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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掠(君王不早朝之四)》第5章
第四章

  一黑一白兩匹駿馬賓士在寬闊的野地,白馬上的白衣人賓士在前,黑馬的青衫人緊隨其後。

  蕭紫和暢快淋漓地揮動馬鞭,「駕」的一聲輕喝,回頭對身後人一笑,越加肆意馳騁。

  鳳毓真喜歡他這樣盡情策馬賓士的樣子,有一點輕狂、有一點野性,然而這才是蕭紫和,那個讓他愛入骨髓的蕭紫和。

  駕起自己的韁繩,他奮力追趕那抹飄逸身影,只願跟隨他去到天涯海角。

  牽馬匹立在江邊,江水茫茫,意外的廣闊深遠,看著水流奔澈,兩人心裏都是一樣明淨。

  鳳毓真攬著蕭紫和的腰,看他出神的望著遠方,微微一笑,「從這裏可以望見北疆嗎?」

  他淡淡一笑,「不能。」

  「你的神情好像很想念那裏?」

  「是有一點,那裏有很多好兄弟。」蕭紫和回過頭,對上戀人深情的凝視。

  「你喜歡自由自在吧?」

  「誰不喜歡呢?」

  「可是我……」鳳毓真心情有些低落的低下頭,又一次感到自己對情人的牽制。

  如果沒有他,如果沒有這段情,紫和現在會自由的馳騁在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吧。

  「雖然這樣,卻哪里也勝不了在你身邊。」蕭紫和撫摸著他的臉頰,讓他與自己相視,微微一笑。

  那颯爽又溫柔的笑顏,是鳳毓真最最喜歡的,他心神激蕩,忍不住攬過情人,肆意親吻,手指穿過他未束起的發,將那樣光滑的烏黑纏繞在指尖,輕托著他的頭,加深這個情難自禁的吻。

  柔軟的唇瓣似沁著芳香,淡淡的溫度,都是摯愛的感覺。

  「紫和,我愛你。」他情動地就著他的唇,低聲言語。

  閉著眼,蕭紫和唇角微揚,攬著他,沉浸在溫柔又火熱的吻中。

  吻畢,他靠在鳳毓真肩頭,一起坐在堤岸上,望著遠處潮起潮落,水花拍打岸邊的聲響,寧靜又悠遠。

  「記得我們小時候,有一回跑來這裏釣魚。」他淡淡的聲音響起,鳳毓真微微一笑,貼在他額際輕輕一吻。

  「是啊,傻乎乎的跑來,釣竿放了半天也沒一點動靜,最後還凍著了。」他想著也笑起來,「你一開始就知道我釣不到吧?」

  「嗯。」蕭紫和應了一聲,溫然而笑,「你那麼沒耐心,又是貪一時新鮮,再加上天氣那麼冷,釣得到才怪。」

  鳳毓真心中溫暖,擁緊了他,「可是即使那樣,你還是陪我坐了一天。」捧起他的臉,他細細凝視,「你就是這樣,無論如何總在我身邊。」

  「傻瓜,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那時候是你的伴讀啊。」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他微微一笑,沒有言語,靠在情人的肩頭,慵懶又溫暖,仿佛是歸宿。

  短暫的甜蜜過後,蕭紫和便開始著手尋找在深山修煉的新長老,而鳳毓真則留心著蕭遠峰那邊勢力的動靜。

  對蕭紫和來說,戀人身上的雙重人格比起蕭遠峰的迫害更為棘手。

  這個人的出現不似以往,變得毫無規律可言,而且出現之後也不知道怎麼讓他離開。

  那個人,是毓真,又不是。如果他不是這麼暴躁,不是那麼冷酷,已故的大長老說過,這個殘暴的鳳毓真,是他性格裏被壓抑的部分無限擴大所產生的,如果毓真可以用本身的正氣掌控那個力量強大的自我,那麼他將變成一個真正的強者,最適合赤焰的王者。

  他想著,幽幽歎了口氣。

  說真的,他並不害怕那個鳳毓真,只是對他還太陌生。他一直相信即使是那個暴躁的人,本性中也還是有毓真的部分。

  幽懷宮的夜晚分外寧靜,這幾日賢妃都住在這裏,得了鳳毓真的默許,也沒有人來打擾。

  賢妃平日裏雖然瘋瘋癲癲,但在蕭紫和身邊的時候,卻很平靜,時常偷偷看他,而且神色裏沒有害怕,倒是好奇的成分多一些,有時候甚至還會露出微笑。

  蕭紫和為她布菜吃飯,她都乖乖的,睡覺的時候也很安靜,雖然那張臉上受過摧殘與風霜的痕跡還在,但神色已平靜許多。

  她咿咿呀呀地不能說話,平常就和蕭紫和比手劃腳,他大都能猜透她的意思,但也有些不懂的。

  不過對這位婦人就是母親的感覺,令他生起親近之情。

  他已經連著幾日沒見到戀人,但也知道他在部署一些事情,向淩也會定時來稟報狀況,讓他知道他一切安好,所以現在他最擔心的是,另一個鳳毓真的出現。

  突地,輕微聲響傳入耳中,蕭紫和心中微動,提劍站了起來。

  現在已經深夜,除了值夜的宮人外,不可能有人走動,但這細細傳來的聲音,分明是個輕功不弱的人。

  隱隱的危機感浮現,他輕身一翻,循著那聲音追去。

  那人似乎察覺自己行蹤洩露,加快速度想要逃離,然而蕭紫和怎會讓他逃脫?

  他飛身一躍,劍光一寒,攔在對方身前,只見來者在黑暗中一身夜行衣,又遮著臉,看不清面容。

  他橫劍一挑想將人擒住,那人卻忽然收了劍,「將軍!」

  看黑衣人扯掉蒙面的黑巾,露出面容,蕭紫和微微一驚,「明俊?你怎麼會來此?!」

  「我以為將軍有危險……」

  蕭紫和挑了挑眉,察覺不對勁,「此話怎講?」

  「有人送來匿名信,說將軍被皇上軟禁,上面地點標注得十分詳盡,加上近來軍中人心惶惶,謠言越傳越烈,都說將軍與皇上……」李明俊似乎說到為難處,一時難以接續。

  蕭紫和皺眉,「你怎能如此輕率!我不在,你便是北疆的最高指揮官,現在你擅自離開,豈不給別人可乘之機?」他聲音清冷嚴厲,令李明俊有幾分懼怕。

  「我……我有想到,所以把事情都交代好了,有左兄弟和何不悔坐鎮,應該靠得住!」

  「將軍令呢?」

  「屬下沒有亂作主張,貼身帶著。」李明俊誠惶誠恐道。

  「好,那你就騎我的千里馬,連夜速速趕回,不可多作停留。從這裏快馬加鞭趕路,兩日便可到達!」

  「將軍——」

  「我在宮裏沒有危險,只是還有一些事情未了。現在老將軍的勢力蠢蠢欲動,我這裏有一封信,你記著,若是我出了什麼事,而你又需要求助,就去找澈王爺,他會幫助你們!」

  「是,將軍,明俊這就回去。」李明俊抱拳頷首,為自己的魯莽感到自責。

  蕭紫和拍了拍他,示意他趕緊離開。

  李明俊飛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中。

  在孤茫的夜色裏佇立片刻,蕭紫和正準備轉身回屋,遠處傳來的隱隱聲響卻讓他頓住身形。

  凝神細聽,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分明是人打鬥的聲音。

  他迅速飛躍,往下屬消失的方向而去。

  只見與宮殿相隔的御花園裏,這會燈火通明,被幾名侍衛圍在中心的人,不是李明俊又是誰?

  他立即跳到人群中,與李明俊背靠著背,「住手!」

  那幾人本是鳳毓真的貼身護衛,自然認得他,聽他輕喝,不由得怔了怔。

  然而另一道強勢的聲音迅速傳來,「還不將人拿下!」

  聽到這聲音,蕭紫和身形一僵,回頭對上那張熟悉的臉,卻是跋扈冷酷的神情。

  「鳳毓真。」他盯著他的眼,有些沉痛。

  那人冷冷一笑,「很好,你喊我的名字,看來你很清楚我是誰!」

  這話落在侍衛們耳裏不免覺得奇怪。皇上今天和蕭將軍是怎麼回事,為何皇上臉上的表情如此兇狠?一點也不像往常看蕭將軍的樣子。

  「將這兩個人全都拿下!」鳳毓真暴喝一聲,侍衛們便又進攻起來。

  「鳳毓真,放他走,他只是擔心我的安危,沒做任何該被捕的事!」蕭紫和也不慌,鎮定地看著他。

  「哼,他私闖皇宮,再看你執意護他,是你部下吧?那又加了一條擅離職守,都可以定他死罪了!」鳳毓真眼中閃過寒芒。

  「要怎樣肯放過他,把你的條件說出來。」蕭紫和依舊不卑不亢。

  盯著他,鳳毓真扯唇一笑,「很好,我喜歡爽快的人。來人,先將這個人押下去!」他傲慢地指了指李明俊,神氣的模樣叫李明俊異常惱火。在他印象裏,這人不過是個紈皇帝,耍什麼威風。

  蕭紫和按住他的肩,「明俊,你先跟他們下去,切不可衝動。」

  「將軍……」雖然他還有話要說,不過見長官以凝重又嚴厲的神色叫他閉嘴,他知道自己不該再惹禍,便隨著待衛離開。

  「你對你的屬下很情真意切啊。」撇撇嘴,鳳毓真譏諷。

  蕭紫和不理他,「現在只剩我們兩個,把你的條件說出來。」

  「蕭紫和,你越來越對我胃口了,這麼爽快,好,痛快!我要他給你的那封密詔,你拿出來。」他冷冷一笑。

  「你也知道密詔的事?」蕭紫和凝眉。

  「我就在他身體裏,當然知道他做過什麼。」他冷哼。

  「這倒奇怪,他做過什麼你很清楚,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他都不知道?」蕭紫和若有所思。

  「他的力量比我弱上許多,被我控制時恨不得死了,哪還有半分力氣來看我做什麼?」鳳毓真面露不屑。

  蕭紫和看了他許久,只說:「你毀不掉他,他只是沉睡而已。雖然你恨不得把他弄死,好一個人獨佔這身體。」

  「哈哈哈!」他仰天大笑,忽然一把勾過他,微眯眼,抵著他的額,輕佻道:「你可真明白我的心思,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接著聲音一沉,「把密詔交出來!」

  「密詔在我手裏,可能威脅你的皇位,讓你怕了嗎?」蕭紫和淡淡一笑。

  「閉嘴!我自然不是害怕。但若你不給我,我立刻殺了李明俊,或者,再加上一個賢妃!」深黑的眼中閃過寒光,帶了一絲不被服從的怒火。

  「你以為毀掉它,那秘密就不會被公諸於世了?」

  「毀了它,你還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的身份?你背上的火焰紋章早就不成樣子,誰會相信你的話?況且,我自然有得是法子叫你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冷哼。

  「這麼麻煩,何不殺了我,一乾二淨?」蕭紫和輕輕一歎,「反正我活著,對你總是個威脅。」

  聞言,鳳毓真眼神深沉,黑眸定在他身上許久,忽然一個用力,抓著他胳膊,恨恨地吼。「你以為我捨不得殺你嗎?」

  蕭紫和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

  鳳毓真驀然在他唇上一咬,有力的手指抵著他唇畔,冷冷一笑,「就這麼把你殺了未免可惜,留你在身邊,還有許多的樂趣……」

  說著,他放肆地笑起來,神情間儘是掌控一切的得意。

  「馬上放了李明俊,你就有得到密詔的機會,否則,你不僅得不到它,所有的秘密也都將藏不住。」蕭紫和認真道。

  「哼,你敢威脅我?我可以立刻把你們兩個都治罪!雖然是那懦弱的傢伙秘密召你回來,但我若不承認,沒人會相信你,你們兩人都算是擅離崗位,有違軍紀!」

  「你可以試試,看是你的軍紀快,還是我的密詔快,只怕到了明日,全赤焰子民大概都會知道你沒有皇室血統的事實。」

  「你……」鳳毓真氣得青筋跳顫。

  「雖然我不喜歡你,但這是毓真的天下,我不會隨意破壞,所以,你放了李明俊,後面的事我們還可以慢慢談。」蕭紫和不懼他快要殺人的視線,淡淡道。

  鳳毓真與他僵持片刻,黑眸亮得驚人,仿佛燃燒著火焰,驀地,他忽然牽起蕭紫和的手,力道之大,充分彰顯了他滿溢的怒氣。

  他拽著他,將人推倒在涼亭的石桌上,驀地俯身吻注,熱力逼人的吻讓蕭紫和的神智有一刻迷惑,在他試圖要自己清醒時,唇上倏然一痛,是被鳳毓真狠狠咬了一口的關係。

  「你真的激怒我了,去那該死的密詔!現在我只想做一件事!」他粗魯的撕開蕭紫和的衣衫。

  領悟到他要對自己做什麼,蕭紫和不禁慌亂起來。

  「你住手!」他試圖阻止,然而鳳毓真此刻就像一頭失控的野獸,野蠻撕扯的力道大得嚇人,還有他兇狠的表情,都讓他心驚。

  「你想要公佈就公佈好了,到時我們可以看看受傷的,到底是鳳毓真還是我!」

  說完,一口咬在蕭紫和赤裸的肩頭,沒有留情,被牙齒撕咬的痛楚令蕭紫和倒抽一口冷氣。

  「你瘋了,快住手!不管你承不承認,你就是鳳毓真,無論是哪一個你,都是鳳毓真,你居然連自己也不顧?!」他實在沒想到對方會瘋狂到如此地步,簡直不可理喻。

  「我就是如此!最討厭別人威脅我,而你,卻一再觸及我的底線!」鳳毓真壓住他掙扎的手,箝制在堅實的手臂下,身軀抵著他,不讓他掙脫。

  蕭紫和比他瘦上一些,力氣並不及他,被他壓制著,又承受火熱狂肆的激吻,漸漸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鳳毓真……」喘息間,他喚出他的名。

  「你有什麼話說?」燙熱的嘴唇溜到他眼皮,在那裏吮吸一下。

  蕭紫和直視著他深邃的眼,「我們不妨賭一下。」

  「賭什麼?」鳳毓真眼中銳光一閃。

  「賭你的真心。」

  嘴唇勾起,他笑得譏諷,喉間滾出的笑聲則因欲望而嘶啞。

  「你跟我賭我的心?你連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還要賭別人的心,這麼無聊的事你也做?

  「蕭紫和,我告訴你我想做什麼。我現在想的就是佔有你,甚至強暴你,怎麼樣?這樣你還要賭我的心?」他盯著他冷笑。

  「任憑你現在有多想為非作惡,你也還是鳳毓真。」蕭紫和毫不畏縮,「密詔可以給你,你不是想證明你比他更強、更適合這個皇位嗎?那就做給我看看,看你是不是能取代他,做一個更好的赤焰皇帝。」

  「哼,花言巧語,你想騙我什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如果能殺了我,你早就殺我一千次一萬次,因為對你而言,我不是鳳毓真,只是占著他身體的怪物而已,怎麼可能會為我著想,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愚笨了?」

  「你是鳳毓真。」他凝視著他,眼神深邃而認真。

  鳳毓真一怔。這人被自己壓在身下,沒有抗拒的神色,只是這樣平靜深邃地看著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

  腦袋一脹,他討厭給自己帶來痛苦的蕭紫和,於是再度把所有混亂心思都拋去,越加迫近他,邪肆地笑,「既然我是鳳毓真,你自然不反對與我做這件事。我看你愛他極深,現在就把我當做他好了,好好地取悅我。」

  「你想的只有這樣嗎?」蕭紫和看著他,輕輕一歎。

  他冷笑,「對,我想的只有這個。」他俯下身來,嘴唇又攫住他的,深深親吻,唇齒交纏,有些野蠻又粗魯,卻沒有遭到蕭紫和的抵抗。

  可鳳毓真心裏的怒火卻益發高漲,認為這是對方輕蔑他的表現。心下難平,一用力便粗暴地扯去對方的白衫,扔於桌下,雙臂抱住那個柔韌的身軀。

  雖然光火,他卻不得不承認這人對他很有吸引力……不,不是這個人,只是這個身體而已。他冷酷地想。

  月光下的男人身體潤澤晶瑩,膚色誘人,似乎有層盈盈水光,暗香浮動,溫暖又芬芳,淡粉色的茱萸小巧又精緻,身軀線條優美,勁瘦卻不單薄,而那柔韌的腰際,最是動人,細瘦得可以輕易握住,然而又充滿隱隱的力道,不顯柔弱。

  他的視線順著腰線往下,呼吸越緊,感覺自己的欲望急不可耐,伸手一扯就將身下人的褻褲撕去。

  蕭紫和輕顫了下,沒有回避。

  平坦的小腹呈現在鳳毓真面前,光滑的肌膚帶著愛憐的味道,甚至那正常男子都有的構造也玉色柔嫩,叫人讚歎。他忍不住沉下身體,將他抱住,鎖在自己有力的臂彎裏,底啞道:「你真是個尤物。」

  蕭紫和有一瞬間的怔忡,似乎有了猶豫。將他的表情收入眼底,鳳毓真心口一悶,冷冷一哼,「現在不願意已經晚了!我不是他,早就提醒過你了。即使對著這個身體,你也不要幻想我是他!」

  現在,他有種渴望破壞一切的心情,心底湧現強烈的恨意與怨憤。他討厭與那個人比,更討厭不如他,而蕭紫和,就讓他有這種感覺!

  炙熱的吻落下來,先是攫住蕭紫和的嘴唇,狂肆掠奪,在那甜蜜的口內掃蕩吮吸,又惡質地帶著逗弄,想挑起對方的情欲。

  接著那吻又移到鎖骨、肩頭,挑逗輕薄,肆意撩撥,卑鄙地竊取著體內被他緊鎖的那個自我所殘留的記憶,依著蕭紫和的喜好勾引他。

  當他的唇溜到胸前,含住淡色乳首,舌尖輕輕的舔弄吮吻後,感覺到對方的顫動與回應,他不禁越加惡質地撩撥。

  「嗯……」

  身下人忍不住發出低低呻吟,那不自覺的媚聲令鳳毓真呼吸一沉,飽脹的欲望又壯大幾分。

  他將對方的長腿分開,堅硬的身軀擠進去,然後低下頭,滾燙的舌尖先是在那平坦的腹部輕舔幾下,隨即移下,纏向那柔嫩的分身。

  「啊!」蕭紫和發出一聲驚呼,明白他在做什麼,既羞澀又迷茫。

  這個人是毓真吧,雖然他的毓真從沒對他做過這種事,但是,他還是知道這是自己的愛人。

  所以他閉上眼,垂下眼瞼,任他所為,細細的睫毛顫抖著,看來扮外惹人憐愛。

  鳳毓真含住他的分身,吞咽與摩擦中帶來銷魂蝕骨的快感,蕭紫和忍受不住的弓起身子,脆弱又無助地想去攀附什麼,最後卻只能抓著他的頭,任他對自己為所欲為,時而折磨,時而愛撫。

  「唔……毓真……」在他火熱的撩撥下,蕭紫和很快釋放出來。

  鳳毓真倏然挺身趴上來,再度吻住他的唇,一點濁白還留在唇邊,口裏也有他的味道,與他一起細細交融,品嘗著,舔舐著。

  即使被他粗魯的抓住頭髮,使蕭紫和有些刺痛,然而卻抵不過他帶給自己的快感,於是他閉著眼承受男人肆意的親吻。

  驀地,他感覺那人的手指探到身下,在穴口搔刮挑弄,接著一股刺痛傳開,手指刺進來,毫不憐惜地戳弄著。

  輕輕吸了一口氣,想要適應,鳳毓真卻加速開拓,手指在那柔軟內壁任意戳動,仿佛感覺不到他的疼痛。

  「現在輪到我了。」沙啞的聲音帶著重重喘息在耳邊響起,蕭紫和睜開眼,對上那雙戲謔又充滿欲望的眼,那眼裏的火焰明亮灼人,然而卻找不到熟悉的溫情憐惜。

  心疼痛著,他閉上眼,不想再接觸那視線,手臂環住他頸項,下意識地放鬆身體去承受即將到來的疼痛。

  「啊……」薄唇緊緊咬住,卻還是忍受不了那撕裂般的痛楚。

  男人的碩大粗魯又強勢的頂撞進來,幾乎令他痛得痙攣,一瞬間,火辣麻痹的痛楚席捲,叫他呼吸一窒。

  鳳毓真揪著他散亂的長髮,迫使他睜眼看自己,兩人下身緊緊交融,上身也交疊在一起。

  「現在開始,只能想著我!」他低吼一句,便狂猛一挺。

  蕭紫和被劇烈的疼痛所懾,攬在他後背的手倏然抓緊,顫慄著、喘息著,想要緩解那種痛楚,可鳳毓真卻不等他適應,便強勢的衝刺起來。

  「啊……痛……」在他毫不憐惜的抽動下,蕭紫和忍不住喊痛。

  不知過了多久,一下比一下強勁的深挺才令熟悉的酥麻感漸生,終於不那麼痛了,點點歡愛的喜悅附著上來,交雜在那痛楚中。

  知他有了感覺,鳳毓真越加狂猛的衝刺,擺動的腰杆強悍雄健,擠在他雙腿間孟浪翻騰。

  肉體撞擊的聲響與御花園的蟲鳴交疊,讓蕭紫和迷離地想起他們是在室外,而不是寢宮。

  下意識地,他有些心慌,怕被人看見,雖然那人已經揮退所有的侍衛。

  這緊張的情緒使他繃緊身子,高熱柔軟的內壁更是宛如水澤將鳳毓真深深包容吮吸,淋漓盡致的暢快頓時包圍住他,只聽他喉間滾出愉悅的低吟,搖擺的節奏也越加狂浪羞人。

  「鳳毓真……」蕭紫和無肋地摟著他,氣息不穩的喊他的名字,平素清冷的聲音裏多了一絲迷亂,這讓鳳毓真很愉悅。

  嘴唇覆上他耳垂,輕咬一口,「怎麼了?」

  「我們……我們進去……好不好……啊!」話未說完,身下便被使力一頂,深處也被狠狠摩挲一陣,因為碰到敏感點,他登時渾身激麻酥軟。

  鳳毓真低低地笑,粗魯地勾過他,使他望著自己,在那已有些紅腫的嘴唇又蹂躪一番,才不懷好意地笑道:「我都還沒有滿足,這種樣子怎麼進去?」

  他故意在他體內摩擦幾下,那飽脹的分身令蕭紫和顫抖不已。

  對方不安分的脈動、想要咆哮的欲望,他都可以感受到,這反而加速他體內酥軟激越的熱流和一些不能言說的渴望,更想要對方狠狠地愛撫自己,填滿融入,合為一體。

  他望著鳳毓真的眼一時癡了,而那眼中如水的光芒卻也叫鳳毓真發狂。

  他低吼一聲,狠狠轉動一下,倏地將他整個人都托起來,與自己相貼,下身的交融也牽絆得更深。

  「抱著我!」他低低的命令。

  蕭紫和茫然照做,就見他熾熱的大掌揉著他的臀部,緊抓著他讓自己深埋,又狠狠抽動幾下才倏然抽離,俯身拾起被拋在地上的衣物。

  他的突然離開讓蕭紫和頓生空虛,那感覺強烈到他無法忍耐的地步,有些無法回神。

  鳳毓真將衣服披覆在兩人身上,一把抱起他,示意他攬著自己。

  他走回寢宮的腳步有些匆忙不穩,因兩個人都感到彼此間的想望。

  蕭紫和貼著他的頸項,想到他終是為了自己回到寢宮,便感到一陣心暖。鳳毓真赤裸的手臂就抵在他臀部,每一下碰撞似乎都引發出無限熱力與誘惑。

  終於回到室內,鳳毓真將人丟在梳粧檯就迫不及待的吻在一起,蕭紫和雖然有些迷糊,但在室內著實讓他安心不少。

  咬著他的唇,鳳毓真黑亮的眼灼然地盯著他,「我還沒盡興,現在你也沒有逃避的地方了。」低低的聲音透著濃烈的欲望。

  蕭紫和不曉得他要做什麼,在他的熱吻裏,神思都有些迷離。

  可即使如此,他也沒有心慌,雖然這個人跟毓真平時的舉止完全不一樣,但還是讓他有種莫名的心安。

  鳳毓真摟過他,赤裸的胸膛強壯光滑,和他熨貼在一起,蕭紫和有幾分怦然心動,以及幸福滿足。

  任他摟著自己盡情親吻逗弄,身體偶爾會碰到身後的銅鏡,冰涼的感覺令他不自覺往鳳毓真懷裏縮了幾分。

  鳳毓真低低地笑,眼裏閃過熱烈的光芒,雙手托在他腰間,將人拉下來。

  看到戀人飽脹的分身傲然彈動,令蕭紫和有幾分瑟縮,想到那飽滿就要埋入自己,莫名的熱火流過,身體又有些顫慄。

  屏息又激切的,男人一點一點進入,雖然仍受到阻滯,但已不似方才的艱難,濕滑溫暖的甬道已經適應他的存在,因此稍一挺進,便埋進最深。

  細細隱忍的呻吟最是動聽,分明是歡迎自己的樣子。看蕭紫和陶醉閉眼,鳳毓真心上便是一蕩,開閘的欲望流泄,再度肆意馳騁。

  「啊!啊啊……」在他兇猛的進犯中,蕭紫和再也忍不住愉悅的喊叫,被填滿和被愛撫的甜蜜喜悅氾濫開來,充盈四肢百骸,都是快意。

  「敏真……」他忍不住動情地喊他的名,手指無助地插進他濕漉的發間,弓起身體,迎向他,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狂猛的探求,只感到心蕩神馳。

  鳳毓真這時卻扳過他的頭,迫使他側臉看向鏡中,看著他的身軀在他黝黑強健的懷中扭動,細瘦的腰身還有狂浪擺動的臀部,都叫人臉紅心跳。

  「看看你自己的摸樣,如此淫蕩,蕭紫和,你真的愛鳳毓真嗎?還是隨便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帶給你這樣的快感?哈哈哈!」

  冷酷輕蔑的話語刺入心中,原先那些悸動的、溫暖的感情如被重擊,受到深深的傷害,蕭紫和呆呆地看他,似乎不曉得他為何會說出如此殘忍的話來。

  鳳毓真惡質地笑,又粗暴地拉過他,繼續未盡的欲望,快到高潮的摩擦迭起,叫他發出低低的嘶吼。

  最後幾下用力深搗,仿佛欲將人扯進自己身體裏,他粗暴兇狠,卻帶出最高潮的悸動。

  「啊!」他低吼一聲,凝聚的灼熱全都釋放在蕭紫和體內。

  蕭紫和被扭曲彎折的身軀一陣顫慄,鳳毓真卻推開他,任他跌倒在地,自己則躺到床上深深喘息,高潮後慵懶又愜意的餘韻,讓他很享受。

  隨即他轉過身,用一隻手撐著臉頰,看向地上的人,對方不知何時已默默爬起,正木然地穿著衣服。

  鳳毓真喜歡極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感到得意。

  「怎麼了,淫浪的將軍大人,剛剛取悅你還不夠賣力嗎?現在哭喪著臉是沒得到滿足?」

  緊拉衣帶的手一抖,蕭紫和抬起頭與他對視,幽深的眼裏有著隱藏不了的受傷。

  忽略心中一閃而過的難受,鳳毓真笑得益發得意,「現在是不是知道我跟那個人永遠都不會一樣了?這是你傻氣的代價,說什麼我就是那個沒用的傢伙這麼叫人作嘔的話,我跟鳳毓真完全不同!他會拿你當寶,而在我眼中,你什麼都不是,不過是可以泄欲的工具罷了,竟還妄想威脅我,賭我的心,哈哈,蕭紫和,你實在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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