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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的面具》第9章
第九章

對於精神亢奮、思想狂熱的野心家來說,再怎麼苦口婆心地講道理他都當你是放屁。陸定宇哭笑不得,意識到這是他二十八年來所面臨的最大的挑戰──奪舍危機。

「你放心,只是我們兩個換換身體而已,我沒打算害死你。」樓展戎眼睛發綠,摸著他的臉直咽口水。

等他換到陸定宇身體裏去,一定要先把換到自己身體去的陸定宇拖上床,一展雄風,好好疼愛一番。

勸說無效,抱著種種不三不四的念頭,叔侄倆說幹就幹,第二天就請了個天師過來作法。

此天師姓李名崎,一身道袍,亂七八糟的頭髮綰在腦後,束成一個歪歪扭扭的髮髻,下巴胡渣滿布,眼窩深陷臉色蒼白,眼中紅絲密佈,看起來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倒有那麼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

樓展戎半信半疑地看著對方,從五官來看這天師還挺年輕,不超過三十歲,這樣邋遢得可觀的傢伙,辦事會牢靠嗎?他忍不住歪過頭去,低聲問:「叔叔,這人是從哪找來的?」

怎麼看怎麼都不像地球人,倒像從生化危機裏爬出來的NPC,一身鬼氣。

樓聿堂支吾道:「邵永琨介紹的,他認識的朋友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唔……」樓展戎皺著眉,仍有些不放心,他回頭看了看陸定宇,後者也是一張被欠了八百吊錢的棺材臉,神情凝重。

他有一瞬間的猶豫,畢竟不想坑害無辜的陸定宇,李崎天師等得不耐煩,問:「還作不作法事?我還要回家看漫……唔……看經書。」

罷罷罷,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有便宜不占違背他的行為準則,樓展戎一咬牙說:「開始吧。」

天師開始作法,舉著白幡滿屋子亂轉,口中念念有辭,狀似癲狂,把客廳搞得烏煙瘴氣。陸定宇一手扶著額頭,看得嘴角直抽筋,幾次都要忍不住把手伸向電話,想叫員警來趕走這個神精病。可是礙于樓展戎的面子,愛屋及烏,只好把這口氣壓了下去。

李天師折騰了將近半個鐘頭,把自己也累得氣喘吁吁,旁觀的人更是看得面無人色,他抬腕看看表,把咒語念完,然後燒了兩道符,讓他們把符灰喝下去,末了取出一支毛筆,醮滿硃砂,在白紙上批了倆字,說:「照著我的批示,連續七七四十九天,你們的魂自然就交換過來了,保證安全可靠,絕無後顧之憂。」

樓展戎滿臉狐疑,拿起那張紙,樓聿堂也湊了過來,看清楚上面的字之後,當叔叔的失聲驚叫:「行房?」

這是什麼餿主意?你究竟是天師還是皮條客!?

李天師一攤手,說:「古時有采補之說,現在要是想換魂,還得用老法子──交配。」

樓聿堂一下黑了臉,自言自語:「那可不行,難道要讓展戎被男人壓?」

「這就隨你們的便了,拜拜!」天師把道袍一抖,心急地告辭走人,騎著機車一溜煙地跑掉了。看看手錶,限量模型發售時間快到了,他加大油門,掏出手機來撥了個號碼,大呼小叫道:「邵警官,我搞定了!那個限量版的你一定要給我弄到!」

再說陸宅,雖然叔叔對於交配換魂的事十分抵觸,不過對樓展戎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反正他們已經做過了,再做做也無妨,跟陸定宇上床絕對是享受,爽得要命又能順便換魂,一石二鳥,何樂而不為?

他拍著胸口打了包票,把憂心忡忡的叔叔送走,然後開始樂顛顛地準備行房事宜,哼著小曲期待夜幕降臨。

沒想到陸定宇竟然抵死不從,不僅不肯和他做愛,那兩碗符灰也被倒進馬桶裏沖掉,還板著一張酷臉對他說:「你腦袋壞掉了,去敷個冰袋清醒一下吧!」

為了表明決不與他同流合污的決心,那傢伙像躲瘟疫一樣跑到客房去睡,把主臥房讓給樓展戎。

樓展戎承認自己是太過於心急了一點,但是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想半途而廢。於是纏著陸定宇又是耍賴又是威脅,軟硬兼施,結果那個頑固得像石頭一樣的男人根本聽也不要聽,直接把他推出去,還「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求歡被拒,對於零號來說真是莫大的恥辱,他的體力又不夠強姦對方,只好等到陸定宇睡著,再行突襲之事。

十點過後,樓展戎洗好澡,在樓下轉了幾圈,然後輕手輕腳地摸到客房門口,發現那個傢伙竟然把門反鎖,看來是鐵了心不和自己共度春宵,樓展戎不屑地哼了一聲,找來一截鐵絲把鎖撬開,像只貓兒般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

陸定宇已經睡著了,表情還有些兇惡,像是在睡夢中生悶氣似地。樓展戎站在床邊,看著他裸露在被單外的粗壯手臂和結實胸膛,心裏有些發熱,身體很快回憶起那火熱交纏的滋味,欲望開始蘇醒。

清新淡爽的男性體味沁過鼻端,帶著若有若無的挑逗,使他的腎上腺素迅速飆升。

喉嚨發幹,樓展戎舔了舔嘴唇,用浴袍帶子把陸定宇的雙手捆在床頭,然後淫笑著掀開被單,開始盡情享用這具壯碩的軀體。

陸定宇被驚醒,掙扎了幾下,又好氣又好笑,問:「你這是幹什麼?」

「幹你。」樓展戎趴在他身上,像小貓舔奶油似地舔過他厚實的胸膛,舌尖在一側乳頭處咂來繞去,雙手急不可待地撫過他結實有型的腹肌,朝重點部位探去。

草叢中沉睡的巨物散發出淡淡的麝香味,即使不在備戰狀態,個頭也不容小覷,樓展戎吞了口口水,低頭含住它。

「你……」陸定宇吃了一驚,詫異地看著他。

樓展戎吊著眼睛看他,舌尖滑過頂端,口齒不清地說:「他媽的……也只有你這根能讓老子心甘情願地舔下去……」

他笨拙地把男人的分身吞入口腔,用舌頭來回舔繞,陸定宇的欲望很快充血挺立,樓展戎吞了一半就吞不下去,苦惱地悶哼一聲,用力嘬了兩下,然後改用雙手照顧它的根部和後面的囊袋,嘴巴沒什麼誠意地吞吐著前端。

陸定宇低促地喘息,欲火已經被撩撥起來,古銅色的臉龐染上濃重的暗紅,幾縷額發垂了下來,散發出勾魂攝魄的情色魅力,樓展戎下面早硬了起來,渾身發燙,兩腿分開,騎坐在陸定宇的大腿上,感覺到對方結實的肌肉磨擦著他細嫩的大腿內側,這種肌膚相親的熱度激得他一陣陣顫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上完了開胃小菜,樓展戎直起身來,把半掛在身上的浴袍甩到地板上,整個人光溜溜地裸裎在陸定宇面前。

「怎麼不舔了?」陸定宇用露骨的眼神看著他,似笑非笑地說:「我想射到你嘴裏。」

樓展戎挑眉,不輕不重地捏了他的分身一下,然後滿意地看著陸定宇皺起眉,倒抽一口冷氣。

想用激將法,你可不是老子的對手!

都是熟男了,也沒什麼好忸怩的,樓展戎向來不玩欲迎還拒那一套,直接抬起腰,扶著陸定宇的男根打算坐下去,結果連前端都沒進就被卡住,臀間的穴口緊窒地閉合著,拒絕被他這樣不人道地對待。

樓展戎試了幾次,屢戰屢敗,他眉頭緊蹙,五官扭成一團,腰腿不住地打顫,努力想把那根雄赳赳挺立的東西納入體內,結果試得呲牙咧嘴,還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那裏還沒有經過潤滑,如果硬來的話肯定會受傷,陸定宇也急了說:「你不要胡鬧了,快解開我的手。」

「別想。」樓展戎喘著粗氣,哆哆嗦嗦地爬起來,身體向前挺,一條腿蹺到枕上,雙手分開臀瓣,把臀間的窄穴暴露于男人面前,低聲命令:「給我舔濕它。」

他在床上真是火辣辣地大膽,如果不是為了換魂,陸定宇肯定會欣喜若狂,可是一想到這傢伙的意圖,他就沒什麼興趣了。陸定宇瞄了一眼正在微微收縮的穴口,不懷好意地湊了上去,朝它吹了一口氣。

「啊!」樓展戎驚叫,差點跌坐下來,忿忿地一拳打在陸定宇肩上。

本來身上就燒著一把火,那裏更是食髓知味,想要被狠狠地侵佔,姓陸的不僅不解決他的燃眉之欲,還給他煽風點火!

要命……被他吹了這麼一下,那裏更敏感了,又熱又癢,都是這個死GAY害的,把他的身體弄得這麼淫蕩!

樓展戎委屈地瞪了他一眼,決定求人不如求己,他爬到床頭,從床邊的小抽屜裏翻出潤滑劑,然後身體緊貼著陸定宇往下滑,故意用自己挺立的欲望狠狠蹭過他。

陸定宇的喘息更加粗濁,眼中欲火升騰,臉上的表情愈加不爽,顯然很討厭這種主導權旁落的狀況。樓展戎輕笑一聲,坐在陸定宇腰上,上身後仰,雙腿大大地張開,把菊花亮在對方面前,然後擠了一手潤滑劑諷道:「這東西是為誰準備的?都硬成這樣了你還裝什麼正經?」

如果他的手能動,他估計也捨不得推開這個傢伙,但是會掀起枕頭蓋在自己臉上,眼不見心不煩,陸定宇喉結上下顫動著,目不轉睛地盯著樓展戎的屁股,火熱的視線流連不去,欣賞著此地的美景。

樓展戎被看紅了臉,幾乎想要臨陣脫逃,但是如果就這麼認輸的話他的臉要往哪兒擱?名字倒過來寫都不足以洗雪其恥。

顫抖的手指撥開穴口,艱難地伸了一根進去,涼滑的水液被帶入體內,引起不舒服的怪異感覺,樓展戎皺著眉,手指被腸壁緊裹住,進退不能。他氣惱地低哼,一咬牙,把指節全部探入。

自己做起來總不如被人伺候得舒服,樓展戎渾身的肌肉緊繃著,兩腿蜷了起來,手指在體內笨拙地轉動了幾下,然後抽出,又加了一根指頭進去。

陸定宇的目光更加火熱,看得他那裏隱隱作痛,產生了莫名的脹熱感。樓展戎閉上眼睛,一張臉紅潮密佈,春意盎然,在潤滑劑的幫助下,手指的進出容易了許多,他深吸了幾口氣,放鬆身體,一手撐在陸定宇大腿上,另一隻手則專心開發自己的菊花。

隨著手指的進出,欲火更熾,雖然每次都能碰到產生快感的那一點,可是只用手指總覺得欲求不滿,反而點燃了更深更濃烈的欲望。

小腹抽緊,像有一團火焰在裏面燃燒,後穴已經不再緊澀,開始顫抖著收縮,水劑沾濕了穴口,更顯得楚楚可憐,有幾滴還沿著臀縫滑下,落到陸定宇身上。

這番銷魂景象,他若無動於衷就是死人了,陸定宇不著痕跡地抬動著腰部,胯下的分身更是脹得快要裂開,有意無意地磨擦著樓展戎臀間濕熱的縫隙。

彼此都已經準備就緒,只差入巷,樓展戎抽出手指,按著陸定宇的胸膛穩住身體,哆嗦著抬起腰臀,朝男人堅挺的欲望湊了過去。

陸定宇屏住呼吸,抬腰配合他,火熱的前端在臀縫間滑過,抵上同樣熱得快燒起來的穴口,他急促地喘息著,啞聲說:「解開我的手……」

樓展戎額角滲出汗水,頭髮貼在臉上,雖然有些狼狽,還是堅定地搖頭,陸定宇惡質地挺腰戳戳他,問:「你行嗎?」

這次的激將法起了作用,樓展戎橫眉豎目,狠瞪了他一眼,然後雙腿張到極限,伸手扶住男人的分身,腰臀一點一點地下沉,慢慢把他的東西吞下去。

「唔……啊……」終於整根沒入,兩個人同時發出難以自持的呻吟,樓展戎細腰顫抖著,雙腿也開始發軟,深深搗入體內的硬杵讓他無力思考。灼人的熱度在體內蔓延,填滿了他空虛的甬道,腸壁顫抖著包裹住侵入的碩大分身,依依不捨地箍著不放,全身的力量像被抽走了一樣,樓展戎虛脫地坐在陸定宇身上,氣喘吁吁。

休息了幾秒鐘,待眼前的眩暈感散去,他費力地挺直腰部,想要開始活塞運動,可是事與願違,每次他咬著牙抬起腰身時,雙臀都會不由自主地夾緊,像是要把男人的欲望吃下去一般,死咬著不肯鬆口。

樓展戎以為是潤滑不夠,又摸索著往兩人連接的地方塗了一些潤滑劑。清涼的水劑沾在那個熱得快冒煙的地方,帶來冰火九重天一般的顫慄感,刺激得很,卻沒有任何效果,陸定宇的傢伙還是插在他內體拔不出來。

樓展戎急得滿頭大汗,陸定宇也瞪著眼乾著急,連聲哄他:「乖,把我的手解開,不然我們兩個都不好受。」

樓展戎固執得能讓驢子低頭,仍是死都不肯鬆開他,不過他身體前傾,呻吟著湊了上來,雙手捧住他的臉龐,細碎的吟哦聲消失於交疊的唇間。

像是在討好,又像是有條件地投降,樓展戎略帶粗暴地啃吮著他的唇,舌頭滑入他的口腔,洩憤似地與他的攪在一起。長髮披散下來,形成一個柔軟的簾,使得融合在一起的氣息更加火熱。

「嗯……嗯……」激吻中,樓展戎發出陶醉的悶哼,腰身下意識地扭動著,扭得陸定宇血脈賁張,曲起雙腿輕撞他的臀部,讓兩個人結合得更加密不透風。

樓展戎被撞得低叫一聲,抬起頭來,氣惱地看著他,指指相連的下半身說:「這個怎麼辦?」

陸定宇讓他蹲在床上,雙臂後伸支在自己腿上,然後他挺動腰部,從下往上頂著他的後穴。

這個姿勢真是難看得要命,像一隻下蛋的企鵝,樓展戎羞憤交加,屈辱的表情讓人更想要狠狠蹂躪他,陸定宇先是將分身抽出一些,沒想到樓展戎渾身顫慄,扯著嗓子怪叫:「慢點慢點……你別硬扯……」

拜這個姿勢所賜,硬物抽離的怪異感讓他覺得自己真的在下蛋了,柔軟的內壁被毫不留情地磨擦。樓展戎覺得自己的血肉連同內臟都被扯了出來,嚇得失聲驚叫。

他這口氣還沒接上來,身下的男人已經用力頂了回來,這種角度令每一次入侵都達到了難以想像的深度,快而狠地撞擊著他,樓展戎幾乎支撐不住身體,在陸定宇兇猛的抽插中上下搖擺,股間的密穴像花兒一般綻放到極致,貪婪地吞吃著洶湧而來的熱情攻勢,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聽得他面紅耳赤。

多餘的潤滑劑被擠出穴口,沾得到處都是,陸定宇胯下濃密的毛髮磨擦著他柔嫩的臀隙,並且總是隨著欲望的掘入而紮搔著敏感的穴口,麻癢微痛的感覺讓樓展戎幾欲瘋狂,壓抑不住一聲聲歡愉的叫聲。

長髮濕答答地黏在肩背上,汗水順著後脊緩緩流下,滑入臀間,肌膚相貼的地方一片濕濡。樓展戎整個人像從水裏撈上來一樣,熱汗淋漓,他身體後仰,靠在陸定宇的大腿上,身體無力地塌了下去,姿勢從下蛋改成坐蓮。

即使累得奄奄一息,陸定宇也沒放過他,撞擊越來越兇狠,讓樓展戎叫得嗓子都啞了,前端的欲望早射了不只一次,而體內的硬物依然生龍活虎,他終於招架不住,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

「解開我的手,否則不饒你。」陸定宇引以為傲的體力和耐力在持久戰中發揮著決定性作用。樓展戎頭暈目眩,豎起白旗投降,老老實實地解開綁著他手的布條,陸定宇活動了幾下手腕,一翻身壓住他,雙手緊扣住他的腰,再一次把自己深深地埋了進去。

「啊啊……」樓展戎像只被撇開腿的青蛙似地攤開在男人身下,還被一根楔子釘在床上當標本,他胡亂搖著頭,嗯嗯啊啊地叫,可憐兮兮地說:「畜生……你是不是在報復……啊……」

「你覺得呢?」陸定宇撫過他汗濕的胸膛,玩弄著那兩點乳珠,忍俊不禁說:「笨蛋,剛才怎麼不逃呢?」

還傻乎乎地解開了自己的束縛,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啊?」樓展戎迷迷糊糊地看著他,神情有些懊惱,顯然剛才也沒想到這一點,不過交配的時候沒有幾個人腦筋是清醒的,除了陸定宇這種個子大、心眼小的傢伙。

陸定宇沒再有像剛才那樣瘋狂地侵犯他,而是極盡溫柔,緩慢地抽插,且唇手並用,挑逗著他的敏感帶。很快,樓展戎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活色生香,像八爪章魚一樣纏抱住他,那裏更是一張一縮,津津有味地含吮著他的欲望。

雖然他累得腰都快斷了,但是無邊的快感依然讓他全情投入。摟著陸定宇的頸項,樓展戎暈陶陶地想:如果這是報復,未免太他媽的爽了……

作著春秋大夢,一覺睡到中午才爬起來的樓展戎,睜開眼睛發現陸定宇又不見了。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倒不怎麼著急,雙眼微眯,懶洋洋地趴在枕上積蓄體力。

腰以下幾乎麻痺,腿更是軟得發顫,他整個人像一塊剛出鍋的蒸糕,渾身上下沒一點力氣,碰一下都唉喲唉喲亂叫。

好不容易爬起來,抓過床頭的電話打給陸定宇,打算把他召回來服侍自己,沒想到撥號之後,甜美的機器合成女音提示對方已關機。

難道那傢伙因為被「強姦」而自覺無臉見人、跑到深山老林修行去了?樓展戎唇角勾起一抹壞笑,繼續撥打他辦公室的電話。

這回是秘書小姐接的,告訴他陸定宇飛去新加坡了,中午的飛機,原因不明,歸期未定。

樓展戎心裏面咯登一聲,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遲鈍的神經才開始發覺出不對勁。

他咬緊了牙關,身體拼命往床外探,手一揮,床頭掉下一枚信封,上面寫著樓展戎啟,是陸定宇的字跡沒錯。

心驚肉跳地打開信封,裏頭有一張信用卡,還有一張便箋,上面只有寥寥數語,看得他眼皮直跳──

展戎,我累了,離開一陣子,彼此冷靜一下,你照顧好自己。陸字。

沒頭沒腦的一紙留言,不聲不響悄然離開的情人,這一切,好像都表明了一件事──樓展戎嘴角抽搐,臉色十分難看。

他,好像被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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