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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夢》第6章
第六章

  「這就是妳所說的詞?」

  在白以薇的香閨中,沉嚴撫著刻在床尾矮櫃上的詞,確定那是自己所刻的無誤,只是不知是何時刻上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刻過任何東西了。

  過去,當他尚未得意之時,就是靠自己巧手雕刻出來的小飾物養活自己,後來,得到恩公的賞識,他才有機會學得經商之道,為白己的事業打下基礎。

  「還有其它的嗎?」他好奇的問道。

  聞言,白以薇一張臉卻是紅透了。

  他的問題,讓她想到那令她噴鼻血的合歡圖,所以紅著臉猛搖頭。那麼煽情的圖案,還是不看較好,免得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沉嚴見她心虛的樣子也不追究了。沒關係,他可以自己慢慢找出答案。

  看著他在她的床上仔細查看,唯恐他找到那些合歡圖,她連忙上前阻止他繼續審查下去。

  「我今天借了些錄像帶回來,你要不要看?」

  沉嚴一聽有影帶可看,雙瞳綻放出光彩。

  「好呀!」

  白從她跟地介紹過電影這種新新藝術後,他就迷上了這種會動的畫片,為此,她還在自己的香閨裡裝設了一套新的影音設備。

  兩人並肩坐在床上看電影,沈嚴完全被電影情節給吸引住,因為這部電影演的就是穿梭時空的故事。

  沉嚴聚精會神看完錄像帶後,便蹙著一雙英挺的劍眉仔細思考著。

  如果他多找些奇人異士,也就是電影裡所說約有特異功能的人,是不是真的可以打開時空之門,讓薇兒穿越時空到他的世界?

  「嚴,你怎麼了?」推著他的肩膀,白以薇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發愣。

  「沒什麼。」沉嚴回過神,抬起她的下巴,望進她的剪剪美眸。「薇兒,如果讓妳放棄妳的世界而走入我的世界,妳......」他遲疑著。他不能自私的要薇兒為他放棄一切,可是,他也不想繼續過著只能在夜晚見面的日子啊!

  「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算了,那麼自私的要求,他說不出口。那難道要一直保持現況嗎?他無聲的在心裡歎氣,作下無怨無悔的決定。

  看來,只好由他放棄一切走入她的世界。他愛她,所以不想她有任何的委屈。

  「真的沒什麼?」她不信的瞞著他。

  「已經沒有了。」他含笑的搖頭。作下了決定,他的心情也變得輕鬆許多。

  「可是我有什麼。」她小臉凝重的蹙緊眉頭。她可是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沉嚴見她臉色沉重,心知必有大事困擾著她,一顆心也跟著沉甸甸的。

  「薇兒......」將她摟進懷裡,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能提供她自己的胸膛。

  被他摟在懷裡呵護,她的一顆心甜得好似被灌了蜜糖,別說為他放棄她的世界,就算為他放棄白己的生命,她也覺得值得。

  「我打算跟你到你的年代去,做你的妻子,你說好不好?」

  她的話無疑是一顆巨大的幸福炸彈,把沉嚴轟炸得手足無措,卻又驚喜莫名。

  「薇兒,妳剛才說了什麼?」輕輕推開依在懷中的矯軀,他不敢置信的望著她,「妳再說一次!」他是不是聽錯了?

  「人家都還沒有過去,你已經開始嫌棄我了。」要不然怎麼會沒聽清楚她的話?

  她抿著嘴,一副快哭的表情,可把沉嚴的心都揪疼了。

  「沒......沒這回事,我......我是不敢......相信呀!」他高興不已,說話都結結巴巴了。

  薇兒為了他,願意放棄她所有的一切呢!他高興地歡呼大叫,想讓所有的人分享他的喜悅。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這份情意,他願意用一生的時間和最真摯的情感來償還她。

  「原來你壓根兒不相信人家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她掩面低泣,他的不信任傷透了她的心。

  「薇兒!」見心愛的女人傷心啜泣,他慌得手足無措。「別哭,都是我不會說話才害你傷心!」都是他該死!沉嚴恨不得撕了自己這張不會說話的嘴。

  「我根本不敢開口要妳為我放棄一切,因為要妳為我放棄一切......實在是一件很自私的事情,我捨不得妳為我而受到委屈,所以,方纔我作了決定,要放棄自己的世界,來妳的世界。」

  聽見沉嚴要為她放棄一切,放棄他打拚多年的事業,白以薇不敢置信的瞠大雙目,連裝哭都忘了要繼續哭下去。

  為什麼他總是一次又一次讓她感動不已?

  「後來聽妳說要到我的世界,我實在是太高興了!」薇兒對他的付出和情意,他永遠不會忘記。「薇兒,我是高興到不會說話,不是不相信妳呀!」薇兒,妳要相信我呀!

  拉開她掩面的玉手,眼前矯俏的臉蛋哪有一點傷心悲泣的模樣,倒是眼底眉梢間有隱藏不住的笑意,他就算再笨,也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妳又捉弄我了!」他氣得轉過身不理她。他一向精明,為何只要一碰到有關她的事,他就只有吃癟的份?

  「嚴,別生氣嘛!人家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她貼在他的背上,撒矯道:「人家跟你開個玩笑,就要賠上後半輩子,你還忍心跟人家生氣嗎?」

  聽她說得委屈,他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好像他是個虐待妻子的丈夫似的。

  天地良心呀!他可是一直把她捧在手掌心上呵護的,反而是他,給她吃得死死的。

  想一想,她為他作了那麼大的決定,他實在也不用太計較。

  「妳真的願意到我的世界?」他還是要確定一下。將她拉入懷中,他很認真的看著她的臉蛋,想看出她是否有一點的不確定。

  「嗯!」她肯定的點頭。

  「就算永遠見不到妳的親人和朋友,妳也不後悔?」

  「我跟我的家人一向不親,就算我失蹤了,他們也不會在意。」血親人不親,一切都枉然。她說得淡然,卻掩不住眸底的沮喪,「我比較要好的朋友勉強算來只有一位,如果她知道我找到了幸福,一定也會祝福我的。」

  「薇兒......」他心疼的擁緊她。「以後我就是妳的親人了,我們自己組成一個家,一個只有愛和溫暖的家。」這是他給她的承諾,也是給自己的承諾。

  「嗯!」她滿心喜悅的擁抱他,她終於也得到幸福了,他們都是得不到親人關愛的孩子,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的關係,才會對彼此都不設防吧!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她抬起頭,望著他深邃約五官。

  「什麼事?」他低頭輕吻她的紅唇。

  「過幾天我要回台灣一趟。」她實在不想回去,兩地相思的滋味不好受呀!

  「為什麼?」他訝異的挑眉。他知道台灣是什麼地方,薇兒跟他提過,薇兒的親人都在那座島上。

  「快要過年了,我一定得回去吃年夜飯。」

  「要回去多久?」他實在不想跟她分開呀!

  「大概半個月左右。」而她也已經開始想念他了。

  「我會想辦法熬過這段日子的。」他已經習慣有她陪伴的夜晚,如今......

  唉!長夜漫漫,他又要一人獨嘗孤寂冷清的滋味了。

  習慣,是一種難以割除的依賴。

  嘗過有人陪伴在身邊的滋味,再回頭過孤家寡人的日子......孤單,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的寂寥。

  今夜,沉嚴又出現在白以薇的香閨中。

  望著失去女主人身影的房間,佈置溫柔典雅的香閨顯得空洞,而他形單影隻,更顯孤清。

  薇兒才回台灣四天,他就已經受不了沒有她相伴的感覺,他不知該如何熬過剩下的日子,每一天對他而言都如同一輩子那麼長。

  明知相思苦,偏要苦相思。

  生平第一次嘗到想念一個人的滋味,他才知道,原來相思之苦是這般苦澀難嘗。

  躺在白以薇的床上,沉嚴的心猶如被冬日寒雪所覆蓋的大地,連一絲一毫的生機都沒有。

  他已經命令楊朔加派人手去找尋有特異功能的人,希望那些人真能幫助他把薇兒帶到他的生命中。

  他把自己的幸福全寄托在那些奇人異士的身上了。

  他們真的能達成他的心願嗎?他不知道,只能祈求老天爺的保佑了。

  翻個身,擁緊白以薇的香枕,枕上還留有她的髮香,深深嗅入屬於她的味道,沉嚴也只能藉此香味聊以自慰。

  忽地!房門被人用力的打開,沉嚴驚愕的由床上坐起,見到白以薇提著兩大行李箱走進來。

  「薇兒!」驚喜的笑靨掛在他的唇角。方纔他還在擔心剩下的日子該如何度過,沒想到薇兒居然提早回來了!

  白以薇逃難似地離開台灣,提早回到上海,沒想到會往房裡見到沉嚴,見到他,就好似在漂流的大海上尋到救生的浮木般。

  她丟下手中的行李,飛撲到他的懷裡。

  她好想他呀!

  「嚴!」只有他的懷抱是她最真實的避風港。想到父親無禮的要求,她又忍不住淚濕雙頰。

  察覺她異常的靜默,再加上多日不見,他想好好看清楚令他朝思暮想的容顏。

  輕輕抬起她的嬌顏,見她雙眸紅腫有如核桃一般,他忍不住驚呼──

  「薇兒,妳的眼睛......」他心疼的揉著眼睛四周的穴道,想讓她酸澀的眼眸舒服一點。「發生什麼事了?為何這麼傷心?把眼睛都哭腫了。」

  沉嚴心中惴惴不安。薇兒一向堅強獨立,不是隨隨便便就哭泣的人,一定是出事了!

  「嚴,抱我!」

  她的要求,今沉嚴嚇了一大跳。

  「薇兒,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

  他們明明就約定好了,要等確定他們彼此擁有未來才會成為真正夫妻的。

  「我知道。」她很清楚自己說了什麼。

  她希望就算做不成他的妻子,也能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給他,因為他是她最心愛的男人!

  「薇兒,發生什麼事?」薇兒提早回來,又如此失常,一定有原因。

  抓住她的肩膀,沉嚴決定逼出逼出真相。

  「沒事。」她閃避他銳利的注視。

  「沒事?!」他不信的冷哼。「沒事的話,妳的兩眼會腫如核桃?」

  「真的沒有!」她倔強的抿嘴,不想讓他知道自己被逼嫁人的窘境。

  「薇兒!」他們的感情已經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了,難道她還不相信他嗎?「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他言語中的慼然蕭索令她黯然神傷。

  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她的父親逼她嫁給一名紈富子弟,她怕他無法接受這件事。

  她不想他受到傷害呀!咬緊唇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薇兒!」他希望她能完全相信他。

  「嚴,不要問我為什麼,只要抱著我就好了。」她要他做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薇兒,妳若不告訴我真相,別說是抱妳,我連碰都不會碰妳!」他賭氣的撇過頭,雙臂抱胸,看都不看她一眼。

  白以薇又落下淚。她心裡頭的委屈他又知道多少?除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對她諸多惡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今夜他卻說再也不碰她了,她好傷心呀!

  見她又落淚了,沉嚴一顆心檸得好痛。他一直以為她很堅強,足以面對一切難關,今晚他才發現她也是個小女人,需要人保護。

  「薇兒,說出實話真有那麼難嗎?」

  「我父親......」她哽咽著,「我父親逼我嫁人!」還是一個不事生產的人!

  「妳說什麼?再說一次!」銳眸一,沉嚴的臉色彷如索命閻羅。居然逼他心愛的女人嫁給他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父親逼我嫁人啊!」白以薇不知所措的喊道。

  她完全失去了主張,面對父親的逼迫,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提著還沒打開的行李逃離台灣。

  「那妳的意思呢?」見她慌亂的神色,一向篤定的沉嚴也跟心慌了。

  他伯!怕她真的會屈服在她父親的壓力下而離開他。

  「我當然是跟定你了!」聽到他的問題,她紅腫的眼眶又凝聚起淚水。他怎麼可以問她這種問題?她對他的心意還不夠清楚明白嗎?

  輕吁一口氣,沉嚴擁緊她的纖軀。好險!幸好她沒有改變主意。

  摟緊她的嬌軀,他感動她為他所做的犧牲。為了不讓她嫁給其它男人,他可得催促楊朔快快找人!

  「嚴,怎麼辦?」偎在他懷裡,她仍覺得忐忑難安。她真的可以放心把所有煩心的事都交給他處理嗎?「我父親不會容許我拒絕的。」

  父親的為人她最清楚不過,他絕不容許有人違背他的決定。

  「放心!」撫平她眉宇間的憂思,他安慰道:「我已經要楊朔去找那些有特異功能的人,只要找到人,就可以把妳帶到我的世界去了。」

  真有那麼簡單嗎?她懷疑、憂慮的蹙緊眉頭。穿越時空?有可能像電影所演的那麼簡單嗎?

  「我們只有賭一睹了。」輕吻她滿佈憂心的小臉蛋,沉嚴努力想安撫她的憂慮。

  她的憂愁他明白,他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可是......他不敢讓她知道他的憂慮,只知道為了他們的幸福,非成功不可。

  上蒼既然給了他們奇妙的緣分,就該成全他們想要長相廝守的意願。

  他絕不允許有人破壞他的幸福,絕不!

  「嚴,愛我!」

  白以薇主動褪去身上的衣物,羞赧的眼神、紅暈的雙頰,勾起沉嚴一直為她蟄伏的慾望。

  「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也要成為你的女人!」她不要繼續等待了。

  「薇兒......」半裸的白玉胴體,讓沉嚴的昂揚挺立,慾火燒紅了眼眸。

  不再隱忍,他低聲喘息,為兩人的激情掀開序幕......

  沉嚴雙臂一抱,將白以薇緊摟在懷中,低下頭攫取她紅潤的唇瓣。

  她的唇還是像記憶中那般美好,她的粉嫩小舌主動響應他的需索,使原本的輕吻很快的變成熱烈的擁吻。

  她的小臉羞赧酡紅,檀口微張,雙眸蕩漾著迷濛水氣,他輕輕嚼咬她的耳垂,舔吻著她美麗的纖細頸項,人掌褪下她的絲質襯衣,享受著為她寬衣的樂趣。

  直到褪去她的最後衣物,白玉般的胴體瞬間暴露在夜裡微涼的空氣中,震懾了他的感官。

  沉嚴盯著眼前的冰肌玉膚,下半身的反應更為狂烈,大掌將自己的衣物扯下,露出精壯的體魄,也讓白以薇清楚的看見他膀間為她瘋狂的男性慾望。

  她羞紅了一張小臉蛋,偏過頭不敢看向他的身體。

  「不要怕,薇兒。」他溫柔的將她抱躺在床上,「我絕不會傷害妳的。」說完,他覆在她柔軟的身上。

  赤裸的身軀緊緊交纏在一起,沉嚴緩緩地往下移動,吻著她胸前的渾圓,用舌頭勾挑著峰頂上的紅莓,使它更加紅艷挺立,大掌則揉捏著柔軟有彈性的玉乳。

  他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一絲絲緊繃,所以不斷在她耳邊呢喃著愛語,用溫熱的手掌撫摸她身體的每一處。

  「放輕鬆,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由他輕柔的撫摸,白以薇知道他不是粗暴的男人,她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放心的交給他。原本緊握住的小拳頭鬆開了,她不自覺的撫上他寬闊的肩頭。

  「好薇兒。」他鼓勵著她。

  「沉嚴......」她忍不住輕喚他的名字。

  「叫我嚴。」他在她耳邊低語,曖昧的語氣加強了兩人的親暱。

  「嚴......嚴......」好熱!她覺得自己好似躺在由欲焰鋪成的床上。

  「嗯!真好聽。」他健壯的小腹摩擦著她的。「妳的小嘴兒喚我的名字,真是悅耳極了。」

  他低下頭親吻她,一邊在她耳邊呢喃,大掌在她柔軟的雙乳間揉搓,健壯的雙腿磨踏著她修長勻稱的玉腿,她只覺得腿間有一股異樣的感覺緩緩升起。

  不自覺地撫上他英俊的五官,手指畫著他好看的唇形,他的薄唇一張,將她的玉指輕含在口中,還用舌頭舔著她的指端,一雙黑眸直視著她美麗嬌艷的容顏。

  白以薇羞紅了臉,從指尖傳來的濕滑觸感,使她的身子灼熱了起來,心頭好像也燃上了一把火。

  她想要更接近他,於是,她抬起右腿,緩緩摩擦他的大腿內側,不熟練的動作卻引得他粗嗄的低吼。

  他舔吮著她柔軟的身子,大掌往下,撫摸她敏感的大腿內側。

  「啊......」觸電般的快感,讓她不自覺的把玉腿併攏。

  「薇兒,打開妳的腿,我說過,我會很溫柔的......」沉嚴極有耐心的誘哄著她。

  白以薇果然依言怯怯的將腿打開,他的大掌輕撫著她大腿內側,然後逐漸加重力道,他吻著她的臉蛋,不斷說著:「妳好美......」

  接著,他置身在她雙腿之間,感受到他熾熱的分身,她有點害怕。

  「嚴......我怕......」她顫抖的說。

  「不要怕,我不會弄痛妳的。妳很美......很吸引人的......」他用魔魅的聲音安撫她的不安,修長的手指沿著她雙腿間的花穴輕畫著。

  見她因不習慣而微蹙柳眉、眼泛淚光,他持續在她耳邊低語安撫著。

  因他的手指深入淺出的撩弄,加上他熱情的愛語,女性私處慢慢泛出透明

  愛液,白以薇被挑起了情慾,開始難耐的扭動胴體,嚶嚀不斷。

  「好熱......嚴......」

  沉嚴用手指輕輕揉搓女性花瓣,想要發掘她體內更多的熱情,手指沿著花穴縫隙上上下下的畫著圓,感覺到她春水洶湧而出,他才大膽的探進她的幽穴裡。

  「嚴......」她目光迷濛的望著他。

  他知道時候到了,但他想給她更多的歡愉,於是忍下了張狂的慾念,繼續發掘她的熱情。

  她穴裡稚嫩的肌理緊緊包裹住他的長指,他努力抑制住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長指更伸進了些,大拇指在穴口搓弄著上方的小珠蕊,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她嚶嚀出聲,面泛酡紅,感覺自己快要被一種名為情慾的火焰焚燒殆盡。

  見她沉淪在他所營造的快感中,他的長指緩緩地抽動起來,企圖撩撥出她體內更深的熱情,激出她的情潮,讓她能完全接受他的存在。

  他再加入一指,她還是好緊,又濕又緊的包裹著他的手指,那種感覺快把逼瘋了!

  「唔......」白以薇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外力撐開,些微疼痛中還有一種酸中帶麻的感覺,令她戰慄。

  沉嚴的俊臉上佈滿了汗珠,他在她耳邊急喘,呼吸粗重的低聲道:「我渴望妳好久了!從第一眼見到妳的時候我就渴望妳!今晚妳會完完全全成為我的人,誰都別想搶走妳!」他不會把她讓給其它男人,她只能屬於他!

  他抽出長指,改將自己火熱的男根抵在濕潤的穴口,他終於可以完全擁有她了!

  「可以了嗎?薇兒。」到了最後關頭,他還是顧慮著她。

  香汗淋漓的白以薇迷濛著水媚的美眸,害羞的點點頭。

  下瞬間,熱燙的男性硬杵沒有一絲遲疑的佔有她的花穴,衝進她脆弱的感官深處,挑起猛烈的戰慄。

  白以薇感覺到身子被強烈的撐開,下體一陣酸痛讓她尖叫,但這聲尖叫全入了沉嚴的口裡。

  她流下了眼淚,因為他們終於結合為一體了,彼此的生命也因這一刻的甜美而緊密糾纏在一起,她是為這一刻的感動而流淚。

  她處子緊窒的肌理緊緊裹住他火熱的男根,狹窄的甬道吸吮著他的肉刃,令他呻吟出聲。

  他緊閉雙眼,靜待這沖腦的刺激過去,只因他整個人快要爆掉了!

  灼熱的男性分身將柔軟緊窒的花穴填滿,他深埋在她體內,緊緊的、密密的,不留一絲縫隙。

  他抱緊著在身下啜泣的她,明白她不是因為破身的痛楚而哭泣,而是因為喜悅和感動而哭。

  「薇兒......我的薇兒......」他激動的喊著她的名,將她摟緊在懷裡。

  白以薇被他修長的身軀壓得喘不過氣來,女性私處被填滿的麻癢感覺令她難耐,她想動一動。

  但是,她才扭動一下身子,沉嚴就像觸電般彈起上半身,大掌壓在她的小手上,暴吼出聲:「讓我來!」

  他開始在她美好緊窒的幽穴裡抽動起來!

  「啊......」如閃電般的快感衝擊著完全被貫穿的白以薇,她尖叫起來。

  沉嚴揮汗如雨的在她身上律動,貫穿、退出、再貫穿,勇猛的堅挺在她柔嫩的私處裡恣意妄為的抽插,他不再有所顧忌和保留,使勁擺動腰臀,用盡全身的力量愛著自己心愛的女人。

  「唔......」她嬌吟喘息,在他快速的律動中不住顫抖。

  原來男女歡愛是這般感覺!白以薇傻笑著,渾身香汗,卻覺得暢快淋漓。

  沉嚴卻笑不出來,因為他快爆發了!

  她的身體是如此迷人,花心深處像是有莫名的吸力般,強烈吸引男性尖端往更深處撒野衝刺!

  這是他心愛的人兒,他絕不讓她嫁給別的男人!

  花穴傳來急遽收縮的抽播,白以薇無意識的嬌喘呻吟,剪水美眸中滿是迷

  醉,隨著灼熱男根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她狂搖螓首,終於──

  「嚴......啊」她無法自己的放聲尖叫,整個靈魂被拋到雲雨交歡的快樂天堂!

  沉嚴猛地狂吼一聲,將自己灼熱的慾望熱流完全釋放在她體內深處......

  激情過後,白以薇香汗淋漓的趴在沉嚴精壯結實的身上。

  天啊!方纔所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震撼了!

  她沒想到男女之間的歡愛是這麼的銷魂蝕骨,兩情相悅是那麼的妙不可言!

  結合的不止是他們的肉體,還有他們的靈魂和他們的心。

  香氣急促的由檀口吐出,帶著女體被愛慾熏染過後的淡淡媚香,豐盈的雙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一上一下的碰觸著地敏感的男性乳頭。

  沉嚴輕撫她滿是汗水的雪背,撥開她汗濕的長髮,嗅著她吐出的媚香,覺得胯間的慾望好像又開始蠢蠢欲動。

  「妳還好嗎?」他真怕她不滿意他的努力。

  她羞紅了一張臉,把頭埋入他的胸膛。這麼羞人的問題,教她怎麼回答呀!

  「薇兒......」抬起她的嬌顏,見頰上那因羞怯和歡愉而嫣紅的臉蛋,沉嚴嚥下口中突然增多的唾沫。

  他好想再狠狠地愛她一次,但他顧慮今晚是她的初夜,所以硬是忍下胯下叫囂的慾望。

  該死!嘗過她的滋味後,他更是想佔有她緊窒濕熱的花穴!

  「嚴......」

  她嬌媚的嗓音,令他的鋼骨酥軟,而她掛著滿足笑靨的臉蛋還磨蹭著他敏感的胸膛。

  哦!他快要忍不住了,這個小妖女是故意撩撥他的嗎?

  「就算不能成為你的妻子,但只要成為你的女人,我也心滿意足,也不枉此生了。」

  他讓她嘗到身為女人被心愛男人佔有的絕美滋味,就算在這一刻結束生命,她也心甘情願。

  「胡說八道!」聽到她這麼說,他忍不住斥喝:「妳不止是我的女人,更是我要廝守一生的妻子,我們一定會往一起的!」她不能對他多一點信心嗎?

  「可是......我爸爸逼我嫁人的事怎麼辦?」這才是她憂慮的主因呀!

  「先拖著。」他很快的事定主意。「給我時間安排一切。」他要催促楊朔加快速度了,否則心愛的女人就要變成別人的妻子了。

  他絕不允許另一個男人碰她的身體,這是個獨享的權利和幸福。

  只要準備就緒,他就會馬上把她接到他的世界,從此相伴過一生。

  「嗯!」見他信心滿滿,好像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她也跟著有信心了,他們一定會在一起的。

  「薇兒,怎麼辦?」他苦惱的瞅著她嬌艷的臉蛋,「我又想要妳了。」

  他的話讓她羞紅了一張臉。

  「妳呢?」抬起她急於垂下的臉蛋,他的另一隻手探入她敏感紅艷的水穴逗弄。

  雖是詢問的語氣,但他的舉動擺明了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嚶嚀一聲,白以薇覺得她的身體好像又開始燃燒起來。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自然不會拒絕你的求歡......」輕撫著他英俊的臉龐,她的手緩緩畫過他的眼、眉、鼻、口,蘊含深情的眼眸看著他邪魅惑人的幽遂瞳眸。「嚴,不管何時、何地,只要你要我,我就是你的。」她不會讓其它男人用這麼親密的方式佔有她的身體。

  她的宣示,猶如在他燃燒旺盛的慾火中再添加催情劑。

  「我的好薇兒!」他低吼一聲,翻身壓住她,熾熱粗壯的肉杵再度攻佔她的陰柔,「妳可要好好記住自己的承諾呀!」他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她求歡了。

  白以薇的雙腿夾緊他的腰身,主動挺起美臀迎合他的衝刺。

  骨董大床上,兩人翻轉糾纏的身軀點燃了難以止息的慾火......

  春色無邊,情焰灼灼。兩人興奮的喘息聲充斥在白以薇的香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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