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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第38章
38.姦情被撞破  

  說完,他一把將我的雙腿分開,把身子擠入。

  那堅挺的灼熱就這麼抵在我全身最柔軟之處。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而全身的骨骼深處,也泛起了情欲的搔癢。

  我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

  那皮膚,滑膩,如最上等的瓷器,令人愛不釋手。

  我的手,在他臉頰上遊走著,然後,慢慢地滑下了他的頸脖,來回巡尋,最後,來到他襯衣的下擺。

  那雙手,清晨熟路地進入了他的襯衣裡,慢慢地,誘惑地,來回移動著。

  盛狐狸看著我,細長的眸子裡,又出現了我熟悉的火種。

  他的手,也開始撫摸著我的大腿,在那處最敏感與白皙的肌膚上探索著。

  我的腿下意識一縮,輕輕地咬住唇,抑制住體內的那股欲望。

  而那雙手,繼續在他的胸膛出遊走。

  隔著襯衣單薄的布料,我手的輪廓隱隱地運動著,仿若一種無聲的情欲的表演。

  盛狐狸的呼吸開始不穩,甦醒的小狐狸開始摩挲著我的下身。

  這樣的舒緩,讓我體內起了浪濤,身體的每個細胞,開始染上迷靡的氣息。

  我的手,移到了他的小圖釘處,輕輕地,用手指撥弄著。

  盛狐狸的身體,更加僵硬了。

  他微微地揚起了頭,那纖細光滑的頸脖,勾勒出了完美的弧度。

  他淨白的臉,在眼光下,晶瑩剔透。

  那雙眼,微微瞇著,如盛開的曼陀羅,一種有毒的美,吸引著人去飛蛾撲火。

  此刻,我的身體,被情欲喚醒。

  但是,我還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復仇的理智。

  在這靡麗的時刻,我眼中忽然精光一閃,然後,手上用力,毫不留情地撥動著他的小圖釘。

  我拉,我扯,我掐。

  我毫不留情。

  誰讓他早上把冰塊塞在我的胸口?

  誰讓他重重地把我踹下車?

  誰讓他掐我的臉蛋?

  盛狐狸猛地從情欲的迷沼中清醒過來,眼中的火,還是沒有消失。

  不過,這次的火,換成了冷冷的怒火。

  「寒食色,你真是找死。」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像是一張薄薄的紙,慢慢覆蓋住人的口鼻,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恐懼。

  我趕緊想腳下抹油,溜走。

  但還是慢了一步,盛狐狸長手一伸,就把我給攬了回來,重重地壓在辦公桌上。

  我深吸口氣,牙關打顫:「盛悠然,你別亂來啊。剛才你掐我的臉兩下,我也掐了你的咪咪兩下,咱們扯平了。今天就這樣吧,還要工作呢。」

  誕生狐狸並不認同這番話,他看著我,活像是在看階級敵人。

  目光,那叫一個炯炯啊。

  我慌了神,道:「你想幹什麼?」

  他半瞇眼睛,反問:「你說呢?」

  還用想嗎?言情小說中男主懲罰女主的方式,就是不停地做做做,做到腎虧,做到尿頻,做成人乾。

  想到這,我眉頭一舒。

  管他的,這種懲罰我也爽到了。

  於是,我雙手雙腳攤開,大義凜然地說道:「來吧,再大的欲海波濤,我都能咬牙挺下去!」

  但盛狐狸卻輕哼一聲,一語道破我的心機:「你想得美,這樣一來,運動的是我,爽到的是你,這算懲罰嗎?」

  果然是狐狸,我心中一緊,忐忑地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盛狐狸低頭看著我,那雙細長魅惑的眼眸中,閃著殘忍的光:「我要挑動你的情欲,但是卻不幫你解決。」

  聞言,我的冷汗嘩啦啦地往下淌。

  我的個媽啊,這狐狸也太歹毒了吧。

  這慾求不滿是比不讓人上廁所更殘酷的事情,這狐狸也做得出來?

  為了避免慘案的發生,我耐心地勸道:「盛悠然,你這樣做,自己也會很難受。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家多災多難,身體羸弱的小狐狸著想是不是?你把它喚醒,又不讓人家釋放,很容易憋出病來的。到時候你家小弟弟成為睡美人,永遠都不醒了,那怎麼辦呢?我先申明,我寒食色可從不是清心寡慾的那類人,到時候我絕對一腳把你踹開。」

  但我的苦口婆心卻被盛狐狸一句話給抹殺了:「沒關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早就有所覺悟。」

  話音剛落,我便被他給牢牢困住,動彈不得。

  他那乾淨修長如藝術品般的手,開始沿著我身體的曲線滑動。

  因為身體反應一向比較慢,所以我自信盛狐狸會在我破功之前熬不住。

  但是我這一次錯了,盛狐狸他不是人,居然通過短短幾次的床上運動,就私自總結出了我的敏感點。

  他的唇在我耳後的肌膚上摩挲,那暖熱的氣息就這麼噴在那薄薄的肌膚上,酥麻的感覺頓時蔓延至全身。

  而他的手則來到我大腿內側,故意在那處滑膩的沒有任何防備的地方流連,極盡誘惑能事。

  我的身體開始灼熱,每一處敏感點都被他給點燃了火花,最終,連接成燎原大火,焚燒著我所有的理智。

  但盛狐狸的手指,那修長的罪惡的手指,並沒有放過我。

  他甚至更進了一步,來到我最私密之處,隔著內褲,撫弄著,不停地變換著力道與頻率。

  我的下體,傳來一陣陣灼人的酥麻,都是他給予我的。

  我感覺到一股熱流,慢慢地在他手指的牽引下流出了我的身體。

  那是欲望的訊號。

  我的個媽啊,這樣上下其手,簡直是要了我寒食色的老命。

  我咬住下唇,死命地想要忍耐住這股波濤。

  但是我的身體卻出賣了自己,我的臉頰,起了不自然的紅。

  而我的喉嚨中,也溢出了醉人的呻吟。

  我的身體,開始不安而難受地扭動。

  我盡量貼近著盛狐狸的胸膛,那是種渴求的信息。

  我渴望著他的進入。

  但是盛狐狸是狠心的,他那魅惑的眼眸中閃著蠱惑的光,像是罌粟花,邪惡而迷人。

  他不肯,不肯給予我。

  我感覺得到他分身的復甦。

  可是,他就是不肯給予我。

  盛狐狸是有骨氣的。

  他說到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

  不知為何,想到這裡,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安。

  突如其來的不安。

  但很快,這種情緒便被身體的難受所佔據。

  我忍不住了,只能求饒:「我錯了,不要了,不要了!」

  話音剛落,診室的門「咚」的一聲被人撞開。

  我和盛狐狸同時看向門口。

  只見柴柴眼中冒著興奮的光,站在那裡。

  但看見我們衣衫尚整,她臉上閃過明顯的失望。

  我瞬間明白,這廝絕對在門口偷聽了好久,一直聽到我說不要了,以為我們已經進入,才猛力撞開門,想看我們的現場av。

  結果卻發現,盛狐狸的箭,還在弦上。

  果然,柴柴懊悔地歎口氣:「早知道,晚點進來就好了。」

  我和盛狐狸還處於震驚狀態中,保持著那種姿勢,沒有動彈。

  柴柴徑直走進來,摸摸精緻的下巴,揚揚漂亮的柳眉,臉帶得意:「食色,你還真狡猾,居然說跟他沒關係。都制服誘惑加野戰了,還沒關係。」

  我的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

  說沒關係吧,這感覺不像。

  說有關係吧,確實沒什麼大關係。

  我就這麼猶豫著,在柴柴曖昧的神色,與盛狐狸好整以暇的目光中猶豫著。

  那下顎都快脫下了。

  終於,我深深吸口氣,招手道:「來來來,見者有份,一起上吧。」

  話音剛落,便招來兩個大白眼。

  柴柴道:「我先到外面去逛逛,等你們收拾好了再來。」

  等她出去後,我長呼口氣,道:「終於安全了,盛狐狸,以後千萬別在上班時間搞這些,太危險了。你知道不?如果我們剛才真的在做,而她突然撞進來,那你的小弟弟說不定就拔不出來了,這種事情報紙上不是常登嗎?實在是危險啊。」

  說了半天,盛狐狸也沒反應。

  我奇了怪了,抬頭,卻看見他眸子裡在暗暗散發著危險的光。

  深沉到危險,平靜之下有著波濤。

  我忐忑:「難不成,你還想幹?」

  盛狐狸若無其事地拿起我的一縷長髮,輕聲問道:「什麼叫做見者有份?」

  「哦,開玩笑,別在意。」我拍拍他的肩膀,實際上是想推開他,但盛狐狸紋絲不動。

  我只能繼續躺在辦公桌上,受他的壓迫,一邊開解道:「這麼兩個大美女陪你,你不是掙了嗎?」

  盛狐狸現實看著我,之後嘴角慢慢地勾起,在整張臉上蕩漾起綺麗的光。

  接著,他的唇,慢慢下滑,滑過我的頸脖,滑過我的鎖骨,最終,來到我的胸前。

  然後,他張口,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是真的用力啊。

  我都能感覺到那種陰陰的怒火。

  痛得我,叫爹叫娘。

  我一把推開他,罵道:「盛悠然,你還真把我這當饅頭呢?」

  盛狐狸冷哼一聲,道:「就你那,也敢自稱饅頭?最多就是倆小籠包。」

  說完之後,轉身走到自己座位上坐著。

  當他起身時,那白大褂就這麼輕飄飄地拂過我的手。

  乾淨的布料,熟悉的消毒水氣息。

  我還是躺在辦公桌上,看著天花板,半晌,才起身。

  我背對著他,輕聲問:「盛悠然,你是在生氣嗎?」

  但身後卻沒有反應。

  仔細想想,今天一整天,盛狐狸都不是特別高興,總是對我又打又踢的。

  現在,還開始咬我家饅頭了。

  本想關心下他,但想到柴柴還在等著,就算了。

  就當盛狐狸他來大姨媽了吧。

  於是,我整整頭髮,理理衣服,道:「我出去一下,有事幫我盯著,中午自己吃飯吧。」

  接著,邊走了出去。

  別說,胸口開始一陣陣的痛。

  這個盛狐狸,存心把我的小圖釘也拔下來嗎?實在是太狠毒了。

  出了診室,發現柴柴正在走廊上等著,還是笑得一臉曖昧。

  隔牆有耳,我一把將她拉到醫院門口的小吃店中,坐著,先發制人:「你飛回來了?」

  柴柴最近跑到南航當空姐去了,上四天班,休息兩天。

  「是啊。」他呼出口氣:「累死了。」

  「有沒有看中哪個帥哥飛行員?」我開始流著口水八卦。

  「帥哥飛行員是有,但是,」柴柴看著我,微微一笑:「比起剛才把你壓在辦公桌上的那位,還是差遠了。」

  柴柴每次展現這種頗有深意的微笑時,臉上都會有一種媚人的神色。

  別說男人,就是女人有時也招架不住啊。

  我忙解釋:「我和盛悠然,是很純潔的關係。」

  柴柴嚴肅地點點頭,道:「沒錯,都純潔到床上去了。」

  我振振有詞:「是這樣的,我和他,不小心上了床,然後對彼此的技術都挺滿意的,加上雙方都沒有男女朋友,就約定每次身體有需要了,就在一起,左一次。我們絕對不會拖泥帶水,你自己說,這種關係難道不比那些情啊愛啊,腳踏兩隻船啊,第三者之類的要純潔多了嗎?」

  「好吧,算你這話有那麼一點點道理。」柴柴吃著酸辣粉,那飽滿的嘴唇被辣椒給辣的紅腫腫的,映著微曲的長卷髮,煞是誘惑。

  我要是個下面有根的男人,絕對一把將她拖過來,狂吻。

  柴柴擦擦嘴,繼續道:「我看那盛悠然也挺好的,反正你們男未婚女未嫁,就從了吧。」

  「從什麼?」我看著她呼哧呼哧地將酸辣粉往嘴裡塞,忙辯解道:「我和他,只有姦情,沒有感情。」

  柴柴抬起那雙影沉沉的大眼睛,看我一眼,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

  我知道。

  她的嘴裡,含著溫撫寞的名字。

  我知道,她想問我,是不是還記掛著溫撫寞,是不是還在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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