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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奪金記》第39章
第41章 空中偵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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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架電動的眼鏡蛇A5戰鬥運輸2合一直升飛機,又一次幾乎是無聲無息地飛越了西經117°55『29",北緯33°39『46"附近的一片地區。

  「陸軍巴佬,看夠了沒有啊!我這飛機快沒電了!」美國空軍女飛行員、雷普莉中尉在沒認識高雷前的情敵兼軍校時的死對頭傑克琳?拉爾夫中尉如是說,因為她說話的時候還嚼著口香糖,所以聲音顯得有些怪聲怪氣。

  「空軍混球,你嚼著口香糖還他喵的這麼臭嘴!再堅持一會兒!我再拍幾張照片……嘿!你幹什麼呢!」雷普莉傑克遜中尉惱怒地大喊著。

  「巴佬,這飛機快沒電了!」傑克琳中尉咆哮著。

  「混球,隨便找個空地降落換電瓶啊!」雷普莉也咆哮著。

  「在科斯塔梅薩的這片鋼筋水泥叢林裡?少來了,我可沒你那麼發瘋!」傑克琳中尉鄙夷地說。

  雷普莉陰森森地說:「你可是收了我20美元的!」

  「20美元我得分一半給值班軍官和地勤維護人員!況且,我是載著你來偵察的,不是來各種怪物火拚的,喵的,為了減輕重量飛遠點,這飛機我就沒裝什麼武器!我必須返回洛克鎮飛機場。」傑克琳不容置疑地說。

  「早知我就開D連的運輸直升機來……」

  「陸軍巴佬們有我這麼好的飛行技術嗎?萬一碰上掠奪者,他們一發RPG就把你們的木頭飛機打下來。」傑克琳不屑地說。

  從5號聖安娜高速公路拐上55號公路,再沿著55號公路經過洛克鎮後一直走到西南邊盡頭,就是美國西海岸的紐波特灣。洛克鎮與紐波特港兩者之間的地圖直線距離,大約是9公里。在這9公里中,是科斯塔梅薩,55號公路幾乎是從正中貫穿這片城市廢墟。

  在科斯塔梅薩西北的Costa?Mesa-Estencia高中,再往東北走一點,是一片小山崗,那裡在1999年生化危機爆發前,是一片有錢人的別墅區。當然了,現在已經成為了黑手黨伯南特家族一家動物油脂煉油廠的所在地。這家煉油廠的原料嘛,基本上就是科斯塔梅薩那片鋼筋水泥廢墟裡的變異生物,比如說巨大的老鼠之類的。這裡距離洛克鎮大約6公里。

  今天,2110年的加州依舊陽光明媚,尤其是在地球人類數量大大減少之後,更加地陽光明媚了。也就是在今天,從一大早一家眼鏡蛇A5直升飛機,就載著高雷與雷普莉一路偵察而來。雖然兩個人的拍攝技術不怎麼好,而且高雷從自己原時空中弄來的數碼相機也不是什麼高檔貨,高空拍照有些不怎麼合適,但是電動直升飛機的優點在這個時候就顯露出來了。

  電動載具相對於內燃機載具來說缺點多多,最大的缺點就是摩托小時少。陸軍的吉普車之類的在沒電的時候還可以換電池,但是空軍若是降落才能換電池就太虧了。不過幸好直升飛機比汽車大很多,可以直接使用巨大的超級電容加愛迪生鎳鐵蓄電池的電流轉化制動系統,所以倒也保持了幾乎200公里的最大飛行距離。當然,這肯定是沒法和現代的武裝直升機相比的。

  不過,世間萬物總是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電動直升飛機與內燃機直升飛機相比,顯得異常安靜。全世界大部分交通警察都異常痛恨電動交通工具,其中一點就是電動交通工具簡直就是馬路上的「無聲殺手」。一輛內燃機摩托車開過來,遠遠地你就聽到了它的馬達轟鳴聲,可一輛電動摩托車幾乎是從你身邊竄過時,你才發現。所以,電動載具拿來搞偵查,還真是不錯。

  整整一天裡,在不住地往返洛克鎮機場補充電源的情況下,傑克琳中尉駕駛著眼鏡蛇電動直升飛機很安靜地在空中停留,甚至降低高度,讓高雷與雷普莉在該地區、尤其是西經117°55『29",北緯33°39『46"附近地區,拍攝了許多照片。

  也就是在前一天裡,貝克上尉通過自己的老長官,拜託了配合D連作戰的空軍某部,派出一架飛機前來「幫忙」,老長官還挺滿意,至少這證明了貝克上尉沒有勾結「外人」,而是幫著「自己人」的。空軍那邊也挺滿意,因為這個悲慘的時代,沒有什麼新聞娛樂,所以八卦總是傳得特別快。空軍那邊對某些事,也略有所聞的。於是,當雷普莉點名要空軍的「刺頭」傑克琳?拉爾夫中尉來幫忙時,空軍非常爽快地答應了。一直以來,空軍與陸軍之間,一個稱呼對方為陸軍巴佬,一個稱呼對方為空軍混球,但關鍵時候,雙方都知道彼此是一家人。

  當然了,其中有一點點不和諧的是,傑克琳中尉要求和雷普莉中尉在床上搞一炮……

  幸好,這個小小的不和諧要求,在高雷塞過去20金美元之後,總算是解決了。

  在經過幾乎整個白天的偵查後,直升飛機開始返回D連基地。在從洛克鎮起飛不久之後,傑克琳忽然問高雷:「嘿,夥計,你這照相器材不錯啊,拍了這麼多照片都沒換膠卷,賣個給我怎麼樣?」

  「別,我就這一套,非賣品。」高雷一口否決道。其實,高雷最近很窮,他想喊200金美元不二價的,可是一想到對方沒有電腦,至少是現在的那種中華學習機那個檔次的電腦,肯定是無法讀取數碼相機裡的U盤的,所以他只好不賣了。反正就算真賣了,傑克琳也沒法用。

  最近高雷確實太窮了。理論上,在這個時空,他是有錢的,但是貨款還沒收回呢。本來,高雷還是有一筆千餘金美元現金的,可他之前以為自己平平安安就等貨款回收沒別的什麼事了,所以他買了好幾百買軍火並企圖山寨HK416,以滿足他那半吊子軍迷的某種情調,可沒想到出了伯南特家族這檔子事,弄得一下子周轉不開。現在的狀況,弄得高雷滿腦子都是錢錢錢的,心裡還憋了一肚子火。

  接著,讓高雷更鬱悶的事情發生了。

  突然間,傑克琳小心地切斷了直升飛機上的無線電通訊,然後小聲地、神秘兮兮地對兩人說:「高,聽說你很有錢啊,讓貧窮的空軍苦哈哈們賺點怎麼樣?」

  雷普莉在一邊不滿了:「你們空軍還苦哈哈?你中尉,我也中尉,你說你軍餉多我多少?」

  「你們工資低?當我們不知道呢?你們陸軍有地盤,在廢墟裡撈了點什麼金銀細軟地踹回自己口袋我就不說了。至少你們這幫陸軍巴佬,拿著軍糧釀酒往外賣,你說你們賺了多少?」

  「你們空軍混球就沒有自己的小營生?」

  「我們又不像你們陸軍巴佬那樣有地盤,我們到處機動的,總不能把釀酒廠設空中戰艦上吧?而空軍基地又靠近司令部,軍法處的狗腿子,鼻子一伸就能聞到酒味。搞得我們現在只有業餘時做苦力搬貨。喵喵的,毒品又不敢碰,而加州又沒什麼來錢快的好營生,人家實在不行可以租貨運飛艇嘛!」

  高雷聽了在一邊苦笑說:「我現在也沒什麼門路吖!」

  「我聽說了,軍隊裡的八卦說,你們在和黑手黨開打,想不想弄點空軍火力支援?」

  聽了傑克琳的話,高雷與雷普莉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們還真敢幹?」雷普莉苦笑著說。

  傑克琳繼續小聲地、神秘兮兮地說:「弄架直升飛機,給地勤人員和值班軍官打點下,以訓練為名,或是我乾脆低空飛行避開防空司令部雷達,然後飛機上塗上伊塔組織的標誌,飛過來幫你扔點炸彈,再嫁禍給伊塔組織……」

  在高雷沒來得及說話前,雷普莉搶著說道:「你知道為什麼黑手黨不給我們來這一手麼?還嫁禍伊塔組織?敢跟伊塔組織沾點邊,情報局的特工就過來了。我們惹得起嘛?你想錢想瘋了是不是?再說了,再請你直接幫忙,那豈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了?要是哪個傢伙喝醉了酒口風不穩,軍法處的憲兵就要請我去喝咖啡了!」

  傑克琳無奈地撇撇嘴:「小氣,一點錢都捨不得,我看你們只有兩個人怎麼個死法……」

  高雷和雷普莉兩人都沒說話,只是握住彼此的手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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