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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夢》第7章
第七章

  「如何?」沉嚴陰霾的眼神直瞪著眼前的能人異士。

  「打開時空之門?這種事實在是匪夷所思,吾等皆未曾聽聞,沉當家何必強人所難?」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其中一名高僧直覺此事不可行的婉言拒絕,希望沉嚴打消念頭,其它人也是搖頭附和。

  「這倒也不是不可行。」

  在眾人一片反對聲浪下,天機老人卻獨排眾議。

  「道長的意思是有辦法?」沉嚴驚喜莫名的奔到天機老人面前,激動的抓緊他的雙臂,就怕這好不容易尋到的希望消失。

  「嗯!辦法是有,」天機老人一臉遲疑,撫順微亂的白色長鬚。「但是......」逆天而行,只怕會另有禍劫呀!該不該阻止沉大當家呢?

  沉嚴一聽可以把白以薇帶來他的世界,便高興的昏了頭,哪還管天機老人沒說出口的話是什麼。

  「道長,只要你能幫沉某完成此事,沉某必備重禮酬謝!」他和薇印終於相守有望了。

  「重禮就不用了,」見沉嚴那歡喜興奮發光的臉龐,天機老人決定還是把事情講清楚,「只是,打開時空之門畢竟是逆天而行,以後會引來何種劫數,皆是不可預料的,沉當家還是決定這麼做嗎?」

  「道長,若不能娶心愛的女子為妻,沈某這一生也白活了。」沈嚴想到了白以薇,溫柔的笑靨浮現在他一向冷峻的臉上。「就算只能擁有她一刻,沉某也覺得此生無憾。沉某明白天下沒有不敬的筵席,人生自是免不了生離死別,沉某亦不知道將來會有何劫數,但是沉某知道,只要她在沉某生命中待上一刻,我們便做這一刻的夫妻;如果上蒼憐憫我們愛的辛苦堅貞,願給沉某一生的福分,我與她便做一輩子的夫妻,不管如何,我們都要相守在一起!」

  天機老人訝異的挑動長眉。眼前這深情款款、一臉溫柔的男人,真是沈嚴嗎?

  一向被人形容為冷血無情、手段殘酷的沉嚴,竟會有如此深重的濃情,不難想見他對該名女子是用盡了真心。

  少見的有情人,他若不幫,還真是心上不安呀!

  唉!就破例幫他一次吧!

  「見沉當家一臉真摯,老道若不相助,倒顯得無情了。」天機老人笑呵呵地撫著白鬍鬚。

  「道長?!」沉嚴驚喜喚道。言下之意是他願意幫忙囉?

  「可是單靠老道一人的力量還略顯單薄,必須請在坐諸位道友相助。」天機老人轉頭看向在坐其它人,「諸位道友是否願意相助一臂之力?」

  眾人聽到天機老人的問題,皆點頭應允,只因為打開時空之門是畢生難逢的奇事,大家都很想見識一番。

  沉嚴見到諸位能人皆願意助他,高興得眉飛色舞,心如戰鼓般狂跳不止。

  他很快就可以把薇兒接過來了!

  他要趕緊吩咐暢朔開始準備婚禮所需的一切。

  薇兒,妳很快就是我沉嚴唯一的愛妻了。

  老天爺總算善待他一回了,讓他掌握住他的幸福!

  想到此,沉嚴忍不住仰天大笑。

  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卻一絲欣喜都沒有,因為聖壇前所立的男子非她心愛的男人。

  白以薇身穿白色婚紗緩緩走向聖壇,臉上一片淡然,卻掩不住眸中的哀戚。

  若說這一生中有過快樂和幸福的感覺,那也是沉嚴給她的。

  認識他之後,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快樂;把白己的身體交給他後,她才明白身為女人的幸福。

  她一點都不後悔把清白的身子給他,只遺憾他們能擁有的幸福太短暫了。

  從她把清白交給他的那一天到她出嫁這一天,這四個多月的日子,也是她這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那是因為有他的深情摯愛在滋潤灌溉著她。

  穿越時空畢竟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他可知道今天是地出嫁的日子?她多希望站在聖壇二是的人是他,也希望她身上的婚紗是為他而穿,可是......

  唉!幽幽的一聲長歎,白以薇臉上的愁思加重了幾分。

  他們終究是無緣呀!

  多希望到聖壇前的路程是永無止境,她就不用接受心死的命運。

  不管她多麼不願意嫁給別人,她還是必須嫁人,因為短短數十步的路途,就決定著以後她不得所愛的痛苦。

  走到聖壇前,她感覺到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嘴角微微地往上揚,扯出一抹淒絕的笑。

  往後,陪她走下去的人,不是她愛的沉嚴,而是一名陌生男人。

  茫茫然的聽著神父唸唸有辭,但她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其中。

  突然,她身邊的男人、也是即將成為她丈夫的男人,用手肘用力撞了撞她的腰際。

  「神父再問妳話了!」

  問什麼?她茫然的眨著水眸,根本沒聽進神父的話。

  「白以薇,妳願意嫁給林文遠為妻嗎?」

  神父又問了她一次,這次她可是聽清楚了。

  「我......我......」她遲疑著,怎麼也吐不出那三個字。

  我願意!多簡單的三個字,而她卻是寧死也不願說,只因為對像不是她心裡最最在乎的人。

  「你快說呀!」

  連站在她身邊的男人直催促著她,她還是說不出口。

  「對不起!」她低聲道歉,她實在說不出違心之論,她根本不想嫁給他。

  「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林文遠一臉鐵青。這女人該不會是不想嫁了吧?

  「我說不出口。」她低著頭不敢看他,感覺得到他的怒氣直往她身上噴來。

  說不出口?兩家人都說好了這件婚事,她現在才拒絕,而且還是在聖壇之前,這算什麼呀!

  林文遠正要發飆,有人快了他一步。

  「小薇,妳在做什麼?還不快點頭答應,讓這件婚事趕快完成!」白父站了起來咆哮。

  「我......」在父親的逼迫下,白以薇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我願......」

  她還來不及說出最後一個字,天空出現了異象!

  一個大黑洞就這麼出現在藍色的天空中,四周的空氣都向那個黑洞流過去,形成一股狂飆的颱風席捲整個教堂,眾人受到驚嚇,紛紛找地方躲避,只有一人例外。

  白以薇不躲也不避,反而向黑洞行去。

  她心如稿木死灰,再無一絲生存意志。她心裡想著:就這麼被黑洞吸進去,也好過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還末走近,她的人就被吹上半空中,快速地捲進風暴裡,頃刻間消失在黑洞中。

  那黑洞,彷彿是針對她一人般,將她捲進去之後便消失在藍色的天空,現場只留下一片凌亂,證明方纔所發生的事不是夢境。

  沉嚴站在法壇的正中央,他仰頭望天,怔怔地凝視灰濛濛的天空。

  眸中有著殷切的期盼,期盼那掌握他幸福的女子能出現在天幕之中。

  諸位能人異士依照著五行八卦陣的排列方式坐在沉嚴四周,口中唸唸有辭,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沉嚴今日的衣著。

  一身紅艷的新郎袍,昭告著他今日要成親的事實。

  楊朔一頭霧水的站在外邊,瞧著這一場奇怪的法事,也注意著他主子瘋狂的行徑,他怕主人發瘋的消息傳出去,所以嚴禁僕役接近寄暢院。

  如果不是主子再三保證自己很正常,他一定會以為主子真的發瘋了。可是......瘋子通常不會承認白己是瘋子啊!

  主子先是要他準備婚禮所需要的一切,卻沒告訴他要去哪裡提親,這......沒有新娘的婚禮要怎麼舉行?他的頭好痛呀!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主子要娶哪家的姑娘,卻換來主人莫名其妙的答案──新娘子等到大婚之日自然會出現。

  好吧!就算新娘子要等到大婚之日才出現,那也要派花轎去接人吧?哪知沒有上門提親,也沒有派花轎去接人......

  他真想不通主子在想什麼,有哪家的姑娘願意寒傖的嫁人?難道主子不怕新娘子不高興嗎?

  最可惡的是,他那不負責任的主子在『大喜之日』還跟一群道士、和尚和神秘人玩著辦法事的遊戲,該不會連這場婚禮也是一場遊戲吧?

  天啊!千萬不要啊!整個沉府已經擠滿了上門道賀的賓客,如果到了最後才宣佈沒有婚禮,那怎麼得了?

  他的頭都要爆炸了,壓根兒不敢想外面的人會如何說件事。

  看來主子腦筋有問題的事實,已經快要瞞不下去了。暢朔很認命的想著。

  就在此時,突然狂風大作,灰濛濛的天色更顯陰霾,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詭譎感,陰霾的天象裡突然出現一個黑色的洞。

  在場的能人異士見時空之門已然打開,更是加緊催運功力,只有沉嚴,見幸福即將來臨,面泛喜悅的笑靨。

  突地,黑色的洞裡出現一道白色身影,黑與白的對比,讓那道人影顯得格外清楚,看得出來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

  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楊朔被這奇異的一幕嚇得目瞪口呆。怎麼會有一個女人出現在那黑洞裡?那女子該不會就是主子要娶的新娘吧?

  女子輕輕飄蕩在黑色的空中,彷彿有一股浮力包圍在她的四周,沉嚴張開雙手靜候深愛的女子落入懷中。

  看著主子滿合喜悅和幸福的溫柔笑靨,暢朔就算再笨,也明白那莫名其妙出現的女子是誰了。她就是主子口中不用上門提親、也不用派花轎去迎娶的新娘,即將成為沉府當家主母的女人。

  但是......從黑色信道出現的女人......該不會是個妖女吧?要不然怎麼會把他主子一向冷若冰霜的心給勾走了?

  不行!他一定要暗中防範這不知是什麼來歷的女人,以保護他主子的安全。

  就在楊朔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白以薇的人已經落在沉嚴溫暖的懷抱中,諸位能人異士見大功告成,也趕緊收功回氣。

  抱著昏迷的白以薇,從不相信神佛的沉嚴也衷心感謝上蒼的成全。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擁有了世上莫大的幸福,是再多的榮華富貴也無法比擬的。

  雖然懷中嬌軀真實的存在,但他的心中還是有些不踏實,不太敢相信這一刻的幸福。

  他終於能擁有薇兒了?這是真的嗎?他們真的能處在同一個時空了?

  「薇兒......薇兒......我的薇兒......」他喃喃念著她的名字,每一聲呼喚都含著萬縷情意。

  低下頭,他磨蹭著她細嫩的雙頰。

  是真的!這是真的!難掩心頭的狂喜,她的體溫給了他真實的觸感,就像每個夜晚包裹他的溫暖。

  「薇兒,醒一醒。」他深情的呼喚她。「快醒來呀!」輕拍她的嫩頰,他希望她能看看他的世界。

  「唔......」一聲呻吟由微啟的檀口中逸出,白以薇張開水媚雙眸,看見了熟悉又摯愛的俊秀臉孔。「嚴?真好!」她摟緊他的頸項,把頭依靠在他的肩喃喃道:「想不到我死掉後還能見到你!」原來死了的滋味還挺不錯的。

  「傻丫頭,妳還活得好好的,沒事說什麼死的,該打!」輕撫著她的雪嫩香腮,他在她耳邊寵溺的取笑她的迷糊。

  他們好不容易能夠長相廝守,他都還沒有愛夠她,怎麼會讓她死去呢!

  沒死?!聽進沉嚴那溫柔的嗓音,白以薇眨著水媚大眼。「你的意思是說......我還活著?」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好運,她被黑洞吸進,居然沒事?

  「是呀!」溫柔含笑的瞳眸緊鎖她嬌媚的臉蛋。

  「那這是什麼地方?」她的雙手摸上沉嚴英挺的臉龐,「你又怎麼會跟我在一起呢?」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呀!

  「傻丫頭,還迷迷糊糊的,妳已經來到我的年代了。」他憐惜地擁緊她的嬌軀,兩人鼻頭和額頭相抵著,濃情蜜意自然的在兩人周圍流洩。

  楊朔目瞪口呆的愣在一旁。這是個的主子嗎?抱著女人、一副款款情深的溫柔男人......真的是他的主子嗎?

  揉一揉眼睛,再詳細看一遍,他才確定自己的眼睛沒花,看起來他們好像已經認識很久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能好心給他個答案啊!

  「你是說真的?」她明明是被黑洞吸進去的呀!怎麼會出現在他的年代?難道是......水眸靈活一轉,她已經知曉前因後果了。

  他真的成功了!他們終於可以相守在同一個時空了!

  她驚愕地瞠大水眸,用眸中有不敢置信的驚喜光彩,見到心愛的郎君含笑點頭,她驚喜的歡呼大笑,攬緊他的脖子。

  「嚴,我們終於可以相守在同一個時空中了!」

  他們的幸福現在才真正的開始。

  打橫抱起白以薇,沉嚴掩不住眼底眉梢的喜氣洋洋,轉身面對諸位能人異士。

  「感謝諸位為沈某帶來沈府的夫人,請諸位暫留沉府,讓沉某好生招待。」話一說完,他就抱著白以薇走出寄暢院。

  「你要帶我去哪裡?」白以薇問道。

  他哈哈一笑,高興的回道:「當然是拜堂成親囉!」他的話讓她羞紅了一張臉。

  不趕快和她訂下名分,他又怎麼可能安心呢?沈嚴開心的忖道。

  吉時到。

  眾多賓客見到沈府的主人沈嚴抱著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走進,一雙眼如火焰般熾熱,片刻不離女子嬌羞的麗顏,眼中只有她的存在。

  兩人一站定,司儀便唱道:

  「一拜天地!」

  沈嚴抱著白以薇對著堂外的天地彎腰行禮。

  「二拜高堂!」

  由於兩人皆無高堂在坐,便對著沉嚴恩公的靈位行禮。

  「夫妻交拜!」

  由於白以薇被沉嚴抱在懷中,兩人無法行禮,他銳眸中閃過一道魔魅的邪氣,當著眾多賓客的面吻上她紅潤的唇瓣。

  在他的懷抱和熱吻中,白以薇早忘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只是熱烈的響應他激情的索吻。

  眾人早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連司儀也忘了說話。

  直到沉嚴結束這一吻,賓客之中才爆出驚歎,司儀連忙唱道:

  「送入洞房!」

  沉嚴哈哈大笑,抱著新娘子向喜房走去。

  白以薇羞窘的臉始終埋在他的肩頸上,粉拳輕捶他厚實的胸膛,小臉微仰在他耳畔薄嗔──

  「你好壞!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吃我豆腐。」真是丟臉!

  「我只是要讓所有的人知道我有多愛妳呀!」沉嚴面不改色的為自己登徒子行徑找借口。

  「你啊......」

  白以薇拿個沒轍的欲捏他的鼻子輕懲,卻換來他利牙相向,兩人相視而笑,眼睜交會中傳遞著濃濃的真情摯愛。

  沉府的婚禮熱熱鬧鬧的結束,卻為賓客帶來新鮮的話題而到處傳頌,使兩人的婚禮成為一則傳奇。

  抱著愛妻回到佈置成喜房的寄暢院,沈嚴將白以薇放在牽成兩人姻緣的神木大床上,這才有時間仔細打量她一身的裝扮。

  「這就是妳那個年代的嫁衣嗎?」他輕撫著她的玉顏。不可否認,她這一身裝扮煞是好看。

  熾熱的瞳眸直盯著露出大半個玉乳的胸脯,這也是個一直堅持要抱著她、不放她下來的原因,他不要他的愛妻被其它男人看光光。

  她的撫媚和美艷,只能入他一人眼中。

  「這不叫嫁衣,這叫婚紗。」她羞怯的解釋道。「我很高興能穿著這一身的婚紗嫁給你。」這一直是她的夢想,沒想到真有美夢成真的一天。

  「就可惜太過暴露了。」嚴重考驗他的自制力。

  「那以後我不穿就是了。」以他們年代的標準來看是暴露多了。白以薇附和著他的話。

  「胡說!」沉嚴輕斥,在她身邊坐下。「我喜歡看妳這樣穿,以後在咱們房裡就這樣穿,而且只穿給我一人看。」這衣裳完全把她姣美的身段顯露出來。

  「是的!相公。」他還真是個大色狼。白以薇掩嘴輕笑,學著古代女子稱呼白己的丈夫為『相公』。

  「看來娘子已經開始適應我這年代的生活了。」取過交杯酒交到她的手上,「來!喝下這杯合巹酒,咱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兩人手臂相纏,滿臉喜氣的喝下象徵他們婚姻幸福圓滿的合巹酒。

  「你不用到外面招待賓客嗎?」白以薇疑惑的問道。據她所知,拜完堂後新郎還要到外面招呼,很晚才能回房的。

  「那些事情交給楊朔處理便可。」薇兒初來乍到,他還是多陪著她比較好。

  「楊朔是誰?」她對他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他是府裡的總管,也是我的左右手。」他抱著她向前堂走去,「以後,我若不在妳身邊,妳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請教他,我已經交代他要多多關照妳。」

  一進堂裡,便聞到飯菜香味,沉嚴抱著白以薇坐下,讓她安穩的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真好!」滿足的一聲長歎,她偎入他的胸膛。「什麼都替我想好了。」在他的憐愛和寵溺下,她一定會得到幸福的。

  「我現在只想餵飽妳,然後......換妳『餵飽』我!」銳利的眼眸射出熾烈的慾望。

  「你......大色狼!」輕啐一聲,她羞窘的低下頭。

  他的眼神明白昭告他心中所想,雖然她已經是他的人了,但每每面對他露骨的眼神,仍然令她感到羞赧。

  她的羞怯令他哈哈大笑,夾起一塊燉得爛熟的雞肉送入她的口中。

  「嘗嘗看,我這年代的食物跟妳那年代的食物有何差別?如果不習慣,就叫廚子做妳喜歡吃的。」

  咀嚼著相公的愛心,白以薇一臉甜蜜。「嗯!好吃,這樣就可以了,別再麻煩廚子了。」她對吃的一向不挑嘴。

  見她吃得高興,沉嚴也喂得開心,一口按著一口,沒有間斷。

  「你別光餵我吃,自己也吃一些呀!」他如果餓著了,她可是會心疼的。

  「我的餓不是食物可以滿足的。」他一臉邪笑,壞壞的回道。

  「你......真壞!」老是喜歡逗她。

  她若不反擊,豈不是讓他吃定了?

  雙手攬上他的脖子,她主動吻上他性感的薄唇,藉由兩舌相濡以沫的動作將食物哺入他的口中。

  她嬌媚笑道:「是食物好吃?還是我好吃?」

  「再好吃的食物在為夫的眼中都比不上娘子的誘人風情啊!」鎖緊在他懷中蠕動的纖軀,沉嚴倒抽一口氣,胯下的陽剛就像被燒燙的鐵杵,需要陰柔的包容。「娘子此舉是在提醒為夫好好享用妳嗎?」

  今天是他們大喜的日子,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過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了。

  「人家只是捨不得你餓肚子嘛!」她才沒有那個意思。

  「真捨不得就上床讓為夫好好疼妳吧!」

  在他滿合慾念的邪氣眼眸中,白以薇覺得身體裡的需求被喚起,她也好想要他。

  「嗯!」她羞赧的點頭,心中對他的渴望並不比他少。

  見她嬌羞的響應,沉嚴大笑的抱著她朝他們的寢室走去。

  「來,我先讓妳看些東西。」那可是他精心雕刻的傑作呢!

  白以薇見他朝著床頭摸去,心知他給她看的必是當初害她噴鼻血的罪魁禍首。

  「嚴,我......我不看了!」就連想到,都會令她渾身空虛、燥熱難安,她可不想再噴一次鼻血。

  「為何不看?」他轉過身,看見她雙腮紅艷似盛開的玫瑰,含羞帶怯的水眸迴避著他探索的眼。

  瞧她的神情,好似已經知道他要讓她看什麼,莫非她早已經看過?

  他了然一笑。「原來娘子已經看過了,對不對?」

  白以薇紅著臉點頭。

  「如何?為夫刻得好不好看?」他滿臉邪氣的笑間她。

  「那是你刻的?」她驚愕的抬起頭。

  真想不到他會有這麼厲害的刻功,她還以為他只會撥撥算盤、做做生意而已。

  「是啊!」他含笑的把她摟進懷裡。「我還沒有成為商人之前,就是靠雕刻過日子。」那是他小時候的事了。

  「難怪圖裡那女人跟我這麼像。」

  「當然!」他可是把她沉醉在慾海裡的歡愉表情完全捕捉,自然不可能讓其它的男人看到她為他綻放的美艷風情。「上面的每一幅圖,可都是我的精心作品。」他驕傲的抬高下巴。

  「嚴!」

  他的志得意滿讓她又好氣又好笑,莫名其妙成為春宮圖的女主角,她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作者是她的親親相公,而不是其它不相干的陌生人。

  白以薇不知不覺被他摟到床頭前,他『刷』的一聲拉開床板,那些震撼她心神的合歡圖再一次呈現她眼前。

  「薇兒,妳知道嗎?」他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如同勾引人心墮落沉淪的魔鬼,讓她無法抗拒他的魅力。「我所刻的每一幅合歡圖,都代表我對妳難以止息的慾望,都是我想要佔有妳身子的姿勢。剛認識妳的日子裡,每一個跟妳相處的夜晚都是難以忍受的煎熬啊!」

  在得不到她身子的日子裡,他飽受慾火焚身的苦楚,腦海裡淨是對她的綺思慾念,於是他把對她的熾熱慾望全藉由這一幅幅的合歡圖表現出來。

  他抓住她的手,一起摸索著每一幅狂野歡愛的合歡圖;白以薇被他大膽的慾念迷惑住了。

  「用妳的眼、妳的手、還有妳的心去感受我對妳的愛意吧!」

  看著一幅幅不同姿勢的合歡圖,白以薇心跳急促,吐出的氣息變得灼熱,敏感的花穴早已春水氾濫傳遞出淫蕩氣味,小腹湧起空虛的感覺,強烈的渴求他的佔有。

  她渴望他用他精壯結實的身體驅逐她體內的空虛,就如同陰與陽本該相契相生般自然。

  熾熱、濕軟的靈舌舔吮著她敏感的耳垂,沿著優美的頭線滑落她的肩頭,魔掌早已探入低垂的領口,掌握住半裸的渾圓。

  嗯,不錯。沈嚴滿意的抿抿唇。衣服穿暴露點,還真是便宜了他,方便他吃愛妻的嫩豆腐,對她上下其手

  以後,要教裁縫幫她多做些她那年代的衣裡;不過,只能在房裡穿給他一人看。

  「嚴......嗯......」無力的嚶嚀一聲,白以薇早已軟倒在他懷中。

  他褪去她礙事的婚紗。「薇兒,還記得妳的諾言嗎?」魔掌順著她的身體曲線滑下她敞開的雙腿間,撫摸玉腿內側敏感細膩的雪膚。

  「記得......」她氣息紊亂,嬌媚的回答。仰靠著他結實溫暖的胸懷,她任由他的大手細細探索她胴體的奧秘。

  每次他都用她的諾言來壓她,對她的身體予取予求,害她對那一時意亂情迷之下而說出口的承諾又愛又怕。

  愛他對她身體的眷戀纏綿,又怕他精力旺盛的需索無度,可偏偏拒絕不了他的求愛。

  因為,在他的佔有和抽送當中,她嘗到身為女人的極致幸福和歡愉,她這才明白,原來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被深愛的男人擁抱在懷裡。

  「那妳說,讓為夫用這些圖裡的姿勢來疼愛妳可好?」那可是他一直想對她做的事呢!

  他靈活的長指探入穴縫,揉捏那隱藏起來的敏感珍蕊,引爆了她體內如烈焰般的渴望。

  「都依你了。」她嬌媚輕喃,哪裡有聽進他的話,唯獨明白只有他可以解除她體內的痛苦。

  「好薇兒,妳真是越來越懂得取悅為夫了。」他的娘子真是深得他的心呀!

  褪下白己的喜服,沉嚴將她推倒在床上,讓她四肢著床半跪、半趴,由後方一舉攻佔她的陰柔......

  狂猛的抽送、律動、抵搗,還不時旋轉著他的欲龍挑弄著花穴深處,惹得她瘋狂的淫叫。

  「嚴......呀......」

  直到恢復神志,弄清楚白己究竟答應了些什麼時,她才後悔莫及,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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