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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時空尋情記》第6章
第六章

  臉色有些蒼白,君斐然不顧自己的安危,橫眉怒斥單墨,大手一伸,硬把善悟拉入懷中:「單舞,不要過去。」

  究竟是怎麼回事?善悟猛然醒悟,腦子裡一片清亮,回想起剛才一幕,剛平靜下來的心跳又開始加速。

  原本已恢復些元氣的單墨,經君斐然這麼一喝,他那幻人心神的邪功立刻反攻,激得胸部一悶,差點吐出血來,處於下風的單墨狠狠的怒視著君斐然,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

  「剛才發生何事?為何我的頭現在還有些暈?」善悟抬起像蒙了一層紗的雙目,迷茫的向高出他大半個頭君斐然問道,儼然忘記自己此刻被他擁在懷中。

  他腦子裡還有些混亂,不過是看了單墨的眼睛而已,立刻腦中一片空白,緊接著發生的什麼,自己一點也不知道。

  面對著一臉茫然的善悟,君斐然的臉色明顯的和緩起來,輕聲道:「那是他跟一些邪道中人學來的邪術,只要看了他的眼睛,就會被他迷幻心神,想當初在山下,我就是被他迷失心智,以至於大權旁落。」在善悟的面前,君斐然已然放下君王的架式。

  善悟一怵,心莫名的絞痛了一下,眉心團的緊緊的。他記得原來的世界早就有了催眠術,莫不是單墨練的也是類似催眠的法術,看來這個世界裡的事情他也並不是全都掌握了。

  君斐然伸出大手撫平善悟的眉心,慢道:「放心,我沒事。本來,我只是帶著隨從四處巡遊,不料,他乘我不備,對我使出幻術,令我帶上兵馬朝邙山進發,幸好親信大臣及時發現我的失常,向我發動攻擊,直到受了傷,我才清醒,但大勢已去,他不僅偷了我的兵符,還起兵造反,枉想弒君謀位,幸好我機警,換上兵服殺出重圍,碰巧被你所救……」他的臉上堅硬的線條越來越軟。

  善悟恍然大悟,這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單墨在作怪,難怪君斐然會突然帶兵攻打邙山,難怪他會遇到身著兵裝倒在血泊中的他,也幸好是遇上了他,要是遇到君愜意的人,只怕……這一切都在冥冥之中,不可說沒有緣份的存在!

  突然,他發現自己竟然溫順的躺在君斐然的懷中,由他抱了半天,臉咻的一下紅透了,忙推開他,後退幾步,靠在床邊。

  「哼,你也是貪圖我的美色,才會被我迷惑,單舞說的對,你就是昏君。」單墨像厲鬼一樣,慘白著臉,用充滿血絲的雙目瞪著君斐然,淒涼的指著善悟道:「要不是你一心向著他,我也不會去主動勾引他!要不是你為他尋死,我也不會徹底對你死心。哥哥,你知道嗎?從小我們就在一起玩,一起睡,孟不離焦,焦不離孟,可你卻為了他,這麼一個暴君、昏君,而離棄與你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弟弟。我是愛你的,比你愛他還要深,你的所作所為實在太令我失望了……」

  善悟的心好冷好冷,冷的像掉入冰窖一樣,麻木到什麼感都沒有。有著各種想法的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單墨愛的人是單舞,而不是君斐然,而且他還是愛的這樣深,深到為了單舞可以犧牲一切,包括殺了君斐然。

  煩!亂!為何在看似平凡簡單的單舞身上會發生這麼多事?!他原不過單純的認為,異界的重生是件好事,可現在看來一切都錯了,他的到來把一切都弄的更加複雜!

  左思右想,他決定把事實的真相告訴單墨,讓他徹底死心,不能一錯再錯,他要讓單墨明白自己並不是他一心愛慕的單舞,而是來自於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善悟。

  還未開口,君斐然已搶先一聲大喝,揮拳向單墨攻去,邊打邊罵道:「爾等胡說,我乃一代賢君,何來殘暴、昏庸之說,你不過是跟著妖道說了些旁門左道的功夫,就亡想謀取寡人江山,還想妖言欺騙他人,該殺。」幾招過後,單墨明顯處於下風,已經受了重創的他哪裡經的起君斐然全力的攻擊。

  倔強的單墨陰沉著臉咬緊牙關堅持著沒有倒下去,用僅剩的一口氣切齒道:「我沒有欺騙任何人,我只知道誰搶走我的東西就該死,不論用什麼手段,我都要達到目的。」蒼促之間,他把手探入懷中,臉上浮現陰毒的笑意。

  善悟實在看不下去,大聲嚷道:「你們都給我住手,我有話要說。」他的這句話救了君斐然一命,不然只要單墨將懷中巨毒之物射向君斐然,勢必驚險無比。

  房中兩人應聲停了下來,齊刷刷的望著他,等著他的下一個舉動。

  「你們都聽好……我不是單舞,我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人——善悟,數月前,我因意外寄身在上吊而亡的單舞身上,事實上真正的單舞已經不在了。」他的聲音如洪鐘敲打在兩人的心頭,久久不能平靜。

  他不願意再充當另一個人的角色,他就是他,到這種地步,再頂著單舞的身份生存下去,他只怕會瘋掉。有著前衛思想的他並不是排斥同性之間的戀情,而是他對原本毫無感情的人是生不出絲毫愛意。

  他現在最希望就是能以自己的身份走完一生,不在是什麼狀元,也不在是間諜,特別是不要再與這些複雜的事糾纏不清,他已經夠煩的了。

  「不,我不相信,你不可能不是單舞,你是,你一定是,世上哪有什麼借屍還魂之事,你不要騙我。」首先發難的是單墨,受到刺激的他,拚命的搖頭,像發了瘋似的朝善悟撲來,搖晃著善悟的肩膀。

  「快放手,我頭暈。」本來身體就虛弱的善悟哪經得起單墨這麼亂搖,頭暈眼花的他氣惱的推拒著肩上強大的力道。

  君斐然大步上前,一掌揮來,勁道的掌風掃向單墨,返身把善悟護在身後。

  「不管他是誰,你都不許碰他!」

  善悟苦著臉,道:「我真的不是單舞,你不記得單舞當初已上吊自盡,那裡他就已經死去,我只是一縷來自異界的幽魂,碰巧進入了這具身體。」他不怪單墨,這也是人之常情,何況還是全身心戀著單舞的他,愛情這種東西傷人最深,他是深有體會……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哥哥都死了,你憑什麼還活著,憑什麼要佔著哥哥的身體,你給我出來,還我哥哥。」單墨頭上白煙直冒,臉色緋紅,一頭長髮四下飛揚,像地獄中的厲鬼一樣,飛撲過來,欲置善悟於死地。

  「你別作夢,有我在,你別想動他一根毫髮。」君斐然怒目圓瞪,充當護花使者,一馬當先,擋在善悟身前。

  善悟一臉複雜的望著眼前兩個飛舞的身體,心中湧起一陣酸楚。他本以為把事實說清楚,兩便不會再起衝突,不曾想到,他的話反而令兩人更加激動,甚至以性命相搏。

  他不明白的是為何君斐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單墨傷他?難道是怕推動他這個好間碟?不對,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他們都已攻上了邙山,那他的用途已經等於零。

  「啊!」隨著一聲慘烈的叫聲,善悟緊張的把目光投向場中,只見單墨滿身是血的垂著雙臂怨毒的瞪著君斐然。

  「你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轉眼間,單墨拖著受創的身軀消失在夜空中。

  君斐然欲強行追去,無奈舊傷復發,身體一踉,捂著胸口,吐出血來。

  大步上前,善悟忙伸手把他扶到床邊坐下,翻開他的傷口的衣衫,倒吸了一口冷氣,昨天才包好的傷口此時已經全部裂開,也虧他忍了這麼久,都未出聲。

  「我沒事。」君斐然故作無聲事,坐的筆直。

  善悟不悅的拍了他的胸口一下,惹得他痛得皺起了眉頭,哼了一聲。這麼重的傷,還要這裡逞強,真是不知死活!

  正當善悟去取白布時,君斐然耳尖的聽到遠處有幾道腳步聲,匆忙拉開房中唯一的一座衣櫃躲了進去。

  善悟鄂然,緊接著,衝進幾個人,房內頓時燈火通明,帶著進來的就是一臉憂心的君愜意,抓起他的手關切道:「單舞,你沒事吧。」

  善悟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衣櫃,立刻又冷靜下來,抽回冰涼的手,應道:「大哥,所來何事?小弟正吹滅蠟燭準備就寢呢。」

  「剛才有兄弟聽到你房中有打鬥聲,所以我特地過來看看。」君愜意一意關心善悟,連房中的異樣都不曾察覺。

  「小弟沒事,只不過見到幾隻老鼠,胡亂拍打,造成響動,深夜給大哥造成麻煩,多有得罪。」

  「那就好,既然房中無事,我們也就散了。」君愜意緊張之色這才退去,領著眾人退出房舍,臨走前返身細心的關上門。

  待眾人走後,善悟才鬆了一口氣,剛才一幕萬分危急,若被邙山人發現君斐然在他房內,那一切都完了。

  「出來吧,他們走了。」善悟對著君斐然藏身的木櫃冷冷的發話。

  櫃門應聲而開,君斐然踉蹌著步了出來,左手緊緊抱著右臂,雙目緊閉,靠在櫃子門上,喘著粗氣,額頭上不停的冒著冷汗,手中還舉著一枚黑色的藥丸,送到他的嘴邊。

  「吃了它,可是解去你背上的毒。「就算在危險時刻,他仍把這東西帶在身上,只是為了贖回自己的過錯。

  善悟抿了抿唇,接過藥丸直接納入口中,冷然道:「你可以走了。」一揮衣袖,說的雲淡風輕。或許這藥真的有用,肩上的字已經沒有什麼感覺。

  「不行,邙山已經是是非之地,你要跟我一起走。」君斐然艱難的張開眼,堅定的說道。

  「既然你是受他人所惑,迷失心智,貿然攻上邙山,就應早日退去,你我之間的恩怨從些一筆勾銷,你走你的羊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善悟勾起嘴角,冷笑一聲,走到窗外,昏黃的月光映在他的身後格外清亮。

  該說的都說了,他與他之間也沒有什麼關係了,他現在只希望能在邙山安樂的度過未來的日子,再來就是把爹接來安度晚年。

  「一筆勾銷?怎麼可能?別忘了你是我的人,身上還有我的印記。」君斐然意有所指,虎目圓瞪。旋即,他又放緩了臉色;「只要你跟我回宮,我就把解藥給你。」

  「你別弄錯了,我不是單舞,我不會喜歡上你,甘心為你賣命,至於肩上的字,我自會想辦法消去,不勞你費心。」不知不覺,善悟越說越多,他沒有發現,他從未跟君斐然說過如此多的話。

  他現在已經不在意肩上的字,他不相信世上沒有辦法解決他的痛苦,大不了拿刀把肉割下來,他已經做好了冒險的打算。

  「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單舞!」君斐然的語氣一變,伸出沾血的大手撫上他的臉,「大殿上精彩的演說,絕對不是轆轆無為的單舞能做到的,你不知道嗎?當時,我一眼就看同你的與眾不同,你在我眼中就是一隻浴火的鳳凰,在經過一次火的洗理後展翅高飛。那一刻,我好怕,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不得已使出下作的手段在你身上刻下屬於我的印記。我的鳳凰,你明白我派你到邙山有多心痛嗎?但這件事關係重大,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誰能負此重任?!」

  善悟哼了一聲,硬生生打下他的手,怒道:「胡扯,我才不是你的鳳凰。從一開始,我就表示不願意為你賣命。」他怎麼會相信君斐然的話,他的話只不過為了騙取他的信任,而治出這番話,精明如他,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君斐然淒然一笑,自嘲道:「是啊,想我泱泱君耀國竟無人能負此重擔,任誰也不相信。」瞬間,君斐然板起臉,正色道:「但我說的都是事實,近年來,因我與君愜意爭奪王位,國內已經人心惶惶,想找一個能辦大事的人都沒有,在這種重要關頭,卻讓我看到了你,不論你是誰,單舞也好,善悟也好,都是我心中的唯一。」

  善悟一臉認真,仔細辯別著這番話的真偽,他始終擔心,怕這是君斐然特意編排出來騙他的,騙他繼續為他賣命,傷害親切的邙山人。

  「不過是個皇位,你與君愜意何必要爭的你死我活,兄弟越牆。」善悟嘆道。他的口氣已經有些放鬆,兩人皆是英雄人物,卻為了權力、利益而兄弟相殘,甚至弄到利用他這個局外人來相互牽致。

  「皇位的確是父王駕崩前傳給我的,君愜意他是不服,在手下佞臣的引誘下,起兵造反,當年我已經念在兄弟之情放了他,可最近,有人密報他在邙山招兵買馬,企圖奪回王位。我並不是非做這個王不可,我只是不想我們兄弟之爭,引起他國的窺視,讓君耀國毀在我們手中,不得不先下手為強……」說完,君斐然算是鬆了一口氣,幾個月來,悶在心中的話,想說的事,此刻全都倒了出來。

  身為一位帝王,他不僅要顧全大局,甚至事事都要注意,就連他心愛的人兒也要犧牲。他不得不承認,他對不起善悟,但他第一眼就被善悟吸引,可他的所作所為,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更不敢奢望善悟會原諒他。他只希望善悟能明白他的難處,不要再像防賊一樣防著他,他相信只要自己有耐心,善悟終有一天會明白的他的苦心。

  「不,以我在邙山這數日觀察,君愜意並無意與你爭奪王位,何來擁兵自重之說?」善悟搖搖頭,一臉的不相信。

  「是真的,那日我得到密報,本也不信,可那情報網是我親自所謂,應該……」君斐然低頭沉思,苦苦冥想,「不好,當時單墨也在場,肯定是他做了手腳。」記得單墨身懷異術,那時定是已經迷幻了密探的心智,越來越覺得可疑。

  此情此景,善悟不得不相信君斐然的話,剛才單墨的出現足以證實他那如狼似虎的野心,看來這一切都要有個結束。

  「你在這裡,那朝中不會……」善悟一拍桌面,不禁回想起單墨離去時那怨毒的一眼。

  「糟糕,朝中只怕無人留守,單墨只要回去召告天下,我的性命被君愜意所害,只怕朝中大亂,他大可趁此機會坐上王位。不行,我要回去阻止他。」君斐然臉色突變,不顧傷勢,拖著殘破的身體朝大門行去。

  「慢著,你不能走。」輕風吹過,善悟大步上前,張開雙臂擋在君斐然的前面。

  沒想到,君斐然的失蹤會造成如此大的影響!他原本以為,君斐然已是殘暴至極,甚至希望他早日下台,但未曾想到君斐然的死會把比他更狠毒的單墨送上王位,像單墨這種得不到手的東西就要毀掉的陰沉之人坐上王位,只怕君耀國千百來年的基業毀於一旦,數年後恐怕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灰飛煙滅。

  細想之下,他決定暫時收留君斐然,幫他療傷,一來可以阻止單墨奪位,二來也可找機會化解君家兄弟之間的誤會,一舉兩得,也算為君耀國的百姓做了件善事。

  「你讓開,待我回家復位,就立刻派人來接你。」君斐然急道,彷彿戰亂就在眼前。

  「你不能走,你身還有傷,就算要回去,憑你一人之力如何行事?」善悟冷靜的分析現實。

  君斐然轉念一想,覺得也有理,要是這麼冒然回去,只怕應付不了陰險的單墨,遂回轉頭。

  「你暫時在我房中休養,待傷好了,再想辦法下山。」善悟上前一步扶著他的手臂走到床邊。只要君斐然留在這裡,就要與君愜意碰面的機會,到時只要把話挑明,相信親兄弟也沒隔夜仇,定會和好如初。

  「嗯。」君斐然溫和的點頭,順勢躺了下去,睡下後,又把身體往裡挪了挪,讓出一塊空位。

  善悟不再看他,從床頭抱起睡枕和被子,席地而臥。

  已經躺下的君斐然,抬頭嘆道:「你就不能上來擠擠?怕我吃了你?」他故意留出一個位置給他,他卻不領情。他剛才不過是向他表明了心意,他也不至於怕成這樣!

  頭一次感到挫敗,有史以來,從未如此用心的對待一人,今天碰了壁卻仍然耐著性子,怕嚇到他。

  「不了,這裡就好。」善悟冷聲回道,背過身去。

  他何償不知他的用意,但他的心中只有希燁 ,何況他剛才那麼熱烈的向他表示,他的心現在還未真正的平靜。但他不是木頭人,怎會心理不明?只是故意裝做茫茫然然,應付而已。

  君斐然皺起眉頭,有些生氣,從床上坐了起來,站到善悟的身後,一個彎腰把他抱了起來,快樂步正向床邊,從後面擁著他倒入床中。

  善悟受驚,大力推拒,叫道:「你幹什麼?」卻不料他的手臂碰到君斐然的傷口,痛得他咧嘴一呲,直冒冷汗。

  此舉,令善悟動彈不得,他怕傷到君斐然,這樣只會令傷勢更加惡化,那他也將會在這裡待上更長的時日,而他並不想與他長時間的相處,面對君斐然讓他有時無地自處,矛盾無比。

  「睡覺,你也累了。」君斐然張大四肢像鋼箍一樣把善悟圈子在懷中,安然的閉上眼睛。

  無奈,善悟只好由他,夜也深了,他也禁不住睡神的召喚,進入了夢鄉。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間的木格,照射在善悟的身上,暖洋洋的,感覺到熱度的他微微睜開雙眼,揉了揉,伸了個懶腰,準備翻身下床,卻被身旁多出的東西嚇了一跳。

  他立刻回想起昨晚的一切,苦笑一下,慢慢的把君斐然壓在他腰上的手臂拿開,撿起掉在地上的外衣披在肩上。

  此刻,君斐然醒了過來,張大眼瞪道:「你到哪去?」像是怕他突然消失一樣,緊張萬分。

  善悟飄然回身,哼了一聲,道:「當然是去打洗臉水,難不成你認為會有人把水送來?」

  君斐然不再出聲,靜靜的閉上眼,躺了回去,善悟返身,帶上房門,漫步走了出去。

  不到一盞茶功夫,善悟匆忙返回,手中空無一物,神色焦急的在房中搜尋著什麼。

  君斐然莫名其妙,勉強支起上身問道:「發生何事?你竟如此緊張?」

  「快,快走,單墨帶兵打了上來,馬上就要佔領邙山了。」隨意捲起兩件衣衫,單墨大步走到床邊扶起君斐然。

  剛才,他本想到後院打些水,卻聽到幾個老人在議論,走過去仔細一聽,才知道單墨已經帶兵再次攻上邙山,君愜意帶著山中所有成年男子全力在寨外抵擋,現在寨中只剩下一些婦女、小孩和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

  這裡,他才感到事情危急,沒想到單墨動作如此之快,不過是一夜而已,他就休養生息,帶兵強攻,大有不拿下邙山勢不罷休的意思 !

  善悟氣憤不已,他還對單墨抱有一絲希望,有此看來,他昨晚並未做錯。轉念一想,單墨如此急切的攻上山來,說明並沒有時間回到都城,那麼君斐然的王位不會受到威脅,這也算是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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