?」望著曲風荷迷濛著雙眸的妖嬈神情,沈惟明更放肆大膽地在她體內衝刺、律動著。

  「我想……呃……」當體內那股無形壓力因沈惟明對自己的佔有而升至最高之時,曲風荷驀地一愣,有些迷惑地喚著,「惟明……」

  「怎麼了?說。」感覺著曲風荷花徑中的緊縮頻率愈升愈高,沈惟明的衝刺更是狂野了。

  「不可能……啊啊……」當體內那股壓力破散在沈惟明一回回的瘋狂貫穿中,當四肢百骸同時間竄過一陣巨大的歡愉與快感狂潮時,曲風荷整個腦子都迷離了,只能不斷地忘情尖叫,「惟明……不可能的……」

  「什麼不可能?」體會著曲風荷花徑中因高潮而產生的瘋狂痙攣,沈惟明依然不斷地貫穿著她,讓她的高潮不斷的延續下去。

  「啊啊……惟明……我受不住了……」那股一直不斷持續著的高潮快感,令曲風荷的嗓音都沙啞了,但沈惟明卻依然沒有放過她,「姑娘們明明說……只有……被心愛著的男人……擁抱著……才會有……才會有……」

  「是嗎?」聽著曲風荷高潮時的尖聲啼呼,以及聽似胡言亂語,但其實純摯又傻氣的話語,沈惟明髮梢的汗都滴落至她的雙乳間,可他依然不斷地繼續衝刺著,「那你有了嗎?」

  「我……啊啊……」意識徹底的渙散了,在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襲擊下,曲風荷除了嬌啼,什麼都忘了,「為什麼會被你……啊呀……」

  這一夜,在沈惟明的房內,曲風荷被他在各個角落,以各種方式佔有著、貫穿著、高潮著、直到徹底昏厥。

  直到她昏睡過去後,沈惟明才輕撫著她的髮梢,含笑地望著她如春花般嬌艷的小臉。

  「因為你的心裡有我啊!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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