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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陷阱》第8章
第七章

「董事長,您該回去休息了。」

在黃秘書的提醒下,闕南炎才回過神來,輕啜一口手中的咖啡,早已變冷的褐色液體苦澀得難以入口,殘留在舌尖的苦味,就像在心虛擴散的沉悶感,驅之不去。

揉揉疲憊的眉心,他低喃著「都這麼晚了」,窗外的夜色已染成一片炫麗光彩,不知不覺中,繁華的夜晚早就到來。

即使夜晚降臨、即使回到外人欽羨的豪華宅邸,他依然沒有喘息的一刻。

無法擁抱想要留住的人,他就難以獲得平靜。

這個夜晚,自己依然會在那扇門前躊躇,再轉身離開嗎?

門內的人即將離去,他還戀戀不捨的話,就會跟失去心愛的女人時一樣,最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痛苦。

因此,他必須斬斷愚不可及的依賴。

他本來就是孤身一人走過艱辛,現在,也該回到孑然一身……他應該要抱持這樣的想法才是。

然而,縈繞在腦海中的,卻是完全背道而馳的念頭。

至今他仍在思考,牢籠開啟的那天,他該如何讓鳥兒失去飛離的力量。

但他想要留住的人,等待重獲自由的那一天,已經等了十二年吧?

正因為如此,他無法面對程亦禹,生怕自己醜陋的欲望,會被那雙澄澈的雙眸看穿,發覺他根本無意放他自由,只算計著如何再次捆綁住他。

決定暫緩回家的時間,闕南炎應道:「你先回去吧!我再待一會。」

「請您千萬記得要保重身體。我擔心自己退休以後,您又會肆無忌憚地揮霍自己的健康。」

「你放心,我會再找一個不會責備我的秘書。」

「董事長……」黃秘書苦笑著搖搖頭,不再多說什麼。

這位追隨父親和自己幾十年的資深秘書要退休,他當然感到不舍,但他不打算說出慰留的話,以免造成對方的困擾,只看似隨性地詢問征選新秘書的進度如何。

沒想到黃秘書難得露出為難的表情,回答「還在尋覓適合的人選」,語氣中透露深刻感慨。

「要不是亦禹也要離開,我很希望由他來接替我的工作。」

「喔?阿禹嗎?」

縱然出現令他動搖的名字,闕南炎依舊不動聲色。

黃秘書先澄清「選人用才的決定權還是在您」,開始分析程亦禹的工作能力有多適合這個職務。

只不過,說到最後,黃秘書長歎了一口氣。「如果他不是那種身份,我一定會傾力說服他接任。」

深知對方口中的「那種身份」是指什麼,闕南炎抱起雙臂,仰靠在舒適的椅背上。「就算阿禹是那種身份,由他來接替又有什麼問題?」

「就工作能力而言,他當然無從挑剔。雖然公司裡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但在家裡……我想您一定也有所聞,不少人對他報以異樣眼光,甚至不肯聽從他轉述的命令,刻意刁難他,有時還對他冷嘲熱諷。」

闕南炎的確聽過這樣的傳聞。

但程亦禹不曾向他抱怨,他也從未自他口中聽到任何委屈。就算有人對他不服,交代他的事依舊處理得完美圓滿。

光憑這一點,于公於私,他都捨不得放開這個人。

「家裡的雜音我會設法解決,有你的推薦,我可以問問阿禹的意願。」

「但他和您的契約即將到期了,不是嗎?」

「那又如何?」

「既然如此,您要以什麼身份要求他留下?是他的所有者,還是他的上司?」聞言,闕南炎不悅地蹙起眉心,資深秘書仍面不改色。

「您的私事我一向不過問,您會留著他這麼多年,連我都很訝異,您對亦禹太執著了。要是您對他沒有一絲情感的話,或許不該強留。」

你對他太執著了……這不是第一次從他人口中聽到這句評論了。

「這是我的私事。」

「請恕我僭越,如果您繼續以使喚寵物的心態對待自己的秘書,這層關係延伸到職場上,勢必影響到工作效率,也會影響他的情緒。」

多麼含蓄的說法。闕南炎也很清楚,黃秘書質疑他會把辦公室當成臥房使用。而事實上,他的確會這麼做。

一旦確認能把想要的人留在身邊,他就再也不會隱瞞自己強烈的欲望,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壓抑,直到斷絕為止。

「我始終相信,工作不只是求頓溫飽而已,也是一種證明自己的方式。安全感、尊榮感,以及歸屬感……想必您在學期間,也學到類似的概念。」

需求理論,他熟悉到想吐。

問題是,他根本不明白程亦禹想要什麼,自己願意付出一切,只為了換取他留在自己身邊。

但最終,他想要的,或許正是自由吧!這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想給的。

「如果您希望亦禹接任秘書的工作,就不該以對待寵物的心態面對他。如果您辦不到,請放他自由,以他的能力,值得擁有更有尊嚴的工作。只要他身為寵物的一天,就永遠無法得到應有的尊重……唯有這點,我贊同策先生的看法。」

「你們聽到了?」

「清清楚楚。亦禹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其實在檔案室難得犯了幾次不該有的錯誤。」

那個工作時完美得簡直像機械的人,終究還是動搖了。

闕南炎感到些許得意,卻也難免為此懊惱,如此矛盾的心情,連自己都搞不懂。

「總之,這是我這位會責備您的秘書,給您的最後一個勸告了。」

「我知道了,我自有分寸。」

哪裡來的分寸,簡直是一團混亂。

指尖煩躁地敲打辦公桌,闕南炎抽出一根煙,從口袋裡掏出名貴的打火機點燃。

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的:

正想著自己真是變軟弱了,手機鈴聲突兀地在寂靜的室內響起。

接起手機的黃秘書禮貌性地說了聲「抱歉」,在看到來電者的同時,向他低聲報告是新管家打來的。

闕南炎不解地揚起眉。新來的管家由於人生地不熟,只會和態度較親切的程亦禹聯繫,很少直接找上黃秘書。

更何況,新管家下午才為了家裡的事把程亦禹找回去,現在為何又打來?

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新管家慌亂地大喊「怎麼辦」的聲音,就算透過另一人的手機傳來,依舊大聲得刺耳。

「亦禹……亦禹他……還有君颺少爺……」

當闕南炎從對方支離破碎的求救聲中,拼湊起不堪入目的畫面,才驚覺到,自己的預感一口氣成真了。

「董事長……」黃秘書交織著複雜情緒的呼喚聲,絲毫沒有傳到他耳裡。

握緊的拳讓指尖深入掌心,咬緊的牙讓下顎隱隱作痛。難以言喻的痛感,伴隨著激烈的怒氣,即將沖出軀體。

火焰,轟然作響。

放手的日子已屈指可數,眼下的情況卻徹底打亂一切。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想要的啊……」

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懲罰他沒有汲取教訓,還是執著於一個學會背叛他的人。

好痛……

「滴答!」

好痛……真的好痛……

「滴答!滴答!」

清脆的水聲敲醒昏沉的意識。

程亦禹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充滿濕氣的冰涼磁磚,空氣中彌漫著濕氣,帶點令人作嘔的鐵銹味。

而他的背上,卻有如銳器劃過般灼燙得發疼。

身上殘留著濕黏的感覺,覆蓋在額前的髮絲遮蔽了視線,想要撥開眼前的阻隔,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緊縛在頭頂上方,動彈不得。

如此充滿痛楚的禁錮感,熟悉得令人頭皮發麻。

很快的,冰涼的水柱毫不留情地衝激虛弱的軀體,程亦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低吟。

「怎麼樣?清醒點了沒?我們可以繼續了吧?」

比空氣更冰冷的低沉嗓音響起,他望向聲音來源,朦朧的視線中,面無表情的冷酷君王,環抱著雙手佇立在一旁,欣賞自己的慘狀。

「我叫你幫我管管君颺,沒想到你連他的下半身也一起顧了。還是我太久沒疼愛你,讓你饑渴到對他出手?」

聽著闕南炎的控訴,他的意識也益發清醒。

自己正身處別院的某個角落,再詳細點說明,這是他十二年來每天都會從鏡中檢視儀容的浴室。

不堪回首的記憶,一點一滴地復蘇。

依稀記得他擁住那寂寞的大男孩,從炙熱的懷抱中重溫被需要的感覺。

但這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大大敞開的房門、旁人詫異且厭惡的眼光,猶如跑馬燈般快速閃過。他不在乎是誰發現他們之間悖德的行為,也不在乎是誰開口告發。

反正,這一切都無所謂了。

他最後的清晰記憶,是那個被拉離他身邊的男孩,不斷呼喊他的聲音。

自此之後,就是那個人怒不可抑的表情,和仿佛永無止境的折磨。

用領帶綁住他的雙手,持續向他潑冷水,像懲罰犯錯的罪人般以皮帶抽打,直到他短暫失去意識。

然後,再一次被冷酷地喚醒。

「君……君颺呢?你還沒……告訴我……他究竟……」

「還有餘力擔心他?看來你受的苦還不夠。」

又一陣火燒般的劇痛,「咻」的一聲落在身上。

程亦禹咬緊牙悶哼一聲,抬頭看向闕南炎。「你在生氣啊……我還有讓你生氣的價值嗎?」

「不知死活!」

衣物撕裂開來的清脆聲響竄入耳膜,皮帶上的金屬扣環,在狠抽過他背部之後,碰撞磁磚留下尖銳的回音。

接二連三刺痛聽覺的聲音,加上一道又一道交錯在傷口上的鞭打,使程亦禹痛得扭曲了五官。

闕南炎一向冷酷無情的臉上,盡是緊繃到駭人的嚴厲神色,逐步逼近眼前。

「你愛上他了嗎?」

「不……」他曾在拷問中說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強調是他勾引闕君颺導致失控。但他這麼做,絕對不是因為愛上那個孩子。

「我……我不是……唔!」

濕淋淋的頭髮被狠狠扯住,他還來不及喊痛,毫無衣物遮蔽的雙腿已左右拉開。

炙熱指頭直接從身後戳入體內,粗暴地翻攪著內部殘留的體液,刻意發出令人厭惡的黏膩聲響。

「痛……好痛……」

「竟敢讓別人把這種東西留在你身體裡……」

冰冷的水柱從頭頂的蓮蓬頭傾泄而下,再度沖刷殘破不堪的身軀,像要沖洗掉他一身的污穢和腐敗,留下無盡的刺痛。

「我不管你到底愛上誰,就算只剩三天,你還是我的人,你忘了我們的契約嗎?你這種行為簡直是徹底違約。」

企圖破壞般的挖掘動作持續進行著,疼得他渾身抽搐。

「你拿什麼賠償我的損失?膽敢破壞和我的契約,代價是很高的。」

「要我怎麼做,你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使盡最後一絲力氣,程亦禹擠出自嘲的微笑。早在今天之前,自己就已失去價值。

只有現在,他的持有者還願意為了他的背叛憤怒。就算被殘虐地對待,仍為此感到寬慰的自己,根本無藥可救。

「只要你開口,我什麼都會照做的……」

「什麼都照做嗎?」

闕南炎冷笑著告訴他「話不要說得太早」,一邊攬過他虛軟的腰。下一刻,冰冷觸感取代手指抵上後蕾,連慘叫都來不及,無機質的異物已強硬擠進窄穴。

「嗚嗚……啊……」

身體被撕裂般的痛楚只有一瞬間,粗大而堅硬的物體猛力撬開秘所,形狀猥褻的下規則表面蹂躪著柔軟內壁,塞滿這狹窄又敏感的地方。

「不!啊啊……」

「喜歡嗎?好像只要可以插進去,不管多恐怖的東西,你都能開心接受。」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性愛用的玩具欺淩,但男人的殘暴卻遠勝過往的每一次,偌大雙掌在臀上擠壓,像要留下指痕般使勁掐住他的臀部,隨之緊縮的內部更深刻感覺侵入者帶來的刺激。

由這個人一手調教的身體,早已沒有任何可隱瞞的地方,所有弱點都被徹底掌控,口中進出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的悲鳴。

「不過別忘了,這可是給你的懲罰。」

「嗚!」

闕南炎低下頭,洩憤似地啃咬他的脖子和肩膀,在白皙肌膚上留下血染般的殷紅痕跡。

堵住後穴的偽造性器抽送得越來越粗暴,可悲的是,身體感覺到的不光是痛楚,熟知如何獲得快感的媚肉火熱地蠕動著,習慣性尋求快感。

然而,膨脹到極限的欲望突然被握住,按在前端發洩口的指頭,蠻橫地阻止他獲得解脫,流竄全身的熱流找不到宣洩管道。

「啊……不要……放開我……」

程亦禹絕望地驚覺,這才是真正的折磨。

後方遭受劇烈的侵襲而獲得快感,前方卻在受阻的情況下陣陣發疼。

是自己太小看這個暴君了嗎?這十二年的時光,已經太久了,久到幾乎遺忘了這個人惡劣的本質是多麼令人畏懼。

在快感和知覺都瀕臨瘋狂邊緣的狀態下,無法釋放的苦悶令人痛下欲生。

會瘋掉!再這樣下去,一定會瘋掉的……

「嗚啊……嗚嗚……」

淚水不斷從眼眶中湧出,和冰涼的水流融合,悲哀和恥辱同時流逝著,現在的他,只想從煉獄中逃離。

喘息漸漸化為啜泣,儘管他無論如何也不願開口求饒,近似哭喊的呻吟卻騙不了人。

「很痛苦嗎?」

揪住他後腦的發,闕南炎強迫他仰起頭,漆黑的雙眸直視著他。「給我牢牢記住,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現在告訴我,你是屬誰的?」

「我是……屬你的……」程亦禹順從地說出對方想聽的答案,卻低喃著「還剩下三天」幾個字。「只有這三天,我還是屬你的。」

「你別忘了,就算只有三天,你還是得付出違約的代價,我給你兩個選擇。你可以讓這東西陪你三天……」

始終毫無同情之意的冷冽口吻,宣佈著不可能達成的特赦條件。

程亦禹難掩驚懼的表情,也盡收對方眼底。

「我還以為你會很喜歡呢!看來不是啊!」

冷言冷語中透露些許得意,埋在體內的物品也緩緩抽離,但卻停滯在入口處,不時輕輕揉轉,刻意逼出他的呻吟。

「住手……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另一個選擇,就是成為我的下屬替我工作。」

「這是……什麼意思?」

「黃秘書打算退休,你就接替他的工作三年,來償還你所有的債。」

三年?

他這最後三天的背叛,換來另一個長達三年的契約嗎?

原來,他還是無法獲得自由……但他衷心渴望的,似乎不是自由。

撐開隨時會合上的眼皮,程亦禹的臉上浮現複雜的笑容,是悲愴,也是愉快;是羞愧,也是滿足。

受盡折磨,充滿恨意的自己,依然想留在這個人身邊,可悲到令人發笑。

即使用這傷痕累累、毫無價值的身軀公然背叛,但他自始至終忠誠遵守的誓約,就是這顆疲憊不堪的心。

未曾讓任何人佔據,毫無保留地全都獻給他遙不可及的暴君……

「顯然你已經做出選擇了。」

闕南炎冷笑著拔出埋在他體內的性玩具,「匡啷」一聲扔在地面,猛烈抽出的不適感,令程亦禹發出悶哼,失去刺激物的身體跟著癱軟下來。

悲慘的是,從頭頂束縛雙手的力量,支撐著他不至於摔倒在地。

「未來的三年內,你不再是我的寵物,只會是我的秘書。」

冷淡地訴說新契約內容,闕南炎解開他手腕的領帶,失去支持的程亦禹雙腿一軟,往前倒在對方身上。

眼看濕漉漉的自己弄髒了闕南炎筆挺的西裝,程亦禹才掙扎著想起身,已被對方直接推開,後背撞上牆壁的磁磚,傷口一陣抽疼。

「既然是秘書的身份,我不會再和你有工作以外的接觸,不再抱你,更不會拿你泄欲。」

闕南炎驀地向前一步,以寬闊的胸膛將他壓在牆上,一手攫住他的大腿,強迫他抬起單腳,剛才還慘遭玩弄的秘所瞬間暴露而出。

不肯屈於過度羞恥的姿勢,程亦禹激動地扭身反抗。「放開我!你……你不是說不會再抱我?」

「還剩下三天。」如此宣告的闕南炎,將下身貼近他的雙腿間擠壓,彼此磨蹭的快意惹得他頻頻喘息。

「是你說的,這三天,你還是屬我的。」

「不……別碰我……」程亦禹下意識地拼命搖頭,危險的預感佔據心頭。

他不知自己為何害怕。

他想留在這個人身邊,也為了無法再觸碰對方而震驚。

如今,他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

既然他們將不再擁有身體的結合,他就不該再接受這個人的擁抱,不然他的身體會變成無法被任何人滿足。

「因此,這最後的三天裡,我會讓你擁有畢生難忘的回憶。」

不理會程亦禹微弱的抵抗,闕南炎挺拔的身軀擠進他敞開的腿間,架起他的另一條腿,從正面狠狠貫穿他。

「啊……啊啊!」

「讓你永遠記得,你曾經是我的寵物。一輩子都忘不了被我疼愛的時光,永遠忘不了,我所給予的痛楚和快感。」

「不……啊……嗚嗚……」

線條迷人的唇用力堵上他的,侵入口腔的舌尖灼燙了他的嘴。而深深嵌入他體內的堅挺性器,逐漸浸潤柔韌的內部,帶來一片潮濕。

無論是他的唇,還是體內深處,全都被這個男人填滿到不留一絲空隙。

大掌攫住他的腰肢,闕南炎挺腰往上一頂,逼得他哀喘連連,身體也隨著直沖腦門的快感向後弓起,背部的傷痕疼痛如火燒。

疼痛、愉悅交錯著令他發狂。

「嗚……好深……」

身體才稍微放鬆,下沉的體重就讓後穴將兇器吞得更深,擴散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感,迫使他痙攣般地顫抖著。

重獲自由的雙手,只能選擇抱住闕南炎,也顧不得自己渾身濕透,一徑揪住他昂貴的西裝,將一切交托給這足以撐起天地的寬大背部。

不再受到阻擋的欲望前端,汩汩淌下體液,就算沒有遭到愛撫,光憑後蕾獲得的劇烈刺激,也逼得他瀕臨爆發邊緣。

「不……我……不行了……要出來了……」

「那就全都射出來吧!」

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宣告他得以暫時獲得解放,加快了律動的速度和力道,企圖拆了他似的狂亂衝刺。

身體、靈魂就要被這個男人破壞殆盡了……

正因為他是背叛過主人的寵物,才會遭遇這種對待嗎?現在的濃烈擁抱,全都是為了讓他獨自啃噬今後的空虛滋味,所做的懲罰嗎?

「啊!」

再一次猛烈的衝撞後,他顫抖著身體迎向等待已久的頂點,飛濺的白濁液體弄髒了對方的襯衫和自己的胸口。

下意識縮緊的後蕾,幾乎同時被一股熱潮濡濕。跟往常一樣,他完成了最後的儀式,任憑男人的氣味浸染他。

淚眼迷蒙中,他看著闕南炎露出神情愉快的冷笑,以指尖抹去他落在胸前的體液,直接插進他的嘴裡,仿照情交似的猥褻抽送。

「嗚……不要……嗚嗯……」

他討厭嘗到自己的味道,這會提醒他自己有多淫亂,提醒他為了這個人淪為欲望的俘虜,拋下自尊任憑對方踐踏。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如此低語的闕南炎,拔出手指,再一次以熱烈的吻封住他的唇。

滲進他嘴裡的津液,沖散自我厭惡的味道,只剩下被對方浸染的沉溺感。

只有這個人。他所愛的、所想要的,只有這個人。

但他永遠也得不到回應,也無法說出口。

「呼……嗯……」

在喘息聲中,激烈的情交再度開始。

射精後變得虛弱的身體異常敏感,在連番肆虐下,後蕾被抽插到近乎麻痹,內部卻宛如融化般火熱濕潤,舒服得飄飄然。

為了獲得更多,他淫浪地扭腰迎合,絞緊內壁攫取即將逝去的體熱,哭喊著自己都拒絕聽聞的淫聲浪語,哀求對方賜給他更多快感,有時又渴望獲得解放。

兩人相系之處和彼此摩擦的赤裸肌膚,灼熱到令人暈眩,也滿足到近乎熱淚盈眶,只剩下心是空虛的。

連他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腦漿仿佛化為黏稠的熔岩,吞噬所有理智。

每當他哭泣、射精,就會聽到愉快的笑聲,直到他連自己是否還清醒都分不清了。

「我絕對不會放你自由的。」

意識再次遠去之際,他似乎聽見他的持有者說出這句話,只是,他不敢肯定其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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