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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獵日記之與狐謀皮》第7章
第六章

充分領教了言葉超強的性欲和過人的體力,顧言被這場近乎瘋狂的性愛折磨得身心憔悴。

不是人!禽獸!外星人!

高潮後的餘韻還未徹底散去,顧言咬著牙、紅著眼眶趴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在心裡不斷控訴。

可比床更狼藉的是他的身體,酸疼的腰和腿先不說,屁股才是重災區,後穴火辣辣的疼,還有東西一點點的流出來——

這是顧言第一次嘗試兩個男人之間的性愛,沒有想像中的排斥感覺。雖然不算是自願,但他也知道後來算是半推半就了。

除了一開始的疼之外,後來身體的確體會到了快感,言葉的技術也很純熟——

想到言葉,顧言突然對現在的情況茫然了,記憶中那個彬彬有禮的男人漸漸消失,現在面前的這個言葉才讓他感覺真實,可是他們怎麼就突然走到這一步了?

當顧言胡思亂想的時候,言葉就在他旁邊靠在床頭悠閒的抽著煙。他沒有煙癮,只是現在突然想感覺一下所謂的性事之後抽煙的滋味。

差不多半根煙抽完了,言葉歇夠了,覺得有必要再來點點心。低頭看著背對自己的顧言,因為被子已經被扔到床下,他只好拿著枕頭擋在下身,除此之外身上就只有腳踝上的紅繩,無意中像是變成了一種情趣一樣。

無聲笑了笑,按熄了煙,他靠過去,從後面伸手準確地握住了顧言垂在腿間的部位。

顧言嚇了一跳,伸手想扯開他的手,「你還要幹什麼?放手!」

指尖緩緩摩擦著圓圓的頂端,言葉微笑著在他耳邊輕聲說:「你這根其實也不小——」

顧言完全不覺得他是在誇自己,他那個的確不算小,但是跟言葉比起來——難道這玩意是跟長相成反比的?臉長得越好那根就越猙獰?

而這時言葉的另一隻手也伸到他股間,撥弄著已經紅腫鬆軟的穴口。

「喂!你難道還要——」顧言瞪大眼,聲音都有點啞了。

言葉輕笑了幾聲,聽起來異常性感。剛才那次他是為了放進精元,所以沒弄什麼花樣,這次,可以慢慢來了。

就著顧言身上的濕滑,言葉開始套弄他的性器,想重新挑起他的欲望。但也不知道顧言是疼了還是怕了,弄了一會卻完全硬不起來,仍垂頭喪氣地半軟在他手裡。

言葉皺眉,看著手裡的東西,「怎麼沒反應?」

自己那根像玩具一樣被人把玩,顧言敢怒不敢言,怕言葉真的再來一次。雖然在心裡把男人罵得臭頭,嘴上卻沒啥底氣地說:「大、大概睡著了——」

這蹩腳的理由讓言葉差點笑出來,食指在頂端的小孔輕輕按壓著,不急不徐地說:「剛才還翹得那麼高、射得那麼多,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

「因為累了吧!」顧言繼續胡謅,「那個——我也累了,你也應該累了,所以我們也睡覺吧!」

言葉又笑,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顧言驚慌失措的樣子。手一伸把他翻過身來,在他難以置信的目光下,俯下身把他濕漉漉的分身含進了嘴裡。

一瞬間,顧言覺得頭皮都麻了,感覺到男人的舌頭在舔弄自己,這待遇和後面的遭遇簡直是天差地別啊!但舒服歸舒服,他也很清楚,前面舒服了,等一下他後面又要遭殃!

不能硬!不能硬!

咬緊牙關,顧言拿出所有忍耐力阻止自己那根有反應,整個人繃得像石頭一樣硬,甚至為了抵抗那快感縮緊穴口,刺激剛被蹂躪過的地方疼得他牙根都發酸了,但能熬過去總比今天屁股被插壞的好!

自虐般的隱忍還是有點效果的,良久之後,言葉吐出嘴裡半硬不軟的東西直起上身,低頭盯著氣喘吁吁的顧言。也不說話,像是要看穿什麼一樣,伸手用手背緩緩抹了下嘴角,末了還伸出舌頭舔一下。

色情的動作加上情色的眼神,言葉做起來誘惑力十足,反而讓顧言有種自己是猥瑣大叔的錯覺。

言葉突然拉起顧言一條腿讓他屁股稍稍懸空,毫不費力的樣子就像拎青蛙一樣。

「你幹什麼?」顧言還沒有反應過來,「啪」的一聲,屁股就挨了一巴掌,清脆響亮。

這刺激可不是普通的大,顧言一下子屁股上疼屁股裡面更疼,一聲慘叫剛出口,第二巴掌又打下來。

「啊!你幹麼——啊住手!」

雖然比用皮帶抽好一點,但是一個近三十歲的男人在床上光著身子被人打屁股,那絕對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叫吧!大聲叫出來!」言葉一邊拍打著他的屁股一邊說,笑得就像個性虐愛好者。

顧言咬著牙,罵了一句,「變態!」

但很快他就發現比言葉更變態的人了——他自己,因為被言葉這麼打著打著——他硬了。

看著顧言那根顫巍巍地翹起來,言葉捏了捏他被打得紅腫的屁股,笑著說:「我就覺得你喜歡受虐的感覺。」

雖然很想大吼一聲你放屁,但想到自己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卻還能有感覺,又覺得實在沒什麼資格否認。

「雖然我不介意做的時候粗暴一些,不過如果你接下來乖一點,我就溫柔一點,如何?」言葉用商量的口吻說:「不然的話,我們可以一直做到明天早上,我今天似乎特別興奮。」

顧言看了一眼男人剛才在他身體裡肆虐的東西¬——的確很「性奮」,抵在他大腿根上的感覺比一把刀還恐怖。有種變態是對方越反抗越興奮,顧言心想,以言葉的變態程度,他要是再興奮下去,會不會直接在床上把自己分屍了——

看著顧言瞪著眼,滿臉防備與不甘,言葉笑著放下了他的腿,讓他翻個身趴在床上,低頭在他耳邊說:「放心吧,會讓你很舒服的。」

好吧,不能反抗的時候不如試著享受,顧言慶倖自己不是貞潔烈婦,再說現在要寧死不屈也晚了。剛要喘口氣準備「受刑」,言葉卻又摟著他的腰往上一抬,讓他趴跪在床上,屁股翹得老高。

這姿勢令顧言一張老臉漲得通紅,言葉又在後面雙手扣著他的腰不讓他亂動,而感覺他盯著自己那裡看的時候,顧言覺得自己連後背都要羞紅了。

「別看了!」然而羞恥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收縮肌肉,穴口也跟著蠕動起來。

看著沾著點點白濁,被摩擦到紅腫的小穴,言葉突然想到這裡面可能已經有了一個他的「孩子」,一種異樣的興奮讓他舔了舔嘴唇,伸手先緩緩摸過被他打得通紅的地方,然後掰開男人紅腫的臀瓣。

身後的動靜令顧言擰著眉,臉上一片紅潮,忍不住喘息起來。

眼前色情的畫面讓人蠢蠢欲動,言葉探進一指緩緩地攪了兩下,近乎猥褻般的玩弄著。

「你、你——」詭異的酥麻感覺讓顧言腰發軟,連話都說不出來,剛想掙扎向前逃脫,身後的男人像是早知道他的企圖,伸手在他腰上一捏,說了句別動。

一瞬間顧言像是被點了穴一樣,整個人又癱下去。

見他老實了,言葉揚起嘴角,低下頭一下一下地舔著被他打過的地方。

感覺男人的舌頭在自己屁股上滑過,濕熱的舌尖弄得他癢癢的,顧言整個人都輕顫起來,比起單純的性愛,這樣的舉動反而更刺激感官。

想起言葉說的「成年人的遊戲」,顧言幾乎要咬著被單咆哮,這他媽的根本就是色情變態遊戲啊!

「嘖!流出來了——」言葉突然皺了一下眉,看著顧言濕滑的股間,像是自言自語一樣說:「這可不行,得多澆點進去才可以——」同時扶起自己的性器對著穴口,猛地向前一挺,整根沒入了顧言體內。

內壁被撐開後打入的熱楔,像是把他整個人都填滿了,顧言趴在床上,整個人隨著言葉的節奏擺動著。

等言葉第二次射進顧言後穴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快被頂到床頭了。結束之後言葉拔都沒拔出來,休息片刻又在顧言驚恐的目光下再次動了起來。

顧言一向對自己的體力有信心,但此刻也不得不對言葉甘拜下風,如果他沒咬著被單可能早就開口求饒了。等到被折騰得幾乎精疲力盡的時候,顧言突然想起並且開始懷疑言葉說過的話,他們兩個到底是誰弄傷誰的屁股——

就憑言葉那精力和持久度,得有多大勇氣才能對這男人下手啊——

感覺身後的人終於在他身上不再動了,雖然身體裡的東西並沒有抽出去,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合上眼慢慢睡了過去,前所未有的疲憊感讓他絲毫沒有察覺到體內的變化,還有言葉嘴邊別有深意的微笑——

身體像是躺在毛皮墊子上,又軟又舒服,還暖乎乎的。曚曨之中,顧言覺得有東西在他身上動來動去,熱熱的、濕濕的,好像在舔他一樣,很快,那感覺清晰起來,這會變成紮得他有點疼,但並不是不舒服。

對方舔過他的胸口,在他乳頭來回撥弄著,感覺很癢——

他下意識地「嗯」了一聲,然後感覺一股熱氣來到他腿間,下一秒自己就被含住了。

但對方顯然力道沒掌握好,他舒服了還沒一秒馬上就疼得差點叫出來,急忙伸手想推開身上的人,卻摸到一團毛茸茸的東西——

睜開眼低頭一看,一頭銀白色的龐然大物正壓在他身上,嘴裡含著他的小弟弟。因為雙方體積相差懸殊,就像牙縫裡塞了根肉絲一樣——

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顧言猛地睜開眼,額頭上冷汗還直往外冒。回神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被子看自己的小弟弟還在不在。

雖然被又捏又揉了一整晚,現在那就像根脫水的小紅蘿蔔一樣垂在兩腿之間,但至少還在。摸了兩下確定是真的之後,顧言松了口氣,身體一軟重新倒回枕頭上。

「怎麼了?」躺在他旁邊的言葉看著他睜開眼就又急切地做那種猥瑣動作,忍不住笑了笑,往他身邊靠過去問:「難道還不滿足?」

不滿足?顧言咬咬牙,都他媽的夢到人獸了還不滿足!想到自己剛才差點被那怪物咬掉命根子,他就一陣害怕。

他的夢越來越詭異,而他的人生似乎也和夢一樣開始偏離正常軌道了——

這時言葉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作惡夢了?」

某些時候,這種溫柔的安慰很有效。顧言雖然不會小鳥依人的躺進言葉懷裡,但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很不錯。不過他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描述自己方才作的夢——

最後,他搖搖頭,習慣性地揚揚嘴角。顧言不知道,雖然是無心之舉,但他做這個表情的時候,看上去異常脆弱。

像是沒料到他也會有這樣的表情,言葉看著顧言,對望了片刻之後,言葉緩緩低下頭——

看著那張漂亮得惑人心神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顧言覺得心跳得快要從胸口蹦出來。

四唇相觸的瞬問,兩人都有點小心翼翼的感覺。這個吻比昨晚兩人在床上扭打的時候多了點溫柔,嘴唇輕輕碰在一起,然後輾轉摩挲著,空氣中殘留的欲望氣息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顧言被這種稱得上美好的氣氛弄得有些飄飄然,當言葉的舌頭伸進他嘴裡時,鼻息漸漸濃重起來,身體也不自覺地動了動。

言葉心想自己果然還是適合這種充滿肉欲的行動方式,一手摟著顧言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稍稍分開之後,顧言微喘著,然後舔舔嘴唇。雖然知道他並不是在回味,言葉還是忍不住笑了。

「我好像——」這時顧言突然說了一句話,「對你有種熟悉的感覺。」這是他下意識冒出的念頭。

言葉沉默了幾秒,然後笑笑說:「因為我們以前的確見過啊。」

知道他說的是在溫泉旅館的時候,但顧言還是皺著眉,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只是一時又說不清楚。

「我喜歡你。」言葉突然的告白讓顧言楞住了。

「啊?」

「所以我才來找你的,但比起慢慢的追求,我覺得還是應該先下手為強!」他親了一下呆滯中的顧言的下巴,笑得迷人。強勢卻又溫柔的男人總讓人不忍拒絕和責怪。

「討厭我了嗎?還是說,你對我也有感覺?」

說這話的時候言葉並不心虛,就像他常說的那些甜言蜜語,總能哄得人很開心。

而顧言還是生平第一次被人表白,更別說是個男人,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且以他們現在這個狀況,說什麼都有點晚了吧?

想裝傻唬弄過去但不行,想像個男人一樣回應一下又找不到詞,憋了半天臉都要比屁股紅了,最後顧言還是低下頭,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言葉笑了笑,他知道男人在這方面的木訥,要說點應景的話都難,更別提調情什麼的了,只不過那傻傻的樣子也很有意思。

他也知道顧言不會說出拒絕的話,因為自己在他最不容易拒絕別人的時候開口,這算是算計,但比起他做的另一件事,幾乎不值得一提。

像是心照不宣一樣,誰都沒有繼續下去。

完全放鬆下來的兩人在床上睡了幾乎整整一天,閉上眼的時候天黑著,睜開眼的時候天還是黑著。

顧言醒的時候覺得渾身發熱,但比發燒的感覺舒服。睜開眼,原來自己正靠在言葉胸口,兩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裹著一條被子睡在一起感覺有點詭異,但感覺著對方身上的熱度和呼吸的頻率,又令他有種難得的繾綣感。

看了一會言葉近在咫尺的睡顏,顧言不得不承認,哪怕是睡著了,這男人的眉眼都散發著一股誘人的氣息。醒的時候可以是故意裝出來的,但睡著的時候還能這樣就是天生的了。

言葉是個女的,應該就是紅顏禍水等級的吧?顧言在心裡感歎了一下,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人,還發展到現在這種關係,除了奇妙之外,他還真找不出什麼適合的形容詞。

輕輕翻了個身,肌肉的酸痛讓他擰起眉,感覺骨頭像是被人打過一輪,而更讓他難受的是屁股那裡粘糊糊的,動一動就有種擴張過度的酸脹感,是言葉的東西在裡面。雖然沒經驗,但他也知道這玩意是要清出去的。

他轉身剛要下床,身後的言葉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伸來一條手臂抱住他的腰。

「去哪裡?」

顧言支吾了一聲,「上廁所——」

身後傳來男人懶懶的笑聲,帶著一股無惡意的調笑味道,然後腰上的手鬆開了。

顧言眉一挑,雖然他是被壓的那一個,但也不能像個女人似的扭扭捏捏。

才站起來一轉身,剛想說點什麼能表現男子氣概的話,但見到言葉一手支著頭、半躺在床上朝他笑的慵懶模樣就楞住了,那赤裸的健美身軀橫在眼前,瞬間他什麼豪言壯語都忘得一乾二淨。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彼此都是坦誠相見,顧言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他們這是在比誰大啊?

正在進退兩難時,言葉揚起嘴角,從床上坐起來,「一起洗澡吧。」說完不等顧言回答就拉著他往浴室走。

顧言傻乎乎的任由他扯著,覺得自己像只被主人牽去散步的狗,又突然想到言葉剛才說要一起洗澡,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抽回手,可一看到對方握著自己的手時卻又下不了決心——

到浴室也就那麼幾步路,幾秒的猶豫,言葉已前腳進了浴室,一轉身把顧言也拽了進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很快,幾聲捶門聲從浴室裡傳出來,有點垂死掙扎的感覺,但很快就停下了,變成了細碎的喘息聲——

浴室裡,顧言和言葉一上一下地半躺在浴缸裡,顧言背靠在言葉胸口,兩人腿都很長,浴缸裡放不下就蹬在牆上。放鬆的泡在熱水裡讓人變得慵懶,安靜地疊靠在一起,連時間都好像變慢了。

對言葉來說,顧言和他以前抱過的人完全不同,除了女人,那些身材纖細的少年都輕得像沒有重量一樣,而顧言身上勻稱的肌肉和重量對他來說是種不一樣的體驗,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靠在身上讓人很有——安全感?

揚起嘴角無聲一笑,看著顧言腳踝上自己系上去的護身符,言葉開口問:「紅繩在你們這裡是牽姻緣的東西吧?」

顧言正閉目養神恢復體力,聽言葉這麼問,知道他在說自己腳上的那條紅繩,睜開眼笑了笑,「那是傳說,而且是系在手指上的才叫牽姻緣,系在腳上算什麼我不清楚。」說著晃了晃自己的腳。

言葉笑而不語。心想如果真是牽姻緣的,那豈不是他自己動的手?

泡澡是件無聊的事,但是兩個人一起泡又不同。言葉一隻手來到顧言胸前,把小小的乳粒當玩具一樣撥弄著。顧言被弄得癢又不好意思,抓住他的手說了句別鬧。言葉倒也聽話,只是順勢回握住了他。

兩隻手握在一起好一會,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十指的指尖相抵在一起,然後在每只指腹上緩緩摩挲著。顧言手上有幾個薄薄的繭子,摸起來不光滑卻很有感覺。

言葉心裡突然一暖,抱住顧言把頭靠在他肩上。

「怎麼了?」顧言不解地問。

搖了搖頭,言葉閉上眼沒說話。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口遊走,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覺,說不清楚是什麼,但他現在只想靜靜體會。

顧言眨了眨眼,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抬起手揉了揉身後人的頭髮。按人類的年齡,他比言葉大,外表也更成熟,做這個動作帶了一點安撫的意味。顧言自己沒有察覺,只是下意識的想這麼做而已。

言葉在心裡笑了一下,他不介意在某些時候被當成小孩子。狐族雖然是群居的,但總有一些孤獨的不合群者,百年來的修煉讓他已忘了很多以前的事。

時間總能沖淡一些東西,而他也並不留戀,但是和顧言在一起的這些天,他發現自己好像開始漸漸珍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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