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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堡主難搞定 (保鏢不稱職4)》第2章
第二章

  「堡主,十三的僱主要求撤換保鏢。」自外頭巡視師弟妹們執行任務情況回來的魏崔空面色凝結。

  十三是管杜蘅的姊姊──管白蘇。

  正在用午膳的古斷鴻抬睫,森冷目光直瞪向魏崔空,「那女的又惹什麼麻煩了?」

  一旁服侍古斷鴻用膳的管杜蘅則緊張兮兮地望向三師兄。

  「那個……她的僱主抱怨十三勾引她的未婚夫,破壞姻緣。」

  「該死!」古斷鴻咒罵了聲,怒極地動手翻桌。「那顆桃花星、掃把星、麻煩星,每一次出任務都會惹麻煩,不是被僱主看上就是被僱主的男人看上,她哪次可以完整地完成一個任務?」

  管杜蘅連忙伸手上前接下熱燙燙的竹笙嫩雞湯,穿透瓷碗的熱度太高,小手燙得皺了眉頭。

  「你接那個湯做啥?」古斷鴻揮手將湯碗掃到另一邊去,「當你練就了鐵砂掌?」

  她是怕湯灑了,飛濺而起的湯燙著了他!但她未將心裡話說出,瞥了灑了一地的雞湯一眼,轉對魏崔空急道:「我不相信姊姊會勾引僱主的未婚夫,一定是什麼地方弄錯了!」

  「不管十三有沒有勾引,」魏崔空一臉無奈,「那位未婚夫的確是要求退婚。」

  「什麼?」管杜蘅驚訝掩口,「怎麼會這樣?」

  「所以就算十三是被冤枉的,撤換保鏢已是勢在必行。」

  「那要換誰接替姊姊的任務?」

  「這得請示堡主。」

  「隨便找個人去接!」古斷鴻一屁股坐回圓凳。

  「那讓我去吧!」管杜蘅提議。「姊姊未完成的任務就讓我替她完成。」

  若她有那個能耐,她希望能夠幫助僱主的姻緣再續,若她做得好的話,說不定三姊受到的懲罰可以減輕。

  「你還未到可接任務的年齡!」古斷鴻蹙眉拒絕了她。

  古家堡的保鏢規定至少得滿十六歲才可出外接任務。

  「我已經十六了,堡主。」管杜蘅甜甜一笑。

  「還要三天。」不要以為他忘了她的生辰。

  「就三天而已啊!」管杜蘅握住古斷鴻的手,「讓十四去嘛!十四一定會努力彌補姊姊的缺失,還請堡主對姊姊手下留情!」

  她搶著接下任務果然是為了十三。古斷鴻微瞇著眼想。

  這是管白蘇第三次毀了任務,前兩次管杜蘅就有意思想替管白蘇收拾殘局,無奈年紀未到,這一次可讓她抓著機會了。

  「堡主,我也認為可以讓十四嘗試看看。」魏崔空加入遊說的行列,「畢竟目前可出任務的保鏢中,只有十四尚未有出任務的經驗。」

  管杜蘅排名在前,那是因為她五歲就進古家堡,後頭的師弟妹個個年紀都比她大。

  讓她去接管白蘇的任務?古斷鴻心思流轉。

  管白蘇闖了禍,若由妹妹接替,誰知道那個富家千金僱主會不會將氣發洩在她身上?

  雖然管杜蘅是個惹人疼愛的女孩,但一個男人被搶的女人,會放過她嗎?

  那個僱主說不定會乘機虐待她,或要求她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任務!

  搞不好會將她當個丫鬟使喚,完全不當個保鏢尊重!

  說不定見她面貌清靈秀致,心生嫉妒,毀了她的容!

  或是找不肖男人毀了她的清白……

  「堡主!」有人推他。「堡主,你在想什麼?」

  古斷鴻微愣抬首,一與那雙水靈靈的美眸相對,立刻緊張地握住她的纖臂,「不行!」剛才的胡思亂想差點把他嚇壞了。

  「為何不行?」管杜蘅不解,「我五歲就進古家堡,受訓時間最久,四個姊妹中也只有二姊蒲劍贏過我而已,我早就準備好要接任務了,為何不讓我接?」

  她咬著唇,泫然欲泣,「就因我入堡入得早,得接十一年的任務才能獲得自由,堡主怎麼忍心蹉跎人家的時間!」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離開他?

  「迫不及待?」管杜蘅與魏崔空齊齊等待他的下文。

  古斷鴻面上竄過一絲窘色。「好啦!隨便你!就讓你去接!」他幾乎是賭氣地轉過身去。

  身後傳來驚喜的呼喊,但他可一點都未被管杜蘅的喜悅沾染。

  他真的擔心,真的擔心啊……

  許家府屋簷上,魏崔空凜傲站立,注視府中的一切。

  保護許家府千金是管杜蘅接替管白蘇未竟的任務。

  「十四的情況如何?」

  身旁突傳來的人聲讓他一愣,見到是古斷鴻,更讓他傻得腦子停止運作。

  「你發什麼愣?」古斷鴻不悅彈舌,「將目前情況報告給我!」

  「可是堡主……」魏崔空終於找回自己的舌頭,「你怎麼會親自來?」

  巡視師弟妹出任務的狀況,通常都是他還有另外兩個師兄姊的工作,古斷鴻從不親自出來巡視,今日見他突然出現,難怪魏崔空會呆愣住了。

  「我要來不來你管得著嗎?我什麼時候給你過問我舉動的權力了?難不成堂堂一個古家堡堡主,要到哪還得先知會你一聲?你不准我就不行來?我就是剛好路過不行嗎?」

  「當……當然行。」被罵得滿頭包的魏崔空忙報告管杜蘅的目前情況,「十四目前情況還算平穩。」

  「那女人有沒有找她麻煩?」那女人指的就是許家千金。

  「偶爾……」

  「偶爾?」古斷鴻面露殺氣。

  他早料到!他早就料到那女人一定會雞腸小肚地報老鼠冤!

  不聽他的話嘛!自找罪受!

  「不過十四聰明,都靈巧地應付過去,所以沒事了。」

  靈巧地應付過去?古斷鴻瞇眼注視在庭院中喝茶賞荷的富家千金許小姐。

  他看她長得就是一副很會記仇、有仇必報的小頭銳面殘暴樣,心胸窄小、滿腹心機壞水,就算管杜蘅應付過去了又如何?說不定讓她積怨更深,以後下手更重!

  當初真不該答應她的!

  她的僱主應該精挑細選過,不會有任何危險的任務才能讓她接!

  「堡主,我得走了。」

  「你要去哪?」古斷鴻直接扯住魏崔空的袖子,不讓他走。

  「我看十四這的情況平順,要去看二一的任務了。」

  「哪平順了?」古斷鴻激動的長指指向正故意將茶水往管杜蘅方向潑的混帳千金,「你瞧瞧她在做啥?她故意朝十四潑熱茶!」

  該死!她敢燙著她,他一定要了她的命!

  「但十四閃過了呀!」這種小問題有必要小題大作嗎?

  好歹十四也是受過十一年長期訓練的保鏢,只是缺乏實際的臨場經驗而已,但她的武功與反應根本不需要過度擔心!

  堡主的舉動跟反應,壓根兒就是把她當成八歲小女孩在擔心嘛!

  看著古斷鴻那彷彿捨不得女兒受到一丁點委屈的著急樣,魏崔空覺得好笑,不過他沒那個膽子笑出來,只能強忍。

  「現在是閃過了,但難保沒有第二次!」該死的許千金眼珠子轉什麼轉?一定是腦子裡正轉著害人的主意!

  「堡主,十四是古家堡出品的保鏢,就算接下來還有百次,她也能輕鬆應付的。」既然不能笑,那他只好裝嚴肅了。

  「是沒錯,但……」古斷鴻轉過頭來,見魏崔空瞧他的眼神古怪,這才恍然他剛才實在是太過度緊張,一點都沒有古家堡堡主該有的從容余欲。「你去忙你的吧,我也該走了!」

  不會有事的!他告訴自己。

  十四的雙劍使得好,在堡內受訓十一年,不可能這一點小事也應付不來,他實在太過窮緊張了!

  回到古家堡的古斷鴻,只能強忍著每一日晨起時就想去探視管杜蘅情況的衝動──他是一堡之主,這麼做會讓人看笑話的!

  他是最神秘、最強大的古家堡堡主,帶領著四十名專職保鏢,形象很重要,絕不能被看穿他竟然因為一個女孩而每日心神不定!

  然而,在他的枕頭下,暗藏著一張白紙,每日晏起的頭一件工作,就是在上頭畫上一橫,這代表管杜蘅任務結束的日子就接近了一天!

  如果只是一般的任務,他相信自己不會這麼緊張,但她是去收拾管白蘇闖下的爛攤子,這教他怎麼不擔心?

  唉!怎麼時間過得這麼慢,這日陽行進的速度可不可以快一點啊?

  這一日,丫鬟手捧著人參湯過來給他,他手剛接過,莫名地手指一顫,貴重的參湯摔落在地。

  「對不起,堡主!」丫鬟驚慌失措地蹲身撿拾瓷碗碎片,「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這就去為您重……」

  「閉嘴!」古斷鴻厲聲怒喝,俊顏發白。

  丫鬟被他失常的臉色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他的心頭莫名纏繞著不安的情緒,纏得他幾乎無法呼吸,胸口發脹。

  「崔空呢?老三呢?」他急問還呆愣的丫鬟。

  「三師傅不在,他出門了。」

  「那麗蓮呢?孚暨呢?」麗蓮與孚暨是另兩名監督。

  「他們也都不在!」

  「把他們叫回來!現在立刻……」

  「堡主!」像是感應了古斷鴻的呼喚,魏崔空利落的身子自窗口躍入。

  「有大門你不走,飛窗是要當樑上君子嗎?」古斷鴻怒斥。

  如果不是緊急事故,魏崔空不會直接飛入二樓大廳的窗戶,就因為明白此點,古斷鴻的心更是跳得飛快,不悅魏崔空在他心神不寧之際,還讓氣氛更緊繃。

  魏崔空未理會他那如緊繃神經斷裂般的失常喝斥,連行禮都直接省略,快步走來古斷鴻面前。「十四不好了!」

  古斷鴻幾乎聽到心臟破裂的聲音。

  「她保護僱主時,受賊人所傷,命在旦夕……」

  黑眸倏地圓瞪,翻坐起身,大口大口喘著氣。

  急急下床,一個不慎,撞倒床邊花幾,驚醒了後房的丫鬟。

  「堡主?」丫鬟點了燈,急行入前房,卻已不見古斷鴻蹤影,敞開的大門隨風發出吱呀聲響。

  四更天,堡內的人皆已入睡,冬天的冷風吹拂在面,僅著單衣的古斷鴻恍然未覺冬夜的寒冷,打赤腳的他施展輕功,飛落城堡後方的保鏢居處。

  他悄而無聲地推門而入,繞過分隔內室與外廳的屏風,在床前停下,輕輕拉開床幔。

  床上的可人兒呼吸均勻而細長,顯見人睡得正熟。

  每一次,古斷鴻夢到那日幾乎令他心神俱裂的情景時,就非得過來親眼見證她人安好,才可放心。

  那個該死的許千金,果然如他所推測,小小的伎倆傷害不了管杜蘅,對其憤恨與日俱增,就在賊人行搶那日,明明可從管杜蘅的保護中大家一起全身而退,她卻從中作梗,讓管杜蘅來不及閃避砍落的大刀,左臂差點就被砍斷。

  然而,就算身受重傷,管杜蘅還是強撐著一口氣,保護許千金到安全的地方才放心地昏過去。

  這一耽擱治療,傷勢更為嚴重,而那時她的身邊竟無人可幫她!

  待古斷鴻接到消息時,管杜蘅已命在旦夕。

  他發狂地召集各方名醫,不分晝夜搶救,而他人則一直守在她身邊,五日五夜,沒一刻闔眼,直到她性命無虞;然而,她的左手卻是再也拿不起比碗還重的物事,更別說是使劍了!

  她的左手廢了!

  這對擅使雙劍的她而言,等同於她的武功廢了一半!

  早知如此,當初不管她怎麼懇求,他都不該讓她接下管白蘇的爛攤子!

  他應該信任自個的直覺,不該應了她的任性,他好後悔……

  他既然是個專制霸道的堡主,就該強硬到底,不該一見到她目眶含淚,就心腸軟化,讓她左右了他的決定!

  若他堅持到底,依她那氣不過一天的性子,很快就會忘記不快,繼續跟在他身邊團團轉,嬌膩著嗓音喊他堡主,甜甜的笑容沒一刻間斷……

  就算她真的氣他很久很久又如何?至少她的左手臂安好,不會因覺自己與廢人無異而心神不安,微笑時的嘴角弧度總是帶著勉強……

  他定定佇立許久,直到月色隱沒,才悄聲回房。

  清晨醒來,管杜蘅偏頭端凝被拉起一邊的床幔,心頭困惑。

  「十四姑娘,你醒來啦?」丫鬟芊芊端著水盆入房,「今日感覺如何?身子好些了嗎?還會不舒服嗎?」

  管杜蘅恍若未聞她的連番提問,指著床幔問:「是你幫我收起一邊床幔的嗎?」芊芊從不會她人未起就拉起床幔,且只拉開一邊啊!

  芊芊瞥了床幔一眼,「沒啊,我若收床幔,一定兩邊都收,哪會做事做一半的?」

  真是奇了!管杜蘅咬著指頭思考。

  她記得睡前床幔必定兩邊放下,總不會她半夜夢遊,收了一邊吧?

  仔細想想,這並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奇怪的事情,只是之前她都未想太多,但若屢屢發生,就有詭異之處了。

  難不成……她心一驚,有人半夜入了她房?

  是怎樣的高手,可以入她房而不為她所察?

  她因身處於安全的環境中而缺乏警覺性,萬萬沒想到竟有人半夜偷入她房,若那人心懷不軌,她恐怕睡夢中被封喉還以為自己只是睡沉了醒不過來!

  「十四姑娘,您是不是身子還不舒服?我瞧您臉色發青呢!」

  管杜蘅隔了一會才回,「我沒事。」想想又問,「昨兒個晚上,你有聽到什麼異聲嗎?」

  芊芊雖然與其他奴僕一塊睡在奴僕房,但奴僕房離保鏢們的廂房不遠,或許她會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響。

  「沒啊!不過昨晚的風好大,風聲鑽入窗隙的聲音好像鬼魂的哀號,害我嚇得躲在被子裡。」

  屋內升有火爐,其實感覺不到太過的寒意,不過看窗外的天空一片昏暗,沉重得好像隨時會掉下來,就可推知外頭氣溫多低。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管杜蘅只好暫且放棄追尋真相。

  「時間不早了,我得去練基本功了。芊芊,麻煩幫我梳辮。」

  「十四姑娘,你既不舒服,何不休息一天?」

  「我已經好了!」昨日古斷鴻為她抹的藥十分有效,她現在已經感覺不到任何不適。

  她下床洗臉,立於她身後為她梳辮的芊芊望著銅鏡中倒映的小臉,小嘴動了動,欲言又止。

  「怎了?是不是有話要說?」管杜蘅察覺她的異樣。

  「沒事!」芊芊忙搖頭。

  「有什麼話你就盡量說吧,我不會怎樣的。」

  芊芊也知道自個服侍的主子脾氣好,一向體恤下人,但有些話說出口實在傷人,她既感到不平又不知該如何是好。「芊芊說了,十四姑娘可別生氣也別難過。」

  「你說吧!」

  「是……」芊芊咬了咬唇,「姑娘自從上個月身子完全康復之後,就與三師傅商量,改走其他武功套路,每日勤奮練習,可是……可是有些公子姑娘說您左手難使,抬起無法過胸,平衡感大失,再怎麼練也無法像過去一樣高強,乾脆認份點當僕役,多少還可以還堡主的養育之恩,讓芊芊聽了好生氣、好難過,好想衝過去罵他們胡說八道,可是我不敢……芊芊好沒用,對不起十四姑娘,嗚嗚嗚……」

  聞言,管杜蘅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抬手抹掉芊芊頰上的淚。

  「傻瓜!那是他們孤陋寡聞,見識過少,誰說我左手不能使,平衡感就會大打折扣?你知道嗎,江湖中有一名獨臂刀客,可是人人聽聞他的名就渾身顫抖的呢!」

  「獨臂刀客?那是指那人只有一臂?」

  「嗯!」管杜蘅點頭,「除了獨臂刀客,還有盲劍客,可是眼不能視,光靠以耳辨音就可以殺人於無形。你想想,我的左手至少還能抬至胸口,可是比獨臂刀客厲害多了吧!更何況我的眼睛看得可清楚了,只要再給我一些時間,功力就能恢復以往,你毋需替我擔心了。」

  「真的嗎?」芊芊破涕為笑,「十四姑娘這麼有天分,一定可以將刀劍使得比獨臂刀客還行!」

  「沒錯,所以你完全不用替我擔心。」

  「嗯!」芊芊用力點頭,「以後若是那些姑娘公子再在背後嘴碎,我就講獨臂刀客的故事給他們聽!」

  「呵……」管杜蘅笑笑,「那可以幫我梳辮了嗎?」

  「芊芊這就梳辮!」芊芊連忙拿起梳子,細心梳攏管杜蘅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

  平衡感大失啊……右手握住那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的左手,就算將手抬至胸口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力氣,這手幾乎與廢掉無異。

  而在練功中,明明存在卻毫無助益的左手的確帶給她不少的阻礙,過往太習慣使用兩手,現單用右手讓她感覺頗為吃力,也正如其他師弟妹所言,平衡感的問題也造成了極大的妨礙。

  但她不可以因此而喪志,若連重新出發的志氣都無,那她就真的成了廢人了,在那個人眼中就毫無價值。

  他說過,保鏢就是古家堡的商品,只有能賣的才是好商品,不能賣的就是廢物!她不要成為他眼中的廢物!

  右手的緊握,讓左手發紅了……

  「回……收……轉……」

  管杜蘅念著口訣,專心練劍。

  練過一個回合,收劍、吐氣、抬眼,訝見練武場邊佇立的女孩。

  「三姊。」管杜蘅開心地跑過去,「堡主答應放你出來了?」

  管白蘇笑了笑,那雙嫵媚的眼只要一彎,就可讓許多男人心折。

  「嗯,這次被關禁閉半年時間,總算得以見天日了!」

  只要保鏢一犯錯,就須受到懲罰,而上次管白蘇保護許府千金出狀況一事,原本只要關禁閉一個月時間不得出門,可因為管杜蘅身受重傷,險喪了性命,怒極的古斷鴻原本氣得想殺了管白蘇,是管家另外兩個姊姊跪地求情,大姊管茅紫更端出管杜蘅,說她清醒之後必定不樂見三姊因她而喪命,這才讓他收回成命,改關禁閉一年,後又因管杜蘅的求情,改為半年。

  只要一被關禁閉,就形同坐牢,房門可是連一步都不准出去。

  「對不起,小妹。」管白蘇心疼地握著管杜蘅的左手臂,嗓音哽咽,「是我害了你……」

  「不!是我學藝不精,不是你的錯。」管杜蘅搖搖頭,柔笑,「你好不容易可以踏出房門,咱們下午出去走走,逛逛街,散散心,好不好?」

  「好,不過晚幾天好嗎?我有事想先出去辦。」

  「什麼事那麼急?」

  「我日後再同你說明,我先走了。」

  揮別一臉不解的妹妹,轉身離開的管白蘇俏眸閃著堅決。

  是夜,一名身穿夜行衣的纖細身形如入無人之境躍入許府,直接奔向許千金的寢居。

  輕巧推門,一股霉味迎面撲來,管白蘇訝異地張望四周,屋內的傢俱早就清空,地上布著灰塵,顯見此處早就很久沒人居住了。

  「你在這幹啥?」

  管白蘇凜神回頭,愕見古斷鴻。

  「堡主……」偷溜出古家堡被抓個正著的她急急低下頭來。

  「來報仇?」古斷鴻冷哼。

  「是……」管白蘇憤怒地低嚷,「我不能原諒她!她害了杜蘅,我至少也要廢她一條左臂才甘願。」

  「你來晚了,許千金早就不在人間。」

  「死了?」水眸瞪大,「為什麼?」

  「誰知道!」古斷鴻冷眸一掃,「快回去!你私自出堡一事我暫不跟你計較!」

  「謝堡主!」管白蘇拱手一揖,踏出門檻。

  忽地,一個念頭閃過,她回首注視負手於後,尚立於房中的古斷鴻。

  該不會……

  「還不走?」

  「十三這就離開!」不敢再胡想下去,管白蘇點足飛離。

  古斷鴻閉上眼,立時感覺到一股陰冷空氣襲身。

  「怎麼?那日一刀就斃了你命,嫌不夠爽快,還想來個魂飛魄散?」

  纏著身體的陰冷轉眼間消失無蹤。

  他冷哼了聲,陰鷙的黑眸環過無人的屋子,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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