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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虜》第6章
  第六章

  「音葉,是河田為我取的名字。」

  突然,音葉緩緩說道,放下手中的葉片。「自那以後,我才真正地變成了一個人。」

  「什麼意思?」

  「妖不會給自己取名字,一旦被人類命名,就像被下了咒,我就不再是妖,而是一個叫做『言音葉』的人。」

  「你這種說法,會讓我想起某個討厭的傢伙。」源賴忍指的是真一的情人——青鸞。

  青鸞很喜歡研究人間與冥界之間的聯繫,比如名字。青鸞總是說,人類的名字飽含著無窮的力量,是世界上最強大也最簡短的咒語。

  源賴忍不清楚這是否屬實,但以名字來區分世界上的每一個人,似乎是恒久不變的原理。就像音葉,如果他沒有名字的話,源賴忍只知道他是蛇妖,而不會把他當作特定的某個人看待。

  「河田……早就不在了吧?」源賴忍想了想,說道,「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留在這裏?」

  「他是死了,但是他的後代和我保持著某種聯繫。」音葉微笑說,「血緣這種東西,是很不可思議的。」

  「你也會在乎後代?」源賴忍好奇地問,「妖不是不用生育的嗎?」

  「任何物種都需要繁衍的,妖也是,只不過必須和雌性結合才行,這一點,我已經放棄了。」

  「為什麼?」

  「因為我選擇了你,所以不需要後代。」

  「你不要子孫,我還要哪!」源賴忍語氣不善地道,「你看上我,是你的事情,不能阻止我和別人結婚!」

  「那麼……我努力一點,讓你生一胎看看吧。」音葉注視著源賴忍端正的臉孔,「如果吃下我熬制的仙藥,說不定你就能生。」

  「——你去死吧!低級的傢伙!」源賴忍把腳下的石子、樹枝統統扔向音葉。

  「是你說要子孫的啊。」

  「不是我生!笨蛋!我是男人!你要我說幾遍?」源賴忍氣得夠嗆,音葉是在故意耍他玩吧。「你那麼喜歡河田和他的後代,可以去找他們嘛,河田家總有女孩子吧?」

  「我不是已經找到了嗎?河田的直系後代。」

  「什麼?在哪里?」源賴忍左看右看,這裏除了他,沒有別人。

  「就是你啊,小忍。」

  「你說什麼?!」

  「河田和我一起生活了三年後,便離開山林,自創源賴氏,更名源賴幸久……」

  「源賴幸久?太太太祖爺?!」

  「是,不過你怎麼這樣吃驚,我以為你會知道,這畢竟是你家族的歷史。」

  「族譜上可沒寫太祖爺爺曾經改名,甚至都沒提到過河田這個姓氏。這麼重要的事情,族長們怎麼不記錄下來……」源賴忍疑惑地問。

  「也許是覺得河田是妾所生,身份不夠體面吧。」音葉輕描淡寫地說。

  「是嗎?」

  生母是妾室,所以姓氏沒被記錄下來,這個理由有點牽強,不過,源賴忍現在無心研究這個。

  「你要學學看嗎?吹葉子,我可以教你最簡單的曲子。」音葉突然微笑著,相當平易近人。

  「簡單的我也會。」源賴忍賭氣似的拿過音葉手裏的葉片,「我以前學過吹笛子。」

  「哦?吹來聽聽。」音葉滿懷期待。

  源賴忍學著音葉之前的動作,把散發著清香的竹葉對折,輕輕銜進嘴裏,然後吸氣,稍用力一吹——「噗、噗!」

  「欸?」源賴忍一愣,重新舔了下嘴唇,再度吹氣,「噗、噗噗……」

  這聲音經過空曠山洞的迴響,聽起來就像有人在放屁,音葉一直強忍著笑,看著面紅頸赤,奮力在吹的源賴忍。

  「你的嘴唇太用力了。」

  「沒有的事!我只是太久沒吹了,有點點生疏而已。」源賴忍羞惱地說。

  「哦……繼續吧。」

  「噗噗、噗……噗哧!」

  「小忍,嘴唇放鬆一點,用力要均勻,才能吹出音階的。」

  「少囉嗦,我知道怎麼做!——噗噗哧!」源賴忍憋了半天氣,卻吹出更不雅的聲音來。

  音葉再也忍耐不住,咯咯笑起來。

  「不准笑!混蛋!」源賴忍漲紅著臉瞪向音葉。「那你說,該怎麼辦?」

  「把葉片給我。」

  「拿去。」

  「再把你的手給我。」

  「還有指法嗎?」源賴忍問道,伸出右手,搭在音葉的手上。

  「再靠近我一點,最好近距離看著我的臉。」

  「幹嘛這麼麻煩?你只要再做一次慢動作,我就能看懂。」

  源賴忍對自己的眼力非常自信,『不滅』事務所來去的客人不少,他能夠很快記住對方的臉孔,和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

  「不,我想讓你儘量放鬆嘴唇的力氣。」說完,音葉便交扣住源賴忍的手指,拉近他,吻上他微張的紅唇。

  「你……?!」

  源賴忍驚覺上當,立刻想閉緊牙關,但是音葉的舌頭很狡猾,已經鑽進去,挑逗他唇內的敏感處。

  濃烈纏綿的吻,技巧比源賴忍親吻過的任何女性都要厲害,以至於他只能「嗯嗯、唔唔」的呻吟著,笨拙地抵抗。

  音葉的胳膊攬住他發抖的腰,讓兩人抱得更緊,嘴唇也隨之變換角度,舌頭入侵得更深!

  從上顎到舌葉下方,交纏的舌頭勾起的快感讓源賴忍身體發燙,又酥又麻的感覺在全身流竄,很快就積聚在某個最為敏感的部位。

  『糟、糟了,已經硬了……!』

  僅僅是一個吻,身體就陷入欲火焚身的狀態,源賴忍什麼時候這樣『稚嫩』過,他試圖壓制住下半身的反應,音葉的膝蓋卻突然插入進來,抵在他的兩腿中間,有意無意地碾壓著。

  「啊……!」嘴唇分開的間隙,源賴忍發出讓他羞得想死的甜膩呻吟。

  「沒必要害臊,你的聲音很好聽,就算不會吹曲子,也能夠醉人了。」音葉凝視著源賴忍,喃喃地說。

  「你的蛇皮(臉皮)可真厚啊!設計親我,還說得出這樣肉麻的話!」源賴忍生氣地抽回手,用和服袖子來回擦著潮濕的嘴唇。

  「我沒有設計你,這是情不自禁,親吻也確實能讓你放鬆,只不過……你好像需要更進一步的……」音葉的視線變得灼熱起來。

  「混蛋!你要是再碰我,我就把你大卸八塊,做成生蛇片!」

  「我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你對我非常渴求嗎?」音葉莞爾一笑道,「食色,乃人的天性。」

  「你活了一千四百多年,只學會貧嘴嗎?還是已經太老了,無法理解我說的話了?」源賴忍拉緊鬆開的和服衣襟,站起來,「我要去方便,你別跟來。」

  「請便。」逼得太緊的話,可能會有反效果,音葉點點頭,同意源賴忍獨自離開。

  天色已經暗了,源賴忍拾起一截燃燒的木棍做火把,邁開腳步,繞過大大小小的岩石,往河灘的角落走去。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從來不知道日本還有地勢這樣複雜的洞窟。

  還好他沒有幽閉空間恐懼症,要不然別說音葉,這黑漆漆的,陰森恐怖的洞穴,就把他嚇死了。說來也奇怪,一開始明明那麼害怕音葉,但隨著交往的深入,源賴忍發現妖怪也不是那麼可怕的,只不過有點脫線。

  「不對,是異常變態……竟然會喜歡上我。」源賴忍嘟嘟囔囔地走著,身後的篝火早已不見,路也變得狹窄,腳底下的沙子變成了深黑的泥土,他進入了叢林的深處。

  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株粗碩的大樹。

  「好大啊!不知道是什麼樹?」源賴忍吃驚地望著那起碼要六個人合抱,才能圍住的大樹,而且附近還有一股幽香,類似蘑菇。

  忘記自己是要解決某種生理需求,才躲來這裏的,源賴忍伸手觸摸著從樹枝上垂下來的,淺褐色的根須,上面遍佈細小的絨毛,才想看仔細一點的時候,根須牢牢地吸住他的指頭,尖銳的那一頭,甚至鑽入皮膚下。

  『人類……是人類!』

  『真是鮮美的血……要更多!』

  「好痛!」

  無數道聲音瞬間穿透源賴忍的頭腦,根須活動起來,像水蛭一般吸附在源賴忍的皮膚上,絨毛立即釋放出大量麻痹神經的毒液,讓他動彈不得。

  眼見更多的根須纏住自己的手臂,蠕動著吸血,源賴忍驚恐地大張著嘴巴,卻叫不出來,只發出沙啞而輕微的喘氣聲。

  地底下,幾根粗糙醜陋的樹根,攀著源賴忍僵硬的小腿肚往上爬,潛入和服下擺,緊緊纏住源賴忍的大腿根部後,一根細小的血紅色根須延伸出來,為吸取人的精液,它突然地鑽入尿道。

  「——嗚嗚!」

  源賴忍痛得直掉眼淚,腰部使不出力氣,跪倒下來。火把熄滅了,四周一片黑暗,樹枝緊纏全身的疼痛,讓他彷佛陷身地獄之中。

  竟然被這樹妖搞得生不如死,源賴忍雙手抓著泥地,硬是把手指割破,流出來的鮮血滲進土壤中。

  「除妖,淨化垢土,奉請天地諸神,急急如律令!」

  源賴忍嘴唇哆嗦地念著咒語,血液的力量瞬間爆發出來,大樹發出颯颯的響聲,樹根周圍的土塊開始崩塌,源賴忍艱難地爬出幾步,以免被活埋。土地隆隆震動著,發出低沉的轟鳴,接著劈啪一聲,巨大的樹幹裂開好幾道縫隙。

  人類的骷髏暴露出來,此外,還有好幾具血肉模糊的動物的屍體。

  沙沙……

  更多的泥土、石塊滾落下來,源賴忍掙脫開那些觸鬚,手臂上印著一圈出血點,再拖延下去會被吃掉的!

  源賴忍強迫自己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摸黑往回走,兩條腿麻得很厲害,好像有無數雙手抓住他的腳踝,拼命把他往下拉似的。源賴忍費了很大的勁,才把腳拔起來,再次邁出去。

  不過幾十米的距離,走得幾萬米那樣漫長,源賴忍滿頭冷汗,強忍著疼痛,硬把這段曲折泥濘的路走完了。

  紅彤彤的篝火再度映入眼簾,源賴忍大大松了口氣,接著,他看到音葉坐在前面的岩石上,一動不動地凝視著火苗,好像在思念著什麼人。

  他的表情如此溫暖,眼神更是飽含無限柔情。他心裏想念的人,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也許就是那個河田?

  源賴忍氣炸了,既然那麼捨不得河田,當初就該收他為徒,兩個人一起長生不老啊!還魂丹、長生藥,這些傳說中的仙藥,音葉一定能做出來吧?

  為什麼任由河田老死,反而和他的後輩糾纏不清?

  源賴忍越想越氣,他差點被樹怪吃掉,全身上下疼得要命!音葉倒在這優哉地懷念舊情人,他驀然轉身想走開,卻因為腳下一軟,撲通一聲跌坐在地。

  「小忍?」

  音葉回頭,下個瞬間便已經出現在源賴忍身邊,扶住他的肩膀,拉他起來。

  「放手!好痛!」源賴忍露出疼痛難忍的表情,那個地方……好像受傷了。

  「哪里疼?我抱你。」音葉不容分說地抱起源賴忍、回到篝火旁邊。

  「快放我下來!」這麼大個的男人,還被公主抱,源賴忍覺得很沒面子。

  音葉讓源賴忍坐在岩石上,並輕輕托起他的左腳,木屐帶子都斷了,原本白皙如雪的腳丫上,沾滿泥汙和血。

  「你怎麼弄成這副樣子?」

  「你還好意思說,這地方到處是鬼怪!」源賴忍氣不打一處來,恨恨地瞪著音葉。

  「是樹精嗎?對不起,是我太大意了。」音葉刺啦撕下衣袖一角,擦拭源賴忍的腳,污泥裏摻雜著一些枯萎的根須。

  音葉撿起根須,哧地一聲,那些東西就燃燒,化為灰燼。

  「這到底是哪里?」源賴忍不客氣地問道,「我受夠了!我要回家,你不放我走,我也要走!」

  「你一個人類是出不去的,這附近都是妖怪。它們之前沒有襲擊你,是因為我在你的身邊。」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了?」源賴忍冷嘲熱諷。

  「小忍,我不會再讓它們碰你一分一毫,」音葉低頭,親吻那白淨的腳背,誠懇地說,「原諒我,好嗎?」

  「……」

  「我會幫你治療傷口,舔一舔就不疼了。」音葉見源賴忍沒有抽回腳,就更大膽地親著他小腿上的擦傷。

  「用不著你好心!我自己會好!」源賴忍白了他一眼。他膝蓋上、大腿內側的擦傷在慢慢癒合,再過一會兒,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可是,」音葉猶豫了一下,問道,「為什麼你的表情那麼難受?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你就不要管了!」源賴忍的體內又熱又痛,不耐煩地推開音葉。

  「是……私處嗎?」音葉看著他兩頰通紅,難以啟齒的樣子,問道。

  「我都叫你別管了,你聽不懂日語嗎?」源賴忍合攏膝蓋,惱火地說。

  「樹精是靠吸取人的血液和精氣存活的,就算你消滅了它,體內的傷口仍然很難癒合,裏面說不定會化膿……」

  「你少嚇唬我!」源賴忍皺緊眉頭,不確定音葉是不是在說謊,因為那裏一直在刺痛,而其他地方的傷口都癒合得差不多了。

  「我不是開玩笑的,還是讓我來看一下,你不想以後都不舉吧?」音葉困擾地道。

  「要真是那樣,我也會切掉你的,來給我陪葬。」源賴忍咬牙切齒地說。

  「好、好。你能不能分開膝蓋?」音葉說著,在源賴忍面前跪下來。「我都看不見傷口。」

  「知道了……你最好快一點,我很痛。」

  源賴忍什麼都能忍,唯獨對疼痛不能,也許是自我癒合的能力,使他對痛楚格外敏感。往往在疼痛變得劇烈之前,傷口就已經痊癒,像今天這樣越忍越疼,絲毫不見好轉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頂端有點紅腫,不過不嚴重,我舔一舔,就會好的。」音葉跪在源賴忍打開的雙膝之間,卷高和服下擺。

  「你舔……?」源賴忍呆住了。

  「嗯。還有一種治療方法,就是用紅蜥蜴的血,吸血蝙蝠的唾液,抹在大黃蜂的刺上,推進你體內,大概忍耐三天,就會好了……」

  「啊啊!三天?!你以為是古代酷刑啊?」源賴忍嚇得臉色蒼白,連連搖頭,「你還是用舔的吧,但是不准舔別的地方,不然我不客氣!」

  「我努力。」

  「不要努力,是一定不可以亂來!」源賴忍吼道!

  「是。」

  音葉一手按在源賴忍的大腿內側,低頭親吻那備受煎熬的分身。微涼的舌尖舔上頂端的小孔,並把唾液擠入進去。

  「唔……!」源賴忍喘息一聲,隨即咬住嘴唇,手肘撐在身後的岩石上。

  雖然看不到,也依然感覺到音葉的舌頭在靈活地蠕動,繞著圈撫弄著前端,積極舔去溢出來的唾液,並順著忒忒跳動的經脈,向下滑動。

  被這樣舔舐還沒反應,是不可能的。源賴忍咬牙忍耐,想把意識集中到疼痛的那一點上,可是那個地方無視他的意志,漸漸挺立起來。

  前一秒還疼得要命的傷口,現在變得麻麻的,漾出一種奇異的快感,源賴忍的呼吸越來越重。

  「會很痛?」音葉張開嘴巴含住頂部,溫柔地吮吸,「我可以舔下面一點嗎?」

  「不……唔唔!」

  「不要?」

  「你不要停下來!也不要一邊說話一邊弄!」源賴忍睜著水氣氤氳的眼眸,嗔怒地說。

  「是。」音葉說完,勾卷起舌頭,像在舔舐什麼美味又極心愛的東西,每一處都不遺漏的,積極疼愛著。

  「別這麼用力吸……啊!」

  音葉的嘴唇吻上源賴忍大腿內側的肌膚,用力地吸吮,受到刺激的下肢痙攣著,分身也就更為勃發。

  再一點點,只要音葉再舔吸幾下,他就會射出來,整個下腹燥熱到好像要燒起來一樣,伴隨著啾啾的舔吸聲,整個人都處在極為亢奮的狀態。

  「你現在可以放心了。」音葉的吐息也變得異常灼熱,他的手指慢慢撫弄著濕滑的性器,像文火一樣,慢慢煽動著源賴忍的情欲。

  「什、什麼……?」心臟劇烈的鼓動下,源賴忍都聽不清音葉的話。

  「變得這麼濕,說明性功能完全沒有受影響,裏面的傷口也癒合了吧?」音葉的指甲突然刺入之前根須鑽入的小孔,源賴忍的腰大大震動了一下。

  「不要!」

  「這樣撥弄的話,會流出來更多的蜜汁。」音葉卻把銀色指甲刺得更深一些,「看,好像在哭一樣,真可愛。」

  「可愛什麼?別、別玩了!混蛋!」源賴忍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喘著氣說,「只有我讓女人哭的份,怎麼會被你弄哭?!」

  「哦?」音葉猛地收攏手指,勒緊根部,源賴忍疼得大叫,「快放手!」

  「該怎麼辦……我現在好想讓你哭出來。」音葉按在源賴忍大腿上的手,摸向繃緊的臀部,「似乎只要我插進去,你就會哭成淚人呢。」

  「你別太過分了!」源賴忍抬起腳,狠狠踹向音葉,然後試圖站起來。

  「對你,怎麼『做』都不過分吧。」音葉很快地抓住源賴忍的腳踝,用力一拉!

  「哇啊!」源賴忍摔倒在地,音葉很輕鬆就壓住他,並單手擒住他的手腕,不准他動。

  「反正都是一樣獲得快感,你為什麼那麼執著於,物件是男是女呢?」音葉的手再次伸向源賴忍的腿間,「有時候做人太固執,會失去很多樂趣。」

  「放、放屁!女人才不會……啊……不……」源賴忍扭動了一下雙臂,無法掙脫那巨大的力量,音葉的膝蓋插入他的兩腿中間,迫使他分開膝蓋。

  「不會讓你這麼快高潮?」音葉諷刺道,在明知他快要射的時候,強硬地掐住根部,弄疼他,「是不是?」

  「不要再搞我……嗚……!」

  源賴忍奮力掙扎起來,快哭出來。可抵抗了半天的結果是被音葉壓制得更牢,手腕骨陣陣刺痛,那裏還被緊緊握住,源賴忍分不清是自己的體溫高,還是音葉的手掌摩擦得發燙,總之,只要音葉的手指稍微挑逗一下,他的身體就掀起萬丈狂瀾,全身的熱流都在奔騰著,彙聚成最赤裸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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