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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櫻抄魅魍之花姬》第15章
第七話 Division魅魍之篇2

  落獨自坐在月光籠罩的屋中玩著剪紙。屋後園中的聚會天天都在舉行,但是落沒有參加。她不知道要過多久她的記憶才能恢復,也不知道她記憶中的漏洞有多大。她什麼都不知道,也無法知道。她只能默默地做著「魅魍姬」的工作。

  有些人的確很好地利用著自己給他們的機會,實現了自己的願望。但是很多人不僅浪費了這次機會,還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心智與靈魂。

  偶爾她也會回到以前的學校。她原來的座位已經不見了,估計是被別的班級借去了桌椅。沒有她的班級並不存在多少變化,似乎她之前並不存在,或者這麼說,她曾經的存在同不存在沒有差別。那個叫嵐的男生每次看見她,總是微微一笑,也僅此而已。

  白天很多時候,她照料完花朵之後,總是會去很高很高的地方,一般人都不可能去的地方。有時候她站在煙囪上面看著下面的工人如螻蟻一般忙碌著;有時候坐在高壓電塔上面看著無邊無際的田野,一直望到天際和地平線的交界;有時候躺在樹的頂端,聽著樹中的鳥兒歡唱。最後,夕陽西下的時候,她便會回到自己的屋子,開始自己「魅魍姬」的工作。

  她放下剪刀,對著月光展開手中的紙片:是一個抱著布熊玩偶的女孩,微笑著,但是還是很悲傷。

  忽然,一種細小的電流聲傳入耳內,窸窸窣窣的,從屋外不斷地飄來。

  落閉起眼睛:「又有委託了嗎?」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她已穿上那件黑色的長袖旗袍,端坐在紅木椅上。黑色金屬屏風站在背後,鶴型燈立在兩邊。

  眼前,竟然還是那個叫「滕雄」的男人。他顫抖著,跪坐在地上。

  「小姐,有客人了?」裕子從屏風後走出,一眼看見眼前的男人:

  「哎呀,你怎麼又來了。」

  滕雄趴在地上,痛苦地說:「求求你們,救救我!我真的快被逼瘋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裕子掏出自己的煙管抽了起來。

  「是一個女人,天天來糾纏我,這幾天我連安心的覺都沒睡過。我都快被逼瘋了……」男人抓狂地揉著自己的頭:「她已經干擾到我的正常生活了。我還有工作,還有女朋友,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既然知道是女人了,那麼那個人是誰呢?」裕子問。

  「這個……這個……」滕雄忽然豎直了身子,臉色發青,渾身如篩糠一般不停地顫慄:「是誰……是誰?這個人究竟是誰?我怎麼不知道?我竟然不知道啊!」他忽然抬起佈滿血絲的雙眼,死死地定著眼前的兩人:「她是誰……是誰?你們能告訴我嗎?」

  隨著他發出的一聲慘叫,滕雄昏倒在地上。

  裕子與落對視一眼。

  「小姐,要把他打發出去嗎?」裕子鄙夷地看著地上的人。

  落微抿著嘴唇,輕輕地「嗯」了一聲。

  裕子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吸了一口煙。正準備朝著男人吐出的時候,卻被落阻止了:「等一下,把他先留著。」

  「可是小姐,這男人八成是瘋子誒。」裕子疑惑地回頭看著落。

  「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找到我的,可是這個人,一下就來了兩次,」落站起身來,走到男人面前:「恐怕他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裕子低頭看著地上的人:「但是小姐你準備怎麼做?難道幫他拜託那人的跟蹤和騷擾嗎?」

  「我只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已。我想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落挑撥著燈芯。

  「那我應該怎麼辦?」裕子站起身,姿態妖嬈地抽著煙。

  房間裡煙霧裊繞,有一種異香浮動。跳躍的火光映在落血色的眸中,影影綽綽的樣子。周圍一片寂靜,聽不見一絲聲音。似乎連空氣也隨著時間靜止了。

  落回頭看著裕子:「就這麼辦吧,這次要麻煩卡科特斯了。」

  滕雄再度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也就是說他差不多睡了一整天。

  「雖然睡了那麼久,但是頭昏昏沉沉的,一點精神也沒有。不過,夜班仍是要上的。」

  這麼想著,他從床上爬起來,深深地歎了口氣望著窗外。窗外是對過人家的屋簷,上面有一顆綠油油的仙人掌。

  「拿東西……以前有嗎?」滕雄呆呆地盯著那個仙人掌,自言自語道。

  他胡亂地咬了幾口饅頭,抓起一件外套就出門了。伴隨著門的關上,屋頂上那顆仙人掌瞬間化為一個古銅色皮膚的黑髮青年,頭戴一頂暗紅色貝雷帽,身穿一件墨綠色的軍裝式的衣服,腳踏黑色圓頭皮靴。他從屋頂上一躍而起,敏捷地穿過玻璃窗進入了滕雄家。他身手矯捷,一看就是接受過軍事訓練的。

  「這是人住的地方嗎?」卡科特斯叉著腰表情嚴肅地環顧四周。

  這是一個只有十個平米的屋子,非常之亂,幾乎連站腳的地方都沒有。地上堆滿了報紙,揉皺的紙團和零散的煙頭。一台老式的電視機放在屋子盡頭,另一頭則是一張被褥破舊的床。一台已經看不出原來顏色的電冰箱立在屋子一角,看起來隨時都會散架的木桌上擺著一個吭了一半的饅頭,蒼蠅在上方盤旋,窺睨著,打著自己的主意。

  卡科特斯說:「落小姐這次的調查對像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沒有正規職業的嗎?」

  此時,落站在屏風面前,屏風如同監視器一樣展現著卡科特斯所看到的場景。裕子,納西瑟斯,伊麗莎白,克裡斯蒂和百里站在落周圍,同樣看著這一切。

  「不知道,他什麼都沒有和我說。每次來都是一副精神錯亂的樣子。所以要拜託你。」落說。

  卡科特斯在屋內走來走去,尋找著蛛絲馬跡。

  裕子握著煙管:「哎呀哎呀,亂成這樣。怎麼會有女人會喜歡這樣的傢伙?」

  「但是這傢伙明明自己說過有女朋友的。」納西瑟斯靠在牆上,樣子很優雅。

  卡科特斯撿起一張紙片:「這是他寫給女朋友的信嗎?」

  落:「唸唸看。」

  「微,最近身體不好,沒有辦法來陪你,請原諒。」

  「就只有這些?」

  「對。」卡科特斯撿起地上其他的紙片翻看著:「這裡還有很多,都是他寫給女朋友的。都非常的簡短。有的表達自己情感的,有的是表現自己內心痛苦的。這些感覺像是日記,卻又像是信,總的來說都好像是在尋求安慰一樣。

  還有一些很奇怪。這個叫微的女人在辱罵另外一個叫友希的女人,說她是賤婦,不讓自己的男朋友過安穩日子。

  但是另外一封裡面,那個友希又在反駁微,說她奪走了自己原本深愛的男友。

  不過,最後這一封,是這個男人專門寫給友希的。但是,沒有寫任何實質性的內容,只有幾句話:

  我們曾同樣分享著愛,

  但如今同樣背負著罪。

  我在橋上月光中發洩對他的嫉妒,

  你在地下冥河邊洗刷對我的不忠。

  我現在不知所措,

  你仍在背壁思過。」

  裕子幽幽地說:「這是詩嗎?還是在傳達別的意思?」

  「那個叫友希的女人恐怕死了。」落的聲音淡淡的。

  背後兩個小姐妹抱住彼此,嚇得發抖:「可是……可是……那個女人不是在反省嗎?」

  落過頭看兩個女孩,在這種氣氛下,紅色的眼眸顯得格外恐怖:「說不定,這個女人的屍骨還靜靜地躺在某處呢。」

  整個屋子有一種詭異在流動。

  「總之今天就麻煩你先在那裡蹲守一晚,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情況。」落轉身坐在自己的紅木長椅上,她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像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明白了。」卡科特斯乾脆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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