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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堡主難搞定 (保鏢不稱職4)》第3章
第三章

  「十四姑娘,」芊芊自屏風後方探出頭來,「浴水已幫您準備好了。」

  「謝謝。」正在梳妝鏡前梳順一頭長髮的管杜蘅放下梳子起身,來到屏風後方。

  芊芊細心地為管杜蘅寬衣解帶,很快地,管杜蘅身上僅剩單薄的內裳。

  「你不用忙我了,回房休息吧!」

  「好的。」芊芊將換下的衣服抱著,走出房間,順手帶上房門。

  卸去僅剩的衣物,窗邊流洩的銀光勾露出粉軀勻稱緊實的柔美線條。

  跨入浴桶,熱水蒸騰得木頭散發著屢屢香氣,她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坐下,讓舒適的熱水紓緩練功了一整天的緊繃身軀。

  長髮在浴桶內浮漂,她抓攏再放開,擠掉發上的水,再在鼻尖上搔了搔,打了個噴嚏後,挑整水面上的髮絲,直到幾乎蓋滿水面。

  手上把玩著發,腦子裡頭則是臆測著昨日三姊到底是上哪去了,一整天都不見人。

  後來她曉得三姊未經堡主的允許,擅自出堡,當真把她嚇壞了。

  當古斷鴻詢問她三姊去哪時,那嚴厲的口氣和銳利的瞳眸,嚇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應該是出門逛逛而已。」她急著幫三姊找藉口,就怕好不容易被放出來又要被關禁閉。「畢竟都半年沒出房門了,去透透氣也是應該。」

  然而,她覺得古斷鴻應該未相信她的藉口,尤其他後來也不見蹤影,更是讓她一顆心提在半空中,整天都惶惶不安,練功時也心不在焉,差點就被陪練的師弟打爆頭。

  還好今兒個早上,三姊回來了,而比三姊早一步回來的堡主也只針對她擅自出堡一事,罰她蹲了一天的馬步,管杜蘅七上八下的心才安安穩穩地落地。

  但不管她怎麼逼問三姊究竟是去哪兒了,三姊就是閉緊嘴不肯回答,眸中閃著的異樣光芒,卻是管杜蘅無法忽略的。

  三姊有事瞞她,而且堡主也是!

  前臂靠著桶緣,下巴支於其上,小嘴扁起。

  三姊消失一整天,堡主也消失一整天,可見他們一定互有關聯,到底偷偷摸摸瞞著她去做了啥了?為何不肯告訴她呢?

  是什麼事這麼神秘?她百思不得其解。

  坐直身子,察覺浴水有些涼了,她起身正想拉浴巾裹身時,溫暖在她抬手之前裹上了她的身。

  她心一凜,急急回頭。「堡主?」她詫喊。

  「怎麼?看到我有這麼驚訝?」

  「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無聲無息的,是要嚇死人啊?

  不對……她突然意識到自個現在幹啥,而古斷鴻的手……他手上的浴巾包裹的是……

  她慌亂得不知該因被古斷鴻瞧去她的裸軀而感到難為情,還是他擅入女兒家的房間而該感到生氣。

  「我想進你房間須先通報?」他微挑高一邊濃眉。

  管杜蘅輕咬著下唇,猶豫了一會,她搖頭。

  「這不就得了!」他忽地將她打橫抱起,注視著她的目光灼灼,腦子裡尚浮動著她未著寸縷的嬌美粉軀。

  一進屋,他就聽到水聲,也瞧見屏風後的燭光搖曳,當下明白她人正在沐浴。

  芊芊那丫頭還真是疏忽,出門竟忘了幫她的主人落鎖!明兒個必給懲罰!

  心頭罵著芊芊,但他的腳步卻未曾佇停,悄然無聲地朝屏風方向走近,在暈黃的燭光中,凝神注視沐浴中的她。

  溫和的燭光讓沉思中的臉龐更顯柔美,就算是苦惱蹙眉的模樣,也有種說不出的特別韻味,教他看得著了迷,幾乎目不轉睛。

  自浴桶起身的她,即使長髮遮掩了大半的春光,卻仍掩不住玲瓏曲線,那高朓豐滿的圓胸,纖細不及一握的腰肢,挺翹緊實的俏臀……他感到喉頭發緊,慾火在體內「啪」地一聲點燃了。

  這女孩是他的!他想怎麼對待她是他的自由,誰也無法置喙。

  他沒有任何猶豫,先她一步抽下浴巾,裹上被浴水浸潤得更為柔軟芳香的嬌軀。

  他抱著她直走向床榻,而在他懷中的管杜蘅則心中忐忑。

  他曉得她在洗澡,卻不迴避,還直接抱著她走向床鋪,難不成是想要……她的胸口倏地一緊,想到那日的疼痛回憶,有股衝動讓她想逃。

  「堡……堡主……」粉唇微顫,「你可以放十四下來,十四可以自己走……」

  千萬不要再來一次!她不想再被提點這男人對她無愛無情。

  「我想抱你上床不行嗎?」

  「十四不敢有違堡主。」

  「那就閉嘴別說廢話!」

  她乖乖地閉嘴,就連眼兒也一塊閉上。

  上次是為了懲罰她而強行進入她身,那這次又是為了什麼呢?

  她想問,卻又不敢問。

  古斷鴻抱她上了床鋪,順手將床幔一塊放下,拉開裹身的浴巾,如玉般溫潤的肌膚就在觸手可及之處,他情不自禁按上她的前胸,感覺她的心跳得飛快。

  「你在抖?」他微蹙眉,「會冷?」

  不!她不冷!室內火盆升得旺盛,十分溫暖,她顫抖是因她明白接下來將發生什麼事。

  「還是你怕我?」

  水眸倏地睜開。

  「你怕我!」他這次很肯定地看到她眸中閃過驚懼。

  「不……」管杜蘅暗吞了口唾沫,好讓沙啞緊繃的嗓子能正常說話,「十四怎麼會怕堡主您呢?」

  銳利眼眸微瞇,「你不想讓我碰你!」她就這麼害怕他的碰觸,害怕到身子抖顫,水眸慌亂?古斷鴻心中有股氣在燒。

  從小一直陪在他身側,管杜蘅對他的情緒抓捏得很準,他只要表情一變,她就曉得他的喜怒哀樂。

  此刻的他正在生氣,一定是氣她身子自然而然對他的親密所產生的抗拒。

  這霸道的堡主,可從來不准任何人違逆他的意思。

  說穿了,在她仍是古家堡的人時,她是他的所有物,而她此生最大的企盼,就是能陪在他身邊一輩子,所以她主動攬下大姊剩下的年約,就算這輩子得做牛做馬才能待在他身邊,她也願意。

  後來,她才發現自己太天真!

  待在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身邊,就有如地獄,未來她可能得眼睜睜看著他與其他女人相好,在對方耳邊低訴甜言蜜語、舉手投足皆充滿柔情蜜意,而這些都是她要不到的奢求與渴望。

  「十四沒這個意思。」她鼓起最大勇氣,主動抱住他,「十四屬於堡主所有,不管堡主想對十四做什麼,十四都不敢不從。」

  她說得明瞭!古斷鴻咬牙。

  她對他的順從都是因為她現在是古家堡的人,她是被他所買下的,在她未完成賣身年限,她從頭到腳每一根寒毛都是屬於他的,所以不管他有何要求,她都不敢不從!

  是不敢!不是心甘情願!

  「你當我抱你只是為了發洩?」

  她垂下頭來,怕被他瞧見真正的心思。

  她真是這麼想的?古斷鴻氣炸了。

  「那我不抱總行吧?」他猛地將她推開,「我要發洩大有女人可找,不需要一個不甘不願的!」

  他要找別的女人?他有其他的女人?小臉瞬地刷白。

  一想到他將沉醉於其他女人的溫柔鄉中,酸味就汩汩冒湧,她寧願痛死也不要一整夜都胡思亂想著他跟其他女人在床上翻滾的樣子。

  「不!我願意的,堡主!」不顧浴巾已經落地,她匆匆下床追了上去,一把自古斷鴻的後腰抱住,「請抱我,十四願意!非常願意!」

  她不過是害怕他生氣故委曲求全,並不是真心想要他的擁抱!古斷鴻心知肚明。

  「堡主,求求你別走!」眼淚浸濕了他的衣裳。

  低泣聲牽動體內對她的濃情蜜意,教他沒辦法拒絕她的要求、她的眼淚!

  「混帳!」他怒極轉過身來,大掌扣住小臉,薄唇狠狠壓了上去。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卻是激情得如狂風暴雨降臨,生澀而毫無經驗的管杜蘅毫無能力招架,紅唇轉眼間被吻得又紅又腫,胸臆中的氣息幾乎全被抽光。

  當他放開她時,她全身虛軟得站不住,軟綿綿地蹲了下來。

  他一手將她撈起,再次抱上了床。「你說你願意的。」

  「十四願意……」她輕點著頭,小小的臉蛋因為剛才無法呼吸而漲紅。

  她看起來就像只離開母親身邊,失去庇護、軟弱無助的雛雞,嬌弱可憐的模樣既讓人憐惜,更讓他憤怒。

  他想要的東西哪樣得不到?偏偏就只有她的心……大手按上裸胸,感覺明明觸手可及,卻又如千里般遙遠!

  他俯首,在心臟跳動最急促的地方用力吸吮,像是要將她的心給吸入口中,含入肚內,為他徹底佔有般地用力。

  「疼……」管杜蘅咬牙深吸了口氣。沒有愛的擁抱,真的好疼啊……

  他恍若未聞她的痛喊,直到在她左胸下吸出一個紅痕才罷手,轉舔吮雪乳上的嬌嫩花蕊,另一邊的圓乳也被他的大手使勁搓揉,指尖扭轉細嫩的乳尖。

  她依然覺得疼,可是在疼痛之中,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夾雜其中。

  她情不自禁細喘了聲,雪胸上挺,希冀能獲得更多的快意,而不是讓她傷痛。

  粗暴的揉捏過後,雪白的肌膚紅痕遍佈,他端凝著被凌虐過的綿乳,暗歎了口氣,心口的怒氣在發洩過後,眼神與手上的力道轉為溫柔,唇瓣輕含,舌尖彈動敏感。

  他輪流吸吮兩團綿乳,將峰頂上的兩顆莓果吮得紅腫挺脹,殷紅嬌艷。

  「唔……」她覺得被他舔弄之處好燙好燙,像被點了火般,還不住地往下燎燒開來。

  使壞的巨掌輕撫著嬌軀的每一寸,那溫柔的撫觸、指腹上的粗礪,使她的肌膚莫名變得敏感起來,當游移的大手扣上她的雙腿之間時,她幾乎是出於本能地敞開了雙腿,任由他撫弄,甚至撥開了兩片花瓣,恣意玩弄那片粉嫩的微濕禁地。

  長指來回刷弄,有意無意地挑彈上端的敏感小核,一股莫名的空虛自下體深處泛了開來,她難耐地挺了挺雪臀。

  「唔……堡主……」這一回,似乎跟上次不一樣……

  「怎麼?這兒是不是癢癢的?」他惡意地搔弄蜜穴入口的嫩肉。

  那兒因他的狎弄而愉快地蠕動著,點點濕意沾染上了指尖,他稍稍往前擠入,更多的春水冒湧而出。

  「唔……我不知道……好像有點……有點癢癢的……」她紅著臉道:「這是不是……很不正常?」

  「並不會!我來幫你解癢。」長指更往前擠,指尖刮摩著水穴內緊裹著他的嬌嫩,「這樣是不是好些了?」

  是好些了嗎?她不太清楚,只覺得有種與他剛才吻她的胸部時很相近又有些不同的快感,正因為他「解癢」的動作而更強烈地在她體內輻射開來。

  「堡主……我……」她無助地咬住下唇。

  「或者這樣更好?」拇指捻上上方的小核,並忽輕忽重地揉轉。

  「唔……啊……」她的身子已被他手指帶來的快意所控制,她甚至管不住自個的聲音,頻頻發出自己聽了都覺得臉紅的奇怪呻吟。

  「看樣子你很喜歡……」他傾身親吻喘息不已的嘴角,「是不是還想要更多?嗯?」

  長指搗弄出更多的蜜汁,徹底染濕腿心,就連他的手掌都是濕意一片。

  粉軀內有把火在燒,燒得她只想投入更兇猛的火焰之中,沉淪在無盡的快意裡。

  「想……」她呼喘著氣,俏臉紅紅。

  「那就給你!」

  一感覺到那熟悉的熱燙觸感、那巨大得像是足以吞噬她所有的兇猛怪物,管杜蘅倏地全身一僵,昔日的恐懼回憶讓她怕得全身顫抖。

  不能怕,要忍住!她告誡自己。若忍不得,他就會去找其他的女人!

  她可以忍痛,但不能忍受他躺在別的女人懷抱中。

  她的反應太明顯,柔軟如水的嬌軀突然緊繃得像根柱子,他再遲鈍也感覺得出來。「又怕了?」

  「不……」她搖頭,嘴角的微笑僵硬,「十四一點也不怕……」

  睜眼說瞎話!「你不想讓我擁有你?」

  「沒……沒有……十四沒這麼想……」

  「若不是這麼想,你何必怕得全身發抖?」

  她根本不想接受他,故當他真的想挺入時,身子便本能地抗拒了。他可以像上次一樣,強硬地進入她,然後讓她像只蝦子縮在床上,痛得下不了床!

  他惱怒地下床,一見一旁早就冷掉的浴水,不假思索便直接跳了進去。

  「堡主,那水已經冷了……」在冬夜裡泡冷水,是會受風寒的!

  「別管我!」他就是需要冷水冷靜!

  「但是……」

  「別管我!」

  他的怒吼讓她瑟縮,只能看著他將臉埋入冷水中。

  浴水隔絕了空氣,讓他無法呼吸,頭殼發脹,腦子卻更清明。

  得了人沒了心又有何意義?他嘲笑自己。

  她的順從全都是因為他是古家堡的堡主,若沒了這身份,他連人都得不到!

  該死!他是古家堡堡主,竟連一個十六歲女孩的身體都得用強取豪奪才能到手,他怎麼能這麼窩囊!

  他甚至還以為自己已經得到她的人而沾沾自喜,慶幸除了他以外再也沒有別的男人可以擁有她;可事實上,他根本什麼都沒有,他擁有的只是一場空,就算人被他所掌控了,心不在,只會讓人更空虛、更憤怒!

  胸口的強烈緊迫,讓他不得不抬起頭來,抹掉臉上的水珠,一張眼,就見已穿上衣服的管杜蘅手執浴巾,一臉擔憂地注視著他。

  他懂這眼神,她怕她做錯了事,惹他生氣——她屈服的,只是他的強權。

  他恍然想起,自他強佔了她身子的那天起,她望著他的眼神就多了份哀傷,他看見她的心底深處有個小女孩正在哭泣,許是哀怨他搶走了女孩子最重要的清白,她的身子已被玷污,再也無法像她的姊姊們一樣,找到一個專心一志、與她相愛的男人。

  「你有喜歡的人嗎?」

  古斷鴻突兀的一問,讓管杜蘅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堡主是問十四……」

  「你有喜歡的人嗎?」

  她有,當然有!但她不能說出口。

  古斷鴻未忽略小臉上那一閃而逝的紅暈。「有?」

  管杜蘅苦澀地搖頭,「沒有,堡主,並沒有!」

  說謊!難怪她的眼神會變得那麼哀傷,就因為她有喜歡的人了,所以在心底深深地埋怨著他吧?

  「你知道的!」他強硬扣住纖巧的下巴,將小臉拉下與他平視,「加上你姊姊的年約,你至少還有十九年得替古家堡賣命,在這之前,你沒有權利成親,誰都不能嫁!」

  誰都不能嫁……那當然也包括他了!管杜蘅暗笑自己的傻,什麼包括他?他本來對她而言就比天上的明月還要遙遠啊……

  「十四明白……」小臉微微發白。

  「再加上你現在廢了一手,你認為你何時才能完成你的任務年限?」他殘忍地問,一心一意只想阻隔她跟其他男人雙宿雙飛的可能性,也就管不上言語的暴力了。「我會不會是做了一個得不償失的交易?」

  嬌軀緊繃,貝齒緊咬下唇,沉默著。

  「管茅紫的功夫或許是四姊妹中最差的一個,但總是比廢了一手的你還有用處!」

  「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練好單手的功夫……」

  「要多少年時間?一年?兩年?或者再一個十一年?」

  「不用那麼久!」她急道:「三師兄說我的基底好,只要再給我半年的時間,單手使武器的功夫即可不輸其他師兄妹,我一定可以……」

  「那也要有人肯雇一個左手殘廢的保鏢才行!」

  她竟忘了最重要的事——功夫是不是最好不重要,重點是要有人僱用她才行啊!若是沒有人僱用她,她每在古家堡多待一天,履約的年限就得多一天,這樣一天一天地累加上去,合約完成的日子遙遙無期!

  自剛才的話中她才恍然,只要不是自由之身,她連喜愛他的權利都沒有,她居然還傻傻地以為只要待在他身邊就有希望……

  他把她的希望全都打碎了!

  古斷鴻望著她蒼白無血色的小臉,那含著淚的微紅水眸,心想自己真是殘忍,為了將她束縛在古家堡,為了讓她斷了愛人的念頭,就算傷透了她的心也毫無愧疚。

  他真是壞透了!就算讓她遍體鱗傷,也要強硬地將她鎖在他的領地!

  ***

  四個月後,一名年約五十上下的老者千里迢迢來到古家堡,就為了替他喜愛遊山玩水的主子僱用保鏢。

  當時人就在宴客花廳裡招呼老者的管杜蘅,連忙毛遂自薦。

  「可以僱用我嗎?我在古家堡已經受訓將近十二年,絕對可以勝任此職。」

  自從古斷鴻殘忍地「提醒」她目前的狀況後,她比以往更用了好幾倍的心力練功,使單劍的功夫早就已經追上師弟妹們的程度,再也沒有人敢笑她是個沒用的廢物了!

  顧家的總管望著管杜蘅甜甜的笑顏,心想主子曾說過要找個漂亮的當隨身保鏢,這女孩外型嬌美,少爺應該會喜歡。

  「小姑娘年紀輕輕就已經學武十二年了?」總管有些訝異。

  「是啊!」管杜蘅點頭,「所以我的武功絕對不差!」

  一旁坐於高位上的古斷鴻慢條斯理地問總管:「你家主子若只是遊山玩水,何須僱用武功強大的保鏢隨行保護?」

  「這……」顧家總管猶豫了一下,坦誠相告,「我家主子姓顧,昔日乃綠林大盜,仇家不少,雖金盆洗手,但仇家仍不善罷甘休,而我家少爺喜愛遊山玩水,出門屢受襲擊,家裡護衛已經折損不少,聽說貴堡的保鏢個個武功高強,相信可以保護我家少爺毫髮無傷地歸家。」

  要不就算只是傷了一口子,溺愛兒子的老爺還是會大開殺戒的啊!

  姓顧?綠林大盜?仇家不少?古斷鴻凜顏。他聽過這號人物,更曉得這位顧少爺出門的聲勢浩大,根本就是直接昭告仇家——我在這,快來砍我啊!

  只有白癡才會接下這個任務,這根本是出門找死!

  「總管,我一定可以保護你家少爺毫髮無傷地遊山玩水,平安歸家的!」管杜蘅拍著胸脯,十分豪氣。

  「姑娘真有這麼大本事?」總管呵呵笑。

  這姑娘真可愛,笑容天真爛漫,他越看越順眼。

  「當然!」管杜蘅驕傲地揚起下巴,「堡中功夫能贏我的人不多哦!」

  「真的嗎?那就請姑娘來保護我家少爺……」

  「不過我想顧少爺應該不會要一個殘廢的保鏢吧!」古斷鴻冷言打斷了下方兩人的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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