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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丫鬟好冷淡(保鏢不稱職之一)》第4章
第三章

  管茅紫用力擦著唇瓣,難以置信竟然讓他再次偷襲成功!

  她學了十來年的武藝是學假的嗎?竟然讓一個普通人壓制在床上偷香!

  咬了咬唇,感覺到雙臂直到現在仍是有些痛楚,他的力氣比她想像中還要大上許多,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

  他體形不壯,偏瘦,還十分怕冷,見血就頭暈,故她以為他只是個肩不能提、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爺。

  然而不管他看起來多瘦弱,他依然是個男人--是個能將練了十年功夫的她壓在床上強吻的男人!

  最可怕的是,他吻她的時候,不知為何,她覺得她的腦袋暈沉沉的,對那一段沒什麼記憶,只記得漫入鼻尖那屬於男人的特殊氣味,還有,他的舌頭軟軟的,感覺竟然一點都不討厭!

  他是放了迷香吧?

  那時在鼻尖盤旋、讓她腦袋瓜失去作用、手腳無力的關鍵,一定是因為他放了迷香的關係!

  還好她身懷內力,要不然,說不定清白的身子就被強佔了!

  可惡!他不是輕佻而已,根本就是個人面獸心的混帳!

  「十一,你會不會太優閒了?」

  管茅紫霍然抬頭,屋簷上站立一具挺拔身影,正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唇畔噙著不明笑意。

  「三師兄?」管茅紫驚喜地嘴角上揚。

  魏崔空和她同為古家堡堡主買回來的弧兒,長她八歲,在以資歷為重、不以年齡為主的古家堡裡,目前排行第三,管茅紫則是排行十一,故前面的師兄都直接喊她「十一」,另三名妹妹則分別是十二、十三、十四。

  留著落腮鬍的他外型魁梧壯碩,一直被同門戲稱為「大熊,不過管茅紫在他面前仍是恭敬地喊他一聲師兄。

  魏崔空輕巧落至地面,行來倚在梅下的管茅紫面前。

  「堡主要我來看看你的情況。」高出管茅紫一個頭的魏崔空四顧張望了一下,「你的僱主呢?」

  「在書房。」

  段歸秋每日下午總有兩個時辰會窩在書房裡,這段時間,他不准任何人去打擾,就連看顧他長大的奶娘也一樣。

  「你未跟隨左右?」魏崔空微瞇的眼中有些許不認同。

  身為保鏢自然要同進同出,隨侍在身,以防有任何意外發生,除非有特殊要求,否則絕不可離開僱主左右!

  「說真格的,我不明白段老爺請保鏢的意義為何……」

  管茅紫將這段時間的「無所事事」、「閒得發慌」,害她毫無伸展拳腳機會的無聊概略告知,這其中自然省去了段歸秋的輕浮性子,以及他輕薄她的不當舉止。

  「聽起來的確匪夷所思。」魏崔空摸著下巴道。

  段老爺在於鳳城裡是數一數二的富豪巨賈,家財萬貫的他聘雇保鏢合情合理。,然而,目前幫忙家業的只有段歸秋的三名兄長,將來商行的繼承人也應該是這三兄弟,與段歸秋無關。

  若有人需要保護,也應是這三兄弟才對!

  一個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家中,偶爾出門逛逛,日子安逸,毫無變化,且未跟任何人結仇的男人,的確不需要私人保鏢。

  既然如此,段老爺僱用保鏢保護么子的意義為何?

  不只管茅紫猜不透,魏崔空也思索不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我在這無聊得快要生銹了!」管茅紫覷了魏崔空腰間的長劍一眼,「師兄,你陪十一練練劍吧!我怕再這樣下去,我對招時的反應會越來越慢!」

  「行啊!」

  「你等我一下,我回房拿劍。」在這生活太安逸,除了一把防身匕首藏在靴子里外,其它武器都被她擱在後院的寢房了。

  她指著梅樹旁的一塊空地道:「在那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

  段歸秋未到偏院,就聽到又快又猛的金屬敲擊聲。

  每一下都是勁道十足,其中夾雜著急促的呼息與低喝。

  玄瞳一沉,急奔過偏院前的拱門,遠遠就看到廝般激烈的兩道身影。

  嬌小的那一方明顯較為弱勢,吃力地應付著個子龐大那方的凌厲攻勢。

  段歸秋未多加思考,撿起地上的小石,準確無誤地往魏崔空方向擲去。

  察覺暗器來襲,魏崔空刀柄立刻轉向,石子撞上刀背,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他防備的同時,一道人影不顧危險,硬生生插入對戰的兩人之間,直接將管茅紫推逼向後。

  反射性地就要攻擊來者的管茅紫刀尖才對向段歸秋的喉,就因辨清來者面孔而急踩剎車。

  「少爺?!」管茅紫愕喊。

  「少爺?」魏崔空訝異地望著以身保護管茅紫的段歸秋,同時收回劍勢。

  主子保護保鏢,這還是他生鼻子、長眼眼以來第一次看見!

  「你是誰?」段歸秋瞪向手中劍未收入劍鞘的魏崔空,「目的為何?」

  「少爺,他是我的師兄!」管茅紫解釋道。

  「師兄?」段歸秋回首,「你師兄來這做啥?」

  「他來看我的情況!」管茅紫收劍入鞘,「順便陪我練劍。」

  段歸秋低頭覷了握在管茅紫左手的長劍一眼,「是誰叫你來的?」

  「是……」管茅紫硬著頭皮答道:「我是老爺請來保護你的。」

  段老爺一開始讓她以丫鬟的身份在他身邊保護,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她的身份。,雖然不明就裡,但這是僱主的要求,管茅紫只得照約行事。

  如今她的身份曝了光,不曉得會不會替段老爺帶來麻煩?

  真是麻煩啊!

  「你果然不是單純的丫鬟。」段歸秋環胸而站,暗暗欣喜她終於坦承身份了。「我爹要你來我身邊當丫鬟的目的為何?」

  其實,這個「爹」並非段老爺本尊吧?

  「很抱歉,奴婢不清楚!」管茅紫搖頭。

  他再轉向對面的魏崔空,他同樣搖了搖頭。

  「我們只是受雇的保鏢,唯一的任務就是保護主子,其它的一概不過問。」魏崔空道。

  「就算僱主做的是傷天害理的事?」

  「是!」魏崔空點頭。

  段歸秋斂首狀似沉思,管茅紫趕忙朝魏崔空擠眉弄眼,要他快走!

  「段少爺,」魏崔空持劍一揖,「在下先告退了!」

  也不等段歸秋應答,往後就縱身一躍,跳上屋簷,轉眼間不見蹤影。

  「你當真不知我爹要你來保護我的原因?」段歸秋摸著下巴,神色質疑。

  管茅紫搖頭。

  「好吧!」段歸秋甩袖,一雙略長的眸燦燦然,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莫名地不敢對視他那雙太過燦亮的瞳眸,下意識盯向另一旁的梅樹。

  「不管我爹是被雷劈到還是怎樣,要找個保鏢來保護他沒用的小兒子,我都不在乎!」

  你不會是沒用的!管茅紫在心中反射性地反駁,你只是少了一個舞台!

  也不知為何,她心中就是這樣篤定。

  或許是奶娘徐嬤嬤曾告訴過她,段歸秋原本也是段老爺的得力幫手,後來因為兄長們的共同排擠,段老爺本著家和萬事興的想法,命令段歸秋別再幫忙家業,儘管做他的小少爺即可。

  明裡,他日子輕鬆自在,還不用打理繁重的家業,是多少人渴望的富貴生活,可大家心裡都明白,若有一日,段老爺過世,他的生死將由三個哥哥來做決斷!

  段老爺還在世的時候,他們就敢堂而皇之地排擠他,若段老爺不在了,他在段家還會有一席之地嗎?

  他們肯容忍一個吃白食的弟弟嗎?答案恐怕是否定的!

  思及此,管茅紫美麗的水眸不覺透出一絲心疼。

  他是個聰明人,必定瞭解自己在家中的地位,所以才會老是裝作不在乎的吊兒郎當,那一定不是他原本的個性……

  突然覺得腰間一熱,她定眼一瞧,段歸秋的「鹹豬手」不知何時已攬上她的腰,還直接將他往懷中帶。

  「有你做我的保鏢,我還要感謝我爹……」

  眼看著「鹹豬嘴」也要湊上,管茅紫二話不說,劍柄用力敲上段歸秋的額頭,「叩」地一聾發出好響的聲音。

  前言收回!她氣呼呼地址掉段歸秋的手。

  吊兒郎當、好色和輕浮,絕對是他的本性!

  這傢伙滿腦子只想輕薄女人,未來與現況根本不是他關心的重點,說不定,他根本沒想到那麼遠!

  「少爺,請自重!」她冷聲道。

  「你是我的保鏢,怎麼可以打我?」段歸秋佯慍。

  「在僱主試圖侵犯保鏢時,保鏢可適時做出反擊!」保鏢可不是僱主的所有物,想幹啥就幹啥的!

  「保鏢妹子,你的個性還真是一本正經!」

  管茅紫瞪著他,「少爺,你才該改改你的輕浮性子!」

  「我這樣有啥不好?」段歸秋雙袖一甩,「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才是正道!」

  他真的這麼想嗎?管茅紫不自覺地又揣測起他的心意來了。

  有沒有可能他是偽裝的?他只是表面強裝堅強,其實心底對父親的不公有著怨恨……

  「有空隙!」

  管茅紫一回神,雙唇猛地就被一對柔軟強吻上了!

  該死!又中招了!

  管茅紫火大地一把推開他,小手摀住紅通通的半張臉兒。

  怎麼老是讓他偷襲成功?

  還好三師兄不在,若被瞧見,堡主一定緊急將她調回古家堡重新訓練,換個人當他的保鏢,免得丟了古家堡的臉。

  「保鏢妹子臉紅紅的樣子真是可愛!」段歸秋毫不掩飾心中的戀慕。

  管茅紫多希望臉上的熱潮能迅速退去,無奈就這點她無法自我控制,索性懊惱地轉身離開。

  「保鏢妹子!」

  喊什麼喊?管茅紫氣死了!

  「保鏢妹子,你確定要棄主子於不顧?」段歸秋好整以暇地立在原處,笑看著那羞怒的背影。

  急走的身影一頓,身側的小拳鬆了又緊、緊了又鬆。

  「少爺,奴婢僅是你的保鏢!」她要跟他說清楚講明白。

  「我當然曉得!」

  「也請你尊重我這個保鏢!」

  「此話怎講?」

  「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免受傷害,請你明白自己是個主子,不要……」她咬了咬唇,「不要動手動腳,舉止輕浮!」

  「我曉得了!」他點頭。

  他明白了?管茅紫鬆了口氣。

  「但若我不認你是個保鏢,而是心儀的女子呢?」段歸秋走上前。

  他又說……管茅紫胸口一窒,臉上的熱度更甚。

  「請少爺不要胡說……」

  「妹子,我可不是個輕浮的登徒子!」他站在她面前,他身上襲來一股不明的壓力,她竟是動也不能動了!「我所做的,只是想親近我喜歡的人兒罷了!」

  他一臉理所當然,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得有何錯,更不聽到害臊,反而是她的小臉兒漲紅得像他是個熊熊大火爐,烤得她的臉熟透了!

  「少爺不要胡說!」

  未識男女情愛的她在此方面一片單純,對於段歸秋連連進逼,讓人難以喘氣的追求毫無招架之力。

  「我說得可是一片真心!」他靠得更近,鞋尖幾乎抵著她的。

  「少爺,不要……」

  「看著我,茅紫!」他抬起越垂越低的麗顏,直直望進她的瞳眸深處,試圖將游移的靈魂拉屬於他。「我想要你除了以保鏢身份外,更以一名女子的身份待在我身邊!」

  不,她只是名保鏢!

  「好嗎?」刻意壓低的聲線,糾緊了她的心。

  她只是名保鏢啊……

  他不需要她的回答,在她那雙汪汪眼瞳中,他已經找到了他要的答案。

  薄唇淡揚,俯首吻上紅唇,深深地吻進了她的心坎。

  ※※※※※※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所有的冬服與外袍也收入了衣箱裡。

  管茅紫輕撫段歸秋送她的第一件禮物──湖水綠外袍,充滿不捨地折迭整齊,放入衣箱。

  她再拿起粉杏色的對襟衫子跟鵝黃網裙,一樣是撫過每一吋後,才折迭整齊放入箱中。

  這些衣衫在即將進入初夏的季節都顯得太過厚重了,穿了鐵定熱出一身汗來,要不她還真捨不得收起……他對她真是好!

  管茅紫抬手撫摸著頭上的珍珠簪子,想他總是三天兩頭就送她禮物,帶她出外遊山玩水,隨時陪在她身邊,噓寒問暖……

  從不曾有人這麼疼愛她!

  打自失怙,被古家堡堡主買走訓練為保鏢之後,雖然過著與富家千金無異的生活,但在她的心上,總有個地方是空蕩蕩的!

  古家堡內的人對她都很好,但那情誼似家人、似好友,而這個男人不同,他給她的是更為濃烈的情感,是她有朝一日必須離開時,勢必受到撕心裂肺苦痛的愛情。

  若是契約期滿,她想跟他繼續走完往後的人生……

  管茅紫抿著唇竊笑,在心中暗暗做下了決定。

  「哎呀!少爺你怎麼了?」

  聽到奶娘的焦急慌嚷,在後方傭僕房的管茅紫立刻丟下尚未整理完的衣飾,急奔到前房,也就是段歸秋居住的寢居。

  才剛跨步入內,就看到奶娘吃力地扶著段歸秋坐上圓凳。

  「怎麼了?」管茅紫連忙過來幫忙扶持。

  「我剛一進來就看到少爺腳步不穩差點跌倒!」奶娘見段歸秋臉上詭異的潮紅,手背探測,立刻嚇得大喊:「我的天啊,你發燒了!」

  「發燒了?」管茅紫驚慌的掌心貼上段歸秋前額,果然一陣燙。

  奶娘不悅地瞪向管茅紫,「你是少爺的丫鬟,怎麼沒有隨侍在側?連少爺發燒都沒發現!」

  「抱歉,我……」

  「奶娘,你別罵她!」段歸秋喘了口氣道:「是我要茅紫去忙別的事,不是她的錯!」

  他為了維護她而編了謊言,讓管茅紫心中更是愧疚。

  他一直將她視為心上人看待,更不可能讓她真的像個丫鬟為他忙進忙出,殷懃服侍。

  但是在未明白段老爺意圖時,她建議仍是謹守主奴之分,這讓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大發脾氣,最後兩人討價還價,決定有第三者在時,他是少爺、她是奴婢,當只有兩個人時,他們就是單純相愛中的男女。

  或許是因為她太習慣他的好了,完全忘了自己的本分,忘了她是簽了約,還領有月俸的保鏢,隨心所欲地想幹啥就幹啥,就連他發燒都未發現!

  她真的是太失職了!

  「我去找大夫,你先照顧少爺!」說完,奶娘急急忙忙地走了。

  「我扶你上床!」

  將虛弱的段歸秋扶上床後,她趕忙汲來冷水,揉濕了毛巾,貼放在額上。

  「會渴嗎?想不想吃點東西?」她站在床沿急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需要我幫忙的?」

  他虛弱地笑了笑,握起她冰涼的小手。「你的手涼涼的,握起來真舒服!」

  「那要不要我用毛巾幫你擦手?」

  「不用!」他搖頭,「讓我握著就好,我不太舒服,先讓我休息一下!」

  「好!」她略為遲疑地點了下頭,不以為就這樣讓他握著手,對他的病情有任何幫助。

  大夫怎麼還不快來呢?焦慮的眸頻頻往外張望。

  閉上的雙眸忽地又抬起,「別走哦!」

  「不會!」她用力搖頭,「我在你身邊!」

  「千萬別走……」昏沉的他喃喃囈語,「不要離開我……」

  ※※※※※※

  回來的奶娘看到段歸秋緊握著管茅紫的手入眠,僅投來奇怪的一瞥,並未問出任何讓管茅紫不知該如何應付的問題。

  她猜奶娘應該是以段歸秋的病情為首要,所以才未多做詢問,但是那短短的一眼,仍是讓管茅紫侷促不安,被握著的手心都濕了。

  看診過後,大夫確定是因為季節變化而染上傷風,開了藥方,叮囑需注意保暖後,就離開了。

  奶娘到藥鋪抓了藥,在廚房熬好之後,硬逼著半夢半醒的段歸秋喝下那狀如墨汁的苦澀藥湯後,招了招手,要管茅紫跟她一塊到屋外,有話想跟她說。

  無奈管茅紫的手被段歸秋握著,只要她稍稍一動,他就握得更緊。

  奶娘見狀,也不勉強,搬來圓凳,坐在管茅紫身邊,小聲附耳。

  「我之前說過,你是少爺的入房丫鬟,不管少爺要你做啥,你都只能順從。」奶娘面色十分嚴肅。

  管茅紫當然知道奶娘所指為何,她紅著臉搖頭,「我們……什麼事都沒有!」

  她可沒說謊,除了親吻與摟抱以外,他們之間真的很清白。

  「我知道少爺喜歡你。」年紀大了,自然見多識廣,她從小提拔大的孩子,那點心思她會不清楚嗎?「所以我要跟你說清楚,你只是個丫鬟,知道嗎?雖然少爺尚未迎娶正室,但是絕不可能讓一個丫鬟當上主母位子!」

  這丫頭打第一天上工就不太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老是要她在旁叮嚀囑咐,為了防她野心過大,奶娘認為她有事先說明的必要。

  管茅紫臉色微微一變。她從未想到這麼深遠的地方去,也沒想到她不可能成為他的正妻,頂多只能當個小妾。

  「少爺在段家的地位雖然不高,但怎麼說總是老爺的親生兒子,未來,老爺絕不可能虧待他的,多少也能分點遺產,也因為如此,少爺更該娶個名門閨秀,這不只對他的未來大有幫助,在家裡的地位也能更為鞏固!」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她常四處打聽哪家富豪閨女尚未出嫁,想為少爺拉線,無奈少爺總是意興闌珊,以至於到現在還找不到門好親事!

  會不會是以前受到的傷太重了,讓他對於婚嫁之事興趣缺缺?

  故當奶娘發現段歸秋對管茅紫有意時,她因而寬心不少,但又擔心以他那死心眼的個性,娶了個丫鬟為妻,在段家將更無立足之地!

  「你懂嗎?」奶娘急切地低嚷,「你對少爺毫無幫助,唯一有用之處就是讓他開心,但開心能幹嘛?總不能一輩子都在偏院活得像個幽靈!」

  「我能……」她咬了咬牙,一時之間想不出反駁的句子,「我想我可以……」

  「你可以什麼?」她果然沒料錯,這丫頭真以為她能當上正室!「聽著,你什麼都不行!你只是名卑賤的丫鬟!不要癡心妄想以為你可以……」

  「奶娘!」突如其來的嘶啞男聲,讓奶娘猛地將已到唇瓣的「勸解」硬生生吞了回去。「你太吵了,這樣我無法睡!」

  奶娘心虛地瞥了仍閉緊眼的段歸秋一眼,「好啦!我先走了,你就交給丫頭照顧了!」然後轉向面色蒼白的管茅紫,「好好照顧少爺!」

  管茅紫僵硬地點點頭,奶娘張嘴,無聲地道:「不要忘了我說過的話,更別癡心妄想能飛上枝頭當鳳凰!」

  管茅紫無語地垂下頭去,直到關門聲傳來,才轉頭望向病榻上的段歸秋。

  這一望,讓她駭了一大跳。

  她萬萬沒料到段歸秋竟然已經醒了,一雙猶帶病氣的眸子湛著奇異的光芒,直勾勾盯著她瞧。

  「你醒了?需要喝點什麼或吃點什麼嗎?」

  他未回話,僅是端凝著她。「你……」

  「嗯?」

  「為何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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