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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時空尋情記》第7章
第七章

  事不宜遲,單墨所帶兵力之強,手下只有幾十人的君愜意不一定能擋的住,萬一他們攻山上來,第一開刀的肯定就是君斐然。不知怎的,一想到君斐然命在旦息,他的心就一擰,也沒仔細考慮,立刻回房收拾東西。

  「什麼,這麼快?」君斐然瞠木結舌,一臉驚詫。

  「快,沒時間了,有什麼話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不管三七二十一,善悟攙扶著君斐然,推開房門,見四下無人,邁開步伐,大步向外奔去。

  說老實話,他對邙山並不熟悉,沒有必然的把握找到一處安全之地,但他不願待在房中束手就擒!

  耳邊響過呼呼的風聲,山道邊的花兒迎著風左右搖擺,形成一幅美麗的畫卷,但善悟已經無心欣賞,吃力的負著君斐然朝山上走去。依稀記著不久前曾把那件血衣埋在山中的一個洞穴中,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他只好選擇朝山洞進發。

  意料之中,山洞中空無一物,忙扶著臉色蒼白的君斐然走了進去,撿了塊乾淨地方,讓他躺了下去,自己剛在洞口處徘徊,撿起地上的樹枝掃去兩人匆忙間留下的腳印。

  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君斐然,善悟的心忐忑不安,彎腰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好燙。」猛的收回手,心兒狂跳。

  定是昨晚著了涼,再加上一身的傷沒有仔細處理,才會燒的迷迷糊糊。這可如何是好?在這緊經關頭,身邊又沒有藥,再這樣拖下去,只怕會有生命危險!

  「醒醒,醒醒,別再睡了。」善悟焦急的拍打著君斐然的臉,如果不叫醒他,繼續睡在潮濕的地面上,病情只會更重。

  「嗯……水……我要喝水……」臉頰燒得通紅,君斐然擰起眉頭,不停的搖著頭,口中喃喃自語。

  但這荒山野嶺,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叫他到哪裡去找水?善悟一臉無奈的守在君斐然的身邊,為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也許是天無絕人之路,洞外響起一陣「霹靂啪啦「的雨聲,他忙衝出山洞,望著突如其來的甘霖,露出了喜悅的笑容。興奮過後,才發現沒有取水的用具,匆忙之間他只好伸出手掌接下數滴雨水,返身跑回山洞,送到君斐然的嘴邊,但病危的人怎麼開的了口?急得善悟一頭汗,手中有水,又不能用手掰開他的嘴。

  「水……水……」君斐然又開始呻吟,雖然這次開了口,旋即又閉上了,水還未進他的口,大部分都已經滴到地上。

  不行,這樣下去,他肯定活不成!善悟的眉都團在一起,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他決定犧牲一次。

  善悟咬牙吞了兩口水,低頭把嘴湊了上去,不知君斐然是不是故意,緊緊含著善悟的唇,拚命吮吸,直到善悟口中的水全部進入他的腹腔。

  忽然,洞口處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快點,快點,把這裡包圍起來。」外面的雨聲並沒有遮住鼎沸的人聲。

  顧不得臉紅心跳,善悟抬起衣袖抹了抹嘴,快步走到洞口隱蔽處觀察外面的情況,卻發現一隊二十個左右的士兵手執長矛在洞口處一字排開,隨後從他們身後一前一後走出兩人。

  「大人,奴家上次就是在這裡遇到單舞的……奴家的使命已經完成,您答應奴家的事……」

  「我知道了?」一身戎裝的單墨板著臉,不耐煩的揮揮手。

  是她?馮柔柔!沒想到她就是單墨派來的奸細,也難怪他們會找到這裡來!

  善悟猛捶大腿,氣結,返身退回洞中,此刻,他已經有些六神無主,從來沒有遇到危難的他,究竟該如何度過這道難關?

  他和君斐然已然被困在洞中,只要單墨一聲令下,立刻就會有人衝進來,到時他們想逃也逃不掉了。

  「單舞,我知道你在裡面,只要你出來,我保證不傷你性命。」就在善悟左右為難之際,單墨的聲音在洞外響起,響徹整個山洞。

  該怎麼辦?單墨已經洞外叫哮,若不出去,遲早他也會攻進來,但出去,又保不住君斐然的命,以單墨對君斐然的憎恨,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寄託於有人來救他們,但目前看來,恐怕君愜意也是凶多吉少,要不然單墨也不會堂而皇之的在邙山上找人。

  情急之下,心生一計,但無十分把握,在生死關頭,他只好放手一搏……

  「好,我出來,但你們要退出一里之外,否則我就是死,也要死在洞中。」回頭一望,君斐然仍然沒有醒來。

  「沒問題,全依你。」單墨爽快應道。

  半盞茶功夫,已經聽不到洞外有任何聲音。

  善悟終於鬆了口氣,看來單墨還是不相信他那日所言,定是以為他說謊誆他,所以捨不得傷害他,他不得不慶幸單墨是個多疑之人,要不然這招還不一定能起作用!

  他其實可以丟下君斐然不管的,但他不是那種見死不救,言而無信的小人,決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哪怕再困難,他都要盡力一試,何況他曾救過君愜意,救他自然也不是例外。

  不能再浪費時間,一咬牙,他背起沉重的君斐然,吃力的走出山洞,任由著豆大的雨點落在身上,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他要趕在追兵跟來之前,逃出這裡。

  本來身體就不強壯,再加上負著重物,還未走出半裡,已經聽到身後一片喊殺聲,回頭一看,竟是單墨帶兵追了上來。

  不行,不能讓身受重傷的君斐然落到單墨手中,不能讓君耀國就此毀於一旦,善悟用盡全身的力氣大步往前走,但眼前已經是懸崖,沒了進路。

  「單舞,看你往哪跑?」回頭,單墨已經立在他的面前,臉色鐵青的用劍指著他,「賤人,我不忍傷你,你卻好,為了他竟敢騙我,你們都該死!」

  前面是懸崖,後面是單墨的追殺,善悟整個人像被冰水淋過一樣,透涼,透涼的。

  看來,今日不能善了,他轉而放聲大聲,哈哈……冷冷的,清清的,響徹整個山谷。

  單墨腳下一頓,愣愣的望著他,一雙陰沉的桃花眼中充滿不解。

  善悟傲然挺立在懸崖邊上,任由著寒風吹開他的衣衫,「我早已說過我不是善悟,你偏不信。今天,我的路已走盡,我就把話跟你說白了,就算我是單舞,也不會喜歡你這種陰險歹毒之人!我現在什麼也不後悔,唯一覺得對不住的人就是爹爹,你若是念在這身皮囊乃你親兄弟,就回去告訴爹爹,我只有來生再孝敬他老人家了。」晶瑩的眼淚順著消瘦的臉頰流了下去,隨風飄散。

  他並不恨誰,這一切都是命運在作祟,要是他在那場車禍中死去,也就不會再生了這麼多枝節!

  算了吧,忘了吧,什麼都已是過眼雲煙,只希望君斐然死也不要怨他。

  一閉眼,善悟背著君斐然從崖上躍了出去,一臉悔意的單墨只來的及伸出手,抓住了他衣擺上的一角。

  冷冷的風在臉上刮過,刮得露在空中的皮膚有些生痛,他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身後還有一個人,肆意閉上眼,等著落地的那一刻,死神的降臨。

  痛!但不是想像中的那種痛,而是像針扎一樣,刺在骨中,隱隱生痛,勉強想伸手扶地而起,卻禁不住呻吟一聲。

  這是哪裡?善悟艱難的張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綠。原來,他大難不死,落在崖底的一棵松樹上,難怪感像針扎一樣痛呢。再轉頭一看,離他幾米之外,君斐然趴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他咬牙強忍巨痛朝前爬,伸手推了推君斐然,沒動靜,他決定還是先把自己安頓下來,爬到樹邊,觀察一下地勢,開動腦筋想辦法從樹底下到下面去。

  「別走。」虛弱的男聲在他的身後響起,一回頭,只見臉上有擦傷的君斐然已經張開眼,仰頭吃力的一點一點朝他這邊挪。

  「你別亂動,我們現在掉在一棵大樹上,等我想辦法下了樹,再來接你。」善悟用眼睛制止著君斐然魯莽的舉動,但可惜的是君斐然沒有聽他的,強行爬了過來,松樹怎麼經的起兩人如此大動作的響動,樹枝斷了開來。

  「啊!」善悟慘叫著掉了下去,和君斐然一起重重的落在地上。

  仰頭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被壓在下面的善悟險些昏了過去,嚇得君斐然六神無主,趕緊從他的身上站起來,一臉歉意的把他摟在懷中,查看他的傷勢。

  「不好,你不僅受了內傷,而且小腿也脫臼了。」君斐然擰起眉頭,愧疚的托起他的小腿。

  善悟氣悶,兩眼死死的瞪著他,只用鼻孔出氣。他早說了別動,原以為撿回了條小命,這下可好,被君斐然這麼一整,半條命也去了,哪還有什麼精神說話,閉上眼睛不再理他。

  「得找處僻靜地方讓你養傷。」此刻,君斐然又生虎活虎的自言自語,若不是身上還在流血,真懷疑他剛才是不是在裝病。

  身體一輕,善悟驚鄂的張開眼:「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被抱著走,實在太難看了。

  「你認為自己這個樣子走的動?」落難的君斐然精神百倍,竟與他開起玩笑,順手把他放在地上。

  善悟咬著牙強忍,可受傷的腳一著地,身體立刻倒向一邊,君斐然一伸手就把他攬入懷中,小心翼翼的抱在胸前,大步朝前走去。

  他不再出聲,知道自己的確受了傷,便不在堅持,只是頭一次被人抱著走,多少有些不適應。

  崖底的山洞比較多,君斐然撿了個空曠的,把善悟放在一塊大石上,細心的找了些枯草鋪在洞中,返身把他抱了上去,自己則盤膝而坐,雙手平放在善悟的背後。

  一股暖意從身後傳來,善悟舒服的閉上眼,隱隱感覺到氣悶的胸口瞬間不再脹痛,精神也好了許多。當他放鬆警惕時,腳踝上突然多了一隻大手,他猛的瞪大眼,只見君斐然一個大力,把脫臼的腳腕接上去,痛得他差點流下眼淚,受傷處還有一些酸脹。

  「你要去哪?」望著君斐然寬大的背影,善悟不禁出聲。

  剛才那驚險的一幕,彷彿還在心頭迴盪,他們倆都受了不輕的傷,他的傷已經好了些,但他的傷口還在流血,經過那麼劇烈的拉扯,多數已經裂開,也不知他的肉是怎麼長的,居然不叫痛。

  「你的內傷很重,要找一些草藥才能治好。」君斐然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走。

  「站住,回來。」善悟冷著臉,硬聲叫道。他的話就像命令一樣,君斐然立刻轉身回來,關切的望著他。

  這時,善悟才發現自己的語氣太過生硬,畢竟君斐然不僅從單墨手中救他,而且剛才還替他療傷,忙改道:「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包好了再去,我可不想還沒找到草藥,你就昏倒了。」說完,扯下衣擺上的布,撕成布條,仔細的綁在君斐然的傷口上。

  驚喜萬分,君斐然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動的說道:「這是你頭一次主動關心我,我實在是……」虎目似一汪深不可測的潭水,漆墨無底,緊緊的鎖住善悟。

  善悟混身戰慄,緊張的抽回手,背到身後:「不要誤會,你剛才為我傳功療傷,我這麼做只是回報你。」心兒跳的飛快,都快蹦出胸膛,也不知道臉紅了沒有,混身燥熱,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一臉興奮的君斐然失望的垂下頭,木然的任由著善悟繼續擺佈,那雙明亮的眸子此刻已經失了往日的神彩,善悟心中一動,卻沒有開口。

  洞口靜悄悄的,兩人誰也沒有開口,直到傷口全部包紮好,君斐然立刻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山洞,直到傍晚才抱著一些山間野果回來,全部丟在善悟的面前,自己則坐到另一頭,盤膝運功療傷。

  食罷,善悟倒在草蓆上,翻過身面對著冰冷的牆壁,閉上眼。或放進太累了,倒上不久便睡著了。

  洞中黑暗,陰森森的,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剛入定的君斐然正準備倒下睡覺,卻看見善悟整個人縮成一團,不停的發抖,低咒一聲。這山洞畢竟不比床鋪,陰冷潮濕,長時間躺在地上,只會加重傷勢。

  但四處又尋不到火種,無法生火取暖,君斐然又不忍善悟繼續抖下去,搖頭脫下外衣,赤著上半衣躺到他的身邊,沒想到睡夢中的善悟像感覺到什麼一樣,一個翻身主動依偎到他的懷中,縮成一團,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靜下來。

  好暖和!善悟夢囈一聲,平展了緊皺的眉頭。睡夢中,他似感到身陷寒冰之中,四周全都是又冷又硬的冰塊,他想出聲呼救,卻叫不出來,他掙紮著,揮舞著雙臂,都無際於事,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寒冷的冰塊後面好像升起了一直火球,他不顧一切的奔過去抱住,汲取著上面的溫暖,舒服的嘆了口氣。

  不對!火球為何會動?而且還有氣呼出?

  善悟沒有張開眼,只是慢慢的用手摸索,碰到的首先就是君斐然寬闊的胸膛,他又伸出手指按了按,才發現觸手的真實,驚訝的張大眼睛,望著前方,臉色蒼白的抿著嘴,差點咬出血來。

  原本幾近透明的唇添上了一抹紅痕,香艷無比!

  看著如此誘人的果實,君斐然怎會錯過?抬起善悟的臉,霸氣的低頭吻上去。

  君斐然滾燙的唇印上善悟的唇上,他那獨特的霸道氣息充塞善悟的腦中,讓他感到昏眩。

  君斐然不禁感嘆,他從沒那麼在乎別人的感覺,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愛上善悟了!所以每一個吻都印著他對他的深情,溫柔地吮吻著他的唇齒,無盡的纏綿。

   「啪」清脆的響聲,打斷了兩人激烈的一吻,善悟緋紅著臉,不停的喘著氣,把打的有些生痛的手背在身後,氣惱的瞪著君斐然。

  「你……」君斐然氣惱的摸著發紅的臉,難以至信的望著善悟,一副吃人模樣。

  「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宮中那些寵妃,不要找我發洩慾火。」凝著一張臉,善悟捂著胸口喘著氣坐回到原來的位置,儘量離君斐然遠一些。

  手到現在還有一些麻木,胸口又有一些悶,心浮氣燥,是他此刻最真實的寫照。

  他又不是他宮中的嬪妃,憑什麼由著他動手動腳,他救他不過是為了長遠著想,他不要以為他已經原諒他曾對自己做過的一切?!

  「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成那些人?我的眼中只有你,容不下其他的人。」一臉的黯然,君斐然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看,偏偏他並不領情,扭過了頭。

  「哼。」善悟冷笑一聲。

  不要以為花言巧語就能打動他的心,什麼好話他沒聽過?那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他見多了,倒是頭一次遇到君斐然這種拿感情騙人的人,虧他還是一代帝王,也不知道羞恥!

  就算此刻他心中沒有他人,也不會聽信這些虛偽的話語!

  「你為什麼樣就是不相信我呢?我說的都是事實啊!」君斐然苦惱的皺著臉,抓起善悟的手臂質問道。

  他終於知道什麼是報應,往日他從未把其他的人放在心上,喜歡的都是些有著美麗外表的膚潛之人,這次當他遇到了真心相屬的愛人,卻怎麼努力也搏取不了他的好感。難道他當初真的做錯了嗎?搖搖頭,不,身為帝王,該犧牲的還是要犧牲,他不後悔!

  善悟忍著臂上的巨痛,死不吭聲。他不願,也不想回答君斐然,他現在非常後悔,後悔帶著他跳下來,要是此地只有他一人,如此安寧的生活,倒是美事一樁,可惜他邁錯了一步,一切皆無法挽回。

  久久,君斐然都得不到回應,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加重了,直到發覺善悟那不尋常的臉色時,才匆忙放開,但為時已晚,纖細的手臂上已經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淤痕。

  「我……」君斐然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繃著一臉。

  他是愛他的!卻傷了他,最愛的人傷自己最深,初次知道愛情是什麼的君斐然萬分後悔剛才的魯莽所為。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善悟已經兩眼一黑倒在他的腳邊,驚出他一身冷汗。忙抱起善悟,把住手腕的脈搏,才知只是血氣上湧。但他仍不放心,又輸了一些功力到善悟體內,痴痴的守在一旁,不再輕舉妄動。

  幾個時辰過去,善悟仍沒有醒來的跡象,君斐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伸出手探了探善悟的鼻息,還好,呼吸均勻,臉色也很正常,只是為何還不醒來?

  其實,善悟早已醒來,看到君斐然像瘟神一樣坐在一旁,立刻又閉上了眼,他早就想起來走走,但顧慮到君斐然在側,不得不繼續裝昏。

  「善悟,你別嚇我。」君斐然大驚失色,驚謊失措的搖著善悟的肩膀。

  他好怕,好怕善悟就此在他面前消失,頭一次感到自己的無能,眼前的一切不再是權力、地位能夠挽救的,有那麼一瞬間,他想以自己的王位換回善悟的重生。

  猛一轉身,君斐然衝了出去,他要找靈芝、人參,他要找稀世奇珍來救他!

  君斐然風風火火的離去後,善悟立刻睜開眼,一個機伶翻過身,站了起來,伸了伸手,抬了抬腿,撿起地上的水果咬了一口。

  補充體力後,他又試著做了些適當的運動,免得才接好的腿又傷了,感覺到自己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他興奮的蹦了起來。

  殊不知這一切都落入某人眼中,君斐然氣的握緊拳頭打向石壁。原來,他並沒有傷重不治,只是不想見他,枉費他為他採了這麼多草藥。君斐然氣的把手中的東西全都丟在地上,一陣亂踩。

  他多想衝進去,質問善悟為視他如無物,但回想起自己往日的所作所為,又停住了腳步。

  誤會還是需要時間來化解,光憑他的片面之詞,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反正來日方長,也不是立刻就能回到崖上,只要有相處的機會,他相信善悟終究會明白他的心意。

  接下來的幾日,過的非常平靜,只要君斐然出現在洞口,善悟立刻閉上眼躺下去裝睡,君斐然一離開,他又生龍活虎的站起來,四處走動。君斐然拿他也沒有辦法,但又時刻關注他,白天總是找些野果放在他的身邊,夜間則乘他睡著的時候,運功為他療傷。

  這一切都是在善悟半知半覺的情況下進行的,苦的是君斐然日夜操勞,原本壯碩的身軀清減了不少,但他依然全心全意的為善悟做著一切。

  轉眼,半個月過去,君斐然嘗試著在四周尋找出路,可惜崖下只有一條小河及幾棵大樹。周圍的果子漸漸的被君斐然採光,能吃的東西越來越少,這一切,很少出洞的善悟毫不知情。

  平日,他都是吃君斐然送來的現成果子,現在,君斐然又不在,他決定靠自己,四下張望,只看到一些松樹,他不得不走遠一些。

  「好漂亮的果子。」離山洞不遠處,一棵果樹聳立在河邊,大紅色的果實,圓潤而又結實。

  善悟跳著腳也沒有夠到樹上的果子,幸好樹下散落了一些,彎腰從地拾了一枚,在衣服上擦了擦,放到嘴邊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掉在地上。

  「味道不錯。」專心填肚子,善悟沒有發覺果實的外皮帶著不同尋常的紅艷,一口接一口,津津有味。

  「不要吃,快丟下。」遠處一陣疾呼,可惜晚了一晚,整個果子全部被善悟吞入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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