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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兒娘子》第30章
Florara 發表於 2012-6-20 16:21

第二十九章 銷魂香

  南宮霖瞄了眼陸嘉宜手裡的錦盒,青緞裹面,巴掌大小,鎖扣是玉製的,頗為精 ...

第三十章 深一吻

  「公子,癢麼?」

  南宮霖低頭看著酒兒,見她一臉懵懂地望著自己,眼波清澈純淨。他有些窘迫,喉嚨裡翻滾一下,低低「嗯」了一聲。

  「真的?那我再試試!」

  酒兒雀躍不已,她又把嘴靠近南宮霖耳畔,連吹了好幾口氣,心底暗暗發笑。

  癢死你癢死你!

  一股酥流從耳朵竄到腰間,再蔓延至全身。南宮霖瞬時面龐發燙,臉色緋紅,呼吸也沉重起來。

  他努力抑制住體內的躁動,低吼一聲:「好了!別玩兒了!」

  酒兒靠在南宮霖肩頭,看不見他的表情,還不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煩。她伸手按住南宮霖的頭,一味往他耳朵眼裡吹氣,勢必要把剛才承受的捉弄都還回去。

  南宮霖搭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再次出聲阻止:「別吹了!不然我可要還手了!」

  酒兒嘻嘻笑著,得意地說了一句:「我才不怕呢!大不了大家一起癢癢!」

  「這是你自找的!」

  南宮霖突然蹭起身來,雙手按住酒兒肩頭,把她死死壓在榻上。只見他俊顏染上緋色,眼睛裡跳躍著莫名的火光,好似欲色流動。他一下就低頭咬上酒兒的嘴唇,宛如襲擊獵物的野獸一般,兇猛異常。

  「唔!」

  酒兒猝不及防,嘴便已經被柔軟堵上,南宮霖來勢兇猛,而且毫無章 法,只知道亂啃亂咬,她唇上一陣劇痛,接著便覺得口腔裡溢滿了淡淡的血腥味兒。

  公子這是想吃掉她麼?!

  愣怔中,一條柔軟濕濡的東西伸了過來,強硬撬開酒兒的牙關。酒兒不作多想,張開牙齒就往上面狠狠一咬。

  「嘶!」

  南宮霖舌頭吃痛,一下鬆開口來,酒兒趁機一把推開人,從榻上坐起身,杏眼圓瞪,恨恨地盯著他。

  南宮霖舌頭上一道口子,疼得他齜牙咧嘴:「你屬狗的啊?幹嘛咬我!」

  惡人先告狀!

  酒兒唇皮也破了,她氣呼呼地指著嘴說道:「明明是你先咬我的!」

  從來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自己主動叫她撓癢癢,癢得受不了了就反過來咬人!嘴巴好痛……

  「我咬你?哈!我是想……」

  南宮霖話說一半,戛然而止。他是一時控制不住才主動親了上去,動作是魯莽了些,可這分明是親吻!不是咬人!可是要怎麼跟這死心眼的丫頭說個明白?若是直表心意,會不會太孟浪了……

  南宮霖左想右想,思前顧後,半晌沒個解釋。酒兒見狀雙手一叉腰,柳眉橫豎:「你想什麼想?咬了人還不承認!賴皮狗!」

  南宮霖看她一副火大的樣子,徹底沒轍,堵在喉嚨口的話又被嚥了下去。他繞過此事,轉移話題:「你哪兒學的吹男人耳朵?說!」

  壞丫頭不學好!居然這樣挑逗男人!還好遇見的是自己,若是遇見別人,還不把她生吞活剝了?!

  「關你什麼事!」

  酒兒氣急,雙腳落地便要走。可惡的公子!再也不要理他了!

  南宮霖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人,硬是把酒兒拉了回去抱在胸前,一掌鉗住她兩隻手腕縛在背後,惡狠狠地威脅:「快說!不然要你好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欺身壓近,好像還想咬人。

  酒兒使勁扭了扭身子,卻是掙脫不開,唇上依舊隱隱作痛,她回想起方才「被咬」的情景,心頭泛起怪異的感覺。

  罷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

  酒兒撅著嘴滿臉不高興:「哎呀!公子你怎麼什麼都要問?我就是以前看我娘這樣作弄我爹來著。」

  南宮霖將信將疑:「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啦!公子你快放開我!痛死了!」

  南宮霖面色緩和下來,他鬆開酒兒,轉而抬手想去摸她嘴唇上的傷口,眼裡一片柔情:「那個……方才是我一時魯莽,對不住了……」

  公子今兒吃錯藥了?居然向她道歉!

  可惜酒兒不吃這一套,她趁著南宮霖不注意,揚腿就狠狠踢了他一腳,然後馬上轉身往外跑,只餘一陣銀鈴笑聲飄蕩過來。

  「哈哈……方才是我一時魯莽,公子對不住了!」

  這壞丫頭!

  南宮霖看著小腿褲腳上那一塊灰撲撲的印記,不覺一笑。罷了罷了,暫且饒她一回,下次再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所謂來日方長嘛,他可有的是機會。

  傍晚時雨停了,風清氣爽,空氣都新鮮許多。用過晚膳之後,酒兒同袁大娘把貼在各房各院門口窗戶上的天師符摘了下來,燒掉以後又衝成符水,倒在了門檻窗沿之下。

  「酒兒啊,公子那院兒的符紙還沒燒呢,你過去弄罷。」袁大娘嘴上這樣說,表情卻是似笑非笑。

  酒兒搖搖頭:「我不去。每次去了公子都要作弄我!」

  「呵呵,傻孩子。」

  袁大娘笑了兩聲,卻說起了自家的事情來:「我給你說,我那兒子小時候可皮了!在村裡時常惹禍,不是摘了東家的瓜,就是偷了西家梨。長大以後還是沒個定性,游手好閒不說,居然還學會了調戲大姑娘!當時把我氣得喲……」

  酒兒聽言一笑:「那他一定挨了您不少揍吧?!」

  「那是!洗衣服的棒槌都不知道打斷幾根!可是你說也奇怪,雖說他愛逗姑娘們玩兒,不過都只是嘴皮子上佔佔便宜,真動手動腳的他不敢。獨獨有一個姑娘,被這混小子拉過手,而且這小子也格外愛在她面前說渾話,更成天跟在人家屁股後面,嚇得那姑娘後來連門都不敢出了!」

  說到這裡,袁大娘停下問酒兒:「你猜我兒子後來幹啥事了?」

  「唔……」酒兒偏頭想了想,猜道:「他翻牆跑進人家裡去了?」

  「不是。」

  袁大娘說著眉眼一下飛揚起來,「這小子居然回家跪著求我,要我去向那姑娘家提親!哈哈,原來他是看上人家了!我當時就對他說了,你一沒本事二沒家業的,人家好端端的姑娘憑什麼嫁給你?這混小子一聽,賭咒發誓地說一定會出去闖個名堂回來,只是如今叫我先去提親,把人穩住,切莫叫別人搶了去!」

  酒兒一聽就樂了,來了興趣:「後來呢後來呢?」

  「後來啊,那姑娘家境不太好,生母早死,繼母又是個貪財的,收了城裡一個員外的彩禮,想把她嫁去作小妾。我家那混小子知道了急得不行,有一晚居然想去拐了人私奔!幸好被我發現,才沒有釀成大禍……」

  「那段時間我可愁壞了,真怕這混小子去惹出什麼大麻煩來,成日裡心神惶惶的……碰巧公子送了我幾顆大珠子,我趕緊賣掉珠子換了彩禮,最後好不容易把親事說了下來。我家那混小子當真就此收心養性,勤懇起來,去學了木匠手藝,現在鄰城開了個鋪子過活,生意還不錯。媳婦兒也過門一年多了,前幾日才過來告訴我,說是有了身孕,年底就能生個大胖小子!」

  酒兒真心為袁大娘開心:「真好!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大娘您可算是苦盡甘來了!」

  袁大娘拉住酒兒的手拍了拍,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兒子中意媳婦兒,所以眼裡都是她,逗她戲她都是為了能跟她多說兩句話,而且更能為了她收斂心性,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通常都說女人口是心非,其實男人還不是一樣!酒兒你要知道,看一個男人真不真心,不是看他會不會說甜言蜜語,而是要看他肯不肯為你改變,願不願意遷就你寵著你。」

  酒兒覺得袁大娘今日這番話好像別有深意,她一時猜測不出,便呵呵笑了兩聲,沒有接腔。

  男人的真心麼?她爹對她娘就很真心,比真金還真。酒兒覺得夫妻就應當如同自己爹娘一般,夫唱婦隨,只羨鴛鴦不羨仙。小時候易老爹常常逗她,說要給寶貝女兒找一個世上最好的夫君,只是現在……

  她已為人婦,卻沒有相公。

  其實偶爾的時候,酒兒也會想起成凱勳,談不上惦念,就是有些想知道他如今身在何處,生活怎樣?說實話,成凱勳的模樣她都有些記不清了,模糊印象裡,應該是個俊朗少年。

  自己嫁進成家快五年了吧?成凱勳也失蹤五年了,如果他沒有走,現在他們會是什麼樣?沒準兒孩子都生了兩個了……

  越想越深,酒兒心中有些說不出的鬱結,她甩甩頭把不愉快的情緒拋諸腦後,起身說道:「廚房還燒著水,我去看看。」

  袁大娘看著酒兒略微落寞的表情,朝著她背影微微一歎。

  「唉,傻丫頭,公子就在眼前,何必要去想那些遠在天邊的?」

  夜晚的潼城,靜謐祥和,更夫提著銅鑼巡街,偶爾聽到人家院子裡傳出幾聲犬吠,除此之外再沒有一絲聲響,家家戶戶都已安眠,入了夢鄉。

  三更時分,一慢兩快三響「咚咚」聲傳來,南宮霖一下驚醒,心情莫名焦躁。

  他翻了個身,闔上眸子準備入睡,可卻怎麼也睡不著,白日裡在書房發生的事情總是浮現出腦海,唇上似乎還殘餘了那種軟軟酥酥的親吻感。

  突然舌上傳來一陣刺痛,南宮霖「嘶」了一下,隨即自言自語埋怨起酒兒來:「壞丫頭居然咬人!雖說不怎麼怕痛,可也不能下這麼重的口啊!舌頭都差點被咬斷了……」

  翻來覆去還是難以入睡,而且身體有些發燙,體內似有熱流湧動。南宮霖索性坐了起來,想著下床喝杯水涼快一下。

  忽然房頂上響起細微的簌簌聲,自房樑上掉落些許沙塵,隨後南宮霖眼角一瞥,看見一條黑影掠過窗外。

  「誰?!」

  南宮霖低吼一聲,打開門就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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