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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叛愛神郎(苗疆奇情之七)》第8章
第八章

樂雅張口結舌的看著于晴碧,他誇張的來,又誇張的去,他還搞不明白他來幹什麽,他已經離開了。

古淵思憤怒不已的怒叫:「來人啊,你們全死了嗎?叫你們來聽見了沒?」

領命的僕役急忙趕過來,气喘吁吁的。「少爺,有什麽事嗎?」

「有什麽事?」古淵思氣得走到門口,把花瓶砸了出去,「有人闖進來,還毫無顧忌的出去,你還問我有什麽事?」

僕役露出慌亂又奇怪的神色,很明顯的是不知道爲什麽古淵思會這麽說,他照實禀告:「禀少爺,沒有人進來過這裡,前門有人把守,院門也有人把守,都沒看到有人進來。」

古淵思以爲他們是推卸責任,還要怒駡,樂雅卻忽然朝桌上躺下,身子一軟,落在桌邊,發出聲響,他烏黑的發絲則落在異常雪白的布巾上,使他的姿勢顯得特別嫵媚動人。

因爲這怪異的聲響,讓古淵思回頭去看,就在這一刻,門扉被風吹合上,緊緊的閂住。

樂雅落在床邊的手很輕的晃動著,他將頭轉向古淵思的方向,烏黑的發絲一部份因爲這個動作而落在桌邊,在空中隨風搖曳。他的胸膛上下快速的起伏,望著古淵思的目光充滿艶麗,情况十分奇怪。

古淵思飛眉上揚,快步的來到桌邊,樂雅已經跌落在地,巧合的落在他伸手去接的懷裡,他還來不及發出任何嚴厲的嘲諷,樂雅已經將雙臂收緊,攀住他的頸子。

兩人目光相接,樂雅芳香的溫熱紅唇不偏不倚的吻上古淵思的嘴......

→→→→→→→→→→→→→→→

「唔,你覺得神力到底是用來幹什麽的?」于晴碧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臉上有著深思的表情。

青衣男人被于晴碧挽著手臂,聞言,表情沒任何改變的繼續往前走,「我怎麽知道?起碼我不明白老天爺爲什麽給你這種人超強的神力,你沒有任何一點配稱爲神子的,除了擁有神力之外,其餘的,你比個萬惡不赦的惡人還壞。」

于晴碧被諷刺的這麽難聽,照舊笑得開懷,絲毫不以爲杵,「我覺得神力是要用來讓我自己幸福的,若是不幸福開心,那神力便比廢物還要無用,不是嗎?」

青衣男子聽了也沒任何反應,但語氣十分冰冷,完全否决于晴碧的看法,「你錯了,神力與你的幸福毫無關係,因爲你是個自私自利的人,除了自己幸福快樂之外,從不考慮他人的感受。」

于晴碧這一次笑出聲音來,抱住青衣男子的臂膀,朝他的臉上吹了口蘭香之氣。

「若我不自私自利,怎能得到你這個萬人迷。」

青衣男子沒有開口響應,卻將挂在他手臂上的于晴碧往上一抛,蠻力十分驚人。

于晴碧哈哈大笑,像個孩子一樣的露出無邪的笑臉,在空中繞了幾圈,最後落在青衣男子的懷裡。

青衣男子等他一落進自己懷裡,就狂野的覆上他那含笑的紅唇,用力的扯緊他的衣衫,低冷的語氣中帶有欲將之碎尸萬段的暴戾。「我真該把你關在地牢裡,牢牢的鎖住!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剛才幹了什麽嗎?」

于晴碧照樣嘻笑地問道:「我做了什麽?」

他剛才趁著撫摸樂雅的臉龐時,對樂雅下了重重的春情之藥,而被下藥的人卻完全沒有感覺。

青衣男子沒將兩人皆知的事情給說出口,但他明白顯然樂雅很對于晴碧的胃口,只見他目光非常暴戾,一般人早已在他的目光下瑟縮,只有于晴碧照樣微笑以對。

青衣男子冷哼了聲,十分震怒地道:「你給我聽著,你花心一次,我就花心一百次,聽清楚了沒?」

于晴碧嘴角往上彎出一個異常誘人的笑痕,「你嫉妒了?」

「你是我的禍害、我的災難,我的眼睛一刻也不能離開你。」

于晴碧偎在他懷裡,舔著自己被青衣男子狂吻過的紅腫嘴唇,模樣十分煽情,完全吸引住青衣男子的目光。

于晴碧甜如糖蜜的微笑,「我是你的災難、你的禍害,現在你可以開始處罰我了。」還挑逗的加上一句:「我悉聽尊便。」

青衣男子火怒的發出憤恨的話語:「苗疆有哪一代的神子像你這個樣子的?讓人又、又......」他氣得找不出形容詞。

他本是個不容易觸動情緒的人,只有這個于晴碧能够牽動他的心,讓他又恨又愛,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于晴碧笑得一點也不害臊,「我若不這麽難搞定,像你這種吃遍天下美食的鬼帝之尊,會死心塌地的愛上我這個人類嗎?」他的手戳著青衣男子的心臟,將頭探下,吻在他的心口,語氣忽然轉爲認真:「你這顆心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我總有一天不是被你氣死,就是乾脆不要你了!」

于晴碧推他坐在一塊潔白的石頭上,本來吻在他胸上的唇慢慢的往下移,吻上了他的敏感地帶。見青衣男子火氣未消,于晴碧勾人的媚眼撩人的看了他一眼,「你舍得不要我嗎?你捨得我跟其它的人在一起嗎?」

他每問一句,就獻上一個誘人的吻,當最後一句話說完時,他起身堵住了青衣男子的嘴。

青衣男子長手一伸就把他壓在身下。

于晴碧放浪的笑著,扭動著身體,看來好象是拒絕,但他每一次的扭動都恰好接觸到青衣男子的敏感處,可見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高貴無上的帝尊,請您寵幸卑微人類的我吧。」于晴碧臉上冒出香汗,氣息微喘,春情已經上了俏顔,說出來的雖然是敬語,卻沒有尊敬之意,仍維持他一向的挑逗惑人。

青衣男子也知道他在玩什麽把戲,這世上沒有人像于晴碧這樣讓他生氣、憤怒,卻又讓他愛伶不已,有時他都快覺得自己簡直是于晴碧手裡的軟泥,任他揉捏賞玩用的。他憤恨地道:「我真應該在第一次見面、你迷迷糊糊的闖進宮裡的時候殺了你,你是我的心腹之患,是我這一生最大的災難。」

「我知道,我都知道。」于晴碧笑靨如花,撫摸著自己的雙頰,好象青衣男子的咒駡是在贊美他一樣的臉紅,「我是你這一生最大的災難,最嚴重的禍害,最討厭事情的總和。」

他笑得讓青衣男子的情欲難以控制,古靈精怪的模樣讓人心跳幾乎爲之停頓,還大言不慚地道:「總而言知,我就是你最心愛的人嘛!」

古淵思不必用多少時間思考,就已經順著本能的生理反應而做。反正在他的報復裡原本就有這一項,這與他的計畫相符。何况現在樂雅可愛迷人之至,推開他豈不是對不住自己。

他順勢抱起樂雅,與樂雅雙雙躺在花廳的躺椅上。這一抱一放之間,樂雅的衣衫便變得零亂,露出腰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膚,每一處白□的肌膚全都轉變爲淡淡的粉紅色,那顔色生嫩而美艶,像在祈求熱情的碰觸。

古淵思粗暴的抽起樂雅的衣帶丟至一邊,樂雅的衣衫被整個撩起至大腿,雪白的大腿清清楚楚的呈現在亮光之下,當然也完全呈現在古淵思的火熱目光之下。

衣衫半褪的樂雅,簡直極度煽情。古淵思才將樂雅的衣帶丟至床下,樂雅就已再次抱緊他的頸項,將熱烈的吻吻在他的臉上、唇上;雖然生嫩,但是熱情至極。

他的衣帶被抽離,整個衣服鬆散開來,黑髮也糾結在雪白的布巾上。古淵思將他按在躺椅上,他難耐的扭動著,古淵思不留情的強壓在他身上,雄偉的身體與他緊緊的密合,他卻發出舒適的呻吟聲。古淵思蠻橫的吻著他的唇,狂肆的在唇內探索,令他發出更難耐的低吟。

古淵思還未有更進一步的舉動,樂雅就已經渾身麻癢難當,支起雙脚彎曲張開,眼前已經模糊得幾乎看不見影像,只有揮之不去的熱潮一波一波的襲來,而他卻不能躲避。

太久了,他幾乎忘卻了怎麽樣與人歡愛,也幾乎忘卻了他曾在情人的懷裡一遍又一遍的翻滾著身子,呼喊著情人的姓名,品嘗著情人嘴唇的滋味;與當初不同的是,情人不再是稚嫩、不解人事的少年,而他也不再是當初懷著毒計的樂雅。

「阿思,阿思......」

他一遍遍的喚著,感受那喚出口的聲音餘韵繚繞的滋味。十年了,他等了十年了,又怕他回來,更怕他不回來將他給全忘了,內心的複雜矛盾用十萬個字來寫,也無法寫得清楚明白,而現在在情人的懷裡與他這樣的擁抱,讓他心神俱醉。

古淵思將全身的衣物脫光,低下頭狂暴的噬咬著樂雅早已因親吻過度而紅腫的嘴唇。

一次次的親吻,令樂雅激動不已,承受不住快感跟麻癢的奇特感,不停輕輕扭動著身子。

古淵思按住他亟欲滿足的身體,充滿興味的看著他露出渴求萬分的神情,僅著一件薄褲的他,身下的變化令人一眼便明白他體內情欲的洶湧。

見他這麽看著自己,樂雅既羞耻又難堪,因爲是他主動的雙腿大開,整個脚盤住了他的腰,將他箝制住。

他這般的舉動,讓古淵思可以把他身體最隱密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真淫蕩啊,樂雅,這十年來是不是沒有人滿足得了你?瞧你身子動成這個樣子,只是被吻而已,就一臉陶醉舒服的表情,苗疆藥師真不該這麽冷落你的。」

樂雅來不及否認他跟跟苗疆藥師的關係,他的脚趾頭已縮了起來,因爲古淵思正在撫摸他的脚,刺痛麻癢的感覺一涌而上,耳邊已經聽不進古淵思說的那些羞辱人的話。

他好想要......

「阿思......」他幾乎是哭著墾求。

古淵思扯開他的薄褲,像欣賞東西一樣的盯視著,讓他羞耻得快流眼淚,卻又無法把脚合上。

古淵思的手終於放到樂雅的胸前撫摸,他歡悅得身體顫動了一下,古淵思見狀冷笑,手飛快地滑到他的身下揉搓,他側頭咬著布巾,感受著那異乎常人的歡快。

他將頭往後仰,在身體獲得滿足之時呻吟出聲,釋放出的愛液全都在古淵思的手上。

古淵思以此當潤滑液,順勢往下移,落到他的花穴,才稍微撩撥,樂雅的眼淚已經不聽指揮的落下。

很痛,他已經忘了這種痛法是怎麽一回事,好象全身的肌肉要被撕裂開來,又像整個人被分剖成一半,然後又縫合起來似的痛苦。

古淵思毫不伶香惜玉,他很快的強硬潤滑,還不斷的擴張他那緊窒的小穴。

樂雅咬住枕套,呼吸急喘的流著眼淚,眼淚還沒幹之際,古淵思就拉高了他的身子,強制的侵入。

他並沒料到會這麽痛,但是在痛苦之中,卻好象有什麽在暗地裡隱隱的螫伏著,在古淵思幾次的衝擊後,他的身子已變得柔軟。

「唔......哈......啊啊......」

樂雅分不清自己發出了什麽樣的聲音,只知道在那陣呻吟的推波助瀾之下,他感到古淵思的動作不再像剛才那樣單調,反而變得狂野,他的聲音卡在喉嚨,只能斷斷續續的傳出破碎不成調的媚聲。

一股酸麻的快感從下而上直達樂雅的腰部,他的腰整個酸軟無力,若不是古淵思用力的抱起,他一定會沈進躺椅之中無法起身,而他必定是叫出了什麽樣浪蕩的聲音,因爲古淵思響應了他。

但是他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耳際隆隆作響,除了在他體內到處狂竄的快感轟隆作響外,他什麽聲音也聽不到。

「啊......」

他尖聲呻吟著,緊緊的包覆住古淵思,古淵思每一次規律的突破,便引起他內部肌肉一陣又一陣的顫抖,令他臣服在古淵思之下,連帶的,這種感覺也不斷的往上傳遞,酥麻了他的身體每一部位。

他紅著眼望向古淵思,古淵思也以著充滿獸性光芒的眼神看他,然後低下頭強制的熱吻,雙舌交纏間,體內的熱潮仿佛能令人滅頂,他感覺到古淵思嘶吼一聲,然後將頭埋在他的肩窩,而他也在同時幾乎承受不住過大的快感。

他的手脚無力,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而古淵思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在他肩上大力的喘著氣。

他如痴如狂的重溫古淵思躺在他身上的溫熱感受,等他能動手指時,才極爲輕柔、愛戀的撫著古淵思雄健的背部。他不必問也知道,憑古淵思對他的恨意,在平常的時候,他絕對不會容許他這樣碰他的。

而他更明白,古淵思之所以能讓他有剛才那樣的感受,肯定是經眼豐富,可能曾有過不少的情人。像他這麽野性的人,必定會吸引許多女人愛慕他,少年時代如此,現在他成年了,必定更加受到青睞。

而這一切全是他親手造成的,現在他再怎麽痛苦也只能默然承受。

「真棒啊,樂雅,你真該去當青樓艶妓的,你有這個天份,我想天底下沒有人擁有像你這樣能讓男人在床上全身無力的本事。」

樂雅的身子在這樣不堪的諷刺下一縮,見古淵思開始穿衣,他卻只能全身無力的倒在躺椅上,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這場歡愛太激烈了,他短暫的生命火花經不起這樣激烈的摧殘,但是生命若沒有愛情的潤澤,那他一定會過得生不如死。樂雅硬是強迫自己坐起來,用剛才落下的衣物輕遮住胸口,看著古淵思的一舉一動。

古淵思並不在乎他看,他大大方方的穿衣,將他當成隱形人一樣。

樂雅想開口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因爲他不知道說什麽可以讓古淵思開心。

「樂雅,你覺得我把你賞給誰比較好?」

聞言,樂雅的身體完全僵硬,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古淵思穿好衣服之後,來到椅邊,調戲似的撫摸著他的臉,「你不必擺出這種臉。」

古淵思的聲音變得極度陰狠,「你沒有聽錯,你剛才這麽認真的服侍我,前半秒才一臉要哭的模樣,等那兩個擅闖進來的人離開後,你又馬上不多話的投懷送抱。」

他無情的嘲諷:「你實在太聰明了,懂得投懷送抱,明白服侍得我高興了,你的日子就會好過許多。只是我很不喜歡被人利用,利用我的人都會知道他是大錯特錯。」

樂雅掩住自己胸口的手不停顫抖。阿思不可能把他送給別人的!不會的,他一定只是嚇嚇他而已。縱然他現在在苗疆毫無地位可言,但是一想到要被別的人擁有,他還是會忍不住發抖。

古淵思卻不像是說假的,若有其事地沈吟著:「像你這樣又賤又爛的絕世美人,想必每個人都會搶著要,我得想想要把你送給哪個又色又愛作踐女人的男人手裡,好讓你明白利用我的下場爲何。」

「不要,阿思,不要把我送給別人,我......我......」

他毫不留情面的嘲笑:「你什麽?你這病懨懨的身體,既當不成僕人,也做不成婢女,就連要當妓女,才一次而已就體力不濟的白了臉,我碰過一次就够了。」

樂雅握住古淵思的手臂,說出來的話因爲緊張而顫抖,雖然不明白自己剛才爲何會有熱烈的反應,但是不可諱言的,只要是古淵思要的,他都會盡可能的給予。「我可以的,讓我留在你身邊,我......我可以當僕人,也可以當婢女,就連......連......」他羞耻得幾乎接不下話。「連當妓女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把我給別人。」

「去外面墾地呢?」

去山野墾地,得在大太陽下勞動,那種辛苦比起僕役、婢女的辛勞更勝百倍,通常只有粗壯的漢子才受得了,要虛弱的樂雅去做這種粗活,簡直是要他的命。

「好,我去。」樂雅義無反顧的答應。

古淵思冷淡的聽著,忽然把手伸進去樂雅的衣服下愛撫著。

樂雅在緊張之下,不知該做何反應。

古淵思見狀,不禁冷笑道:「討人喜歡的妓女怎麽當知道嗎?你像條死魚一樣,怎麽引得起男人的情欲?」

樂雅不知該怎麽做,又緊張又惶恐,唯恐古淵思一不開心便把他送給別人。他急忙摟住古淵思的脖子,再送上一個吻。

見古淵思凶惡的皺起眉頭,他一緊張,便將身體緊貼上古淵思的身子,狂亂的吻著他。

古淵思從頭到尾只是冷笑,他心中仇恨的強烈程度,並不是這樣作踐樂雅就可以一筆勾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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